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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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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西大大舒了口气,跳起来就窜下车,一溜烟就没影了。

    陈王在车中扔了书大笑,温西一天不曾下车,她之前喝了好些水,难怪一脸古怪的模样。

一向不坏的运气() 
温西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头上还沾着些枯叶,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进了车厢。

    陈王哭笑不得,道:“你不必这样。”

    温西嘟囔道:“不是你说的我不能见他吗?”

    陈王无奈道:“我几时说过这话,你想岔了。”

    车队又开始不急不缓地向前行进,温西手扶着车壁,看着陈王道:“那你什么意思嘛。”

    陈王笑着摇摇头,同她道:“他只是一时的心动罢了,你只需两三次拂了他的好意,这般少年一向心高,他受了挫折,便不会再来寻你,你若是一直躲着他,他反倒会激起些追逐之心。”

    “啊?”温西瞪大眼睛,“是这样吗?”

    陈王挥扇笑笑,见她这憨实呆愣的模样,实在有趣的很,却不好再逗她,免得她回过味来恼羞成怒,便道:“你客气疏离些,他自然会明白了。”

    温西点点头,道:“哦……”

    却提起水壶,给陈王倒了杯茶水,结结巴巴道:“多、多谢你……”

    陈王挑挑眉,但笑不语,拿过茶水,慢慢饮下。

    日头渐渐西移,一片拉长的树影之中,车队缓缓进了隔绝了夕阳的峡谷,正是那青铜口,峡谷两边是高绝的石崖,黝黑的石块上几乎寸草不生,众人行过,石崖上不时落下细碎的石块。

    恭义十分谨慎,默不作声地拉马前后来回,严令众人不得高声,马蹄皆包裹布料,三人以上不得同时踏响脚步,有要事,只需挥动旗子作信号。

    温西掀起车帘,微微张口,好奇地看向崖壁,不时见到有陈年塌方的痕迹。难怪恭义如此小心,这通道狭窄,若是不小心有某处塌下,即便他们个个皆是好手,只怕也敌不过这些力有千钧的石块压顶。

    温西放下车帘,压低声音道:“恭镖头说不好过通驿的渡桥,难道那渡桥比这里还要危险?”

    陈王轻道:“横河水宽将二里,不是汛期,水却不深,那渡桥说是桥,其实是无数条船并排连接,铺设木板供人行走,那处算是交通要驿,因水面宽阔,时常有水盗出没,若见值钱物件,他们迅速打散渡船,使得行人车马入水,上来一抢而散。这里虽也是一条险道,却是那无凭无依的水面可预料许多。”

    温西又问道:“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那些水盗啊?”

    陈王轻笑,道:“我们一行人车马累赘,加上那些银两沉重,那浮桥摇晃不说,水性也比不上那些常年靠水吃水的盗贼,再身手了得,也难保万一,恭义这是小心之故。”

    “哦。”温西很是紧张,这峡谷着实窄小,最窄之处,他们这辆单马拉的双轮车都只能勉强通过,她不时打量四下的环境,想着若是有了什么意外,可以从哪里脱身,她可没打算把自己小命交代在这里。

    “你倒是怕死的很。”陈王支着头颅,笑着看着她。

    “难道你不怕死啊。”温西回头看他,却见他一副淡定的模样。

    “怕。”陈王却答道:“只是怕是没有用的,我若是害怕的心思占了上风,那么我死得可能更快一些。”

    “人不会觉得不能怕便不会害怕了的。”温西道。

    陈王点头,“你说得不错,只是我觉得我的运气一向不坏,若是我怕得狠了,便请老天再给我些运气。”

    温西“噗呲”一声笑,“这可真不像你的说的话。”

    “那我应该说什么?”陈王看着她笑。

    温西便学他挑挑眉,还擅自加上些不可一世的表情,“孤从不晓得怕字怎么写,只有旁人来怕我的,孤从不曾怕过别人。”

    陈王摇头而笑,“我常害怕,只是当害怕都没有用的时候,那让旁人来怕我,那似乎也不坏。”

    温西歪着个脑袋,道:“你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会抓到你的什么把柄来日来陷害你吗?”

    陈王轻笑:“你会吗?”

    温西果真细想了想,道:“也许吧。”她不想骗人,也知道自己骗不过陈王,当她想得更深远的时候,便真的想到了这种可能。

    陈王依旧含笑,他看着温西,轻声道:“那么可不太好。”他抬起手,轻轻捏起温西的下巴,看着她能清澈到心底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能从中读出来,这是个笨姑娘,却也不太笨,也许小瞧她的人都被她狠狠地教训过了,那对她一片诚心的人,也会被她更加热烈诚挚的对待。

    温西有些不自在得撇开脸,“你不会因为这个现在先结果了我吧。”

    陈王摇头:“不会,我会尽量不让你的也许成为可能。”

    温西看着他。

    陈王道:“毕竟,你的价值还没有被我利用完呢,我同你反目,岂不是很亏本。”

    温西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表情,只得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青衫布巾,却姿态雍容,忽然想到些其他的东西,不由道:“我曾见有富户出行,连恭桶都要带上,你……倒是随性的很,这几日没有人伺候你起居,你还晓得些出门的道理,倒是没有那么没用。”

    陈王低笑不已,他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温西撇撇嘴道:“你在京中,出门前呼后拥,侍卫开道,吃饭精细,衣衫奢华,连腰带都要人帮你系,我以为你除了张张嘴,什么都不会。”

    陈王失笑:“我会的比可你知道的多很多,若是在深山之中,只怕我活得比你还要久一些……”他说着,最后竟有些怅然。

    天色渐渐开始暗沉了,这短短的一条道路,想来不过四五里罢了,却走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出来,恭义一直绷紧的心弦,直到最后一匹马也过了险道,才轻舒了口气。

    车队并未停止,继续向前走去,前方不远处是一处河谷,才是今夜他们要扎营的地方。

    恭义令人取下马蹄的包布,以免打滑,众人正停下,忽地,后方竟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声,有如万匹骏马齐齐踏过,又似数十道惊雷一时响起,登时,车队的马匹被惊得齐齐长鸣,嘶叫不已。

    恭义猛然变色,却见后方峡谷中两旁山石如瀑淋下,乱石纷纷,扬起一片遮天盖地的灰尘,呛得人呼吸几乎都不能。

    车内陈王与温西一起出来,温西忙问道:“恭镖头,什么事?”

突如其来的危机() 
陈王却站在车板前向峡谷看去,那一声巨响过后,便只有几声零碎的碎石子掉落的响声,随后,只剩下一片万籁俱寂,他们若是慢上一小会儿,只怕便会被活埋其中。

    恭义大喝一声:“拉住马,莫要慌乱!”

    一时,又有人大喊:“总镖头,曾鸣同余舟带着阿三阿四他们还在山上!”

    山上……山上的碎石滚下,山石松动,几乎塌陷了大块,他们现在在不在山上还不好说。

    恭义大急,向前猛地冲了几步,道:“通二哥,你带人去谷中去寻找,其他人,都去河谷休整,查点伤势。”

    温西一时也全忘了什么客气疏离的话了,若是曾鸣他们遇难,只怕她更会不安,忙跳下车道:“恭镖头,我也一起去!”

    恭义晓得温西轻功了得,那山势险峻,正可借助,他回头去看陈王,陈王不曾阻拦,温西没有想那许多,跳下车几步便到了他身边。

    恭义便指了几人同他一起上山找人。

    那山崖几乎是直上直下,只有侧面缓坡稍微可以借助些杂草向上攀登,温西自来学些轻身本事,虽比不上冷疏竹轻盈如风,却也弱不了几分,不多时便找到了那滑坡的所在。

    恭义点的几人也都是轻功不弱的好汉,只是他们不如温西体轻飞快,落后了几步。

    那山头几乎塌陷了一半,借着夕阳,只可瞧见向下一片黑漆漆的,哪里有半个人影,温西还不敢大声呼喊,通二他们正在山谷中,若是叫声震落石块,只怕又会引起第二波塌陷。

    温西回头,同后面爬上来的恭义道:“恭镖头,怎么办?”

    恭义面色凝重,蹲在地上察看脚印,脚印有数个,杂乱纷纷,恭义心情更加沉重,他站起身。

    “总镖头,看这个。”其中一名手下指着崖壁的一处道。

    温西看去,是一枚箭蔟,折断了半边,那箭柄夹麻再上乌漆,是曾鸣的箭,断裂的地方是被人用一剑挥断的,干净利落至极。

    恭义看了之后,心情越来低沉,他看向对面山崖,这箭应当是曾鸣在对面射过来,却被这头的人一剑挥断了,曾鸣的箭十分的坚韧,便是直接拿刀劈砍都要使出些力道,何况是在飞来的过程中被人劈断,这人的剑法与内力是绝不会差,遇上这样的对手,他们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

    温西也看出来了,她看着对面,两座山崖之间并不算十分的宽阔,只是崖壁松动,若是恭义他们这些大汉,应当不能使力跃过去,她倒是可以,便道:“恭镖头,事情紧急,我先跳过去。”

    恭义看这些山石松动,他就算能信温西能够跳过去不伤分毫,却不能让她真的冒险,忙阻拦道:“不,温姑娘,你同苏先生的安全才是恭义必要保证的。”

    温西不好同他分说,直接一跃而起,轻轻一点山崖边际,登时纷纷掉落好些碎石,她腾空翻身,便稳稳地落在了对面。

    恭义先是面色一变,见她无碍,忙松了口气,便立刻招呼手下下山,从那一头绕上去。

    对面的山崖倒是不曾陷落许多,只是风化的山石十分容易碎裂,温西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的小心,走不许久,她忽然她闻到一股微弱的血腥气,不由心中一沉,天色已经很暗了,她掏出火折子吹亮,照了照地上,见地上有些血迹,温西也顾不得多想,直接循着血迹找去。

    她在山石间小心翼翼地攀爬了有一刻多时,才终于听见几声细细的呻吟声,温西赶紧向着声响走去,却听到有人紧张地道:“大郎,有人来了!”

    温西听这称呼,晓得是叫曾鸣,未免误会,她赶紧出声,“是我,温西。”

    便传来有人松口气的声音,紧接着却又传来一声惊呼,“阿四,莫要放手!”

    这却是曾鸣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地叫出了声。

    温西赶紧过去,终于看见他们,不想一旁地上倒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曾鸣却紧紧地趴在悬崖边,一手紧紧地攀着一旁的石头,一手却拉着个几乎昏死过去的汉子。

    温西骇得魂飞魄散,他们两人不知这般坚持多久,但曾鸣却半点没有放手的意思,她若是晚来一会,只怕两个人就要一起掉下去了。

    她赶紧上前,也趴下身去拉扯那悬着的汉子,低声道:“我喊到二,便一同用力!”

    曾鸣点头。

    温西便缓缓收紧手劲,轻道:“一、二!”

    “喝啊——”曾鸣一声低喝,两人一同向上用力,那汉子终于被拉了上来,曾鸣的手却也软软地搭在身旁。

    “你怎么样了?”温西忙去看他。

    曾鸣摇摇头,道:“去看阿四,他中了一刀。”

    温西便转身去看那昏迷的大汉,胸膛处尺长的刀伤,天黑,伤口看不清深浅,只是整件衣衫都被染红,她忙抖出金疮药给他撒上,又解下头帕给他包扎好。

    之前倒在地上的那大汉一只手臂满是鲜血,他自己按着伤口,对温西摇摇头:“我还好。”

    温西便去看曾鸣,曾鸣用力过度,手臂已经脱臼了,温西按着他的手臂,道:“你忍着些,我给你接上。”

    曾鸣艰难地笑道:“多谢、温姑娘……呃……”

    温西在他说话的时候就把他手臂给推回去了。

    曾鸣用力地吸气呼气几下,才着急地同温西问道:“温姑娘,镖队……镖队如何了?”

    温西忙摇头:“我们出了谷才见山石崩塌,没有死人,你放心。”

    曾鸣终于吐出口气,却又重重地砸了下岩石,“余大哥他……他……”

    温西之前听他们说上山探查是四个人,现在这山上就他们三个,那另一个人只怕……温西紧紧的咬唇,只怕的凶多吉少了。

    接着,有火光传来,听脚步声有数人,温西站起来,远远地便看见是恭义等人,忙挥手道:“恭镖头,我们在这里。”

    那边便有人惊喜地道:“总镖头,他们在崖边。”

    登时一群人飞快地过来,恭义蹲下身去看倒地的三人。

    “总镖头,方才我们遇见几人在山上欲震落山石,同他们打斗起来,余大哥同其中一个在这里掉下去了,快去找他!”曾鸣急忙道。

    恭义道:“你莫急,通二爷他们带人在山下搜寻。”

你的手帕() 
众人上前把他们搀扶起来,温西这才看见曾鸣的腿上也有伤,他被人艰难地扶起来,一瘸一拐地走。

    温西落在后面,拾起了曾鸣落在一旁的弓箭,递给恭义,恭义同温西拱拱手,“恭某又欠温姑娘一个人情。”

    温西摇摇头,他们这趟镖因陈王所托,这人情,不知道是谁欠谁的。

    一行人带着伤员,缓缓的下山,到了之前所说的那河谷,其余人已经整顿完毕,见恭义等人回来,忙上前接应。

    通二过来同恭义拱了拱手,又指指其中一辆板车,“总镖头,属下找到余大了。”

    余舟已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恭义心情十分沉重,看过余舟之后,问通二:“大郎说他同人打斗掉下山崖,另一人呢?”

    通二指指地上,一具同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扔在一旁。

    恭义走过去细细查看,看过之后,冷冷地道:“通二哥,我们同白鹰堡有仇吗?”

    通二一惊,道:“不曾,南安洲虽是白鹰堡的地界,他们开赌坊开妓馆,却从不曾做拦路的勾当,长风庄一向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曾有仇。”

    “哼,不曾有仇,那地上这具尸体,我们便要上门好好同金堡主好好理论理论了。”恭义冷声道。

    通二皱眉,上前细看那尸体,见他左臂有一个花绣,纹的是只鹰隼。

    恭义道:“明日出了贺杨林,你带着这尸身,还有余大,先去南安的分舵,带上分舵主孙秀去白鹰堡一趟。”

    通二应下。

    温西站在人后,看向陈王。

    陈王垂目,似在思索。

    温西小声道:“是不是我们走漏了行踪?”

    陈王摇头,道:“不是,若是如此,只怕不是区区几个江湖喽啰。”

    温西看着不远处车上地下两具尸身,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

    翌日,等到林中雾散,车队又起行,经昨日一事,众人更加小心,连温西都屈膝坐在车上,手中握着那柄陈王给她的短剑,双耳收纳四方动静。

    陈王一直斜躺着,拿着本书好像在看,只是他的眼睛透过书页,并未在字纸间停留,反而在若有所思。

    过午,车队终于出了这树林,恭义同前两日一般,依旧喝令停下小憩,只是防备的人手多加了好些。

    陈王下车踱步,似在随意走动走动,慢慢地便离得远了些,渐渐直到看不见人了,他一纵身上了棵树,一抬手,便自空中飞来一只灰鸽落在他的手背,他解下灰鸽足上的纸笺,看过之后,纳在手心,再一握拳,那纸笺便变成了一小搓的纸灰飘落。

    陈王把灰鸽放飞了,跳下枝头,却见二十步之外,立着握剑的温西,不由一笑,她是在替他警戒,未免有人,这丫头倒是粗中有细。

    温西似听见陈王回来的脚步声了,便头也不回地走向营地。

    他们绕了数十里路的远路,终于快傍晚了才到安南洲辖下的青县,青县与安南洲城隔一条横河,汛期河水滚滚,一叶难渡,然现在已经过了大暑,四十多天没有一滴雨下下来,这一段横河已经浅的几乎露出了河床。

    恭义并不打算在青县停留,乘着天阳不曾落山,他招呼众人加快脚步,淌过横河之后,又快马加鞭,终于在城门关上之前进了安南洲。

    长风庄在安南有分舵,之前通二带人拉着着两具尸体先一步回来,恭义他们进了庄内之后,手下禀报通二已经去往白鹰堡了。

    恭义暂且不理论,令众人好生休息去了,他自己则去见陈王。

    温西去客房梳洗整理,最后抱着一桶换下来的衣衫要去寻水井洗衣,她才出门,见曾鸣在客房的院门外探头张脑。

    温西之前被陈王说曾鸣喜欢她的话给弄羞窘之心又回来了,她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曾鸣,只是曾鸣拄着个拐棍大晚上还要在这里等她,她有些过意不去,到底出了门,看着曾鸣道:“你好些了吗?”

    曾鸣低头看自己的腿,忙把那拐棍往一旁的墙上一靠,装作没事人一样,道:“无妨,不过皮肉伤,倒是昨夜,多谢温姑娘及时出手,阿四还躺着,他说让我代他向温姑娘道谢,这救命之恩,他绝不会忘记……我、我也一样……”说道最后,他双面赤红。

    温西摇头:“他该谢的是你,若非你一直拉着他,他早就掉下去了。”

    曾鸣挠挠头,又摸摸胸口,最后终于鼓起勇气一般,从怀中掏出方帕子,递给温西,道:“这、你、你的手帕,都是阿四的血,洗也洗不干净,这、这是我叫人方才去了外头买的,你、你莫要嫌弃……”

    温西低头,那只是一方素色的绸帕子,绣着几朵兰花,有些雅致,她那帕子之前用来充作发带,还是前几日红满楼那位娇娘得了陈王的钱给置办来的。若是平日,她定然不会多心,她给了人家用了她的帕子,人家又买了块新的还她,理所应当,她收下便是。温西被个男子养大,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哪里会明白这种闺中传情的手段。但是看曾鸣这副模样态度,还有陈王之前的言语,温西再懵懂,也明白了几分,她便摇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有帕子。”

    曾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登时泄了好些,他年少脸皮薄,没有学来那些死缠烂打的厚脸皮,温西说不要,那他自然不好再强给她。

    “那、我先走了,你、你忙啊……”曾鸣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温西,提着拐棍也忘了柱,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

    温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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