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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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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就是战后打扫战场。

这些奴隶军越战越勇,而在战斗间歇期间,明石羽还调了几个苗人、瑶人刀法高手,教了他们几招简单实用的刀法,公孙龙则派人教他们一些基本的冲杀战法,如鸳鸯阵形,冲锋、包抄、侧翼冲击,刀、弓、弩、牌、标枪、火铳的远近长短配合,以及‘令行禁止’的基本军纪。

有一位奴隶,还将永昌军民府一带的蛮夷猎人们,世代用来投掷,以炸伤、吓唬、驱赶野兽的一种‘火葫芦’,填充上火铳专用的火yao弹丸,使其变成一种威力更大的‘投掷火葫芦’。不过,西川行营的总军械官,则向军府呈文认为这种火器,应该称为‘手掷飞雷’,而且应该交由长史府军械署继续改良,使之成为一种军伍攻守利器。

这云南的‘剿匪’喜讯,实际上是‘迟到’的喜讯,早在军府移驻长安之前,雷瑾就已经收过飞鸽传书,知道云南已经大捷,但详细的军报直到现在才递到。

这是很自然的事,云南战事已歇,军情传送上的重点方向自然随之改变,云南方面的军情传送就不再向以前战时那样,军情传送如飞鸟,如电光了。譬如‘烽火快讯’,在这时的云南,便只有王金刚奴有权下令启用,而且必须是在十万火急的情形下。

现在军情传送的重点方向,已然转向河套以北的大草原。

处置完这桩军务,雷瑾想起夜合一早就派人来告诉他,偶然发现的那位婢女在心志、镇定方面也符合要求了。

看不出来,夜合有时还是急性子。雷瑾心下暗忖。

对那位天赋上佳的婢女,雷瑾可以做的就两件事儿。

这一,自然是施展‘脱胎换骨法门’;这二,就是编出一门〈上乘心法〉,令那婢女修习。

所谓‘脱胎换骨’,其实一半是偷师佛陀密宗的‘灌顶’,另一半是中原古传的‘伐毛洗髓’;

而编出一门适合其修行的上乘心法,就稍稍有点麻烦。雷瑾其实很厌恶繁琐的文牍,除非是真来了兴致。雷瑾想想此前自己编着‘玩’的心法,也没有一门适合那婢女的天赋。

叹了口气,雷瑾自言自语道:“看来得辛苦一点,编一门全新的上乘武技心法了。这婢女识得几个大字?糟糕,忘记问那婢女识得多少字了?一个字都不识,岂不是要本侯画图?笨,怎么钻牛角尖了?其实也都不用全画图,夜合等人都通识文墨算筹,调教调教那婢女还是没什么问题吧?

有点时间,先开始编这门心法罢。”

雷瑾并不是突然来了兴致要编这一门心法,而是因为他现在要笼络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即使厌恶繁琐,也只能硬着头皮,勉为其难的做完这事儿。

一门上乘的武技心法,最初的‘强力筑基’,最为关键。雷瑾聚精会神,很用心思地画着精细的铁线白描。他画的自然都是曲线玲珑的女人身体,然后再点以穴位、勾勒出经脉,再以红、绿两色的点、线以及笔势的流动,将坐息、行功的真气运行路线标注得非常清楚。

等雷瑾将所有的图都画完,这才发现光是这‘强力筑基’就画了一百多张纸,雷瑾又在每张纸上,都配上大白话般的浅显注解。

做完这些事,耗时不少。雷瑾也没顾忌,就叫一个女官上来,当面装订成册,皮纸封装,这就算第一步完成,再打发人给夜合送去。

看看时辰,夜宴该开始了,雷瑾匆匆赶去英华殿,与长安的士绅名流,在吃喝中周旋、应酬。

雷瑾凌厉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婢女。

这位名叫杨春花的婢女就是那位天赋上佳的婢女,长得还算眉清目秀。

刚从夜宴上回来的雷瑾,说道:“杨春花,‘脱胎换骨’是助你走上修习武技道路的关键一步,没有这一步,你即使如何苦修,也难大成。

想必,夜合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夜合姐姐说了,这一步是奴婢从地到天的关键,再痛苦都得忍受下来。”杨春花口齿伶俐,镇定自若地回答。

雷瑾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说道:“脱胎换骨的时候,你身上不能有任何衣物,这你想好了。

脱胎换骨的前半段,你会很痛苦;但是在后半段,你又会感觉很舒服。无论是痛苦,还是舒服,你都不能松懈,一定要心志坚定。只有本侯说行了,你才可以起身。明白么?”

“明白了。”

“很好,好好去准备吧,把事儿想透彻,今儿睡个好觉。明日,本侯给你施展‘脱胎换骨法门’。”雷瑾微微笑道。

关中零星的蝗虫已经开始出现,而北直隶、河南、山东的蝗虫已经成片,但铺天盖地飞起来的蝗虫还不多,帝国各地的人们还按往常灭蝗的做法,灭杀蝗虫。

帝国北方,每年都有些蝗虫起,人们都司空见惯了。

在这个时候,雷瑾闲工夫多得很,所以杨春花的‘脱胎换骨’,就搞得郑重其事了,雷瑾选了一个专门‘脱胎换骨’的地方,预备下了大量热水。

本来,雷瑾认为夜合在一边看着就够了,结果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都要看雷瑾如何施展‘脱胎换骨法门’,听到风声的孙雨晴也要凑热闹,要看雷瑾是怎么个为人‘脱胎换骨’。

雷瑾呵呵冷笑两声,“你们要看可以,都得给本侯一丝不挂。否则,到时狼狈不堪,别怪本侯没有提醒。”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雷瑾脱了外衣,只穿了条犊鼻裤立于当中,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则赤裸裸、白生生地站在外圈五个方位,准备看当中的雷瑾如何施展‘脱胎换骨法门’。

看了看一丝不挂,镇定自若的杨春花,雷瑾大声喝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

“趺坐!”

雷瑾一掌击下,无声无息,正正击中杨春花的背心,稍稍停留了片刻,便收回手掌。

这时候在杨春花的感觉中,体内犹如利刀割,万针扎,又似烈火焚烧,宛如寒冰浸体,莫名的痛。如潮水般的古怪热流、冷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只有苦苦忍耐。

而在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的感受中,整个房间却是臭气弥漫,臭不可闻,令得她们掩鼻不迭。她们只是奇怪,当中的雷瑾怎么好象完全闻不到臭气一般。

孙雨晴早受不了,躲得远远的,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也退出老远。

其实,雷瑾这时是真闻不到臭气,因为一开始,雷瑾就封死了自己的六识,完全以‘感知’代替一切感官六识,臭气他这时是确实闻不到。

一丝不挂的杨春花身上,先是出现一个一个的针眼般大小的红色斑点,迅速遍布全身,然后一点点腥臭的淡黑汗珠将杨春花白皙的肌肤染成青黑。

雷瑾那一掌其实已经包含了‘伐毛洗髓’的所有奥秘,若是换另外一个人施展,即使他明白了其中所有奥秘,也非要用很多繁复的手法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而雷瑾只需要这一掌就够了。

看看杨春花身子上黑汗流尽,红色斑点一点点消失,雷瑾又是一掌击出,这一掌势如迅雷直击天灵,庞大的元力自顶门百会贯体而入。

“‘脱胎换骨法门’就是这样的吗?”孙雨晴很是失望,这‘脱胎换骨’一点也不华丽,太也简单了吧?

“真正的奥秘都是看起来简单,真正的上乘心法最终都会反璞归真,夫人,你不要为外表所迷惑。这是因为爷在施展‘脱胎换骨法门’的缘故,只需要两掌就够了。要是换别人,不知道要准备多少个月,施展多少手法才能达到近似的‘脱胎换骨’效果啦。”夜合轻轻说道,孙雨晴不再作声。

雷瑾直等到杨春花身子不再颤抖,呼吸平顺了,这才以心语通知杨春花,‘脱胎换骨’已经成功了。

“夜合,本侯要去沐浴了。杨春花,可得靠你们几个替她清洗身子。”雷瑾看了夜合一眼,又道:“你们几个怕是也都要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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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第四章 吃喝二事

花下置酒,悠闲独酌。

酒是‘凉州骊珠’葡萄酒,下酒仅有三味:细切卤牛肉一盘、酥炸花生米一碟、凉拌豆芽儿一盘。

雷瑾时而喝上一杯稍稍冰镇的葡萄酒,挟上一筷卤牛肉或花生米,时而提笔,全神贯注地写写画画,完全象个风雅飘逸的文人雅士。

其实,雷瑾是在一边喝酒,一边继续编画那门尚未完成,只适合杨春花的天赋修习的‘上乘武技心法’。

一门完整的上乘心法,从真元修炼、内息流转、外罡运用,到拳脚、兵刃、身法手眼步,都有极高的要求,也亏了雷瑾已经是天道修为,又曾强记了一肚皮的武技心法,才能完成这本来不可能的事儿。

上乘武技心法,要是别的门派,那总有个千百年积淀传承的过程。但在雷瑾这里,没有什么积淀,只有博采众家之长基础上的灵智迸发。

“总算是全部完成了。”雷瑾得意一笑,搁下湘妃竹狼毫毛笔,举手一击掌,站得远远护卫的倪净渊,呼地一声,猛然飞到雷瑾身前,近身却又轻柔无风。

“化罡为柔?净渊,你的罡气练成了也不说一声。”雷瑾轻责道。

“才刚刚练成,奴家都还没完全理清头绪呢。”倪净渊罕见地娇声说道。

呵呵一笑,雷瑾道:“都已经达到化罡为柔的大成之境了,还有什么头绪理不清的?只是你自己不那么自信吧。”

倪净渊也未再答这个问题,只是转移话题,说道:“侯爷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净渊去办?”

“哦,”雷瑾将厚厚的几叠书画稿件,再整理了一下,全部交给倪净渊,道:“将这些拿去装订成册,再拿回来交给爷就行了。不要那么严肃,这不是公事。呵呵。”

“是。”倪净渊转身而去。

挟起一粒酥炸花生米放进嘴里,酥香崩脆。

在雷瑾这样的好酒食客饕餮之徒看来,这酥炸花生米是天生的下酒物,正如同江南的深巷小酒馆里,常见下酒多有焦香黄豆、卤香豆腐干等等一样。

西北幕府大力推广番薯、土豆、玉蜀黍、落花生等作物,番薯、土豆已经是在沙壤地、不容易引水灌溉的旱地、贫瘠之地中大量耕作栽种的新作物,产量极大,对西北粮食的储备都有很大影响。

而落花生虽然也有种植,且栽种得并不算少,但农庄也好、零散农户也好,多半是将落花生当作一种年节时候吃的时鲜干果,没有成片大量种植以榨取食油的习惯,这是因为西北油菜种植量很大,一般的食油不是菜籽油,就是大豆油,譬如最好的菜籽油是青海农耕区产出的‘青油’,又譬如四川,也有上好的菜籽油,黄亮清澈,香味浓郁,称为‘清油’。

酥炸花生米,能成为雷瑾的下酒,可以说是阴差阳错。在平虏侯府的时候,雷瑾有次去小厨房,一个厨娘匆匆忙忙地将洗剥得雪白如玉的一盘花生米端去做菜,结果与另外一位匆匆忙忙的厨娘撞在了一起,一整盘的花生米都倒进了一锅准备炸排骨的热油锅里,总管嬷嬷正要吩咐将这锅油换了,雷瑾却道:“且慢,这花生米你们给本侯酥炸出来,本侯要尝尝什么滋味。”结果崩香脆响,大受雷瑾欢迎,又吩咐以后酥炸花生米那层红衣都不用去了。

倒是在雷瑾的带动下,西北幕府中不少好酒官吏,也喜欢上了油炸花生米这一味下酒,这是多简单的下酒物,拿油一炸,放点盐,放凉了下酒,一口酒一口花生米,亦有人生何求之感。

自然,这油炸花生米尚不能登大雅之堂,只适宜一人独酌或三五人小聚喝点小酒时,作为下酒之物。

花生落肚,雷瑾举起杯子,鲜红的葡萄酒在杯中荡漾。

杯是酒泉府所出产的夜光杯,以祁连山的上好玉石雕琢而成,杯壁薄如蛋壳,纹理天然,光滑透明。

稍稍冰镇过的‘凉州骊珠’葡萄酒,在近乎透明的夜光杯中,便如鲜血一般,令雷瑾想起惨烈的战场,战马嘶鸣,鲜血飞溅,豪情血战,敌人丧胆。

仰天一口喝干夜光杯中的葡萄酒,雷瑾只觉清爽冰凉,真是喝酒的极致,便伸筷子挟了一筷凉拌豆芽儿,亦觉美味下酒。

其实说是说凉拌豆芽儿,但美味的关键都在诸般调料的搭配上,豆芽儿的本身反是‘陪衬’了。

酒渐渐少去,下酒也渐渐吃完,雷瑾也不再吩咐人去添加酒菜,只叫人收拾桌椅转回。

残春初夏,闲坐花树之间,只为那酒而醉,只为那酒而欢,人生如此,亦是无言。兴尽而归,这便是只为喝酒而喝酒的妙处了。

长安城的街市,比起雷瑾上一次移驻时的萧条冷落,这时已然是繁荣喧嚷,人丁兴盛,商旅如织。

街市上,客栈店铺、饭馆酒楼、浴室澡堂,四处林立,吃饭的,喝酒的、住宿的、泡澡的,各有去处。

孙雨晴在驻进秦王府紫云楼之后,就与夜合等人,商量着要逛遍长安城的街市。不过,她们不想走到哪里,都被女警卫队的警卫们包得密不透风,她们只想自由自在地逛街市。无疑,这就必须拉上雷瑾才行。

雷瑾被她们软语相求,磨了半天,才‘勉强’答应了,让贴身四护卫助她们一臂之力。

孙雨晴、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加上两小丫头红丝、拂儿,统由夜合先行出面与警卫队总领一阵软磨硬泡,说是要到长安城内最大的天宁寺上香,而这佛前上香,自然不希望有太多闲杂人等跟去,希望任由她们自行其事,不要派警卫跟随了。

警卫队总领自然不可能轻易允准这个要求,双方这便僵持了好一阵,到最后,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过来,向孙雨晴禀报:“侯爷命卑职等四人,护送夫人天宁寺上香。”

“知道了。”孙雨晴语气中有些得意。

警卫队总领这一看,好嘛,侯爷连贴身四大护卫也派遣过来了,就破例一次吧。这么强的阵容,无论如何不会出什么事,何况又是在长安城内。

警卫队总领其实是不太放心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个人的护卫力量,侯爷夫人一旦出点什么事,他怕担待不起这天大的责任。

虽然他也看得出,夜合等四人的武技非常高明,非常的‘强大’。但警卫队总领并不知道夜合等四人擅长联手战斗,两人联手、三人联手、四人联手,联手的人越多,那种守如铜墙铁壁,攻如山呼海啸般的‘强大’就威力越大,就是天道高手对垒,也是要大为头疼。

总领大人的武技自然也是非常强横高明,他隐约能感觉得到夜合等人存在的这种‘强大’,虽然他并不明确知道原因所在。

见雷瑾派出了自己的贴身四护卫,警卫队总领反倒放了心,这四位峨眉高弟,屡经征战杀伐,跟在侯爷身边屡受考验,实力的强大完全不用怀疑,再加上那四位非常‘强大’的美妇人,护卫着侯爷夫人上个香,逛个街,没什么问题了。

总领大人对女人心思清楚得很,上香只是一个理由和幌子罢了。

“罢了,罢了,今次就破例一次。只是三辆车够么?”总领大人一改不能通融的态度,笑道。

蒙着轻纱的夜合微微而笑,“够了,够了。”

女人们终于能自由的上香逛街市了,兴高采烈的驱赶着马车,很快就出了秦王府侧门。

被女人们一番软磨硬泡,雷瑾自己也动了外出的心思,从秦王府偷偷混了出来,他要亲眼看看长安城的街市,在马车上看到的情形终究是走马观花的表面。

以雷瑾的修为,又熟悉整个警卫圈,私下进出秦王府而不被察觉,其实再容易不过了。

雷瑾虽是个食客,但还不是饕餮那一级数的食客,老饕之徒可以为了某一美味,骑马奔驰数百里,只为尝其味道;雷瑾同时也是个好酒之徒,但还不到酗酒贪杯的程度。既然是食客,又是好酒之人,雷瑾所行之处,自然都是酒肉吃喝之所。

何况雷瑾向来以为,象饭馆酒楼这一类地方,如果经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话,最能证明本地街市的繁荣。若要想一窥某地的商贸兴盛与否的情况,这饭馆酒楼就是不得不去的地方之一。

一路走去,汉人也好,回回也好,蒙古人也好,都相安无事,饭馆店铺都是客人众多。

大街上,牛、马、骡、骆驼,各式马车、牛车、骡车来来往往。

长安市面的繁荣已无可怀疑,长安终于恢复了不少以往作为关中大城的元气。

吃习惯了江南美食的雷瑾,能毫不勉强地吃下长安城的许多饮食,这不能不说,他这食客到了一定水平。

食客其实更喜欢到不知名的小巷里,寻觅美味,所以雷瑾在大街各处闲逛,在回回聚居的‘回坊’,吃了一碗羊肉泡馍、尝了几个灌汤包子。一路行去,又还吃下了两个水晶饼,喝下大碗粉汤羊血之后,还在路上又带上了两个水晶柿子。

看看已是近午,雷瑾决定往深巷小街上去寻觅那可能的美味。在小巷里转悠些时,闻着稠酒的香味,雷瑾找到了一家小小的酒馆。

酒馆看上去,也没什么年头,岁月的痕迹几乎没有。堂上就几张桌子,几条长凳而已,这时有十好几个人聚桌吃饭,竟然已经没有座头可坐,看那些人的穿着,细微处都显示他们就是这附近的居民,眼见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想必酒菜确实有些美味胜人之处,否则这附近居民干嘛花钱上他这酒馆吃。

雷瑾缓步而入,早有小二迎上前来,“这位客官,请里边坐。”

原来,里边还有几副座头,现在却也只剩两副座头了。

雷瑾穿的是青直裰,跑单帮的小商人和小市民也常穿这种青直裰,加上雷瑾又将自己的肤色‘变’黑了许多,收敛了自身的威势和气韵,小二自然还看不出雷瑾有何与众不同,只以为是个小行商而已。

雷瑾选定一副座头坐下,正待吩咐上酒菜。

“客官,喝什么酒?”小二倒满殷勤,已趋前而问。

雷瑾一笑,道:“自然是稠酒。先来五钟。”

“好咧,五钟稠酒。”小二扬声往里报客人的点菜。

“嗯,我嗅到了焦香黄豆和卤香豆腐干的味道,这个一定要上来。”雷瑾道。

小二微笑,压低声音说道:“客官是南方人吧?只有南方客人,才会这么说。这两个小菜儿,本店都是奉送,对南方客人不收钱。一会儿,就给客官你端上来。”

这小二的口花花,雷瑾只当风过耳,笑道:“还有什么美味?切了送上来。”这店里没有挂菜牌,所以雷瑾只能这么问。

“哦,客官有所不知,本店是专以卤猪下水供应的。要别的热菜下酒,客官怕是得久等。”小二笑着哈腰说道。

雷瑾不死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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