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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6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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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朋友,假若你想结婚的话,又该去思索一番。娶妻须花钱,生儿养女须花钱,负担日大,肩背日弯,好不伤心;同时,结婚有益,有子女也有乐趣,即使乐不抵苦,可是生命至少不显得空虚。如何之处,统希鉴载!

  至于要娶什么样的太太,问题太大,一言难尽。不过,我看出这点来,美不是一切。太太不是图画与雕刻,可以用审美的态度去鉴赏。人的美还有品德和体格的成分在内。健壮比美更重要。一位爱生病的太太不大容易使家庭快乐可爱。学问也不是挺要紧的,因为有钱可以自己立个图书馆,何必一定要等太太来丰富你的或任何人的学问?据我看,结婚是关系于人生的根本问题的,即使高调很受听,可是我不能不本着良心说话,吃,喝,性欲,蕃殖,在结婚问题中比什么理想与学问也更要紧。我并不是说妇人应当只管洗衣作饭抱孩子,不应读书作事。我是说,既来到婚姻问题上,既来到家庭快乐上,就乘早不必唱高调,说那些闲盘儿。这是实际问题,是解决生命的根源上的几项问题,那么,说真实的吧,不必弄一套之乎者也。一个美的摆设,正如一个有学问的摆设,都是很好的摆设,可是未见得是位好太太、假若你是富家翁呢,那就随便弄什么摆设也好。不幸,你只是个普通的人,那么,一个会操持家务的太太实在是必要的。假如说吧,你娶了一位哲学博士,长得也挺美,可是一进厨房便觉恶心,夜里和你讨论康德的哲学,力主生育节制,即使有了小孩也不会抱着,你怎么办?听我的话,要娶就娶个能作贤妻良母的。尽管大家高喊打倒贤妻良母主义,你的快乐你知道。这并不完全是自私的,因为一位不希望作贤妻良母的人满可以不嫁而专为社会服务呀。假如一位反抗贤妻良母的而又偏偏去嫁人,嫁了人连自已的袜子都不会或不肯洗,那才是自私呢。不想结婚,好,什么主义也可以喊;既要结婚,须承认这是个实际问题,不必弄玄虚。夫妻怎不可以谈学问呢;可是有了五个小孩,欠着五百元债,明天的房钱还没指望,要能谈学问才怪!两个帮手,彼此帮忙,是上等婚姻。

  有人根本不承认家庭为合理的组织,于是结婚也就成为可笑之举。这,另有说法,不是咱们所要谈的,咱们谈的是结婚与组织家庭,那么,这套婆婆话也许有一点点用,多少的备你参考吧。

  四月五日成

Number:3780

Title:你愿意同我出去吗

作者:劳莉·尤曼

出处《读者》:总第51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海天

  每天我都焦急地等着你来上课,我不是在等待我们相互微笑或说一声“早晨好。”这些天来,每当在上课前最后几秒钟还没见你来到时,我就非常烦躁,报纸也看不下去了,只是期待着从身后传来你的脚步声。这一个月来,我一直盼望着能邀请你出去,现在我就要这样做了,我心跳的很厉害,我心须鼓足勇气,因为对于我来说,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象做一次跳伞一样冒险。

  我知道,在最近几年里,男女之间的约会有了戏剧性的变化。女人邀请男人出去已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了。但我生长在传统的欧洲家庭里,我要同你外出约会的想法就意味着行为不端。长大以后,我知道总是男人先提出邀请并支付外出的一切费用。但在伯克利大学的三年中,我所了解的情况却并非如此。许多女大学生主动积极地与男青年约会,以此活跃她们的社交活动。许多人认为多进行一些约会对女人来说是十分必要的。“我不能干等着”。一次,我同室的一个姑娘脱口而出:“只要我想约他,我就一定要拉他出去。”说得多妙!越来越多的女人邀请男人外出约会,而男人对此很感兴趣。男女之间的约会已不再仅仅依赖于男人的勇气而迈出第一步了。那么我又何必使劲攥紧拳头为自己鼓气呢?

  我不断地告诫自己要自然一些,因为男女约会在当今已不只是意味着谈情说爱。大学生的约会可能有各种内容,从一块儿学习到异性打趣。我的大多数同学都喜欢随便一点的约会,这既简单又舒服。请别人打网球总比邀别人吃顿饭容易一些。大学生总喜欢在最后一分钟才说,让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这既无须为穿什么衣服、怎么去、什么时候去等事费心,而且也无暇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随便自然的交往还可以鼓励人们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建立一种健康的友谊。我同室的一个姑娘和她的男朋友在他们相爱之前就已相识有四个月了。他们一起看电影、吃饭,和许多朋友聚会,轮流付饭费。我的朋友一次红着脸说:“他就象个姑娘一样。”人们可以在这种友谊中了解到对方更多的东西。我另外一个朋友认为这种关系可以丰富人们的社交生活。当她想让一个小伙子知道她对他很感兴趣时,她就会说:“喂,喝杯酸奶去。”

  谁来付款呢?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来付款会不会使我误解,我也不知道我坚持自己付款会不会拂你的好意。约翰在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的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就已掏出钱来。后来他告诉我他希望我们的关系能进一步发展,我向他解释说我只有意于我们之间的友谊。他很恼火,他说如果当初我自己付款的话,那时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他还以为我已经爱上他了呢。唉,如果我们各自付款,就没这么多麻烦了,我真后悔当时没拒绝他。

  但事情还有另一方面。一次我和拉瑞出去吃饭时,我为自己付了饭费,这使拉瑞很难堪,我拿钱的时候,他就象不认识我似的看着我,我迟疑了一下,礼貌地问他:“我该付多少?”拉瑞嘟嚷着:“嗯,嗯,你不要付了,真的,但……”我还是把钱给了他。我想,在拉瑞看来,我自付饭费是暗示着对他的拒绝。

  男人和女人现在都很难搞清谁应该先邀请谁,谁来付款这类问题了。我很珍视女性温柔的性情,也很喜欢男子汉的气质。我乐于进行传统的正式的约会,但也希望双方平等。我很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交往,因为这可以不断地扩大我的社交范围。现在我不能只是接受,我也应当给予。没有谁能担保“他”一定会接受我的邀请,但我心须自然一点,象往日一样,从容地邀请他一起出去吃饭。如象我的朋友们说的那样,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来到他的书桌旁,他拍拍我的肩膀:“欧,劳莉,有事吗?”

  “早晨好,”我回话时有些紧张,“嗯,星期五课后出去吃饭好吗?”

  “你是说期考以后?”他显然很兴奋,“我很高兴和你去吃顿午饭。”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笑了。

Number:3781

Title:“欧,亨利!”

作者:爱德华·拉罗克·汀克

出处《读者》:总第51期

Provenance:文人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肖聿

  欧·亨利的真名是锡特内·波特。1896年,德克萨斯大陪审团以所谓侵吞一家银行存款的同谋罪对他进行控告,于是他乘上火车奔赴县的首府,打算前去自首。但是旅途上他被自己出类拔萃的想象力吓坏了,丢人现眼、身陷囹圄的可怕场景一直在折磨着他,他没有勇气在县城下车,就继续乘车前行,一直来到新奥尔良。新奥尔良是通向美国中部几个风景如画的州的门户。一进入这几个州的界线,逃犯就可以免于引渡了。

  在新奥尔良,恐惧驱使波特逃向更远的地方,他乘船来到了洪都拉斯。这里,法律的追究虽然解除,但他却变得极为怀念故土,以致他终于决心回国去面对审判了。他重又回到了新奥尔良,可又变得胆怯起来,但他还是留下来了。城里当时有一家人人皆知的酒吧,大家都叫它“烟厂酒吧”。酒吧的老板名叫亨利,他比同行高出一筹,因为他懂得给报纸记者们搜罗一条条消息,这对他们极有用处。各家报纸的记者常常光顾这个酒吧,看看亨利有没有新的消息。所以,这个地方便成了人们公认的报业俱乐部了。身为作家的锡特内·波特也被这个地方所吸引。

  一天早晨,波特看见两个人站在酒吧的柜台旁边,一个是为《民主时代》工作的艺术家思斯特·海普纳;另一个是年轻记者比利·包尔。波特过去跟他们一起喝酒。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以后,波特转身对老板说:“欧,亨利!再照样来一份!”几个人等着,波特从口袋里掏出一篇稿子说:“弟兄们,瞧,这是我写的。我不想署上自己的名字,我用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海普纳平静地说:“你干吗不干脆署上‘欧·享利’呢?天知道,你不是常常把这个名字挂在嘴上吗?”

  波特笑了,当时他并没把这个玩笑放在心上。后来,他进了监狱。在一间又小又脏的单人牢房里,他写了一篇无与伦比的短篇小说,然而署名却使他绞尽了脑汁,因为这名字必须掩盖自己的身份和耻辱。蓦然间,他脑子里闪出了“烟厂酒吧”里那个快乐愉悦的场景。波特伸出手,拿起面前的稿子,在上面签上了欧·亨利。

Number:3782

Title:末代皇帝的五个妻子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1期

Provenance:女子世界

Date:1985。4

Nation:

Translator:

  在我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先后出现了219位“真龙天子”。这些人间帝王都有权广置“后宫佳丽”。这些皇后皇妃大多是被污辱者、被践踏者和被玩弄者,她们的下场是悲惨的。中国最后一个皇帝爱新觉罗·溥仪,也有他的皇后和皇妃。但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随着时代的变迁和末代皇帝的新生,这些皇后皇妃有着不同的命运:有的悲惨地死去了;有的在新社会中得到了新生;有的真正成了幸福的妻子。  可悲的皇后婉容

  婉容是紫禁城内最后一个拥有皇后地位的女性。

  公元1922年12月1日,溥仪娶了一后一妃。皇后叫郭布罗·婉容。淑妃就是文绣。婉容的曾祖父曾任清代吉林将军。婉容册封皇后时年方17。她长得很美:杏眼玉肌,黑发如云,亭亭玉立,姿色迷人,而且是百里挑一的才女。但是,溥仪一开始并没有选中她,原因是溥仪选皇后时并未见到真人,是用照片代替的。因为那时的照相技术不佳,溥仪自己回忆说:在我看来,四张照片都是一个模样,实在分不出丑俊来。他便不假思索地在文绣照片上用笔画了个圈儿。但是溥仪之母端康太妃不满意,溥仪又顺从地在婉容的像片上画了一下,结果立婉容为后,文绣为妃,从此决定了两人的命运。

  据说溥仪对他圈选的皇后还是挺喜欢的。婉容未入宫时,常常接到来自养心殿的电话,皇上与她絮絮长谈。可是,婉容入宫的头一天就和皇上闹了别扭。按旧例,于大婚前一日进宫的淑妃,要对皇后行跪迎之礼。因皇帝常看新书,多少受到人权平等说的熏染,免去了这项礼节。这下可惹怒了皇后。洞房花烛夜,婉容竟拒绝皇上入房。溥仪只得在养心殿冷冷清清独宿了一夜。

  婉容在紫禁城中生活了近两年。她很“摩登”,喜爱骑马和吃西餐,还跟美国人学英语。她经常用英文和皇上通信。溥仪给她起了个英国名字伊丽沙白。

  最初几年,溥仪与婉容的关系还好,后来婉容和文绣的矛盾日益加深,两人常由猜疑而生事,溥仪不得不常常给她们“断官司”。婉容比较霸道,自恃是皇后,总存心排挤文绣。溥仪为了减少罗嗦,有许多夜晚,既不去储秀宫,也不去重华宫,只在自己的养心殿中。婉容在空虚和寂寞的环境中生活着,她虽然每天要用去100~200两银子的生活费,换回的也不过是无聊,由于无法消除的郁闷,逐渐染上了吸鸦片的嗜好,最终因烟瘾断送了生命。

  溥仪失去了皇帝身份,被逐出宫后,婉容在1925年随溥仪到了天津,在日租界的张园里过着豪华的生活。婉容常常以“济贫”为手段,把自己打扮成救世善人。1931年江淮发大水时,婉容献出一串珍珠救灾,一时传为美谈,京、津、沪的报纸纷纷刊出“皇后”玉照和那串闪亮的珍珠。

  “九·一八”事变后,溥仪在日本帝国主义的诱骗下,偷偷潜入东北,当了傀儡伪满皇帝。婉容也在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的怂恿下去了大连。后来又到长春,住在伪执政府的缉照楼中,成了执政夫人。婉容的居室铺有地毯,四壁用带有素色花纹图案的金黄色彩绸裱镶,玻璃窗上安着纱和绸的几层窗帘,整个布置富丽、典雅。但是她很快发现原来自己钻进了鸟笼,她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日本侍女的监视和告密。她想设法逃走,没能走成,在“满洲”过了漫长而又黑暗的14年。这时的溥仪对婉容越来越反感,由于婉容挤走了文绣,溥仪怪婉容不好,很少和她说话,也很少到婉容的卧室去。无限的空虚、冷寞和寂寥在婉容的内心郁结成疾,天长日久,便得了精神失常的疾病。后来,溥仪发现了婉容和随侍私通有孕,非常气恼。婉容跪在溥仪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他,希望能承认这个无罪的婴儿,但溥仪坚决不应。这个没有取得出生权利的女婴儿,生下来只半个小时便死掉了,被送进内廷的锅炉里烧化了。婉容这时还以为孩子已被送到宫外找人抚养。

  从此婉容被打入冷宫。她的神经病越犯越重,烟瘾越来越大。昔日美貌绝伦的皇后变成了骨瘦如柴、披头散发的活鬼。婉容在政治和生活的地狱中,挣扎了漫长的14年,死时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那些当年受她皇恩润泽,享受荣华富贵的亲友,没有人照看她,也没有人去寻找她的尸骨。

  文绣和“妃革命”

  文绣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敢于向封建皇帝提出离婚并诉诸法院获得成功的皇妃,从而摆脱了婉容那样的悲惨命运。

  文绣进宫那年尚不满14岁,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可她一踏进那高大的围墙,便失去了一切自由。她在一篇短文中,把自己比做“悲鸣宛转”、“奄奄待毙”的“哀苑鹿”。皇后婉容欺侮文绣,皇帝总是偏袒皇后。有一天,文绣独自外出,回来后在院子里吐了一口唾沫,凑巧婉容正坐在旁边,便生了疑心。皇后要求皇帝对文绣当面斥责,文绣蒙受此不白之冤,感到十分委屈。从此,婉容和文绣之间的疙瘩便愈结愈深,以致发展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文绣在外貌上确实不如婉容美丽:椭圆形的脸稍胖,眉毛浓重,眼睛缺乏神采,口角较大。但论思想却远远超过婉容,她追求自由,也很有勇气。

  1931年8月26日,文绣在胞妹文珊的陪伴下,带一名随身太监出外“散心”。出门后,就指令司机一直开向国民饭店。进房坐定后,文珊正色告诉太监说:“你先回去吧!淑妃留在这儿了,还要向法院控告皇上哪!”被此话震惊的太监,双腿长跪哀请淑妃回宫。文绣态度坚决,从袖中出示三封信,让他转告皇上。太监还想哀求,只听房门一响,三位西装革履的律师走进室内,太监只好登车而去。

  文绣的出走,犹如向封建统治阶级甩出了一枚炸弹,震荡了平津。溥仪焦急万分,召集遗老商议如何处理这件丑事。最后决定委托律师出面,争取和解,但因双方坚持己见,差距太大,未能达成协议。

  文绣出走,是在当时封建势力核心人物头上动了一把土,不能不激怒那顽固存在的旧世界。封建礼教的卫道士们如黑云压城般向这位不愿再当皇妃的青年女子压了过去。打前阵的不是别人,却正是文绣的族兄文绮!这位族兄在信中写道:

  惠心二妹鉴:顷闻汝将与逊帝请求离异,不胜骇诧。此等事件,岂是我守旧人家所可行者?我家受清室厚恩二百余载,我祖我宗四代官至一品。且漫云逊帝对汝并无虐待之事,即果然虐待,在汝亦应耐死忍受,以报清室之恩德。今竟出此,吾妹吾妹,汝实糊涂万分,荒廖万分矣!

  文绣并不屈服,她给文绮复了一信:

  文绮族兄大鉴:妹与兄不同父,不同祖,素无来往,妹入宫九载未曾与兄相见一次,今我兄竟肯以族兄关系,不顾中华民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九条及三百二十五条之规定,而在各报纸上公然教妹耐死。又公然诽谤三妹,如此忠勇殊堪钦佩。

  ………………

  查民国宪法第六条,民国国民无男女、种族、宗教、阶级之区别,在法律上一律平等。妹因九年独居,未受过平等待遇,故委托律师商榷别居办法,此不过要求逊帝根据民国法律施以人道之待遇,不使父母遗体受法外凌辱致死而已。不料我族兄竟一再诬妹逃亡也、离异也、诈财也……理合函请我兄嗣后多读法律书,向谨言慎行上作工夫,以免触犯民国法律,是为至盼……。

  这封信写得有理有据,何等痛快!当时有人把淑妃出走叫做“妃革命”。

  溥仪虽然采取多种办法调解,文绣断然拒绝,坚决向天津地方法院提出了诉状。文绣硬了,溥仪也就软了,让“皇帝”在法庭相见,简直是要他的命。经过双方律师两个月的磋商,终于签字和解,双方协议完全脱离关系。溥仪给文绣5。5万元的生活费。文绣永不再嫁。双方互不损害名誉。

  文绣用这笔经律师、中间人和家人克扣后所余甚少的赡养费办了一所小学,亲身任教,终身未嫁,直到1950年因病去世。她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当过教师的皇妃。

  贵妃谭玉龄之死

  1937年,溥仪为了表示对婉容的惩罚,也为了有个必不可少的摆设,另选了一名牺牲品谭玉龄。

  谭玉龄那年只有17岁,正在北京的中学堂念书。按祖制规定,清朝皇帝的妻妾分为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贵人、常在、答应等八级。玉龄被“册封”为“祥贵人”,是皇帝的第六等妻子。

  溥仪很喜欢摄影,有人曾根据宫中散落的照片进行统计。据说数千张照片中,皇后婉容露脸的只有8张,而谭玉龄的却有33张之多,可见溥仪爱情之所在。溥仪确实很喜欢潭玉龄,直到这位皇帝成为公民后,还将玉龄的照片贴身携带。

  “宫廷学生”毓之妻杨景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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