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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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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通缉令上的照片就是心理学家自己。

    但测试了几百个人,竟然只有五个不到的人注意到了心理学家的把戏。

    因为大家下意识的都无法接受这么荒诞的事情,有人竟然拿着印着自己照片的通缉令四处分发?

    除此之外,就是不注意视盲效应的体现。当心理学家这么说时,你的全部注意力就在那张通缉令上,你完全忽视了眼前的这张脸竟然和通缉令上的脸一模一样。

    因为不注意视盲,我完全忘记了悦儿的存在,当我想起她应该还在房间时。我发现她正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我,还是很奇怪的眼神,我又说不出哪儿奇怪,但总觉得跟往常不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不禁就问。

    “没什么。”

    女人常说的没什么,以及当你问她吃什么,她说随便啊等等,这些都是天大的谎言,千万信不得。女人绝不是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告诉你;她也绝不是随便吃什么,只是让你帮她拿主意罢了。

    我开始觉得悦儿有秘密瞒着我了。虽然她对我的照顾还是如同精神病院一样无微不至,细心温柔,但我就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隔膜。

    情侣之间久了,就好比是某种程度上心灵相通的双生儿,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直觉。

    但她不想说,我也不用逼问,逼问只会让彼此更加尴尬,甚至争吵。

    我们陷进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中,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但都不开口,感觉不知说什么。

    过了许多,悦儿突然问:“崔冕,你了解自己吗?”

    我几乎是本能的道:“没有人了解自己,据巴纳姆效应说的,人都有四个自我,公开自我,隐蔽自我,盲目自我,封闭自我。”

    “分别是什么意思啊?”

    “公开自我,就是人人都能看得到了解的那部分,也就是你想展示给公众的那一部分,自己了解,亲朋好友也了解;隐藏自我,就是每个人都想藏起来的部分,这是阴暗的一部分,自己了解,亲朋好友不了解;盲目自我就是亲朋好友了解,自己不了解;封闭自我就是自己和亲朋好友都不曾了解的那一部分。

第二百一十章 再进看守所() 
悦儿吃惊的问:“照你这么说,那就没有人能了解自己了?”

    “我想是这样。盲目自我和封闭自我应该人人都有。你是不是又觉得我有哪里让你看不懂了,或是我做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

    “不怪你,因为你解释的那番话,如果真有封闭自我,你自己都不了解,又怎么能怪你?”

    我以为他是在说我修练清明梦走火入魔才胡乱砍人,造成她工作生活上的被动。毕竟一个女警找的男友接二连三的坐牢,这实在是很丢面子。

    所以我也无话可辩解,只能内疚的看着她。

    这一夜,她没有回家,她一直保持着坐在凳子上,但上身伏在我腿上的姿势。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有一天,也许检察院的人会询问你,我是否有过梦游的经历,作为枕边人的你,会怎么说?”光是我和律师说自己梦游那显然不行,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有关方面会对我进行鉴定,还要调查我周边的人,看我是否真的有梦游经历。

    “如果我说有,这是在做假证,对不起我肩上的警徽;如果我说没有,对不起我男朋友,你想让我怎么办?”悦儿露出为难的神情。

    “那么,你就说三个字,说不知道!再多问就说自己睡觉沉,打雷都打不醒。这样既对得起我,也对得起警徽。”我知道悦儿是真的喜欢并尊重警察这份职业,她一直想努力做个好警察。

    聊着聊着,她就伏在我腿上睡着了。

    而我,痴痴的看了她一夜,仍然睡不着。

    我虽然不是什么铜皮铁骨,但毕竟是壮年,差不多一周后,我就能一瘸一拐的下床了。

    然而,康复并不值得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我得进看守所了。程序进行到公安已经立案,检察院也批准逮捕我了。

    那一周内,我没功夫做别的,我一直在偷偷观察悦儿。

    我感觉到她有秘密,一般女人有秘密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往往意味着出轨,变心之类恐怖的字眼。

    以前我们俩的手机,经常互相翻,从来不会设密码。来电话也从不避开彼此,泰然自若,根本不在意电话里的声音被对方听到。

    而现在,她却经常在接到电话时,有意无意的走到窗前,慢慢的越走越远,甚至走出病房。

    总之,她经常会在接电话时,刻意与我保持点距离,好象不希望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似的。

    我真不知道是我因为躺床上太过无聊而疑神疑鬼还是她确实变了。

    我在行医生涯中,接待过不少有忧郁症的少妇,她们总是怀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担心自己老了,不美了,没吸引力了之类。

    这样的少妇,基本都是老公太有钱,把妻子像金丝雀一样在家养着。老婆在家太清闲很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其实工作不仅仅是挣钱生存,还是一种打发时间的办法,否则怎么面对这漫长困苦一生?

    为什么不用工作的有钱人大多都空虚,迷上吸毒或赌博?说白了还是闲的慌。终日为生活奔波的穷人,就没时间瞎折磨瞎琢磨。

    所以我在怀疑是不是我躺床上没事干过于敏感,但有次我还是忍不住装不经意的问她:“什么电话啊,老跑出去打?”

    她一脸无辜状:“没有啊,我就是边走边说,不经意的啊。”

    这点她倒没说谎,她确实和很多女孩一样,接电话时喜欢带着笑走来走去。但不同的是,过去在家打电话的走来走去,好象并不刻意避开我,经常与我擦肩而过。或者是以我为半径绕来绕去,并经常说着说着,上来亲我一口。

    而现在这种走来走去,似乎是刻意的与我拉开距离。

    这种极细微的变化,只有很细心的人才注意得到,我实在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挑明了说。

    还有,以前她来病房,手机会随意的搭在床头或柜子上,不过我从来不碰她手机,因为彼此信任;但现在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放在包里,从不拿出来随意乱放。

    我还在时她都这样神神秘秘鬼鬼崇崇,等我进了看守所那还得了?岂不把奸夫领回家乱搞了?

    我也曾反复告诫自己,认为夫妻间该互相信任,千万别疑邻偷斧。

    但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还是感觉乌云罩顶,不,是绿云罩顶。

    这是二进宫了,不敢说轻车熟路,但至少也不是个嫩雏了。

    看守所一般也是十几个人一间房,和监狱格局差不多,阴暗潮湿拥挤是给人最直观的第一感受。

    我进看守所时,心情非常的不痛快,不痛快悦儿可能要给我戴绿帽子;不痛快我给人算计又回到这里。

    但不管有多不痛快,我明白,社会和监狱不是父母,不会宠着你。你再不痛快,也不要表现在脸上,得满面春风的进看守所,给各位狱霸牢头一个舒服的印象。

    我一进门,连各铺位上的人脸都没看清,就点头哈腰大哥大叔挨着铺位轮流叫唤。

    铺位就是身份的象征,你觉得哪个铺位最好,那个铺位睡的一定就是老大。我是顺着最好的铺位开始轮流喊的,可不是乱喊。

    喊完我站在两排铺位中间捋起袖子:“咱们这儿环境不错,是我呆过最整洁的监狱,大哥们卫生搞的好!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厕所那儿还有点黄色的尿渍,我这就去擦!”

    我一溜烟钻进厕所,找了块抹布,伏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开始擦那个脏兮兮的蹲坑。

    尽管我没回头,但我知道那一大帮子人肯定从铺位走下来,挤在门口看我。

    因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各种臭哄哄的体味就在我身后。

    我的那番开场白可是深思熟虑之后的产物,绝不是空洞无物的套话。开始是夸环境,故意说的是咱们这儿环境,初来乍到者不管到什么地方口头语总是喜欢称你们这儿,这很有距离感,说咱们这儿显得很近乎。

    后面的话说明我不是第一次来监狱了,是经常来的老前辈。这点相当的重要,很多环境和圈子都喜欢欺生。再说了,常呆监狱的人,大家会想,不管是狱警还是牢头狱霸,这人可能多少总认识一点,万一这家伙有后台咋办?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才来就立马去干活,显得很勤快,这点更是招人喜欢了。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第一次去丈母娘,任何环境任何人都喜欢勤快麻利的人。

    开始的第一印象很重要,让大哥们开心了,会少受许多苦头。

    看守所这个地方和监狱略有所不同,一是看守所主要是关押我这样被警方逮捕但还没受法庭正式审判的人,只能称之为犯罪嫌疑人,而不是罪犯,所以体现在关押时间短。

    二是有些被正式审判后判刑的犯人,因为刑期较短,就不转去监狱那么麻烦了,就由看守所代监狱执行刑期。

    监狱里真正穷凶极恶之徒一般都是判了死刑或无期徒刑对生活无望的人,这类人监狱很多,而看守所相对较少。

    但也不是绝对的没有,比如有的涉黑涉毒团伙,因为案子特别大,牵扯特别广,可能要查个六七年才能正式开庭审判的,那这些人就要在看守所要呆上好几年,往往也是这些人容易成为狱霸牢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看守所要比监狱危险少的多,但我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埋头擦着厕所,听到背后有人议论:“这小子不错,懂事的很!”

    “不是新人,他常来监狱。”

    “难怪这么乖巧。”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生存的智慧() 
我擦好厕所,转过脸来,一点也不见外的道:“哪位大哥腰酸背疼的,我来帮你捶捶,哇噻,这儿太好了,我太喜欢这儿了,你们个个长的都跟菩萨似的亲切,慈眉善目的。哎哟喂,这位大哥长的咋这么像弥勒佛,好福气呀!”

    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站在中间,我猜他是牢头,夸的就是他。

    以看守所的伙食来说,是不可能有人养的肥头大耳的。我猜测他进看守所前是个胖子,现在虽然仍是肥头大耳,但可惜的是身子骨瘦削的跟麻杆似的。

    初进监狱的人,痛哭流涕,畏畏缩缩,捶胸顿足,基本都会是这些痛苦的反应。

    但像我这样宾至如归像回家这么兴奋的犯人,恐怕他们从未见过,甚至这个世界上都闻所未闻。

    我从他们表情和疑惑的眼神中已经看出来他们这么认为了。

    米兰昆德拉说过一个概念,叫做媚俗。大意是人们见到草坪上欢笑追逐的孩子,可爱的小动物等,基本都会心生感动,温馨等美好情结。

    但假如有些人看到这样的场面无动于衷或是厌恶。那会怎么样?

    不是不可以,可以。但是别人会觉得这样的人毫无爱心,冷血,是不正常的。

    葬礼上,你就应该悲伤,婚礼上,你就应该喜庆。

    每个人都该遵循这样的情感规则,每个人都不想成为不正常的异类。

    久而久之,这种下意识情绪反应成为了一种不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遮掩了人们最初的真正心理感受。

    这是正常的集体情绪反应,每个人都会想融入。

    这种情况,昆德拉称之为媚俗,虽然从字面意思来看并不算太准确,但他阐述的内容是极有道理的。

    不管怎么样,我这是在进看守狱,不是进洞房,不说痛哭流涕,至少也不必欢天喜地。

    就像婚礼上你不能哭嚎,葬礼上你不能欢笑一样,这不符合人们的基本认知。

    可我此时正在欢天喜地,不媚俗的我,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力,造成了他们的困惑。

    他们收起了原本狰狞的凶相,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像是无比熟悉这里似的,自我介绍起来:“各位大哥,我叫崔冕,是个心理医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总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显得没把自己当外人,也没把他们当外人,像是回到久违的家,绝不像是第一次来这儿似的。

    监狱里的人,整天面对四面墙,相当的空虚无聊,喜欢号子来新人。因为来了新人可以像猫玩老鼠一样的捉弄他们,欣赏他们跪地告饶哭鼻子的窘样。

    我的表现,显然不像个新人,就是老人也没有我这么宾至如归的喜悦感。所以各位狱友们乱了方寸,不知道怎么接待我,都呆立在那儿,就听我一人在那叉着腰站人群中间口若悬河。

    就好象领导在发表讲话似的。

    “老大,哪张是我的床铺?”

    我问弥勒佛老大,弥勒佛一愣,估计是没料到他还没自我介绍我怎么就知道他是老大,他随手一指。

    我连忙冲去铺位,迅速的将臭哄哄乱糟糟的被褥叠成整齐的秀色可餐的豆腐块。

    千万不要以为只有当兵的才能叠豆腐块,坐过牢的一般也会。

    即来之,则安之。虽然之前我无比排斥看守所,宁愿散尽家产也要换个取保候审。但不得不来时,我也只能强逼自己装作很喜欢这里,适应这里的样子,只为少被人欺负。

    弥勒佛一样肥头大耳的老大终于开了口:“你是犯啥事进来的?”

    “砍人!”我豪气冲天铿锵有力的蹦出两个字。

    “为啥子砍人?”

    “砍了一个医生!这帮狗日的医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要割老子前列腺!老子前列腺好的不得了,一夜七次郎,非说老子有前列腺癌,我日他七舅姥爷的!”

    我平常不怎么爱说粗话,但呆这儿的人,肯定是满嘴脏话,我必须得融入他们。

    仇恨医院,害怕进医院,基本是中国人的通病,我这番话显然又博得了大家的好感和认同。

    他们纷纷点头:“是的,医院比黑社会还黑,你砍的好!”

    “我那年肾结石,硬是弄了我五千多块还没整明白呢。”

    “你是不是真这么厉害啊,那你给大家说说你怎么一夜七次郎的呗?”终于有人问到了重点。

    “咋不是真的?我被抓前一天还和老婆一夜七次了呢!”我冲自己的裤裆伸出了大姆指,“说实话,这小家伙发起狂来我自己都害怕。”

    “那你快给大伙儿说说啊!”大家眼冒红光,立马全围了过来。

    于是,我就坐在那里,将我看过的一本很经典的黄色小说改了名改了姓,绘声绘色的给他们讲起来。

    除了基友,没有犯人不喜欢听关于女人的话题,我这刚进门的三板斧,斧斧致命,全部击中犯人们的g点。

    我就是要让他们猝不及防,进入我的节奏,熬过第一夜就好了。因为第二夜我就有信心和他们成为熟人,少有人好意思对熟人下重手。

    我上次蹲监狱时,记得有个犯人在户外劳动时,因为有砖匠特长,他就站梯子上砌围墙。后来,外面来个女人。这家伙看呆了,双手机械的干活,最后把自己手砌在墙里都浑然不知。

    然而最要命的是那女人都不能算女人,长的就像只大河马似的,冲天大鼻孔,裂嘴大龅牙。

    后来面对众人的嘲讽,那犯人解释道,不管那女的是长的像河马还是像啥子,可毕竟那是女人呀,活生生的女人呀,跟咱们带把儿的不一样啊。

    这句话一出来,全场沉默。

    是啊,那毕竟是女人啊,是囚犯们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啊,再丑也是女人啊。

    在来看守所之前我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在手机上下载了好几本文采飞扬的黄色小说,反复朗读,几乎都能倒背如流了。

    到时只要把里面主角名换成我自己就行了。

    我当然不可能真把自己的房事说给这帮性饥渴的人听,谁愿意一群犯人没事意淫自己媳妇儿?

    犯人们之所以特别爱听新人讲性话题,并不是说那些老人们都是处男没东西可讲,而是他们早已经讲了千百遍,大家都听腻歪了。

    我模仿着单田芳说书那种抑扬顿挫的腔调:“哎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双腿勾住床栏杆,使了一个珍珠倒卷帘,夜叉探海式,灯下赏美人,快哉快哉。我媳妇也不简单那,只见她闪绽腾挪,窜蹦跳跃,身形嘀溜乱转。今儿可真是上山虎遇下山虎,云中龙碰雾中龙,斗的可叫一个难解难分那。”

    “哎呀,啥叫夜叉探海式呢?”有人就问了。

    “你让开,我示范。”我拨开众人,蹭蹭蹭爬到上铺,坐在床沿,双腿勾住床栏杆,倒挂在空中钟摆一样摇晃,手遮额头,双目做四处张望状。

    “看到没,这就叫夜叉探海式!”这姿势相当难,腿脚力量不够就容易摔下,我做完气喘吁吁。

    单田芳说的夜叉探海式一般是指侠客倒挂在屋檐观察敌情,我说的痛快,竟然一下子把这造型整床上来了。

    “这怎么像孙大圣的动作啊?对了,你在床上做这么夸张的动作有啥子用?”

    “傻了吧?男人行不行,完全在于腰和腿!我这是在给媳妇一个下马威呢!告诉他我有多强大!那孔雀开屏有啥子用?跟交配有什么关系?不都是为了展示雄性的力量和美嘛!”

    反正从头到尾我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有点胡说八道的套路,不光是色情,还得有点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所以他们一直流着口水在聚精会神的听,不知不觉就熄灯了。

    大家意犹未尽的各回床铺,突然一个人叫道:“哎呀,老大,忘了给新来的服水土呢!”

    “服你大爷的水土,人家是新来的吗?人家比你还熟这里!”弥勒佛的声音沙哑到有点像阿杜,非常有辩识度。

    我扑通一声滚下床:“哎呀,我怎么忘了这茬!不管我旧来的新来的,规距不能坏,水土还是要服的!大家来吧!我进监狱也七八回了,不服水土这身子骨还不舒服,来吧!”我把胸膛拍的啪啪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我就不信他们好意思对我这样一个“资深”犯人动手。

    当别人想打你,你得知他的意图时,你就带着亲切友好的笑冲上去,大哥你打我吧,冲脸狠狠的打。

    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打得下去,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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