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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三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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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摇头。

    斐潜接着说道:“昔日微子问师,言殷弗乱四方,沈酗于酒,乱败厥德,草窃奸宄,士师非度,凡有罪辜,乃罔恒获,小民方兴,相为敌雠,若涉大水,其无津涯。今潜亦有问,发其出狂,亦或耄逊于荒?”

    蔡邕默然。

    斐潜再次说道:“公叔愚曰,君子不谋,士弗能死,其言出则行,与邻童皆死,鲁**勿殇童,问之仲尼,仲尼可之。因时而度,因事而成,范之意也,礼之符也,焉得拘泥于成规?”

    蔡邕哈了一声,用手指点了一下斐潜,说道:“子渊学问精进不少啊!”

    原来方才斐潜所举的典故不再仅是限于左传,而是涉猎到了尚书和礼记,而且相互之间都有一些联系。

    先是说当今朝堂之上并不是所谓的什么圣德临朝的万邦来贺的大好局面,之后再说在糟糕的局面下就连作为纣王的兄长微子也都是无能为力,最后用仲尼这个最注重礼的人,却同意了一件破坏礼的事情,来阐述出一个观念

    老师啊,这个朝廷已经不是什么讲究仁德礼法的啦,遇到这样的局面,就算是连皇帝的兄长都是干瞪眼,没办法,更何况我们这样的没有什么说话权利的人呢?

    审时度势才是礼的真正含义,就连仲尼自己都是这样的认为,您的原则和坚持就别在拘泥于成规啦……

    蔡邕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汝之学问,可为大夫矣!”

    蔡邕所说的大夫不是具体官职,而是士大夫。士大夫,顾名思义,先有士,后有大夫,也就是说,先具备了士的才能之后,才获得了大夫的官职。

    士大夫是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出现的一种特色的社会阶层,与旧的贵族不同的是,士大夫更强调的是“士”,也就是知识。

    特别是在独尊儒术之后,这也变成了汉朝朝官当中不成文的规矩,不读不懂经书的人,不可为入朝为官,最多只能当任地方官职。

    并且不懂经书的人当然是不能称之为士的,但是光读过经书却不能从经书中找寻到支持自己言论的人,在朝廷论政时也是没办法说服别人的。

    所以朝官对于经书的底蕴要求都很高,一般人胜任不了。

    因此,蔡邕给斐潜的这个评价还是相当高的,意思就是说斐潜现在已经满足了成为一个士大夫的前提条件。

    嘿!老爷子哦!您这转移话题的本领也是炉火纯青啊!

    斐潜难免有些郁郁,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

    身在汉代,就要遵守汉代的规矩,蔡邕师傅身份摆在那里,况且这种事情又不能直讲,好不容易费劲脑汁,才找到一些例子来佐证,却被蔡邕师傅这么一打岔,顿时跑题万里,真让人哭笑不得。

    蔡邕何尝会不明白斐潜所说的话语含义,只是这个事情,他也还没有完全想好,所以也自然不能给什么肯定的答复。

    其实斐潜并没有发觉,在他抓紧每一次的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之下,蔡邕原本坚持的观念多少也有了一些的动摇,否则在原先,定然是一口回绝,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顾左右而言他……(。。)

第二九五章 亲情的多种用途() 
函谷关的所谓“黄巾贼”兵乱的消息终于是传开了,顿时上下一片哗然。

    普通百姓只是觉得怎么司隶州居然也出现和黄巾贼,这天下还有太平的地方没有?聚集在一起抱怨着这日子还要怎么过啊?

    中间层面多少了解一些的人则是相互之间卖弄着各自来源的消息,在酒桌上吹嘘着扯蛋着,用来表明他们自己能力有多么强,连这种内幕都能知道。

    而最上层的人集体沉默,不予评价。

    只不过,斐潜斐子渊这个名字,开始进入了一个人的眼帘里面。

    至于张辽,只是一个武将尔,最多就到四平四镇,又能如何?除非张辽有非常漂亮的妹子又或是家族里面有什么绝代佳人,才有那么一点点机会走外戚的老路子,而且在董卓前车之鉴的情况下,所有的文官都是一样的心思,绝对不允许再次出现第二个董卓的……

    反倒像是突然从水下冒出来的斐潜,更加的引起这些同是士族的人员关注。尤其是斐家家主斐敏的府邸,这两天差点被人将门槛都踩低了几分。

    自己亲自来的,叫家人来的,又或是派了门生故吏来的,几乎每一个层面的士族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斐潜身上。

    因为斐潜是当事者,是属于士族第三方的当事者。

    张辽虽然也是当事者,但是一则他是属于董卓一方的武将,另外他还没有什么资格上朝堂,骑都尉虽然是比两千石的官职,但是却是属于光禄勋之下的武职,除了大朝会之外,平时要见皇帝或是三公,则是先要通过光禄勋才可以,并不容易。

    斐潜就不同了,左署侍郎,虽然只是小小的官秩比四百石,但是他师傅是蔡邕啊,左中郎将,妥妥的可以进入朝堂之上,拥有觐见皇帝,递送奏章权利的官员,况且这一次据说是以少胜多,险死还生,极不容易,虽然蔡邕向来是不朋不党,但这一个毕竟是其弟子,谁能确保蔡老头不会因此而发火?

    斐家家主斐敏刚刚笑容满面的送走了一人,转过头来就面沉如水。

    这个斐潜斐子渊!

    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斐家子弟的观念!

    怎么大的事情,回来后也不第一时间来斐家禀报交待一下!

    上一次也是,当任了左署侍郎也居然不提前通知一声,搞得我竟然是从别人那里才知道斐家又出仕了一人!

    斐敏叫过了一人,吩咐道:“去将斐潜斐子渊叫……咳,去请来……”

    下人有些迷茫,迟疑了半响说道:“禀家主,这个……要去哪里请?上次去过其老宅,已是无人居住了。”

    “呃……去蔡中郎府前候着!”斐敏突然才发觉到自己对于斐潜的掌控已经是几乎等于零了,除了一个斐姓之外……

    这个小子是什么时候变到了如此的地步?

    原本斐家子弟当中出现了优秀的弟子,应该是感到高兴才是,但是斐敏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斐敏猜得没有错,斐潜刚刚从蔡府出来就被候了一个正着。

    这倒是让斐潜有些意外。

    上次亲自去拜访斐敏家的时候,斐敏还有些拿腔作势的,随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今天突然派人找了上来,究竟是为了些什么?

    不过家主相邀,又不好不去。除非是准备和斐家决裂了,否则最少也要在表面上做好维持的功夫。

    没想到这一次斐家家主斐敏居然亲自迎到了府门之外!

    不管斐潜自己对于斐敏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在场面上的礼节上都是不能忽视的,要不然的话,就会被他人指责和耻笑。

    斐潜立刻上前长揖而拜,向斐敏见礼。

    斐敏温和的笑着,上前扶起斐潜,说道:“皆自家之人,无需多礼。”言毕就拉着斐潜的手,邀请着斐潜进了大厅之中就坐。

    斐潜心中有些哑然,这人啊,怎么都觉得有些坐,请坐,请上坐,茶,上茶,上好茶的味道。

    从最开始斐潜除了一个旁支子弟身份之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要先递名刺求见,到了斐府半天之后,斐敏才姗姗来迟……

    再后来斐潜成为了蔡邕弟子,与荆襄士族联姻之后,斐敏就是站在了厅前相迎……

    而这一次,则是亲自到了斐府门外,一路迎到了厅内……

    并且在门口的时候说那一句话,更是别有深意,“自家之人”啊,呵呵。

    待宾主落座之后,斐敏居然还叫出了自己的儿子与斐潜相见。

    斐敏原有三子,但是长子前些年不幸已夭,现存了两个孩子,大一点的名叫斐和,字子成,岁数跟斐潜相差不多,小一些的叫斐虞,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还没有正式的取什么字。

    斐敏笑呵呵的一边看着斐和、斐虞与斐潜见礼,一边说道:“汝二人需向子渊多多请教,多多往来才是……”

    斐潜面带笑容,默默的听着,与斐和、斐虞见礼,并不多说什么。没想到到了汉代,也成为了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斐敏这样的做法的确有些出乎斐潜的意料,出门相迎不仅是表示了对于斐潜的重视,而且还展出一种较低的姿态,并不是一味的像之前那样将家主的状态摆得高高的。

    并且还把两个孩子叫出来与斐潜相见,这里蕴含的意思就比之前在府门所说的话更加的明显了。

    在汉代的礼节当中,家眷不是随便想见就见的,也不是谁都可以见的,斐敏让斐和、斐虞出来以见兄长的礼节来进行拜见,除了在表面上表示亲近,唿应之前在门口所说的那句“自家之人”之外,还有潜藏在其中另外一层意思。

    斐敏用这样一个行为,暗示自己承认了斐潜在年轻一代中的领头的地位!

    斐潜心中转了转,家主斐敏这真是一个可进可退的举动,一方面是对于自己的目前地位的一种承认,另外一个方面,也在通过这种举动来告诉自己,不要忘了,再怎样也是斐氏的一员,再怎样也是下一代的斐氏……

    用亲情来进行拉拢,同时也提点打压,家主斐敏这一手玩得漂亮!(。。)

第二九六章 家族中的交锋() 
斐敏抚着三缕长须,胖胖圆圆的脸上笑容可掬,温和的说道:“听闻子渊于函谷遇险,原该让汝多歇息几日,只是不知情况,颇为不安,故而冒然相请,还望子渊见谅。”

    哦,这话说的真是……应该反过来听吧……

    斐潜拱手肃然道:“潜不肖忝恭左署,自需先行复命,未能聆听叔父教诲,实乃潜之过也。”不是真的再说要听从斐敏的教导,而是就是讲一讲场面话,尤其是说一下自己现在隶属于蔡中郎,先去那边自然也是说的过去的。

    第一次来家主斐敏这里的时候,自己不仅只能是站着,而且还只能盯着地板,回话之时最多也只能是看到斐敏的胸口,也就是斐敏最下面那几根胡须的地方……

    毕竟那是斐潜只是一个白身,如果超出了这个高度,就是失礼了。

    不过现在就不太一样,不仅有一个专门的桌案,可以大大方方的坐着,而且也不用斐敏每说一句话,就要低着头,站着回复,甚至还可以抽空撇一两眼斐敏

    有些天没见了,这个叔父好像日子过得很舒服啊,似乎又圆润不少……

    斐敏的职位就是谏议大夫,比六百石,闲职中的闲职,说是什么都可以“谏议”一下,但也往往仅限于“谏议”而已,看起来尊贵一些,其实就只是比斐潜高两个等级。

    而且按照汉朝朝官的尿性,比四百石,四百石,比六百石,六百石都是算是中间层级的官吏,没有什么特别的条条框框,比如一定要担任多少年之类的限制,上下波动是常见的,级别差距其实不大。

    真正级别差距极大的是比两千石到两千石这一个档次,许多人混了一辈子,也最多就是在比两千石……

    只有两千石及以上的官员才真正叫做是位高权重,威震一方。

    “贤侄切莫妄自菲薄,吾亦痴长几岁尔,昔与汝同岁之时,依旧白身无所为。今贤侄年方双十,如若能自我精进,栋梁之才可期矣。”斐敏温和的笑道,拂着胡须。

    斐潜眨眨眼,这是暗示着什么呢?

    一个是为了安抚我的心思,告诉我还年轻,不用太心急,“年方双十”而已,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

    二是在说,不管怎么样,斐敏还是“痴长几岁”,多少也是长辈,对于斐氏的控制权还是在他的手中?

    三者,说“栋梁之才可期”意思还有一点若是将来斐潜真的成为了栋梁,结合之前的那些话语,那么就是说斐家家主的职位有机会得到传承?

    “多谢叔父鼓励,潜当力求上进,不负厚望。”斐潜淡淡的说道,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现在就算是给我画出更多的大饼又能如何?吃不到的东西终究是虚幻的,况且现在董卓迁都,三五年后河洛斐氏在那里都不知道,谈什么继承不继承?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明说,所以斐潜就用很简单的话语,一个是表示自己在礼仪上的遵从,另外一个也是用简短的语言来表示自己对于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斐敏点了点头,似乎没听明白斐潜的意思,又像是听明白了却并不说破,轻轻的抖了抖袖子,露出白白胖胖的两只手,拍了两下。

    在厅外等候的侍者两人一组,抬了几个箱子进来。

    箱子是老藤所制,上面还用油漆厚厚刷了一层,显得厚重结实。侍者将藤箱放到地上之后,就轻轻的将盖子打开,露出了里面装的物体。

    斐潜一看,居然就是之前他在离开洛阳之前,打包给斐敏的那些家传的书简……

    斐敏呵呵笑着,从堂中走了下来,到了藤箱跟前,轻轻的抚摸着箱子,说道:“吾与子昀也曾学于太学,往日,尤在眼前,如今睹物思人,不禁黯然神伤。如今子渊重回洛阳,此书亦完璧而归,也了却吾一桩心事。”

    斐敏说道最后,竟然摇首闭目,眼角露出了点点泪光。

    斐潜默然,居然将自己的父亲都抬了出来,这真是……

    斐敏从箱子里面拿出了一卷书简,翻开,读道:“……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

    斐敏握着书简,说道:“当年子昀最喜此段,常言人人若能尊礼守心,当可天下平定,安居乐业,不虞有乱,可奈何如今之局面,不由让人扼腕而叹。”

    斐潜皱了皱眉,斐敏一直将自己的父亲拿出来说事,不免让自己有些反感,虽然穿越到了汉代就没有见到自己这个便宜的父亲,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孝道还是很重的,被斐敏一直硬扣着大帽子确实很不舒服,于是就说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此诚为至理,然知易行难。”

    斐敏既然讲礼记,斐潜自然也是用礼记来应答。

    大道为公后面的句子是“……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斐潜故意没有说出来,还说知易行难,意思就是这个大道理都懂,但是实际行动上你斐敏就没有做到,所以现在也不必和我谈什么父辈亲情的事情来绑架我。

    而且大道为公的这一段文字之后,接下来还有一段话“……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

    这个意思就非常的明显了,斐敏不由得被噎得一窒,终于是将手中的书简放下,转过头来认真的看了两眼斐潜,肥肥圆圆的胖脸上表情不由得僵硬了一些。

    一直到刚才,斐敏还打着想要重新将斐潜掌控在手中的算盘,所以才用各种方式来进行试探和胁迫,但是斐潜方才礼记的这一句话一出,不仅体现出了思维的敏捷,更是表明了一个很明显的态度,也让斐敏终于是明白了自己不能再将斐潜当成是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晚辈了……

    斐敏心中叹息了一声,形势逼人啊,眼前的这个斐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恭恭敬敬,任与任夺的斐家旁支子弟了,现在不得不承认,此人已经变成了平等的对手……

    斐敏走回了中席重新坐下,挥挥手让侍者全部都出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如今局面,不知贤侄,有何以教?”(。。)

第二九七章 坐下来谈() 
斐敏的退让也让斐潜松了口气。

    谈判桌上,永远就是如此,谁先忍不住谈及正事,就意味着在心理上落了下风,斐敏不再继续绕圈子,而是准备要谈当下的局面,多少也算是对于斐潜的一种承认。

    斐潜之前刚回到洛阳的时候,曾经试图和斐敏做过一次的沟通,但是那一次是很失败的,因为斐敏还是将斐潜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为了获取斐氏的利益甚至都透露出可以将斐潜抛弃的意思。

    但是现在,虽然斐敏没有明说已经服气又或是什么其他的话语,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平等的坐下来谈的架势。

    之前斐潜为何就算是斐敏的态度再恶劣,甚至贪婪到要侵占属于斐潜父亲的遗物,但也是尽可能的保持一个谦逊的姿态,不与斐家发生正面的冲突,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汉朝是一个士族掌控了绝大多数话语权的时代。

    汉初的刘邦为了清除春秋战国时期残留的下来的血统论的老诸侯老贵族,掺进去大量的沙子,分封了不少的王爷,意图用这些刘姓王来打压各地的旧势力,也就是春秋时期就存在的六大卿,即赵氏、韩氏、魏氏、智氏、范氏、中行氏,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些新被分封的宗亲王爷成为了新的毒瘤。

    因为这些王爷在汉代一开始的时候,权利非常的大,有**的司法权、政事权、军事权,就连货币都可以自行铸造,俨然就是国中之国,并且春秋战国时期留下来的法家、纵横家、杂家等等流派附在其上,为了自身的利益相互倾轧,有甚者鼓动刘氏王进行造反……

    因为这些人都知道,真实的刘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谓的芒砀山斩白蛇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既然刘邦可以有机会称帝,其下的张良陈平享受香火,那么为何吾等不行?

    汉景帝、汉武帝时期,又为控制逐渐尾大不掉的宗亲王爷,也为了维护皇权,父子两个人进行了一系列的举措,因为当时太子刘荣没有能够达到汉景帝的要求,汉景帝甚至不惜以一个非常可笑的罪名杀死了刘荣,为汉武帝刘彻铺平了登帝的道路。

    但是汉景帝和汉武帝没有想到的是,通过种种手段,消除了春秋战国存留下来的老六卿,却让更多的小世家发展起来了。原来以为打压了法家、纵横家、杂家等等的流派,就留下一个宣扬皇帝就是天子的儒家,会更有利于中央政权的统治,但是没想到董仲舒所谓的儒家其实是偷窃了法家、纵横家和杂家的一些主要思想和文学搭建起来的,一方面宣扬了天子的神授,一方面又掺杂进去不少的私货,用以限制皇权的无限制膨胀。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上天降下的灾祸就是对于皇帝无德的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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