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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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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乐意?”朱翊钧肃杀的声音将陈默从“精神胜利法”当中揪了出来,噗通跪倒:“奴才怎么会不乐意,不过既然冯保犯下了谋逆之罪,理当交由三法司审理处置才好,如此草率将其处死,世人愚昧,怕是要非议万岁爷,于万岁爷名声不利,内臣斗胆,还望万岁爷三思。”

    所谓三法司,指的是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个衙门,凡重大案件,例由这三个衙门联合审理,称为“三司会审”。而冯保的案子,真要如此办理的话,恐怕三司会审都不行,连同锦衣卫,东厂,都应该参与其中才对。那样的话,被曾经最信任倚重的太监谋反这事可就天下皆知了,绝非朱翊钧所愿。

    之所以如此说,陈默除了不愿意亲手处死冯保以外,也是希望通过这番话,让朱翊钧改变想法,放冯保一马,也算报冯保知遇信任之恩——这其实是他此次入宫最大的目的。就算冯保之死改变了原本的历史,但是从他骨子里来说,他还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冯保死的。就像当初他不愿意用郑淑嫔的死来换取历史的改变,如今,他同样不希望用冯保的死来交换另一种历史。

    他是希望改变历史,中兴大明,为了这个目的,他不会惧怕杀戮。但从根本上讲,他还是讨厌暴力的,假如有更趋温柔的手段,他宁愿被人惯以妇人之仁的差评,像春雨一般,“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大胆!”朱翊钧没有说话,沉默了片晌,倒是郑淑嫔首先忍不住娇喝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望着陈默厉声道:“刚当了掌印,就敢质疑陛下的决定了?陈默,莫非你要抗旨么?”

    陈默不傻,领会了郑淑嫔这番疾言厉色的话语当中浓浓的回护之意,但他处事自有自己的原则,只能歉意的望郑淑嫔一眼,勇敢的迎着朱翊钧审视的目光,朗声说道:

    “奴才不敢抗旨,但有些话奴才不吐不快!”

    朱翊钧眼睛眯缝起来,怪声说道:“看来朕还让你如鲠在喉了?说罢,朕倒想听听到底什么让你‘不吐不快’了?”

    陈默也是豁出去了,一字一顿说道:“恕奴才直言,冯保不能杀!”

    “为何?”朱翊钧双手握拳,青筋隐现。

    郑淑嫔连连眨眼,陈默却视如不见,朗声说道:“冯保确实该死,可杀了他,天下人会怎么看万岁爷,怎么看太后娘娘?奴才敢问一句,万岁爷真的考虑清楚,杀了冯保之后的后果”

    “放肆!”朱翊钧突然从炕上弹了起来,蹿到炕沿儿,一脚就将未曾提防的陈默踹了个趔趄,也将他后边的话踹回了肚子。

    “冯保弑君谋逆,欺瞒帝躬,其罪罄竹难书,你居然还敢替他说话,陈矩都是这么教你做奴才的?”朱翊钧面色涨红,挥舞着手臂在炕上来回兜圈子,嘴里也不闲着:“你可知道,当年朕尚年幼,偶然醉酒,割了两个小火者的头发,冯保就告诉了母后,母后大怒,朕在她面前跪了足足六个时辰,才让母后消气。还有武清伯李伟,那是谁?那是朕的外公,见了冯保,冲他施礼,他居然连避都不避,他以为他是谁?永宁公主,朕一奶同胞的亲妹妹,朕跟母后爱若明珠,冯保呢?为了三万两银子,居然瞒着朕跟母后,让身患肺痨的梁邦瑞做了她的驸马,结婚当日就暴病身亡,让朕那可怜的妹子连男女之事都未曾经历便守了寡”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哈腰狠狠瞪着陈默,一字一顿问道:“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居然让朕放过他?还是,你真的早已投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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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十一章 伴君如伴虎(三)(首更)() 
陈默脑袋嗡的一声,心道果然还是来了。不过朱翊钧话里的意思,又让他隐隐有些希望,难道他还不能肯定老子跟冯保的关系?

    这让他瞬间冷静下来,跪倒磕头不迭,诚恳说道:“万岁爷冤枉奴才了,奴才生愿做万岁爷的人,死愿做万岁爷的鬼,刚才说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为冯保说话,实在是替万岁爷考虑,万岁爷明察啊!”他真的并不讨厌朱翊钧,甚至对他后来的遭遇十分同情,从心里上来说,更愿意跟朱翊钧一道中兴大明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所以,这些话倒是肺腑之言。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妾也觉得少言不可能跟那冯保有关系。”

    郑淑嫔从来都不肯自称“臣妾”,如今突然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语,倒是让朱翊钧从沸腾的怒火顶端冷静了下来。他看一眼跪在地上的陈默,再望一眼跪在炕上自己脚边的郑淑嫔,皱了皱眉头,眯眼说道:“都起来吧!”

    说着话他也坐回了炕上,扫陈默一眼:“朕愿意相信你,不过,有人说你跟冯保走的很近,每次见他,都要密谈很久。前两天你入宫,说是来见朕,其实是来见冯保的,冯保临走前甚至给你留话,说什么有要事跟你相商,现在,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解释。”

    陈默这次入宫,心里一直抱着一个侥幸,可现在朱翊钧的这番话,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自我安慰变做了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矢口否认?恐怕说不过去。

    虽然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事到临头,陈默仍旧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生愿做朕的奴才,死愿做朕的鬼么?说话啊?”朱翊钧的脸上浓浓的都是嘲讽之色,深深的失望隐藏在眼底深处,甚至连他本人都没有察觉。

    “张鲸跟张诚都找过朕,愿意替朕去处死冯保,朕之所以不答应他们,就是为了给你一次证明的机会,如今看来”

    “万岁!”陈默突然打断了朱翊钧,再次跪倒在地上:“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啊!”他心乱如麻,只觉自己的穿越,根本就是命运的一次巨大的嘲讽:“没有冯保,奴才根本就无法入宫,没有冯保,奴才也早就丢了命,他对奴才恩威并重,寄予厚望,奴才却逼不得已之下背叛了他,本就已经畜生不如,如今万岁爷您又逼着奴才去杀他,根本就是要奴才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忘恩负义?”朱翊钧一阵冷笑,恨不得再踹陈默一脚:“难道朕对你的恩情都是喂了狗?呸,喂狗还知道冲朕摇尾巴,你狗都不如,来”

    一见朱翊钧要叫人,生死关头,陈默急了,蹭的扑过去抱住了朱翊钧的腿:“万岁爷,求您给奴才一个机会,等咱说完,您再杀咱不迟,”说着根本不给朱翊钧说话的机会,直接就道:“万岁爷可知道,冯保早在多年前就开始秘密招收宦官,布局内廷?”

    此话一出,朱翊钧顿时一怔,迟疑问道:“还有此事?”

    有此一问,陈默略微安心,将冯保广插暗手,布局后宫的事情大致讲了一番,其中也提到了本体入宫的始末,最后着重叙述了冯保指示本体盗取高忠御马监监印之后的事情,包括最后那次见冯保,冯保用手铳指着自己逼自己做出选择,最终又放了自己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除了自己灵魂穿越没说以外,几乎毫无保留。

    这是他这几天琢磨出来的对策,实承其事。只要朱翊钧摊开了问,说明人家早就有了证据,再若抵赖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反倒不如光棍一些,来个竹筒倒豆子,搞不好还能换取一个实诚的考语,抓住一线生机。

    “一头是恩比天高的万岁爷您,一头是义重如山的恩公(这个形容好像不怎么贴切,不过,冯保十分欣赏陈默,乃至于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也能放他一马是不争的事实,恩公,义重之说倒也能说的过去。好吧,其实是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形容了),您让奴才怎么选?选冯保?您胸怀大志,天纵英姿,跟他走就相当于至大明未来于不顾,也对不起您跟太后娘娘对咱的知遇之恩。选您?冯保本就是奴才的主人,无异于卖主求荣,为世人所不齿。奴才实在是两难,只能两不相帮”

    “那万一要是冯保成功了呢?”朱翊钧不为所动,冷冷问道。

    “万岁爷天命所归”陈默张口结舌,迟疑半天冒出这么一句,却也知道此话说来好听,其实都是虚言,说了跟没说一样,只能黯然低头,不敢再看对方。

    “好,就算你左右为难,前事朕可以不再追究,但人这一生,不可能永远蛇鼠两端,脚踩两只船,想要让朕继续相信你,你就做个了断,去杀了冯保,日后你依然是朕的臭小子,朕依然是你的小爵爷。”

    初次相遇的遭遇对于朱翊钧来说是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情,身为九五至尊的他,头一次体会到了朋友的感觉,就如同郑淑嫔一样,陈默所带给他的,是平等,是新奇,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拥有而他却偏偏从未体会过的经历。这也是他暴怒当中,仍旧能够容忍陈默的直接原因,是他的底线——如果陈默根本就不在乎那一份特殊的友情的话,他又何必心软何必强求?

    “少言,陛下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紧答应?难道你真的让陛下杀了你才甘心?”郑淑嫔终于插上了话,俏目圆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默,恨不得伸手去按他的脑袋。

    是啊,朱翊钧堂堂天子,姿态已经放的如此之低,老子还犹豫什么?

    陈默知道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答应下来,万事大吉,不答应,就是彻底决裂,就是死。可他就是无法点头,因为他知道那天冯保放过自己的行为多么的不容易,因为他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是大丈夫所为——就算冯保必死,老子也要求一个问心无愧——他终于找到了这两天自己烦恼焦虑的原因,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愿意冯保死。

    “小爵爷还记得当初奴才被张鲸陷害,关入‘点心房’差点送命的事么?”沉默良久,他终于缓缓开口,一句话,就将朱翊钧拉入了回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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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十二章 伴君如伴虎(四)(二更)() 
“那一次,若不是万岁爷突然出现,奴才早就被那些混账们弄没了小命,当时奴才便发誓,要效忠万岁爷一辈子。”说起这些时,陈默忍不住有些伤感。

    造化弄人,谁也想不到,一段十分难得的君臣知遇居然会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就连怒火中烧的朱翊钧,听到这里,都不禁有些感慨。

    但这并非陈默的本意,他收拾情绪,继续说道:“万岁爷可还记得当时您盛怒之下,让人去叫冯保,却被奴才阻止的事情么?奴才哪里是不想深究,实在是担心大晚上的万岁爷身处东厂,冯保铤而走险啊。”说着一顿,他换了口气,也不管朱翊钧的反应,继续说道:

    “后来事实证明奴才多心了,冯保也到了,却未做出奴才担心的事情那可是他的大本营,多好的机会啊,若他真的想造反谋逆,怎么会错过呢?”

    朱翊钧这才听出陈默的弦外之音,冷笑一声:“你说他为什么会放过?朕来告诉你,因为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没有准备,若真的让他做好了准备,他绝不会对朕心慈手软。”

    陈默瞧朱翊钧一眼,见其怒火根本不加掩饰,关键时刻,他居然噗嗤笑出了声。

    “为何发笑?”朱翊钧被陈默笑糊涂了。

    你刚才都暴怒成那样了,啰哩啰嗦一大堆,冯保在你面前你恨不得咬死他,老子居然还妄图告诉你冯保造反也是逼不得已,老子是吃错药了吧?

    陈默是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可这能告诉朱翊钧么?

    “奴才是在笑自己,万岁爷都抓住冯保谋逆的证据了,奴才居然还在这里替他说话。”答案是肯定的,对待朱翊钧,陈默一直不循常理。

    “这么说,你是答应去处死冯保了?”朱翊钧的怒火终于小了一些。

    其实男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类似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付出多的一方,一旦得不到与付出成正比的回报,便会不甘心,朱翊钧对陈默就是如此。因为他自认为对陈默太好,所以陈默就不能背叛他,所以他就希望用事实来证明。这是他非但不杀陈默,还要给陈默一次机会的根本原因。

    陈默自然猜不透朱翊钧的心理,再说,就算他真的能猜透,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上,谁也不敢保证朱翊钧会不会失望至极,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好,既然朕留不住你的心,那朕就毁了你。

    此情此刻,陈默根本就没有任何依仗,更无任何定能安全度过的把握,所行所说,不过是遵循自己的良心罢了。

    他摇了摇头,诚恳的望着朱翊钧的眼睛:“万岁,冯保不能杀,即使要杀,也不应该在此刻。”

    朱翊钧无语,左右巡视,发现旁边炕桌上摆着茶盏,抓起来狠狠砸向陈默。

    这次陈默留了神,一侧脑袋躲了过去,却未退缩,挺直了身子说道:“万岁息怒,听奴才说,杀了冯保,必陷万岁,先皇,乃至两宫太后于不利的境地您想啊,冯保的权利是谁给的?是隆庆皇爷,是两宫太后,是万岁爷他的罪状最大就是谋逆,其它虽也罪大恶极,却不及于死,偏偏那谋逆之事,却根本就不能提。何也?提之,天下臣民会怎么想万岁爷您?要知道,他可是您最为信重,称‘大伴’而不名的人啊!”

    这话方才陈默就隐约提了一句,不过当时朱翊钧正值盛怒,并未留意,此刻听了,不禁陷入了沉思。

    郑淑嫔面色本来十分担忧,此刻却有些茫然起来,瞥向陈默的目光,十分耐人琢磨。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救冯保啊?”默然良久,朱翊钧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

    陈默干脆点了点头:“为万岁名声着想,冯保确实不能杀。再退一万步,冯保毕竟有恩于奴才,如今走到这一境地,于情于理,奴才都该尽一份力这是奴才的真心话,万岁爷要杀要剐,奴才随您处置。”说完他膝行退后两步,将头深深的扎在地上,再不起身。

    “好一个有情有义,朕若杀你,倒是朕不仁义了?”朱翊钧的语气十分奇怪,似悲似喜,只有一双眼睛,眼白通红,如同炙热燃烧的火焰,平静的说道:“记得当初咱每君臣二人曾经谈论到魏征,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评价他的么?也许不记得了吧?那朕告诉你,朕不是唐太宗,你也别想做魏征,充其量,”

    说到此处,他的声调突然拔高,简直变成了怒吼:“你就是个阉竖,目无君父的阉竖!来人,来人,来人——”

    朱翊钧的声音高亢至极,远远的传到外边,更勿论屋子里的陈默与郑淑嫔。

    “陛下”郑淑嫔从未见过朱翊钧如此动怒,吓的花容失色,叫了一声,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相劝。

    陈默也怔住了,等他回过神,一名身穿黄底丝绣大红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大汉将军已经闯了进来。

    “将他给朕拖出去,廷杖!”朱翊钧根本就等不及那大汉将军行礼,以手指着陈默喝道。

    “是!”大汉将军答应一声,高叫一声来人,很快四名同样装束的大汉将军进来,一把就将跪在地上的陈默揪了起来。

    完了!

    陈默太知道廷杖所代表的意思了,非死即残,叫了一声“万岁饶命”,却知道朱翊钧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然就不会提到魏征了,是以根本就不认为朱翊钧会收回成命,所盼望的,不过是朱翊钧只是给自己个教训,而非要自己的性命罢了。

    所谓廷杖,说白了就是用棍子打人屁股,是一种对朝中官吏实行的一种惩罚,最早始于东汉,金朝元朝普遍实施,但让廷杖声名大噪的,确是明朝。

    明代廷杖,杖用栗木制成,打人的一端削成槌状,包有铁皮,上有倒钩,往往由经过特殊训练的厂卫执行,一杖下去,皮开肉绽,若不手下留情,往往几下就能毙命。而得以担当如此重任者,需通过白纸垫砖,砖碎而白纸不破方得合格,以便应对上方的命令:用心打,必死;着实打,必残;打,就是皮外伤,无非是个教训。

    “陛下,怎么打?”大汉将军问道,陈默停止了挣扎,望向朱翊钧——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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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十三章 廷杖(一)(三更)() 
朱翊钧并没有直接回答那大汉将军的问题,而是看了看郑淑嫔,又看了看陈默——暖阁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陈默与郑淑嫔甚至感觉到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用心打!”

    “陛下——”

    “万岁爷——”

    朱翊钧一把将扑到自己旁边的郑淑嫔推开,大手一挥:“拖出去!”

    穿越一次,居然是这么个死法?陈默不是没有设想过以后,穿越以来,他曾经设想过,有朝一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四海升平,万邦来朝,自己便引退山林,找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结庐而居,跟思琪过陶渊明写的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慢慢老去

    “看来老子终究不过是个普通人,就算穿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砸在脑袋上,普通人依旧是普通人不知道这次再死,还会不会穿越?要是还能,但愿穿越到一个和平的年代,做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一辈子”

    胡思乱想间,陈默已经被拖出了大殿,按在一条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长条凳子上,身子被捆得动弹不得。

    他只觉屁股一凉,尚来不及惊呼,便听不知谁扯着嗓子嚷了一声“打”,随即风声呼啸,伴着一声呼喝,就觉麻辣辣的屁股一沉,被狠狠的压向身下的长条凳子,屁股与杖接触的地方像是点着了火,痛楚直顶脑门,忍不住长嚎一声:“啊——”

    郑友德便在旁边观刑,眼见得孔武有力的大汉将军一杖下去,陈默粉嫩嫩的屁股上立刻隆起一道儿臂粗细的紫黑色僵痕,血粼粼可怖,再听陈默撕心裂肺一声痛嚎,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下意识的便扭过了脑袋,不忍再看。

    适才第一位进殿的大汉将军是这班侍从的领班,此刻站在丹陛之上,面色如同铁铸一般,脚尖内收,如同一尊红袍门神。

    众都人包括郑友德此刻已经看清楚了负责监刑的领班脚下摆出的姿势,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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