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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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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自然也包括先前那些成绩的缔造者每,同样感激,有点语无伦次了,咱不会说话,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

第五十三章 死节(首更)() 
“万岁爷面前,怎敢如此无礼?”陈默最先反应过来,高声喝道。他倒不是担心连翘对朱翊钧不利,只怕那帮大汉将军们职责所在,一时误伤了她,所以喝罢又道:“还不赶紧把刀放下?万岁爷已经下令杖毙孙秀,还用的着你冒死出头么?”

    经这话一点,众人已经明白了连翘的目的,心神稍稍一松,不等回神,连翘突然从缝隙中钻了进去,挺刀直插孙秀的脖子。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孙秀脖颈鲜血如同泉涌,双手早就松开了朱翊钧的腿,拼命捂着脖子,殷红的血液仍旧从指缝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只消一瞬,他的面色就白了起来,口鼻涌血,扭着身子,目光惊恐的瞪着连翘,嘴里嗬嗬两声,双腿突的一挺,身子向前一扑,再没了声息。

    “死了?”不知哪个公公冒出一句,人群顿时哗然,回望连翘,见其手握绣春刀,原本的羞怯早已消失不见,神色决然,毫无杀人之后的惧怕,不由全都愣住了。

    “好一个刚烈的女子,你叫连翘?”朱翊钧目露异彩,突然问道。

    连翘却未搭理朱翊钧,而是转身走到陈默面前,跪倒连磕了三个响头,脆声说道:“公公大恩大德,奴婢今生无以为报了,只求来生!”

    陈默瞧连翘神色不对头,急忙说道:“慢,什么来生,今生”话未说完,便见连翘提刀按在了脖子上,顿时大惊,顾不得浑身剧痛,猛的起身望前一扑,同时大喝:“来人啊,抓住她!”

    只是仍旧慢了一步,他的手臂堪堪触及连翘的衣袖,便见连翘眼睛一闭,握刀的胳膊用力向外一抹,雪白的脖颈之上顿时出现一条红线,鲜血涌出,身子软软的向他倒了过来,急忙伸臂接住。

    “连翘,连翘,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陈默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隐隐的有些疼,甚至盖住了身上的疼痛。

    绣春刀锋利无比,一抹之下,连翘的气管动脉尽数切断,鲜血狂涌而出,顺着连翘雪白的脖颈流到陈默的胸口,很快,他的前胸就被鲜血浸的一片透湿。

    连翘一时还未断气,只是已经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上星星点点,应该是适才杀张鲸时溅上去的鲜血,望着陈默,眸子却灿若星辰一般,神色十分安详。

    陈默忽然发现她的嘴唇动了动,仔细分辨,柔声问道:“是丁顺么?”见其点头,忙道:“你放心去吧,你死之后,咱家一定把你跟丁顺葬在一处”

    连翘眼睛猛的一亮,微微点头,然后用力扭了扭脖子,望向正门。已近正午,门外一片灿烂的阳光。

    陈默顺着连翘的视线望去,只见对面西配殿屋檐上边,两只鸽子蹦蹦跳跳,不及细思,便觉怀中突然一重,急忙收回视线,低头看时,连翘已经闭上了眼睛,再无半点声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连翘的自杀对陈默影响很大,整整三天,他都在怔愡中度过。他一直以为,柏拉图氏的精神恋爱必不长久,无性的男女关系,必定不是爱情。可连翘让他迷惑了。

    丁顺不可能如他一般是假太监,既然如此,那又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一个柔弱的女子挺起钢刀,报仇自杀呢?爱情?

    也许是爱情,也许仅仅是清冷后宫中那一份惺惺相惜,两个寂寞的灵魂,发自内心的肝胆相照。

    再或许,仅仅就是以为生无可恋,就如同那两只曾经天南地北相依相伴的大雁一般,死去一只,另外一只便不肯独活。

    那仅仅是因为一种习惯吧?只是,又有谁敢说,这种习惯就不是爱情呢?

    孙秀死了,这种结局陈默一点也不感到奇怪。那人贪婪,胆大,偏偏又不聪明,在后宫这种复杂的环境中,能够爬这么高,活这么久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但朱翊钧毕竟是个心软的人,孙秀惨死在他的面前,让他满腔的怒火发泄了不少,便没有再大开杀戒,追究孙秀的族人。不仅如此,便孙德胜,由于曾经朝夕相处伺候的功劳,也捡了一条性命,被贬为小火者,发南京孝陵种菜。

    魏允祯也沾了孙秀身死的光,得脱一死,只是据陈友叙述,朱翊钧说魏允祯“目无君父,无耻至极,去职为民,永不叙用!”对于一个时时标榜自身道德的御史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就只是便宜张鲸那老儿了。”陈友说这话时愤愤不平,陈默却并未如他那般生气,笑道:“不然还能如何,人家识时务,眼瞅着孙秀再也扶不起来,干脆自己揣上了一脚,既落个好表现,还能不被牵连说实话,这才符合他的能力,若是一味撑下去,咱还真就瞧不上他了。”

    “也是,”陈友点了点头:“朱茂祥的事情知道的人太多,孙秀无事,他还能兜住,可惜孙秀不争气咱家只是替你打抱不平,明明是张鲸无事生非,故意加害于你,如今不但无过,万岁爷甚至还赏了他一件儿坐蟒袍,却对真正有功劳的你这么小气,不官复原职也就算了,竟然又打发回了昭陵”

    兄弟,朱翊钧这是真正的对老子好啊。如今只是张鲸看咱不顺眼,惹出这么大是非,若是再大赏,恐怕就不仅仅是张鲸看咱不顺眼了。

    “这你就不懂了,万岁爷天资聪慧,此举实在是成全咱呢”

    “真要成全你就该让你官复原职,那惜薪司掌印本就是你,如今你不但做出了热气球,还将一场大祸消灭于无形,就算不加官,官复原职总不过分吧?还有义父,非但不替你说话,反而还挺支持似的,咱就搞不懂了。”陈友不解的打断陈默。

    陈默对陈友并无顾忌,闻言一笑:“咱的傻哥哥啊,那惜薪司掌印的位置是好坐的么?就咱这年纪,那哪里是一衙掌印啊,分明就是火炉嘛,别说万岁爷没让咱官复原职,便真有那意思,兄弟这回也必定力辞义父也是为咱好,放心吧,公道自在人心,兄弟的功劳都在那儿摆着呢,别人又夺不了去。话说回来,咱每这些人靠的什么,靠的还不是皇家的宠,现如今,便咱仍旧是个小火者,试问后宫上下,可有一个人敢对咱不敬么?又何必争那些虚名行了,不说这些了,咱让你问的事儿问清楚了么?”

    “问清楚了,赵鹏程确实死了。”

    “怎么死的?”

    陈友谨慎的起身望了望外间儿,这才回来,压低声音说道:“听东厂诏狱一个相熟的兄弟说,义父去探了赵鹏程一次,当晚就发现他死在了牢里是被人毒死的!”

    最后一句话陈友是颤抖着说出来的,仿佛十分恐惧。陈默感同身受,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原本暖和的屋子,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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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四章 情为何物(二更)() 
陈默体质特殊,伤势好的挺利索,第三天的时候就能下炕,等第五天朱翊钧来看他的时候,疤痕都快掉的差不多了。

    “臭小子,大清早的写字,挺有雅兴嘛!”

    已经正月十七了,今年春早,护城河沿岸的柳树都发了芽,朱翊钧连披风都没穿,仅着黑色团龙袍,头戴乌纱翼善冠,圆脸儿红润润的站在书房门口,满脸堆笑,身后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陈友呢?”陈默起身迎出来,先问了一句,这才跪倒行礼。

    “行了行了,还有伤呢,又是私宅,用不着如此大礼”朱翊钧探手将陈默拽了起来,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向书桌那边瞟去:“写什么呢?”

    “起的早,闲着没事儿,默写元好问的雁丘词呢。”陈默谎话张口就来,他可不敢将自己瞎划拉的东西让朱翊钧看,不落痕迹的转移对方的视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朱翊钧果然以为陈默还在替连翘惋惜,说道:“你也别伤感了,连翘跟那个丁顺,朕已经派人找了墓地厚葬,二人死后同/眠,定要感激你‘陈公公’大德的”

    “万岁爷慈悲,奴才可不敢居功不过那连翘外表柔弱,性格刚烈,倒也真是让人佩服。”

    “是啊,”朱翊钧悠然一叹:“今日天气不错,看你恢复的不错,陪朕出去走走凝妻牵臂劈掌以明志,令女截耳劓鼻以持身。连翘义杀仇人,自杀殉情,比之那些古之烈女不逞多让,朕已下旨,在连翘的家乡赐匾立碑,旌表造坊,以为天下女子之表率。”

    陈默通史,穿越后记忆力增强,闲来无事又曾恶补,是以知道朱翊钧所说的凝妻令女典故。所谓凝妻牵臂劈掌,典出新五代史杂传序,讲的是虢州司户参军王凝死后,其妻李氏带着儿子送其遗骸归家,过开封,夜宿旅店,旅店主人见其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甚为怀疑,不许其投宿。李氏见天晚,不肯走,店主人就拉着她的手臂将其轰了出去。李氏恸哭,说:‘我为妇人,不能守节而此手为人执邪?’随即拿起斧子自断其臂。

    至于令女之事,发生在三国之时,三国志记载,令女复姓夏侯,嫁给了曹爽(武安侯)堂弟曹文叔为妻,曹文叔早死,家族逼其改嫁,她便割了耳朵明志,后来曹爽也被司马氏诛杀,家族再次迫其改嫁,她又割鼻子明志,最终不但得以保住名声,反而感动了司马懿,准其随意收养儿子,以做曹家的后代。

    依陈默心思,那夏侯令女所为还算能说过理去,毕竟不能排除她深爱曹文叔,不愿改嫁的可能。封建社会女人没地位,只能自残明志。至于那个李氏就有点过分了,人家不过拽了你的胳膊一下,又没羞辱你的意思,就要断臂?要是摸你脖子一下,难不成还要自杀?

    当然,如今社会就是这个风气,封建王朝为了自家江山考量,鼓吹的就是“忠臣不事两国,烈女不更二夫”,陈默瞧不惯,暂时却也没什么办法。

    “内臣替连翘谢谢万岁爷了,”陈默心情有点沉重,语气自然带了出来:“感情这东西,说来也真是神奇,一个弱女子,平日里怕是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念上半天观世音菩萨,竟然能够持刀杀人?非但杀人,最后还自己抹了脖子,她就不怕疼么?”

    “是啊,连翘那挥手一抹,朕当时瞧着都心疼,不过感情这东西不能这么衡量,朕观连翘死后,面色安详,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想来是早有死志,只因惦着那丁顺大仇未报,这才苟活而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她这一死,贞烈之名流传千古,倒也不委屈。”

    人生观价值观不同,陈默心中腹诽,却不愿因为这种小事儿跟朱翊钧争论,只能叹了口气。

    此时二人已经出了陈府后门儿,赵振宇领着一班大汉将军等在门外,一见陈默,顿时迎上来打招呼,态度之亲切,瞧的朱翊钧都有些眼热。

    “行了行了,知道你每关系好,有话私下再说,”瞪了眼赵振宇,吓的他直挠头,朱翊钧这才展颜一笑:“你每在后边跟着,朕跟少言有话要说。”

    陈默拍了拍赵振宇的肩膀,拾步上了河堤,追上当先而行的朱翊钧后,这才放缓了步子,错开半个身位,亦步亦趋跟着。

    “昨日朕见过李成梁了,”沉默了会子,朱翊钧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你知道朕为什么见他么?”

    “自然是辽东之事了,”这样明显的事情上边,陈默犯不上藏拙,直言说道:“万岁爷雄才大略,内臣佩服!”

    朱翊钧摆了摆手:“少拍马屁说起来,此事之所以如此顺利,你居功至伟,只是朕非但没有赏赐,还把你再次发回昭陵,你不会怪朕吧?”

    “内臣怎敢?”陈默说道,见朱翊钧一怔,顿时噗嗤一乐:“万岁还当真了?咱逗您呢,咱又不傻,知道您是为咱好说穿了,内臣这岁数实在还是太过年轻了,就算您肯寄予腹心,委咱重任,奈何这朝廷内外还有那帮子虎视眈眈的大臣呢”

    “朕就知道你能明白朕的苦心,”朱翊钧笑着拍了陈默肩膀一下,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其实你之才能,朕心里头清楚的很,只是有些事情,朕虽然名为天下共主,却也不能完全说了算。再忍几年吧,朕已经想好了,让阴尚德回宫,你去接替他当陵监掌印。京城人多嘴杂,级别太高对你日后的发展不利。那边不同说实话,当初太后让你当惜薪司掌印,朕其实是不愿意的,只是碍于算了,不说这些了,总之,你去昭陵安心办差,熬上几年,待岁数不再这么扎眼时,朕一定召你入宫。”

    “那思琪怎么办?”陈默最关心这个问题,这次回京,他就是冲着思琪回来的,可不愿意白折腾。

    “朕已经下旨取消她跟张鲸的婚约了,如今她是自由身,只要她愿意,朕可以给你破一次例,允许她跟着你同去昭陵!”这件事情上,朱翊钧一直心存愧疚,这次明知道张鲸嫉妒陈默,又没明着惩罚,愈加有愧,是以这话倒是出自真心。

    “不过,朕丑话说在前边,就算思琪同意,你也得先征求太后的意见,若是太后不乐意,朕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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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五章 思琪的心思() 
“姐姐,你真的不跟陈默去昭陵么?”太后午睡,春桃跟思琪在暖阁外间儿闲话。

    思琪本在绣一只肚兜,突然闻听春桃的问题,不小心扎到了手,哎哟一声,急忙将渗出血来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却未回答春桃的问题。

    “说话啊姐姐?”春桃不依不饶。

    思琪放下手,无奈的叹息一声,没看春桃,盯着手里半成的鸳鸯,缓缓说道:“他去当他的陵监掌印,咱去做什么?”

    “当掌印夫人呗!”春桃嘻嘻笑道。

    “掌印夫人?”思琪重复一遍,怔怔的说道:“咱还配么?”

    “姐姐说的什么话?不就一个陵监掌印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姐姐你可是娘娘的贴身宫娥,位份一点都不比他低,真要跟他,是他祖宗十八代烧高香,依妹妹说,他配不上姐姐还差不多”

    “你不懂,”思琪打断春桃喋喋不休,苦着脸摇了摇头:“咱跟那张鲸已经拜过了天地,虽非情愿,宫内众人却也人尽皆知,如今虽然万岁开恩,取消了咱跟他的婚事,可事实就是事实,咱若再跟他,宫里头的人每该怎么看他?”

    “姐姐你想多了吧?你跟张鲸,虽然是万岁爷赐婚,毕竟与民间婚事不同,更别提宫里人都知道,大婚当日,万岁爷派陈友传旨,赐你盘龙佩一事,都笑话张鲸与你的婚事有名无实呢”

    “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更两夫,连翘都知道以死殉节,咱又怎能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总之,咱就跟着太后娘娘,等到娘娘凤驾归西,咱就随着她去,做菩萨坐前的童女,这辈子是再不想婚嫁之事了。”

    “姐姐说的轻松,陈默怎么办?”

    “他?”思琪愣住了,良久一叹:“庄子说‘相濡以沫,何如相忘于江湖’?有缘无分而已,是咱没福气,又能怪得谁呢?”

    “可如此一来,他该多痛苦啊?”春桃扁着嘴说道。

    “也未见得会痛苦到哪里去吧?男人都一样,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他那么优秀,以后会有很多女孩子爱上他,不缺姐姐这一个的。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挺好”

    思琪话没说完,突然被外边的脚步声打断。二女同时扭头向门口望去,只见门扉无声开启,华富贵侧身走了进来。思琪忙问:“华公公,您这是?”

    华富贵伸出食指往唇前一竖:“嘘——娘娘还没醒么?”

    “应该快了,睡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有事么?”

    “少言来了,想见娘娘!”

    思琪面色猛变,抬眼望向华富贵:“他不是有伤在身么?怎么娘娘昨夜睡的迟,怕是还得再睡会子,麻烦公公告诉”

    “谁在外边说话呢?”突然传来的太后声音让思琪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娘,娘娘,是华公公!”

    “哦,都进来吧思琪,哀家那件儿红色云龙纹霞帔呢?帮哀家找找!”

    思琪闻听此话,如蒙大赦:“前次娘娘去坤宁宫,那件霞帔不是被皇后娘娘养的那只‘玉儿’抓了个小窟窿么?奴婢送去针工局修补了,估摸着应该修好了,娘娘要穿,奴婢这就瞧瞧去!”

    “姐姐,你快去帮娘娘更衣,这样的小事儿”

    思琪又急又气,嗔了春桃一眼:“算了,一事不劳二主,你赶紧进去伺候娘娘,还是咱跑一趟罢!”说着也不等里头李太后说话,逃也似的出了暖阁。

    “不就取一下东西么,随便派个人不就是了,你俩还犯得上为这争执?”李太后只着赤色中衣,坐在梳妆台前,如云般的秀发披散在后边,愈发衬托的她裸露在外边的肌肤白滑如雪。

    春桃嘟着嘴不说话,华富贵透过铜镜子望着李太后那张岁月分外偏爱的俏脸,只盯了一瞬便垂下了眼睑,笑了笑说道:“还不是思琪那丫头呗,听说少言来了,又躲了!”

    李太后一怔,失笑说道:“难怪了”从铜镜子里望着春桃噘着嘴,闷闷不乐的样子,又道:“你这丫头生的哪门子气?莫不是哀家两个稀罕的丫头都看上陈默那个小子了吧?”

    “娘娘——”春桃脸一红,拉长声音叫了一声,走上前一边拿梳子帮李太后梳头,一边说道:“奴婢就是替陈默跟姐姐着急,那陈默一共回京才几天,差不多够着天天往咱慈庆宫跑了,姐姐却一直躲着不见,还说什么‘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更二夫’,是,奴婢知道她说的对,可她跟张鲸”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顿了一下,脸憋的通红,这才憋出一句:“太监婚事,根本就跟民间的婚事不能相提并论嘛,偏偏姐姐较真儿”

    “你说的有理,可琪儿做的也没错儿,仁寿宫那连翘丫头手刃孙秀替她菜户报仇之时你是亲见的,哀家敢保证,这事儿要是换到琪儿身上,她照样做的出来。没见前几天陈默关在刑部大牢她那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么?可现在不一样啦,陈默非但无罪,反而有功,皇帝又有心栽培,日后镇守一方,掌印要局,指日可待。琪儿若真的跟了他为妻,有张鲸那段故事,背后真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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