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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跟他争过几次。
然而微臣毕竟寄人篱下,寨子里的人又都是他的心腹,我也只好隐忍不言。更何况公主这般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常大富决计不可能轻易放你走的!”
言及于此,凌香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既已南下,为何不去汉京投奔我父皇?”
陈比利两眼望着窗外,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良久才悠悠叹道,“一千多名兄弟只活了我一人,我实在没脸面见万岁爷,而且如今朝政不稳,皇上处处被郭世勋左良玉二人掣肘,如果无人引荐,微臣就算去了京城也得不到重用,甚至还有可能被锦衣卫当做叛贼给抓入大牢……”
陈比利的担忧也不无道理,现在朝权傍落在火左二人手中,对于他这么一个军功赫赫却没有背景的外来者,必然遭到这两大派系的排挤刁难。
对于纷乱的朝局,她这位饱读史书公主殿下还是看的很清的。凌香低头沉吟片刻道,“陈将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我们出去?”
陈比利给凌香倒了杯水,面露尴尬之色道,“微臣虽然来了一年多,却也只有几十名心腹手下而已,寨中共有八百余人,硬闯肯定不行。
我刚刚听前方斥候来报,有一支明军正从江夏方向快速向南移动,现在距离天拿山不过三十里的距离,咱们何不向这支大军求援救驾呢!”
江夏方向?凌香美眸闪过一丝亮光,“来军主将是不是虞晚?”
“微臣只知道先锋大将姓秦,至于是不是虞将军的部队就不得而知了。但天拿山以北能有这等规模的明军应该就是虞家军无疑!”
“姓秦……那八成就是虞晚的部将秦伯琼了!”说到这,凌香兴奋得露出了嘴角的小酒窝,“陈将军,那就劳烦你用我的发簪为信物,修书一封向虞晚求援吧!”
“微臣领命!”
陈比利虽然没有第一时间重归明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甘愿就此为寇,只要能救下公主立下大功,何愁不被崇祯帝再次重用!
为了不打草惊蛇,陈比利并没有给凌香松绑,给她嘴巴塞上布条后便转身离去。
————
话说虞家军拔营起寨星夜急行,刚来到紫云山下前军却突然停了下来。
赵寻常正纵马狂奔,一个闪躲不及差点撞到了前面的刀口上,气得他直接破口大骂道“前军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话音一落,只见秦伯琼麾下的传令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赵将军,前面有人截住大军,说要把这封信交给虞侯!”
“那人在哪?”
“回将军,他留下书信后便跑开了!”
那信封是用牛皮纸做的,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外边压根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寻常将密信一把拿过,拍马驰骋穿梭在队伍里,直接交到了虞晚手中。
得知事情始末后,虞晚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荒郊野外的,到底是谁有那么大能耐,不但知道自己的行军路线,还敢将三万大军拦截下来。
虞晚擦了擦白马背上的汗水,眼珠子滴溜转了几圈之后才将那信封缓缓拆开,很快,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枚翠绿色的翡翠发簪。
‘这饰品……似乎有些眼熟!’
虞晚凝视发簪良久,须臾之后才取出牛皮信封里的密信,信里话语不多,只有短短的四句诗词,他淡淡念道:
“公域霞晚云月天,主迎宾朋意相联。
有缘速来佳人见,难越篱藩天拿山。”
等他念完之后,李来亨不禁跟赵寻常对视一望,“此诗何意?简直东拼西凑乱七八糟!”
虞晚也淡淡地摇了摇头,然而当他再读一遍之后,脸色却突然黑了下来,“不好,凌香出事了!”
看赵李二将疑惑不解的眼神,虞晚将信纸递给了他们道“你们看,每句诗第一个字连起来分别是:公主有难,再结合最后一句,此诗的大意应该是公主落难天拿山!”
听完这波分析,赵寻常还是摇了摇头道“天拿山比邻江夏远离京城,公主千金之躯又怎么会去到那种地方?会不会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想坑害我们?”
赵寻常的担忧不无道理,毕竟一枚发簪加一首藏头诗也说明不了什么,大明公主出现这荒郊野外的确是天方夜谭,然而虞晚却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你说的固然有理,然而万一是真的呢?凌香的性格我很了解,由于我们突然销声匿迹,她极有可能离京出走前来寻我!”
主帅都这么说了,赵寻常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那咱们快点行军,去到天拿山一看便知!”
虞晚摆了摆手道,“汉京战事紧急片刻耽搁不得,这样吧,我跟李来亨率领两千兵马前往天拿山,你们继续前行,我完事之后再跟兄弟们回合。”
“遵命!”
第142章 营救()
常大富巡视一圈后很快便回来了,等他看到美艳如花秀色可餐的凌香时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好妹子,老哥哥让你久等了!”
常大富卸下兵甲,狞笑着关上房门,猛的一咽口水向凌香急扑了过去。
此时的凌香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不知道是不是命犯男桃,她已是第二次羊入虎口,上次幸亏虞晚及时出手才幸免于难,这次却是在这种荒郊野岭之中,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想到这,凌香不禁俏脸惶恐地往床后躲去,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臭表子,大爷是想让你逍遥快活乐极巅峰,你却不知好歹大打出手,简直岂有此理罪大恶极!”
想起日间被凌香踹的那一脚,常大富恨恨地摸了摸下面,怒火攻心地扑了上去。
“小宝贝别挣扎,很快你就胯下求饶欲罢不能了!”
常大富紧紧摁住凌香的双手,将她狠狠压在床上,张开大嘴就往凌香俏连舔去。那令人发指的嘴臭之味让凌香都差点晕厥!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常大富急忙回头望去,只见十几名骁勇大汉冲了进来,领头者赫然是二当家陈比利!
“混账东西,你想做什么?”
陈比利两手一拱,一脸正色地道,“当家的,此女干系重大,还请您放她一马。”
常大富脸色一黑,狠狠地扫了陈比利身后诸人一眼,“放她一马?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这几个狗东西也要跟着造反吗?”
“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只有对不起了。兄弟们,把大当家请到我帐中短话一叙!”
话音刚落,众手下便一齐上前,如同猛虎下山般将常大富围了起来。
“好一帮白眼狼,揍死你们这帮狗娘养的!”
常大富毕竟也是练家子出身,自然不会乖乖束手就擒,只见他“哗”的一声把木桌掀飞,将迎面两人砸得七荤八素闷哼倒地。
紧接着又从床底下抽出一把三角尖刀,两眼血红如同疯牛般往人群扎去!
诸人哪里带到兵器,只得赤手空拳赤膊上阵。常大富虽然体型宽胖却异常迅捷,一番左砍右刺,很快就把陈比利的手下都斩翻在地。
“姓陈的,我不但好心收留你,而且还让你坐上了二当家的宝座,而今你却恩将仇报带人反我,你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恩德吗?”
常大富单手提刀气喘吁吁地盯着陈比利,眉宇间充斥着滔天怒火,光滑雪白的内袍也被鲜血染得红艳夺目。
他虽然嘴上说得好听,陈比利却也知道常大富只是看中自己的带兵能力罢了,二当家这个位置名不其实没有实权,处处受到他的监视掣肘,如果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早就被他一脚踢出山寨。
但不管怎么说常大富终究有恩于自己,陈比利始终难以对其痛下杀手,因此即使上门‘逼宫’也没有携带任何兵器,所以现在才会这般被动。
“只要有我在,就不许你动这女子一根毫发。”
“那你就去死吧!”
既然陈比利已经‘反相毕露’,那他再如何有才干也必须得死,常大富不再言语,操起三角尖刀便向陈比利胸膛刺去,陈比利两眼一沉,右脚微迈侧身躲过,紧接着左掌一抬直接将他掀飞到墙角,把一旁的花瓶砸碎了一地。
这番激烈的搏斗引起了山寨中巡逻队的注意,眼见自家老大被刺杀,众人连忙高呼救兵同时冲进屋去,纷纷拔刀跟陈比利缠斗起来。
寨主的居处本就守卫森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聚集了三百余人,陈比利自知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只好放弃抵抗悠悠叹道“大当家,您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老子收你奶奶个驴蛋!”
常大富掷下尖刀,扬手便‘啪啪’地给了陈比利几记耳光,“兄弟们,把这该死的孽畜给我绑了,今晚子时推到断崖边给我活刮了他!”
陈比利也不挣扎,任由众喽啰将自己捆得五花大绑,语气却逐渐变得冰冷,“你现在若将那女子礼送出境还来得及,否则悔之晚矣。”
“你狗日还嘴硬,若不是骑兵营仍需你组建操练,你他娘早被老子挂在树上喂虫蚁去了!”
说着便将其一脚踢翻在地,大摇大摆地向衣衫不整的凌香走去,“臭表子,装这么可怜兮兮给谁看?等本大爷玩完,也让弟兄们尝尝鲜如何!”
他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喽啰一下子沸腾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百人春宫图仿佛置于所有人眼前。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浮想联翩时,山下却赫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号角声,刚刚平和下来的天拿山瞬间增添了一缕凝重喧嚣的气氛。
深夜警鸣绝非好事,联想到陈比利刚刚那番奇怪的忠告,常大富忽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山下怎么回事?快派人下去看看!”
明月当空,天拿山下,清一色银袍铠甲的虞家军一字排开,个个生龙活虎杀气腾腾地冲向山寨大门!
带头的骑着黑色战马手持弯月长刀,眉宇间满是肃杀之色,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马背上就挂着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不消多说,此人正是李来亨。
一道嘶鸣声划破苍穹,李来亨座下铁蹄将寨门赫然踏破,明军纷纷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天拿山诸匪如何见过这等架势,反应快的拔腿便跑,稍微慢点的不是被枪箭射死便是被马蹄踩死,在这支正规军面前毫无还手之地。
虞家军的推进速度极快,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山贼们引以为豪的‘铁桶’防线便被扎千疮百孔,夜色下,明军手中的火把亮如白昼,如同烈焰赤龙直捣常大富的老巢!
就在这时,一名骑着白马穿着红袍少年在乱军中急行而过,其速快如闪电、其形好比飞龙,瞬间便将李来亨等人甩在脑后。只见他一边驰骋一边高声道:
“传令诸军,降者不杀,抵抗者斩,速速随本侯营救公主!”
他自然便是镇明侯兼定远大将军虞晚!
第143章 佳人如水()
在血淋淋的教训下,常大富终于领会到了正规军的战斗力,正面交战不到三个回合,自己麾下那数百喽啰已死伤大半尽数逃散。
曾几何时,他一直以为固若金汤的天拿山寨可以抵挡千军万马,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愚昧可笑的井底之蛙。
很快,虞家军便将余豪救出,并将常大富和陈比利团团围住。
“凌香,你没事吧!”
虞晚怒火冲天地踢开地上的桌子,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而后将凌香一把抱在怀中。
此刻他不免暗自庆幸,若不是及时率军赶来,只怕怀中少女已惨遭毒手。因为担心自己,她竟然不顾安危冒死出宫,这份深情厚谊虞晚是发自肺腑的感动!
屡经大难之后,凌香也变得更加稳重强大,她很快便从伤痛中缓过劲来,搂着虞晚的胳膊急切地说,“鱼丸子,此番脱难全赖这位义士出手相救,你可千万不要伤害他!”
虞晚两眼微眯顺着凌香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人气淡神闲泰然自若,虽然身陷囹圄却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估计给自己写藏头诗人便是他,若非这人暗中相助,恐怕凌香是在劫难逃了,虞晚连忙亲自上前为其解缚,“在下虞晚,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得知这位英武少年便是名镇天下的虞大将军,陈比利神情肃然恭恭敬敬抱拳喝道,“游击参将陈比利拜见虞侯!”
经过凌香短暂的叙述,虞晚很快便知道了陈比利的真实身份,得知这位白净后生竟是功勋卓著的骑兵将领后,虞晚更加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他手底下虽然猛将众多,但却没有经验丰富的骑兵主将!
虽说火器正在大规模量产阶段,自己很快就能组建一支笑傲亚洲的新式部队,但在交通落后的冷兵器时代,骑兵依旧有着无可比拟的巨大优势。
强大的火器装备再加上机动灵活的骑兵军团,这套组合将是他对抗清军的王牌武器,陈比利的加入正可谓雪中送炭、绝渡逢舟!
继徐虎、姜宁、秦伯琼、赵寻常、李来亨、裴迎迎、杜正岩、秦靖、柯吉之后,虞晚麾下再舔一员虎将,有这么丰厚的人才储备库,这为他争霸天下又增添不少资本。
收下这员虎将后,虞晚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常大富身上,前一秒还威风禀禀不可一世的常大当家,此刻已脸色铁青两眼发白,有如丧家之犬般地瘫软在地,嘴里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道:
“镇明侯……虞晚……我怎么惹上了这么位阎王……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显然,对于这位杀神他也早有耳闻,到底是自己有眼无珠还是命犯太岁,怎么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下好了,色没得到,连自己的命也要丢了!
虞晚手持御风剑朝常大富冷冷走去,想到凌香差点被这狗贼玷污他就愈加怒不可遏,“什么人不好惹,你偏偏要来碰我的女人!”
“虞将军,虞大人,虞爷爷!小的老眼昏花不知好歹,竟无意冒犯了贵夫人,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此时的常大富哪里还有寨主的架子,只见他‘啪’的一声便扑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扣头求饶,生怕虞晚一怒之下便取了他的性命。
要知道,此子虽然年纪轻轻却出手却杀伐决断,强如李自成这等枭雄都没能在他手上占到便宜!
感受到他蹿腾升起的怒意,陈比利思虑片刻后还是毅然地站了出来,“虞帅,常大富虽然荒淫成性,但毕竟有恩于我,有道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能否看在属下的薄面上饶他一条性命?”
陈比利对凌香有相救之恩,虞晚自然要给他一个面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命人卸下常大富的一条胳膊后才差人送他出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不知道多少花季少女被他毁了,虞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冷酷无情。
为了防止土匪继续占山为王,虞晚又下令拆掉山上所有防御工事,等处理完这些事宜之后,虞晚方才聚拢全军挥剑喝道:
“全军将士们!如今李自成兵围汉京皇室危急,万岁爷正翘首以待等候救援,我们要火速前行跟先头部队汇合,一齐夹击逆贼进京勤王!”
千军怒吼万马嘶鸣,虞晚一马当先冲锋在前,朝汉京城方向急奔而去。
感受耳畔呼啸的风声,躺在心爱之人的怀里,凌香在这一刻感受到无比的满足。
“回京后就又要分离了,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此刻,如果能跟你长相厮守,这公主我宁愿不做!”
“那可不行,你不做公主了我抱谁大腿去?”
“少贫嘴!鱼丸子,你以后不要再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好,我答应你!”
虞晚左手挥扬马鞭右手紧搂凌香,少女的香味顺着清风沁入鼻息,缓缓抚慰着他每一寸肌肤,唤醒了沉睡已久的男人雄风。
美女入怀、娇躯在手……
“你……你怎么那么坏!”
感受到了虞晚身体的异样,凌香轻咬香唇,一抹红润从俏脸蔓延到了耳根,嘴上虽然娇嗔不断,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
“怎么把话反过来说也可以?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说完便咬了咬凌香粉嫩的耳垂,右手抚摸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随着大手的不断深入,佳人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起来。要不是着急赶路,他非要跟公主殿下大战三百个回合不可!
“坏人……这么多将士看着呢……不要……嗯……”
随着虞晚的‘步步紧逼’,凌香渐渐放弃了抵抗,彻底打开心扉释放自己,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春宵之刻……
初秋之夜,桂影斑驳,佳人如水,逍遥快活!
翌日清晨,诸人终于在汉京以北三十里的槽门湾跟大部队会合!
第144章 二帝相见()
话说,明顺两军在汉京城下鏖战了三天三夜,打得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死伤无数伏尸上万,连皇宫都弥漫着令人呕吐的腐朽气味。
英山失陷的消息早就传入了李自成耳中,得知后路被断,他不但没有慌张失措,反而更加坚定地催军奋战,他深知虞晚大军不日将至,只有在其到来之前攻克京城才有一线生机。
在农民军不要命的攻势下,李成栋也渐渐顶不住,东门更是屡次被破,顺军一度攻到皇城之下,幸亏冯戴率数千禁军拼死抵抗才勉强稳住了局面。
乾阳宫里,崇祯已经三天没有合眼,值此国破家亡之际,他最为疼爱的凌香公主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朱由检一怒之下,将公主寝宫——昭雪殿所有宫女都关进了天牢,就连贴身侍女余忧也挨了一顿鞭子。
这几天,崇祯可谓是焦头烂额心力交瘁,然而大明朝的臣工却一点没让他省心,依旧在大殿里喋喋不休地相互攻讦着。
“几场大战下来,我十万守军已折损了四五成,李闯逆贼虽然也好不到哪去,但其最为倚重的骑军战队却未伤及根本,而今汉京城已半数落入敌手,恳求皇上及早南下长沙暂避锋芒!”
说话的是兵部侍郎廖文凯,他是左良玉的左膀右臂,因此,即使左良玉只字未说沉默不语,别人也知道南迁实则是他的提议。
他话音刚落,都御使邹立仁便拂袖而出,怒气冲冲地大声吼道,“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