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是杀的太厉害了。”黄朝奉脸色如土。“按这个价码,这趟最多是保本。”

    窦平康不为所动的说道:“保本?就算是保本吧,可总比堵在库房里发霉了好。”

    “窦老爷,都要是像您这样做生意,那别家还吃什么。”黄朝奉语中微带威胁的说到。“这样下去怕是很快就没有愿意冒险来这个地方了。”

    “黄朝奉家大业大,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也很正常,不过,黄家不想做,自然有人愿意做。”窦平康根本不吃这一套。“至于利厚利薄嘛,我这有张水单,上面有标着利厚的生意,就怕黄朝奉你赚不了这个钱呢。”

    黄朝奉接过水单一看,价位最高的自然是铜铁铅锌这样的金属及矿砂,接下来是马匹和棉布等,大黄、生丝、茶叶、瓷器等外销大宗货品只是排在中游,其余如漆、桐油、靛蓝等等百十项也各自有兑换的价码,更让黄朝奉眼皮直跳的是明郑方面除了用盐、糖、金、银来兑换国内商品以外,还限量向国内发售清廷急需的粗硫。

    黄朝奉把水单拢到袖子里:“窦老爷,一码归一码,日后生意是日后的生意,但今天这批生丝您还得饶我一点,否则我真的回去没法交代。”

    窦平康也怕逼急了逃了泉州黄家这么一位大供应商,因此短暂的思索之后给出了个底价:“也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看着大家不是第一次交易的份上,我再退一步,这样,一百三十五引,若是黄朝奉觉得不合适,那东西您就拉回去吧”

    “老臣叩见主上明郑之我是郑克臧。”走私的出现以及郑军对碣石湾以西海域的暂时放过,还使得汉留与东宁的联络重新得到恢复,甚至已经身在敌后多年的陈绳武也终于有机会重返东宁。

    “陈卿头发白了。”郑克臧亲手扶起跪倒的陈绳武,颇有感触的说着。“这些年辛苦卿了。”说罢郑克臧并不给陈绳武谦逊的机会,伸手接过一枚嘉章挂在陈绳武的胸前。“卿与鞑虏、汉奸斗智斗勇,这枚武韬嘉章可谓受之无愧。”

    “臣,臣!”陈绳武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架势来。

    郑克臧却知道这不过是表象,于是他换了口吻以亲戚的身份招呼道:“什么都不要说了,离家多年思乡情切,卿还是先回家去看一看,过几日,孤与夫人还要请四哥一同吃酒”

    陈绳武自然不能如郑克臧说得那样清闲,只是和家人团聚了两天,第三日便到了职方司述职。所谓述职就是源源本本的把汉留现在广东、江西、福建、广西、湖南诸省的发展情况大致汇报一下。当然汉留并不是陈绳武一个人的,职方司自然还要派人渗透入大陆逐一接收这些单位,不过受限于清廷严格执行路引制度,因此接收的过程将会是相当漫长的,期间自然少不了陈绳武的配合。

    作为陈绳武交出汉留的回报,郑克臧下令册封陈绳武为平虏伯并加其副佥参军事之职。然而陈绳武的加官进爵进一步触动了洪磊的隐忧,于是在年后以宿疾为名告病,郑克臧虽然屡次驳回,但洪磊还是自动从明郑的政治舞台上消失了,当然这一切暂时还是后话。

    “四哥。”郑克臧说话算话,等册封陈绳武爵位之后,便邀请其入安平城宴饮,陈纤巧亲自作陪,宾主自然尽欢,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话就来了。“四哥就在内陆,除了汉留所部以外,可有跟其余反清力量有所接触?”

    “臣和属下曾经跟八卦教、吴三桂余部、川东十三家的残部以及永历帝残部多有接触,主上前次派人传令欲联络的弋阳王朱耷也在其中明郑之我是郑克臧。”陈绳武当然知道郑克臧的用意于是一五一十的作答着。“这些人反清是一致,但彼此之间或为了陈年宿怨或为了谁家才是正朔多有争斗彼此拆台,可谓一盘散沙,甚难聚合。”

    郑克臧显然有些失望:“那就一点利用的可能都没有了?”

    “这倒也不是。”陈绳武想了想慎重的回应道。“若是本藩起兵于东南,这些人或可以在内陆呼应,牵扯住清军部分兵力,但若听任其壮大的话,恐怕又是南明的局面。”

    “这也是必要的代价。”这就是谁做渔人的问题了,可是如今清廷在大陆的统治日趋稳定,因此要想动摇这一局面明郑是不得不做这个出头鸟的。“只要他们能牵制住部分清军,只要他们能让清廷财力困顿,助他们成事便与本藩也有好处。”

    “主上的意思臣明白了,回到广里后,臣马上作出安排。”

    “还有一件事必须现在就着手进行。”郑克臧低声在陈绳武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陈绳武的目光一凝,随即用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郑克臧,但郑克臧却只是举起杯子。“不管是不是马上就要用到这枚棋子,但此事宜早不宜迟。”

    陈绳武明白其中的关窍,当下信誓旦旦的保证到:“臣明白,臣一定安排妥当。”

    “如此甚好。”郑克臧满意的点点头,目光落到一旁的少妇的脸上,突然一笑。“孤糊涂了,这是家宴,说这么多公事干什么,来,四哥,且先满饮此杯,今日可要无醉不归”

    面临郑军水师的封锁,兵马劳顿、财力困顿的浙省总督石琳、福建总督董国兴、两广总督吴兴祚及新任奉命大将军雅布联名向清廷倡议重建三省水师以应对咄咄逼人的郑军的压迫。然而三位疆臣的奏章递入北京之后有如石沉大海,宫中却传出了对雅布与荷兰方面谈判毫无结果的不满之声,这么一来,都是人精的三省总督终于明白康熙已经决议弃台保海了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可弃台容易,要保住东南沿海还是需要水师之力,康熙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四日,清廷发表上谕在天津设立隶属于旗营的船场,聘用澳门葡萄牙人及一部分在京传教士为技师,制造可以克制东宁炮船的软帆夹板大船。

    为了开办这个旗营船场,清廷先后拨付了近五十万两的开办银,同时从闽浙粤及苏鲁等沿海五省召集船工、船匠近千人,另有为其服务的杂役、力夫一千五百人,规模可谓空前。为了护卫这个船场,在陆师天津镇的兵力外,康熙还调派禁旅八旗中的骁骑营(马甲)、步军营(步甲)各千人驻防,可谓关防森严。

    不过各地工匠北上尚待时日,软帆夹板船下水也遥遥无期,但闽浙粤三省却已经无法在郑军的水师袭扰面前坚持下去,为此闽浙粤三省纷纷在杭州、宁波、台州、温州、福州、漳州、泉州、广州等可以溯江而上的沿海重城兴建炮台,设置重型大炮以作守口之用,同时还大量生产长龙、快蟹等内河船型配合炮台希图挡住郑军可能的入寇。

    然而无论是修筑炮台、配置大炮还是生产内河船只都需要极大的花销,广东因为还有一笔琼州“公地”发卖的款项可以支撑,但财力困顿的闽浙两省却只能依靠清廷户部的拨款,可在首先保障北征所需的情况下,恨不得一文钱扳成两文再用的清户部连西安、凤翔等地的灾荒都没抚恤只是以全蠲一岁钱粮草草了事,又如何能同意满足两省的饕餮之口呢?皮球在户部和兵部一阵倒脚之后最终被明珠和索额图等中枢大佬给踢了回地方。

    自能自食其力的两省藩司为此愁白了头,但是已经为封界迁海所困病的两省百姓头上轻易不能再加苛捐了,为此浙江推出了“花捐”,这种从**女头上收取的捐税理所当然的引起了卫道士的一致反对,官司一直打到北京,然而浙江布政使唐宗尧虽然被撤职查办,但“花捐”最终没有被取消,此后江苏、广东、福建等省也有样学样,从**女血泪皮肉里夺食的“花捐”最终普及了全国,成为清廷新的一个“经济增长点”。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241;

    241。走私更新完毕!

250。苏浙之战(4)

    虽然松北协没有办法跟万永祺讨价还价,但为了让这些士气不振的兵痞又劲头冲杀,万永祺还是想办法收罗了一批鸡鸭鱼狗酒发了下去明郑之我是郑克臧。于是乎,一时间各个营头纷纷派人把郑军设置的一系列路障收集回来充当柴火,又破开民居收罗锅灶、佐料和碗筷,又炒又炖,顿时将县衙门前变成了一个人声吵杂的酒坊茶肆。

    顾不得燥热天该吃清淡点的清军大嚼了一通,还没有来得及写意的往地上一躺,便在主官的驱使下投入了战斗。由于当时县衙建筑的最外端是一面厚实的照壁,因此清军好不容易带进城来的红衣大炮无法直接射击县衙大门,因此清军干脆冲着县衙围墙一顿猛轰,在打了数发之后才勉强将一段围墙全数轰垮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由于不知道围墙后面是否有郑军的存在,清军的红夷炮依旧不停的轰击着,于是贴着这面围墙的寅宾馆、膳馆等相连建筑相继被打得墙破柱断。红夷炮刚刚停下来,十几名清军提着虎蹲炮便冲到围墙边,也不管寅宾馆里是否有人,只是用火引燃了炮门,顿时铅弹、铁钉子、石子、瓦片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暴雨一般将馆内洗了一遍,只是郑军根本没有在此布置人手,以至于清军只是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

    接着二十几名清军在一名外委千总的带领下穿过破洞进入寅宾馆,在小心翼翼的避开扎脚的铁钉子之后,打开馆门走到县衙的中轴线上。此时仪门紧闭,明太祖朱元璋下令建造的申明亭以及寅宾馆边上及对面的膳馆、双祠院、三班院、狱神庙、监狱里动静全无,一种压抑恐怖的气氛顿时涌上了清军的心头。

    有些手足瘫软的清军顾不得继续前进,回转身子首先打开大门,早就在照壁一侧等候的清军大队迅速通过宣化坊牌楼直扑大门,但人可以进,一千五百斤的红夷炮却不是这么容易通过台阶运进来的,于是紧逼的仪门(注:县衙的第二道门)就成了清军当面最大的麻烦。

    正当涌入的清军越来越多的时候,仪门两侧围墙上突然翻出几十名郑军步铳手,迅即,成排的铅弹便撕裂了几十具鲜活的**

    清军急急用鸟铳和弓箭回击,但在手忙脚乱之下,射出的弹丸和箭矢大多落空,此时换过步铳的郑军又是一阵排铳,哭爹喊娘的清军这时才醒悟过来,纷纷向两边的膳馆等屋舍内冲去,不过可以让清军躲藏的地方虽然众多,但门窗毕竟狭小,在互不相让的情况下,相当多的清军没有逃脱郑军第三次齐射。

    三次齐射,足足让清军留下四五十具尸体以及同样数目的伤者,看着躺在血泊中呻吟的同党,侥幸生还的清军们在庆幸之余也不禁后怕起来,于是一个个躲在两侧的馆舍里不敢冒头,攻势自然也就无从说起了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海逆竟然凶顽如斯。”万永祺听完狼狈逃出来的清军的报告,面色阴沉的看向身边的几位将领。“几位大人可有什么好办法能破敌的?”

    奇兵营李参将和青山营秦游击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庆幸,至于那位松北协的宫游击虽然心中焦急,但也无计可施,三人眼观鼻鼻观心的肃立无语,倒是万永祺从黄冈带来的亲信千总提议道:“既然从正面无法攻克,不如从后宅着手,或者从两面攻打亦可。”

    宫游击大急:“县衙两侧一为钱粮库(东库房)一为武备库(西库房),俱是县衙内建筑作为坚实厚重之处,至于大堂前甬道两侧的六房、典史衙、戒石亭,大堂东西厢的县丞衙、主簿衙、二堂甬道前的夫子院、衙皂房,二堂两侧的东账房、西账房,三堂两侧的东西花厅,这林林总总少说也有十几间屋间,全能为海逆运用,因此强攻两侧并不可取。而后宅花园又地形崎岖,所以”

    宫游击看着万永祺不悦的眼神,咬了咬牙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所以,下官以为不如暂缓攻打坚固的县衙,先把城隍庙、文庙等海逆其余据点拿下,剪除了羽翼的海逆当插翅难逃。”

    宫游击的心思很明白,松北协啃了县衙这块硬骨头,那么文庙和城隍庙自然不能再让松北协来主攻了。但他的算计边上的李参将和秦游击看得明白,自然也有各自的盘算。

    宫游击的话音刚落,边上的秦游击立刻表态道:“总镇,下官愿率青山营攻打城隍庙。”

    李参将落后一步心中气恼,须知道如今已经不是清室开国的时候了,为了粉饰太平、彰显正统,清廷对读书人还是相对优渥的,这个时候自己把文庙打烂了,上面看在自己是为了剿逆暂时不会多说什么,但难保大头巾们不会暗自记恨上自己。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李参将建议道:“总镇,海逆已经走投无路,何不使人招降?”

    “招降?”万永祺神色一动,如今天色已经晚了,除非自己原因挑灯夜战,否则也只能等待明日再战了,这个时候派人去劝降,即便不能收到成效,至少也乱了郑军的军心战意明郑之我是郑克臧。“此议甚好。”万永祺在权衡了一阵之后表态道。“且找人写劝降信射进去”

    一众清军将官的算盘虽然打得好,但无一例外的都遭到了拒绝,当然这不是郑军不畏死伤,正一如大多数清军文臣、将官在战败后不愿投降一般,不想让家族受自己连累成为罪民的郑军各级武官同样没有太多抉择的余地,更何况目前这些郑军中下级武官泰半都是童子军的出身,信念上更为坚定。

    “敬酒不吃吃罚酒。”万永祺冷笑道。“传本官将令,各部立刻休整,子时夜袭海逆!”

    夜色浓郁起来,大部分的郑军已经酣然入睡了,但分别驻守三处最后据点的庄星、舞自明、黄琦等人却绷紧了神经,他们并不预测到清军的行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几位官长还是强撑着匮乏的身子几度出来巡夜。

    “什么动静?”清军前半夜屡有疲兵的袭扰,这一次似乎也有所雷同,但游焘却格外的警觉,他特意点燃了火把准备丢过去看清楚,但几声清脆的鸟铳声过后,如遭雷亟的游焘目光一滞连同火把一起跌倒在地上。

    铳声惊动了熟睡的郑军,他们操起搁在身边的步铳向自己的同伴靠拢着,这个时候偷袭不成的清军变成了强攻,几十名爬到文庙围墙上清军向大殿和享房射箭鸣铳着,在他们的掩护下,跳下围墙的清军很快打开文庙大门,上百名清军涌了进去

    同样的厮杀声也在城隍庙和县衙两处响彻了起来,不过这边不是被文庙的铳声所惊动有了预备就是提早发现了清军的企图,因此抵抗起来更加有组织性。

    但是清军的兵力具有压倒性的优势,因此当围墙等工事不再能阻挡他们的时候,郑军无法利用己方步铳的威力从而被迫与敌进行更加血腥的肉搏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城隍庙和文庙中的两个步队分别被清军分割成若干小组,失去了严密的枪林,郑军的伤亡立刻高涨起来,等到天际发白之时,除了拥有最多兵力的县衙还在顽强抵抗外,其余两地已然失守了明郑之我是郑克臧。

    “趴下!”双眼赤红的舞自明大吼了一声,十几名跟清军纠缠在一起的郑军下意识的遵照这句闽南话行动着,此时,舞自明面前的炮口红光一闪,类似排铳的霰弹横扫一片。

    不分青红皂白的炮击战果虽然显赫,然而也不过是把战线给暂时稳定下来,却不足以把已经突入县衙后院的清军给逐了出去。而更加致命的危机在县衙前院,付出了近两百人的代价后,清军已经把两线作战的郑军逼到了二堂。

    “看起来是坚持不到援军到了。”身上吃了一刀的庄星捂着疑似骨折的肋部喘气着。“告诉参军长把余粮都烧了。”命令是下达了,黑烟很快也冒了起来,此时庄星有些后悔的看着身边士卒。“真该先撤回去跟统制大人汇合,要不然,这些袍泽都不会死”

    两个护军校尉异口同声的回应着:“大人,我等武人当马革裹尸,如今正是死得其所。”

    “只恨不能多少鞑子。”另一位田姓的从六品忠显校尉则抱怨道。“可恨,可恨呢!”

    “杀不尽的汉奸走狗。”还有一位正八品修武副尉冲着地面啐了口唾沫。“都是他们坏事,好在怀里还有十来发弹药,还能多杀几个”

    庄星冲着这些郑军笑了笑,同时也安抚着几个目光游弋的新兵:“虽然咱们等不及援兵了,但是这伙汉奸绝对逃不了的,统制他们会替咱们报仇的!”

    此时观察清军动向的哨兵高喝道:“清虏又攻上来了。”

    庄星站直了身子,命令道:“装上弹药,等齐射完了,咱们冲出去反击”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250;

    250。苏浙之战(4)更新完毕!

263。讨伐队(下)

    千人规模的战斗,在中国战争史中不过是一场普通战役前的开胃菜,甚至有时候连前哨战都算不上,可是在当时的日本那就是一场正儿八经的“合战”了。正是考虑到这是一场关系深远的涉外战争,同样也是考虑到松前藩为数不多的本钱已经基本上都在这了,所以讨伐队上下对此战都是格外的慎重,不过被商人们牵着鼻子行事的松前藩武士们似乎没有想到,这场与明郑方面的战事若是输了固然对松前藩控制虾夷地努力将造成极大的冲击,但若是侥幸打赢了,那才是一场更大的麻烦的开端。

    战事一开始,全力以赴的新井田监务摆出了一个便于进攻的锋矢阵,将藩中直属的武士作为箭头,而以两浜组提供的浪人以及东虾夷等地的爱奴士兵作为护卫的两翼,以便一鼓作气突破郑军的战线,对此郑军却随随便便的以二寸半炮哨为中心摆出了一字平行的横阵,作为核心力量的唯一步队则在炮队后方待命。

    永历四十五年七月初一,辰时末,松前藩阵形后方法螺大作,身披阵羽织的新井田监务下令对郑军实施全面进攻。队长一声令下,挺着三间半长枪的松前藩足轻便在弓众、铁炮众的掩护下以集团作战的方式缓步向郑军逼进着,或许在他们的眼里,郑军单薄的阵线和较短的长枪根本不能阻挡他们的进攻。

    若说松前藩的足轻们尚且能步调一致的亦步亦趋,那分布在两翼的浪人和爱奴战士就绝对显得混乱无章了。其中两浜组雇佣的浪人们都是些平时豪言壮语喜欢吹牛的家伙,此时看到郑军的阵列相对单薄便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在狂乱中越走越快,不但队形因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