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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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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主公!你不能……唔……”

    主簿耿苞还待分说些什么,却被冲进来的侍卫一掌击在了脸颊之上,顿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

    大堂之中,气氛再一次的诡异起来。

    到了这个份上,酒宴自然是无法继续下去了,袁绍率先说自己不胜酒力,便走了,而其余的人自然也没有了继续饮酒的兴致,默不作声的相互看看,然后各怀心思的离开了,只剩下一段黄锦落在大堂之中,沾染浸润着主簿耿苞的血液……

    ………………………………

    “混账!”袁绍重重一掌拍在了桌案之上。说什么民心,民意,还说什么冀州必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以此来威胁袁绍,袁绍又不是笨人,怎么会听不明白,又怎么能不生气?

    袁绍特意选择在历山这里,在虞帝庙和舜王殿宴请众人,这其中的意思,不就是明摆着了么,结果田丰当场暴起,竟然当着袁绍的面将主簿耿苞一顿狂揍!

    这不是在打主簿耿苞,而是在抽打着袁绍的颜面!

    耿苞不是什么大家大族,也不是什么名门高士,但是坐在了主簿这个位置上,就是代表袁绍!主簿掌管往来文书,参议机要,虽然说品秩不高,但不是心腹不能任之,田丰如此行径,压根就没有给袁绍留下半分的颜面!

    而且这还是袁绍才刚刚表示,愿意让天子到鄄城来之后!

    什么叫做投桃报李?

    什么叫做礼尚往来?

    袁绍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就像是被田丰暴抽了十几下耳光一样!

    “主公……”郭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绍伸出双手,搓了搓脸颊,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些心情,沉声说道:“公则,进来罢……”

    郭图走了近来,在夕阳的光照之下,拖出了一条长长宽宽的影子,似乎要覆盖掉屋内仅存的光芒一般,到了袁绍近前,拱手低声说道:“田氏乃冀州大族……”

    “嗯……”袁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公则之意,某知矣……”

    郭图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袁绍闭上眼,良久之后,才猛然睁开,眼眸之中寒芒绽射,“恶犬噬主,当断爪牙!公则可有良策?”

    郭图点点头,上前了一步,低声在袁绍耳边说了起来……

    ………………………………

    高阳城南门之外,麴义高大的身形骑在马上,只是任背后那领黑色的披风,被野外大风吹得猎猎作响,鞠义的三百亲卫甲士,披挂整齐,列阵而后,只是在静静等待。

    虽然说这一次是袁绍表示要给麴义举办的庆功宴,但是从麴义以下,每个人脸上表情,都不如往日轻松里带着一点炫耀的模样,而是有些显得心神不宁。

    麴义原本是平原人,后来避难逃到了西平,但是西平终究是客地,麴义还是想要回到故乡,于是在韩馥担任冀州牧的时候,回到了冀州,但是因为韩馥当时采取的是打压冀州当地士族豪右的策略,所以和韩馥的关系一直都不好,直至袁绍挂节东门,麴义才找到了翻身崛起的良机。

    但是现在……

    麴义略微左右看了看,原本麴氏的战兵总数接近一千五,而现在却只剩下这三百人了,其余的,都死在了和公孙瓒的这一次征战当中,尤其是在和白马义从的那一次的拼斗,直接就是折损了大半!

    这些兵卒都是麴义的老底子,是死心塌地跟着麴义一同的兵卒,就像是兄弟一般,自然也就是麴义最为放心的亲卫部队。

    袁绍突然邀请麴义到高阳赴宴,说是为了表彰麴义在公孙瓒一役当中的贡献,但是麴义到了高阳之后,却不知道为何,感觉有些不对劲。

    “……燕南垂,赵北殇。菊花落,庄禾荒。章台下,骨满仓。有维鹊,失巢亡……”麴义不知道为何突然又想起了这一句话,然后转头望向了高阳城外。

    严冬之下,四野荒凉,人烟稀少,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天上,完全就是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

    “嗯……”麴义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真要将其归纳起来,又像是繁杂的麻线一样,找不到其中的头绪。

    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思绪翻来覆去,却始终没能有什么结论,麴义最后只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烦躁的在空中虚挥了一记马鞭,胯下四蹄带雪的健马耳朵一竖,只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

    这高阳,是进,还是不进? 富品中文

    

第1365章 杀机() 
看到麴义有些迟疑愤懑的模样,在一旁的齐周轻轻的带了一下马,到了麴义的身边。齐周原本是刘虞手下的从事,后来刘虞被杀,齐周就带着兵卒投了击败过公孙瓒的麴义。像齐周一样的,还有比如鲜于辅鲜于银等人,只不过鲜于辅这些人都在代郡山林之内,虽说与麴义交好,但是没有跟着麴义而已。

    听到身边的马蹄声音响起,麴义微微转过视线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向了高阳,低声问道:“老弟,你觉得如何?”

    放在平日,一向是杀伐决断的麴义是绝不会问出这样的话语的,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纵然是他已经将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全部都过了一遍,还是觉得没有底!

    齐周看了麴义一眼,都已经到了高阳城下了,在这个时候,难不成还能掉头回去?若是就这样回去,算是什么?所以齐周也只能是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将军,幽州初定,各地还未平稳,需要将军的地方还多的是……再说大将军相召,若是拒而不见,难免说不过去,这抗令不遵,岂不是更有理由了……就算是我们这样回去,到时候派一两个人来以抗令的理由削减官职剥夺军权,又是遵还是不遵?再者我们也带了三百亲卫来此,就算是不济,也能能抵抗一阵……听闻颜文二位将军都不再高阳,这高阳当中军中无主将,想必也不至于如何……只要进了城,全了礼仪,等事情办完了,将军找个由头便先走,不在城中耽搁长住……到时候离开高阳,这大将军还能将我等如何?”

    麴义低头思索了片刻,又回头看了看自家的三百亲卫,三百亲卫也都静静的看着他。

    该死的颜良文丑!

    这两个家伙其实都是冀州人士,但问题是原本应该站在冀州人一边的,却不知道是受了袁绍什么蛊惑,喝了什么迷魂药,对袁绍简直就是死心塌地一般,浑然忘却了自己冀州人的出身,这让麴义等人也很是头疼。

    正面和颜良文丑说吧,又说不得,毕竟同乡会什么的,都是属于私下非官方的团伙,上不了台面,而婉转的表述么,颜良文丑这两个粗人又听不懂,完全就是二愣子一般。

    不过颜良文丑不在高阳,确实也让麴义略微放松一些。

    麴义转头和齐周低声说道:“这两个该死的家伙,早知道就该好好收拾一番,也不至于到了今日,生生的窝里斗!”

    齐周却没有答话,他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麴义的这些言语其实也不怎么恰当,可以看出麴义今日真的是有些心浮气躁,这样的感觉,让齐周心中莫名的有些发紧,但这也就是一个感觉而已,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是悄悄握紧了腰间佩刀的刀柄。

    “上去两个!”麴义将马鞭一挥,说道,“通报一下!”

    说完,麴义也带着人马缓缓的从山坡上而下,朝着高阳而去。

    临近高阳大概千步左右的时候,忽然高阳城门大开,在城中传来了大量的马蹄声,这些马蹄急促的敲击在石板之上,密集的让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正在千步之外肃容等候的麴义闻声,不由得变了脸色,谁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城中有多少人马要冲出来?麴义回头看了看周边的情况,只看到了自己手下的三百兵卒也露出了些忧惧的神色,有的人已经按住了腰间的兵刃!麴义就觉得手指头一跳一跳的,几乎就想马上拔刀下令,一部列阵抵抗,一部保护他退出高阳!

    齐周直直盯着前方,忽然伸手一指,低声喝道:“将军!是袁大将军出来了!”

    麴义一愣,定睛细看,果然在城门之处出现了袁绍的旗号。

    既然是袁绍亲自出城来,就不太可能直接正面交火了,有如此的声势也是属于自然,毕竟大将军出行,就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跟着,那像什么话!

    麴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白了齐周的意思,也渐渐的松开了原本握着刀柄的手。既然袁绍亲自出面而来,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摆架子敲打敲打而已,毕竟袁绍肉身娇贵,若是真要处理麴义,那么在城中埋伏不是更好,何必亲临险地?

    大将军仪仗,果然不同,黄底红纹镶边的旗帜高高飘扬,上书大大的一个袁字,同时在其两侧,还有七八杆官职旗帜护卫着,一同在风中猎猎作响。在旗帜下方,是整齐的两排着甲骑兵,兜鍪之上的黄色羽毛在空中上下跳动,铁甲森森反射这寒光,大红色的战袍纷飞,气势磅礴。

    这数百骑士,明显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精壮汉子,又是衣甲整齐,兵器锐气,不管是人是马,都是精心保养过的,这样精锐的数百甲士集合在一处,这奔腾翻涌起来的一片黄红之色,着实是惊人。人强马悍,还带着逼人的锐气,才一出现,就夺人眼目!

    麴义脸色有些发白,不过依旧是一动不动,而在他后面列阵的手下也同样就像是被迎面的狂风扑在脸上一样,呼吸都有些困难。麴义这些人虽然也算是不错了,放到其他地方也少不得被人称赞一二,但是在袁绍这些正儿八经的精锐面前,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差距……

    袁绍精锐骑兵冲出城门,竟然停都不停,直指麴义等人而来,马蹄刨着地面,溅起大块大块的泥土,气势汹汹扑来!

    每一刻时间的流逝,麴义双拳紧握,指甲几乎都要掐到了肉里,他身后的亲卫也不由得忍不住拍马上前了一些,拱卫在麴义的身后左右,呼吸也有些急促,似乎也在等候着麴义的号令。

    齐周这个时候也有些拿不定了主意,皱着眉说道:“这,这不是应该停下,然后等我等上前么,怎么反而冲过来了?”

    齐周的话语,麴义自然也听得到,但是现在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好说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是既然对面只是出动了大将军的仪仗精骑,而不是大部队,那么就算是直接冲杀上来,自己也能抗得住!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麴义心中响起,一个是在高喊着,袁绍就是在试探,在施压,别被他吓到了!而另外一个则是在呼喝着,不对,不对!赶快列阵,撤退!不要进高阳,快走!快走!

    两个声音在脑海当中争执不下,但是麴义的理智在强逼着他坚在此处,没有下达撤退或是抵抗的命令,因为只要这样的命令一传达下来,就代表着麴义和袁绍彻底的决裂,再无一丝缓和的余地,在和冀州士族豪右还没有完全表示要和袁绍分庭抗争的局面下,麴义擅自和袁绍决裂,无疑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算是带着手下孤军逃亡,也将彻底丧了在袁绍军中的影响力,他麴义也再不能更进一步!

    时间似乎极短,又似乎极长。

    就在麴义还能勉力遏制住自己举动,但他的部下却在兵锋的刺激之下,开始差不多快将兵刃拔出来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大将军精骑队列之中突然传来了长长的号令声音,冲在最前面的骑兵便斜斜往外带了些,开始勒住缰绳,降低马速,后面的骑兵也纷纷勒马,渐次排开,健马长长嘶鸣着,将土块刨得乱飞,收住了脚步。

    阵列当中,呼啦啦让开一条通路,高高的袁字大旗挑出,袁绍的身影在十几名侍卫簇拥下出现在通道当中,然后缓缓的到了阵前。

    在这一头的麴义,以及身后的亲卫,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袁绍果然只是示威震慑打压一番的,并不是要直接进攻!

    “大将军在此!还不上前拜见!”

    “啊哈哈……”袁绍伸手直至了手下的呼喝,用马鞭指了指麴义,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了?看见某来了,竟然是如此神色?来来,看看某这些儿郎,不比你麴将军差吧?哈哈哈……”

    麴义猛然间反应过来,连忙甩蹬下马,上前一步拜倒在地,而麴义的手下则是慢了一些,但也是纷纷下马,跟着一同拜倒,高呼道:“参见大将军!”

    袁绍骑着马,摇摇晃晃的朝前而来,然后也下了马,在麴义面前站定,然后伸手将麴义扶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算起来也是经年未见了……嗯,倒是越发壮硕了,看来幽北饮食还算是不错啊……”

    麴义心中一跳,连忙摆出了些苦笑来,拱手说道:“若非大将军抬爱,末将岂有安稳闲散之日?如今公孙授首,一时间不免就松懈了些,请大将军重重责罚!”

    被领导张嘴说小伙子你胖了,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事情,麴义也不免有些尴尬,什么都料想过了,却没有想到袁绍一见面,一张嘴,居然说自己胖了……

    不过这样一打岔,麴义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想必今日这一关,说不得就可以平安度过!

    不过这个时候,麴义依旧没有完全丧失警惕心,低着头朝着齐周飞出一个眼色,在看到齐周微微颌首回应之后,见到齐周带着十余名的护卫也走近了几步,和袁绍的护卫遥遥对立起来,这才是完全放下了心。

    毕竟袁绍的护卫就在左近,要是一个不留神被袁绍的这些护卫围住,乱刀之下,就算是不死也是半残,而自己的护卫跟在身边,自然就算是多大的浪花都翻不起来了。

    袁绍笑着笑着,忽然沉下了脸,将马鞭捏在手中,上下颠了两下,“重重责罚?麴将军不是做得挺好的么,某如何敢责罚?”

    麴义眼珠一转,连忙单膝跪下,重新拜倒,说道:“末将不敢!”

    “不敢什么?”袁绍面无表情的站着,“某是请不动你麴将军了还是如何?拖延了许久方至此地?”

    “这个……”麴义哪里敢说是他先派人去询问了一下田丰,得到了田丰的回复之后才动身前来,“……大将军有所不知,这路途之上,遭雪难行,因此来晚了……还请大将军降罪!”

    袁绍目光在麴义身上转了一圈,又在麴义手下兵卒身上转了一圈,忽然扬起手中的马鞭,在麴义身上“啪”的抽了一下!

    马鞭抽在麴义身上,顿时全场肃然,一时间鸦雀无声。

    麴义低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袁绍戟指着麴义,破口大骂:“当年不是某将你提拔至此,又是某力主让你领军,你能有今天之位?唤你前来,是为了嘉奖于你,你却动着什么样的心思?某看你原本是个汉子,未曾想你也跟着那些读书人之乎者也的干什么?某调不动你麴将军了?要见你一次,你却拖三阻四的迟迟才到!干什么?都是军中兄弟,还要戒备着某?信不信某真摘了你这个将军,打发你去守哨卡看城门!还跟某玩心眼!怎么,你这腌臜货色服还是不服?”

    见袁绍粗鄙不堪的破口大骂,麴义却觉得心口一松,彻底的放心下来,连忙顿首再拜,说道:“末将不敢!义幸得大将军提拔于草莽之中,对大将军感激之心可昭日月!只是,只是今些时日确实是懈怠了……末将有罪!有罪!”

    袁绍哼了一声,用马鞭又抽了一下,只是这一次力度轻多了,“起来罢!”

    麴义依旧伏地不起:“只求大将军重罚!”

    袁绍看着麴义,忽然笑了出来,伸手扯住麴义的肩膀,往上一拉,麴义也就借着势头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袁绍笑容满面,麴义却是一脸羞愧,一副自责已极的模样。

    袁绍大笑起来,拍着麴义的肩膀,说道:“算了!既然能来,这事情就算了……可不能有下次,否则一起算!来来,进城再说!这天下之大,还要你多出些力才是,可不能再有懈怠之心了!”

    麴义连忙拱手应答:“谨遵大将军教诲!”

    袁绍哈哈大笑,大方豪气的模样似乎又重新回到他身上。早有侍从将马缰绳递了过来,袁绍翻身上马,麴义连忙上前,要替袁绍牵马引缰。

    “不用了,都是军中兄弟,何必如此!”袁绍大笑着,用马鞭在麴义肩膀上点了点,推开了麴义的手,拒绝了麴义的奉承,说道,“只是城中街道狭小,容纳不了你这些手下……你带些有功之人随某进城,其余的人么,便在城下安营就是,某令人送些牛酒来,也是好好高乐一场!”

    麴义略微迟疑了一下。

    “舍不得兄弟?”袁绍笑着,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挥了挥手说道,“都要进城也行,不过就是只能委屈在街道之中露宿,城中可没多余地方了……”

    “是,是……谢大将军恩典!”麴义连忙在此拜谢。没有自家手下护卫,麴义心中多少还是没有些底数,至于是不是在街道当中露宿,那又有什么要紧,反正也不准备长待……

    袁绍挥了挥手,没有继续说什么,径直领着自己的亲卫率先进了高阳城,只是在麴义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退,变成了铁青一片。

    这个麴义,如今是非杀不可了!

第1366章 笑话 (加更)()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

    或许这一句话是老生常谈,但是很多人往往都会忽略这些最为基础的东西。

    袁绍心中也并非不知道麴义的重要性,但是在几番试探之下,又是再三给了机会,麴义依旧表现出防备且不能交心的姿态,最终还是让袁绍失望了。

    当然,反过来说,换成袁绍位于麴义的位置,也未必能放得下心来,只不过人类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双标么?

    高阳府衙之内,已经是摆开了酒席,普通的将校都在院子里,至于一些位阶较重的中高层的将领,便登堂入室,在大堂当中,和袁绍的手下一同举杯畅饮。

    袁绍既然已经起了杀心,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反倒是笑呵呵的,既不谈军务,也不讲政事,只是将最近发生的一些趣事拿起来闲扯,顿时也就让大堂之内气氛融洽无比,欢笑声声。

    麴义也是言笑如常,曲意奉承。有时追述几句在袁绍率领下的幽北战事,也似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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