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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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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大头领来到我面前,对我深深作了个揖,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宽恕!”

    我忙道:“大头领不用客气!先前都是误会,鄙人姓胡,名硕,你们叫我胡硕就行了。”虽然救了这小孩子一命,但这毕竟还是土匪窝,还是要对他们客气一点,没办法,谁叫我被抓进了土匪窝,有性命之忧呢。

    大头领对我又作一揖,道:“胡先生不必自谦,胡先生能慷慨施救,令这孩子起死回身,你就是我二弟的大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我正要在推辞,刚才那机灵小子发话了,“你们就别在这里客气啦!胡先生还是请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边房里还有一位呢,我姐夫还昏迷着呢,您快救救他。”

    大头领也跟着道:“对!对!对!胡先生,你快过来,看看我二弟怎么样了?”说着就拉着我往左边厢房里走去。

    进屋一看,床上还躺着一位,面朝里侧卧着,身上盖着床薄被子。大头领迅速上前,拍拍床上这位的肩膀,轻声叫道:“二弟!二弟!我给你找郎中先生来了。”但床上这位没一点反应。

    那机灵小子道:“大头领,我姐夫刚听到孩子夭折的消息,就昏死过去了,一直没醒。”

    大头领忙撩开脚下的被子,直到露出他的大腿,对我道:“胡先生,我二弟腿上受了箭伤,你给看看。”

    我看见这人只穿了个短裤,左大腿有块白布裹着,大腿后侧渗出了碗口大一块血迹,估计这就是受伤的地方。我忙从巡诊箱里拿出剪刀,将包裹的白布轻轻剪开,伤口处原来应该是上了金疮药的,但箭头还在体内,没拔出来,所以伤口都糜烂了,若是再不想办法将箭头取出来,化脓感染会进一步加重,轻则残废,重则不治。

    我忙道:“受伤多长时间了?”

    那机灵小子道:“一个多月了。”

    我道:“为什么不请郎中治疗,怎么也不把箭头拔出来,就这么包上伤口,会腐烂的。”

    这时,大头领发话了,“我们这是土匪窝,请不到郎中来,半月前,强逼着请了个郎中来,他说这是蒙古人秘制的三棱透甲锥,他根本没办法取出来,最后只能开了点中药了事。”

    我道:“这三棱透甲锥是怎么回事,有个什么说法?”

    大头领道:“我也没亲眼见过,只是听说,这东西有三棱,每道棱上有倒勾,一旦射入人体内,就拔不出来,如果硬拔,会带起一大坨肉,轻则残废,重则有性命之忧。”

    我不由得随口道:“这么说,那这兵器也太歹毒了。”

    这时,机灵小子又插话了,“谁说不是呢,这蒙古挞子占了我们汉人的江山,到处欺压我们汉人,我们都是没办法,才上山为寇的。”

    我从箱子里拿出镊子,看准这这三棱透甲锥露在外面的头子,用镊子夹住,只轻轻往外带了带,昏迷的这人就“啊!”的一声惨叫。我一看,这不行,如果要取出来,得上麻药。如果是在现代,这都不是问题,但在元朝,我上哪里找麻药呢?

    我摸了下这人的额头,烫得要命,忙把体温计插入他腋下,过了会儿,拿出来一看,快40度了。我又问,“他发烧多长时间了?”

    机灵小子道:“发烧都好长时间了,但每次都是烧几天,又好了,过几天又发烧,老是反复。”

    我想,这肯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再不及时救治,估计就算不死,脑子也得烧坏了。

    我又忙去我的巡诊箱里翻,我记得我出门时,带了一盒抗生素针剂的,因为少数民族地区,医疗条件落后,有时一些村民受点皮肉小伤不会去就诊,有的过段时间通过自身抵抗力,伤口就愈合了;但有些会引起感染,这时我往往给他们打支抗生素针剂,就差不多了。终于,我找到了一盒头孢氨苄,虽然是低等级抗生素,但这要在古代,因为大家都没使用过抗生素,绝对是“灵丹妙药”。

    我又找出个一次性注射器,将药水兑好,吸入针筒。这才发现,没酒精呢,因为下乡巡诊,不用带这个东西,每个村委会还有个小卫生室,一些基本的酒精、碘伏之类的,他们都是有的。

    好在没有酒精,问题也不大,用点高度酒也可替代。我忙说:“快给我找点酒来,越烈的越好。”

    大头领忙对那机灵小子道:“快快!去我屋里,我床底下有坛上好的烧酒,给我搬过来。”

    机灵小子迅速出去,趁着这空儿,大头领问道:“胡先生,我二弟的伤怎么样,能不能治?”

    我道:“很严重,要治的话很麻烦,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

    大头领“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哀求我道:“胡先生,你一定要救我二弟的命……。”

    我一看,这可不得了,忙去拉大头领,“大头领,这可使不得,我一定尽力救治,只是……”

    “只是什么?”大头领茫然道:“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要我的命都行,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我二弟的命。”

    我忙道:“大头领,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救你二弟,这万一你二弟没救过来,还请大头领能放我一条生路。”

    大头领忙道:“胡先生,你过虑了,你刚才救了我侄儿的命,你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了,我们绝不会加害于你,你只管放心地救治我二弟,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

    唉,有他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本章完)

第7章 遇见了常遇春() 
猛然间,我又想起,我也没带棉签啊。只好让他们给我准备点棉花,我用镊子夹着棉球消毒吧。于是,又吩咐一个小喽啰去找团棉花。

    几分钟后,那机灵小子抱着坛酒过来了,找棉花的小喽啰也回来了。我吩咐找个碗倒了半碗,正准备扯坨棉花揉成个棉球,好夹在镊子上。那机灵小子发话了:“胡先生,你、你少喝点,这酒烈,万一你喝高了,一个失手什么的……,这可是我亲姐夫啊!”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以为我要酒是拿来喝的,遂骂道:“你个瓜娃子,懂个锤子,我这不是喝的,是给你姐夫注射消毒用的,到旁边给我等到起。”虽然我到四川还不足两年,但正宗的川骂,我还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看大家都安静了,才用镊子夹了个棉球,伸进那半碗酒里,浸泡了约几秒钟。然后把病人的短裤向下褪了褪,先用棉球在我准备下针的地方一点,然后呈圆形慢慢向外扩散地擦了大约有鸡蛋大一块地方,找准下针点,给这病人注射了一针抗生素。拔出针后,又用个新棉球,沾了烧酒,在注射处擦了一下。看看我的巡诊箱里也只剩下一个一次性注射器了,但药剂还有5支,便把这注射器的针头泡在那半碗酒中,以备下次再用。要说这还亏得有这1年多的支医经历,因为偏远地区医疗条件差,医务人员少,象注射这种事经常都是医生自己做。如果是在正规的大医院,注射都是护士干的活,好多医生根本不会打针。虽然在学校都学过,但根本就没有实践的机会。

    然后,我给病人把短裤穿好,被子盖上,吩咐照看的人,给他搭个湿毛巾,隔会儿去摸下,如果毛巾热了,就用冷水清洗后再搭上,先物理降温吧。

    处理好这一切之后,我和大头领,还有那机灵小子来到了外间堂屋。我道:“这位兄弟的伤口腐烂得厉害,要治的话,我们得准备几样东西,先做个手术将他的箭头取出来。”

    大头领满口应道:“要什么,你尽管吩咐。”

    我道:“要做手术,首先得有手术刀,我的箱子里没这个东西,你们这附近有没有铁匠,我画个样子,你们找个铁匠,给我打几把回来。”

    大头领道:“铁匠要县城才有,不过这不是问题,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不过要麻烦胡先生,今晚把图样画出来。”

    我又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麻药的?”

    机灵小子道:“麻药没听说过,但有县城有药铺偷偷卖迷药迷香的,但这是禁药,不好买。”

    我估计这迷药只能让人丧失抵抗能力,顶多也就昏迷,用来做手术恐怕不行,因为虽然迷昏过去了,但一手术刀下去,疼痛一激,很可能会马上醒过来。我记得以前上大学时,学过一些药材知识,古代华佗的麻沸散有几种说法,有的说是此药失传了,有的说是误传,有的说就是用的曼陀罗花配制的。不管那种说法是正确的,曼陀罗花肯定是可以用来一试的。据说这种药在很多地方就有,好象它还有一些别名,我就记得一个叫狗核桃,因为我比较喜欢吃核桃,当初看见这个名字时,一下就记住了。

    于是,我问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种叫做曼陀罗花的草药,它还有个名字叫狗核桃,但有毒。这个曼陀罗花很象喇叭花,4瓣或5瓣,白色居多,一般在6月就开始开花,花谢后就结籽。你们想想,有没有见过。”

    大头领和机灵小子都道:“他们不认识草药,对此一窍不通,就算以前见过,现在也记不起来了。”

    不过,大头领道:“我们山上有个叫金安的人,听说他舅舅是郎中,他以前小时候跟他舅舅上山采过药,说不定他认识。”

    我想这也行,于是,他们吩咐一个小喽啰去叫金安来。

    这时,天已黑了。大头领对我和机灵小子道:“天已不早了,去我屋里吃点东西吧。咱们边吃边等。”

    于是,我们跟着大头领来到了他的屋子,和这间结构一样,也不远,就在这间的偏西南方向。刚进屋,大头领就吩咐上饭菜,这时,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女人,端上饭菜,大头领道:“这是我夫人,王氏。”说着,这女人两手合拢放胸前,微屈膝,微低头,算是对我行礼。我一看,虽说是在土匪窝里,也没化妆,但这女人还是挺漂亮的,也不知是不是这大头领抢的压寨夫人。我忙对她作了个揖,道:“夫人不必多礼。”说完,这王氏就转身进了里屋,按古代礼节,她是不能跟我们一桌吃的,因此,我也没作声。

    这时,大头领给我倒了碗酒,我忙推辞,说我还得考虑给你二弟治病的事,今晚不能喝了。大头领也没勉强,自顾自喝了口,喊我吃菜。桌上有几个小菜,还有一只整鸡,主食是白面馒头,这在那个时代绝对是小康之家的饭菜。大头领给我扯了个鸡腿,也那机灵小子也扯了个。一边吃菜,就一边自我介绍起来,他说他姓刘,单名一个聚字,那受伤的是他师弟,叫常遇春,这机灵小子,是常遇春的小舅子,叫蓝玉,他家本来光景还不错,有几百亩地,但前年得罪了一个蒙古千户(元朝武官职,一般五品),就混不下去了,只好带着些给他种地的佃户上山为寇,经过两年,由刚上山时的几十人发展到现在两百多号人。

    我一听,差点被馒头噎住,道:“你说你的二弟叫常遇春?这小子叫蓝玉?是哪个常,哪个遇,哪个春?又是哪个蓝,哪个玉?”

    这时蓝玉发话了,“我姐夫,姓常,常就是非常的常,遇是遇见的遇,春就是春夏秋冬的春。我是蓝天的蓝,美玉的玉。”

    我一听,心里一惊,个乖乖,这可了不得,这刘聚我是没听说过,但这常遇春、蓝玉我可知道啊,都是朱元璋手下的战将,将来可都是封了公的人物啊。

    我正发愣,外面来了个小喽啰,道:“大头领,金安来了。”

    刘聚道:“金安,快进来。”

    这时,一个约四十多岁的汉子进来了,看样子,倒是十分象个地道的庄稼人。他先拱手向刘聚行了个礼,道:“大头领,有什么吩咐?”

    我忙接口道:“金大哥,听说你以前采过药,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种草药叫做曼陀罗花,也叫狗核桃,是一种有毒的草药,有麻醉的作用。”

    金安道:“这个我知道呀,是不是开花象喇叭花,植株远看有点象茄子,下个月就快开花了。”

    我忙道:“对!对!这里哪里有?”

    金安道:“我们这锥子山上倒是很少见,但东边那韭菜山上多的是。”我一听,心里便记下了,现在所在的土匪窝子就是锥子山,我被抓地的那座山应该就是韭菜山,我最初所在的那个有大盆地的山就是黑石岭了。

    刘聚一听,兴奋地道:“好!好!你明天叫杜黑子给你安排两个人跟着你,你们去韭菜山上采这种草药。”又转过头来对我道:“要多少才够?”

    我心想,这曼陀罗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有毒的,用少了,没效果,用多了,把人麻醉得醒不过来了也不行。我得先找点牲口什么的做做实验。于是道:“多采点,采他个百十来斤,先摊开晒着。”

    刘聚道:“金安,就按胡先生说的办,明天一早就去。你先回去准备。”

    金安应了一声,就走了。刚出门口,刘聚又叫道:“你先等等!”便大步跟上去,在门口跟他嘀嘀咕咕了几句,我们也听不清什么,也不管他,只管继续吃饭。

    等刘聚回到饭桌上,我又道:“这个曼陀罗花我以前没用过,只是见过书上的记载。而且这个药的毒性也较强,剂量用的不对,很容易出人命。现在常大哥的箭头还在体内,我必须得做手术将其取出来。但如果要手术,必须要对其实施麻醉。这个曼陀罗花我就是用来做麻醉药的,但在没经过实验之前,我也不敢贸然就往常大哥身上用,如果剂量不足,那肯定是起不到麻醉效果;如果剂量过度,有可能麻醉了再也醒不过来。因此,我的想法是我们先找点牲口来做实验。什么猪啊、羊啊、狗啊,都可以,最好是一百多斤重的猪,因为重量跟人体重量差不多,因此实验效果应该是最好的。”

    刘聚道:“还是胡先生想得周到,我觉得这个办法也可行,山上喂的虽然有牲口,但数量不多,明天我就派人下山去采购、去抢。”

    我一听,这“抢”字虽不好听,但人命要紧,也顾不得这些,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土匪,“抢”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虽然最初我对救人没什么信心,但现在我心里可是有底了,我想,这常遇春肯定死不了,他还没帮朱元璋打天下呢。

    我忙道:“数量也不用太多,十多头就行了。尽量采购吧,救人要紧,免得节外生枝。”

    刘聚道:“有道理,胡先生你就放心吧。”

    我接着道:“现在就差准备手术刀了。我看蓝玉这小子挺机灵,而且这半大个孩子去县城里面,也不会招人耳目,大头领,你看他去行不行?”

    刘聚道:“可以,很合适!就这么定了,蓝玉,你明天一早下山去县城办这事,记住速去速回,这回是办正事,你姐夫的性命就攥在你手上,你可不要在外面贪玩。”

    蓝玉忙道:“大头领,你就放心好了,平常我虽然贪玩,但办正事的时候,我什么时候拖过后腿,你放心吧。我明晚回不来,后天下午,一定回来。”接着又对我道:“胡先生,你可得好好给我说说,这个手术刀怎么个做法。”

    于是,我按照现代手术刀的样式,在纸上画了个样图,虽然画得不是很好看,但大家能看懂,就行了。然后就是尺寸问题,我们现代人一般用米、厘米做计量单位,但那时候用丈、尺、寸、分来计量,好在换算起来也简单,1米等于3尺,那么1尺就等于33。3厘米,1寸就等于3。3厘米。好在蓝玉这小子聪明,我也没做过多的讲解,他就懂了。我报了三种尺寸,让他给我准备大中小三把手术刀,并让他买两把大点的剪刀,因为我巡诊箱的剪刀较小巧,买两把大的兴许用得着。没多大一会儿,他就把纸收起来揣进怀里,道:“胡先生,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办。”说完,站起身,抹了抹嘴,又道:“我吃饱了,天也不早了,大头领、胡先生,我先行告退,去看看我姐夫怎么样了,然后我也得早点回去歇着了。”

    刘聚道:“好!你去吧!我和胡先生再好好谈谈。”

    蓝玉刚走出门,屋外就进来个小喽啰,端着一个盘子,上面一个小酒壶,还有两个小酒杯,青花瓷的,看起来很精致。这小喽啰把盘子里的酒壶和酒杯都放在我们桌上,然后对刘聚道:“大头领,按照你的吩咐,胡先生的房间已准备好了。胡先生的物品,我们也给他整理好了。”

    刘聚道:“好!你先下去吧!”

    等小喽啰走后,刘聚端起酒壶,给这两个杯子里都满上酒,然后手捧一杯递给我,自己也端起一杯,对我道:“胡先生,今天辛苦你一天了,事情现在也安排妥当了。我先敬你一杯。”

    我一看这也不好推辞,说实话,这一天可把这累得够呛,喝两杯解解乏,也未尝不可。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感觉味道有点怪怪的,但看他也喝了,应该不会有毒,再说了,即使他真有心谋害我,直接可以一刀把我砍了,也用不着下毒这么麻烦。喝完了,我拿着这个空酒杯仔细端详,这青花瓷的酒杯确实做得漂亮,釉面呈浅淡蓝色,花纹细腻,我把杯子翻过来看看,虽然底部没有落款,但我可肯定,这在当时,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件上品。

    不由自主地,我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这要是我能把他带回去,拿去一拍卖,这辈子也不愁吃愁喝了……

    (本章完)

第8章 黑石岭的传说() 
正在我想入非非之际,刘聚又一次打断了我,道:“怎么了?胡先生,这杯子有什么不妥?”

    我想都怪自己走神了,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是看这杯子真漂亮,做工真好,哪里得来的?”

    刘聚哈哈一笑:“原来是这样啊,实不相瞒,这杯子还是去年我们去怀远县打大户,在一个蒙古官员家里抢的。我这里还有,胡先生要是喜欢,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几套去房间。”

    我忙道:“大头领太客气了……”

    边说之际,刘聚又给我们的杯子里都满上了,我们又干了几杯,吃了些菜,扯了些闲话。

    酒过三巡,刘聚忽然起身,站到我的身旁,对我作了个长揖。我一看,忙道:“大头领,你这又是干什么?”

    刘聚满腹狐疑地对我道:“胡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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