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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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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埠,只是在升格为直隶州之后,郑克臧就没有到过汉口,直到武成二十三年四月初七,他才率着两个儿子两个孙子重新踏上了这片充满生机的热土。

    “圣上,这就是水力纺纱机。”郑克臧带着儿孙们来汉口自然不是为了视察市面,更不是为了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潜在的继承人认识清楚机器大生产的力量。“内廷经理处纺织局汉口纱场一共有三百台这样的机器,每台机器每日能纺四十八锭棉纱,因此全场全年能共计能纺棉纱五百余万锭。”

    郑安洋大惊失色的问道:“就这么个场子,一年能纺出五百万锭纱?太不可思议了。”

    也难怪郑安洋会觉得不可思议,他和郑安涤都曾在基层工作过多年,也知道什么叫男耕女织,而以他过去得到的知识来说,普通的农家女,一年到头忙碌不停也不过能织出一两匹布来自用或贩卖,若将织就得土布换算成棉纱的话,也不过是翻倍而已,因此眼下这个纱场的产量足足是普通农家的一百万倍之巨。

    郑安涤则将信将疑的探问道:“那这个纱场用了多少人工?”

    “每个纱机用两个工,早晚各一人,另外全场还有维修的工匠四十人,也分两班待命。”纱场的管事用诚惶诚恐的语气回答到。“再加上搬运的力工、库房、账房以及巡查的工头,全场一共九百二十人,每月总计工银四千二百六十七贯又二百七十文。”

    “不足一千人。”郑安洋快速的计算了一下,眼里露出骇然的神色。“效力提高一千倍。”

    郑安涤严厉的追问道:“五百万锭纱,可能尽数售卖了?”

    “回国公爷的话,纺织局纱锭不对外出售。”内廷经理处的一名督办的答复又让郑安涤、郑安洋等一惊。“全数拨付给纺织局的织布场。”督办随后解释道。“光纺织局汉口织布场每年就需要一千万锭棉纱,汉口纱场的产量还远远不够,如何还能出售。”

    “一千万?”这个数字再度引起了皇子皇孙们的惊呼。“那不得每年产出数百万匹布?”

    “没有那么多。”面前的都是主子,因此督办根本不用隐瞒什么。“汉口织布场主要是生产八支布的,因此每年仅能生产一百余万匹精布,市面卖一贯半一匹,扣除人工、原料价格和缴纳的税赋,差不多一匹布能赚上一贯钱。”

    一百万贯已经是相当大的数目了,因此几个皇子皇孙的眼睛都直了,倒是郑安涤想的更深一点:“以往市面上的白布是什么价格?一贯半一匹的精布会不会冲击市面?经理处纺织局名下一共有多少间纱场布场?”

    “回国公爷的话,水力纺纱机、水力织布机,顾名思义,都离不开水,因此经理处纺织局的场子主要设在长江、湘江、赣江沿岸,一共有二十六个纱场、十七个织布场,每年总计能生产约二千万匹布,这么多的布自然不可能全部在海内销售,主要还是卖往蒙古、朝鲜、日本等内外藩属,当然,运到海外的价格嘛,自然不会是一贯半一匹了。”

    或许是因为二千万贯的收入对内廷而言也是一份大功劳,因此督办的语气中颇有些洋洋自得的味道,对此,郑克臧眉头不自然的挑了挑,当即就有秉承上意的内侍在一旁喝道:“呱躁,国公爷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无用的废话说那么多干什么。”

    内廷经理处和内廷内侍处是平级单位,督办其实不必在意内侍的态度,然而郑克臧驾临,就连经理处的大佬也得表现的跟孙子一样,他小小的一个正六品直端明殿事如何敢在此时呲牙咧嘴,因此督办只好收起心中那份得意,伏低做小的应道:“臣糊涂。”

    郑克臧微微颔了颔首,边上自有经理处协办一级的官员冲着督办猛使眼色。

    接到暗号的督办这才继续作答道:“以往市面上的松江白布最便宜的也要卖到二贯一匹,质地还远不如纺织局的精布,所以,如今各地已经全部改售纺织局的布了。”

    实际情况比督办说的要惨烈的多,江南的纱布生产可以说已经全部垮掉了。大大小小的织布商破产的破产、改行的改行,就连农家原来自纺自织的土布生产也遭到冲击,被迫改为更加辛苦的桑蚕生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煤焦油萃取燃料的工业化生产无法实现,少量的化学染料应用还无法动摇天然染料的应用,否则就连印花布的市场也要被内廷经理处占据,而那些民间染坊也要步纺织业的后尘,被内廷挤垮了。

    郑安涤的长子、朔庄县子郑平松还没有经过基层历练,因此他并像父辈一样了解耕织体系遭到破坏的危险,还很单纯的他在感叹财富的易得的同时,产生了某种疑问:“一年生产二千万匹布,那有这么多的棉花供应吗?”

    还是那位督办回答道:“回皇孙的话,朝廷在江淮、河南、山东、冀南、荆湖、湖南、陕西等地广泛推广植棉,因此棉源还是有保证的,而且经理处每年还从朝鲜、日本、天竺等地进口超过十万担的棉花,这也能满足部分需要。”

    朝鲜和日本的纺织品市场也已经全部为内廷精布所占领了,以至于两国只能将种出来的棉花出口,从而沦为了内廷精布生产的资源供给地。

    一名经理处的襄办跟着补充道:“如果每年能从天竺进口二百万担棉花的话,经理处还可以在广州周边开设一到两个纱场和布场,如果能每年进口一千万担以上的话,经理处甚至可以将精布卖回给天竺本地。”

    这名襄办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事实上,如今经理处纺织局出口的精布已经成功的打入了欧洲和西亚市场,成为继丝绸、茶叶、瓷器、香料之外,华夏对外出口的新拳头产品。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郑安涤冲着郑克臧拜到。“父皇,儿臣明白了。”

    郑克臧饶有兴趣的问道:“明白什么了?”

    郑安涤答道:“明白父皇为什么要在天竺搞门户开放、机会均等的政策了。”

    郑克臧吃惊的看了郑安涤一样,满怀希望的问道:“说说看。”

    郑安涤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开口道:“儿臣以为,眼下朝廷的力量已经到了极限,恐怕无力吞下整个天竺,但内廷又急需天竺的棉麻,所以,父皇便只怕压迫泰西各国同意开放港口,以便我华夏商贾以列国相等的条件采买物资。”

    郑克臧看了眼懊悔不已的郑安洋,笑道:“不错,朕却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你不过说中其一而已,另有其二,不知你是否还能想到。”

    郑安涤思考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儿臣愚钝,还请父皇开释。”

    郑克臧的目光落在郑安洋身上,郑安洋回想了一下谋士们的分析,小心翼翼的应道:“父皇此举,莫非还有永久分裂天竺的用意?”

    郑克臧抚掌大笑:“吾儿长进不小,不错,正是要彻底分裂天竺。”

    听到郑克臧要说政事,几名经理处的内廷官乖乖的退了下去,此时就听郑克臧冲着二子二孙言道:“天竺是不逊于中华的古老文明,但这并非是朕要分裂该国的原因。关键还在于天竺的地理太多优越了,正所谓形胜之地。”

    “天竺北有万丈高山作为屏障,东段尽头接大小盘盘之地也有大河大山,故此东北两路都不能侵入其国内;而其地之西,连接波斯和吐火罗(阿富汗),即可窥北方大草原,又可趋大食之地,可谓用兵枢轴;南端直入大洋可控本朝与泰西诸国之贸易。”眼前并没有地图,因此郑克臧只能用嘴来描绘一下印度的地形,好在,二子二孙都入读过武学,能从军事角度考虑问题。“因此,若是天竺一统,本朝必在西南要受到威胁。”

    郑平松恶狠狠的说道:“那就干脆彻底灭亡了其国。”

    郑克臧叹息一声:“天竺人口数以千万,历史更是不逊于本朝,如何能轻易灭亡。”

    郑平栎有些担心的说道:“皇爷爷,真就没有办法消灭这个隐患吗?”

    “消灭天竺是不可能的,但占领整个天竺还是能做到得。”看着不解的儿孙们,郑克臧指点道。“天竺宗教矛盾激烈,历史上也无真正一统的王朝,因此分离倾向明显,只要华夏拉一派打一派,百十年内将其纳入治下并非不可能。然而朕却以为将其纳入治下并非是上策。”郑克臧是以异时空的历史为鉴,正是在某国的殖民统治下,才在印度形成了统一的民族国家思想,因此他是不愿意重蹈覆辙。“只要能让其资源为本朝所用,天竺列国打生打死与本朝何干。”

    听到这,郑安洋脱口而出:“分而治之。”

    郑克臧嘉许道:“正是分而治之,最次也要落实华夏统治下的和平。”

    说罢,郑克臧话锋一转:“内廷与民争利不可长久,这样吧,弄个章程,把内廷纺织局的水力纱场、水力织布场都发卖了,朕不要独乐乐,而要众乐乐”

708。最后安排

    郑克臧可让内廷把一年至少获利二千万贯的生意转让出去,当然不是为了捞一笔快钱,而是为了尽可能的推广水力机械,为日后蒸汽机的广泛运用夯实基础并藉此在国内展开工业化的进程。只是内廷经理处是绝对舍不得把这注大财让出去的,再加上国内银根持续紧张,因此除了郑克臧明令划拨给郑安涤父子的纱场、织布场各一外,内廷经理处根本没有向国内商贾出售任何一处纱场、织布场。

    然而纸张是保不住火,就算内廷经理处严防死守,水力机械的秘密还是在未来十年内陆续流传了出去,随后在国内掀起了一场广泛的工业风暴。

    在这场风暴中,不但内廷纺织局十六柱纺纱机被最终改进成八十四柱水力纺纱机,而且类似水力榨油机、水力磨面机、水力碾米机也从小作坊式的使用发展成工场级的规模应用,从而引领着华夏在未来四十年内先于世界各国迈入真正的初级工业化阶段。

    当然,埋下火种的郑克臧并不知道多变的未来具体会走向何方,如今已经做到他能做的一切的郑克臧正用冷眼旁观的态度看着群臣们操办着太子册封大典。

    郑克臧不愿失去权力吗?是的,尽管许诺要退休了,但是享受过至高权力滋味的他并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一点。好在,对于一名掌握了军队的开国君主而言,即便郑克臧让出至尊的位置,他依旧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华夏武成二十三年六、七月间,建藩在海外的郑氏宗亲全部返回武昌。

    宗亲们的归来,标志着太子册封大典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然而在众人或是惋惜或是窃喜的目光中,首先得到加封的却是郑安涤和郑安渻。

    是年七月十九日,皇长子郑安涤本爵由岐国公改封楚国公,同时晋爵潮安郡王。尽管潮安郡王的爵位不能世袭,但郑安涤还是因此成为了郑克臧诸子中第一个封王者。

    同日,皇三子郑安渻也得到加封,其本爵由简国公改封赵国公,同时晋爵宁安郡王。

    既然两位皇子得到了国公和郡王爵,那么其他的皇子自然也不能落下,于是当年七月二十五日,皇四子郑安沣被加封为宣国公、皇五子郑安滆被加封为筠国公、皇六子郑安澈被加封为相国公、皇七子郑安淼被加封为彭国公、皇九子郑安溪被加封为康国公。

    两天后,皇十子郑安濨被加封为罗国公、皇十一子郑安泽被加封为乾国公、皇十二郑安淜被加封为邵国公、皇十三子郑安汎被加封为岑国公;只有十三岁的皇十四子郑安濡由鹤峰县公晋爵浔阳郡公、只有十一岁的皇十五郑安波受封保康县子、十岁的皇十六子郑安渤受封临澧县公、同样十岁的皇十七子郑安江受封商城县公

    就连六岁的皇二十子郑安汀、五岁的皇二十一子郑安潇、三岁的皇二十二子郑安渲、二岁的皇二十三子郑安灈和刚刚出生的皇二十四子郑安洁也提前得到了郡侯的爵位,只是按照华夏的体制,只有等他们进入幼武学之后,爵田才会正式授予,不过届时已经成为嗣皇帝的郑安洋肯定不会为难这几名年幼的兄弟的。

    除了皇子人人有份外,郑安沣、郑安滆、郑安澈、郑安淼等人的儿子也获得了县子的爵位,至于郑安涤的长子郑平松、次子郑平柏和郑安洋的长子郑平栎、次子郑平桧更是一次性由县子提升到了县侯的爵位上。

    在这场大册封中,唯一漏掉的就是郑安洋,但到了这个时候,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的,郑安洋不是被刻意漏掉的,而是他即将得到的位置是连国公、郡王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太子之位………二子夺嫡的结果最终不再是少数人的秘密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期间喀尔喀、锡林郭勒、哲里木、和硕特、藏地汗等诸蒙古内藩朝贺使臣并长岛诸内藩、勃泥诸内藩、东印度群岛诸内藩、衣洲诸内藩、缅南诸内藩朝贺使臣,朝鲜、日本、安南、越南、真腊、占城、暹罗、缅甸、亚齐、巨港、詹卑、万丹、马打蓝、戈阿、德拉地、阿拉干、兰可泰、大小盘盘诸外藩朝贺使臣及法兰西国使臣、西班牙国使臣齐聚武昌府,在短时间内造成了万国来朝的盛世景象。

    八月二十日,册封太子的仪式正式举行,郑克臧登临午朝门接受百官朝贺。在万众瞩目下,由内阁总理大臣陈可宣读册封诏书。随后,郑克臧亲手把太子册宝、冠冕袍服授予跪拜在面前的郑安洋,郑安洋三叩九拜之后,退下更换衣着。

    待换好太子服色的郑安洋再次出现并再度向郑克臧叩首之后,郑克臧亲手将其搀扶起来,携手出现在群臣面前。午朝门外的王公大臣,旋即向郑克臧山呼万岁并向郑安洋山呼太子千岁。此时,郑克臧留下郑安洋接受百官朝拜,自己意兴阑珊的返回寝殿。

    志得意满的郑安洋并没有注意到郑克臧的惆怅,依旧兴致勃勃的返回东宫升殿,并再度接受文武重臣、内外命妇的朝拜。倒是皇后陈仟巧了然郑克臧的心情,亲自前来安抚,老夫妻相拥而坐相顾无言,在默默中度过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郑安洋继续在东宫接受内外藩属及外国使臣的朝贺。在朝贺的过程中,郑安洋秉承郑克臧的意旨,向蒙古诸藩属使臣宣布,三日后将北上承德,接见蒙古各部首领,并接受蒙古大汗的称号,成为归属蒙部的最高保护者。

    且不说册封大典后,返回的各路使臣、藩主是如何宣扬这场盛大的典礼,在郑安洋出发北上的前一天晚上,郑克臧将其召到了寝宫。

    “太子,明年年初,且南巡湘粤闽台,去跟你祖父、高祖父上一炷香。”郑克臧如此关照道。“回程的时候,走一走两浙和江南、江淮。”

    郑安洋知道这是郑克臧要自己以太子的名义出巡天下,即是向地方宣示身份也是让自己全面了解国内形势,等到归来之后,恐怕就要主持过渡期内的全面政务了,因此他应该很高兴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只是他不能不考虑郑克臧的感受,所以最终只是选择以最平淡的语气应道:“儿子谨遵父皇令谕。”

    “禅位大典之后,朕将北巡,以后就会住在天津行宫。”郑克臧并不想父子两代皇帝挤在一起,因此见到郑安洋还算知趣,他便主动让出了凤凰山离宫。

    “父皇,不可,”郑安洋惊喜交加,但口中却道。“还是留在武昌,让儿子好就近尽孝。”

    “不必了,你做好皇帝,就是对朕最大的尽孝了。”郑克臧叹了口气。“也许,日后朕会在江南、两浙、江淮都建些行宫,冬来南下避寒,夏至北上消暑,总之,朕不会过多干涉朝廷政务的,你大可以放心好了。”

    不多干涉,也就是说还是要干涉的,听出弦外之音的郑安洋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初涉大政,如何能离了父皇的教导,还请父皇留在武昌,儿子还日夜请教。”

    “凡事都是从不熟到熟悉的,朕相信太子你能当好这个家的。”郑克臧再度拒绝了郑安洋的挽留,只是问道。“这些日子,珍官还留在武昌,不过禅位大典之后总归是要让其离开的,太子可想好了如何处置潮安郡王。”

    对于郑安涤这个老对手继续留在武昌,郑安洋的确有些不舒服,但是郑克臧说的没错,郑安涤还要在禅位大典上露脸,不宜现在就遣归方丈。一想到,这个有力的竞争者之前向自己跪拜朝贺时的不甘,郑安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但他回过神来仔细一想,郑安洋有些疑惑了,郑克臧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郑克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郑安洋犹犹豫豫的试探:“父皇,儿臣以为,潮安郡王乃是宗室首王,自当加封其在方丈的藩领。”

    郑安涤当然不是郑氏宗亲中的唯一王者,也不是在方丈拓殖的唯一宗王,但就其曾经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来说,称其宗室首王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然而郑安洋的提议却遭到了郑克臧的否定:“胡闹,你现在是太子,未来是皇帝,要站在全局的位置上处置这件事。”

    郑安洋愈发的糊涂了,不得已,他只好向郑克臧求教道:“还请父皇赐教。”

    “你们兄弟不亲,朕也是知道的,但朕绝不担心日后彼此有所冲突,但是三代以后呢?”郑克臧有些沉重的说道。“除却从你手中收回来的领地外,珍官的领地在方丈已经是最大的了,若是再加封的话,万一后世子孙起了邪念怎么办?”郑安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到此时才知道,郑克臧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不单单是珍官不能再加封了,所有方丈宗藩只能推恩缩小,不能加封扩大,至于珍官这边的补偿嘛,让他把方丈的领地还回来后,你再把吴峤、岱舆封给他,那边山高水远,让他世代为王吧。”

    郑安洋重重的点了点头:“儿子明白了”

709。终结

    华夏武成二十四年正月十七,郑安洋以太子身份开始了对南中国的巡视,巡视所经路线正是当年郑克臧代明而立时曾经走过的,其中的蕴意可谓深远。

    郑安洋离京之后,郑克臧便召集群臣,正式宣布了自己将于当年除夕退位的决定。

    早有风闻的群臣们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纷纷力谏,试图打消郑克臧的决心,然而郑克臧倔强如初,丝毫不做动摇。见到郑克臧固执己见,群臣们只好表示服从,于是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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