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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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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高门闺秀中难得的和善女子,而郑宏虽身出名门,却一身书生清气,这也颇对了这位曾经的贵女的脾性,二人本就出身不俗,自然不图权势滔天,一心想着在这盛世做对平淡夫妻,过些平淡日子……

    可谁想到,郑宏一介清流,老老实实在翰林院做个编修,竟也能被牵扯进这样的事情里!

    想到这里,郑宏的妻子脸色发白,额上隐隐有汗水落下,她摇晃两下,几乎不能站稳。

    “月婉,赶紧坐下!”郑夫人眼见着自己这位柔柔弱弱的大儿媳妇震惊得几不能立,便赶紧喊她坐稳。

    郑中堂老两口还算是稳得住的。郑夫人缓了缓神,又说道:“咱们宏儿,平日里最为稳重,想必这件事该没有牵扯到他身上。翰林院里所有人今日被拘在宫里,大约也只是太子一时气急,该用不了多久便能将他们放回家来罢?”

    郑中堂顿了顿,缓缓叹了口气:“应该错不了。太子冷静下来,便也该知晓分寸。再者说来,咱们宏儿毕竟也曾做过太子伴读,太子还小的时候,也曾跟在咱们宏儿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就算他有意拿翰林院开刀,也该给宏儿留一些颜面。”

    他这话说完,坐在凳子上身子簌簌发抖的郑宏妻子,也缓缓松了口气。

    郑夫人望了郑中堂一眼,而后对郑宏妻子说道:“月婉,你也别太担心,总归这郑家,还有你爹撑着。望儿不知现下下了学没?你快去瞧瞧他,让他这两日别到处乱跑,外头乱得很,可不是到处胡闹的时候!”

    望儿是郑宏的大儿子,如今正是最顽皮的年纪。郑宏妻子被这么一提醒,便立刻转移了注意力。她忙站起身来,与郑中堂两口子道别,而后匆匆离开,去找儿子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这郑家老两口。

    郑中堂从一个小京官儿做到如今地步,可不是光凭运气的。而郑夫人与他风风雨雨一同过了这么多年,更是熟悉自家老爷的表情。她见大儿媳妇离开,便轻声说道:“好了,月婉走了,你该说实话了吧。”

    郑中堂苦笑一声,走到自家夫人旁边椅子上坐下,他从来都板得笔直的背脊,此时竟稍稍佝偻了下来:“还是骗不过你的眼睛……”

    郑夫人心里一紧,狠狠骂道:“死老鬼,还不快说!”

    “我将才,确实是存着安慰月婉的心思,才说了那些话

    。宏儿他们……怕是一时半会回不了家。”郑中堂伸手捏了捏双眼之间,声音缓慢地说道:“今日翰林院里那个被砍了脑袋的,说的都是实话。太子今日数番动作,已然越过了他的本分。自打皇帝亲征离京一来,我便心中隐约有种不对的感觉,这几个月里,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可一开始,京里并无太大动静,我还是想着或许是我想得太多……可自上个月起,京中种种变数,已经越来越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郑夫人眉头越发皱得紧了:“你的意思是……太子想……?!”

    “太子已经控制住了整个京城,而朝中所有同僚也被他监控起来。他此番动作,就等于是趁着皇帝出家门,便赶紧将家门给从里头锁上!”

    “他!?他不怕皇上回来?”

    “问题就在于此……”郑中堂脸上疲倦之色渐渐浓重,他的背脊似乎弯得更低了些:“皇上,还能不能安然回京……”

    郑夫人听到这里,脸上也灰暗下来。老两口沉默无语,彼此相对无言。

    郑中堂微微垂着头,坐在椅子上背脊疲惫地佝偻着。

    他是这京中富贵不可当的郑中堂,是叱咤官场数十载的风云人物,是皇帝最为倚重的老臣之一……可是现在,在这华贵安静地府邸深院之中,退去左右婢女家仆,他只是一个虽着锦衣,却早已老去的老人。

    而这位老人的两个儿子,一个被困宫中前途渺茫,而另一个,则伴驾随君生死不明。

    ===

    十月二十五日,天降大雨。

    原本便一连阴沉了好几日的京城上空,忽而在这日天还未亮时,便落下瓢泼大雨。仿佛是天漏了个窟窿,那些冷得似冰渣子一般的雨水,洗刷着整座古旧的城。

    那寒气仿佛无数细小的锥子,借着北风呼啸着往路人身上脸上扎去,任由你身上的袄子再厚实,也抵不过这刺骨的寒意。巳时已过,往常应是熙熙攘攘路人络绎不绝的东市坊内,竟是空空荡荡的不见半个行人。

    街道两旁的铺面,仅开了不足一半,其中最里头那家平日里不甚扎眼的古董店门里,却在这雨最大时,钻出来一个人。

    这人将身上的袄子往里又裹紧了些,身上披着件半旧的蓑衣,脚上木屐未换,那棉布鞋里早已被冰冷的雨水浸湿。可他毫不在意这些,连半句咒骂也无,只紧紧抿着嘴,加快了步子往北边行去。

    也因着大雨的缘由,这人灰扑扑的旧蓑衣仿佛被溶进了大雨与砖墙之间,就算偶有路人匆匆行过,也不会抬头多去瞧他一眼。他步伐略有些奇异,瞧着不似多急,可速度却是极快。没过多久,他便行至京中观象台附近。

    怀中某个小小的竹签交付与碰头的那人,两人连眼神都不曾交换过,便如擦肩而过一般迅速分离开来。

    这支竹签,在一炷香之内,便落在了一只拇指上套着上好青玉扳指的手上。

    聂清洹细细看了眼这支签子,而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他随手将这签子塞进袖中,抬头眯着眼睛理了理袖口。

    “备车。”聂清洹对身旁之人说道:“消息到了,送我入宫。”

第318章 暗云涌动() 
聂清洹入宫,自然是宫中有人正等着他……或者说,正等着他手里的这份消息

    。他身旁的那位从来都是沉默的下人,在得了主子的令后,便立刻准备好了马车,将聂清洹送到了宫里。

    太子居东宫,东宫内外都是太子自己的人。此时太子正立于书房之内,身旁垂首立着的,是三四个有老有少的官员。

    聂清洹与聂清远的父亲——聂候,也正立于其中。

    “启禀太子殿下,聂二公子到。”小太监尖细的声音自书房外响起,太子回身一望,扬声说道:“让他进来!”

    聂清洹在门外理了理衣领,挑眉看了眼将才通报的小太监,笑眯眯地问道:“何公公,您看我今日衣着可有不妥之处?”

    那小太监笑得眉眼弯弯,朝聂清洹恭敬而又小声地说道:“聂二公子一表人才,何曾有过衣着不妥之时!”

    聂清洹轻笑一声,伸手丢给那小太监一枚玉珏,而后阔步走入书房之中。

    书房内,聂候看了眼走进来的儿子,眼里骄傲之色微微一闪。

    “草民聂清洹,叩见殿下千岁。”

    “起来吧。”太子转过身来,手却依旧背在背后。他瞧着很年轻,不过十**岁的模样,只是本该稚气的面庞上阴云密布,双眉之间隐隐藏了些狠厉,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有些威严。

    “谢殿下。”聂清洹站起身来。

    “有消息了?”太子毕竟年纪尚轻,总归还是没忍住,他上前半步,问道。

    “是。皇上已如计划所料,自通天运河南下。算起来,该就是这两日到达永宁。”

    “那顾渊呢?确定还在罗城?”

    “罗城探子送还消息,十日之前,顾渊依旧停留罗城。”

    太子眉头一皱:“十日之前?为何消息如此迟缓?”

    聂清洹面对太子的薄怒,并未有半点动容,他依旧用不急不缓地声音说道:“太子息怒。罗城至永宁,行水路尚须一月。十日之前顾渊尚在罗城,除非他飞去永宁,否则定追不上圣上。更何况,圣上原本回京之路并非如今这条,顾渊定然不能料到皇上会去永宁。”

    太子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他点了点头,眼神暗了暗:“既然如此,下令立刻开始行动。”

    “是。”

    聂清洹恭敬应下,而后弓着腰向门外退去。聂候立于太子身后,朝着自己儿子递过去一个赞赏地眼神,直到聂清洹离开了书房,才有一次恢复了垂首的姿态。

    太子缓步走到椅旁坐下,他冷哼一声,对着书房内依旧立着的几人说道:“聂候,这件事交与你办,本宫是放心的。如今,本宫手里好用的人,也就你们父子最为贴心。”

    聂候恭敬地行了一礼:“微臣惶恐。”

    太子摆了摆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更是恶劣了一些:“……不像那些老不死的,一个个是想气死本宫!”

    说着,他狠狠拍了一下椅子扶手,仿佛正在泄愤。

    自上回上朝之后,朝中二品以上官员,竟是有近半数忽然称病,闭门不出

    。这些忽然“病”了的官员们,多数是朝中老臣,其中以郑中堂为首,竟是连家里大门都关得紧紧的。

    他们为何会忽然这么默契的“病”了?其中缘由太子怎会不知?

    “本宫还没逼他们表态,他们便一个个高高挂起!若非本宫看得紧了,他们岂不是要闹出事来!”太子阴沉着脸,咬着牙说道:“那群老家伙,倒不如与那袁立果一般,直接指着本宫的鼻子骂,本宫正好一个个送他们提前上路!”

    太子口中的袁立果,便是之前翰林院里不长眼,胆敢指责他意图染指皇权的愚蠢编修。也正因着他那不知死活的行为,他不仅让自己的脑袋分了家,还拖累整个翰林院直至今日都被困于宫中。

    聂候悄悄看了太子一眼,半晌之后上前半步:“太子殿下莫要忧心,这些人不过是些墙头草,他们忠心于那座皇位,其实也是好事。”

    “好事?不能为本宫所用,怎的还算是好事?”

    “太子请放宽心,殿下且等着看吧,待到殿下登上宝座,这些向来忠于那把椅子的‘忠臣’,自然会为殿下效力尽忠。”

    听了聂候的话,太子也想明白了。是的,那些所谓的“纯臣”,自然是效忠那把椅子,而不是某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待他大业已成,皇权便会是他手里最大的倚仗,这些“纯臣”,当然会成为最为忠心的臣子。

    现下,最烦人的,却不是这些墙头草……而是那些迂腐教条之人。

    太子眯了眯眼,将背靠在了椅背上,他望向远处,幽幽地说了一句:“只要顾渊不在……只要顾渊不在,本宫的计划,便已成了五分。”

    大周历隆运九年十月二十七,尚未入冬,大雪已至。

    之前下的那场大雨,落在青石砖路上的积水已然结成薄冰。大雪落在上面,不出半日,便积得厚厚一层。整座浮华皇宫被大雪笼罩,竟是显出一副庄严且纯洁的模样来。

    午时未到,一支不足百人的精兵队伍,自东城门鱼贯而出。清一色黑马之上,骑着乌衣骑士,细细看过去,这群骑士竟是身着御林军之轻甲。城外,茫茫白雪覆盖着苍茫大地,将田野与道路齐齐遮掩,叫人分不清哪里是泥,哪里是路。

    粗鲁的马蹄不管不顾踩踏上去,不过转瞬,那洁白的雪地被重重玷污,白雪被踏入泥里,洁白而广阔的大地上,显露出一条泥泞污浊的道路来。

    ====

    “哎呀!”玄薇猛地丢下手里的布绷子,瞪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她白嫩的左手食指尖上,渐渐凝起一个小小的血珠子。

    床上裹着被子吃着橘子的顾澜听见玄薇的轻呼,便看了过去:“扎着手了?”

    玄薇将手指放进嘴里含了含,抬头不好意思地朝顾澜一笑。

    此时,已是距顾渊离开时,过了十日了。

    顾澜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她如今已经退了烧,身子也不再虚弱,平日也有了胃口,只是偶尔还会轻咳几声。玄薇将青霉素给她停了,只用贺白卿的汤药给她调理着身子,以巩固药效,调理身子。

第319章 要好好的() 
其实顾澜早已不耐烦,****被拘在这驿馆之内,又不让她出去玩,也不让她吃好吃的,简直是要了她的命。身上的不适一旦消减下去,她便嚷嚷着自己病好了,要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可老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顾澜虽说表症已去,可里症未消,此时若不巩固药效,恐怕会让病症再次卷土重来。玄薇好声好气劝了她许久,并承诺自己一定会随时陪在她身边,这才让她安分下来,好好蹲在屋子里养她的病。

    其实,玄薇一直陪在顾澜身边,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自从十日之前顾渊只留下一封书信便不告而别之后,玄薇心里便总是惴惴不安。若不是一直陪在顾澜身边,听着顾澜各种乱七八糟张口胡诌的话,她恐怕会独个儿一人胡思乱想。

    不如现下,顾澜只不过是嘴巴吃着橘子不得空,周围也才将将安静下来没多久,玄薇便立刻走神,将自己手指头扎了个小血窟窿。

    “没事,一点点而已。”玄薇将手指藏在了手心里,对看过来的顾澜说道。

    她手里一直绣着的,便是之前打算送给顾渊的新荷包。只是因为最近她心绪不宁,所以绣花的进度特别缓慢。

    顾澜看了眼玄薇手里进度不快的布绷子,心下了然。她知道玄薇定是担心顾渊,可话却不想直接说出来去戳玄薇的心事。她笑着说道:“还是你厉害,你看我来了这个世界都有十六年了,可还是没学会怎么绣花。你来了没三年呢,这就绣得像模像样了。”

    玄薇一笑:“哪里能跟你比。你生来就是个大小姐命,而我若不自己学着缝补衣裳,说不准早该冻死了。其实绣花也不算难,只要静下心来就行,总归咱们也不求绣得能拿出去卖,就是绣个意思而已。”她说着,抬眼朝顾澜坏坏一笑:“怎么样,要不要也学着绣一个荷包,送给那个小正太?”

    顾澜听见玄薇的话,知道她在笑话自己。可她顾澜是谁,她脸皮可不像玄薇这么薄,在自己被调笑之后,她无所谓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绣荷包给他?哼,我没让他绣个荷包给我算客气的了。”

    玄薇笑眯眯看着顾澜,感觉她在提到郑泰时,表情里微微带了一丝柔和的笑意,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谁能想到呢,这两个初见面时谁都瞧不上谁的家伙,居然趁她不注意时,一不小心勾搭上了。不过,郑泰确实是个好男人,出身清贵,身上却没有半点儿贵公子脾气,他大大咧咧的,原本就反感京中那些多得吓死人的规矩

    。也就是他能接受得了顾澜这样天马行空的“创造力”了。

    两人聊了不久,外头便响起敲门声。

    “该吃饭了,两位大小姐,要小的将吃食送进来么?”门外,是贺白卿笑意满满的声音。

    玄薇失笑,顾澜却毫不客气:“嗯,小二麻溜地把好吃好喝的端进来吧!”

    这些日子里,三人的吃食,都是贺白卿自己亲手做的,一来是因为顾澜在吃喝上须有禁忌,二来玄薇最近心神不宁,贺白卿心里看着有些心疼。他原本就一手做饭的好手艺,于是最近几人吃的可以算得上是精致而又营养。

    饭菜果然被下人端了上来,菜不多,不过四菜一汤,贺白卿亲自将碗筷塞进两人的手里,随即也在桌边坐了下来。

    “今天是师父的祭日,我跟师妹吃素。顾澜你本就该吃得清淡些,所以今天也委屈委屈你,跟着我们一块吃素吧。”贺白卿说完,顾澜才发现,这四菜一汤里居然没有半点儿荤腥。她吧咂吧咂嘴,摆了摆手:“既然是无常医仙的祭日,那我跟着一块吃素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贺神医你的手艺这么好,就算是素菜也能做得比外头的大肉好吃,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玄薇拿起碗筷,看了贺白卿一眼:“那边……送去吃食了?”

    玄薇所说的“那边”,便是这些日子一直不曾出门的鄢善明月那里。顾渊忽然离去,也不知楼兰君主那边到底知情不知情,不过在玄薇看来,那个楼兰君主也是奇怪,顾渊已经走了,他还把女儿放在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让下人们送去了。”贺白卿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顾澜因知晓明月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倒也不烦她的存在。

    吃罢了饭,玄薇让顾澜先上床躺着休息,她与贺白卿取了前两日买来的香烛纸钱,找了驿馆东边的一处角落,给师父摆了个简单的供台。贺白卿找了根木棍,在地上画了个圈,而后将烛台点燃,又供上了香火,这才回身与玄薇跪在一处,翻纸钱出来,一点一点地悬在烛火上烧。

    地上画了圈,在里面烧的纸钱便不会被路过的孤魂野鬼抢去花。两人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有一句每一句地跟天上的师父说着话。吴常被他们埋在了京城祖坟里,跟师娘埋在一块,所以在他们烧完了纸钱之后,便双双往东边磕了几个头。

    烧完纸钱,玄薇依旧跪在地上,望着那随风飘荡开来的灰烬打着旋儿往天上飘,目光有点呆。贺白卿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二师兄交代给你的药方子,你平日里用了没?”

    玄薇一怔,忽然明白了贺白卿在说什么。贺白卿看她这副迟钝地模样,便知她早就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加重说道:“你可别不当一回事!算算年纪,你还能有几年到二十?若是二十岁之前你的毒没有拔去根,那往后可治不好了!”

    玄薇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事我记得的,可是这么久了,我也没有机会去抓药。二师兄告诉我的那个方子里,有许多甚至并非药材,什么雪莲花蜜,什么红梅霜露……这些东西,我上哪里去寻啊。”

    贺白卿看着玄薇发愁的模样,抿了抿唇:“你将方子告诉我,我也帮你找一找去。”

    玄薇轻叹一声:“还是再等等吧,等咱们回了京,我就去寻那方子里的东西。”

第320章 启程回京() 
贺白卿一顿:“你还是打算回京?”

    玄薇沉默了一会,认真点了点头:“嗯。”

    “你知道的,若你回京,会遇到怎样的危险!那些人不会放过你!”贺白卿语气有些发急。

    “可是,顾渊一定会回京啊,我得跟着他。”玄薇低了低头:“再说了,就算不是为了顾渊,就为了我自己……我在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们几个师兄,还有顾澜是亲人了,你们都在京城,难道要我远离你们生活?”

    贺白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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