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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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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上天降下的灾祸就是对于皇帝无德的示警……

    经了三百余年,到现在,在儒家大旗之下成长起来的新士族把持了整个帝国的朝政,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有着一整套比较完善的价值体系观念,是整个士族都共同在潜意识里面遵从的。

    就像是斐潜如果一开始还处于旁支,默默无名的情况下,就悍然与斐家主家说作对,虽然家主斐敏也不见得会将斐潜处以什么刑罚,但是只要被传出去,凡是士族的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斐潜品行不良之人,所有发展的大门都将关闭。

    就像现在有一些世家之中被冷藏的人一样,除了隐世,别无他途。

    但是如今就不太相同了,斐潜现在不仅是斐家的旁支,但同时也是荆襄黄氏的女婿,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作为荆襄士族的代表,因此在和斐敏一些问题上有所交锋就成为了士族和士族之间正常的利益纷争,与什么品行之类的事情无关了。

    这也是斐敏最后放弃了继续用亲情又或是家主身份来施压的主要原因,因为现在对于斐潜来说,斐家支持与否并不是最重要的了,有当然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能得到斐家的支持,先不管实力上有多少的增加,至少在舆论上,斐敏就会出面进行维护和造势。

    世家士族是汉代前进的动力,也同样是阻力……

    斐潜将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并没有立即回答,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如今局面扑簌迷离,潜亦不知,亦或虽有乱,但必不久,旋即可解?”

    这句话是上一次斐潜拜访的时候,斐敏想当然的说词。斐潜旧事重提,不仅是要试探斐敏现在的态度如何,更重要的是要打乱步骤……

    斐敏被斐潜抢白了一句,多少有些不快,说道:“贤侄,吾示之以诚,汝何出戏言?”

    “潜唐突之处,还请叔父见谅。不知之前可有袁府来人?”

    斐敏眨了眨眼睛,将胡须捋了又捋,显然是在考虑是不是要讲,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道:“正是……太傅掾之前来访。”

    “可是丝毫未提函谷黄巾,只是言及朝廷动荡,需合力匡扶社稷?”

    斐敏盯着斐潜看了一会儿,才说道:“正是。”

    当然还有一些稳固社稷之后升官之类的暗示什么的,这种事情两个人不用讲,大家都清楚。

    太傅掾自然不肯能白痴到跟斐敏说要让斐潜闭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在他们看来,做出这样一个姿态,大家都是明白人,根本就不需特别说明。

    斐潜叹息道:“叔父可知……为何李长史未遣人来?”

    “李长史?”斐敏当然知道这个长史指的是谁,捏着胡子沉吟,眼珠子乱转。

    作为一个士族的家主,虽然河洛斐家并不是多大,除了需要饱读经书,在文化上有一定造诣之外,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经斐潜一说,也就明白了斐潜的意思。

    李儒为何不派人,一是没想到,二则是根本不在乎……

    而以李儒的为人可能是想不到么?

    显然不是,所以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李儒压根就没想在这个函谷究竟是不是黄巾上扯什么嘴皮子,要么就不打算追究,要么就是已经认定,只不过什么时候动手而已……

    同样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表明了,现在袁府沉不住气了……(。。)

第二九八章 投注() 
在斐潜的猜测当中,这件事情虽然比较明显的是弘农杨氏参与其中,那函谷关西面突如其来的所谓黄巾贼,多半是弘农杨氏的一些私兵假扮的,但是居中串联进行各项安排的,必然是袁?? 。 r?a?n??e?n‘

    否则一个荥阳郑氏,没有这朝中的两位大佬的承诺,又有什么胆量敢干这种事情?

    但是现在,不管怎样,斐潜恰逢其会的破坏掉了这样的一个计策……

    斐潜有些无奈的看着叔父斐敏,说他傻吧,肯定不傻,但是说聪明吧,又明显将聪明的劲头发挥错了方向……

    还是这个叔父到现在还认为将自己到时候抛出去即可平息袁杨两家的怨气?

    这个问题,斐潜在回洛阳的路上就一直在考虑,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事实就是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那么很自然的,袁杨两家会宽宏大量的放过自己么?

    换成自己处于袁杨两家的立场,会乐意么?

    显然不会,否则下一次遇到什么情况,有人打着“我只是碰巧遇到,并不不是故意”的旗号怎么办?

    随后就是很显然的事情,就算是斐潜被交出来给袁杨两家进行处理了,难道会给予主动配合的斐家以嘉奖,晋升斐敏的官职?

    呵呵……

    斐潜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在函谷关的始末都和斐敏一一说了。

    斐潜心中想着,如果斐敏还不能想明白这个事情的利害关系,自己就打算放弃斐家这边了……

    斐敏听着斐潜的诉说,越听便越是皱眉。这些情况他原本都不是非常了解,一直以为斐潜虽然是当事人,但是顶多就是一个旁观者而已,领兵的张辽才是最主要因素,却没想到斐潜也有参与其中。

    斐敏站起身,背着手,在厅中来回的转圈,不断的思索着。

    迁都之事已经成为董卓与袁隗双方角力的焦点问题,这个事件的重要程度,斐敏自然是知道的。

    而发生在函谷关的事情,虽然这两天也是有所听闻,但是毕竟一些细节上的事情却不是非常的清楚,所以当太傅掾来的时候,斐敏还一直以为就是让斐潜讲话注意一点而已,别一不小心捅出什么问题出来。

    毕竟张辽是属于董卓方面的人,而斐潜才是第三方的人,要说人证,当然是斐潜的话更会让人相信一些,但是之前的假设和推论,都是建立在斐潜仅仅是个旁观者,并没有在函谷关起到什么多大的作用的情况下……

    如今得知,斐潜在整个事件中都有参与,并且起到相当程度的作用的时候,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斐敏沉着脸,令所有的下人们远远的退避之后,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贤侄啊,汝将斐家至于薪柴之上矣!”

    斐潜拱了拱手,表示歉意,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话。

    当时死亡就在眼前了,任是谁也不可能还能瞻前顾后的考虑周全,况且斐潜也不担心什么斐敏将自己现在就献给袁杨两家来免罪,因为这种事情就算做了,难道就能换袁杨两家在回函谷关的损失?

    袁家派了太傅掾过来,表明了态度就是不想声张,除非斐敏真的白痴到极点的程度,才会大张旗鼓的搞事……

    斐敏也是很无奈的看着斐潜,说道:“汝欲附翼于西耶?”你小子真的这么看好董卓那个西凉的匹夫?

    “非也。”斐潜摇了摇头。斐敏能够不勃然大怒,而是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说明至少在现在,斐敏的智商还算是在线。

    不过这就让斐敏有些不明白了,虽说士族对于各方势力进行押注是很正常的行为,但是像斐潜这样,又不是看好西边,又和东边的作对,就让斐敏不能理解了。

    怎么看斐潜都不像是个脑袋不正常的人,左右逢源这种事情不是所有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玩的转的,搞不好就是双方都得罪,死无葬身之地!

    迎着斐敏不解的目光,斐潜说道:“今非昔比,经书固然是传家之本,然大乱将至,小侄又恰逢其事,难脱干系……”

    斐潜不想将自己所想的全部说出,但是又不能完全不说,因此只能说道:“……与其混沌不明之时匆忙落子,不若举棋待价而沽……”

    很明显,这种非常符合于士族价值观念的话语,斐敏听了很是认同,缓缓的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贤侄此言有理,然身在局中,形势迫人,安可容得徐徐图之?”

    “叔父岂不闻,重耳于外安,申生在内亡?”

    斐敏哦了一声,低声问道:“贤侄心中莫非已有齐楚之地?”

    斐潜缓缓的在桌案之上以手做笔,比划出了一个字,然后说道:“洛阳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小侄言尽于此,望叔父早拿主意。”

    斐敏目光闪烁,显然是在考虑具体的可行性,半响之后,说道:“此事兹大,且容吾斟酌一二。”

    谈到这种程度上,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斐潜就像斐敏告辞。

    斐敏又恢复了那一副温和的模样,一路相送,快到了大门的时候,忽然有些感概的说道:“不怕贤侄见笑,吾那两名犬子,若有贤侄一半聪慧,吾则心满意足矣。”

    斐潜恭敬的拱拱手,说道:“叔父何必过谦,小侄观二位郎君均是慧智之人,前途必不可限量,可堪大任。”

    斐敏闻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便一直将斐潜送到了大门之外,看着斐潜登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去了。

    马车在青石板上摇摇晃晃,斐潜的思绪也是伴随着马车起起伏伏,他自己在跟斐敏说下注的问题,其实对于自己而言,这一趟的斐府之行,同样也是在下注。

    自己所有的力量与目前的那些权柄滔天的家伙们比较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所以现在不得不就像后世的那位伟人所说的那样,团结一切可以团价的力量,斐家再怎么说都是本家,这种源于家族姓氏的关系,先天上比起一般的其他人更容易建立一定的信任感和协同度。

    现在在斐敏这里的赌注已经投下,等着开盘的那一天了。(。。)

第二九九章 漩涡() 
有朝堂的地方就有政治,有政治的地方必然有利益,有利益就有了纷争,同样也有了妥协。 ? 火然?文 ?? 。?r?a?n??e?n‘

    华夏自古如此。

    至刚者折,上善若水。

    当年老子写下这两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起了他老师的舌头和牙齿……

    在斐家相互之间的妥协,达成了相互之间的默契,只不过这种默契到什么程度,能取得什么效果,还需要时间的验证,但是总体而言,比起之前各行各事,肯定要好上了不少。

    原先斐敏是要将斐潜父亲的那些遗书还给斐潜,还搭上了其他的一些书籍,但是最后斐潜并没有接受,而是说继续放置在斐家之中。

    一个是一百多卷书简对于斐家斐敏看起来或许很多,但是比起蔡家藏书就微不足道了,另外一个方面,斐潜也是用这种方式表示他并不是要和斐家划清关系,他还是信得过斐敏这个家主的……

    并且在离开之前,斐敏和斐潜在大门处的那一段对话,更是两个人对于未来利益的一种隐形询问及承诺。

    斐敏是说,如果支持斐潜,将来斐潜势大了,那么将来自己的两个孩子又将如何置于何种位置?

    斐潜则是明确表明了,我将来就算是获得什么,都不会影响到斐敏的两个孩子,斐敏的两个孩子是可担大任的……

    至于是何种大任,自然指的是斐家的家主之位。

    各人的立场不同,角度不一样。

    斐敏觉得斐家的家主如同至宝,而对于斐潜来说,却味如鸡肋。

    所以对于斐家来说,斐潜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已经做了,该承诺的同样也承诺了,现在就是看看这两天斐敏如何考虑,衡量的怎样了。

    政治就是如此。

    人心不可测,人言不可信。

    再漂亮的言语也是敌不过**裸利益,只有利益的交换才是最真实的。

    斐潜现在的地位,没办法像袁府那样,只派一个太傅掾出面说两句话就可以搞定一切,他不仅要留下书简来在物质上表明和斐家是一个共同体,更是要给予斐敏关于未来利益的承诺……

    天下熙熙,天下攘攘。

    而此时的斐潜,正在李儒偏厅之中等候。

    厅外一颗桃树已经开始开花了,粉色的花瓣娇艳的绽放着,泛出一股春天的气息,孕育着生机,每一页的花瓣都颤巍巍的在风中舞动着,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美丽和向上的活力。

    斐潜坐在席上,思绪万千,原先他在荆襄之时,只是想着静悄悄的将蔡府的藏书运走,然后说动蔡邕师傅远离洛阳避免悲剧,但是没想到先是遇到了李儒封锁道路,因此不得不跟李儒进行交涉,获取了过所。

    接下来的函谷关的事情完全就是在斐潜的意料之外,一件一件的目不暇接,居于死地求活却破坏了山东士族的计谋安排……

    到了现在,斐潜忽然发现和自己在荆襄原先设想的完全不同,已经是深陷到了洛阳这个双方相互角力的大漩涡之中。

    如果说在酸枣、在荥阳、在汴水、在函谷等等地方,双方领兵相互厮杀,是属于血肉之上的刀枪剑戟的血腥拼搏,那么在洛阳朝堂之上,则是属于颠倒黑,软硬兼施,杀人于无形,属于唇枪舌剑的诡异战场。

    只懂得在血肉战场上拼杀获胜的人,如果不懂得这个朝堂之上的游戏规则,往往都会在唇舌之间败下阵来,更有甚者虽然在战场上叱诧风云,却在朝堂上一败涂地,身败名裂。

    在战场上,可以凭借着勇气,凭借着坚忍不拔的意志来取得胜利,但是在朝堂之上,有的只有阴谋诡计,一味的仪仗蛮力,只会被人耍的团团转,好一点的成为他人的打手,差一些的连皮带骨都被人吞了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要成为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在汉代,在这个关键时刻的转折点,所需要具备的东西很多很多,但是有两项是最关键的

    战场之上的硬实力和朝堂之上的软实力。

    后世在办公室当中的那些勾心斗角,相互排挤跟这个朝堂之上真正的搏杀比较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所值得庆幸的是,斐潜现在是自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并及时的进行了调整,而不是呆呆的只是想而不付出行动。

    见蔡邕是第一步,访斐敏是第二步,而现在拜见李儒则是第三步……

    李儒从厅外走了进来,斐潜连忙恭立见礼。

    斐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李儒的时候,李儒还算得上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美男,身形还算健硕,但是现在宽袍大袖在微风的吹拂下,似乎让人感觉在其中就剩下了骨架,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血肉……

    眼窝凹陷,眼眶发黑,脸色也是青白,没有什么血色,哪有丁点的中年美男的意思,分明已经成为了病入膏肓之人一样。

    简直就是完全相反的两个画风。

    李儒其实也十分疲倦,只不过是一直硬撑着而已。

    董卓在一怒之下,命令五日内就要迁都,但是毕竟整个迁都的事情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牵扯极多,并且本身洛阳当中就有好多的官吏缺乏,虽然有斐潜出的临时用军中书吏代替一部分工作量的主意,可是奈何许多事项还是最终会汇集到李儒这里,需要李儒来做决定,这种无可替代性最终导致李儒长时间的连续工作,得不到休息,致使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李儒更加雪上加霜。

    李儒揉了揉眉间,说道:“子渊此次前来可有何事?”

    若不是之前斐潜给李儒出过一些主意,这次李儒根本就不想见斐潜。实在是太忙了,有这样的功夫都巴不得小憩一下,所以李儒根本就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像之前一样,再将一些什么绕什么圈子的话,而是很直接的张口就问。

    斐潜默默的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来,让一旁的侍者呈给了李儒。

    李儒有些不解的接过了纸张,看了斐潜几眼,然后慢慢的将纸张展开,一看之下,不由得一愣……(。。)

第三零零章 统筹学() 
现代生活中,要喝茶,但是水没烧,水壶茶壶茶杯没有洗,茶叶也要去大厅里面拿,怎么办?

    洗水壶、茶壶、茶杯各需要一分钟,拿茶叶需要一分钟,烧水需要十分钟,要喝茶,总共需要多少时间?

    做这个事情,大多数人不用特别说明,都能安排的很好,时间也大都不会浪费。燃? 文小说 ?? 。 r?a?n??e?n‘

    因为就算不懂的什么数学的高深理论,生活当中的经验足够支持解决这样的问题了。

    但是

    如果叫一个十岁的小孩,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来做这个同样的事情呢?他还会做的井然有序,不浪费时间和步骤么?

    或者更复杂一些,要让一百个人喝上茶,而烧水的炉火只有二十个,只容许二十个人同时烧水;领用水壶、茶壶、茶杯的地方只有四个,每一个人领用一套需要用时要半分钟;领用茶叶的地方只有两处,每个人领用一包茶叶需要10秒……

    然后当第一百个人喝到茶的时候,总共需要用时多少?

    迁都的事情就好比将这个一百个人喝茶的事件放大一万倍……

    皇室、百官、军队、百姓,每一种人都不同,牵扯的物资也不一样,况且数量也是庞大无比,复杂程度可想而知。

    那么如何才能更有效率的进行安排整个的流程,让每个层级的人员在进行迁徙的时候能够最大的获取应有的资源,充分的利用时间,使得全部的环节都能够完全的运转起来?

    这就牵扯到了组织行为学和基础统筹学……

    听起来似乎很高深,但是实际上就是数学理论的高级运用。

    斐潜在后世是公司办公室中的资深老油条,对于资源调配、人员配置等等拆东墙补西墙的事情纯熟无比,而且公司每一次的全员启动会、年末的公司年会、表彰大会等等会议,少则几百人,多则几千人,所有的会场布置,行程安排,车辆调度,吃饭住宿全部都要考虑周到,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就都是大问题……

    所以,斐潜献上的纸张,上面的内容就是对于汉代皇室迁都的整体规划行程安排。

    从洛阳到长安大概是八百里的距离,而一般性的行军行程约为四十里到六十里之间,也就是说如果从洛阳到长安,需要走十五天左右的时间。

    斐潜也没办准确的知道汉代皇宫里面究竟有多少的宫女、太监,这些数据只有在少府调出文册之后才能统计得出来。因此斐潜只是大概的用一个约数来进行计算,反正在汉代要是真的搞出什么小数点之类的东西,反倒是让人无所适从,更加的看不懂。

    为什么普通人在搬家的时候会觉得烦躁不安,因为要统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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