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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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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优可随意。”

    李儒立刻跪下,道:“谢殿下,下官遵命。”

    言罢,竟是真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姬溪点了点头,知道李儒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在耽搁,快步走入后堂。

第3章 逆臣迫兮命不延() 
刚才发生的一切,何氏和唐姬具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彼此间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疑问,以及欣喜。

    何氏说:“董卓老贼,竟欲谋害我儿。”

    唐姬:“可殿下是怎么知道的呢?”

    何氏:“董卓奉酒本就蹊跷,而奉酒又何须武士相陪,这等祸心,焉能瞒过世人?不过,辨儿的这身武艺,又是从哪里习来的?为何从未显露过?”

    唐姬:“殿下自小随史子眇道师修行,会不会是那些年修行所得。”

    何氏点头:“应该是了,那史子眇深不可测,辨儿随他修行多年,有这般武艺也不足为奇,平日里也没有需要他出手的时候,我们竟是都不晓得。”

    瞧瞧,有很多不可解释的事情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因为会有人为你去解释,所以,当姬溪见到二女的时候,二女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对乔装成太监也没有任何的反感,接过衣服便走进了内室,省了姬溪很多的口舌。

    姬溪暗中点了点头,根据前世的记忆,这何太后显然不是省油的灯,这半月来的相处,姬溪更是深有体会,这个女人,或许智谋不足,或许阴毒狠辣,也容易偏听奸逆,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有吞天纳地的欲望,而有野心的人,绝不会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或小节而放弃自己的野心。

    而唐姬呢,后世史书不详,只说她是一个忠贞的女子。而通过这半个月来的朝夕相处,甚至是同床共枕,姬溪知道,在她的那张美丽而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坚韧的心,这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这是一个识时务的女人,她没有小女人的惺惺作态,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更清楚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

    姬溪很喜欢唐姬,当知道唐姬是自己的妻子时,姬溪甚至感觉到了欣喜,他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妻子,是人生一件美事。

    可同床共枕半个月,姬溪并没有找到一亲芳泽的机会,无他,他发现唐姬怀孕了,当姬溪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无语望天,心中却在痛骂老天爷。

    你让老子穿越成了皇帝,可却已经被废了;你让老子有了一个娇妻,却塞了孩子在娇妻的肚子里。

    直到现在,姬溪都弄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说是姬溪的吧,可以,这本就是这具身体的种,可若说不是姬溪的吧,更可以,因为姬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碰过唐姬。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喜当爹,姬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唐姬的情感。

    为这件事,姬溪思考了很久,比制定逃离洛阳的计划思考的时间还久,最后,无奈的对自己说,顺其自然吧。

    不多时,两个眉清目秀的太监走了出来,而此时的姬溪也早已换好了自己的衣服,三人走出内堂,来到了前厅。

    李儒见到三人出来,赶忙跪倒,拜见何氏和唐姬。

    姬溪暗笑,这李儒看来真的是被自己吓怕了,没有做出任何想要逃走的举动,倒是省了姬溪很多功夫。不过,就算他想逃,也是绝对逃不出去的,姬溪又太多种方法将他在逃跑的途中抓回来。

    姬溪让李儒起身,对他说:“走吧,我们跟在你身后。”

    闻言,李儒利索的躬身应是,当先快步而行,且是越走越快。可没走几步,姬溪便笑问他:“文优,可是赶着去投胎?慢些吧,还有女眷呢。”

    李儒的脚步一顿,虽没有回头看姬溪,却也知道这是姬溪在提醒他不要露出异色,以免招致别人的怀疑。

    李儒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再行走起来已经是不紧不慢,与往常一般无二。

    硕大的永安宫,此时空无一人,四人穿庭过阁,走出永安宫的大门时方才见到李儒带来的甲士。

    见李儒出来,一身着盔甲的将领上前一步,对李儒行了个礼,道:“禀郎中令,永安宫周边已经彻查,未发现贼人踪迹。”

    李儒道:“没有最好,撤兵回营。”

    那将领道:“尚有永安宫主殿未查。”

    闻言,姬溪泰然自若,身后的何氏和唐姬却身体微微一震,姬溪知道,二女这是在担心若是让这些军士进去了,那么逃跑的计划便算是落空了。

    不过,姬溪并不担心,因为他相信李儒会阻止这个将领的。

    果不其然,李儒摆了摆手,道:“我已经查过了,没有贼人。不必多言,撤兵便是。”

    那将领不过是一无名小卒,哪里敢违逆在董卓面前甚是得宠的李儒,于是,利索的领命而去,聚集军队,准备撤退。

    在姬溪的示意下,李儒并没有等军队集结完毕,当先向南而去。

    顺道而行,过了景福殿,延休殿,永宁殿,德阳门,终出北宫的朱雀门。

    路上,唐姬小声的问为何不直接走谷门出宫,姬溪笑答:“平日里走走无妨,但今天我们是逃命,那么便绝不能走谷门出宫。”

    唐姬不解,姬溪却忽的闭口不言了,唐姬也只能讲心头的疑问压了下去。

    其实,姬溪何尝不想就近走谷门,可据姬溪所知,这北宫早就成了肥猪董卓的后宫,而董卓入北宫,当然不会从南宫直接进入,多半走的就是谷门,那样的话,谷门的守卫必定是董卓的心腹之人,想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出去,难如登天,就算有李儒当挡箭牌,成功与否也只能全凭天意,而现在的姬溪,最不相信的就是天意,所以,姬溪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朱雀门。

    姬溪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没有被董卓的爪牙拦住,反而被一个大大的忠臣拦住了。

    拦路者,束甲带剑,年约四十,面容刚毅,双目生辉。在刘辩的记忆里,姬溪没有找到这个人,但当李儒道出来者的名字时,姬溪瞬间便想起了这个人。

    此人,名为伍孚,字德瑜,官至越骑校尉,这是一个大大的忠臣,史书上写,此人不满董卓的所作所为,于朝堂上刺杀董卓,事不成,反被董卓杀害。

    后世有诗颂之:汉末忠臣说伍孚,冲天豪气世间无。朝堂杀贼名犹在,万古堪称大丈夫。

    姬溪对伍孚的忠义很是钦佩,不成想,今天倒是见到真人了。

    只见伍孚稳稳当当的站在大门正当中,手按剑喝问:“来者何人?”

    看的出来,李儒对伍孚这个人也不甚了解,是以随意的答道:“郎中令李儒是也。”

    伍孚大喝:“大胆李儒,夜入宫闱,此罪当诛,来人,给我拿下。”

    李儒大惊,挺胸叫道:“我奉相国之命,入宫办事,谁敢拿我?”

    伍孚讥讽道:“相国?那是你的相国,非我大汉之相国,我定要拿下你,去问问你的相国,谁给他的权力,命你夜入宫闱。”接着,拔剑出鞘,大喝道:“左右,愣着作甚,拿下他们,反抗者斩。”

    此言一出,伍孚身后十数人轰然应偌,刀兵之声铿锵不绝。

    见到此景,李儒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却见姬溪上前,大喝:“且慢,伍孚,且看吾是谁人?”

    说着话,姬溪猛的抬起头,直视伍孚的双眼。

    身为越骑校尉,君主可能不认识他伍孚,但伍孚又怎么会不认得君主,只一眼,伍孚便认出了姬溪的身份。

    要么说伍孚是个忠臣呢,认出姬溪的身份后,第一时间扔掉了手中的剑,然后便欲下跪行礼。

    姬溪当然不能不能让他跪,于是赶紧扶住伍孚,顺势在他耳边说:“董卓欲害我,我已挟李儒为质,令他引我出城,你不可声张,随我等前行便是。”

    姬溪此刻最怕的,便是这伍孚像那些酸儒一样,非要行君臣之礼,所幸,伍孚还知道事急从权的道理,听了姬溪的话后,第一时间喝止了自己的属下。

    然后,命属下们把守宫门,自己随着姬溪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去。万幸的是,伍孚的那十几个属下并不认识姬溪,而刚才短暂的冲突,也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这一关,过得也算是有惊无险。

    而有了李儒和伍孚在前,这七里长的复道走的是一帆风顺,那百丈一处的岗哨对这一行人没有丝毫的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复道,自玄武门进入了南宫。

    洛阳皇宫分为南北两宫,北宫是皇帝的后花园,而这南宫便是皇帝及群僚朝贺议政的地方。

    这般重要的地方,本应是重兵把守的,可偏偏,这南宫里黑灯瞎火的,巡逻的人都没有几个。

    这也难怪,此时的朝廷,哪里还有朝廷的样子,既然没了朝廷,这机枢重地便也不那么重要了,由此可见,大汉已经病入膏肓了。

    守备森严的北宫都出来了,这形同虚设的南宫自然不在话下,几人加快脚程,全无阻碍的过了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章华门、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和平朔殿,直出玄武门,这个玄武门,乃是南宫的玄武门,出了这个门,便相当于走出皇宫了,

    这一路,足足走了两个时辰,走出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一路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几人的心中都不轻松,自然不会有什么交谈,此刻终于出了宫,伍孚赶紧领着几人找到了一个僻静之所,向姬溪纳头便拜。

第4章 逝将去兮适幽玄() 
姬溪扶起伍孚,扫视了几人一眼,凝声道:“虽然逃出了皇宫,但远不到安全的时候。”

    几人点头,看着伍孚欲言又止的神情,姬溪对他道:“伍校尉,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可现在时间紧急,不变多言,你只需依言行事便好。”

    在伍孚的心中,君臣之礼贯彻骨髓,而且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姬溪见状,大为欣喜,有伍孚相助,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将大为提高,于是对伍孚直言道:“我需要你,将我母后和王妃藏入你的府中,并暗中备好车架,今夜若城中无事,那么明日城门开启,请带着母后和王妃以及你的家眷出城,直奔颍川避难。而若今夜城内大乱,那么切记不可耽搁,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聚集所有能调动的武力,从城东杀出去,出城之后,也不可走大路,直奔嵩山,穿林而过,径入颍川。只要进了颍川,你们便安全了,王妃之父现为颍川太守,必可护尔等安全。”

    闻言,伍孚大惊:“殿下难道要以身犯险吗?何不与我等同行。”

    何氏也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唐姬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美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姬溪,彰显着她的决心。

    姬溪叹了口气,语气凝重的道:“这是最好的出路了,若是我们一起走,但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而若我一人独行,尚可周旋一二,我相信伍校尉,一定可以安全的将你们护送到颍川的。”

    见几人还欲相劝,姬溪立刻冷起了脸,低喝道:“不必多言,依言行事即可。”接着,又在伍孚耳边低语了一句:“唐姬已有身孕,你须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可将孩子的身世泄露出去,否则必招大祸。”

    闻言,伍孚又惊又喜,综合考量之后,终是答应了下来。

    姬溪走到何氏和唐姬的身边,对何氏道:“母亲,之后的事情,劳烦母亲多加费心。”接着,拉起唐姬的小手,温和的道:“相信我,会去寻你的。”

    说完,不待二女回话,转身便走,唐姬疾行一步,却被何氏拉住,二女对视一眼,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注视着姬溪的背影。

    辞别何氏,唐姬以及伍孚,转过墙角,姬溪便跟在了李儒的背后,二人一语不发,只向城南疾行,良久,许是觉得太过沉闷,姬溪说了句话:“文优,似有忧虑啊。”

    此时的李儒,算是彻底的镇定下来了,而镇定下来的李儒,身为一个谋士的基本素质也渐渐的显露出来,他没有回头,却缓声道:“殿下,下官又能有什么忧虑呢,如今,殿下若生,则下官便活,而若殿下稍遇危险,只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下官吧。”

    姬溪笑问:“文优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李儒答:“因为下官知道了殿下的计划啊。”

    姬溪笑道:“呵呵,文优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明白人,既如此,我就放心了。”

    此时,夜已深,街上除了巡逻的警备之外别无他人,二人遇到了多次询问,都被李儒轻松的喝退,随着越来越接近南城门,姬溪的心跳逐渐加快,渐渐的,宛若雷鸣,姬溪有一种预感,暴风雨将要袭来。

    这是一种玄奥的直觉,而这种直觉却很多次的救了姬溪的命,于是,姬溪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手中的剑握得很紧,可扫视一圈后,却并未发现任何的危险。

    城门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城门的轮廓,姬溪紧张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询问却是的姬溪的心脏出现了瞬间的停滞。

    那声音从前边墙角传出:“文优,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啊?”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人一马,不,是二人一马,可在那一人一马面前,另外的那个人却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马是好马,因为这马是赤兔马,人是猛人,因为这人是吕布。便是那兵器,也是名动天下,因为那是方天画戟。

    要说在这洛阳城中,姬溪最不愿意遇到的,不是肥猪董卓,而是这一人一马。因为姬溪此时此刻最大的依仗便是自己的武艺,可姬溪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全盛时期,也绝不是这吕布的对手,除非自己手中有枪械,可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到哪里去弄枪械去。

    于是,李儒身后的姬溪略有些慌张的低吼道:“不要理睬,快出城门。”

    李儒的命在姬溪的手上,是以对姬溪的话不敢不从,闻言便对吕布的招呼置若罔闻,更是加快脚步,直奔城门而去。

    这吕布本就在前,见李儒对自己不理不睬,以为李儒没有看见自己,竟是也快走了两步,正好拦在了李儒的身前。

    姬溪暗呼糟糕,还未有所反应,变数已生。

    只听李儒一声大呼:“奉先救我。”话未必,人已经撞入了吕布的怀中,吕布也是一惊,不明所以之下,本能的猿臂轻挥,将李儒甩出了一丈多远。

    见状,姬溪深知此刻乃是生死一线,容不得半点迟疑,于是,姬溪动了,他没有转身逃跑,而是向前冲去,并没有冲向吕布,而是冲向了赤兔马。

    赤兔马被一个小吏牵着,本就落后吕布数步,外加此时的吕布有些愣神,这便是姬溪唯一的机会,抢到了赤兔马,方才有一线生机。

    万幸,姬溪抢到了,一剑杀了小吏,翻身上马,提缰纵马,绕过吕布,直奔李儒。

    李儒大叫:“奉先救我。”

    吕布终于回过神来,眼见姬溪骑上了赤兔马,勃然大怒,挺起方天画戟,直向姬溪扫来,口中大喝:“小贼敢尔,拿命来。”

    对吕布的战力,姬溪觉得自己已经是充分预估了,而当那一戟扫来的时候,姬溪才忽然发觉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而这个错误,让姬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面对那一戟,姬溪知道自己接不住,他想躲,却躲不开,于是,只能鼓起全身的力气,在千钧一发之际,横剑硬挡,剑戟相撞,肉眼可见的,湛卢剑在姬溪的双手之间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形,随后,身体不受控制的从赤兔马上弹飞而起,径直落入城门处赶来的军士堆里。

    就这一戟,打掉了姬溪的小半条命,万幸的是,姬溪并没有死,既然没有死,便不能放弃,面对四周的刀枪剑戟,姬溪强制性的压住了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身形飘摇,混战起来。

    不片刻,一声大喝响起,乃是李儒的声音:“此乃弘农王刘辩,行刺天子,大逆不道,相国有令,击杀刘辩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闻言,四周的军士们打了鸡血似的,越加的疯狂了,姬溪大怒,吼道:“李儒,我必杀你。”

    话音刚落,重新骑上赤兔马的吕布哈哈大笑:“大逆不道之徒,安敢口出狂言,都让开,看我杀你。”

    吕布在军中很有威信,哪有人敢忤逆他,所以,具皆向后退去。

    而姬溪又岂能如他们的愿,将军士后退,他却不依不饶,直往人多的地方冲,这样一来,便令吕布短时间内插不上手。

    而这样的做法,虽然可以避免吕布的绝杀,但面对群攻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就这么短短片刻时间,姬溪已经是遍体鳞伤,就连脸上,都被割出了七八道口子,看起来面目狰狞。

    姬溪没有倒下,此刻的他,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着,因为他还有两件事情没有做完。第一件,他要以一己之力引发全程动乱,为伍孚创造逃跑的机会;第二件,他要杀了李儒,因为李儒知道了伍孚逃跑的路线。

    姬溪告诉自己,在做完这两件事情之前,自己决不能死,既然来了这世界一趟,总要为在乎的人做些事情,虽然微不足道,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南城门,已经一片混乱,姬溪左冲右突,夹杂在人群中间,尽量的避免要害受到攻击,而更多的注意力,则放在了吕布的身上,只要见到吕布近前,姬溪便宁愿受伤,也要远离吕布。

    就这样,混战持续了半个时辰,姬溪兀自浴血不倒。

    而此时,转机终于出现了,远处,一票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一员大将高声喝道:“高顺在此,反贼休跑。”

    姬溪见状,不悲反喜,这街道并不宽阔,这傻子竟引骑兵前来,这不是添乱吗,是以,姬溪奋起余勇,硬生生的将围攻他的步兵赶向了骑兵,顿时,人马交杂,乱象横生,姬溪楸准机会,杀一人,夺一马,翻身而上,不管东西南北,乱冲一气,偶至墙角,见一人蜷缩其内,正是李儒。

    姬溪哈哈大笑,在李儒绝望的目光下,湛卢剑斩下,人头滚落。

    斩了李儒之后,姬溪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于是乎,肆意冲杀,竟于乱军之中冲了出去,可南城门已被阻隔,姬溪无奈,只能向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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