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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俏丫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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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鸳见状,疑惑地问我:“妹妹,你是要与这位公子上楼去吗?”
  我无奈地朝她一笑,说道:“是啊,姐姐,这位司马公子想到楼上雅间坐坐,妹妹就去作陪一下!”
  我一边慢步走,一边在心里恨恨地骂着:好你个司马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去轻烟楼鬼混就算了,还在这里招惹人家清白的姑娘。你若是今日随我上了楼去,我从今便认清你了!你是顶着圆圆的书生头,长着方方的君子脸,内里却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公子,真与红玉有缘吗?若是露水相逢一场空,红玉今后便无颜苟活了!”我故意把话说得重些,提醒司马晦一旦与我上了楼,无论做不做那些私事也已经是沾染了我,必要对我负责终身,否则我就没有活路了。
  司马晦却突然跨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说道:“红玉放心,司马尚未娶妻,定然与你携手终老!”
  我听了这话倒略微感动,可谁知道这人是不是逢场作戏?于是又问:“不知公子是什么家世?可会嫌弃红玉有这样身份的姐姐?可会嫌弃红玉是贫家小户的女儿?”
  司马晦也怔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后说:“这个我们以后再商量。金风玉露相逢短,朝花夕落是红颜,我们能得一夕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我已跨上了两节台阶,在楼梯堪与司马晦并行着,这话如一记重锤敲在我头上,不愧是风月老手、惯会哄人,什么尚未娶妻、携手终老的话怕都是假的,目的不过是得一夕欢愉、故意占人清白的登徒子作派。
  我刷的扭过脸,从眼神到脸色都变了,严厉地说道:“既然公子只在乎朝夕之乐,恕红玉不奉陪!”
  上面还有好长的台阶,我不准备再上,正要退回去,没想到身旁的司马晦却从背后托住我的腰,抓起我的丝绦一用力,“刷刷”几步就将我携上了二楼。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他的声音十分轻,从我耳畔钻进来,气得我刚要大声呼喊,却被他从后面勒紧了面巾,我就象被人勒住嘴绑架了的人质一样,被胁迫进房间里。
  二楼最外面那道厚厚的楼舱隔离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砰”一声,从门缝里传出了楼下几个人尖利的讪笑声。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何处露马脚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8 本章字数:2921

我一路被司马晦胁迫着走进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雅间房,我也顾不得装清纯扮淑女了,手刨脚蹬地奋力踢打着司马晦,我的手还能自由活动,一双手在司马晦身上发狠似的用力,连掐再挠、连拧带抓,那人居然也不吭声,只顾夹着我呼呼往前走。
  一进门,我立刻被司马晦放下了,他将我放稳在地面,随后从耳后一扯就把我的遮面巾给撤掉了,钢钎似的手掌抓着我的双肩,用力将我的身子扳过来,眼睛喷火似的望着我:“锦心,你这样是不是很过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愕然愣住,心道:自己到底哪里出漏洞了?怎么居然被司马晦看破了呢?真是流年不利犯了太岁了。
  还没等我说话,司马晦便扯着我进了房间的卧室里,一把将我按在床边,声音十分低沉地说道:“今天可是你自找的,不是我非要逼迫你的!你说的话我都当真的,你到底愿不愿意?”
  “啊?!”我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愿意不愿意啊?斋长,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跟司马晦说话,舌头都紧张得快不听使唤了。
  “你方才对我说什么了?”他瞪着我,离我的脸越来越近,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没,没说什么呀!”我赶紧矢口否认,“我刚才是装作红玉对你说的,我现在不是红玉了,斋长,你别误会,我是锦心,不是红玉了!”
  我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信号,这种信号来自于男性显著的性特征以及侵略本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得尽快摆脱环境制约,可放眼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还摆脱环境制约呢,我和司马晦都快钻到床的最里面了。
  因为他瞪着我的双眼十分骇人,我一个劲地向里缩,结果就把自己置于最为不利的床的一侧角落里去了。
  司马晦丝毫没被我的回答影响,粗重地喘着气说道:“我不管你那些鬼话,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锦心,什么狗屁红玉的话我根本就没相信!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司马晦的上半身欺压过来,这哪里是征求意见哪?这根本就是威胁,他那眼光里明摆着是今天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的半句回话在嗓子眼里一咕哝,就被他已经凑到我脸颊的热烫的唇封住了。他用唇齿用力咬住我的下唇瓣,让我觉得一阵疼痛感传来,一张嘴要骂人,却被趁机肆虐而入的舌侵占了领地。等我好不容易喘过这口气想要推开他时,他已经顺势滑到我的脖颈和锁骨处,惹得我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热起来。
  我一直试图用力推开他,直到最后抵在我腿上的某个部位有些不自然地僵硬起来,司马晦才突然停住,本来紧环住我的手臂放松开,他的头和上身却都重压在我身上。
  我用力扭了一下,因为被他压得不舒服,所以想挪个位置。
  “别动!”司马晦哑声厉喝:“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我立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心中大为庆幸,此人居然能在关键时刻忍住冲动,看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犯糊涂。
  司马晦在我身上足足趴了有十五分钟才缓缓用胳膊撑住身子,可他却不起来。
  因为有他刚才的恐吓,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根本不敢活动,身体极为拧巴。
  “你倒是很少这么听人摆布?这会子怎么学聪明了?让你说愿意很难吗?”司马晦忽然小声问我。
  我舔舔嘴唇,有些不敢随便说话。因为身体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便小心翼翼道:“斋长你火眼金睛、英明神武,锦心不过跟你开玩笑闹着玩,你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我看未必!开玩笑能摆这么大的排场吗?闹着玩还需蒙面吗?你今天这场面摆出来怕是得花掉一二百两银子吧?不过,我很喜欢,下次不妨再搞一搞!”
  我苦笑,还敢有下次,就这一次就差点吓得去根儿了!
  “那个,斋长,你能不能先起来咱们说话,我这样骨头都扭弯了!”
  司马晦这才向后一退,直起了身子。
  我迅速从床上滚下来,火速站到了离床头丈许远的矮几旁边。
  “你说,为什么请红鸳来作陪?还装作是她妹妹?可是想试探我,还是想试探别的人?”司马晦终于恢复了常态,可却想起要找我算总帐了。
  “哪有哪有啊,”我连忙道,“我哪敢试探斋长啊,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鲁班门前卖板凳,自取其辱吗?锦心不过是觉得最近大家学业劳累,想着洛水河上荷花开了,让大家出来放松一下。我呢,因为好久没穿女装,一时兴起,就让红鸳带着我和大家一起玩玩,看看你们大家对我穿女装是不是很欣赏?看我穿女装的样子是不是很动人?看我和红鸳哪一个更能博人眼球罢了,没想到被斋长一眼看穿,斋长真是奇才!”
  我随便编了个借口,反正我平时做事在司马晦眼里也都是顾头不顾尾、毫无合理性可言,所以他也根本不会追究这些理由是否正当、是否符合逻辑推理!
  “斋长,你是如何看出我的?”我这个时候仍然好奇,到底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司马晦看穿的呢。在那一行学子中,我与梁山荇接触的也很多,怎么他就没对我产生丝毫的怀疑呢?
  司马晦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你想知道?”
  我连忙点头:“想!”
  “那,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司马晦说,“你刚才夸奖我时说我姿容出众、神态洒脱,在众学子中更出众些,可是真话?”
  我又忙着点头:“真话,绝对真话,百分百的真话,若有半点虚假斋长你可以治我罪。常锦心自问二十年来说了无数假话骗人,可这次的确是发自真心、出自肺腑,我历来对斋长的神威和才学都是仰慕不已,这一点斋长你不要有任何怀疑!”
  “二十年来?你有多大?还仰慕不已?”司马晦怀疑地看看我,扯着嘴角自嘲地一笑,然后才道:“我怎么丝毫也没看出来你对我有仰慕呢!”
  “我对斋长的仰慕自然都是放在了心里,哪能随便流露表达出来呢?今日若不是借着别人的脸面身份,我也断不会说的。斋长,我们四斋的人对斋长都是顶礼膜拜、视为神人哪!”
  “好了好了,不听你说这些了!”司马晦摆摆手,让我不要再拍马屁了。
  “那,斋长你可以告诉我了?我是怎么露出马脚的,我下次一定改正!”
  司马晦听了神秘一笑,朝我勾了勾小手指,示意我靠近他些。
  我急忙凑过去,侧过耳朵。
  只听司马晦说:“你若是扮作男装,再装腔作势一些也许别人还看不出你是女子;可你若是穿回女装,便有一处最能暴露身份,喏,就是这里!”
  司马晦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像蚊子翅膀似的扇过我的耳朵,我抬起头,伸手在耳朵边缘附近摸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在古代的女子都是从小便扎有耳朵眼的,方便以后戴首饰;即便是穷人家的女儿,也都有一两件素净的银耳环作装饰。唯独我是例外,不但没有扎耳朵眼,也从不戴耳钉、耳环、耳坠,因为这个原因,与我常耳鬓厮磨在一处的司马晦一旦怀疑我的身份,自然会格外注意,于是我便露了马脚。





    正文 第四十七章  传音海螺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9 本章字数:3220

我和司马晦重新以同窗身份坐好,只不过,我如今穿着女装,司马晦的目光始终流连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个没完,让我很不自在。
  我要赶紧说点正事,把话题从今天的游船上扯远一点才行。而且,看今天的样子,我是出不去了,得等到一楼的谭少迁把那几人都送走才能换回学堂的衣衫走出去,这时候只好先与司马晦坐在这里闲聊打发时间。
  “斋长,过几天就是学堂的第一次对抗赛,你觉得咱们四斋有几成胜算啊?”我问司马晦。
  对于即将要举行的比赛,我一直怀着十二分的热情,准备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的。所以,我给周夫子提交了许多建议,那里面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总之就是只有他们没听过、没看过的,没有我常锦心想不到的。
  周夫子最后从中慎重选择了几项备选活动方案,又报给了祝夫子审查,祝夫子又从中挑选出了最后的几项内容,这就是敏斋学堂从七月到十二月这半年时间里的所有活动计划,具体详细内容属于学堂的最高机密,只有我们三人小组知晓。
  不过,七月底的这一项比赛内容是已经向五个斋通报过的,因为要提前准备,又是对抗赛,所以大家都很积极,都希望能在对抗赛中崭露头角、显出与众不同之处,有机会被夫子们选中、晋身到最后与昭通的决赛,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这是最重要的目的。所以,这一阵子,几乎每个斋都摩拳擦掌,只等最后决一雌雄呢!
  当然,我是四斋的一份子,自然更关心四斋的司马晦及所有的二十名斋生是不是做好了准备。
  “你希望我赢吗?”司马晦忽然问我。
  我不知道司马晦为什么这么问,以他的能力和才学,若想在学堂内取个头三名是轻而易举的。“斋长此等人才不必问也必是稳操胜券,将来在御前大显身手、博取个功名是小菜一碟了!”
  司马晦垂下眼脸、半低着头没吭声。半天才抬头对着我说:“四斋不会落于人后的,你瞧着就是了!”
  “当然当然,我对斋长有十足的信心!”
  我和司马晦又东拉西扯了一会,无外乎都是不着边际的话。我想着一月份是新年伊始,不知道皇城那边气候怎样?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到底需要带多少银子?皇帝是个老头还是个小孩,厉不厉害?等等这些事情,便顺口开河地和司马晦讨论。
  司马晦对我的问题感到啼笑皆非,他说:“锦心,敏斋是去和昭通书院比赛,不是学子们结伴出游,你怎么尽想这些东西?你该想怎么赢了昭通才是!”
  我撇撇嘴、抬抬眉,很有范儿地甩了甩自己的脖子道:“不就是昭通嘛,有我常锦心出马他们必定人仰马翻、狼狈不堪、屁滚尿流、不堪一击,到时候我们敏斋得胜凯歌高唱、胜利的锣鼓敲响,人人尽开颜!”
  司马晦略为惊诧地看看我,说道:“怎么上天竟给了你这样一张嘴,学了男人的油嘴滑舌、不牢靠不说,还学会察言观色、信口开河?”
  我瞬时满脸委屈,“斋长,你怎么如此贬损锦心呢?锦心是当丫鬟的,若学不会察言观色、讨主人欢喜,早就被人家赶出门、上大街讨饭吃了?哎,最命苦的人就是我!”
  司马晦近一段时间被我严重地影响了,不但能分得出我说话时哪句真、哪句假,还能根据我说话的环境、语气、氛围、腔调判断出我是不是夸大其词、是不是无中生有,这套本事他居然是自学成才的,我丝毫都没给他提示过任何线索;所以,他现在对我故作悲苦、满脸怨尤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反应,不像我刚开始进四斋那会子了,我若说个什么,他便立刻去认认真真地访查、询问,必要弄个答案出来。比如,我说两千年以后的人类能发明四个轮子、不用马拉的铁车到处跑,比现在的四匹马的快车跑得还快,他不相信,私下里就命人亲自动手制做了一辆铁车,结果四匹马也拉不动,沉重得像个大铁疙瘩房子。
  后来,司马晦就找到我说,我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没有半点根据,没有马、牛、驴等这样的大牲畜拉着,那些车根本就不可能走动。
  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又不是发明蒸汽机的瓦特,我的物理知识学得又差,动力原理和机械学这些玩意怎么解释嘛?!于是,索性承认自己是天马行空在胡乱想象而已,所以,在司马晦的头脑里,我——常锦心,大约相当于脑袋里缺根弦、喜欢到处吹牛皮、说大话的半神经质,我常从司马晦的眼神里看出一种错觉:我若是头上顶着草帽、身上披着麻袋、腰上悬根海带、脚指头不剪指压盖肯定就是女犀利哥混古代了。
  还好还好,我现在穿着学子服、戴着学子帽,还是敏斋学堂的府理,便是司马晦,也得拿府理先生的话当话,不能随意批评。
  当然,我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这样随便,我在其他斋的学子和诸位夫子面前还是相当检点并保持一贯的勤政、廉明、伟岸、庄严的形象的,而且,我也经常挑灯夜战,努力为敏斋学堂的大好前程奉献出自己的光和热,所以,除了司马晦,没有人看出常锦心的学子服里面裹着什么样的光怪陆离的皮囊。
  “斋长,你别老用那么深情脉脉的眼光看我,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司马晦再次定睛注视我的时候,我赶紧正颜厉色,表达自己的观感。
  “想入非非?你刚才是想到红烧肉了,还是想到脆皮鸡了,我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司马晦摸起身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嘿嘿,还是斋长英明,我今天为了大家的业余休闲节目作准备,连早饭都没吃啊,现在都到中午了吧?可不是饿了呗!”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今天虽是休息日,可我为了早点上游船,一大早就起来了,连梳洗、打扮等等花了近半个时辰,肚子的确唱空城计了。
  司马晦左右看了看,问我:“你这间房里没有茶点?”
  我摇摇头,“没预备点心,都在一楼大舱里呢!我也不能出去拿呀?!”
  司马晦立刻掀起了窗帘,抬头向外看了看,柔和的光线斜斜地打在他脸上,使他的面庞看上去像渡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此时反射在我眼中,格外的亮丽。
  “我先下去把他们几个唤走吧,你稍等一会换了衣服速速回学斋!”司马晦不再停留,很利落地起身出去,出门时将这间雅仓的门紧紧关上了。
  我浑身一松,伸开腿脚、胳膊仰面倒在了床上,在松软的被褥上扭了扭。
  没人的时候我一向对自己放任自流,还没等我踢鞋子、往床上滚,司马晦的话忽然钻进耳朵来了:“心有所系、身有所属,希望你是锦心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听到!”
  我赶紧爬将起来,惊讶地发现房门是关着的;蹦下床去打开一道门缝向外看,司马晦的身影已经拐过了楼仓的通道,已然打开二楼的舱门下去了。
  速度还真快,难道他跟旋风式的刮过去的?
  不对呀,那也没这么快吧,我回过头赶紧仔细搜罗房间,忽然发现木几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海螺,那是刚才司马晦掏出来给我玩的,我确信:声音就是从这海螺内发出来的。
  先时我曾听说过一种稀有的海螺能寄送人的声音,并不断地复述寄送人的话,我只当是个新鲜事在学堂上和四斋的人说了,却没料到,这种稀少的海螺品种,司马晦居然也找到了,还专门拿出来给我。只是刚才,他说是送给我玩的,却没说这就是传音海螺。
  我稀奇地拿起那个海螺,口很大,纹络十分清晰,它有尖尖的角,把耳朵贴在敞开的那道口上,立刻就能感觉到海风呼啸的轻吟。
  “心有所系、身有所属,希望你是锦心的时候,我也有机会听到!”
  我又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苍天啊大地,这个可爱的、漂亮的海螺以后就会不定时地发出这种魔音来吗?
  这个司马晦还真是无孔不入!
  我有心将那海螺扔出窗外、抛进洛水河里,却有些不舍:挺漂亮的东西,人家费劲巴拉地找来的,我姑且忍受一时,看它能说上几天!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司马晦舌灿莲花(一)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1 17:05:59 本章字数:1593

终于等到了对抗赛这一天,学堂的夫子们个个都穿着灰白色的夫子制服早早地就都在学堂最大的讲堂外面等着学子们到场了。
  讲堂作了新的布置,五个斋的学子排列在周围,形成五个方阵,红色的绸布条幅高高地悬挂在讲堂正中央的横梁下面,上面是祝夫子亲题的大字“学斋友谊赛”。这字还是我给祝夫子提的,写什么比赛啊,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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