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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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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将她上下又摸又端详,见没什么事儿,放心许多,哽咽道:“三爷叫奴婢留在京城照顾娘娘,今儿才被人内务府的人接进来。”

    郑华秋在旁边补道:“已经是经了太子那边的允许,今后初夏姑娘就在宫里,跟在娘娘身边了。”

    一听这话,云菀沁心中一动,这意思是自己还得继续留在宫里?她强定心绪:“郑姑姑,劳烦你还是跟太子那边传达一声,我想见他一面。”

    郑华秋应了一声。

    云菀沁见她要走,想起什么,忙道:“沈同知没事吧?”为秦王开城门,不顾岗位职责,难道不会被降罪?

    这次是初夏开口,忙道:“放心,奴婢听施遥安说,三爷奏请离京时,跟景阳王特意提及了沈同知一事,只说当夜是以皇子强权和加急军务诱哄威逼沈大人开城,景阳王也从旁劝谏了几句,加上看在沈老将军的面子,所以沈同知除了罚俸,并没受什么重罚……只是……”

    “只是什么?”云菀沁放下去的心又一提。

    “只是那沈同知说自己脱不了责任,自请降职,调入宫内当侍卫当做惩戒。太子也准了,让他进宫当侍卫领班。”初夏道。

    云菀沁没说话,不管怎样,只要人没事儿就好,等郑华秋走了,初夏迫不及待上前,拉了她的手:“三爷得知娘娘没事儿,一定会很高兴,娘娘快养好身子。”

    云菀沁心不在焉地听着她的劝慰,半晌才道:“初夏,你刚来宫里,许多事都不清楚,先下去找领班的宫女熟悉一下规矩吧。”

    初夏见她脸色有些疲倦,点点头,先拉了帘子,退下去了。

    屋子内一空,初夏的背影绕过帘子消失的一瞬,室内静谧下来,眼皮终是承不住包裹的泪压,云菀沁喉咙一涩,低低哭出声来。

    他将初夏特意留给自己,可他却走了……他不得不走的道理她懂,可想要消化,却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纤指死死扣入床榻上的被褥里,她跪坐在榻上,娇容上冰凉液体无声地恣意流淌,因为怕惊扰到外面的人,克制住喉间的饮泣声,不一会儿,泪水湿了衣襟和腮前的发丝。

    帘子外,一袭修俊身影站了多时,来了多久,就看了这一场梨花带雨图多久。

    女人的眼泪不珍贵,喜欢用眼泪当武器的女人太多了。

    可他从没见过她哭,她好像是个生来只会让别人哭的,可此刻,她却在为那个男人哭得厉害。

    欲压且抑的流泪,克制的难过,让一具娇躯轻微颤抖,她哭得鼻尖粉红,眼皮肿翘,秀发也散落下来,紧紧抿着唇,生怕哭声太大。

    明明狼狈不堪,却让男子想要冲进里面,告诉她,那个男人能做的,他也能做,他并不比那个男人差,唯一差的,只是比他晚了几步,不该太多的顾虑,不该非要等除了皇后再对她表达心意。

    可到底已经是晚了。除非洗去她记忆,重来一次,否则,光看她此刻的眼泪,他已永远胜不过那男人。

    沉默许久,他打帘,跨进去。

    男子的步履声惊得她抬起头,一看来人,汲了眼泪,拿起帕子揩干净脸,又下了榻,却与他保持距离,声音恭敬,又不无冷清:“太子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通知一声。”

    “看你哭得畅快,哪敢吵了你的雅兴。”仍是昔日一样略带三分顽劣的轻佻声音。

    可如今,他戏谑的态度和举止,再骗不过人了。她喉咙一动,直接道:“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让我出宫?”

    “出宫?去哪里?北上去找老三?还是一个人在京城寻个宅子,独居下来,等他回京?”他见她浑身竖其锋芒,就像伤势刚好的小兽,不愿意亲信人,掀袍坐在旁边椅子上,反问道。

    云菀沁沉默,只听他声音加重几分:“孤顶着违逆遗旨、不孝不敬的千钧压力,将你们几个暗中换了下来,接下来的,你也得一切听孤的。”

    云菀沁贝齿轻咬唇:“我知道太子是因为我,才将那五名医女也救下来,这一点多谢太子。”

    “顺手的事儿。反正都已经违了父皇的遗愿,换一个人是违旨,换六个也是违旨。”他谑慵道。

    “她们被连夜送出宫,就是因为怕被人看见,让殉葬掉包的事儿曝光,我也不能继续留在宫里,所以还请太子让我尽快出去。”云菀沁静道。

    太子一声轻呵:“你跟她们的情况不一样,她们六个,祖籍全是外地乡间普通民户,打发回家,也就没人会知道了。你呢?你现在出宫,无论是重回秦王身边做你的王妃,还是找个地方住下来,都会被人知道,到时候就前功尽弃。你只有留在宫里,孤才能保住你,才不浪费老三拼死拼活的保你一场。”

    “我留在宫里被人看见,让人得知太子掉包换下殉葬之人,到头来,我一样会死,一样会牵连了太子。”云菀沁一股气往上涌,秀眉颦紧,又有些头晕,扶住旁边的香几,才平定下来。

    “这是孤该操心的事,不是你。”太子眼一动,忽的扬声:“送进来吧。”

    帘子掀开,年公公带着两名宫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托盘里是精致而崭新的华服与珠冠。

    宫女放下衣饰,年公公挥挥手,示意退下。

    “这是什么。”云菀沁没力气去端起来仔细看,只觉胸口浊气又一滚,先帝出殡那日起,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可这会儿偏偏像是吃撑了一样,胃里头胀胀的。

    “若是新帝的后宫嫔妃,自然可以免于殉葬,正大光明地在宫里过下去,没人敢非议。”一字一句,从太子口里吐出。

    年公公突然几步走到云菀沁身边,抱袖躬身:“国不可一日无主,先帝爷已经出殡,下月初,太子择日御极,先提前恭喜云美人。”

    什么美人?云菀沁错愕,只听太子道:“美人这位份确实低了些,但你原来是王妃,二嫁进宫,到时恐怕会引来外人的议论,一开始也不好封得太高,何况你如今在宫里只为保命,应该也不屑于什么高位,待日子长一些,孤再想法子将你提拔上——”

    “什么提拔!谁叫你提拔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当这后宫的嫔妃了!”气滚上来,伴着排山倒海的胃液,云菀沁忍住不适。

    “好,那你即刻从这儿走出去!别说三千亲兵,到时就算老三领三万亲兵进宫,孤也再没办法能保你了!”太子也不强逼。

    “王妃,如今也没别的法子,您本来是为先帝爷殉葬的,还是太子的皇嫂,太子将您换下来纳入后宫,自己也是顶着压力,还得被人议论呢!秦王夜闯禁宫,好容易将您的命保住,您就当是为了不辜负秦王这场冒险吧……”年公公嘀咕。

    “你说得没错,”云菀沁望了年公公一样,目光一移,又若有似无地瞟太子一眼,不无讥讽,“秦王跟太子已经走到这一步,先帝临死还要摆他一道,与太子合谋以我引他进宫一网打尽,现在,人都被太子逼出了京城,我为了苟活,再去当太子后宫的人,就算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我自己都觉得没脸。保住性命有什么用?”

    太子脸色一变,脾气憋不住,一拍案,竟像个再也受不了一点儿委屈的小孩,啪的站起身:“在你心里,秦王是个天山雪莲,孤却比砚台里的墨汁还要黑对不对!好,那你若是身在孤这个位置,会如何?难道看着那老三骑踏上来,木头似的一声不吭?!他的身份,哄得住太后和臣子,其实你我都清楚,根本不明不白!你能打包票他一定是大宣人?呵,连那赫连贵嫔只怕都不能保证吧!父皇快死了都不放心,孤怎能放任不理,让他这个可能是北人的皇子继续坐大!哼,他是被我逼出京城的?得了吧,你别把他说得这么委屈,他聪明得很呢!离了京,避开孤的打压,他还能喘口气儿!呸!想起来就有气,要不是景阳王带着一群人上奏,你当孤想放他走吗……”

    年公公望了一眼太子,实在忍不住:“王妃,其实……就算秦王不来要挟,太子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您殉葬。不然,那几具代你们殉葬的尸体怎么那么快就找到?太子早就安排好了啊!”太子只想擒住秦王一党,何曾想过真的置王妃于死地,那日先帝出殡后,回了东宫,太子就交代他去铺排了。

    云菀沁蓦然一怔,脸色稍松一些,却依旧闭口不语。

    见她还在倔挺,太子终是沉了眉眼,轻踱几步,凑近她耳畔:“就算不是为了秦王,你也得为了另一个人,留在宫里保住这条命。”

第二百四十九章 护胎() 
进了夏,伴着一场场的暴雨,暑气一日浓过一日,好像一夜之间换了季,昼长夜短,杂花生树,万物葱茏,宫人们也都纷纷换上了轻薄夏装。

    疏影阁虽然毗邻冷宫,这个季节却正好,比其他宫殿舒服多了,临着湖水,水上天然清风徐徐送凉,不用特意摇扇送人工风或者从冰窖去拿冰块放在房间里,初夏吁了口气,对于主子这会儿的身子更合适。

    在这儿住了半个多月,云菀沁心情早就平和下来了,只是偶尔看一眼还没显形的肚子,仍有些如堕梦中,恍惚半天才能确凿,这里真是有了个小生命。

    可笑自己成日捧着医书研读,进宫还是做近侍医女的人,竟一直没有发现身体的变化,到今天,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算日子,恰好就是宫里下旨来王府,召自己做近侍医女前的那日晚上。

    之前经期不是很稳,时早时迟,即便三爷督促着自己每日喝鹿茸调身子,却还是不大顺,所以小日子迟了一个多,她也没多放心上,后来事儿一多,更是没多考虑,甚至还在侍疾工作中跑进跑出,烟熏火燎,更是在赐刑的殿内差点儿被白绫绞死。

    在这样的情形下,这孩子却不依不挠,仍是破土而出,稳稳扎下了根。

    他的生命力顽强得很,那她也一定会好好保住他的性命,就如同三爷保她的命一样。

    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服食坏身子的药懵懵懂懂掉了胎,到流产那一刻,还不知道自己原来怀孕,以前,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心里总会不舒坦,可如今每次想起,心里的希望却燃得更高,前世的失去反倒给今生加柴添火,让她更笃定了一定要好好让他平安落地,不能再次失去的决心。

    更重要的是,这是他的孩子。她和腹中的这条小生命,要一块儿等着他回来。

    前世的帝王,今生也绝不会逊色。她信他,一定会折返邺京,便是这时光长一点,她也能等。

    因为前阵子心情起伏大,又经常奔波,有时小腹还会隐隐有些腹痛,害怕坐胎不稳,有什么纰漏,这些日子,云菀沁收拾了心情,一直在疏影阁的房间内好好将养着,连庭院都不出去。

    太子见她总算没吵闹,倒也安心,这孩子虽然来得不大及时,却总算是成了她的定心丸,成了她安心活下去的动力,只暂时让初夏在疏影阁贴身照顾,每日派年公公亲自来送起居的饭菜衣物,又秘密安排了几名东宫影卫在疏影阁的外面守着。

    本来怕初夏一个人不够,太子说再派两个亲信宫女来,云菀沁却婉拒了,只说若非要多个伺候的人,便将齐怀恩叫过来。

    太子知道齐怀恩是秦王原先在宫里的贴身行走,虽迟疑了会儿,第二天年公公来送饭时,还是将人给顺便送过来了。

    齐怀恩见云菀沁没有被殉葬,先是大吃一惊,明白怎么回事儿后,哭着跪下来磕了几个头,再也不离开一步,说是从此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一定得要为三爷在京城里守着云菀沁,再得知她有了身孕,更是一惊,正要说话,初夏却将他嘴一捂,摇了摇头,示意这事儿目前不要到处说。

    齐怀恩也不算笨,没一会儿反应过来,太子马上就要即位,给云菀沁封个位份来保住她性命,若然现在就让人知道她有了孕,谁都猜得出是秦王的子嗣,不是新皇帝的。这孩子的身份若是尴尬起来,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想着,齐怀恩一噤声,赶紧将话吞了下去,却哭得更大声,这不是叫自家三爷的儿子认别人当爹吗,三爷太不值当了!什么时候回来啊三爷!你老婆儿子都被人抢了啊!

    云菀沁见他哭得像个没牙的娃娃,心情倒是被他哭得开怀了几分,安慰了几句,将他安排在外面,与初夏一块儿贴身伺候,齐怀恩听云菀沁的话,不哭了,却默默问道:“太子登基后,娘娘……果真便要封美人了?”

    云菀沁沉默,前日年公公来时,交代过一些细节,殿所都选好了,三品的美人,位阶低,宫和殿都没份儿住,若是住在宫殿,那就是住在配殿,与一宫之主的妃嫔同住,干脆让她另外单独住宫里的瑶台阁。

    正合她的心意,瑶台阁离后宫远,安静清幽,犯不上跟东宫那些女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不过是借这皇宫的角落,暂时安身立命,保住孩子罢了。

    齐怀恩话问得初夏猛使眼色,云菀沁却只淡道:“身份跟名利钱财一样,只是身外之物,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们的王妃。”

    心中却到底有一丝触动。

    其实,自从年公公那日说太子不日要御极开始,她至今仍有些恍神。

    太子夏侯世谆,果真要登基了?从蒋皇后去世、太子得保之后,她便知道,很多事或许跟前世的走向不大一样了,可若是夏侯世谆真的登基,那么又还有三爷的昭宗朝么?

    ——那么,后世的历史岂不是乱了?

    若宁熙帝之后的下一任新帝确实是太子夏侯世谆,这又是怎样一个自己不知道的新朝?

    那么,若是三爷之后成为天下之主,多出来的太子夏侯世谆这一朝,又是如何处之?

    来不及多想,日子流水滑过。

    宁熙帝殡天,后宫焕然一新,已成另一格局。

    先帝遗孀中,生育过子女的与受过先皇恩宠的搬离了原来的宫殿,进东北宫所的太妃殿、太嫔所,妙儿也是其中一员。

    太子诏令好生供奉诸位先帝女眷,荣华富贵,颐养天年。

    后宫清净一片,尽数腾空,只留新帝妃嫔入驻。

    东宫女眷们蠢蠢欲动,私下盘算着储君御极后自己的位份。

    京城中还未出嫁的官宦千金们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东宫的太子妃位置尚悬空,东宫现在的内眷只不过是几名妾室,今年先帝丧期未满,太子登基应该也不会考虑立后的事儿,可明年——那可就是京城名媛们摩拳擦掌的厮杀战场了!

    晴日风暖生麦气,绿茵幽草胜花时,虽然秘居在疏影阁,足不出户,云菀沁几人却渐渐嗅到了外面的热闹气息。

    宫内开始操持新帝登基事务。

    早在先帝爷出殡之后,御极一事就提上了议程,登基大典安排得行云流水。

    虽说历朝历代的皇帝在先帝丧期即位是很正常的,国不可一日无主,北边又有蒙奴伺机而动,更需早日亲政,免得外人觊觎,可太子此次这么匆忙,朝上臣子不免多了几分猜测——一来,太子恐怕多少是因为受了秦王前阵子夜闯宫闱的惊吓,免得夜长梦多,早些即位,心里踏实。二来,也能让秦王早些死心,一门心思好好待在陕西郡封地,再不肖想京城的权位。

    御极前夜,仲夏夜的知了在枝繁叶茂的林丛中嗡鸣,今夜湖上没什么风,屋子里燥热,初夏摇了大半夜的扇子,云菀沁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白日,年公公搬了几块冰,吩咐初夏搁在水盆里,放在屋子里送凉气,云菀沁只怕凉气太盛,染了风寒误了孩子,吹了一笑会儿,宁愿挨热,叫齐怀恩搬走了,此刻,坐起来看了会儿书,仍平定不下来心绪。

    夜色更深,初夏拽着扇子,靠着春凳,眯着了。

    云菀沁这些日子身子稳定了,腹中孩子很省心,似是知道眼下亲爹不在身边,不舍得给她添一点儿乱子,除了刚刚知道有孕时有些头晕反胃的症状,近来几乎没什么不适了。

    云菀沁见初夏睡得酣畅,不想叫醒她,披了袍子,一个人走到门口。

    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隔着珍珠帘,吹会儿夹杂庭院花香的夜间自来风,最清爽不过。

    呼吸了几口夜间空气,隐约有压得低低的鸣鼓声飘来

    云菀沁踮脚远眺,跃过疏影阁的矮墙,正北方融融火光未歇,那儿是明日即将举行登基大殿的乾德宫。

    先帝丧期新帝登基,韶乐禁止,只鸣钟鼓,宫人们按照礼制,彻夜不休地彩排,礼部尚书等主持的官员应该也进了宫,提前做准备。

    今夜,应该是太子夏侯世谆的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一日,这会儿应该在东宫试穿天子服饰与演习礼仪吧。

    她手往下滑落,覆在已凸起的小腹上,情不自禁又走到前面一步,乾德宫的再往北,越过宫墙,跨越山水,便是他的封地。

    虽然陕西郡离邺京距离颇遥,但这会儿新帝登基的消息,那边应该也收到了。

    “小元宵,那儿就是爹爹在的地方。”她抬起手臂,指了指北方。

    身上多了个甜蜜的累赘,已经是分不开的一体,这些日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叫他,后来胎动了,虽然不是很明显,她却觉得像是有个圆乎乎的汤圆丸子在身体里滚来滚去,也就将这个名字不管不顾地扣上去了。

    第一次喊出的时候,不仅仅是初夏和齐怀恩笑了起来,小元宵翻身的动作也大了很多,好像很不满意这么随便的名字。

    此刻,腹中胎儿猛的一动。

    虽已经有了胎动,却还从像今天这样反应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望北,所以胎儿也跟着有了心灵感应,有些激动起来。

    她纤唇翘起:“你也想多看看是不是?”绣靴一抬,干脆踩在门槛上,站得更高一些。

    她很小心,扶着旁边的门柱,刚踩上去时,身子因为惯性晃了一下。

    “小心。”珍珠帘外,一道身影在天井外倏然起身,闷声一喊。

    她一惊:“谁!”打起帘子,只见得那道身影见自己没事,退了几步。

    绿树荫浓的夜色下,男子丧服还没除去,一身白色袍子。

    明天就要登基成为天下之主的人,今天本来应该在热闹非凡的东宫,在众人的簇拥中受尽奉承赞美。此刻,他却蹲在疏影阁,一人背对月色,神情寂寥,还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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