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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溪叹了口气,说:“唉,是我冲动了。”
吕春摇头不语,姬溪说:“走吧,我累了,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第96章 垂危之际撞神医()
姬溪确实累了,他确实想回家睡觉,然而,太多太多的事情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入县衙,至内府,门前姬月、姬渊、姬蔓、姬昀、吕浅驻足。
姬溪强颜欢笑:“我回来啦。”
看着姬溪满身的血污,几人面色大变,姬昀和吕浅更是慌忙的想上前搀扶,却被姬月严厉的制止。
姬月冷声道:“左中郎将乃相门虎子,我等家境贫寒,恐屈大驾,故请将军另寻他出,可筑楼阁以居。”
姬溪知道,这肯定是姬渊先行告诉姬月的,可也不以为意,笑着往前边走边说:“哎呦,这般文绉绉的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怪了,是元状你小子教她的吧。行了,老子没工夫跟你们胡闹,老子累了,饭菜做好了没有,抓紧吃饭,吃完了睡觉。”
却不料,姬溪走到近前,几人竟把大门堵的严严的,不让他进去,姬溪以为还是玩笑,便伸手去推姬月,迎接他的,是一道刀光,以及一句喝骂:“你个认贼作父的混账东西,还有脸进门么?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娘再也不想看见你。”
感受到那刀光从鼻尖划过的冷冽,姬溪此时方知,姬月不是在开玩笑的,他望向其他几人:“你们干嘛呢?还不劝劝你们大姐。”
姬昀有心想说话,却不敢,姬蔓却说:“大哥,你这事做的实在令人不齿,且我听说,你将老师下了大狱,此更是恩将仇报。”
吕浅也说:“大哥,你这样做不好,很不好。”
姬溪身后的吕春喝道:“浅浅,休得胡言。”
吕浅撇了撇嘴,姬月接话:“哪里胡言了,你吕春妄有君子之称,却与这样的败类坑壑一气,老娘也看不起你。”
吕春一滞,姬溪暴怒:“你的妇道人家懂个屁,给老子让开。”
姬月反唇:“我个妇道人家总也懂得羞耻,不像你个娘娘腔挖空心思的去做婊子。”
这话说的,就太重了,姬昀终于开口:“大姐,大哥有大哥的难处,还是别闹了吧,平白让别人看笑话。”
姬月转头瞪着他:“给老娘闭嘴,你才多大,就如此的不知廉耻,跟谁学的。”
姬昀瞬间噤若寒蝉,只能无辜的看向姬溪。
姬溪怒气冲天,却忽的意兴阑珊,不想再吵了,于是乎,转过身来,萧条的往回走,却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只十来步便再也抬不起来,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一番可吓坏的众人,哪里还管的了姬溪是不是有错,一股脑的拥了上去,姬月懂医术,颤抖着查看了姬溪的情况,待看到姬溪手臂上的刀伤竟是黑的发青,顿时方寸大乱,喊道:“怎么中毒了?”
吕春一听便知,定是最初的那小贩刀上喂有剧毒,此毒初始不甚明显,不成想一但发作,竟是如此的凶猛。
吕春大喊:“来人,速去医院,将所有的大夫全部请过来,快。”
姬月叫道:“不行,此毒太急,不能耽搁,虎娃,快背着你大哥去医院。”
此时的姬渊,正处于深深的懊悔中,闻言哪里还敢耽搁,抱起姬溪便跨步而出,跑了几步却是嫌满,便暴喝一声:“蹑影。”
府内传出一声嘶鸣,瞬间一道黑影窜出,姬渊翻身上马,一溜烟绝尘而去。
后面,姬月等人各自夺过随行护卫的战马,紧随而去。
几人赶到医院,发现姬溪早已被送上病床,身边围着七八个大夫,姬渊站在圈外,急的满头大汗。
姬月急问:“诸位大夫,情况如何?”
大夫们诺诺不言,姬月等人的面色渐渐发白,最终,一个老大夫苦涩的说:“此毒太急,发现时已经深入骨髓,非药石可救了。”
姬月的身体明显的颤抖起来,姬渊等人面色大变,身后张安更是暴喝:“救不了大哥,老子让你们全部陪葬。”
吕春喝道:“闭嘴,休得胡言。”又问诸位大夫:“可有他法?”
半响,无人敢言,姬月却强忍着泪水,说:“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诸人大喜,忙问何法,姬月苦涩的说:“断臂,保命。”
闻言,诸人大惊,可除此之外,似乎还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正踌躇间,忽听的圈外传来一朗声:“让开让开,老夫来瞧瞧。”
诸人闻声看去,却见是姬溪隔壁病床的一伤者,看样子是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只是头上缠着白布,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姬月定睛一看,又惊又喜,急忙走到老者的身旁,抓住他的手臂,喊道:“老头,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去救救那蠢货,治不好他,当心我拔光你的胡子。”
姬渊显然也认出了这老者,紧随而至:“老先生,你在这就太好了,快救救我大哥吧。”
原来这老者,便是当日为姬溪重整筋骨,改头换面之人,不是华佗又是谁来?
却说这华佗自离开关山,便四处行医,救死扶伤,偶至蓝田境内,行于道上,见一壮汉眉间生一瘤,似奇痒难忍,便拦下问诊,诊毕,指其瘤说瘤内有一物,当抛开头颅,将此物取出,方得无碍。抛开头颅之说,显然是害人听闻,那壮汉理所当然的以为华佗在戏弄他,于是便将华佗打了一顿,搞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能医者不能自医,况且华佗被打的倒地不起,便是有万般妙法也施展不来,若不是有好心人将其背到这医院,只怕他也撑不到被曹操所杀的那一天了。
无巧不成书,原是缘自来,这事情巧的,姬溪正好被送到华佗的身边了。
华佗走上前,看了看姬溪的脸,笑对姬月说:“这小子醒过来后是不是很感谢老夫啊,瞧瞧,这张脸被老夫弄的多俊,只不过咋的晒黑了呢?这不好,女娃你要让他少晒点太阳。”
姬月正急呢,哪有功夫和华佗打趣,便催促道:“别说没用的,快些医治。”
华佗见姬月焦急,便不在打趣,顺势就坐了下来,只这一坐,便是渊深似海。
普普通通的望闻问切后,华佗起身,回自己病床下取了医箱,拿出金针来,在姬溪胸口和下腹处各扎了三针。后起身说:“此毒确已入骨,然不需断臂,只需将中刀处皮肉割开,露出骨头,利刃刮去毒素便可。”
话毕,华佗已经做好了众人哗然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诸人的神色都很镇定,只有姬月说:“此法我也想过,只是拿捏不准,恐伤他性命,老头你既有把握,便这么办吧。来呀,取麻沸散来。”
听了姬月的话,华佗先是有些惊讶,继而想到自己教过姬月些移花接木之术,想来姬月早已试验过了,如此便了然,继而便对姬月口中的麻沸散颇感兴趣。
便问之:“何为麻沸散?”
姬月指着姬溪,答:“是这小子给的配方,名曰麻沸散,有镇定安神,迟缓气血之效,我已试过,用于病者身上再行手术,确实可大幅弱缓病者的疼痛,且暂未发现什么后遗症,效果甚佳。”
华佗惊曰:“想不到这小子竟是医国圣手,竟与我不谋而合,且先我而出此药,奇哉。”
姬月说:“这小子哪懂什么医术,只不知是从哪得来的药方罢了。”
华佗说:“原来如此,待他醒来,老夫倒要好生问问,不过,这麻沸散老夫不能用,因为老夫不知其药效几何,急切之间也无法深究,故,不用取了,稳妥些好。”
姬月对华佗的医术是相当相信的,是以也不在多言,只遵从华佗所言。
第97章 撒泼打滚为千秋()
姬溪又做了一个梦,又梦到了那个老头,那老头又拿把小刀在自己身上耍。
姬溪疼啊,他恨死这个老头了,于是几番想要拿起湛卢剑砍死这个老头,可无奈,有一双重若千钧的手死死的压住了他,宛若一座大山压的他丝毫不能动弹。于是乎,他只能声嘶力竭的嘶喊。
恍惚间,还听见那老头说:“小伙子求生意志挺强的嘛?竟然醒了,这可不大好办,来,快把他的嘴堵上,别让咬断自己的舌头。”
然后,姬溪只能由嘶喊变成了呜咽……
姬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姬月,随后,姬渊,姬昀,姬蔓,吕浅一股脑的拥了过来,那一双双疲倦的眼告诉姬溪,他们,一直在自己身边,从未舍弃他。
老头走过来,给姬溪把了把脉,笑说:“没什么大事了,静养两个月,便可恢复如初。”
姬溪看着这个头上包着白布的老头,问:“你是华佗?”
老头说:“你认识我?”
可能是因为这老头两次给自己动刀的关系吧,姬溪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但心里却没有甚多的兴奋及紧张,便一边喝着姬月给自己喂的药汤,一边对华佗说:“不认识,不过你两次救我性命,我记在心里了。云虎,去取黄金千两,以作报酬。”
华佗说:“医者,不求回报。”
姬溪问:“老先生确定?”
华佗脱口而出:“当然。”
姬溪咧了咧嘴,话锋急转,说:“可我这病人,却是要索赔的?”
华佗一滞,问:“索赔?老夫欠你什么呢?”
姬溪说:“我本来好好的一张脸,你凭什么给我换了?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华佗说:“你当时命悬一线,昏迷不醒,老夫怎么征得你的同意呢?”
姬溪:“胡说,我当时明明醒来了一段时间,我还看见你了呢。”
华佗:“你刚才还说你不认识老夫。”
姬溪一滞,却马上偷换还念:“我是说不认识你,但没说没见过你,什么叫认识,最起码得互通姓名吧?”
华佗显然被姬溪绕进去了,说:“那你当时也没说不许老夫给你换脸啊,再说了,就你当时的那张脸,谁能认清你原本是个什么模样?”
姬溪:“我知道啊。”
华佗:“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姬溪:“我当时怎么知道你要给我换脸。”
华佗哑口无言,愣了半响后说:“好吧,老夫给你换回来。”
姬溪紧随着就说:“你说换就换啊,这挨刀子的罪还不得我来受。”
华佗再次哑口无言,后耷拉着眉毛问:“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吧?”
姬溪说:“赔钱吧。”
华佗愣了,只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便问:“什么?老夫救了你两次命,你不给我钱也就罢了,还要我陪你钱?普天之下,哪有这般的道理?”
姬溪说:“我刚才要给你报酬,你不是不要吗?怎么,想反悔了,晚了。”
华佗还真说不出反悔的话,可忽的,老实人福至心灵,说:“我说的是不要这一次的诊费,可没说上一次的不要。”
对此,姬溪再一次的偷换概念,便说:“你还好意思提上一次,我们现在谈的,不就是上一次的事情吗?哦,不是事情,是事故。”
华佗张了张嘴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徘徊了半响,认命似的说:“老夫认栽了,说罢,要老夫陪多少?”
姬溪阴险的一笑,张口就说:“黄金一万两吧。”
这个数字,把华佗的脸都吓白了,哆嗦着说:“你,你小子无赖啊,老夫哪有这么多钱?”
姬溪笑说:“嗯,也对,念在你确实救了我的命份上,那就少点吧。黄金一千两,如何?”
华佗咬牙切齿,说:“没有,老夫一分钱也没有。”随后,更是学姬溪耍起了无赖,说:“老夫没钱,但人在这儿,你看着办吧。”
姬溪差点乐出声来,心想自己等的就是这句话,便打铁趁热的说:“那这样吧,你在我这里任职,我给你发俸禄,你用俸禄还债,可好?”
华佗说:“老夫可以出门诊治,总能把你的钱还上的。”
姬溪摇头:“那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华佗:“那你让老夫做什么?还有,有多少俸禄?”
姬溪说:“我这医院缺个院长,便由你来做,俸禄嘛,一年十两黄金如何,不少了吧,便是位居三公,一年也就这个俸禄了。”
华佗怒了:“你这是要老夫给你白干一百年。”
姬溪无赖的点头,华佗便瞪着他,他也瞪着华佗,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姬溪虽是心虚,但却强撑着不肯服软。华佗此人,必须要留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他是一个瑰宝,中华上下五千年,屈指可数的瑰宝,然而可悲的是,世人认识不到他的重要性,若姬溪不留住他,他以后注定被曹操所杀,一身通天的医术也将失传,作为一个后世人,姬溪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护他,让他有一个安稳的环境,潜心研究医术,这是一件造福全人类的事情。而怎么保护他呢,当然是把他留在身边,只要自己不死,便可护他周全。
姬溪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华佗执意不从,自己就算是软禁他也要把他留在身边。至于华佗会不会身在曹营心在汉,从此不再医治任何病人,姬溪发自内心的觉得不会,因为华佗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圣者。
最终,华佗败下阵来,说:“我可以给你干十年。”
姬溪说:“二十年。”
华佗说:“老夫还能活二十年吗?”
姬溪笑说:“你死了,我给你风光大葬。”
华佗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前,转头说:“我有妻小。”
姬溪脱口许诺:“我这就派人去接。”
活脱又哼了一声,迈步走出。
姬溪终于松了口气,后凝重的对姬昀说:“去传令许强,让他去军中挑选十位勇士,自此后,他们就是华佗的贴身护卫,告诉他,谁都能死,我都能死,华佗不能死。”
姬昀说:“大哥,此人真的这么重要吗?”
姬溪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此人乃民族之瑰宝,能活千人,万人,亿万人,他的医术,能传百代,千代,万代,决不能有失。不行,十人太少,三十人吧。”
听出姬溪话中的重视,姬昀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姬溪有些累了,在姬月的搀扶下复又躺下,忽觉自始至终姬月都没有说话,便笑问:“怎么,还生气呢?”
姬月本着脸说:“对你这个无赖,老娘懒的生气。”
姬溪呵呵笑道:“那就好,怎么不见吕春?”
吕浅答:“兄长前日得知大哥已经无碍,便立刻起身去面见董卓了。”
姬溪说:“有文封在,真是太省心了。”
说罢,微微闭眼,却听姬蔓说:“大哥,老师怎么办?你不会真要杀他吧。”
姬溪没有睁眼,只是说:“你们放心,我姬溪手下,不杀忠义。”
第98章 大刀阔斧竞苍天()
却说吕春在确定姬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快马赶到函谷关,其时,董卓正欲起行前往长安。
前文已经说过,吕春有个表妹嫁于董卓做妾,有这姻亲的名分在,吕春很轻巧的见到了董卓。
吕春向董卓具言姬溪在蓝田发生的事情,全篇没有任何作假。
董卓怎么也没有想到,就那么短短的一个时辰,姬溪竟遇到了那么多事情。
当听说蔡邕拦路大骂姬溪和自己具为国贼的时候,董卓恼怒异常;当听说姬溪当机立断的将蔡邕拿下并以自己的名义向百姓示好的时候,董卓由衷的高兴并感叹;当听说姬溪遇刺的时候,董卓大为震惊;当听说姬溪中毒的时候,董卓更是心疼的色变;当听说姬溪有惊无险的时候,董卓才放下心来。
后,董卓说:“知我者,桓德也;护我者,桓德也;忠者桓德,义者桓德,桓德与我,虽非亲生,胜似亲生,咱家有子若此,心安也。”
吕春适时的说:“臣之所以急赶来见相国,亦为姬将军所使。姬将军初醒,便忧心相国听闻蓝田之事后发雷霆之怒,下令斩杀蔡邕,故使我火速前来谏言。”
董卓喝道:“蔡邕匹夫,辱我父子太甚,依咱家看,那些刺客也是蔡邕指派,其人如此狼心狗肺,焉能不杀,不但要杀,咱家要灭其九族,以雪吾子生命垂危之恨。”
吕春说:“姬将军之忧虑,正在于此。”
董卓:“文封何意?莫非桓德还要替蔡邕匹夫求情不成?”
吕春:“姬将军又何尝不想将蔡邕匹夫千刀万剐,然,思及相国大业,故嘱咐在下,必要死谏相国,万不可鲁莽行事?”
董卓不明所以,便问:“桓德何意?”
吕春说:“姬将军言,得天下者,先取民心,蔡邕虽恶,然久负盛名,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今若杀之,图逞一时之快而已,却失天下士子之心,得不偿失。而若不杀,反而厚待,那么,天下人当如何做想?”
董卓也不是笨人,接道:“天下人会说,咱家宽宏大量,任人唯贤?”
吕春:“然也。”
董卓又问:“可若是放了那匹夫?他再生恶言又该如何是好?”
吕春笑曰:“便是放了,蔡邕的性命也尽在我手,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等不想让外人知道,外人如何得知?”
董卓:“大善。只是如此一来,太过委屈我儿啦。”
吕春说:“姬将军请相国切勿以些许小伤挂怀,为人子者,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况且此番逃脱性命,怎么算都是合算的买卖。”
董卓大喜,赏赐了姬溪诸多宝物药材让吕春带回,并让吕春带话姬溪,蔡邕之事,全凭姬溪做主。
吕春出了函谷关,便往回赶,在姬溪醒来的第二日,便赶回了蓝田县。
见到姬溪,具言函谷关之事,姬溪听罢,笑说:“文封也挺能忽悠的嘛。”
吕春苦笑:“此非我所愿,世事弄人罢了。”
姬溪抿了抿嘴,问:“依你所见,董卓可能为良主。”
吕春大惊:“主公切不可有此妄念。董卓其人,残暴不仁,生性多疑,乃财狼也,虽现在与主公相处尚好,对主公也是信任。但这全因主公此时实力弱小,对他没有威胁罢了。我敢断言,日后主公实力壮大之后,董卓必会对主公生疑。如此之人,怎能为主?”
姬溪笑道:“文封不必急躁,我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