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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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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客官有所不知,本店是专以卤猪下水供应的。要别的热菜下酒,客官怕是得久等。”小二笑着哈腰说道。

雷瑾不死心,道:“别的凉拌菜有么?”

“凉拌三丝、冰镇水晶皮冻、凉拌莴笋丝、凉拌番椒丝,这几样别的客人很爱吃。”小二回答道。

“就这几样,全给我上来下酒罢。”雷瑾说道,“你店里的卤猪下水,有什么好介绍。”

小二哈腰笑道:“冰镇的这一味皮冻得最后上。”

“哦”,雷瑾愣了愣,转瞬明白过来,冰镇皮冻现在送上来,到时就全化了,没办法吃了。

小二继续说道,“今儿新卤好的卤猪尾,已经放凉,可以给客官切一大盘上来下酒。卤水大肠也不错,客官切上一副?卤猪耳朵也很是不错,有脆劲,有嚼头。还有卤牛肉,本店一个月难得卤上几次,这次客官赶巧,正好早上卤了两斤牛肉,现在放得凉凉的,客官切一盘下酒?”

雷瑾一笑,道:“就这四样,细细切了送来。”

小二又道:“再给客官拍一条酸黄瓜,切点酸白菜,盛点咸菜,一切都齐了。客官第二次保准还来咱们这儿。”

一会儿,焦香黄豆、卤香豆腐干和三道凉拌菜先送上来了。凉拌三丝就是胡萝卜丝、土豆丝、萝卜丝;凉拌番椒丝倒是让雷瑾有些惊奇,番椒传入帝国时间不过几十年,开始是被人当观赏植物,红红的果儿,对喜欢吉庆红火的帝国人来说,非常喜庆;后来还被当做药物来使用。象这样子被人拿来当食物吃,雷瑾还是第一次看到;至于凉拌莴笋丝,就不用说了。

再一会儿,卤水四味也切了装盘送上来,酸黄瓜、酸白菜、咸菜也配了上来,稠酒五钟摆上桌子,够丰盛的。

不过,雷瑾这就在无形中突出了自己,令得旁边的吃客侧目,小声议论。

雷瑾也不理这些,只管放开自家肚皮喝酒吃肉。

切成一段一段的猪尾,吃在嘴里,香、脆、酥,咬头十足,雷瑾只咬了第一口,就知道这家店有一锅至少传承了两百年以上的老卤汤,卤出来的东西才如此美味,让人吃得上瘾。

猪耳朵、牛肉、大肠亦都不外于是,都赖这老卤汤才得如此美味。猪耳朵丝脆香而嚼头十足,一口下去,爽口无比;牛肉细腻酥香,入口即化;大肠肥而不腻,松软香咸。

这几味,拿来下酒,感觉自然不错。

那凉拌番椒丝味道也是相当不错,虽然比较奇特(传到中国的番椒,最初是没有什么特别辣味的,是在后来的不断选育、栽培中,才出现各种带辣味的辣椒,也越种越多)。

雷瑾这一顿吃喝,那叫一个真爽,喝掉了三十钟稠酒,将点的下酒一扫而光,又吃了那个冰镇水晶皮冻,那其实是用猪皮熬化而成,吃在嘴里,一团软滑。

酒足饭饱,雷瑾这才心满意足地付帐出门。

雷瑾这边是大吃大喝,而上香、逛街市买东西的女人们则一人一个,只吃了个“春盘”。

“春盘”,就是一种盘形的馅饼,上面放了生菜、干果、糖、蔬菜、水果碎丁。孙雨晴、夜合等十几人,也自吃得眉开眼笑,那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雷瑾在街市间又走了些时,信步登上一座茶楼,要了茶水、点心,慢慢儿品啜。

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差不多磨完了一下午的时光,忽然一阵轻风吹送,隐约飘来歌声,那歌词却是根据唐诗所改,雷瑾饶有兴致地听着,心下却想着,长安背后的苦痛,大概是不容易看到的。还是归去罢,这是长史府该头疼的事儿。

紫云楼。

宽阔的庭院中,杨春花正在操练拳脚。

在‘强力筑基’阶段,操练拳脚、兵刃,对杨春花的真元‘筑基’倒没什么影响,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

雷瑾手持夜光杯,喝着冰镇的‘凉州骊珠’葡萄酒,看着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一人一句、七嘴八舌,弄得杨春花无所适从,只觉好笑。

“你们几个不要说那么多嘛,”雷瑾微微笑着,说道:“就让夜合一个人说,你们有什么意见,跟夜合说,再让夜合一总说给杨春花,否则杨春花必定无所适从。杨春花她从来没有练过拳脚,现在让她操练一下拳脚只是让她熟悉一下而已,拳脚上暂时不用要求很严格。”

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脸上不免有点发红。

雷瑾一笑,道:“‘强力筑基’阶段,真元不断凝炼,杨春花每天三顿,吃的肉、鱼、蛋、奶,蔬菜水果,都要定量,不管她吃得下吃不下,定量的食物她都必须吃完下肚。不过,本侯看来,杨春花可能还会主动要求增加食物的量。她的天赋这么好,没有理由不想多吃。你们得管好她的肚子,民以食为天,习武之人,吃好、足量更属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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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第五章 天师到访

逛完长安城的第二天,雷瑾这才发现,自家内宅的女人们,买东西也是真够疯狂的。

看着女人们上香、大逛长安城,买回来一大屋子琳琅满目的‘战利品’,雷瑾大摇其头,一边转悠着看,一边不免猛泼一大盆‘冷水’。

“看看,你们买的是什么,这胭脂,这妆粉,这墨烟(画眉用的化妆品),连府里的丫头嬷嬷,她们用的次一等月份胭脂、妆粉、墨烟都比这好十倍。你们肯拿这些往脸上抹吗?丫头嬷嬷们都不会。

府里统一‘扑买’回来的胭脂、妆粉、墨烟等妆容之物,那都是世间一流,外间有钱也无处买去。后院各主儿按月领用的胭脂、妆粉、墨烟等物,都是世间最好的妆容之物之一。

当然了,你们就是要在自由自在,大逛特逛长安城街市中,宣泄出最旺盛的买东西yu望,这机会确也不会多,爷明白的!

你们买回来的这些胭脂、妆粉什么的,还是送给丫头嬷嬷们,让她们拿回家去,左邻右舍或亲朋故旧,作个人情罢。毕竟你们买的,都应该是目前长安街市上最好的胭脂妆粉,作人情绝对光彩,不会丢人。

爷还是相信你们的眼光,不是太差。”

泼了那些胭脂、妆粉一盆‘冷水’,雷瑾可没算完,‘冷水’继续泼。

“再看你们买的这些金银首饰,虽然都是十足金、十足银,不少还是镶嵌了珍珠、宝石的首饰,店铺并没有骗人,这些首饰看起来都不错。

但是,这些首饰与你们头上、手上的首饰比一比,差距马上就出来了,那整个就是乌鸦和凤凰之比了。

爷就这么粗略看了看,你们买回来的首饰,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金银首饰打造精细,做工较好,可以作为年节时候,你们打赏下人仆佣之用。其他的都必须重新打造,否则都拿不出手。

至于那些玉石手镯、玉珠手串、翡翠小饰件等,玉质、雕工还不错,匠气也不重,但应该还不是店铺里最好的。爷明儿就打发人,拿这些玉石首饰,上他们店里去,这些首饰,再加上些银子,让他们把店铺里最好的玉器首饰拿出来。

这是做古董珍宝行当的商家惯用手段:见人下菜。

你如果觉得,他拿出来给你看的玉石手串啊,翡翠饰件啊已经足够好了,他就不会再把更好的玉器首饰拿出来了。你只有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作势要走,他最后才会把他店里最好的玉器首饰拿出来。”

“侯府的人买点东西也敢敷衍,他还做不做生意了?”孙雨晴愤愤不平。

“你们又没打平虏侯府的旗号,怪不得人家。他只当你们是普通的有钱客人,才这么做。”雷瑾笑道,“其实,就算是他们最好的玉石饰件,也不过是只能打赏下人而已。”

“好了,你们买东西的yu望也宣泄了,长安城街市也逛过了,还是好好儿调教你们的杨春花吧。本侯还有些公事。”

雷瑾心想,反正那《上乘武技心法》全本,本侯都交给你们了,连不识多少字的杨春花,也能毫不费力的看个明白,这样浅显简易的上乘武技心法绝对空前绝后,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就随便你们几个女人去折腾调教吧。

可怜的杨春花!

作了个手势,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迅速跟上已然出门的雷瑾,转眼就出了紫云楼。

泼了大盆的‘冷水’,再呆在这里肯定很无趣,不走何待?

所以雷瑾走得快如轻风!

‘行军府’移驻长安,除了早就在筹备的‘秋猎’,其实上上下下衙署也都是例行的公事。没有了战事,‘行军府’完全失去了以往繁忙紧张的忙碌,显得特别沉寂。

雷瑾说有公事,其实可以说没有,他只是找个理由走人而已。

云南方面剿匪战事早已经处置完了,除了将西川行营调回四川,并改称‘四川行营’外,那几千骁勇善战的奴隶军归入明石羽部下,统由明石羽调遣,并与陈好的乙编陆肆陆叁军团还驻曲靖府。至于军功战功,都是特许加一级叙战功、军功,尤其是那几千奴隶军现在都是西北幕府的‘军人’,这战功不得了,以后每月的粮饷都比别人多一大截。

明石羽以前总想调回雷瑾身边,但雷瑾总是五次三番的予以拒绝,后来明石羽也想明白了,这位侯爷,总是在寻找战机,战争是不会缺少的。

在云南,即使在云南大局已定,却仍然保持两个野战行营,加上他自己现在的近三万军队,陈好的一万军队,这是肯定要用兵的征兆,只是不知道侯爷想进攻谁而已。

现在西北幕府,除了长史府,就只有秘谍部这个秘密衙门公事特别繁忙。秘谍部的归属至今仍然是个难题,它不归属军府,也不归属长史府,内记室似乎是它的顶头上司,但内记室虽然名义上是在雷瑾直辖下,总揽军情谍报等机密,其实内记室仅是对秘谍部的七个堂,从天下各处报上来的繁杂而庞大的谍报,进行繁琐的分类处置,然后根据轻重缓急,或是直接交给雷瑾,或是转发长史府,不急之事则分别交由斥候学院、间谍学院非分析综合,作出各种判断,以供他日决策参考。

秘谍总部,总管马锦虽然是秘谍部许多秘密行动计划的总策划,也能对各堂搜集谍报的重点提出各种详细要求,但他除了对总部衙门的官吏,以及他亲领的‘夜枭堂’有直接的管治权力之外,对其他各堂并无绝对强制力,其他六堂的主管都是全权委托,自行其事,只对雷瑾‘负责’,但雷瑾又不直辖他们,这就形成了怪异的局面,连雷瑾也觉得棘手。

为了配合‘秋猎’,秘谍部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北方草原的极深处。

雷瑾刚进自己的公事房,行内记室就将每日的简报送了上来。草草一看,只有政务简报和谍情简报比较内容多些,其他的都是很简单,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没有公事,还是闲着。

袖一卷书,闲坐花下闲闲看,夜光杯里盛着冰镇葡萄酒,这是雷瑾打发悠长闲暇时光的唯一方式了。

在西北,象雷瑾这种年纪,平常人可以参加诗社、酒社、美食社,可以参加马球社、击剑社、徒搏社、击丸社,可以随时参与社里的各种活动,雷瑾却完全不能象平常人那样以这些为消遣,出入一大堆护卫,怎么可以作得这些?

夜光杯里的冰镇葡萄酒,色如琥珀,这是雷氏大酒庄的葡萄酒新品“琥珀”,还有一种葡萄酒新品则是“珍珠”,这都是窖藏了五年,刚刚才从酒窖里出产的新品葡萄酒。

‘琥珀’是用较少栽种的‘马奶子’白葡萄酿造,依照帝国人酿酒的习惯,以特别烧制,价格极其昂贵的细陶大坛子盛装(这种细陶大坛子据说可以缓慢换气透气,每烧成一个都是宝贝,盛酒多年的细陶大坛子更是宝之又宝),以加入了多种药物、香料的秘制药泥密封坛口,然后花费人力、时间,在几年的时间里,精心照管这些深藏阴暗酒窖的葡萄酒。

冰镇的‘琥珀’葡萄酒,给雷瑾带来一种全新滋味,不免多饮几杯。

‘小厨房’的管事嬷嬷正好经过,见雷瑾一人独坐,品酒看书,不禁笑道:“侯爷好兴致啊。”

“左右不过是无聊罢了。”雷瑾淡淡说道,“哦,对了。这长安城里竟然有一锅子传承了两百年以上的老卤汤,真是少见。还有,那家店里居然以番椒作菜,本侯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小厨房的管事嬷嬷,那是雷瑾花了不少本钱,请到的烹调神手女易牙,雷瑾相当尊重她,而且一个是好吃的食客,一个是烹调女易牙,所以两下里说话不但相当随便,而且很容易有话题说到一起。

管事嬷嬷笑道:“两百年以上的老卤汤确实少见。但是没有老卤汤,卤制猪、牛、鸡、鸭、鹅等食物,只要卤制得法,味道也可差相仿佛。在卤制前,对食材作各种精心的处理,最后卤出来的食物也非常美味。唯一不如老卤汤的,就是老卤汤那份岁月积淀下来的霸道浸透力、留香力等,这实在无法可比。

至于番椒,可以叫农庄选育栽培,花上几年,酸、甜、苦、辣、咸,各种味道,大大小小的番椒都栽种出来,从中选上两三种做菜、做调味料,应该不是太难罢?”

”呵呵,真是会者不难,只要是烹调上的事儿,到了嬷嬷手里都易如反掌了。”雷瑾微微而笑。

“侯爷既然觉得在长安城闲得无聊,何不四处周游一番,比如到四川巡视。”管事嬷嬷也无顾忌,张口说道。

雷瑾也不以为忤,摇了摇头,道:“如今,关中人心虽稳,但稳而不固,一旦遇上个大灾,都会人心动荡,战乱再起也不一定。本侯坐镇长安,城外两万精锐的护卫亲军驻扎,便有安定、镇慑人心之效,百邪慑服,不敢妄动。

今年的蝗灾,没有人能估计规模有多大,但去年北方秋旱相当严重,今年整个北方的春旱也极可观,这是蝗虫大起的征兆。

若是前所未见的蝗灾,而本侯却不在长安坐镇,关中骚动,大有可能。在蝗灾过去之前,本侯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呆在长安城。”

“哎,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啊。”管事嬷嬷笑道,“老身就不打扰侯爷了,小厨房还有些事儿。”

“去吧。”雷瑾微笑道,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冰镇的‘琥珀’葡萄酒很难醉人,除非心醉。

任谁都想不到,隐居不问世事的弥勒教龙虎大天师李大礼,会突然出山,造访长安。

乍听女官禀报,雷瑾也是心中暗疑,李大礼为何而来?

“哦,龙虎大天师一行,安排在什么地方下榻?”雷瑾问。

“典礼署将他们安排在迎宾馆的仙人台。”口齿伶俐的女官禀道。

“啊,这样好。嗯——仙人台不大啊,李大礼带了多少人来?”雷瑾这才想起来一问。

女官禀道:“只带了十个人,但是那十个人又太不象是他的随从。”

“不是随从,那他们是什么身份?”雷瑾喃喃低语一声,又道:“到时就自见分晓了。晚上,本侯去仙人台,与龙虎大天师见面。”

“是。卑职这就去知会典礼署。”

“嗯,下去吧。”

夜色浓重。

迎宾馆的两名执事,亲自提了灯笼,引着雷瑾一行五人,向‘仙人台’而去。

这里以前是秦王府召集文人墨客吟诗泼墨,以示长安文采风liu的地方,亭台楼榭,曲折幽深,宛如江南园林,后来被被行长史府改成了迎宾馆,以安置四方贵宾。

“侯爷,仙人台到了。”其中一名迎宾馆执事侧身禀到。

“你们退下去吧。”

“是。”灯笼渐行渐远。

“大天师,小子雷瑾前来拜会。”雷瑾朗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凝而不散,直透仙人台而入。

“侯爷过谦了,”李大礼不带烟火气,飘逸清劲的声音传来,“老夫何德何能,值得侯爷如此尊重?老夫愧不敢当。侯爷还是快请进来吧,你我之间,不需这些俗世的礼节。”

“呵呵,”雷瑾笑着,带着四名贴身护卫登阶而上,直入仙人台。

宽大的紫檀坐榻占据了小半个堂面,背后紫檀屏风山立,图画着仙鹤起舞。

只李大礼一个人坐于榻上,他带来的十个人都静悄悄地侧立在堂下一侧。雷瑾手一挥,四大贴身护卫悄无声息的侧立在堂下另一侧。

雷瑾径自登榻,拱手道:“大天师,久违了。”

“侯爷,客气了。”

李大礼比起上一次见面时,还要显得年轻,看去就象三十多岁的人,飘逸出尘。

雷瑾心中暗忖,看来修为又大进了。

“不瞒侯爷,”李大礼单刀直入,直截了当的对雷瑾说道:“老夫修道有成,即将重归道山。彼时,老夫与这世间事再无瓜葛了。”

“奇怪,”雷瑾嘟哝一声,“为什么老一辈的修道高手,好似都要在这几年道成仙去的样。”

李大礼捻须而笑,半开玩笑的说道:“现在是年轻人崛起的时候,老一辈嘛,都在给年轻一代腾出位子啊。”

雷瑾哈哈一笑,“没有这一说,没有这一说。”

心中却是一动,弥勒教正是新旧交替的时候,他们的新教义已经比较接近道教,删除了所有‘犯忌’的说辞;教规保留了一些佛教清规的痕迹,但仍然是弥勒教原来的严格教规,聚集信徒的手段也仍然较激进。‘腾位子’?该与弥勒教的新旧交替大有关系。

“老夫此来,”李大礼道,“是有一两件事想托付侯爷,以免归入道山之时,心中尚留牵挂。”

李大礼从怀中取出一个丝囊,打开丝囊,里面是一块古玉,在雷瑾看来,这块古玉形制、雕工都一般,但古玉中光华流转,似有生命一般,显示出它的不凡。

“这是老夫祖上传下来的古玉,先父因我资质最好,就将古玉传给了我,因此而为两位兄长所嫉。”李大礼道,“在我的家族中,都传说这块古玉中藏着一个惊世秘密。但是老夫几十年也没摸索出其中有什么秘密。这块古玉倒成了老夫的信物了。

在重庆,老夫尚有多座秘府,其中有些东西对侯爷或有大用,侯爷得空可持我的信物去取回。”

李大礼将盛着古玉的丝囊口一收,推到雷瑾面前,“那些秘府之中,金珠女人都不会在侯爷眼里,但另外一些东西,肯定会让侯爷感兴趣的。”

可能是一些秘密的东西,连弥勒教中人都不可知晓,所以李大礼宁愿送给‘外人’,也不让弥勒教中人知道。雷瑾心里暗想,上位者孤独啊。

雷瑾对那块古玉不说不收,也不说收了,微微笑道:“大天师不会只有这一件事,继续说。”

“老一辈和年轻一辈之间总是有隔阂,”李大礼道,“老夫归入道山,老一辈里跟着老夫征战了一辈子的老兄弟,还得留在世间,又与年轻一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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