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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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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提到萧何的本意其实是委婉的提醒冯保,锋芒太过了。人家萧何那么大的功劳,还得夹着尾巴做人,你冯保不过一阉竖奴才耳,何敢盗君政柄,猖狂若斯?把持朝政不算,居然还主动朝皇上要伯爵。你也算的上文化人,莫非连淮阴侯的教训都忘了?(淮阴侯韩信曾经主动要求刘邦封他为王,日后被诛,与讨王有很大的关系)

    现在听冯保好像并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不禁有气,甚至忘记了身份,不客气的说道:“散尽家财又何妨?钱财者,身外物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依着小人,只要能够度过眼前危机,别说散尽家财,主动隐退也无不可。”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迎着冯保的视线,一字一顿说道:“老祖宗,小人也想效仿那门客召平,问您一句,文种韩信之祸,难道不足引以为戒么?”

    “这?”冯保沉默了。虽然陈默的话不中听,可他能够从陈默的话里边感受到一片至诚。生气是不会生气的,可真的依陈默所说,这么多年的打拼,岂不全部成了无用功?

    两个人都不说话,室内顿时静了下来,不知哪处窗户纸粘的不结实,寒风吹过,发出频率很快的震颤声,和着冯保略嫌粗重的呼吸,搅的陈默心里七上八下,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你先下去吧,待咱家再好好想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冯保终于打破了沉默。

    陈默向他的脸上望去,见他面色严肃,心不禁一沉,又见他目光复杂,显然并未下定决心,不由又升起了些希望,一句话冲口而出:“情况危急,老祖宗一定要三思啊,小人小人告退!”

    他多么想将历史上冯保的结局告诉对方啊。只是他知道,就算告诉了又如何?冯保会相信吗?

    换成别人,恐怕连方才那些话都不敢跟冯保提吧?陈默自我安慰自己,心里嘀咕着尽人事听天命,磕头告退。

    掀开厚重的门帘,寒风裹挟着一大团柳絮似的雪花扑面而至。只见苍穹如盖,灰暗的云团层层叠叠,雪片如蝶,天地一片苍茫。

    “好雪!”

    突然而至的大雪让陈默沉重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蹲身捧一把散碎的雪花用力抹在脸上搓洗两下,只觉精神焕发,担忧一扫而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反正老子已经尽力了,爱咋地咋地吧!”如此想着,他再不纠结,迈开大步,径往文华殿而去。

    他刚走,屋内冯保便下炕来到了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没入风雪之中,冯保的脸色变的十分复杂,良久,迈步出屋,站立在风雪之中,任凭大红蟒袍在风中鼓荡,仰望苍穹,突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注:汉十一年,陈豨反,高祖自将,至邯郸。未罢,淮阴侯谋反关中,吕后用萧何计,诛淮阴侯,语在淮阴事中。上已闻淮阴侯诛,使使拜丞相何为相国,益封五千户,令卒五百人一都尉为相国恚АV罹院兀倨蕉赖酢U倨秸撸是囟旰睢G仄疲家拢叮止嫌诔ぐ渤嵌厦溃适浪孜街岸旯稀保诱倨揭晕病U倨轿较喙唬骸盎鲎源耸家印I媳┞队谕舛赜谥校潜皇甘露婢庵梦勒撸越裾呋匆鹾钚路从谥校删囊印7蛑庙'恚Ь且猿杈病T妇梅馕鹗埽ひ约宜讲谱艟蛏闲乃怠!毕喙悠浼疲叩勰舜笙病芳窍粝喙兰�

    。。。

第三十八章 又遇名人() 
明隆庆六年(1572)六月初三,十岁的皇太子朱翊钧继位,改元万历。他的父亲在留给他的遗照中说:“朕不豫,皇帝你做,一应礼仪自有该部提请而行。你要依三辅臣(首辅高拱,次辅张居正,成国公朱希忠)并司礼监辅导,进学修德,用贤使德,无事怠荒,保守帝业。”除了国事,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进学修德”自然成了遗嘱当中的重要内容。

    皇家历来重视对皇子的教育,即使草莽出身的的朱元璋所建立的明朝也不例外,事实上,在那一年的三月,朱翊钧就已经正式“出阁”就学,为将来成为一个称职的君主做准备。

    后世将万历评价为一个极其糟糕的皇帝,甚至有人将其与古之桀纣隋炀并列,其实有失公允,起码在他做皇帝之初,他还是一个志向远大的皇帝,这从他对于进学的态度上便可一窥端倪。

    大明皇帝就学,分为日讲和经筵两种。日讲是学习平常的知识,经筵是为皇帝讲授经传史鉴特设的讲席。从时间和规模上来说,日讲是经常性且更随意一些,而经筵为不定期的讲座,规模更隆重。

    朱翊钧的学习安排由张居正担负。张居正曾经做过隆庆皇帝的师傅,这是他得以入阁最根本的因素,也因此,在隆庆驾崩,朱翊钧继位之后,他主动地承担起了朱翊钧学习的事务。

    他为朱翊钧安排了日讲的课程表,除三六九日上朝以外,其余的日子做日讲。这也就是说,在朱翊钧做皇帝的这些年来,每十天就有七天日讲。对于正处玩心最重时期的他来说,若非有远大目标支撑,恐怕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而如今,朱翊钧不但坚持下来了,而且还形成了习惯,即使张居正故去,他自己已然亲政,根本就没有人再对他加以管束。

    这一点尤其让陈默佩服。同时,望着大殿暖阁内笔直端坐,专心听讲的朱翊钧,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个疑惑:如此勤奋的皇帝,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长达数十年“荒怠朝政逍遥后宫”呢?真的仅仅是因为“国本之争”?那怎么李太后也不出来说句话?历史上不是对她颇多赞誉么,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沉沦?说不过去嘛!

    日讲之所在文华殿,此殿虽然比其它宫殿规模小,但绿色的琉璃瓦覆盖之下,显得十分精致。主殿旁边是左右春坊,设有御座,坐北朝南,一名身穿绿色官袍的中年人手握书卷,面对着御座上认真听讲的朱翊钧,细心的讲述着。

    “端人讲的好!”朱翊钧突然开口赞扬,将陈默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望向朱翊钧,见其容光焕发,红光满面,如聆仙音一般,不禁好奇看向中年日讲官,发现他目若星辰,面如朗月,下巴一缕长髯,孑然而立,渊渟岳峙,颇有气质,不禁问旁边的大汉将军:“这人是谁?怎么如此脱俗?”

    陈默成了朱翊钧的贴身宦官,身份虽然不过是个低等奉御,地位却骤然而升,隐约有与各监掌印相提并论的趋势。内宫的消息传的最快,负责朱翊钧安全的大汉将军们自然更不例外,早就摸清了他的底细,闻他动问,抢着巴结:

    “咱知道”

    “咱知道”

    “王家屏么?”

    七嘴八舌,声音虽小,仍旧显乱。陈默生怕打扰到里边日讲,指着那名直接说出那日讲官名字的人问道:“你说他叫什么?”同时摆手,示意众人噤声。

    众人吐了吐舌头,纷纷闭嘴,只余被陈默所指那人,冲大家得意一笑,压低声音跟陈默说道:“公公是问现在给万岁讲史的那人吧?侍讲学士王家屏王大人嘛,学问渊博,气质端庄,人前人后,万岁爷称‘端人’而不名”

    还真是这家伙,陈默忍不住有点小激动。不过此刻他已经穿越了不少时日,朱翊钧冯保这样的人物都经常打交道,一个内阁辅臣,已经不足以让他动容。

    据说这个王家屏脾气耿直,跟那沈鲤有的一拼,日后倒要多加亲近才好——陈默暗暗打着主意,面上不动声色,问适才回答问题的那人:“谢谢这位大哥了,不知大哥贵姓大名?”

    “小公公太客气了,”陈默的态度让那人有点受宠若惊,摆手不迭:“小人免贵姓赵,贱名晨,草字振宇,小公公不拘什么叫咱都成!”

    “原来是赵大哥,瞧你服色,是个领班吧?咱刚进宫伺候万岁爷,日后还请诸位哥哥们多多帮衬才好!”

    陈默深明得道多助的道理,表现益发谦卑,在众多得宠宦官当中,显得十分另类,倒轻而易举的博得了众人的好感。

    “小公公折煞咱每了,日后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有人说道,大家纷纷附和。

    赵振宇也点了点头,接着脸露唏嘘之态,说道:“其实不瞒公公说,昨夜咱就知道公公定有今日了。你是没看见万岁爷听说你被关进东厂时那脸色,咱每伺候万岁爷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他那么着急过呢。”

    “哦?这么说万岁爷昨晚去东厂时你就在万岁爷身边伺候?”陈默笑问,仔细端详赵振宇,果然有些面熟。

    赵振宇点了点头:“今日本来要休班的,他们这班的掌班有事,咱就替他一班。”

    陈默一直在奇怪朱翊钧怎么大半夜去了内东厂,此刻听赵振宇好像知情,连忙将他扯到一边,说道:“听赵大哥的意思,昨晚万岁爷去内东厂专为搭救陈某是吧?你知道谁将陈某被关的消息透露给他的么?”

    “陈公公问着了,那人咱还真认识”

    “谁?”陈默打断赵振宇。

    “负责守卫东华门的燕山左卫千户刘右,据他所说,好像是有人将公公被关的消息告诉了他,说万一有机会见到万岁爷,就转告给万岁爷那人定然与公公相熟,只是具体是谁,咱就不知道了。”

    “你跟那刘右熟么?”陈默问道。

    赵振宇点了点头:“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刘守有的庶子,跟咱一样,家里边不得宠,经常混在一起吃酒,熟的很公公的意思咱明白,等咱下了值就去寻他问清楚。”

    “那就劳烦赵大哥了,”陈默连忙称谢,又问:“刚才赵大哥说那刘右跟你一样,不知府上是?”

    “这”赵振宇面露迟疑,有点不太想说似的,陈默愈加好奇:“这什么?莫非赵大哥瞧不起兄弟?”

    。。。

第三十九章 咱家没见过美女不行么?() 
“不是咱瞧不起公公,实在是”赵振宇急的面红脖子粗,结巴了两句,突然重重的一跺脚:“瞧不起就瞧不起吧,实话跟公公说,咱是个私生子儿,嫡母善妒,咱娘亲至今还是个外室,还比不上刘右他娘不是咱不愿告诉公公,不是长脸的事儿,怕公公知道了瞧不起咱啊!”

    “原来如此!”陈默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却将赵振宇的名字记到了心上,愈加好奇:这小子对家世讳莫如深,父亲定然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会是谁呢?

    朱翊钧的日讲终于进入了尾声,王家屏布置了作业,朱翊钧起身,先冲王家屏鞠躬致谢,这才离开御座出门。

    “累死朕了,不过今日端人所讲实在精彩少言,等会儿你封五十两银子,替朕去端人府上走一遭!”

    “是!”陈默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到朱翊钧的身后给他揉捏肩膀,嘴里也不闲着:“这雪说下就下,刚半天就没脚面了”

    “是啊,”朱翊钧打断陈默,仰望苍穹,良久一叹:“瑞雪兆丰年,但愿来年有个好收成吧!”

    “万岁爷心地良善,上天定能体会您这体恤黎庶之心,风调雨顺”

    “别的没学会,拍马屁学的倒是挺快别啰嗦了,去慈庆宫!”朱翊钧回头瞪了陈默一眼,从旁边赵振宇的手里拿过猞猁披风披在身上,大步下了台阶,上了台阶下等着的坐辇。

    赵振宇冲陈默一笑,陈默吐了吐舌头:“走这么快,不怕摔倒么?”却学朱翊钧的样子,迈开大步冲下了台阶,跟在了朱翊钧的坐辇后边。

    此刻劲风已停,雪花却益发大了,沸沸扬扬,如同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雪团密密麻麻飘落,原本直殿监的小宦官们还在路边扫雪,现在也不扫了,因为前边扫后边落,根本就扫不过来。

    刚下的雪比较散,要等隔上一宿,踩到上边才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现在踩上去,就跟踩到棉花团里似的,软绵绵,甚至会产生一种暖呼呼的错觉。

    不过风停以后,确实也不太冷了。走到慈庆宫,陈默甚至出了一身汗。

    慈庆宫其实离着文华殿不远,就在文华殿的东北方向,隔着一条玉带河,过了御药房,再过徽音门,麟趾门,慈庆门便是。

    以前只隔着护城河远远的观望,这是陈默第一次来这里。只是他却顾不得打量这座后世只在历史典籍中存在的宫殿,因为他的心神,全都被殿门前丹陛上站立的淡蓝俏丽身影所吸引,别说宫殿规制,便是淡蓝身影旁边那名同样俏丽的小姑娘都无法让他的视线有丝毫的偏移。(慈庆宫的资料考究起来比较麻烦,相信诸位读者对此也没多大兴趣,一言带过)

    朱翊钧已经下了坐辇,拾步上阶,丹陛上思琪等人跪倒迎驾,更有小宦官上前,将朱翊钧的猞猁披风接过,挑帘将其让进了殿门。其余负责朱翊钧安全的大汉将军们自然不得入内,分左右站在殿门口,取代了原本站着护卫的那些宦官的位置。

    只有陈默还站在坐辇旁边没动,一时间便显得十分突兀起来。

    春桃见陈默傻愣愣的样子,咯咯一声轻笑,捅捅思琪:“姐姐快看,那小宦官看你都看傻了眼,该不会他就是那个陈默吧?”

    思琪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陈默,本还想问问他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春桃一提醒,倒有些脸上挂不住劲儿,鼻孔里哼了一声,面如寒霜,狠狠剜了陈默一眼,也没回答春桃的问题,拧身入了大殿。

    “哎,姐姐,你”春桃跺了跺脚,看看陈默,又看看身后,到底还是忍住了逗弄陈默的冲动,回身也进了大殿。

    陈默被弄的十分尴尬,眼见赵振宇等人脸色通红,憋笑几乎憋到内伤,不禁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有啥好笑的?咱家没见过世面,见了美女走不动路不行吗?”

    众人已知他的脾气,并不害怕,反而有人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被赵振宇拿眼一瞪,吓得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陈默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思琪都会失态,不想跟这些粗人解释,挑帘进了大殿,经殿门口站着的小宦官指点,顺着右边长廊,径往东走。眼看快到东边暖阁,一名身穿大红蟒袍的老太监佝偻着身子,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猜着应该是慈庆宫总管华富贵,陈默不敢怠慢,疾行几步上前跪倒行礼:“小人陈默,见过华公公!”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陈默没认错人,老太监正是慈庆宫的总管太监华富贵,本是李太后亲弟弟李高的亲信,李高病逝之后,李太后念及姐弟之情,便让华富贵代替了李高的位置。

    别看华富贵瘦骨嶙峋,力道大的出奇,抓住陈默的胳膊,一把就将他拽了起来。陈默不禁暗暗咋舌:乖乖,这人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大内高手吧?

    “咱家打小入宫,师从先监陈宏老祖宗,学过些拳脚功夫,你要是喜欢,咱家可以教你!”华富贵昏黄的眼珠子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只是陈默却顾不得惊讶,好奇问道:“学了功夫,能飞檐走壁么?”

    华富贵一怔,噗的笑了:“傻小子,看小说看多了吧?你以为昆仑奴呢,还飞檐走壁?咱家所学,不过防身健体之术,大内倒是有人会轻身功夫,不过要想飞檐走壁,也得借助飞抓绳索才行。”

    陈默后世是八零后,心中自然跟大多数八零后一样,藏着个武侠梦。只可惜,这梦刚做了个开头,就被华富贵的一翻话击了个粉碎,顿时就心灰意懒起来。不过人家明显是主动示好,总不能冷脸拒绝,腆然一笑:

    “真让华公公说着了,小人一直以为大内高手们都能飞檐走壁呢不过防身健体也不错,公公愿教小人,小人感激不尽,抽空定寻公公讨教。”

    “别一口一个‘小人’了,都是万岁爷贴身宦官了,让万岁爷听到,岂不怪咱家托大?”华富贵呵呵笑道,接着指了指身后:“快点进去吧,适才听万岁爷说起新提了个贴身宦官,太后娘娘要见你呢!”

    “什么?”陈默吓了一大跳。来前路上,他就已经大概算出了李太后的年龄,应该不足四十岁。他是有些熟,女情节的,现在听华富贵说李太后点名要见自己,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

    ps:白天停了一天电,不好意思,来晚了!另外,谢谢那些“慧眼识珠”收藏本书的各位大大,明天七夕,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

第四十章 初见李太后,结局很意外() 
暖阁门外挂着织锦帘子,上坠环佩,挑帘间,叮当作响,煞是悦耳。

    陈默在华富贵的带领下,小心翼翼的迈步进门,便觉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游目四顾,只见室内十分整洁,并不像想象当中的那么富丽堂皇。除了雕花木床以及旁边的梳妆台造型古朴,显得贵重一些外,其余摆设都很寻常,唯有床头左边高高的案几上摆着一尊汉白玉观音像,高可三尺,通体晶莹润泽,一看就价值连城。

    一个身穿明黄锦袍的丰润女子背朝门口跪在观音像下边的黄色蒲团上,姿势的原因,屁股又圆又大,衬托着下边雪白无尘的白色棉布袜子,分外夺人眼球。陈默见之,忍不住悄悄吞了口吐沫,暗赞一声:太后好性感的身材,若得后入,便少活十载,怕也值得。

    朱翊钧坐在李太后旁边的高背椅子上,春桃站在他的旁边,思琪则紧挨着李太后,手捏三柱点燃的檀香,猫着腰正在往汉白玉观音像前边的香炉中插,翘臀圆润,倒与李太后不逞多让。

    听到动静,思琪转过头,见陈默傻愣愣站着,忍不住瞪他一眼。

    陈默这才恍然回神,连忙跪倒:“奴才陈默,参见太后。”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便听悦耳中带有几许威严的声音说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陈默本来胆大,此刻不知为何,居然有些胆怵,并未依言抬头,小心措辞回道:“娘娘乃九莲菩萨转世,奴才粗陋不堪,恐亵渎菩萨”

    李太后噗嗤一笑,高耸的胸铺一阵乱颤,丹凤眼扫旁边朱翊钧一眼,说道:“这孩子倒是油嘴滑舌,说话讨喜,难怪皇帝为了他夜闯内东厂了。”

    “儿臣已然知错,母后就莫要再提了!”朱翊钧面露羞愧,跪倒在李太后旁边。

    “起来吧,哀家不过顺口一说罢了。”李太后似笑非笑,示意春桃搀扶朱翊钧,将视线转向陈默:“倒是你,皇帝在哀家这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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