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相思无痕-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曾想到了晚间,果然有人敲门,温西沉着脸去开门,果然来个美貌艳丽的女子,温西仔细一看,才发觉还是白日里的那女子,只是她妆容又细细描绘了,衣衫更清凉,举手投足间,全是风情,还举着一盏荷花花样的灯,柔和的烛光照耀她的面上,真是一颦一笑,全是妩媚。

    她舒着脖颈看向门内,笑道:“苏公子呢?”

    温西冷着脸道:“回去,这里用不着你。”

    她看着温西,咯咯直笑:“好姑娘,你莫吃醋,这男人啊,时时要换个伴儿才新鲜。”

    温西羞恼尴尬至极,她只觉得自己自后背到额头,都是一层细密的汗珠,连说话都不会了,只道:“我吃哪门子醋,你、你……你出去,要不然,我可是——”温西比比拳头,冲着她脸上晃晃。

    这女子根本不曾被温西吓到,反而越笑越大声,干脆叫了起来:“苏公子,长夜漫漫,奴赔公子下棋消遣可好?”边说边推开温西要进门。

    温西急道:“你出去出去!”温西急得要推她出去,又怕用力会伤了她,又张着手臂要拦她,这女子伸出手,“咯咯”一笑,去挠温西的咯吱窝,温西又急又气,索性一抬手就捏着她手腕,暗暗用力,冷着脸道:“说了,让你出去!”

    她这娇滴滴白嫩细软的手腕子哪里承受得了温西这一捏,立刻杀猪般叫了起来。

    忽然温西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她的手解开了,却是陈王,他又把温西的手给扣回来,顺势揽着她的腰,笑着在温西耳边道:“好了好了,莫恼了,今夜我谁都不要,只陪你可好?”他又对那女子笑道:“姑娘请回吧,长夜漫漫,想来还有旁的要下棋的伤情之人。”

    那女子给温西给捏地泪水都要出来了,忙不迭走了。陈王便顺手将门给关上,温西立刻就把他踹了一脚,陈王却移步躲开了,温西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又戏弄我!”

    “不曾。”陈王笑嘻嘻道:“你瞧,若非你,我哪里有这么容易把她弄走,可要费好一番唇舌。”

    温西实在懒得同他理论,反正每次都被他给圆过去了,只得恨恨地走开。

    窗外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不似昨日那般暴急,温西坐在窗边,吹了几上的蜡烛,看向远处,街上有行人匆匆走过,还有更夫打着伞,一声梆子一声锣,是一更了。

    有几声细碎的脚步声在屋瓦间穿行,温西忽地警觉,看向隔着镂空雕花屏风那头的陈王,陈王对她摆摆手。

    窗户消无声息的开启,进来一个乌衣人,对着陈王行礼,低声道:“已经安排妥当。”

    陈王点点头,道:“今夜,你们便离开,到了河东再现身,莫要打草惊蛇,避开他的人,……若是遇上三郎的人,杀!”

    乌衣人低头听命。

    陈王摆摆手,那人便离开了。

    温西起身,绕过屏风,走到他面前道:“昨日那些人,你说不是绣衣使,难道那是周王殿下的人?”

    “嗯。”陈王不愿多谈的模样。

    温西却道:“我没有家人,一直羡慕旁人有父母兄弟,你有亲人,却互相残杀,你们……真可怜。”

    陈王坐在书案后,灯火重影,他抬起眼,看着温西,烛火将她的面容照耀地轮廓分明,眼中却倒映着点点的火光,如同她这个人一般鲜明,他轻声道:“我倒是很好奇,这些年来,你师父教了你什么?”

    温西微微皱眉,“这同我师父无关。”

    陈王含笑,缓缓摇头,“他的手段你只怕不会见过,他真正的面目你也不会了解,所以才一直被他教导的这般天真,他究竟想些什么,才会放心地把你留下一走了之,你这性格头脑,只会被人算计利用罢了。”

    温西愤然:“殿下!我师父是天下最好的人,他渊博多知,待人和善,睿智机变,你整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根小指头!”

    陈王却不恼,反倒失笑,道:“你若是一直这么认为,也不是坏事。”

    温西不想同他多说,怕控制不住揍他,但是她又打不过他,只得撇着嘴,愤愤然离开了。

夜探红满楼() 
长风庄有十七家分舵,遍布大江南北,纵然是关外之地,晋华之国,也有恭义能想办法去到的地方。故而每年找上门人要同他做生意的人不胜凡几,无论是送人,送货,千金宝马,不世名刀,只要是长风庄接下的单子,他绝对会安全地把东西送到。

    但是长风庄最近出了两件意外,一件是总镖头恭义答应下要帮一个女子找她的师父,但是她给他的画像却不见了,恭义寻遍京城都没有半点消息,他知道这件事他插不了手了,因为江湖事江湖了,江湖的事,他总会有办法,但是他现在没有半点头绪,那么只能和朝廷有关,他虽也有些朝廷的门路,曾帮某位大人送过财物之类的,不过这件不留痕迹的事,他不能深查。

    另一件事,便是长风庄还接下送某位辞官还乡的太医全家回家的镖,但是才出了京,这位太医本人在随州码头上了一艘船给什么女眷诊治,那船竟然把太医连人给载走了,这件生意不是恭义自己经手,他得知消息的时候,那太医却已经回来了,一言不发,判若两人。押镖的梁镖头说他派人去追那船,却被人给拦了,又叫他隔日去老鸦渡接人,他的确接到了太医,但他接着就发现一路上有人跟着他们,不过好像是在保护他们。

    恭义本来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但有今日,有个人上门,说要与他做生意,还提到了那副画,恭义把画弄丢了,心中全是愧疚,他想寻那女子说明,她只说过右相杜府,恭义亲自去杜府求见,却两回都没有见到她,他又要赶去关外,只得留人在京寻访。今日上门的这个人约他晚间在红满楼谈话,他走了之后,手下一人立刻道:“总镖头,几日前庄太医老鸦渡下船,这人属下曾见过,他正在附近。”

    这手下便是梁镖头处送消息回来,庄太医一家已经安全过了大堰城了,恭义立刻肃容,道:“你确定?”

    手下笃定道:“不会错,他坐在码头不远处的茶棚中喝茶,属下本不曾留意,只因那桩事古怪,梁镖头未免意外,处处留心,瞧见他靴中有刀,才令属下防备一二,故而认得。”

    恭义皱眉,想了许久,站起身道:“看来这红满楼,我不去也要去了。”

    另一名手下忙道:“总镖头,若是与那柳一郎有关如何是好,可是有圈套?”

    恭义摇头:“柳一郎现在还关在京城牢中,十二春说他得罪了什么衙内,只怕不是,我们这一行最忌事情不清不楚,既然人家找上门来,我不去岂不是说不过去。”

    入夜,平安里一带灯火通明,满街都飘着脂粉香,恭义领着两名手下避过那些揽客的妖娆女子,径直进了一间最为富丽的楼中。

    楼下客堂摆设好大的台子,好些女子在其中翩翩起舞,四周坐着些浪荡子弟抱着女孩子调笑取乐,恭义一一扫过这些人,没有他要找的人,他面容绷紧,不像进这里找乐子,倒是像来讨债的,那老鸨儿便迎上前来,捂着嘴笑道:“三位是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这里环肥燕瘦,各有不同。”

    那人没有留下什么接头的话,恭义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他,只得道:“我们来找人。”

    老鸨儿咯咯直笑:“当然是来找人的,不来找人,大爷是来做什么呢。”

    恭义知道同她说不清,令手下扔给她一锭银子,这老鸨知机,识趣地走了。

    这楼有三层,底下开阔,楼梯向上还有好些包间,恭义本欲上楼去找,忽觉有些不对,原来他一路走来,并不避人耳目,有人在跟着他。

    走镖之人,最忌讳被人盯上,大半没有什么好事,恭义不知道身后的尾巴是为谁而来,还是赶紧甩脱了才好。

    这么一想,他又招呼了那老鸨儿过来,说要一间僻静的房子,再寻几名美貌的女子相陪,老鸨儿又得了钱,笑得合不拢嘴,立刻领着他们上了二楼,进了包间之后,上来酒菜,又来几名花枝招展的女子。酒过三巡,恭义使了个眼色给属下,属下不动声色,他自己起身,绕过帘帐,开了扇窗,便跳了出去。

    他才出来,有人在外头等着,轻声道:“恭镖头这边请。”

    这“请”字实在有些妙,他们正挂在楼外,踏着屋瓦,往哪里请呢?

    恭义向来有些胆色,他并不惧有什么陷阱在等他,倒是心中的疑惑更多一些,他跟着那人跳下楼,进了条小巷,七拐八转出了小巷,面前竟是条小河,河面上一条小舟,那人请他上船之后,便拱拱手离开了。

    舟中有个划船的老翁,手脚粗糙,却并无功夫,想来是寻常人,若是有人要谋算他,方才那小巷之中便可下杀手,何至于令他大费周章上这船?恭义便任这老翁将船划去,大概走了七八里水路,便出了这小河道,进了扁湖,恭义只是略略皱眉,依旧安然坐在船头。

    扁湖因狭长而得名,乃是房南县一处盛景,晚间比白日里还要热闹些,只因过了岐水,便算是南边了,江南多水,河道纵横,时有花船在各州来往,船中女子常装扮迎客,争奇斗艳,花名远播。这扁湖岸边有古迹,又临着闹市,东出便是通河,可向南北,故而湖中画舫花船多不胜数。

    那小船被老翁划向了其中一艘游船,停靠在旁。

    恭义上了那花船,有人便请他进去,恭义不过略略停顿,便入内。船中灯火通明,首先教恭义看见的人,是个坐着的男子,长相寻常,拿着一柄扇子轻挥,手指套着几枚金玉的指环,打扮也算不得出色,恭义见过许多人,那些装扮富丽衣饰华贵身份不凡的人他也见过不少,只是面前这个青年,让他有种不能轻松呼吸的压迫之感。

    恭义觉得他应该认得这个人,但想不起来在何时何处见过。

    他见到恭义之后,笑吟吟地做了请坐的手势,道:“恭镖头果然心细胆大,我对这笔生意的成功又有了三成的把握。”

    恭义在他面前坐下,道:“恭某还不曾答应要同阁下做这生意。”

    青年笑着道:“恭镖头会答应的,有两个原因。”

两个原因() 
恭义看着他。

    青年拍拍扇子,笑着道:“这第一个原因嘛……你出来吧。”

    自内舱撩帘出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绀青色的劲衣,蹬着一双新油布靴,梳着高马尾,周身全无装饰,不着脂粉,连女孩惯常带的耳坠都没有,只有腰间插着一柄嵌宝的短剑,甚是飒爽。恭义一惊之后,立刻站起身,道:“温姑娘何以在此?”

    温西瞥了那青年一眼,面有些异色,同他拱拱手,道:“恭镖头,多日不见。”

    恭义面有惭愧,道:“恭某有负姑娘所托。”

    温西摇摇头,又瞪了眼那青年,才道:“恭镖头不必自责,此非恭镖头之过。”

    恭义又看向那青年,道:“阁下的生意是什么?”

    青年笑道:“恭镖头还只看了第一个原因呢,难道就不好奇我要说的第二个原因吗?”

    恭义道:“你不必说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这生意,恭某同你做。”江湖之人信义甚过性命,如今就算是圈套,他也不得不钻了。

    青年晃晃扇子,道:“恭镖头先不必着急答应,我还不曾说完。”

    恭义又坐了回去,看着他道:“阁下请说。”

    青年却指着温西道:“让你去煎茶,怎么还没好?”

    温西“哼”了一声,掀起布帘又回去后舱了。

    青年才同恭义笑着道:“听闻数年前,长风庄接下一笔生意,是替樊庄的庄主送聘礼去吴江,聘礼中有三件宝物,一件是西王母绶下的起死回生药,一件是昔日豪侠魏名扬的神兵片名刀,还有一件嘛,却是前朝奇女子金夫人所作的游仙枕,能梦前世今生。”

    恭义面色有些不好,他道:“不过江湖以讹传讹的故事。”

    青年笑笑,道:“世上哪有起死回生药,百年前片名刀就已经落入了茫茫东海,游仙枕能不能梦前世今生我不知道,不过确确实实不在樊赫手上,这三件宝物不过是樊庄的仇人编出来的谎话,引得各路贪心之人是争抢,好坏了这桩姻缘罢了。”

    恭义看着他道:“阁下既已知晓,那为何还要旧事重提?”

    青年道:“宝物确实子虚乌有,不过恭镖头那一路上遇见大大小小二十余次偷袭暗杀,却是真的,在我看来,除了长风庄,少有人能有这般重信重义的做生意了。”

    恭义面色一瞬有些黯淡,他道:“那一趟过后,长风庄折损三十余人,至今还有弟兄断手断脚不能行动。”

    青年又道:“今日,我要同恭镖头做的生意,也是要送一件东西,却是去往梅州良山,这一路可能会平安无事,也可能有莫大危机,若是平安,自是皆大欢喜,但若是天有不测,那这危机,却是要比恭镖头送樊庄聘礼还要凶险十分。”

    恭义一瞬间变了脸色,他霍然起身,手不自禁地握成了拳。

    青年依旧一副含笑的模样,他也不急,轻轻挥扇,姿态从容至极。

    那门帘又被掀起,温西端着两碗茶水出来,一杯白瓷的放在了恭义面前,一杯青釉的却给了那青年,道:“请吃茶吧。”

    青年垂下眼,盯着面前碗里浓郁的绿色,比起那种陈年死水沟里的绿苔还要绿上几分的茶汤,抽了抽嘴角,打开扇子掩着嘴,装作无视了。

    温西拿着茶盘,同恭义深深地行了一礼,道:“以恭镖头的身手,那日渡云湖边,温西不该多管闲事。”

    恭义晓得温西话中之意,若非那日之事引来,今日他自可从容回绝,他摇摇头,道:“温姑娘不必再说,江湖之中,恭义能立身的,唯有信义二字。”

    青年笑吟吟道:“恭镖头这是接下了?”

    恭义点头,又同他道:“不知阁下要送什么东西?是大物件,还是小东西?可能要遇见的危机又是什么?”

    青年将扇子半收,指指温西,又指指他自己,道:“既不是大物件,也不是小东西,却是我二人。”

    不说恭义,连温西都一惊,她瞠目结舌道:“什么?”

    青年道:“我二人要去往梅州,想必恭镖头方才一路走来,也晓得有人跟随,那跟着的人并不知晓我等目的,也不确定我的身份。但若是我要去梅州,这些人倒是无足轻重,不过还有另一拨人,他们却十分棘手,我并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还要防他们知晓我的行踪坏了我另一桩事。所以我同这丫头的安全,便只能托付给恭镖头了。”

    温西立刻跳了起来,道:“我们不能自己去吗?”

    青年摇头,“不能,我们二人面对绣衣使,没有任何的胜算,明面上,只有绣衣使副指挥使与十名少使,但是,此事若走露一星半点,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我不能冒险。”

    “绣衣使?”恭义面如黑墨,他自然知道绣衣使是什么人,“阁下究竟是谁?”

    青年一拂扇子,落下一张面具来,他本来的面目……恭义震惊的连连后退,终于屈膝跪下,道:“陈王殿下!”

    温西瞠然,“你认得他?”

    恭义似不愿多言,只是点点头。

    陈王笑道:“恭镖头,我要同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嘛,便是此事办成,今后庞西江右三处税关的税银粮草押送,都归长风庄了。”

    恭义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风庄不缺生意,也不缺仇家,但是他有了朝廷的生意,挂上官办的招牌,那些仇家也会识趣地躲得远一些,今后来往各处城关,也不必将辛苦卖命挣来的钱拿出大半来打点那些看门小鬼,这个理由,他的确不能推辞。

    他并不知道陈王为何鱼龙白服来此,身边连个侍卫都不曾有,也不知道他要去良山为何,但是要面对的敌人他已经知道了,对着一路的凶险也有了估算。

    恭义不用权衡太久,便已经作出了决定,他道:“恭某需要去准备准备,三日之后才可出发。”

    陈王摇头,道:“此事不可拖,最多两日。”

    恭义秉眉想了想,才道:“好。”

    陈王令他起身,恭义告辞而去。

    温西看向船外恭义上了摆渡的小舟离开,才转回头看陈王,道:“殿下真是任何人都可以利用。”

    陈王一笑,道:“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诱之以利,动之以情为我所用。”

与君相配的好茶() 
温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在恭义之前的位置坐下,她问道:“若是对殿下没有用了的人呢?”

    陈王道:“那要看是如何没用,若是既没用,还坏事的,那还不如死了好。”他看着温西挑眉笑道:“你怕了吗?”

    温西如实点头,“我怕,若是哪一天冷疏竹对于殿下来说成了没用的人,那我要早些告诉他离开。”

    “呵呵,冷疏竹……你便不怕你自己会在我眼中成为既无用又碍事的人?”陈王依旧满面微笑,语气轻松地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平常随意的事。

    温西重重咬着唇,她道:“那我要努力在殿下这么认为之前赶快离开。”

    陈王看着她唇上的齿印,深极见血,轻道:“你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离开了,起码……你现在还很有用……”他笑得意味深长。

    温西并不明白,陈王笑得让她发毛,她起身要走,陈王却拿扇子按着她的肩膀,抬抬下巴看他面前青瓷茶碗中的“茶汤”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什么?”温西有些心虚,道:“你让我煮的啊?”

    陈王指指原来她要给恭义吃的茶,汤色却是清淡许多,道:“啊,我让你煮的……我可不曾让你把这江林的龙凤小团煮成药汁的。”

    温西眼珠子瞟来瞟去,“您不是身份高贵嘛,我听说身份高贵的人,吃喝也要比旁人好许多,所以给您多加了几团茶叶啊。”

    陈王笑着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一团茶要等重的黄金换,我这碗茶,起码值了三两金子,的确与孤能够般配了。”

    温西眨眨眼,道:“不错不错,殿下您便好好享用吧。”

    她起来就要溜,陈王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一抬手就拎着她的衣领又把她转回来了,道:“今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