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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书的作者很任性,所以主角更任性。瞧,主角穿越成了皇帝,可他就是不愿意做皇帝,问他为什么不愿做皇帝,他回答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做。为了不做这个皇帝,他甚至愿意抛妻弃子,瞧,就是这么任性。所以,本书似乎迎合不了多数人的口味,姑且一看吧,看的不顺心,骂两句也无妨,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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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天道易兮我何艰()
坐在永安宫前的石阶上,姬溪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玉楼金阙,金谷园柳,衬着天际的晚霞,宏伟而迷离。
身后,传来温柔的脚步声,狐裘披在了肩上,姬溪没有转头,只是轻声的说:“外面天寒,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唐姬那张柔弱娇丽的脸上挂着微笑,看着姬溪的背影,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藏着一丝不可言表的复杂,她总觉得,眼下的这人,并不是她的夫君,不是那个轻佻懦弱的少帝刘辩,可,不是刘辩又能是谁呢?
她的恍惚并没有影响她的言语,她说:“殿下,该用晚膳了。”
殿下这这个称呼,姬溪已经听了有近半月,可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远不如那天边的晚霞来的亲切。
可既然已经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汉少帝刘辩,有些东西就必须要接受,接受身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接受阁内还有一位母亲,接受已经被废的事实,接受殿下这个称呼,以及,接受那一首酸诗带来的后果。
那首酸诗是半月之前的刘辩写的,其文曰:“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姬溪不懂诗,却通史,所以,他说不出这首诗的好坏,却清楚的知道这首诗所带来的后果。
他站起身,转过头,看着那张不论放在任何时空都堪称绝美的娇颜,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唐姬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在这深宫里,与世隔绝,知道是什么日子又有什么用呢,可既然殿下问了,她自然要答:“应该是正月十二癸丑日。”
姬溪的眼睛眯了眯,唐姬恍惚间竟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气袭来,可却转瞬即逝,只听姬溪对她微笑着说:“那确实该好好吃一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干活”这两个字,与姬溪的微笑一样的让唐姬捉摸不透,她没有问,只是温顺的跟在姬溪的背后进入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囚笼。
宫殿很大,却也很空,了了的五个黄门漫不经心的游走着,将酒菜散乱的摆放到桌子上,对他们的主人视而不见,毫无尊卑,完事之后,便大大咧咧的从姬溪和唐姬的身边走了过去。
唐姬已经习惯了,姬溪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唐姬上前,开始收拾桌面上乱象,姬溪迈步走入内阁,在一道珠帘后停下,向珠帘后的女人行礼问安,并请她出来用膳。
片刻之后,珠帘卷起,一个三十许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很美,却透着股阴冷,姬溪知道,这是刘辩的母亲何太后,也正是这个女人,站在那几个阉人的身后,被他们蒙蔽而不自知。她的兄长何进,更是古今罕见的蠢材,连那个肥猪董卓都不如。
姬溪对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连好感都没有,就算是承继了刘辩的所有也是一样,因为在刘辩的记忆里,这个女人也很是模糊。
无奈的是,在这个时代,孝道是人之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忤逆,所以,姬溪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心理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女人做母亲,最起码表面上要做到无懈可击。
何氏也觉得自己的儿子变了,从半个月前的那场大醉之后,往日的那个整日怨天尤人的刘辩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再也不埋怨任何的事情,对一切都是那么的坦然,对自己更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何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却觉得很好。
何氏如往常般走出内室,将往前厅用膳,未走两步,半月来沉默寡言的儿子却忽的叫住了她,对她说:“母后且慢。”
何氏疑惑的转头,问:“何事?”
姬溪坦言:“偶见母后房中有一柄剑,借来一观可好?”
何氏越发觉得反常,以前的刘辩,向来是喜文厌武的,对那个刀兵之物从不感兴趣,武艺更是稀松,真不知为何忽的转了性子,想要观剑。
不过,在何氏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于是道:“你若想看,自己去取吧。”
姬溪躬身应是,目送何氏步入前厅,转身卷起珠帘,走了进去。
内室的陈设只是整洁,却与外间的富丽堂皇大相径庭,这永安宫,说白了就是一座冷宫,有这样的反差也不足为奇,所以,对于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姬溪毫不在意,他的目光,牢牢的盯在对面的墙壁,那把孤零零悬在其上的黝黑铁剑上。
剑,通体黑色、浑然无迹,三尺青峰,让人感到的却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的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世间的苍海沧田。
提剑入手,微微一沉,便有一股手足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细细观之,剑锷处“湛卢”二字微不可闻,却散着万丈光芒,举臂轻挥,声清冽,迅而敏,不必试剑,姬溪便知道,手中的这把剑正是传说中的湛卢剑,盖世名剑,仁道之剑,杀戮之剑。
姬溪不知道这把神秘至极的名剑为什么为落到何氏的手中,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把剑现在握在他的手中,这把剑,将成为他现在唯一的依仗。
湛卢无鞘,它也不需要鞘,因为天地,就是它的剑鞘。
姬溪提剑步入前厅,厅内空的凄楚,只有何氏和唐姬各坐案后,并未用餐,显然在等着他。
见姬溪提剑入堂,何氏眉头一皱,却未多言,唐姬也只是轻声地道:“殿下,用膳吧。”
姬溪先是向何氏行礼,后沉默着坐到自己的案台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不顾何氏和唐姬怪异的目光,全无文雅可言,狼吞虎咽。
酒很淡,菜色也是索然无味,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喝惯了醇厚烈酒的姬溪来说,显然是味同嚼蜡,但姬溪却强迫自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吃的点滴不剩。
感受到何氏和唐姬的震惊,姬溪慢条斯理的拿起桌边的方巾擦了擦嘴,开口便道:“等会,会有一场厮杀,请母亲和夫人快些吃完,然后进内室暂避吧。”
闻言,何氏和唐姬大惊失色,堪堪将要站起,冷不丁的看到姬溪那面沉似水的脸,以及那双隐隐有些发绿的眸子,竟瞬间觉得遍体生寒,脱口欲出的惊呼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样的刘辩,他们从未见过,这不是帝王的威严,而是一头正在择人而噬的猛兽。
直到这一刻,二人猛然间醒悟,刘辩,真的变了。
见到这样的姬溪,二女哪还有心思吃饭,具皆呆呆的看着姬溪,口不能言,脑中天雷震震,不能自己。
而现实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当一声大喝伴着盔甲兵器的碰撞之声传来的时候,姬溪沉声道:“现在,进入内室去。”
二女有些懵,是以迟迟不动,姬溪一声低喝:“快。”
何氏与唐姬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了姬溪一眼,虽有千移百问,却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是以相扶着向后堂快步而去,却并未入室,只在屏障后面暗中藏好。
二女走后,姬溪伏案而起,剑椅背,步沉着,正正的踏在了大殿的正中央,闭上了眼睛,平稳着呼吸,直到脚步声近,方才猛的睁开。
入眼处,一人当先而行,身着官服,面白无须,身后两个黄门奉着酒盏,再之后十个武士紧紧跟随。
姬溪认得那个官员,董卓女婿,郎中令李儒,字文优。
李儒的目中满是鄙夷,见到姬溪,全无尊卑,随手抱了抱拳,道:“殿下这是在用膳?”
姬溪并未动怒,随口答道:“眼瞎了?看不出来吗?”
闻言,李儒一愣,暗中费解,却并未多疑,也没什么怒气,对一个将死之人,李儒觉得没必要跟他怄气,于是,道:“相国恐永安宫清贫,特赐美酒于殿下,来啊,为殿下奉上美酒。”
看着那两个阉人阴笑着将酒盏摆上桌案,并随之斟满一杯,姬溪笑道:“再好的美酒,没有鼓乐相衬,总是不得尽兴,文优以为然否?”
李儒暗笑,忽的眼睛一亮,竟是坏笑着道:“闻王妃极善歌舞,可令出堂舞上一曲,聊以助兴,岂不美哉。”
此言本是羞辱,却不料姬溪仍未动怒,反而笑道:“唐姬之歌舞,虽冠绝天下,却不是最好的下酒之物。”
李儒一愣,不自觉的问:“哦?那殿下想用何物下酒?”
姬溪挺剑笑道:“自歌自舞,其乐无穷,桃花飘摇,方为绝妙。天子之舞,当为绝响,岂不是最好的下酒之物。”
李儒闻言,微显呆愣,觉得今天的弘农王似乎有些不同,可转念一想,便不以为然,更兼姬溪要自歌自舞,试问天下,谁能有此殊荣能观天子一舞,虽然这只是个曾经的天子,但足以满足李儒的那颗虚荣心。
在那强烈的虚荣心驱使下,李儒竟是拍手称快,大笑道:“如此甚好,快快舞来。”
第2章 弃万乘兮退守蕃()
姬溪大笑,道:“文优且看。”
言罢,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剑随身走,翩然起舞,身若蛟龙,剑走四方。
口中歌曰:“天道易兮我何艰!弃万乘兮退守蕃。逆臣见迫兮命不延,逝将去汝兮适幽玄!”
歌声苍劲,清越激昂,这是姬溪所知的,刘辩的绝命诗,但是,在姬溪歌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凄楚与愁怨,而是慷慨激昂,摄人心魄。
天子之舞,当真非同凡响,令人目眩神迷,不知不觉间,姬溪已经靠近了李儒带来的十个武士,继而,随着“逆臣见迫兮命不延”的歌声,剑锋忽转,绕颈而过,音落,三个人头滚落,在躲在帷幔后面观看的何氏,唐姬的惊呼中,在李儒等人的大喝中,鲜血喷涌,正应姬溪先前所说:“桃花飘摇,当为绝妙。”
这漫天的鲜血,岂不正如那桃花,而这鲜血,比桃花更加鲜艳。
对于众人的惊呼,姬溪置若罔闻,吟着“逝将去汝兮适幽玄”,与堪堪反应过来的另外七个武士战在了一起。
姬溪的前世很辉煌,他是二十一世纪最出色的雇佣兵,更是华夏最年轻的武学宗师,他的脑中,他的骨子里,刻着中华民族五千年凝练出来的武学精髓,又因久经战火,早已将那些武学精髓转化成了杀人之术。
此时的姬溪,身体素质远不如前世,但他的意识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又有湛卢剑的锋利,更兼偷袭之便,是以,对付这区区十人,自然不在话下。
姬溪杀人的速度很快,只是转眼间,十个武士具皆毙命,两个黄门尖叫着逃窜,被姬溪紧走两步,斩于剑下。
此时,殿中便只剩下了嚎叫不休的李儒,他在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来人,来人。”
对此,姬溪毫不在意,他可以确定,永安宫周围数百丈,绝不可能有一个人在,因为,鸩杀前天子,这是一个足以令举世哗然的事情,便是那个丧心病狂的肥猪董卓,也是决然不敢让此事流传出去的。
先前的大队兵马,所起的作用并不是来杀姬溪,而是保密,是驱逐,将永安宫周围的人全部驱逐出去。
所以,姬溪并不担心李儒的嚎叫会引来大队人马。
姬溪淡定的走到兀自嚎叫不止的李儒面前,将湛卢随意的搭在了李儒的肩膀上,俯首,笑问:“文优,天子之舞如何?尚能观否?”
此刻的李儒,看向姬溪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怪物,眼前的这个人,谈笑之间出手狠辣,杀人之时兀自云淡风轻,更可怕的是,身为炼狱的缔造者,却干净的犹如一个赏花的雅士,那脸上的微笑绝不是做作,却是那么的刺眼,这,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少帝吗?那个轻佻无度,百无一用的少帝,何时拥有了如此恐怖的武艺?
不过,李儒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此时虽然身体哆嗦着,却强自镇定的问:“殿下,何故如此啊?”
闻言,姬溪暗中点了点头,作为董卓的女婿兼谋士,李儒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对于局面的把握也很透彻,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应该已经看出,自己既然没有立刻杀了他,便肯定在他的身上有所求。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自然能省去很多事。
所以,姬溪收起了湛卢剑,顺带收起了脸上的笑,跨过血迹斑驳的地面,走回了自己的案台后坐下,然后,看着丝毫不敢动弹的李儒道:“文优,地上凉,快些起来吧,来,喝杯酒压压惊。”
看着姬溪将那杯自己端来的毒酒推到桌沿,李儒的嘴角抽搐着。
鸩杀少帝,是董卓下的命令,他虽然也知道这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弄不好就要背上个遗臭万年的坏名声,可又不敢违抗董卓的命令,于是只能极尽所能的将这件事做的隐秘,做的滴水不落。
他带来了数百甲士,以抓奸细的名义驱散了永安宫周围数百丈所有人,而自己只带了心腹十二人进入永安宫,而且他已经想好,事成之后,这十二个人也不能活在世上。
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带来的十个武艺高强的武士竟会被姬溪砍瓜切菜般的瞬间杀了个干净。
事到如今,李儒清楚,自己的小命,全在姬溪的手里。
是以,李儒以头杵地,口中悲切的喊道:“殿下,下官也是奉命而为啊。”
姬溪漫不经心的问:“奉命?奉什么命?奉谁的命?”
李儒知道姬溪这是明知故问,可自己却不能不答,不答的话就要喝那杯毒酒,他不想死,于是道:“回禀殿下,这一切都是那董卓老贼指使,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啊。”
姬溪端起了那杯酒,放在鼻端问了问,笑呵呵的问:“这么说,这是一杯毒酒喽?”
李儒咽了口唾沫,低声答:“是。”
姬溪看向李儒,问:“那么,文优,你觉得,我该不该喝呢?”
李儒立刻答道:“不可,殿下万不可以身犯险。”
姬溪笑了,道:“可董卓要杀我,我躲得了这一时,又怎么躲得了一世呢?”
李儒知道姬溪这句话的意思,姬溪能活,他就能活,姬溪不能活,他今晚就得死,要不怎么说李儒是个聪明人呢,那眼珠子一转,已经计上心头,抬首对姬溪说:“闻天下诸雄结成联盟,共推袁绍为盟主,现袁绍屯兵河内,下官以为,殿下应当暗中离开洛阳,前往河内,以天子之名号令天下,诛杀董卓,中兴大汉,下官愿尽犬马之劳。”
闻言,姬溪愣了,他这半月来的所思所想,全在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上,思来想去,最终也只是想出了劫持李儒,将自己带出宫去这一条注意。
可这李儒当真是了不得,就这么短短片刻的时间,竟然就为姬溪规划好了未来的路,且照当前的局势来看,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说实话,姬溪心动了,他甚至感觉到藏在帷幔后面的何氏和唐姬的呼吸都明显加重,他知道,李儒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里去了。
可是,姬溪转念一想,便彻底否决了李儒的建议。
当今天下,群雄并起,哪个是真心的匡扶汉室,哪个是心怀鬼胎,说实话,姬溪一点都捉摸不透,若是贸然前去,说不定就是羊入虎口。
或许,可以用驱狼吞虎之计在各路诸侯之间左右逢源,可那无疑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最重要的是,面对那一个个名垂千古的名字,姬溪实在是没有信心去与他们斗智斗勇。
所以,姬溪的心动仅仅维持了片刻,便硬生生的将自己拉回到原来的轨迹上,不管怎么样,先逃出洛阳城再说,于是,对李儒说:“若真如文优所言,自然大善,不过,这洛阳城戒备森严,如何得脱,还望文优相助啊。”
李儒已经恢复了镇定,此刻的他,完全是在为姬溪着想,是以沉吟半刻后开口道:“殿下不必担心,下官不才,可带殿下出城还是能做到的,不过,殿下需要委屈一些。”
姬溪佯作大喜,忙问:“快快说来。”
李儒胸有成竹的道:“殿下可换上武士衣服,随我身后,坦然自若便可。”
姬溪问:“会不会有人查探呢?”
李儒道:“殿下放心,李儒的名号,在这洛阳城中还是有点用的。”
姬溪有点失望,因为李儒的计策本就是他原本的打算,本希望李儒能给出更好的建议,可显然,愿望落空了。
可事已至此,别无他途,姬溪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于是对李儒道:“就这么办,不过,母后和夫人要和我等一起走。”
李儒有些为难,却也清楚无法反驳,于是只能点头应道:“可令太后和王妃身着太监服饰。”
姬溪点了点头,道:“甚好。”说罢,眼睛瞄上了那遍地的死尸。
李儒立马起身,麻利的将两个太监和一个武士的衣服扒了下来。
扒衣服的时候,李儒刚刚镇定下来的心再次颤抖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恐怖之极的事情,这十二具尸体中,竟有三具尸身完好无损,不但本身没有一丝鲜血流出,便是连死的位置,都远离血渍,是故这三身衣服,除了沾了些灰尘之外,竟是完好如常。
这说明了两个问题,其一,姬溪杀这些人不非吹灰之力,其二,姬溪事先就已经计划妥当,不然的话,何必事先留好这三身衣服。
思及此处,李儒不可自制的看了姬溪一眼,却发现姬溪正如没事人似的自酌自饮,当然,喝的不是毒酒。
不片刻,李儒将三身衣服双手捧到姬溪面前,姬溪接过,并顺势握住李儒那双颤抖的手,道:“请文优稍等,我去请母后和夫人更衣。”
李儒诚惶诚恐,赶忙道:“殿下请便。”
姬溪笑了一声,便向后堂走去,走了两步,忽的回过头来,双目灿若烈阳,猛的盯住了李儒的眼睛,道:“桌上还有些酒菜,文优可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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