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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明立刻觉得身上如同加了千斤重担,脊背瞬间就弯了下去。
高人啊高人,实在是太高了。
更崇拜了啊有没有!
拜师之心更坚定了有没有!
“收你为徒,也不是不可以。”柴绍收回手,仰头将下巴戳到天上去。
“但你资质实在是不好。”
“这样吧,你每天午时三刻,围着皇城跑上十圈,证明你并没有那么弱。到时候我再考虑。”傻子就适合体力运动,非常好。
嗯,朕的心情有点儿明媚了。
“好的师父。”傅东明磕头。
柴绍就背着手,顶着张高深莫测的脸走了。
独独留下傅东明在那里兀自欣喜。但喜了没大会儿,他的搭档虎贲将军赵毅的儿子赵早早,畏畏缩缩的蹭了过来。
此人长得五大三粗,但人却猥琐,最爱挤眉弄眼传点小道消息。一点都不像出自武将世家。
为此,傅东明很不喜欢他。
但赵早早他比傅东明还自来熟,好不容易搭档变成了个俊美小哥,他能跟着享受小宫女们充满爱意的目光,他会放跑他才怪。
因此,傅东明一个没影,他也就掉队悄悄跟了上来。
然后就目睹了方才那一幕。
可把他给吓死了。
他虽然人猥琐了点,但心肠不坏啊,本着好兄弟,能救一把是一把的道理。他挨到还跪在那里的傅东明面前,使劲的拍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糊涂啊!”
傅东明不明觉厉,他一点都不糊涂好吗?
“皇帝陛下的女人你也敢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赵早早左看看右看看,偷偷摸摸的说道:“你没听人家传吗?咱们这个皇帝陛下原本最是弱鸡,但是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忤逆太后娘娘了呢。”
“我还听说啊”
说到这里,赵早早捂着嘴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朝着傅东明挑挑眉毛,说道:“你懂得?”
我懂个屁!
傅东明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我师父。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她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才待在陛下的身边的,你都不知道她功夫有多好”
“床*上功夫肯定好,不然”
“你再说,信不信我揍你。”傅东明朝着赵早早亮了亮拳头。
赵早早连忙捂住嘴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
“哼。”
傅东明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他的师父才不是赵猥琐说的那种人呢!他一定要从她那里学到功夫。好好的让他看看。
赵早早摇头,这人没救了。
脑子一根筋的男人哎!
“喂喂,你别跑啊,你有没有听说邙山秋猎的事情,我爹说让我跟着去,你去不去?来兄弟,我们商量商量,怎么虐死三队那帮狗东西。”赵早早嘀嘀咕咕的跟上去。
两人走后,从树丛中走出一个青衣宫女。怀青抿唇笑了笑,没想到会有意外的收获。
沈含章和傅东明?
很有意思的组合啊。
柴绍刚踏入圣元殿,就对上沈含章期盼的小眼神。
他不自觉的就微微笑了笑。
笑完后又万分后悔,朕这是受虐受习惯了吗?给点好气色就高兴的要飘起来了有没有?
朕必须要雄起了啊!
再不雄起,会被死豆芽欺压死的啊!
柴绍收起笑容,努力的板起一张脸。他悄无声息的立在那里,直到杜太傅甩了甩小皮鞭,试图将沈含章的心思拉回来。
“太傅好”沈含章连忙看向杜太傅,朝着他笑的如鲜花般灿烂。
杜太傅哼了声。
杜太傅最近很不待见柴绍因为他也听到了那个小道消息。作为一个文化人,一个有素养的人,他自然是对这种消息不屑一顾。
但架不住,陛下他真的为了这个姑娘受伤了。
古往今来,但凡过多影响皇帝的女人,都被打上了祸国妖姬的标签。要是妖姬再聪慧一点,那活脱脱又是一个王太后啊。
为此,杜太傅每次看到柴绍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为此,柴绍只能无语。
说到底,这孽还是死豆芽自己造的!所以,她的名声也是自己坏的,嗯,就不是朕。
朕的腰板要挺起来。
“陛下,我们讲到哪里了?”杜太傅问道。
刚才没听啊!
江湖救急啊死胖子!
柴绍想要忽视她,但最后还是张张唇,无声的给了个提示。
“前朝王笃劝谏吧?”沈含章磕磕绊绊的说道。
杜太傅哼了一声,勉强让她过关了。
哎,太傅您脾气越来越大了,酱紫真的不好啊!
不过,眼睛倒是越来越花了。
沈含章窃喜的朝着依然站在那里的柴绍眨眨眼睛。
随后想,站着吧。
这样她还能趁机减减肥!
棒!
(。)
ps: 第五更
忘了这回事儿了!
好吧,明天我们万更见!
068 我胖发飙了(第一更,求订阅)()
等艰难的受刑时间过去之后,沈含章整个人都虚脱了。
她趴在那里,朝着柴绍招招手:“哎,沈姑姑,过来给朕敲敲背。”
虽然很惶恐,可如果不趁着死胖子吃错药的时候使劲的奴役奴役他,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啊。
柴绍等着杜太傅走远后,才吐了口气,动了动已经站麻了的双腿。
他哼了一声,高贵冷艳的来到桌前,居高临下的鄙夷道:“死豆芽,不想活了啊。”
嗯,很棒!
就是要这样,从气势上压倒蠢豆芽。
沈含章“腾”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眼柴绍,撇撇嘴又重新趴了回去。
好像就算他没吃错药,也不能把她怎么地吧?
咱有恃无恐啊有没有?
柴绍脸都绿了,朕这才几天没展露朕的雄风啊,死豆芽竟然都不买账了。可他能咋着地?
打也心虚、骂也心虚,朕还是忍着吧!
他抿着唇坐下来,翻开被沈含章捏的皱巴巴的书本,大概将上面的内容浏览了一遍,随后问道:“有哪里不懂的?”
根本是哪里都不懂好吗?
这几天没被逼着背书,以前学的东西好像都荒废了!
沈含章挠挠头,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忙又抬起身子,说道:“太后娘娘说让你去邙山主持秋猎,然后我答应了。”
“秋猎是什么时候啊?”话说,一直说秋猎秋猎的,她好像忘记关注具体时间了。“那个时候我们换回来没有?”
太后给朕做了决定?
“往年都是九月十号启程前往邙山,历时十天左右的样子。”柴绍答道。
什么玩意儿?
沈含章差点跳起来,今天都九月四号了,那不就是六天之后?
你们一个浩浩荡荡的大活动,准备时间搞得这么仓促,真的玩的转吗?
“我不想去啊,我就想在盛京安稳的换回来啊,谁知道去那里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儿啊?”沈含章痛心疾首啊。她瞬间飚出两行小眼泪,哭道:“我现在能不能去和太后娘娘说,不想去了?或者说,我们来装病吧?”
再说了。死胖子那么胖,就他这样的秋什么猎啊?那得多强壮的马才能驮的动他啊?
边想,沈含章边捏了捏身上的小肥肉。
这动作让柴绍额角青筋爆了爆。
这死豆芽肯定又在嫌弃朕!
朕
忍!
“去,为什么不去?”柴绍憋着一股气,小眼神如有实质。唰唰的像是刀子一样射向沈含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朕管他们有什么幺蛾子。”
“呵呵。”沈含章抽了抽嘴角。
死胖子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你一个光杆将军,你拿什么挡、用什么掩啊?不说别的,就是给你一匹马,好吧,估计你也不会骑。”沈含章掰着手指头给他分析艰险的前路。“就说你坐在台上,看着别人策马奔腾。那万一要是有人使坏,直接骑马冲上台子,踩也能踩死你啊。”
柴绍被她气笑了。
他抬眸冷幽幽的睨她一眼,王霸之气瞬间全开:“豆芽。在你心里,朕就这么没用?”
大有一句她敢点头,直接上手掐死她的意思。
被这股气势震慑到的沈含章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也不是那个意思了,咳咳就是说,咱们现在不是处于弱势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不对?”
炸毛了炸毛了!
这个样子的死胖子最恐怖了。
也最容易让沈含章想起,他冰冰冷冷的说会让她如愿的模样。
简直是人生的阴影啊!
所以,面对着雄起的柴绍。沈含章怂了!
她干笑两声,眨巴着眼睛,谄媚又讨好的看着柴绍。哎,果然之前的吃错药啊有恃无恐啊什么的。都是幻觉啊幻觉。
柴绍才不吃她这一套!
最会装无辜装委屈,表面上说的再好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汰朕呢!
有时候太过了解一个人,也真的是蛮酸爽的!
“朕是光杆将军?”柴绍鄙夷的笑了声,使劲的敲了敲桌子,气道:“你那宅子是朕自己跑出去给你买的?房间是朕布置啊?话本子是朕淘的啊?朕天上地下,百变飞仙啊?”
淡定
陛下您要淡定!
吐沫星子喷了咱一脸了啊!
沈含章摸摸脸。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
然而对面的柴绍还在喷水:“朕没人?信不信朕手一挥,召唤出来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
“不对吧?”沈含章举手,“陛下您现在只能把自己淹死。”
“闭嘴。”
柴绍瞪她一眼,气势十足。
于是沈含章就乖乖闭嘴了,其实她还有很多疑问呢。不过看死胖子这样,不像是会给她解释的样子。
“算了,朕和你说不着。”柴绍憋着气挥挥手,说道:“总之,我们两个一起去邙山。”
还有没有点人权了?
还能不能尊重点别人的意见了?
好吧,不能。
在王太后和柴绍两只大手一挥之下,六天之后,被洗刷干净的沈含章,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骑射服,端坐在了八人大轿上。
沈含章就不明白了!
为什么骑射服也要屎黄色,这个颜色真的很难看的好吗?
王太后和太皇太后一同为她践行,预祝她这次秋猎能够拔得头筹。
沈含章抽抽嘴角,接受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祝福!
随后起驾出宫。
浩浩荡荡的车队马队,渐渐驶出视线之后,王太后侧眸朝着太皇太后轻轻一笑:“母后,宫里只剩下我们了啊,真是寂寞。”
“是啊。”太皇太后虽然之前被人坑了,但到底活了这么些年,她恢复的速度无人比拟。
她向来信奉,被谁坑了,就从谁那里找回来。
当然了,给王太后添堵什么的,永远是第一要务。
“哀家真是怀念先帝在时,你们这些姐姐妹妹围在哀家身边说笑逗趣,想想那日子,过的多热闹啊。”
王太后莞尔。
“那个时候确实热闹。”再热闹又如何,那一个两个的花花草草,谁能有哀家现在的成就。
“不过,等春暖花开之后,陛下便要大选了,想必宫中很快就能热闹起来吧。”
可惜,热闹也不关你这个老太婆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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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武朝的金家穷得只剩下钱了,对了,他们还有一层道貌岸然的厚脸皮。
带着秘密重生而来,金玲珑看一眼满目的金璧辉煌,又看向自己的一双空空妙手,轻声笑道:只要是我想要的,我都能偷得到,可我偷那么多干嘛呢,怪累的。
某人冷笑:你有本事把我也偷走啊。
069爱之初萌芽(第二更)()
太皇太后笑了。
她转了转手中的佛珠,轻飘飘的说道:“是啊,咱们陛下明年便要大选了,这么重要又隆重的事情,哀家怎么能够错过。”
请神容易送神难,哀家就不走了!
以前退,是哀家丧子心痛,才给了你这贱婢可乘之机。而现在,你有儿子可哀家没有,就算是拼了哀家这条老命,哀家也要扒了你一层皮。
王太后脚步一顿,但很快行动如常,她笑的开怀:“那是自然,这选妃的事情,还是要母后您盯着点。”
呵,哀家能在你全盛时期把你赶走,难道还怕你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巫婆。
两个哀家,表面上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但是眼神相触之间,彼此的心思和未说出口的话,明明白白的互相传递了。
虽无硝烟,但战况极其的激烈。
而且可以想见,在未来的半年内,这种明着你好我好咱俩好,实际上却互相厮杀的场景,将不会少见。
一干伺候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生怕被两人的攻击波给波及到。
真是惨绝人寰。
正行驶在路上的沈含章,也过的万分的惨绝人寰。
她出了宫没多久,就换成了豪华马车。可是再豪华的马车,坐一会儿是享受,而坐上整整一个时辰,那就是折磨了。
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全身上下都麻了好吗?
“什么时候到啊?怎么还没到啊?好累啊?我想歇着啊?”
一直这样叨逼叨、叨逼叨了半个时辰之后,柴绍终于分神看了她一眼,说道:“距离午餐点还有大概半个时辰的路程。”
“你再忍忍。”好吧,朕还是安慰安慰死豆芽吧。
像朕这么心软的人,到底哪里去找?
沈含章头敲在马车上,“咚咚咚”好几下之后,扒拉着头发吼道:“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朕不是皇帝吗?朕是个昏庸的小皇帝,朕要休息,朕要无理取闹”
没吼完呢,外面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陛下。怎么了?”
沈含章动作一顿,连忙收起暴躁的表情,稍微整理整理被她拨乱的头发后,这才轻轻撩起车帘,甜着嗓子喊道:“阿姐。”
气的柴绍差点把手中的书扔出去。
这个死混蛋!
又用朕的脸做痴汉表情!
朕怎么就那么想把她从马车上踹出去?柴绍动了动脚。狠狠的握了握手,才没有付之行动。
沈含章完全没想到自己刚逃过一劫,她正笑的满面花开的和柴熙小声抱怨:“就是老坐在马车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呢。”
她靠在那里,羡慕的看着英姿飒爽的柴熙,噘着唇道:“我也想和阿姐一样骑马呢,只是”
她嫌弃的瞅瞅自己,根本就没可能啊。
不然共乘一匹马、缠缠绵绵到天涯什么的,该是多么的有爱啊。
柴绍:“”
蹬鼻子上脸是吧!
在朕的眼前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朕是吧?
朕的手好痒啊,朕想把这货噘起的嘴巴给撕下来!
柴绍一脑门子黑线。看着沈含章的眸光,都快要把她插成刺猬了。
然而
她依然没有感受到。
沈含章已经完全沉醉在柴熙的温柔小意当中了。
柴熙端坐于马上,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丝,安抚道:“阿绍乖乖的,我们很快就能休息了。”
“可是人家现在就想休息啊。”
“好啊。”
柴熙很是豪爽的点点头。
她是这次的总领队,负责统筹所有人的行程,倘若真的要在这里歇着,也不是不可能,顶多就是麻烦一点儿。
“陛下,你且先等着。”
柴绍朝着她笑了笑。便“驾”了一声,骑着马往前走去。
莫离就在不远处。
“你带人骑马去前面看看,最近的适合停车修整的地方在哪里,将地点打探清楚之后。便直接让最前面的人依次分批停下。”
莫离皱起眉心:“可是很快便到预定的修整地点了。”
柴熙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的陛下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难道本宫不该满足吗?”
“快去。”
提出来就提出来呗!算是什么大事儿啊,你安抚一下直接拒绝得了呗?还不是为了要调戏人家才满口答应的?
有个不靠谱的主子,莫离觉得心怪累的!
他带着人,木着一张脸策马离开,留下柴熙在原地失笑。
莫离这孩子的脾性好像越来越大了?
难道真的是本宫压榨的太厉害?
说到压榨。柴熙看了看这自然风景,忽而便想到了席天幕地这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词。
于是,眉眼之间就带了几分春意。
沈含章就靠在那里,眼含红心的看着柴熙的一举一动,口中啧啧称赞道:“你说,都是一个爹妈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呵”柴绍终于没忍住,手中的书一不小心被他捏成了纸团。
他冷笑两声,说道:“朕也奇怪了,朕明明记得你母亲温柔可人,说话的时候也轻声细语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粗鄙。”
“不但毫无气质,而且没有文化,长得丑就不说了,眼光也差的要命。就柴熙那样的也就你这种瞎子才会觉得比朕好。”柴绍毒舌模式已上线。
“你说我和我娘亲长得一模一样的。”沈含章被毒的连反抗都是那么的气若游丝。
柴绍斜睨着她,抱着双臂讥讽道:“哪里一样?朕那天不过是看你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看你可怜,安慰你而已。”
谁需要你安慰了?
沈含章还要再说什么,但面对着柴绍一副‘你敢再开口、朕分分钟喷死你’的尖利模样,她默默的咽下了口中的话。
好吧,是她作死,她不该骑在死胖子头上作威作福。
沈含章忧郁的靠在那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悲惨模样。
然后柴绍所有的怒气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郁闷的抓抓头发,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靠在了那里。
柴绍在想。
朕是不是个神经病?
朕的情绪现在为什么那么不稳定?
当然,他现在是想不明白的。
因此,他并不知道,所挑起他生气愤怒高兴委屈这种种情绪的东西,叫**之初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