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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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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不忍睹。

    几名老幼的尸首躺到在一侧,一名中年男子模样的人绑在了大堂之内的柱子上,被割断了喉管,一个年轻女子赤身死在了石阶一旁……

    这是一家子啊……

    “这是永安县令?”斐潜不确定。

    黄成也是皱眉:“……不知,但是看这个情况,可能多半就是。”

    斐潜默然,良久方说道:“令人厚殓,葬之。”

    黄成应下。

    人死如灯灭,所有的荣华富贵一切皆空。或许这个县令也曾想过做出一番的事业,成就一身的功名,但是现在却成为了一块腐肉,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一个兵卒,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不小心一脚就踩上了一块之前白波军留下的礼物,下意识的便想要将其蹬掉,却看见斐潜在场,又不好做什么太大的动作,只得忍着禀报道:“城南张县尉派人前来报信,永安南逃白波贼子全部伏诛,无一漏网!另说在二十里外发现一队兵卒,约有八百,正往此地而来!”

    八百,小千人了……

    白波军?

    来这里要干什么?

第四二零章 再次设伏() 
襄陵西临汾水,东凭吕梁,卡在了山川之间,虽然没有像函谷关那么的险要和雄伟,但也是一个关碍型的县城,并不是能够四面围攻,白波军虽然多次遣携裹的民众蚁附,但是在王邑的强烈抵抗之下,一直未能取得什么进展。

    久攻不下,则生懈怠。

    尤其像白波军这种本身就没有多少军队模样的半吊子部队……

    原本白波军将辎重布置在襄陵以北,与襄陵郡兵中间隔有大军,应该算是比较稳妥和安全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在吕梁山中,襄陵东南,有一乡寨名为杨人,其中有一勇士召集了二十多名山间的猎户,翻山越岭,趁白波军疏于防备,突袭位于后方的辎重后营,焚毁了大半粮草!

    当时因为并没有和襄陵城中配合好,王邑也担心是白波军的诱敌之计,也没有能借此机会扩大战果,让韩暹和李乐重新稳定了白波兵卒,虽说此举并没杀得多少的白波兵卒,但是对于白波军的整体士气打击是非常大,顿时军中各种谣言四起,军心浮动。

    许多白波军兵士甚至怀疑永安城已经被朝廷重新贡献,那一只突袭后营的军队其实就是永安城内的朝廷兵马……

    按照道理来说,虽然被焚毁了一半粮草,但是仍然是还有一些存粮的,如果能够齐心协力,尽快攻克襄陵,也就自然有了转机,可是白波军本身就是继承了黄巾太乙之道的产物,不仅有渠帅,还有一些什么大小祭酒,甚至为了在精神上尽进行管制,甚至还有一些修道士,各自有各自的的亲卫和直属部队,在遭遇了突变之下,没能够及时平定人心,顿时就算韩暹和李乐是渠帅,除了自己的本部亲卫之外,竟然一时间难以调动其他的人进行配合,整个白波军各个大小渠帅、统领之间各怀心思,进攻襄陵的攻势一下子就卡顿下来了。

    韩暹也是果断,立刻派了人马到永安再次调取军粮,虽然韩暹自己也知道,永安县城之内并没有剩下多少的存粮,但是他本来的意思也不是要取来多少粮草,而是借这样一个举措,一方面来说明永安县城仍然在手中,退路无忧;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明,粮草还有……

    只要第一次运来了粮草,自然就可以凭借着这个重新稳定下军心,然后在集合全军之力,将摇摇欲坠的襄陵攻破,自然就万事大吉了。

    而且作为韩暹,也想借这个机会收拾几个不怎么听话的小统领,彻底确立在白波军的最大的统帅地位,所以现在也是很低调的,很配合的任这几个小统领上窜下跳,叫嚣吵闹,只等着永安的粮草一到,韩暹便会承势一举拿下将其治罪,到那个时候,就算旁人也不敢有什么意见,便可大权尽揽,就像当年的郭大一样,成为真正的白波军的主帅,而不是现在的四个人分立。

    汾水在山谷之间奔腾而下,虽然没有大河那样的磅礴,但是毕竟也是水量充沛,加上冬雪消融,水位比起冬日提升了一些,再加上这一段刚好是山体拐弯,地形狭小,也更加的有了一些气势。

    而永安和襄陵之间的这条官道顺着汾水弯弯,在吕梁山的山腰之上蜿蜒,有的地方宽敞,有的地方就比较狭小。

    在一处山势较为平缓的山脊之上,黄成在草丛之后微微的露出了半个脑袋,眯着眼,静静的看着脚下的这一队白波军缓缓的走过。

    在黄成的身后一百余名的兵卒,全数躺在山脊,偃旗息鼓,潜藏着身形。

    从永安县城奔来此地埋伏,着实不易。

    斐潜得知了有兵卒前来,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城南和张烈兵士进行汇合,在得知前来的都是一些白波军的步卒之后,而且也不像是白波的有名的渠帅进行带领,便决定趁其不备,再打一次埋伏。

    为了保证兵士体力,斐潜调用了所有的骑兵,一骑双人,才将包括黄成在内的这些兵士抢在了白波军之前,藏到了这里。

    官道在前方顺着山势有一个拐弯,道路有些狭窄,进入了陡峭的区域,只有这里才可以勉强藏下一些兵士,而且也只有凭借着山体的阻挡,才不至于让扬起的尘土被白波军所察觉。

    毕竟军纪不严,这些白波军的统帅多半也就是一些武勇之辈,若是像能爬到渠帅位置,自然多少是懂得一些行军布阵的要诀,但是像这样的不满千人的小队伍,估计也就是一般性的将领。

    透过眼前的草叶子,黄成看到这一队白波军,全数都是步卒,仅有的三匹马,似乎是被统领模样的兵卒骑着,一摇三晃,得意洋洋。

    走在前段的还算是比较的精壮,扛着长枪,身板也挺的比较的直,步伐之间也不见什么散乱,队列多少还算是齐整,看起来有点气势。

    但是在队伍往后的一些人,就明显有了差距,有许多人不是扛着长枪,而是拿着长枪在当着拐棍一般,拄着,有气无力的跟在后面,摇摇晃晃,就好象随时都会掉队一样。

    黄成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缩回了脑袋。

    这群傻白波!

    骑兵原本是最好的斥候伴侣,否则光靠人的两条腿,等自己这一方的消息传到的时候,敌人也跟着到了。

    而这白波军竟然拿着原本就不多的战马作为统领的坐骑……

    活该!

    黄成躺着,半眯着眼,也借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只是两只耳朵竖起,静静的听着山下的脚步声。

    拖沓的脚步声从小到大,然后又从大到小……

    差不多一个时辰,白波军通过了这里,消失在前方山体的拐角处。

    黄成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才一跃而起,连忙招呼着兵士开始砍伐附近的树木,将这些伐倒的树木全部拖到了官道之上,将官道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收集一些干草和落叶,滚成了球状备用,等白波军溃败到此的时候推下去引燃拦路的树枝……

    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黄成也就缓了口气,要不是为了防止白波军南逃报信,也不用这么费功夫,现在既然已经将口袋扎紧了,那么这不满千人的白波军也就只有覆灭一途了。

    不是黄成大意,而是在斐潜手中不仅有张烈带领的长枪兵和刀盾手,况且还有一百多名的骑兵,虽然在一马双人略有消耗一些马力,但是也不是这些军纪极差的白波军能够匹敌的……

第四二一章 条件和凭证() 
在汉代当下的战场之上,骑兵的力量永远是最可怕的。

    白波军刚刚走出了峡谷不远,就看到了今天凌晨的那些被杀的永安县城的溃军尸首,正在惊魂不定的时候被埋伏在两侧的斐潜兵卒两三轮弓箭之下,便乱了阵型,正当要努力调整的时候,却被斐潜百余骑兵正面一个突击,顿时溃败,四散奔逃。

    虽然骑兵在狭长的山道之上并不好追击,但是却有黄成将这群白波的退路堵住,前后夹击之下,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整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斐潜站在战场后方居中的位置,骑兵冲击完毕之后也否纷纷的回到了斐潜的后列,重新列队。打扫战场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步卒的活,骑兵是干侦查、转运,突袭,包抄,堵截等等的事项的。

    斐潜心中也是知道,没有这一百余的骑兵,肯定不可能将黄成等兵力在白波到来之前就先行投入到敌人的后方去堵截,也不可能在敌军混乱的时候直接一击将对手击倒。

    怪不得三国后期,诸葛死活也只能走稳扎稳打的路线,先取陇右再夺长安,那是因为陇右是养马之地,而作为刘备一方,四川马那个小短腿,就是先天性的二等残疾啊……

    骑兵来去如风,一日百里基本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任何在平原上遭遇到了骑兵的步卒,都最多只能是自保,想追上骑兵,简直就是笑话。

    当然,诸葛失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冀州,豫州,兖州,青州一带,包括后期的司隶、河东,都是现在汉代产粮的主要区域,这种日积月累产生出来的经济差距,人口差距,也成为了诸葛在后期越打越是疲软的原因。

    再想想将整个的江南都收在怀里的孙家,虽然现在岭南一带并没有开发,也谈不上什么经济,但是长沙和庐江一代,却也是盛产稻米的鱼米之乡,而孙十万每一次梦断合肥,若是刨去所谓的指挥不当什么的因素,会不会也有一些江南无马可用的窘迫境地呢?

    骑兵啊!

    斐潜左右瞄了瞄,这一次白波军事了,站稳了脚之后,便必定要出兵上郡,夺下一块养马地,无论如何,要先将骑兵队组建起来……

    关西的董卓为何强大,是因为西凉多骑兵啊!

    自己原先的并州老卒,加上招募来的胡人,大概也有一千余了,再扩大一些?

    先组建个两千?

    还是三千?

    唉,骑兵好是非常的好,可是却有一个无法回避的前提条件,骑兵太费钱了!

    重甲兵费钱,骑兵也是费钱,斐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难道因为自己的名字叫斐潜,所以都费钱了么……

    如果要一个人活着,或许只需要简单的一碗粥,就可以让人活下去,但是想要活得好,却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杨奉端着粥碗,有些走神。

    前两天胡才在平阳旧城之下,大败而归,让杨奉他有些欢喜,又有些吃惊。

    欢喜的是,胡才经过这一次的大败,原本在其手下的直系兵卒,基本上就等于是完全耗尽,仅仅余下不满千人,跟一个小统领基本没有什么差别了。

    这几天胡才也多数窝在他自己的帐篷内,显然是还在舔着伤口……

    不过更多的却是吃惊,以优势兵力去攻打一个破旧的,可以说是几乎就等于是没有什么城防的平阳县城,居然结果是大溃?

    在原来杨奉的估算里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两败俱伤,然后他再来最后收个场。

    现在平阳县城的这一支兵卒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

    就在此时,忽然帐外有人通禀,说是有一前营的兵卒发现了重要的事情,前来汇报。

    杨奉放下了粥碗,说道:“进来!”

    一名白波兵卒走进了大帐,向杨奉拱了拱手,却不说话。

    杨奉疑惑的抬眼打量了一下,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心中一动。

    “渠帅,可曾记得在下?”白波兵卒微微一笑。

    “汝……”杨奉下意识的就想问是怎样混进了大营的,但是回想到当日在永安县城那么混乱的局势下都能来去自如,而白波军大营又是向来松散,个别的人混进来也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请坐。”杨奉盯着来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此番前来,可有何指教?“

    白波兵卒模样的人,也不客气,盘膝坐下,笑了一下,说道:“指教不敢,只是见渠帅好生悠闲,特来一观。”

    杨奉略微眯缝了一下眼,说道:“何以言此?前驱新败,正待重整,安得悠闲?”

    白波兵卒也不戳破杨奉的托词,而是说道:“有一言,不知渠帅可愿听否……”

    “但讲无妨。”

    “行事需速决,瞻前而顾后,待价而沽者,终为所不喜。”

    被人一语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杨奉的脸色不由得略变。虽然之前是有约定,但是这种约定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所谓一定可以确保实行的,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手上的实力进行说话,让胡才前去攻伐平阳损耗自己的兵力是没有问题,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人,但是要拿着自己手下的兵卒去,万一有所消耗……

    杨奉冷笑一声:“此乃汝家郎君所言?”

    “非也。”白波兵卒从腰带上缓缓的抽出了一小块绢布,绢布上面明显有一些字迹,递给了杨奉,说道,“……此乃河东之意也。”

    杨奉接过了,看了一下,上面是以临汾县守的名义,写的招降书……

    杨奉皱眉说道:“为何仅以临汾之名?”

    白波兵卒咧嘴笑道:“平阳未下,襄陵未取,渠帅何有不满?”

    杨奉自然听的懂言下之意,并不是说他自己有什么不满,而是讲在临汾的人并不满意。要想获得更高级别的保障,那么就要拿下平阳和襄陵。

    “平阳有骑,来去如风,难以速胜。”

    “渠帅无需担忧,不日将有骑西来。”

    “若真如此,吾当即下平阳!”

    白波兵卒点点头,虽然事情也算是谈好了,却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还有何事?”杨奉问道。

    “无凭无据,何以信之?”

    杨奉目光闪动,沉吟良久,然后说道:“善!汝且稍驻,吾当取凭据于汝……”

第四二二章 来,兄弟,喝了这杯酒() 
杨奉一个人独自坐在大帐之内地面的席子之上,一只腿竖着,一只腿盘着,就那样用手肘撑在那只竖着的腿上,托着脑袋坐着。

    反正白波军也没人讲究什么规矩礼节,坐立行什么的也不讲究,军中也很少有准备啥桌案,也很少人用,像杨奉这样的渠帅也才有单独的帐篷和席子,普通的兵士也顶多了就是一张破布,走到哪一铺就是床了。

    没有桌案,一盘子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一个酒葫芦,两个木头杯子,就那样摆放在大帐之内的席子上。

    杨奉目光幽幽,现在是在想着一些事情,却不知道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声音传来,“杨渠帅,找我有啥事啊?”

    “胡兄弟么?进来吧,我在这里。”杨奉说道。

    “呀,又有酒又有肉……”胡才一掀大帐的门帘,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在其中的席子上面摆放的一盘肉,顿时笑了,开着玩笑道,“杨渠帅,生活不错啊?”

    “这不是刚巧寻到的么!况且有好吃的哪里会忘了兄弟?这不是特意叫你来了么?酒啊,是普通的酒,肉呢,就是普通的野狗肉……手下的兄弟偶然抓到的……”

    杨奉招呼着胡才在席子上坐下,取过酒葫芦,给胡才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接着说道,“这两天老看胡兄弟窝着,我这心啊,也是难受!不过啊,这一时失败也没啥关系,谁没有败仗过啊,都有!有啥大不了的啊?来来,喝了这杯酒,我们重新在来过,下次打赢他不久成了么!”

    “如此,便谢谢杨兄弟了!”胡才闻言,颇有几分感动,便端起了一个酒杯,主动敬给了杨奉。

    杨奉也伸手接过,两人哈哈一笑,便一同一饮而尽。

    “来来,尝尝……”

    军中也没有啥讲究,有的吃就行了,杨奉和胡才也都是直接上的手,撕扯着狗肉。

    酒过三巡,胡才吧咂吧咂嘴,抹了抹吃得油花花的嘴,说道:“说吧,杨兄弟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反正大家都是兄弟,有啥就说吧!”

    杨奉闻言,哈哈大笑,说道:“胡兄弟还真是……确实有个事情……”

    杨奉从身边取出了一根没有头的箭矢,放到了身前的席子之上。

    “昨天夜里,有人射了一支箭矢进来……”杨奉翘了翘下巴,示意在面前的那一只没有箭头的箭矢,“……然后在这一支箭矢上发现了这样一张绢布……”

    杨奉又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绢布递给了胡才。

    “绢布?”胡才瞪大眼珠子,伸手接了过来,翻来倒去看了个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便又还给了杨奉,说道:“杨兄弟,你知道的,我认识的字不多,上面写的……看不懂是啥……”

    杨奉轻描淡写的说道:“也没有写些啥,就是大概说,现在之前的那个皇帝已经死啦,换了个新皇帝,大赦天下啦,如果我们愿意坐下来谈一谈,不再造反了,就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还会给我们个官职什么的……”

    胡才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切”的一声,不屑的说道:“这话兄弟你也信?反正我不相信那些当官的,当官的都没有一个是好心肠的!所说的话也都不可信!现在给我们什么条件,都是假的,到时候把我们的手上兵一收,还不是要怎样捏就怎样捏?我说杨兄弟,你可是绝对不能相信他们啊!”

    胡才越说越是激动,站了起来:“这些年,死在了我们手中的官兵还少么?谁敢收留我们?谁会放心?况且我们哪一个人不是被当官的逼迫得活不下去了才造反的?现在就凭借一封信,说两句话,就像让我们放下刀?可能吗?难道这几年跟着我们的兄弟,那些死去的兄弟,就是为了能让我们去当原本最痛恨的官?这个事情,肯定是那些当官的奸计!就是来骗我们的!如果我们现在去做官了,那以前兄弟算什么呢?不等于是拿我们之前的兄弟的脑袋来换取那一个破印么?”

    杨奉面无表情的听着,忽然展颜一笑,说道:“还是兄弟看得清楚……得,不说这个事情了……”

    然后便像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伸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哦,对了,你看我这个记性,胡兄弟,你不是喜欢玉么……”杨奉笑着站了起来,示意胡才走进一些,“前两天偶然找到了一块玉珏,品相还算是不错,花纹什么的啊……哈,这个我也不懂,你知道的,我对这个玩意没啥兴趣的,原想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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