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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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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说什么呢?谁说咱要跟潞王殿下了?”彩玉怔怔的打断了王嫂,隐隐有些嗔怒。

    王嫂却以为姑娘家面热,咯咯一笑:“还不好意思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潞王虽然比你小点儿,不过,老话说了,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二”

    “越说越不像话了,本,本姑娘怎么可能嫁给他?这是哪个是了,定是那陈默饶舌算了,不说这些,嫂子,不是请咱每去吃饭么?”

    “哎哟,姑娘不说奴家都忘了,锅里还煮着肉呢!”老赵家的一拍脑门,急忙迈动小脚儿匆匆往外走,边走边道:“奴家先走一步,你俩收拾收拾也赶紧过来吧!”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可惜陈默穿越到这个时代便已错过了节气,没能瞧见去年的中秋是否阴天。不过冲着今夜这天色,想来那中秋之夜,定然也无明月好赏。

    “五爷,这么晚了,您这是?”瞅着一身月白长袍,一副要出门样子的陈默,王海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出去转转!”陈默边说边往后门方向走。

    “逛灯市啊?今日十五,人准多,可惜孩儿出不去”想着外边人山人海的热闹,王海的语气不禁可怜巴巴起来,有心让陈默带上他,却又有些不敢张口。

    “灯市有啥转头,要不是灯市,咱家还不至于住那几天刑部大牢呢!”陈默并未留心王海的心思,随口说着,路过马厩,蹙身进去,随意牵了匹马。

    王海连忙上去帮着套马鞍,一边笑道:“您老吉人天相,这不眼瞅着又成昭陵掌印了么?对了,您去那边也没个得用的人照应,不若让孩儿跟着”

    “再说吧!”陈默穿蹬上马:“老爷要是回来,告诉他,咱家出去转转,子时前必回。”说着一夹马腹,策马出了后门。

    “天黑,五爷慢点儿!”王海殷殷叮嘱,直到陈默背影消失不见,这才收回视线,瞅左右没人,狠狠呸了一口,小声嘀咕:“得意个屁?老张鲸也是没出息,怎么没把你整死?”说着话恨恨的往回走去不提。

    陈默出了陈府后门,径上护城河大堤,在慈庆宫对面歇了片刻,遥望河对岸宫墙之内灯火通明,忍不住喟然一叹,用力一夹马腹,高喝一声“驾”,迎着微带暖意的冷风,纵马向南而去

    ps:谢谢“北京之痛”慷慨解囊——我是保定易县的,您要是京城的,那咱俩离着还真近

    。。。

第五十九章 离京前夜(首更)() 
从东安门向南,热热闹闹的喧哗渐渐远去,行到东长安街时,已经不复相闻。

    沈鲤家住正东坊,顺着崇文门大街往南走,经过几个街口,往西一拐就到。陈默是第一次来,按图索骥,居然没有走错路,可惜的是,却仍旧扑了个空。

    “这位小哥来的不巧,今日元宵,老爷陪着夫人小姐看灯去了”

    “什么时候走的?”想象着铁面沈鲤板着脸陪家人逛灯市的情形,陈默不觉好笑,又寻思沈鲤居然还有女儿,不知父亲方正不阿,女儿又该是个什么模样。

    “走了有一顿饭工夫了吧,小姐一直吵着要去,老爷忒忙,一直顾不上,眼瞅着灯市还有几天,架不住小姐琢磨硬泡,这一去,估计早呢回来还没请教小哥尊姓大名,回头老爷回来,小的也好通禀一声。”

    门客倒是个碎嘴,陈默微觉诧异,说道:“这样啊,那估计且回不来呢”说着话摸出一张千两数额的银票递过去,门客借着门楼上火红的灯笼一扫,顿时色变,一把推开:“瞧你小哥一表人才,想不到竟然学人家走这歪门邪道,莫非来前就没打听过咱家老爷的为人么?赶紧拿走,省的污了咱的眼!”

    瞧门客骤然严肃的表情,陈默顿时失笑,将银票强塞到对方手里,笑道:“你这人,倒是听咱把话说完啊,知道先生两袖清风,廉洁奉公,可咱是沈先生的弟子啊,学生孝敬老师总不为过吧?”

    “弟子?”门客一怔,重又上下端详了陈默一遍,眸子猛然放光,迟疑问道:“莫非,您是陈默,陈公公不成?”

    “你说呢,如假包换!”陈默一笑,道:“这下没问题了吧?实不相瞒,明日咱家就要离京了,本想着来见见先生,不成想居然这么不凑巧,只能奉上些阿堵物,以表寸心。回头你告诉先生,就说咱家说了,这银子不为别的,只因春天到了,让他跟师母小姐添件春衣之用,知道了么?”

    “这”

    见门客仍旧犹豫,感佩沈鲤家风的同时,陈默说道:“放心吧,先生若是怪罪下来,自有咱家替你说话。行了,咱家还有别的事,就不多待了,告辞!”说完不再跟那门客废话,直接上马而去。

    这次陈默的目的地是刑部大牢,要穿过正东坊,正西坊,顺着宣武门大街一路向北,全程差不多要二十多里,幸而天黑人少,并没有耗费他多少时间。

    别说,这回他倒没有扑空,霍东居然真的在刑部大牢,一听说陈默找他,风也似的就冲了出来,眼看到了近前,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个狗啃屎,他却连疼都顾不得嚷,咕噜爬起来,顺势跪倒陈默面前,呲牙咧嘴的请安:“天这么黑,有什么事儿老爷派人招呼小的一声不就得了,还值得亲自跑一遭?”

    “派人来不显得咱家心不诚么?”陈默一笑,哈腰将霍东搀了起来:“别行这么大礼,这次张鲸有意陷害,咱家侥幸过关,是多亏了你的,该是咱家给你行礼才是。”说着当真深深的鞠了一躬,把霍东唬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老,老爷,这这,这是做什么?折煞,折煞小人么?快别,别”

    陈默道谢,发自肺腑,另有一份结交此人的心,是以鞠躬一丝不苟,身子几成直角,这才直起身来,探手入怀摸银票:“这是五百两,你且拿着”

    “太多了,小人所作所为,分属应当,可当不起老爷如此重谢!”霍东飞快打断陈默,飞快瞥一眼银票,却不用手去接,反而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

    “咱家的一点心意罢了,怎么,莫非嫌少?”这样的手段陈默如今已经炉火纯青,随口就说了出来。

    话锋一落,霍东果然不再推辞,半推半就的接过了银票:“老爷这么说可真是让小人汗颜了,按理说该小人孝敬老爷才是,如今这,这个”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痛快拿着,日后少不得还有用你的地方呢对了,有件事还要跟你商量,前次咱家去骆大人府上,曾经跟他提了一嘴,想让你去锦衣卫当差,只是这事儿是咱家一厢情愿,还没问过你的意见”

    “小人愿意,小人愿意啊!”陈默话没说完就被狂喜的霍东打断,不禁一笑,暗道真没白舍这张老脸。霍东这人,身份虽低,却交际广阔,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情商高,只在刑部大牢当个司狱,确实有些埋没人才,锦衣卫南镇抚死衙门才是适合他的地方。

    “愿意就好,这事儿骆大人已经答应了咱家,你将这边的差事交代一下,尽快去找骆大人就是先说好,不可能一步登天,就从锦衣卫百户做起,慢慢来,咱家相信凭借你的能力,很快就能站稳脚跟,日后千户佥事,同知也未必就没可能。”

    “小人谢谢老爷栽培之恩,日后刀山火海,只需老爷一声吩咐,小人若是皱一皱眉头,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霍东跪倒谢恩,这是题中应有之意,陈默倒未打断,待其说完,这才示意他起身:“咱家既然推荐你,自然是信的过你明日咱家就要离京去昭陵做陵监掌印,日后京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要记着报咱家知晓,知道么?”

    “昭陵?”陈默的任命并未公开,是以霍东有些惊讶。

    陈默知道要想征服霍东这种人,不但要动之以情,还得许之以利,是以索性直言:“是啊,咱家的岁数太小,地位太高的话,京城里太过扎眼,所以,万岁爷已经许了咱家昭陵掌印之位,待上几年,等岁数大些再召回京。”

    霍东顿时不落痕迹的松了口气,欲要恭维几句,却被陈默摆手制止:“行了,就这样吧,时间不早,咱还得早点回去,就不多说了,你用心办差,别让咱家难做便是。”

    离开刑部大牢,总算又了了一桩心事,估摸着时间还不太晚,陈默并未纵马快行,一路信马由缰,穿街过巷,不知走到何处,忽听丝弦之声铮淙,熟悉的旋律中,一道女声悠扬的唱着:“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念及思琪,不觉痴了

    ps:北凉之痛,对不起,原谅我近视眼

    。。。

第六十章 月仙楼() 
琴声渐止,陈默恍然醒神,突然一震:“这不是大话西游的主题曲一生所爱么?怎么会在这个时代出现?该不会除了老子,这时代还有另外一个穿越者吧?”

    存了这份疑虑,不觉四下打量,发现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教坊司胡同,月仙楼的招牌就在不远,四只火红的灯笼照耀下,分外显眼。

    “适才唱歌的,莫不是李九妹吧?莫非,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陈默皱眉想了半天,仍旧不得要领,又想起当日刑部大牢当中杏儿姑娘探视传讯之情,哑然失笑,自语道:“在这儿琢磨个屁,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翻身下马,牵了缰绳往前走去,没等走到门口,早就有门口迎客的龟/公眼尖,快步迎了上来:“小的长顺见过陈老爷,这早晚,九姑娘都唱罢了,您老怎么?”说着回头,冲另外一名年岁尚小,头戴绿巾的家伙斥道:“没眼力的龟儿子,还不进去禀报掌柜的?”斥罢回头,哈腰伸臂:“老爷里边请,慢点,台阶,门槛儿高”

    棉门帘儿一掀开,夹杂着酒味儿,汗味儿,脂粉味儿,菜香味儿,乱七八糟的味道随着热气扑面而至,陈默皱眉间,果见大厅正中的木台右侧纱幔后边灯火已熄,倩影不在,厅中嗡嗡嘤嘤,人群还未散去。

    不远处靠近楼梯的地方,老;鸨如烟跟掌柜的应久珍并肩站着,旁边还站着个武大三粗的汉子,一身锦服,头戴四方平定巾,黑红的脸膛,与那身行头一衬,显得十分不搭,陈默细看,竟然是勇士营的坐营官陶宝生,不禁笑了。

    这当口先前那名进来回禀的“龟儿子”已经挤过人群,走到了三人的旁边,陈默隔着人群打量,发现三人同时抬头向门口张望,陶宝生更是咧开了嘴巴,惊喜的要叫,忙摆手示意他噤声,同时低头,从人群的后边绕了过去。

    楼梯下有后门直通后楼,三人引着陈默出了后门儿,放了帘子,这才重新见礼。

    “有日子没见五爷,五爷瞧着愈发精神了!”陶宝生外粗内细,对陈默十分恭敬,结结实实磕了个头才起来说话,把仅仅躬身为礼的应久珍和如烟唬的一愣。

    陈默装作没看见一般,把着陶宝生的胳膊往里头走,一边随意打量四周景致,一边说道:“陶将军军务繁忙,哪顾得上来看咱家呢哟,这是什么花?迎春花么?这早晚就开了?真香!”

    “回陈老爷,这叫红素馨,又叫红花茉莉,是迎春花里的一种,每年九月十月就开花,一直开到来年夏天,姑娘们都喜欢呢”

    “何止姑娘们喜欢,咱家这些人也稀罕啊!”陈默打断如烟说道,言中不胜唏嘘之状。原来此花不仅花期长,闻着香,还有一宗好处,通经活络,通利小便,女人服之,有治疗闭经之效。至于宦官嘛,由于下体被阉,大多泌尿系统有毛病,陈默继承本体的记忆中,原本的那个陈默就经常喝这种红素馨泡水,只是天色太暗,适才一时没瞧清楚罢了。

    听陈默语气,陶宝生狠狠瞪了如烟一眼,如烟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无意间戳中了陈默的痛处,心中惴惴不安,忙思转圜之计,正自没头绪的时候,忽听陈默问道:“适才咱家在外边听着九姑娘唱歌,一时感慨,不觉走了进来九姑娘呢?咱家能见见她么?”急忙点头:“瞧老爷说的,您想见九姑娘,可不就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么?老爷稍待,奴家这就去”

    “算了,姑娘家身子金贵,还是烦劳妈妈带咱家去见她便是!”说着回头冲陶宝生一笑:“这些日子咱家在府里养伤,陶将军居然不来看咱家,这么着,当日灯市之上,咱家答应请那些帮衬的大汉将军每来月仙楼痛快一番,这事儿就着落在陶将军的头上了,如何?”

    “使得使得,”陶宝生连连点头,接着挤脸苦笑:“五爷可冤枉咱了,不是咱不想去瞧五爷,实在是最近朝廷派了个御史来咱勇士营视察军务,他娘的,狗东西狗屁不通,横挑鼻子竖挑眼,把咱每弟兄这顿折腾兄弟,听着五爷的话了么?告诉你,五爷的兄弟就是咱的兄弟,来了好好招待,若是还敢像上回似的,别怪咱这当哥哥的不给你面子。”

    后边这话是对应久珍说的,说的应久珍面色涨红,连连点头,陶宝生这才扭回头来,冲陈默深深一躬:“今日才听说前些日子的事儿,咱这兄弟狗眼看人低,五爷大人大量,还求看在咱的面子上”

    “咱家要是记仇,你这月仙楼还能开到现在么?”陈默摆手打断陶宝生:“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以后谁也别再提了,”说着望向应久珍:“不过,应掌柜的,咱家得说你一句,这开门做买卖,讲究个和气生财。天子脚下,砖头掉下来,砸住十个人,起码一半儿能跟宫里头扯上关系,剩下的七拐八弯,也能跟王公贵戚套上话,隔着门缝瞧人要不得,你这脾气要不改改,迟早吃大亏,知道么?”

    “小人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应久珍冷汗汩汩而下,低着头说话,跟斗败的公鸡一样。

    这是权势的力量,陈默并无半分欣喜,望向如烟:“不说这些了,妈妈带咱家去见九姑娘吧!”

    如烟点头,扭着腰身款款向前带路,陈默冲陶宝生一拱手,提步跟了上去。

    李九妹是月仙楼的头牌,拥有一栋独立的小楼,楼侧不远处有一角门儿,直通后街,出入倒是十分方便。

    陈默眉头略皱一下,仰望楼上,屋檐间张挂无数彩灯,披红挂绿,节日的喜庆尽显无疑。

    轩窗半展,琴声铮铮,陈默随着如烟拾阶而上,暖风吹拂,荡起檐下风铃,叮叮咚咚,和着琴声,伴着淡淡的雅香,一时间陶然欲醉,心跳猛的加快了速度。

    “九姑娘博学多才,不但精通音律,便是这词儿,写的也当真是妙极”

    不等走到二楼,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不但陈默,便是如烟也大吃一惊,猛然驻足,陈默不防,顿时一头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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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一章 文坛盟主(首更)() 
昔年如烟也是头牌姑娘来着,与陈默后世电视中常见的老,鸨儿不同,不但风韵犹存,品味也很高雅,直到陈默撞到她的身上,才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若有若无,却沁人心脾,不禁小腹生火,直到再次听到楼上男子惊咦,这才骤然醒过神来,倏地将手从如烟腰间拿开,退后一步问道:“怎么楼上还有人?”

    如烟可不知道陈默是个假太监,一闪而逝的亲近并未在她心湖产生任何涟漪,只以为陈默生了气,顿时又气又急,慌忙解释:“奴家也不知道啊,今日十五,九姑娘特意加场,唱了老爷您前次在这儿唱过的那首曲子,然后刚刚回来,估计连一盏茶的工夫都没有,怎么就突然多了个男人呢?”

    “算了,既然九姑娘有客,咱家下次再来吧!”陈默倒没生气,只是有些失望,转身欲走。

    如烟立马急了,好不容易关系刚刚缓和,又亲眼见了陶宝生对陈默那般恭敬,她可不愿意放弃这次巴结陈默的机会,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老爷别走啊,九姑娘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此事或有误会也”

    “谁在外边?”如烟的话没说完,就被杏儿那特有的微沙嗓音所打断:“妈妈?你怎么?咦?这不是陈老爷么,怎么不上来?”说着话,她已乳燕般飞奔了过来,一把拽住了陈默的袖子笑道:“老爷来的正好,咱每正说到你呢,九姑娘跟王先生若是知道您来,指不定多高兴呢!”

    “王先生?”陈默一怔问道,身子已经不由自主被杏儿拽上了楼。

    如烟伸手抚胸,暗暗松了口气,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她跟陈默一样,同样好奇杏儿嘴里的那个王先生到底是谁。

    “王先生啊?那可是名冠京师,声震南北”杏儿咯咯娇笑:“容奴婢先卖个关子,老爷进去便知。”

    “会是谁呢?”陈默自言自语,身躯猛然一震,加快了脚步,越过杏儿,紧行几步,尚未推门,便见门扉自开,一名老者与一面罩白纱的女子迎门而立,急忙躬下身去唱了个肥诺,恭敬说道:

    “晚辈陈默,见过凤州先生,先生前番高义,晚辈感激不尽,只因有伤在身,一直未曾拜访,不想今日居然在此碰面,真是,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噗嗤——”白纱女子听陈默前边咬文嚼字,后边冒出那么一句,顿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老者也呵呵一笑,上前端详陈默,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好一个临危不乱力挽狂澜的少年英雄,只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见其故意卖关子,陈默顺着问道。

    “可惜这拍马屁的功夫不到家,还得好好练啊!”宦官当朝柄国者有明一代屡见不鲜,偏其中不学无术者多数,世人皆以为他们的权利源自媚主之功,所以王世贞这话有些揶揄的成分在内。

    没错,陈默口里的凤州先生,正是灯市那夜出手相助的老者,也是后来领着文人大闹刑部大堂的人,其与李攀龙狎主文盟,攀龙殁,独操柄二十年,满清张廷玉夸他“才最高,地望最显,声华意气笼盖海内”的王世贞。

    此人恃才傲物,桀骜不群,昔年曾数度得罪权相严嵩之子严世藩,又曾为营救名臣杨继盛而奔走,更曾得罪过故太师张居正,官位虽然不高,在天下士子心目中的地位却如圣人一般,名气之高,声名之显,天下无出其右。

    “让凤州先生说着了,晚辈能有今日,完全都是机缘巧合,真要拍马屁的工夫炉火纯青,就不会受了这么大委屈,还被今上打发回昭陵守陵了。”

    陈默自然听出了王世贞言语中的戏谑,知道在对方的心目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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