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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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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理想的通行道路,即使出现瀑布,也可以从旁边绕过去。

    于是,我再次整理好装备,沿着小溪向下方前进。

    (本章完)

第5章 我被抓进了土匪窝() 
由于是沿着小溪向下走,比在树丛中穿梭就容易多了,也就不到1个小时,我就快走到这山的山脚了。但小溪还是一直向西流,西边又是一座山,小溪就沿着西边这座山南边的山脚呈圆弧形地向西流去,不知道前方是否会改变方向。我只好沿着小溪继续向前走。

    走到这座山的东南方山脚处,小溪改变方向折向南方了,而且这座山的西边又是一座山,顺着那座山的山体,也有一条小溪自东面而来,在此处与我刚才一路走过来的小溪汇合,然后折向南方而去。让我感到兴奋的是,沿着东面而来的溪和汇合后向南的小溪边有一条山间小道,也就是我现在所处位置的小溪对岸有条小路。看这条小路的样子,应该还是常有人行走的,我想我离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应该不远了。瞬时,我的心情大好,总算是成功脱险了,捡回这条命还真的是不容易啊。

    于是,我找了个稍微窄点的地方,跳了过去,来到了这条山间小道上。现在是该向东走还是向南走呢?也可以说是应该向左还是向右走?老规矩,我决定向左,也就是向南走,而且向南是小溪的下游,出现人家的机率更大。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起这两天的经历,真的跟做梦一样。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想马上可以找到有人的地方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不由自主地就哼起了自己胡乱改编的歌曲——“我不是英雄,我不会武功,我只要人民币,再多也背得动……”。

    “乐极生悲”,我接下来的遭遇就深刻地诠释了这个词。我正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小溪边,时而传来一阵阵鸟鸣,夹杂着小溪的流水声,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罩住,我正用手往上一撑,只听见一声大喝:“不准动。”

    我抬头一看,小路旁边的树丛里蹦出了三个人,有两个手里拿着根长矛,一个手里提着把砍刀,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不由得一愣,没听说过四川现在还有土匪啊。看他们的服饰,不象当地藏族、羌族的服饰,当然更不可能是汉人了。看起来倒象是古代的服饰,衣服较长,基本到膝盖位置,衣服也没扣子,左边的衣襟压住右边,然后腰里一根布袋一系,衣服上还有补丁,头上裹着头巾,也看不见头发,裤脚扎着,脚上都穿着草鞋。难道这是我以前没听说过的哪个少数民族?

    正在我思索之际,那个手提砍刀的发话了:“你是不是鞑子派来的奸细?给我老实交待,不然闷死你(安徽话,“打死你”的意思)!”我一听这口音也不对呀,这话也不带四川味。

    我正纳闷,一个拿长矛的把矛尖对着我的胸口,恶狠狠地道:“快说!”

    我一看这可不得了,虽然这长矛看起来挺寒碜的,就是一根木棍子顶端套着这么根制作粗糙的矛尖,但要真戳过来,我可受不了。我连忙高举双手,赔笑道:“几位大哥,误会,误会,我不是什么奸细。再说了,哪有奸细长得象我这么面善的,几位大哥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是迷路了,误打误撞,进入了几位大哥的伏击区。”

    “少哈扯(安徽话,“胡说”的意思),你是不是从这边来的?”说着,提砍刀的那位指着东边我刚才过来的地方,看样子,他是这三人中领头的。

    我忙说:“是是是,说来真奇怪,我被一股龙卷风卷到那边山上,居然没摔死,我就顺着这条小溪走到这里来了。”

    那领头提砍刀的瞪大眼睛诧异地望着我说:“你说你是从那边那黑石岭上下来的?”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黑石岭,我就是从东边那座山上下来的,那山腰上还有个大水潭。”

    这话一出,这三人都露出十分惊惧地神情,仿佛这山上有鬼一样。但那领头的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你是不是奸细,先给我绑上,带他上山去见大头领。”说着,便招呼另两人拿绳子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一人扛着长矛在前面带路,另一人一手扛着长矛,另一手牵着我背后的绳子,他则走在最后边。于是我们四人,便沿着这条路逆着溪流向西走,也就是我当时决定路线的反方向。要说这条路应该不算长,但不好走,因为好多地方象是把山体劈开形成的一条独路,两边都是峭壁,脚下是条小溪。有的地方两人并行都很困难。

    约摸走了半小时,过了我刚才找到路的这座山,来到了它西面这座山的山脚,前面有道木制的大门,看样子象个山寨。难道这真是个土匪窝?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寨门后面路边的石头上坐着几个人,跟押我的这三人装束差不多,也有拿长矛的、拿刀的,还有拿叉子的,搞不清楚什么状况。这时,我后面这个拿砍刀领头的,快步向前对坐在石头上一个拿刀的大汉道:“杜黑子,我们刚在路上抓了个奸细,他说他是从黑石岭上下来的,我们看他言语、服饰都很奇怪,也搞不清什么情况,你们把他押到山上交给大头领,看大头领如何发落。”

    我心里暗骂:“你们******才言语、服饰怪异呢。”但我还是满脸堆笑,对着那杜黑子道:“杜大哥,误会,真是误会,我真是迷路了,一不小心,误闯了各位大爷的地盘,望各位大爷高抬贵手。”我顺便打量了一下这杜黑子,这人要说看上去就一个特点——“黑”,尤其是那张脸,要是他说两句英语或其他什么外语,我真会拿他当非洲人。

    “少啰嗦。”杜黑子喝到,“待会儿见了大头领再说话,这会儿闭上你的臭嘴。”我又暗骂道:“你才是张臭嘴,个龟儿子的。”

    杜黑子又朝刚才押我过来的那个领头的道:“刘三狗子,我这就把他带去见大头领,你快回你的暗哨点盯着吧。待会儿,要是大头领说抓的是条大鱼,打赏了你们,你可得请弟兄们喝酒啊!”

    刘三狗子咧嘴一笑:“老子什么时候喝酒没叫你?你快去吧,我也回去放暗哨了。”说着,带着他手下那两个小喽啰向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这时,杜黑子招呼了两个手下,说你们两个押上他跟我去见大头领,其他几个在这里好好盯着。说着,就押着我向山上走去。

    陆陆续续,山上就出现了房子,有石头砌的,有土墙房,有木头房子,还有茅草房,还有一些不能叫房子,只能叫窝棚。时不时,也有人凑过来看热闹,有大人,也有小孩子,偶尔还有女的。当别人问起时,这杜黑子总是说:“刘三狗子抓的,我带去见大头领。”

    沿着这条山路,在这些破房子中穿行了约二、三十分钟,眼前出现了一间较大的房子,土墙和木头结合的结构,进了大门,屋中间还有个天井,天井两边摆着些桌椅板凳,最里面正对大门的正中间,有张大靠椅,上面铺着张虎皮,虎皮椅子的后面的墙上挂着幅字,上书四个大字——“忠孝仁义”,虎皮椅子左右两边还各有一张规格比这个小一号的椅子,上面也铺着张虎皮,这三张椅子的右边是张八仙桌,桌上供着关公像。

    我们进来之前,早已有人通报。我被押到距大虎皮椅子约三、四米的地方,被人在后面对着我的膝盖后弯处踹了一脚,顿时,我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我抬头一看,正中间的大虎皮椅子上,坐着个大汉,肥头大耳,因为坐着,也不知有多高,但头发剃得很短,但一嘴黑胡子却不舍得刮,我心想:这******,还装搞艺术的呀!只见他穿的服饰和押我来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衣服新些,没有补丁,鞋子也不是草鞋,象个靴子,看年纪应该也就三、四十岁。旁边那两张稍小一号的虎皮椅子上空着,没坐人。我估计他就是大头领,见他正瞪着双眼看着我,我忙说:“大头领,您好!我是从这里路过,不小心误闯了您的地盘,冒犯了您的虎威,请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

    这大头领还是瞪着我没作声,过了一会儿,对押我来的杜黑子道:“杜黑子,怎么回事?”

    杜黑子忙道:“大头领,他是被刘三狗子放暗哨时抓住的,怀疑他是鞑子派来的探子,但刘三狗子说他是从黑石岭上下来的。”

    大头领“哦?”了一声,还是直愣愣地盯着我,道:“把他身上的包裹解开来看看。”

    这时,杜黑子带着他的两个小喽啰,先把绑我的绳子解了,卸下我的背包、巡诊箱、水壶,然后又把我绑上。他们打开我的背包,看见里面有吃的,还有点药品,但他们好象不认识。又打开我的巡诊箱,里面的药品、血压计、听诊器什么的,他们就好象更不认识了。

    大头领也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这些东西,估计也没看出个名堂。这时,我才看清,这大头领真是生得虎背熊腰,身高约接近1米9,肩膀宽,胳膊粗。忽然,他大声对我喝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连忙对大头领道:“我是医生,迷路了,才到这里的。”大头领一脸茫然,“医生?你是说郎中吗?”我真是气得快吐血了,道:“医生你们都不知道吗?就是给病人看病的,你们看看我这巡诊箱,上面的红十字认识吧?”

    大头领道:“什么红十字,我们这里管给人治病的都叫郎中,你说你是郎中,你这箱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我大声道:“我这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我这是药品,西药懂吗?还有这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计都是诊疗器材。这都是西医一些常用的诊疗设备。”

    “西医?”大头领还是一脸茫然,“你是说,你是西域过来的游方郎中?”

    我真是没办法跟他们交流了,看来他们可能真是哪个原始少数民族的后裔,好象与世隔绝,对现代社会一点都不了解一样。但据我所知,四川可没有这样的少数民族啊,听他们说话,他们的口音也不带四川味,难道这龙卷风这么厉害,把我都吹出四川了?那我现在是在哪里?幸亏他们还说的是中国话,要是整两句外语,那我可真惨了。

    想到这里,我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对!对!我就是西域的游方郎中,请问大头领,这里属于哪个省啊?”

    “什么哪个省啊?”大头领又转过头,对杜黑子道:“你们是不是抓了个傻子回来了,怎么感觉他胡大胡二(安徽话,“糊里糊涂”的意思)的,说什么话我们都听不懂。”

    我心想:你******才傻子呢?但还是笑着对大头领道:“我真的是迷路了,您们能告诉我,这里是哪个省哪个县吗?”

    大头领好象生气了,大声道:“什么省不省的,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濠州定远县,属河南江北行省安丰路。”

    我一听有点发懵,什么濠州?又是什么河南江北行省?还有什么安丰路?我依稀记得这怎么有点象宋元时期的地名呢?难道我被穿越啦?不可能吧?于是,我再次壮起胆子问大头领道:“请问你们现在是公元多少年?今天是何月何日?”

    大头领真是有点怒了,道:“什么公元?母元?我告诉你,现在是元至正十三年,也可以说是癸巳年,今天是丁巳月己巳日。”

    瞬间我的头就大了,元至正十三年,那么现在是元朝?幸亏我平常爱看书,我依稀记得,宋朝灭亡有大致时间在13世纪下半叶,也就是在公元1251…1300年之间,元朝约一百年灭亡,应该是在公元1351…1400年之间灭亡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所处的时间应该在公元1300…1400年之间,准确地说,应该在1350年左右,因为我记得元朝灭宋建国是忽必烈时期,忽必烈时期没有“至正”的年号。于是,我开始推算现在我所处的时间。

    (本章完)

第6章 救人一命() 
1985年,也就是我出生那年是乙丑年,减去600年,1385年又是乙丑年,再减去60年,1325年还是乙丑年。因为干支纪年法,每隔60年是一样的。那么1326年是丙寅年,1327年丁卯年,1328年是戊辰年,1329年是己巳年。根据天干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10个字;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12个字。12年后1341年是辛巳年,再过12年的1353年是癸巳年,现在是公元1353年?基本可以确定。因为,向前推60年1293年元朝刚建立没多久,不太可能,向后推60年1413年元朝已灭亡了,那更不可能。真的是1353年?

    我陷入了深思,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怎么一穿越就穿了******整整655年,少穿点不行吗?你说就向前穿个2年,2006年多好啊,那时候上证指数还不到2000点,我他Ma的到处借点钱、贷点款什么的,就是借高利贷也可以,我全部投进A股里,到了2007年10月我就他Ma的全部一卖,这不就是幸福的生活在向我招手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大头领估计是看我愣着出神了,发话道:“你小子别想什么坏点子啊,给我老实点,刘三狗子说你是从黑石岭上下来的,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我忙道:“我不知道什么黑石岭,我就是从现在我们这座山的东边的第二座山上,顺着那条小溪流下来的。”

    大头领道:“那你说说,那山上都有些什么东西?”

    我道:“山上有个水潭,水潭的东边有道山体裂缝,那个潭水就是从那个裂缝里流出来的,那个裂缝里面,是个小盆地。”

    这时,大头领脸上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他吃惊地看着我,道:“你说你是个游方郎中,那你是怎么到那个盆地里的?”

    我可不想把我是从655年以后穿越过来的事情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他肯定也不会相信,任谁也难于接受这个事实。于是,我道:“我本来是遭遇了地震,没路了,走到了一个地缝处,谁知来了一股龙卷风,把我卷起来了,我当时昏迷了,等我醒来时,我就在那个盆地里了。”

    我话还未说完,外面突然跑进来了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满头大汗地对大头领说:“大头领,不好了,我姐姐刚产下了个男婴,但生下来就没气,夭折了。我姐夫听到消息,气得伤口崩裂,昏死过去了。你快去看看啊!”

    大头领大惊失色,“啊?”了一声,就往外跑。刚跑出门口,又折回来,拿起杜黑子的刀把绑在我身上的绳子割了,拉起我道:“你说你是郎中,现在快帮我去救人。”,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向外跑。

    我忙说,我要带上巡诊箱。杜黑子带着那两个小喽啰就把我的东西都塞回了巡诊箱及背包,提着就跟了过来,连我的水袋都带上了。

    出了大门,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往大厅的后面,过了几间木头房子,来到了一座土墙房子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阵阵哭泣声。看样子,事发地点就在这里啦。因为里面有女人刚生完孩子,我们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进去啊。

    要说还是刚才这孩子机灵,连忙对着里面喊道:“大头领带着郎中来啦!你们快准备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这房子有三间,生孩子的房子在右边厢房,这时,里面几个女的就将孩子从里面房间抱到了中间的大厅,按古代的格局,这间应该叫堂屋。

    这时,我们也进了外面这间堂屋,我看见这个小孩面部及全身苍白而口唇青紫,用手探了一下,没有了呼吸,脉搏也摸不到。就问道:“生产是否顺利?”

    一个女的答道:“就是不顺利,胎位不正,难产,好不容易生下来了,就是这样,生下来就没气。”

    当即我就做出了判断,因为难产,生产时间过长,导致新生儿缺氧,引起了休克。这在现代救治不是什么问题,那么多先进设备进行监测,及时吸氧治疗,问题都不大。

    但现在,我可是什么设备都没有。看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决定立即对小孩进行心肺复苏,虽然以前支医的时候,也给别人做过几次心肺复苏,但还没给小孩子做过,特别是新生儿,我只记得以前上大学时,老师讲过给小孩子做心肺复苏的动作幅度要比成年人小很多。现在只好赶鸭子上架了,反正按压胸部的幅度轻微点就行了。于是,我问道:“有没有干净的纱布?”

    “有的。”不知谁答了一声,立刻有块白纱布递了过来。

    我先在桌上铺了床被子,将被子对折,将小孩子放平躺在被子上,身下又塞了些枕头、尿布之类的东西,使其脚高头低。然后将纱布蒙在小孩子的嘴上,捏住小孩的鼻子,嘴对着小孩子的嘴吹了两口气,然后,将左手的掌根部放在右手的手背上,使两手掌根重叠,对准其胸骨下半部,开始有节奏地按压,考虑到是新生儿,我的按压幅度不大,也就按下去约1、2公分。按照吹两口气,然后按压30下的方法,我按压了约5分钟,看见小孩子面色的苍白开始消去了,口唇部位的青紫色也在渐渐散去。我稍微停了一下,用手摸着小孩颈部的大动脉,感到了有微弱的跳动。

    我心里一喜,看样子,有戏!接下来,我又继续重复上面的动作,又过了4、5分钟,我检查了一下,我已能感觉到小孩子微弱的呼吸了,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我忙从巡诊箱里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下,小心脏已经开始很有规律地跳动了。我继续做心肺复苏,又做了三组,也就是从开始救治算起,约半小时的光景,这小孩子“哇”得一声哭出来了。他这一声哭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连忙又找出体温计,在他腋窝里插进去,又用听诊器检查了他的心跳和呼吸音,过了一会儿,体温计也显示正常,一切生命体征基本都恢复了正常。

    我让他们把小孩子抱进去喂奶,并叮嘱她们,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这才坐下来,擦了擦汗。虽说是救小孩子,用不了多少力气,但还是搞得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真的累的,还是心里没底,紧张急的。

    这时,大头领来到我面前,对我深深作了个揖,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宽恕!”

    我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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