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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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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官朱、西平麴……”

    荀湛每说一个名字,韩馥身上就颤抖一下。

    “够了……”韩馥伸手打断了荀湛的话语,问道:“……如今,事可何为?”

    荀湛看着韩馥,摇了摇头。

    这些名字里面,有的是冀州土豪军方大佬,有的是冀州士族名望之士,还有的是豫州颍川、南阳的名士望族,有的是曾经的手下,有的是入住冀州后不可避免的得罪的人,而现在这些人都汇集在一起,表态支持袁绍……

    还能有什么办法?

    韩馥仅仅抓着衣角,颤抖着嘴唇,最后挣扎的问道:“……吾可获何?”

    “韩公可得贤名。”荀湛伏地而拜。

    韩馥几乎要跳将起来,破口大骂,一个虚无缥缈的贤名便来换取一州之牧!这个袁家竖子竟然如此待我!

    然而韩馥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做,只是颓然的低下了头颅……

第五一八章 都是软柿子() 
蔡府之内,师徒两个人的谈话仍然在继续,只不过蔡邕虽然看出了问题症结在何人之处,却没有继续说什么举措。

    这或许就是蔡邕本身性格的原因,很多时候似乎都是在随波逐流一般,并没有什么站在风头浪尖搏杀的念头。

    研究经书学问,一等一;

    君子自洁慎独,一等一;

    查人观事洞察,一等一;

    唯独就是不懂如何和人争斗,或者说蔡邕本性当中就不想和任何人去争去斗,就连早期的一些针砭时弊的奏章,也更多的就事论事,而不是抱着要搬倒谁的目标而去的……

    所以,要脱身,要斗争,斐潜还是主要要靠自己。

    唉,这是表明了自己和蔡邕都是软柿子,谁喜欢都可以上来捏两下么?

    斐潜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说道:“今吾欲于祭祀之前便脱身返回并州。”

    蔡邕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此也好,只是可惜……”

    斐潜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师傅可知潜于并州新建一学宫?”

    “真有此事?”蔡邕明显对这个更感兴趣。

    虽然略有从并州发来的邸报,但是京兆这一块的区域各类消息一直被董卓等人掌控,所以蔡邕也只是听人略有提及,并不知道真假。

    斐潜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

    “平阳西北,有一桃山。三千红桃,一阙青砖。粼粼学宫,卷卷经藏。立随岚芳,坐论衷肠。云集雾散,鹊鸟林翔。素琴悠远,金石激昂。十里清波,百米流觞。千般风流,万亩稻香。可诵虞夏之书,咏殷周之诗,讲羲文之易,论孔氏春秋,精古今之明典,著汉赋之词章……”

    斐潜离席叩首说道:“今学宫尚无主事之人……弟子潜,恳请师傅出任学宫大祭酒!”

    蔡邕闭目,似乎是沉浸在斐潜描绘的情形当中,喃喃的说道:“真有如此仙境?”

    斐潜眨了眨眼,斩钉截铁的说道:“绝无虚言!”

    嗯,大概,应该,差不多是我描述的样子吧……

    反正东西都是这样,如果我只是讲一座山上有桃树,然后半山腰上建了个学宫,放了些经书,山上有一条小溪,山下有些稻田……

    这样形容,有方才那些言辞的一半吸引力么?

    蔡邕胡子颤巍巍的,显然心中也是被吸引,但是又似乎没办法下决心,沉吟半响之后说道:“如今朝野初定,君上年幼,骤然弃离,心实难安。不若过得几月,待京兆平复之后,再往并州如何?”

    再过几个月?

    再过几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看来只能是下一些猛药了,要不然这个蔡老头子的拖延症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斐潜叩首,带着悲切之音说道:“师傅欲将蔡、斐两家置于死地耶?”

    蔡邕皱眉,似乎是觉得斐潜此言有些夸张,便说道:“子渊为何如此说法?”

    “虢,虞互为表里也,虢之不存,虞将焉附?春秋尚无礼,同宗亦操戈,何况于当下礼乐败坏之际?”斐潜解说道,“如今蔡、斐两家,如同虢虞一般,皆危在旦夕也。”

    “师傅,其他尚且不提,但论王司徒若非诛董之举,当下朝政是否能落入其手?”斐潜问道。

    蔡邕摇了摇头,说道:“天下冠族,袁杨。”

    是的,就算是袁家袁隗满家被抄斩,但是袁氏的门生故吏还是很多,还用杨家一样也是影响力遍布朝野,若是真的比较起来,王允若不是因为作为刺杀董卓的领导人,现在绝对是坐不上什么总领政事的位置的。

    老袁同志倒下了,还有老杨同志在啊,你个老王算个球啊……

    斐潜接着说道:“如今京兆之地,风云变幻。凉雍有兵无首,并州有人无士,山东有士无兵……”

    蔡邕默然,然后点了点头。

    这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也就是当下很微妙的一个局面,谁都有牌,但是谁都没有大牌……

    唯独握着王炸的王允,明显是一手顺子,却在一张一张的出单牌……

    董卓入雒阳的时候,还懂得第一时间去抓何进残留下来的兵卒,迅速得打造出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团伙,镇压着袁杨为首的士族动都动不了。

    但是王允现在却丝毫没有要招安西凉将校的意思,没有任何的文书,也没有派遣任何的人去跟其接触,甚至还放言说要对于搅乱国政的这群西凉蛮子严惩不贷,企图直接用嘴炮团灭这些将校……

    王允本身就是并州的人,但是在朝野之中,除了王允之外,便是只有吕布及其下属武将,然而,王允既没有紧紧的维护和抓住吕布这一层的关系,又没有迅速下令从并州调集士族人手来帮助自己……

    同时,在斐潜主动递上了橄榄枝的时候,竟然也丝毫没有引起任何的重视和关注,任凭皇甫嵩作风作浪,这背后,或许是皇甫嵩和王允之间存在某种协议,或许是山东士族企图借皇甫嵩之手获得在并州的军事权,或许是皇甫嵩自己趋利避害企图逃离漩涡,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斐潜要保护好自己的成果,就必然和这些人,这些势力展开争斗……

    这是斐潜所不愿意面对的,也是当下无法直接面对的。

    斐潜继续说道:“……若潜未献祥瑞,未来长安……而王司徒欲震慑宵小也好,为展示实力也罢,若择一杀鸡儆猴之人……师傅觉得何人契合?”

    如果斐潜没有来长安的话,蔡邕摸了摸胡子,思考着,若是真的要选择一个人来震慑朝野的话,那么就要选一个有一些名望的,但又没有什么牵扯关联的……

    西凉之人都在长安之外,而在长安的那几个,除了死了的其他也都投降了,不可能立刻把才刚刚投降的像什么李肃、胡轸之类的抓起来杀,而且就算是杀了也毫无意义。

    并州一系列的就是吕布和旗下之将了,不过其刚刚立下诛国贼的大功,若是杀了岂不是自砍自残?

    那么要震慑众人,便只有从长安的这些山东士族之人当中选取一个……

    蔡邕捋着胡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似乎是不小心扯断了一两根胡须……

第五一九章 现实总是血淋淋的() 
蔡邕的确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是最恰当不过的人选。

    或许历史上王允只是想吓唬吓唬,然后如果杨彪等山东士族服软或是派个人表示一下顺从的话,那么王允说不定就卖山东士族一个面子,既显示出自己的权威,又展示了自己的大度……

    然而当蔡邕被捕下狱之后,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内,只有一个还算是分量一点的人找上门来为蔡邕求情,却奈何是西凉人,马日磾。

    山东士族杨彪等人似乎都袖着手,围观者,冷笑着,就像是后世那些站在地上吃瓜群众,漠然的看着高楼之上的爬窗的轻生者,兴高采烈的议论着,或许还有几声不耐烦的催促。

    于是王允就冲动了,随后就后悔了。

    蔡邕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不过在斐潜的提醒之下,他也很快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斐潜说道:“若是师傅……弟子若无作为,便是不忠不孝;若是有所为,只需片语,便也是如此下场……如此,蔡家、斐家具为齑粉矣。”

    蔡邕摇头叹息道:“如此,子渊送此祥瑞,其意于此也?”

    斐潜点点头。

    历史上王允根基不稳,急需证明自己,因此不管是扣着吕布迟迟不封赏,还是对于西凉将校的举而不决的态度,还是妄图用蔡邕之死向山东士族施压,种种莫名其妙的行为背后,其实就是王允在刺董之后,没有迅速的调整好利益分配有关,又想着大权独揽,又害怕自己成为董卓第二……

    斐潜看着蔡邕说道:“师傅前已有胡人同化之疏,今只需……”说着,斐潜从怀中掏出了一份羊皮卷,递给了蔡邕。

    “这……子渊!汝好大胆子!”蔡邕一看之下,竟然有些生气,沉声喝道,“……此匈奴国书,岂能轻慢至此?!”

    斐潜乖乖低头承认错误,反正拿出了已经心里就知道多少会被蔡邕这个老古板念叨几句了:“是,弟子错了。不过,若是以匈奴进贡请封之由,言之甚为羡慕汉家经学,欲请师傅至北地讲学……嗯,这个……”

    按照王允现在正在兴奋期的状态,南匈奴进贡什么东西,是三只羊还是两头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样一个态度,有这样的一个动作,就可以证明他王允一上任,就给大汉朝带来了祥瑞,带来了四方臣服,那么就表示将来王允他必定也会将大汉朝带上一个新的高度……

    而且,当下朝野当中的经学大拿,确实是蔡邕无疑。

    因此只要稍加推动,蔡邕就能顺顺利利的拿着匈奴的册封令,光明正大的出长安直奔并州了……

    但是问题还是要蔡邕肯配合。

    斐潜眼巴巴的看着蔡邕,希望蔡邕能够点头。

    蔡邕皱着眉,很严肃的盯着斐潜,沉声说道:“子渊,莫非要吾行欺君之事!?”

    斐潜连忙说道:“非也,非也!南匈奴单于於扶罗确实好学汉家经书,曾言自己并非汉人,不能听大儒亲言授课,甚为憾事……此乃於扶罗之愿也,怎能说是欺君?”至于有没有点名蔡邕,那就……

    反正斐潜说了算……

    蔡邕听闻并非是斐潜胡乱编排的,而是於扶罗有说过这样的话,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点点头,说道:“身为胡人,有求学之心,甚为可嘉……”

    “那么师傅……”斐潜想趁热打铁,敲定了再说。

    蔡邕摩挲着羊皮卷,好一会儿之后,才将羊皮卷又递给了斐潜,问道:“子渊欲如何行此事?若吾得行,汝又如何得脱?”

    斐潜一边随手将羊皮卷了卷,便塞回怀里去,看得蔡邕直皱眉,一边说道:“师傅,弟子是这样想的……”

    荀湛坐在牛车之内,遥遥晃晃的缓缓前行,忽然道路一旁的小亭内走出一人,峨冠博带,挥舞着手臂喊道:“友若稍驻!”

    荀湛叫停了车,扭头一看,便下车拱手道:“见过公则。”

    郭图上前几步,挽着荀湛的手臂,说道:“友若何弃之!”

    荀湛笑笑,说道:“湛意已决,公则勿需再劝。”

    郭图闻言叹息不已,一脸的惋惜的样子,一边拉着荀湛往小亭内走,一边说道:“仲治原意也来,奈何明公有事寻他,故而……”

    荀湛微微一笑,说道:“公事为重,仲治有心足矣。公则还请替吾谢过。”其实荀湛心中跟明镜一样,辛评多半是不好意思见自己而已,才用一些理由来进行推脱。

    至于郭图,呵呵,对于他而言,基本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好意思的。

    韩馥是颍川韩氏之人,跟荀湛、郭图、辛评都属于颍川名士,当时韩馥到了冀州位任州牧之时,便邀请了家乡的人前来助阵,因此郭图、辛评和荀湛一样,原本都是属于韩馥的属官。

    只不过最后颍川的这些人,或者说这些人背后的家族,在袁绍和韩馥两个人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对抗当中,最终选择了袁绍而已。

    韩馥最终成为了颍川士族和冀州士族联手之下的牺牲品,而郭图、辛评则迅速的调整了姿势,迎接了袁绍的入主冀州。

    而荀湛,则是辞官挂印而去。

    袁绍当下正是春风得意,大肆宴请,频频和冀州人士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自然不会关注一个荀湛,就算其是颍川荀氏又能如何?

    不是还有其他的颍川人么,不差荀湛这一个!

    因此袁绍对于荀湛的离去,跟本毫不在意。

    郭图端起一杯酒,敬给了荀湛:“友若此走,吾心实哀……唉,昔日坐而畅谈,纵论天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会啊……不知友若,欲前往何处,也好书信往来,以寄相思……”

    荀湛说道:“吾欲回颍川,寻一山美水静之地,研读经文,不问世事矣……”

    郭图眨眨眼,顿足而叹道:“友若大才,正当施展之时,焉可寄情于山水?”

    荀湛微微摆手说道:“公则之才,十倍于吾,莫要玩笑……来,谢过公则此酒,吾祝公则一展胸中抱负,翌日若是荣归桑梓,也好让吾沾光一二!”

    “啊……如此便谢过友若吉言……”郭图也端起酒杯,和荀湛一饮而尽。

    又再说了几句,郭图便念念不舍的将荀湛送上了牛车,然后远远的一直挥着手,直至不见了牛车的踪迹,便转身回到了小亭子内,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

    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模样,几骑从官道上飞驰而来,到了亭外下拜,拱手说道:“牛车确往南而去,像是欲往颍川而行。”

    郭图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有说,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如此,也好!既然荀湛真的如其所言回颍川隐居,那我也无需再做小人啦!就算是全了乡情罢……

    后面的这几人,已经走了吗?

    看着这样,似乎是郭图自己派来的人,并非袁绍之意……

    不过也还是需要再小心些。

    荀湛扭头往后面看了一会儿,便叫停了牛车,然后下了车,却让牛车一行人继续往前,而自己,则是带着几个贴身的护卫,走上了旁边的岔道……

第五二零章 六角和七弦() 
蔡府在长安的府邸并没有像在雒阳的那么大,但是还算是精致。

    从书房出来,转过两个弯的走廊,经过一小片的竹林,在竹林旁,建有一个小巧的六角亭,在六角亭之后,透过竹林的一角,便可以隐隐看到红色的圆形后院门。

    六角亭,单层,彩瓦朱柱,画栋雕梁,亭角高翘,就像是少女调皮扬起的眉毛。在六根朱柱之间,用镂空雕花的栏杆圈围,只留下了一面开口。三阶青砖的台阶,映着在亭角伸出的点点绿意和斑驳的角苔,既调剂了色彩,也彰显了古朴。

    一亭。

    一桌。

    一席。

    一炉。

    一人。

    蔡琰坐在亭子当中,一袭上绿下青的襦裙,在双肩和衣袖之处刺绣了深青色的团纹,鹅黄色的交领之下露出一些雪白色的中衣,露出一截宛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几缕顽皮的青丝轻巧的在其上飘抚着。

    一只小巧鹤形的香炉守候在一旁,淡淡的青烟萦绕,就像是一只仙鹤在蔡琰身侧翩翩起舞一般。

    蔡琰抬眼看到了斐潜,便将一缕因低头看书而垂下的青丝拢到了耳后,然后在桌案上取了一枚晶莹剔透挂着红色的丝绦的牙签,夹在了书卷之中,然后才将书卷合上,置于桌案之侧,方微微笑着站起,看着缓缓走来的斐潜。

    红经绿史,若不是随手乱拿的话,那么蔡琰现在看的多半是一部什么经书了……

    斐潜在亭外站定,拱手行礼,说道:“师姐,别来无恙?”

    “师弟,别来无恙……啊,你变黑好多……”蔡琰也还礼,然后抿嘴笑着,伸出柔荑,示意斐潜到六角亭内就坐。

    虽然是被笑晒黑了,但是斐潜却完全感觉不到其中有什么恶意,更多的是好奇和惊讶,就像是一片晶莹的水晶,自然的反射出周围的人的镜像……

    亭后忽然闪出了一个身着鹅黄裙裾的小侍女,怀抱着一个锦垫,蹬蹬的小碎步走了过来,略略弯腰行礼之后,便替斐潜在桌案之前摆放好,然后又是一礼,细细索索的又钻回亭后,消失了……

    还有这种操作?

    难道是隐身法不成?

    斐潜好奇的神直了脖子看了看,才看到其实在亭子后面有几级的台阶,然后那个小侍女和一个粗使婆子都在后面,似乎还支起了炉子在烧水……

    “那是奉书,师弟你之前应见过的……”蔡琰也回头看了看,忽然一笑,说道。

    斐潜坐了下来,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最近有读书么?”蔡琰见斐潜没有想起来,也没有解释,便换了个话题。

    “……”

    斐潜默然。

    这个师姐,三句不离本行啊。

    “……抱歉,师姐。”斐潜微微低了一下头,如实说道。

    “嗯,没事,只是挺可惜的……”蔡琰笑笑,微微歪了歪头,“……不过,我明白的。”

    或许在蔡琰观念里,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读书,而天下最悲惨的事情,就是没办法读书吧……

    “并州的胡人还是那么多么?”蔡琰说道,然后停顿了一会儿,“……当年我和父亲在五原待过一段的时间……”

    斐潜点点头,说道:“比那个时间还要更多了。”五原郡,现在有跟没有差不多了,地盘急剧萎缩,留在汉人手里的没剩几个县城了。并州丁原带走了大部分的并州兵卒,导致那边现在基本上已经是鲜卑人的牧场,属于步度根的下辖。

    蔡琰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要将那一段不怎么开心的记忆从脑海当中甩出去,“这一次是回京……还是……”

    斐潜稍作沉吟,然后说道:“不会停留太久,可能过两天就要走了。”关于匈奴国书之事,毕竟现在还没有进行操作,不适宜说出来。

    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进行分享的。有一些事情,有一些秘密,其实是一种负担,知道了之后,便会沉甸甸的压在心间,因此,有时候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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