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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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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来是九张燃烧着的符箓出的浓烟。符箓直立在地上,正在燃烧着,奇怪的是,那九张符箓竟像是灯芯一般很是耐燃。烟雾出现后,狼群的队形乱了,但是它们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徘徊不愿离开。

    我点燃了一根雷管,丢到狼群中,然后招呼吴非趴下。一声巨响传来,地上被炸出一个坑,至少有五、六只野狼被炸伤,离的近的两只当场死亡。如今还有二十来只野狼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我只剩下一根雷管,不敢再使用,最后一根雷管要留给狼王。

    我仔细盯着狼群,寻找狼王,终于我看到有一只体型较小的野狼一直站在远处没有攻击,它个头儿比其它狼要小一些,脸上有一道疤,想必一定是狼王没错。我跟吴非合计了一番,我们决定冒险冲进狼群,制服狼王,只有这样才能冲出去,不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吴非负责抓住那只狼王,我负责用火把逼退狼群,机会只有一次,不成功就会被狼群围攻,不死也会残废。吴非跟我打了个手势,然后我心领意会,拿着火把冲进了狼群,此刻所有野狼都朝我围了过来,吴非看准时机,抱住了狼王的脖子,然后让我把雷管丢过去。

    我赶紧用火把点燃引线丢了过去,吴非接住雷管后迅将雷管塞入狼王嘴里,并紧紧扼住它的嘴,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吴非便招呼我赶紧跑。

    随着一声闷响传来,狼王的脑袋开了花,血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狼王死后,狼群出现了短暂的停顿,我们迅冲出野狼的包围,本以为狼王死了它们就会撤退,没想到它们不退反进,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要吃我们。究竟它们饿了多长时间了,居然死都不肯放过我们。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跑!我招呼吴非赶紧跑,这么多狼我们是赢不了的,再僵持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俩冲出狼群后迅朝一个方向跑了过去,狼群在后面紧追不舍,论度我们根本跑不过野狼,还好吴非不时丢出一张符箓,符箓爆炸后会产生火焰,能阻挡一时。我们一路跑,不敢放慢度,就在我感觉心脏已经承受不住时,忽然看到远处有亮光,看样子像是灯光,于是我们便加快了度。

    距离近了,仔细听好像有吹唢呐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出殡时才会用到的唢呐声,通常出殡都是在白天,怎么有人天还没亮就记着出殡。

205 黑羽() 
我们跑了过去,一看还真是有人出殡,队伍庞大,大约有三四十个人,一路上不时有人撒纸钱,队伍中有一口漆黑的棺材,由四个人抬着,棺材前有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黑白照片,是个女人的遗照。壹看书???1an????c?c?

    离的很远就听到了哭泣声,唢呐声震耳欲聋,我回头一看,狼群不再追,调头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吴非赶紧拉着我站到一边,他对我说,遇到送丧队伍一定要让路,不然对死者不敬。

    我们站到一旁,直到送葬队伍过去了,这才离去。送葬队伍是从前面那个村子里出来的,此刻村子里有灯光,于是我们便走了过去。进入村子后现好几家都亮着灯,我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现有几户人家大门上竟挂着杀猪刀和剪刀之类的利器。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我知道剪刀和杀猪刀都能辟邪,做噩梦了可以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保证不会再做噩梦,走夜路可以带一把杀猪刀,因为杀猪刀杀气重,脏东西也会害怕。??????一看书??我问吴非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村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吴非说他开法眼看看,结果开了法眼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他只是对我说,村子里挂着那么多凶器,看来最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也许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遇。我问他什么机遇,他说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敲诈他们一笔,正好最近手头紧,存款不能再用了,先赚点现金再说。

    我呵呵一笑不再说话,吴非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敛财,这也不能怪他,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不贪财。由于这时天还没亮,每家每户都关着门,我们不敢随便敲门,这个时候敲门很没礼貌,说不定会挨骂,于是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天亮。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百无聊赖四处张望,现这个村子里的房屋都很不错,几乎全是二层小洋楼,外面是白瓷砖,跟城里的房屋差不了多少,不少人家里都用上了太阳能,随着时代变迁,如今很难再看到青砖绿瓦,也只有我们那个村子比较落后,大多数人住的还是瓦房,我家就是破瓦房。一看书?

    在等村里人起床的时候,我低着头想着这几天生的事,本来打算理一理思绪,却意外的现地上有一根羽毛,那羽毛是黑色的,有二十公分左右长度,宽度约有五厘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羽毛,于是便捡起来仔细打量起来。看了半天,我看不出名堂,于是就交给吴非让他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身上的,吴非拿在手中左看右看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他说除鸵鸟,好像没有飞禽有这么大的羽毛,而这并不是鸵鸟身上的羽毛。

    我开始感觉有些寒意,难道是一种还没被现的未知鸟类!除了那片羽毛,我还在地上看到了一滴血,那滴血很大,比一块钱的硬币还大上一圈,之所以能一眼认出那是血,是因为我见过不少血腥场面,血和颜料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吴非把那片黑色羽毛装进口袋,这时对面那户人家已经起床了,东方的天际也露出了鱼肚白。我俩快步走了过去,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络腮胡,估计年龄在四十五岁以上,体态丰满,慈眉善目,想来应该比较好沟通。我们走过去问了声好,然后告诉那中年男人,我们是来旅游的,在山上碰到了狼群,所以一路跑到了村子里,希望可以借个地方解决温饱问题,可以用钱交换。

    那中年男人把我们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说要我们把身份证留下,我谎言称身份证在狼群追逐的过程中连同背包一起丢了,吴非的身份证也不见了,如果信不过我们,可以先交一部分押金,或是把我们送到附近的城镇。我们的身份证在北京古玩街一个叫胖虎的人手里,只有去北京了才能拿回证件,现在问我们要身份证自然是没有。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一天一百,包吃住,但是不能随便动屋子里的东西,这段时间我媳妇儿回娘家了,只有我跟我孙子在家,正好有两个空房间,等会儿我就去收拾一下。

    一天一百自然是吴非出,谁让他比我有钱,谁让他想赚别人的钱,想赚钱就得留下来打听一下村子里到底生了什么事,想赚钱就得付出,做任何事都得这样,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中年男人把我们带进屋,相互介绍后我们知道了这中年男人的名字,李牧,四十八岁,儿子在外面做生意,这几天李牧他媳妇儿回娘家了,只有他和孙子两个人在家,他孙子五岁半,读小学一年级,和我一样正在放暑假。

    这村子叫上源村,有一百多户人家,村子里很少有年轻人,全都是老弱妇孺,年轻人都在外面打拼,一年到头只有过年才会回来看看。李牧帮我们收拾好房间,然后让我们先交钱,留下一千块做押金,只给我们各自房间的钥匙,告诉我们晚上不能出门,要出去可以,但是不能爬墙进来,晚上八点关门,爬墙他就报警。

    寄人篱下当然要听别人的,我们吃过早饭后,李牧的小孙子坐在屋里看电视,我们把李牧叫到楼上问他村子里究竟生了什么事。李牧听我们问起这个,脸色一变,像做贼一般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我俩说“怪事!还是别问了,知道了对你们没好处!”

    李牧的表现更加让我确定,村子里确实出事了,而且很严重。吴非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李牧,说给孩子买点好吃的。李牧见钱眼开,眉开眼笑的接过钱,然后把门关上,窗帘拉上,这才坐下神神秘秘的跟我们说“村里这几天死了两个人了,死相很惨,脸色很难看,有人说他们是被吓死的,你们应该看到了,很多人家门口都挂着杀猪刀,那是辟邪用的。”

206 吓死() 
果然被我猜中了,杀猪刀辟邪很多人都知道,真没想到这么现代化的一个村子居然也会有人相信鬼神一说。据我了解,越是有钱人就越不信邪,一般不遇到极其诡异的事情,他们是不会相信这种迷信说法的。

    吴非递给李牧一支烟,让他慢慢说。李牧把烟点上对我们说,四天前赵老四突然死了,脑袋被开了个洞,脑浆子被掏空了,当时吓坏了不少人,当天城里的警察就来了,挨家挨户询问了一番就走了,不知道有没有问出什么名堂。赵老四有一个女儿,在外地打工,知道她父亲亡故的消息后立马赶了回来,她女儿觉得这件事蹊跷,专程去城里请来了验尸官,验尸官最后也没查出赵老四的死因,他的头盖骨现在还没有找到。

    既然头盖骨不见了,何来吓死一说,谣言果然可怕。李牧接着说,本来大家都以为是倒腾人体器官的把赵老四的大脑取走了,为避免这种事再发生,村里决定每天晚上都亮着灯,并且不少人家装了监控,换上了防盗门。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谁知道赵老四刚死两天,又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同样的死法,头盖骨不见了,脑浆被掏空,尸体在家停放了两天,就在昨天晚上刚有道士做过法事,道士说出殡时不能见到阳光,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尸体也不能常时间停放,必须尽快安葬。

    难怪我们来时碰到了送丧队伍,当时天还没亮,原来是吴非的同行出的主意。只是这其中又有什么说法呢?我问吴非听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吴非摇头说多半是骗钱的,故意说的夸张一点,才能骗到钱。

    李牧对我们说,那道士还住在村里,说今晚要做一场法事超度一下亡魂,要求每家出两百块钱费用。李牧的这番话已经证实了那个道士确实有骗钱的嫌疑,或许他根本就是个假道士!为揭穿他丑陋的嘴脸,我和吴非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去看看。

    当天下午,我和吴非在上源村走了一遭,通过观察,吴非说风水没有多大问题,也没有闹鬼的迹象,只有一种可能,上源村出现野兽了。我看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片羽毛究竟是什么生物留下的还不得而知,总之从我来到上源村那一刻起,便已经察觉到这村子里有阴气,虽然不是太明显。

    晚上,李牧给我们每人倒上满满的一杯酒,聊起了家常,我平时很少喝酒,这次索性放开自己大口大口的干了起来,一方面是这些天做什么事都不顺利,心里堵,另一方面是担心苏晴,此时此刻她正在受苦,而我却没本事解救她!我们三个人聊到凌晨一点钟,李牧说他困了,便招呼我们赶紧上楼睡觉,我这时才想起来忽略了一件事,本来我们打算今晚去看道士做法的,没想到竟错过了。

    都说喝酒误事果然不假,我们三个竟都忘记了这件事!李牧睡下后,吴非跟我说,不如现在去看看,做法事必定会留下未燃尽的符箓,通过符箓就能确定那道士是不是骗钱的。我说好,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看看就看看吧。于是我俩就出了院子,朝村子西南方走去,不大一会儿便看到了远处随风起舞的黄旗,我们来到道场一看,地上凌乱不堪,有许多未燃尽的符箓,吴非捡起一张看了看说:“是伏邪法咒,出自茅山,看来此人有些道行。”

    我们四处查看了一番,发现做法事用的道具都还在,只是不见那个道士,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了,就算不是骗钱的,做完法事也应该把道场收了啊,就这样摆着对祖师爷太不敬了。茅山各门分支都供奉祖师爷,也有人供奉自己的师父或师祖,道士做法禁忌胡言乱语,禁忌看限制级的东西,做完法事要把道场收了,不然祖师爷会怪罪。

    吴非还在观察道具,看的如痴如醉,桌子上有五帝钱、桃木剑、八卦镜等法器,其中五帝钱最为珍贵,据说五帝钱可辟邪,由于铜钱年代久远,历经五个皇帝之手,又流传到民间,经过无数人的手,铜钱上的阳气足以镇压大部分脏东西。我对这些法器道器什么的不感兴趣,此刻我只关心一个问题,就是那道士去哪了,他好像走的很匆忙,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想到这里,我赶紧四处打量,也许那个道士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所以落荒而逃了。我没工夫陪吴非瞎折腾,四处看了看打算看不出名堂就回去睡觉,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很快就会知道了。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一丝端倪,正在我转身准备回去时,却忽然看到黄旗下面躺着一个人,那人身穿道袍,看起来比吴非专业多了。

    我们走近看了看,却赫然发现那道士居然死了,他眼睛还没有合上。反而张的很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我看到那道士面目扭曲,狰狞可怖,他的手半握着,眼睛瞪的浑圆,仿佛临死前看到了可怕的东西。从这一点基本可以断定,这道士是被吓死的,究竟他看到了什么,居然能活活吓死!

    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受到惊吓的确有可能致死,但是致死的几率很小,一般只有看到非常可怕的东西才会在一瞬间休克,有的人好端端的突然之间就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并且一惊一乍,这类人多数是经历过常人无法体会的痛苦,或是看到过不该看到的东西,受到惊吓才导致的精神错乱,而真正能把人吓死的东西我也很好奇,究竟会是什么!

    我俩商量一下,觉得这件事跟我们关系不大,还是赶紧离开现场为好,免得让人误会,天一亮村里人自然会发现他的尸体。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这些天实在太累了,此刻能睡上一觉对我而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惜好梦不长,睡的迷迷糊糊时,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是个女人的声音。

207 仓皇() 
起初我以为是做噩梦了,醒来后哭声听的更清楚,我才确定不是梦。我推开门来到大厅,桌子上的闹钟显示着凌晨三点半,都这么晚了是什么人在哭,我很想出去看看,又有些犹豫,这村子太诡异了,要出去查看必须要叫上吴非。

    我把吴非从睡梦中叫醒,问他有没有听到哭声,他揉了揉眼睛对我说什么都没听到,让我别疑神疑鬼的,赶紧回去睡觉,不然睡过头了可就要错过好戏了。

    我只好回去睡觉,心想可能是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多了,出现幻听也说不定,毕竟当初在溶洞里曾多次出现幻觉,已经得知跟溶洞里的水有关,或许是后遗症吧。

    我继续躺下来,却没敢关灯,我有些害怕,虽然经历过多次诡异事件,我还是无法接受超自然力量带来的恐惧,人有时候很坚强,有时候又很脆弱,此刻的我是极其脆弱的,我不想再受到惊吓,只想过安安静静的日子。想着想着我就又睡着了,这次没再听到哭声,一大早我就被吴非叫了起来,他拉着我要去村西头看看。我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就和他一起朝村西头走去,路上看到很多村里人都在朝那个方向赶,看来道士死亡的消息已经扩散了,大家这是要去看热闹。

    我本人不建议去凶案现场看热闹,尤其是横死之人,他们怨念重,弄不好就会被冲撞,轻者大病一场,严重时甚至会危机生命。这一点都不夸大其词,关于灵魂,几乎全世界的人们都在讨论,可绝大多数人并不了解灵魂,他们只知道灵魂是脑电波,这只是科学的解释,科学真的能诠释鬼神之事吗?答案是否定的,相信科学的人自然会相信,相信鬼神的人自然有他自己的看法,我个人以为,灵魂并不仅仅是脑电波的形态,如果真是,那六道轮回要来何用!

    生命的价值在于不断追求,不断进步,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人类就已经开始探索发现生命的意义,从人生观来看,生命只是一个概数,有太多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人的一生起起落落,有几人能洞悉生命的真谛。

    我们来到凶案现场后,警察也早已经赶到了,验尸官正在检查尸体,周围站满了人,寸步难行。片刻后验尸官检验完毕,最后告诉那些警察,说他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案例,死者看样子的确像是吓死的。

    很快案子就定了下来,列入机密档案,道士的尸体也被拉走等待其家人确认。等警察们都走了,大家也都纷纷散去,只有我和吴非留在原地呆若木鸡,不大一会儿我看到有几个人背着行李出了家门,看来是打算搬走了。远处正有一辆轿车开来,三三两两的人挤了进去,轿车从我们身边开过,我看到车里的小女孩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拦下一个大叔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家都要搬走,大叔看我不是村里的人,于是就对我说:“别问了,反正搬走就对了,我也要收拾东西去了,就这样啊!”

    我和吴非都是一头雾水,这未免太凑巧了吧,我们才刚来就遇到这种怪事,想消停一下都不行。管他那么多呢,他们爱搬走我管不着,我只能暂且留下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这是我的本分,既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日行一善也许可以赎清罪孽。我和吴非回到李牧家,李牧正在院子里逗他的小孙子,我把村子里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很多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出去,问他有没有要搬走的打算。李牧说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不想搬出去,如果真有什么事发生,他让我们带他孙子离开。

    整整一天,我和吴非坐在三楼边缘处俯视整个村子,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在收拾东西,有的甚至请来了搬家公司,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上源村的人都会搬出去。

    到了晚上,我把手机充上电,然后跟孟兰通了电话,电话一打通,她立马问我这几天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关机。我跟她解释说我们现在在深圳,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让她帮我查个人。

    孟兰问我不是去北京吗,怎么到深圳了!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我怀疑是十方阵把我们送到了千里之外的深圳,毕竟那种变态的阵法神鬼莫测,能传送人也不足为奇。我对她说这件事说来话长,让她不要问那么多,一切都等见了面在慢慢说,眼下最要紧的是帮我打听一个人。

    孟兰问我打听什么人,我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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