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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在休整,我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野兽出的叫声,我问吴非怎么回事,吴非仔细听了一会儿,只告诉我可能是风吹过岩石出的声音,叫我不要多心。我本来不想多事,可是那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所有人都听见了,他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子弹上膛,一个个怒目圆睁,做好了警戒。
杨督察吩咐几个手下四处查看一下,然后又安排人搭建了临时帐篷,几个士兵来回走动巡逻,我们生起了篝火,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冷藏食品做起了烧烤。
杨督察的表情很严肃,他一直都很紧张,吴非坐在他身边,跟他介绍着登山的常识,并且告诉他一些关于野外生存的知识。我则坐在一旁左顾右盼,没有被他们的话题吸引,因为我一直在注意四周的动静,从杨督察调人去查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那些人还没有回来,我担心他们会遇到危险。
我注意到杨督察身上配带的对讲机,于是就上前提醒他,何不把对讲机打开,联通所有人,一有情况大家都能知道。杨督察恍然大悟,说自己把这件事给忘了,经我提醒,这才把对讲机打开,并吩咐士兵们打开了对讲机。
只是先前分配下去进行调查的士兵没有音讯,杨督察不得不再次安排几个人前去接应他们,并告诉他们对讲机要时刻开着,每隔两分钟,就汇报一下情况。
对讲机里不时传来士兵们的声音,一切正常,很快我们手中的食物已经烤熟了,我正在大快朵颐,突然间听到对讲机里传来一声惨叫。这声惨叫显然是某一个士兵出的,我听到了,他们都听到了,只是惨叫过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其他人的声音传来,把那声惨叫压了下去。我看到杨督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下意识的去摸身上的手枪,这时吴非制止了他,他跟杨督察说:“长官,留在原地,我去看看。”
说完,吴非便招呼我前去,我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去调查,这家伙做什么事总喜欢拖我下水!远离了大家,吴非对我说:“自己多长个心眼,这座山非同一般,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我不想带着你的尸体回去,你明白吗!”
我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自然不敢大意,连忙点头,可他还是不放心,他跟我说,两个人一起来,就要一起回去,他让我从现在起,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问过他之后才能做决定。
我们远离了人群,已经看不到火光了,吴非从背包里拿出一盏灯,点燃,提在手里。灯光昏暗,比之手电筒要差的远,我本来想把杨督察分的手电筒打开,吴非却制止了我。这个时候我也察觉到那盏灯不寻常,火苗竟是幽蓝色的,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辟邪用的阳炎。
我跟在吴非身边,寸步不离,行至一处空地时,前方隐有亮光,我们停了下来。我很害怕,问吴非那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是磷火,也是人们说的鬼火,人死后尸体腐化,体内的磷会自燃,于是就会出现鬼火。
鬼火这东西我倒是听说过,老一辈人大多数都遇到过,上个世纪初,人烟稀少,一到了晚上漫山遍野都是鬼火,鬼火会跑,追不到,迷信的人说那是鬼魂,科学的解释是磷火。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外婆见过,是她告诉我的。
吴非告诉我不要怕,那只是磷火,对人无害,让我继续跟着他走。话是这么说,可是一点不害怕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磷火太多了,而且它们是移动的,真如迷信的人说的一样,我开始怀疑它们究竟是磷火还是鬼魂。
好在那些磷火不会攻击人,穿过了空地,我又听到了一声惨叫,这次距离较近,听的更清楚,那叫声好像是一个人濒临死亡出的绝望呐喊!
067 断头()
这声惨叫来的突然,我和吴非都吓得够呛,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吴非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他手中的灯盏掉在地上,差点摔碎。
吴非让我提着灯,告诉我镇定点,然后他把背上的桃木剑取了下来,一只手握着剑,另一只手捏了个手印,如临大敌,做好了防御姿势。我见他捏的手印跟外婆平时用的很像,问他这是什么手印,他说是翻天印,很厉害,而且是成的,遇到脏东西就用手印打下去,可以逼退,给自己营造机会先制敌。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捏了个翻天印,然后我们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把手电筒打开了,我讨厌黑暗,尤其是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上面。
手电筒打开,我打量四周,现这里的空间很大,远处是悬崖,我们右边是峭壁,前后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地,那惨叫声显然是从前面传来的。我们继续前行,没走出多远便现了异常,地上有血,虽然不是很明显,可那的确是血,还没有干,那是刚滴落在地上的血。
吴非一拍脑门说糟了,我问他什么糟了,他说忘记跟杨督察要一把枪了,我们手中没有武器,如果碰到的不是脏东西,而是野兽,那就倒大霉了!我想想也是,但是杨督察不可能给我们枪,因为我们不是警务人员,枪岂能随便借给我们。我跟吴非说,先不要惊慌,一定要稳住,地上的石头,树枝都可以当做武器,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手里有冲锋枪也逃不出死神之手,所以我们不能被恐惧吓倒,要知难而进。
吴非第一次认同了我的观点,于是他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
我们继续前行,我用手电筒照明,突然间我看到远处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于是忙招呼吴非上前查看。当看到那个人时,我的喉咙仿佛被人掐住了,喘不过气!
那是怎样的一具尸体,我简直要吐了,那是一具无头尸,从尸体的衣着来看,是杨督察带来的人,腰里有对讲机。我虽然之前见过李国民他媳妇的惨状,听过吴非故事里骇人听闻的描述,可是深更半夜再次见到一具血淋淋的无头死尸,我的腿在颤抖,用方言说就是打摆子,我浑身都在颤抖,人已经站不稳,好在有吴非在,他扶着我我才能站稳。
吴非告诉我不要慌,千万不要慌,说不定行凶者还没有走远,我们随时可能遭遇不测,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搭救我们,唯有自救。吴非扶着我来到尸体跟前,把对讲机取下来,然后向杨督察求救,请求支援,但是我现对讲机好像受到了挤压,已经变形了,恐怕是坏了。
果然,对讲机的确是坏了,跟他们联系不到。我拿出张应天送我的手机一看,居然没信号!
吴非点了一支烟,问我抽不抽,我也拿了一支,不抽烟的我这个时候也要来一支压压惊。我们匆匆离开了现场,顺着血迹继续找下去,吴非说要找到他的头,把尸体带回去,不能让他弃尸荒野。
这一路上我几乎是三步一回头,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然而却是什么也没有,大概是心里作用。这条路很长,我们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地上的血迹消失,还是没有现那个人的头,这时吴非跟我说,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看来只能用一些旁门左道了。
他说的旁门左道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我知道他会养小鬼,跟梦魇手底下的鬼仆有相似之处。果然,吴非从背包里拿出两张黄纸,那不是一般的黄纸,那是两张人形黄纸,上面画着很多符文。吴非把黄纸放在地上,然后捏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那两张黄纸竟动了,纸人“活”了过来。
接下来有纸人带路,我们跟在后面就行,为防止突事件,吴非说不能跟的太近,保持距离,一旦遇到危险,纸人自己就会折回来。
我们走走停停,那两个小纸人就像是警犬一般在前面探索着,走到一个拐角处,纸人突然停了下来,它们抬起了头。
我俩匆忙走过去,顺着往上看,那是一处峭壁,峭壁上有血迹。这时就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定是有什么东西把脑袋带走了,而且看样子是从这里上去的。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通,那峭壁跟墙壁一样是直上直下的,对方究竟是人是鬼或是野兽,它是怎么爬上去的!
好在我们有登山镐,要上去倒也不难,只是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所以我们犹豫了,究竟是上去把头颅找回来,还是回去叫人。我和吴非商量了一下,他说让我回去叫人,他在这里等着,起初我想按他说的做,想想又觉得不妥,我们俩一旦分散开,无论谁遇到危险,都可能没办法应对,我看还是待在一起才是明智之举。
商量了大半天,想到了很多办法,都不行,吴非似乎失去了耐心,他跟我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么样!我耸耸肩告诉他,一定要冷静,在上山之前我就预感到一定会有事生,但是我们不能指靠别人,要知道一个人是条龙,而一群人就是一群虫,队伍虽然人多,可我断定他们遇到危险时必会乱了方寸,倒不如我们两个同心合力,上去一看究竟。
事到如今,吴非这个半仙也没了主意,反而让我这个毛头小子做了一次狗头军师,他决定听我的,上去看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勇气,怎么会说出这番大道理,直到我们已经爬了很高,我开始有些后悔,我们俩就这样上来了,会不会再也没命下去了!
峭壁大概有三层楼的高度,爬上去费了我们很大功夫,一开始我还担心上去之后会有东西守在上面,我们伸出头就会被砍下脑袋,事实证明是我多心了,上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样东西,一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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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石人()
那把匕是崭新的,上面有血,显然有人来过这里,否则不可能有一把匕掉在地上。我敢断定这不是下面那个人的匕,如果是,那一定是他用嘴巴叼上来的,但是绝没有这个可能。
吴非让我捡起匕防身,他已经先一步去远处查看了。此处有很多乱石,那些乱石错综复杂,有些石头很高大,挡住了去路,我们不得不在其中穿梭。走进乱石堆深处,我们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乱石就像一个迷宫,现在我们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俩不敢再继续走下去,只好停下来,这些石头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摆放的,我们大眼瞪小眼,是谁会费这么大功夫弄这么大的石头上来,难道仅仅是为了摆出一个迷宫吗。
这时吴非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眉头一皱对我说,这很可能是一种阵法,是用来困住什么东西的。乱石布阵早在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就曾用到过,它是根据奇门遁甲中的八卦原理布下的阵法,八卦包罗万象,生生不息,只要有人走进八卦阵,不懂其中原理,很难走出去。
我问吴非懂不懂八卦,他的摇头让我瞬间陷入了绝望。诸葛孔明的八卦阵我可是略有耳闻的,那哪是我们这些凡人能破解的,如果这真是八卦阵,我想我们也不用挣扎了,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就是,免得暴尸荒野!
吴非再次从背包里把纸人拿了出来,说是让纸人带路,这样就能走出去了。可是我们跟着纸人走了大半天,还是没有走出去,这时我已经失去耐心了,忽然想起了苏晴,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总觉得她还没有死,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刚才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好像在某一个地方承受痛苦!
想到她,我浑身又充满了力量,我让吴非做我的垫脚石,爬到大石头上看看,这老小子乖乖的弯下腰来,给我做垫脚石。我爬上去一看,好家伙,远处像这样的大石头还有很多,整个就是一乱石堆,难怪我们走不出去,原来很多地方都没有出路,看来要从上面走才是明智之举。
我们俩大活人居然傻到找不到出口,直到上来,吴非才对我竖起大拇指,他说还是我头脑灵活。我当仁不让,立刻挺起胸膛,翘起了尾巴,可是没得意多久,我又听到了一声惨叫。
我们俩面面相觑,均能感受到对方的震惊。看来这上面还有活人,只是惨叫声过后,是否还活着就不得而知了!我俩在上面健步如飞,匆匆穿过了乱石堆,眼前豁然开朗起来,我居然看到了一扇门,门上有一些奇怪的符文,跟吴非故事里提到的石门吻合。
我问他知不知道这门后面有什么,他摇头对我说,他师父当年进去过,但是没有对他说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初步怀疑这里面极有可能是一处古墓,因为里面有长明灯,再往里面,就不知道了。我们在门前一番查看,现地上有灰尘,但是没有脚印,于是排除了有东西进去的可能,就没去管那扇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现在是找人头,救人,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我们转过身来,忽然现眼前的景象变了,那些大石头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突兀的小山。之前我们明明是从乱石堆里出来的,而如今却变成了一座小山,仿佛刚才的乱石都聚集到一处形成了眼前的这座小山。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如果我心脏不好,一定会被活活吓死,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难道说这些石头成精了!
“愣着干嘛,跑啊!”直到吴非拉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赶紧跟着他向另一个方向跑去。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现那座小山居然在动,仔细一看,吓的我魂不附体,那居然是,一个石人,没错,我居然看到一个巨大的石人,它在追赶我们!
“半仙,这是怎么回事,你见过吗?”
“我哪见过这玩意儿,别废话了,赶紧跑!”
石人笨拙,但是步子很大,我俩的度明显慢了,眼看着它就要追上来了,这时吴非指着前面一处山体裂缝让我进去。我们进了裂缝,石人进不来,在外面徘徊片刻,悻悻离去。
我坐在地上喘着气,问吴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和我一样,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我,这大概是高人布下的某种阵法,目的是阻挡意图进入古墓的人。我想想也只有这个假设能说的通,但是不管怎样,这太不符合常理了,石头怎么可能有生命,它怎么能动,能攻击人!
如果说是古人设下的机关阵法,没进入古墓之前就启动了这么厉害的阵法,如果进入古墓,还有命出来吗!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的墓,当年易云道长在古墓里看到了什么,他又是怎么出来的。
然而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是盗墓,我们是来办案的,不管遇到什么,都要时刻谨记,找到凶手是要目标。在裂缝里休息的这段时间,吴非拿出一样东西给我看,那是一片金光闪闪的鳞片,像鱼鳞,有指甲大小。
我拿在手里看了看,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收回那片鱼鳞,看着我似乎有话说,但是犹豫了半天没有说出口。我看出了他的异常,跟他说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不要吞吞吐吐,本来他正准备开口,不料这时有碎石子掉下来,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我用手电筒向上打量,却正好看到一个血淋淋的脑袋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掉在我大腿上。
是那个人的脑袋,眼睛还睁着,满脸是血,明显的死不瞑目。我赶紧把它丢到一边,这时再往上看,只看到一个黑影掠过,转眼就不见了。
吴非也看到了那个黑影,他把人头装进背包里,就招呼我赶紧追。我们顺着裂缝一路小跑,险些没掉下去,尽头居然是万丈深渊,看来这条路不通,或许要爬上去另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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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鳞片()
我们顺着裂缝爬了上去,现上面有很多洞口,那些洞口很大,里面很深,不知道通向哪里,在不明白情况的情况下我们不敢进去,只能在峭壁上继续盘查。
这次我们走远了,远离了队伍,又没办法跟他们联络,万一遇到危险,或者我们出事,说难听点,死了都没有人收尸。所以我们俩的每一步都很小心,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缉凶的事。
吴非用纸人探路,进了一个比较大的洞口,里面阴暗潮湿,当然阴暗是必然的,现在是晚上。纸人在前面带路,这让我们稍微感到心安,如果有危险纸人定会提早现,我们一直走啊走,没有现任何异常,这就是一处比较大的山洞,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还没有走到尽头,谁敢保证里面什么也没有,我们继续往里走,我问吴非刚才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跟我说,其实这次上山,他不光是为了缉凶拿奖金,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进古墓。听他这么一说,我停了下来,我问他进古墓干什么,刚才那石人有多厉害又不是没看到,万一在古墓里出事了怎么办!
吴非苦笑着跟我说,这件事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让我不要趟这趟浑水,他说进古墓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不进这个古墓,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吴非干脆招呼我坐下来,跟我详细解释起来。原来他说他师父并没有死,只是得了一种怪病,那种病医不好,他师父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痛苦,那病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也就是在赵氏死后没多久就开始作了,一开始还能克制,到了后来越来越严重,遇到阴雨天更甚,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啃食。因为这个病,他和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人结婚,而那个人就是我外婆。
我被他这番话震惊了,楞楞的看着他,在外婆口中,易云道长是一个法力通天的神人,外婆只告诉我易云道长已经死了,并没有跟我提过关于他的事,现在听吴非这么一说,外婆很可能也不知情。
吴非刚才给我看的鳞片,他说是一条金色大蛇身上的鳞片,那条大蛇就在古墓里,他师父当年就是被那条蛇的毒牙所伤,以至于这些年一直饱受病痛煎熬,无药可医。吴非曾多方打听,后来听人说,那种蛇是守墓蛇,剧毒无比,它的毒不同一般毒蛇,不会要人命,但会让人生不如死,唯一能解救的方法就是取蛇牙研磨成粉状,服下去毒性立消。吴非不知道这道听途说的方法究竟是真是假,可是他想试一试,正好这次杨督察征用了他,正好我们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吴非说,这都是天意,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进古墓,至于我,他不会勉强我,是去是留我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