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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妖奇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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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婆婆目光闪动游离,似看非看的看上一眼,抬头仰望苍穹静思了片刻,长叹了口气问道:“莫非这位小相公姓徐,乳名可是麟儿?”

    “正是,婆婆你怎知我乳名?莫非也是故旧?”徐子麟惊喜的问道。

    晏婆婆并未答话,反倒是看了一眼少女,少女柳眉紧锁杏眼圆睁,眼底泛起一圈淡淡的荧光,直愣愣的盯着徐子麟似是看得愣了。

    晏婆婆摇了摇头,叹道:“抽刀断水水更流,难道这就是缘,孽缘啊!真是孽缘啊!也罢,就让老婆子再做这一回恶人,从此一了百了断了源头。”

    晏婆婆举起龙头拐向潭心一点,一道翻天的水柱平地拔起,巨浪滔天向徐子麟头顶压下去,眼看便是没顶之灾。

    突然少女冲到杖前,高举双手托起拐头不放,晏婆婆衣摆无风自动,眼底寒芒爆闪,冷喝道:“你敢拦我。”

    “婆婆,阿离不敢但请法外开恩放了他,若婆婆应允阿离愿意再不踏出青邱半步,发誓不与他相见”阿离双膝跪倒在晏婆婆面前,大声的恳求。

    晏婆婆手中的龙头拐颤抖个不停,像是气就不打一处来,厉喝道:“为他这么做值吗?可知他当年只不过是碰巧,你却对他念念不忘。”

    阿离抬起了头,眼底溢满了晶莹,四目相望,哭诉道:“阿离不管他当年有心也好无心也罢,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虽为异族阿离也懂知恩必报的道理,只希望他不要死,好好的活着,能活着就够了”

第3章 书生遇险,一梦前生() 
残月躲入了云层,黑色苍穹黯淡无光,只能隐隐约约见着一团光晕,聊胜于无。

    “收声,此等机密也敢妄加非议,卢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晴儿杏眼圆瞪厉声呵斥。

    卢云闻言一怔赶紧赔上一张笑脸,道:“师妹闲下无聊多此一问罢了,可千万别生气,气大伤身,此事不提也罢,对了,不如师哥我给你演练一番新学的飞剑何如,初学乍练还有些生疏,望师妹你能指点一二?”

    “哼”晴儿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卢云深望其一眼,眼底泛起一抹寒光,森寒的目光转向小厮与徐子麟,嘴角一划浮现一丝狞笑,道:“今日就拿你等来练练手。”

    “去。”

    卢云一手执剑一手掐诀,指尖向着剑柄一点,剑柄突自摇晃一抹寒光飞出剑鞘,三尺青锋在空中翻转不停,斜斜的向着小厮飞去。

    剑光霍霍,小厮也非是等闲之辈脚下发力侧身让过,剑紧贴着小厮脸面划过,一击不中卢云不怒反笑,指尖掐诀向上一托一勾,喝道:“躲得了初一未必躲得过十五,着。”

    一声断喝,飞出的青锋剑匪夷所思的在空中画了个圈,剑尖直指背上的徐子麟,寒光一闪,惊叫伴着血光飞溅。

    “啊!”徐子麟肩膀中剑大声尖叫,好在小厮反应不慢,剑尖插在二人肩上躲过了要害,若非是小厮躲闪的快,恐怕二人早已是一对剑下亡魂,但也激痛难忍。

    徐子麟狂吐一口腌臜物,外部突如其来的刺痛使得他不得不醒,醒来一眼及见明晃晃的一把剑差在肩上,吓得几乎又要昏厥了过去。

    “晦气,竟给躲了去,不过也非坏事,师妹且看我二次飞剑,定穿他个透心凉”卢云冷笑着,双指掐诀指尖一抖,插在徐子麟肩上的飞剑带血拔起。

    徐子麟痛不欲生的惊声狂叫:“你们是谁,为何要害我?”

    “哈哈,有意思了,何时妖怪见了小爷还敢大方厥词,看来这世道是要变啊!”卢云一声狂笑手却不停,驾驭利剑再次飞起,剑在空中翻转不休。

    “妖怪,谁是妖怪?”徐子麟趴在小厮身上凄声喝问。

    卢云闻言一怔,转而目光转冷大喝道:“好你个妖怪,胆敢消遣你大爷,分明找死!看剑”剑光一闪,剑尖笔直对着徐子麟背心激射而去。

    小厮怒不可歇双眼布满血丝,喉头发出一声怒吼,口绽春雷,不管不顾肩上的伤势,连带着子麟向前疾冲,健步如飞声势骇人。

    人在前面跑,剑在身后追,飞剑之速竟赶不上脚力,说时迟那时快,小厮腾空一跃直扑卢云,面带狰狞张牙舞爪,露出锋利的獠牙对准他的颈脖一口咬了下去,誓要将其脖子咬断。

    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卢云不知所措,人已到他却似是忘了躲闪招架惊得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新上手的雏儿一时慌了神,空中的飞剑一下失了准头,跌落在地。

    小厮即将得手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晴儿出手拉着卢云后退,一掌直击面门,芊芊玉掌看似柔若无骨实则暗藏万钧,一招两式使得是行云流水,掌力直透面门,小厮如遭重创倒飞了出去。

    背后的徐子麟立遭无妄之灾,殃及池鱼,脊梁重重跌倒在山道上腔内一口鲜血狂喷,立即昏厥。

    小厮受了重创凶性大发,挣扎的爬起双掌落地,眼底布满根根血线一片腥红,似一条红了眼的疯狗甚是骇人,耸肩伸舌舔舐肩上鲜血,鲜血入口面露狰狞,龇牙咧嘴的发出一声犬吠脚后一点凌空扑击。

    晴儿严阵以待,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物,两头尖尖内有凹槽,四指探入刚及一握,可用作判官笔使也可当做峨眉刺是一不多见的外家兵器,晴儿手执兵器见小厮扑到,腾挪转身反手兵刃化作峨眉刺直插其眉心。

    岂料中是中了可插中只是残影,小厮身法灵活多变侧转腾挪快似猿猴,来去如风,张开利爪指甲尖锐如刀,一扑、一跳、一剪三招一气呵成,若不是晴儿应变的快,恐此时已是血染当场。

    “师妹”卢云大声尖叫。

    晴儿被逼的左转右挪气正不打一处来,眉头黑线深划,劈头盖脸的喝道:“走开,没你的事”。

    卢云眼底划过一抹寒光,但很快寒光隐去,心平气和的道:“师妹我只好心个醒,面巾掉了。”

    晴儿吃惊的摸了摸脸面,脸上长满一颗颗红红的痘子,正值青春的她赶紧衣袖遮面,向来爱美的她惊慌之余怒由心生,厉声喝道:“小妖辱我,今日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一声娇喝,晴儿又与那小厮战在一处,虽说晴儿收起轻敌之心稳占了上风,小厮却胜在行动上够敏捷,一时也久攻不下。

    卢云见战局焦灼目光转向了倒地的徐子麟,眼底寒芒闪烁恶向胆边生,小厮激斗正酣无暇顾及,他拾起掉落在地的三尺青锋冲向了徐子麟,徐子麟重伤倒地气若游丝,卢云拽起他的衣领,锋利的剑尖抵住咽喉,厉吼道:“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他。”

    小厮闻听乍喝立停,喝道:“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卢云你干什么”晴儿停手怒喝。

    “师妹我可是在帮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卢云吃惊的叫道。

    “谁要你帮,如此下作之行径,也配当除妖师我都替你害臊”晴儿厉声呵斥道。

    闻听此言,卢云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眉头浮现三根黑线,抵住喉结的锋刃还是撤了去,突然嘴角浮出一抹冷笑,举剑向徐子麟心口戳去。

    “住手,还看不出他是人非妖”晴儿出言喝止。

    卢云猛地一惊剑停在了半空,拎起徐子麟的衣领仔细端详,暗道一声不好,眼珠子滴溜一转,道:“师妹一个凡人竟能突破结界到得此处本身就可疑,更何况那小妖百般维护于他,就算他是人想必也与妖为伍,如此作死之人,杀之亦无可厚非。”

    卢云挖空心思置人于死地,无非也是找回点脸面,可怜徐子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莫名其妙的要做刀下亡魂。

    卢云正得意间,岂料“不对,他是人非妖,我等身为除妖师岂能滥杀无辜,先将他绑了,待事后交由掌门一并处置。”

    晴儿岂能受他蛊惑,卢云面上不说心里却愤恨异常,放开衣领重手推了徐子麟一把直撞向地,狠狠的踹上两脚这才算解气,立在一旁除妖师赶紧上前,架起了一息尚存的徐子麟。

    徐子麟疼的惊醒眼眸微微开合,场内激斗再起,眼前突然一人影晃过,一记老拳直击腹部,痛的当场昏厥了过去。

    “鼎天,鼎天你醒醒,快醒来啊!千万别死,别死”

    耳畔传来声声呼唤,声音凄凉闻之动容,徐子麟勉力睁开一丝眼缝,入眼处已近黄昏残阳似血,一杆铁血大旗千疮百孔巍巍而立,旗杆上满是污血,旗帜虽残破不全依旧迎风招展,铁血大旗下尸骸遍野,满目疮痍。

    “鼎天你醒了,终于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身畔有一女子高声叫道,徐子麟向她望去女子突然扭过了头去,浑身猛地一颤,惊呼道:“你,你们干什么,他可是你们的同伴。”

    “同伴,呵呵与异族为伍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自然也会是不例外,依律当诛。”

    “什么,你说什么?当初的约定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是你们,你们骗我。”

    “骗了你又如何,哈哈哈尔等只不过是一帮未开化的畜生而已。”

    模糊的人影突然转向了徐子麟,道:“怎么不甘心?没想到号称天下第一的你也会有今时今日吧!被心爱之人出卖的滋味如何!别急,很快你什么感觉都会没了,因为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死忌。”

    明晃晃的利刃刺向心口,血光飞溅,徐子麟面前多了一人挡在了胸前,一柄冰寒的利刃刺入女人心口透胸而过,一片殷红血染衣襟。

    女人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回眸一笑,“欠你的,来生再还。”

    “啊!——”

    心痛、伤心、懊恼、悔恨所有的情绪蕴藏在这一声怒吼里,铁血大旗拔地而起,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鲜血在飞洒,大旗在挥舞,人命如草芥。

    血在烧。

    一柄寒光利刃让燃烧的血液凝固,未感到丝毫的痛,只有那无尽的恨。

    插入身体的剑戟越来越多,凉了的血液不在流动,他执掌大旗屹立不倒,冷若刀削的面容直对敌人的狞笑,无尽的血液从伤口溢出,每一滴血都在带走生命,宛如绽放过后的花蕊,凋零。

    他死了,就这样死了,敌人却裹足不前,脚下堆积的尸骸数不胜数,高高的堆积在了一起垒起一座高墙,印证着他最后的辉煌。

    夜无色如墨,躲入云层的残月偷偷露出一角,黯淡的月光洒泼山谷。

    山道上一队人马疾行,队伍后拖着两辆车辇,颠簸的马车上载着一大铁笼,笼子里关押着一人,他与成堆血肉模糊的动物尸体留在了一处,行径在狭长的山道上。

    山路崎岖又甚是颠簸,车碾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冰凉的倒山风灌进衣领,大多数人冻的直发抖,拉紧领口缩着脖子埋头赶路。

    前方不远处一辆马车上披着白色的布幔,幔帐里不时会有异动,跟在马车旁的汉子就会甩上一鞭子,布幔自然也会变得静上片刻,一行人静静的赶路,除了马鞭、车碾子的声音不时响起再也听不见其它的响动,大家安静的赶着路。

    铁笼里的徐子麟醒了,他无暇多想梦魇中的一幕究竟为何,只为如今的惨况震惊莫名。

第4章 生死一念,命悬一线() 
山路颠簸坐在牢笼里更甚,摇摇晃晃的路途不知何时才是尽头,扑鼻的血腥令人闻之欲呕,徐子麟强压下这股冲动环视四周。

    囚车上的牢笼系精铁铸造,拇指粗细铁条满了锈迹,想来是常年累月腐蚀所致,污迹斑斑的铁条上沾满了血污,粘稠的结成了血疙瘩。

    笼子里血淋淋的麋鹿、獐子、狸猫堆满了一车,像是贵胄之家出外打猎收获颇丰满载而归,除了些寻常的野味,还有一条金色的人面鱼儿夹杂其中甚是醒目。

    “这,这位兄台此是去哪,为何要关我?”

    马车旁的汉子看上一眼,眼角抽动了两下,凶神恶煞的喝道:“问什么问,闭嘴。”

    徐子麟胸中怒气升腾,读书人的倔强劲一上脑门,抓紧牢笼大声呵斥道:“吾乃遵纪守法之人却被囚禁于此,朗朗乾坤尔等如此行径,于理不合,于法不通,我要上衙门里告你,告你”。

    满脸横肉的汉子甩手就是一鞭子,抽的牢笼直晃发出阵阵低鸣,喝道:“闭上嘴,这里的事除了天王老子谁也管不着,再不闭嘴赏你一顿鞭子。”

    一鞭子下去徐子麟还好眼疾及时收手,否则又是在劫难逃。见对方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口气又大的惊人心生害怕,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满腹冤屈的闭了嘴,肩背上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包扎过了,伤患处传来丝丝冰凉很是受用,细细想来这些人应不至于加害性命也就坦然,唯有静观其变。

    一路无话,尸骨堆内隐约传来一声异动,车辇的“嘎吱”声掩盖一切容易让人忽略,此时正值子夜时分,饥寒交迫的徐子麟浑浑噩噩,随着车身的晃荡半梦半醒。

    野兽堆里的金色鱼儿鼓胀凸出的瞳孔似是动了,也只是一动便未见任何动静,车继续摇晃着前进,直到拉车的马儿在一处山脚下停了脚,“哐当”一声响车门开了,钻进两个魁梧的汉子一手一边架起了徐子麟。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为何绑我?”

    徐子麟惊慌失措的尖叫,汉子麻溜的取了麻绳绑了手脚,耳朵像是聋了任他大声嘶吼也不搭理,老鹰抓小鸡似得架起他便下了车。

    车队停在了一处老院子里,庄子背靠山脚三面环山只留一条路进出,徐子麟被五花大绑的架着直入后院,院子里的灯火甚是昏暗,屋檐下一盏白皮灯笼迎风摇曳,晃得人的影儿左摇右晃,灯下走廊的尽头有一小黑屋,两个大汉一脚踹了门进了去,把徐子麟顺手丢在了地上,回头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徐子麟睁大眼睛不敢有任何松懈,直等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才发觉此地是一柴房。

    “把我关柴房里作甚,放我出去,我要见主事人。”

    徐子麟大声怒吼,不停的嘶吼,直到声音喊的哑了,紧闭的柴房也未曾开启,只喊的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肚子里不停的发出悲鸣。

    黑暗里的柴房寂静无声,日里粒米未进的徐子麟饿的头晕眼花,卷曲着身子活像个虾米,卧倒在冰凉的地上发出低沉的呻吟。

    “有人吗?有人没,能不能给口吃的,饿啊!真的很饿啊!”

    “咯吱”一声响,柴房的门开了,一队人掌着灯笼陆续进来,狭小的柴房瞬间灯火一片通明,晴儿和卢云二人也相继进了柴房,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声,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缓步入了柴房,四下打量了一番,背负双手立在了原地。

    “执法长老正是此人”卢云上前一步恭敬行礼,指着徐子麟喝道。

    执法长老点了点头,道:“把人给我带过来”卢云答应使了个眼色,左右分出二人架起了徐子麟。

    “你是何人?”

    徐子麟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道:“吾乃徐子麟,是一儒生。”

    “儒生,那我来问你就读于何处,师承何人?”

    徐子麟饿的发晕缓缓抬头望了执法长老一眼,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的稻草,热泪盈眶难以自控的吼道:“这位老丈定是主事之人,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啊!冤枉啊!”

    “废什么话,长老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冤枉,我看你一点不冤枉,竟敢与妖为伍依律当诛”卢云厉声喝道。

    徐子麟闻言剧惊,望着卢云大声叫道:“妖,我没和妖怪在一起,这怎么可能?绝无此事”

    执法长老虚眯着双眼,眼底划过一抹寒光,卢云看了长老一眼,扭过头去嘴角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对着架着徐子麟的手下暗使了个眼色,二人自是理会手下使了暗劲。

    “啊!放开,放开我,吾乃是天子门生,尔等如此待我有辱斯文”徐子麟痛得大呼,奋力的挣扎,无奈二人手似铁箍难动分毫。

    执法长老眉宇间浮现三根黑线,目光如炬直瞪徐子麟,喝道:“你既是儒生就该在家修身养性,却跑上荒山野林与妖合谋,不光如此还诋毁狡辩,以汝之见,实难逃细作之嫌,来啊!”

    “不,我没有,没有,我是被冤枉的,冤枉啊!”徐子麟厉声狂喝。

    晴儿踏前一步,拱手一礼道:“执法长老且慢,他毕竟是人非妖,还望长老量刑责罚。”

    执法长老看了一眼,虚眯起双眼,眼底寒芒爆闪的喝道:“晴儿就算他是人也不可姑息,难道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得了吗?如今之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更何况此人左右而言它分明是在狡辩,如此狡狯之徒岂能留下,来人,拉出去就地正法。”

    “什么!要杀我,不,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妖怪,我从未真正见过妖怪啊!”

    徐子麟难以置信的望着老者,老者冰冷的望着子麟,冰冷的不带丝毫表情,身旁的晴儿看了他一眼,轻咬红唇天人交战,低着头退后一步站回了原位。

    “冤枉,我冤枉”

    “来人,封上他的嘴看他还冤枉不冤枉”卢云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大汉探手入怀取了黑布封口,徐子麟不能发声只能呜咽,推搡着被押了出去。

    卢云拱手一礼,道:“执法长老公正严明乃是我辈之楷模,吾等当竞相效仿之。”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执法长老不拘言笑的脸上难得的挤出一丝笑容,哈哈一笑道:“贤侄过誉了,身为执法长老自当克己奉公,遇事秉公办理来不得半点马虎,此等宵小之徒鱼目混珠岂能放过。”

    “长老所言甚是,在下不才请缨监斩,可否?”

    “有何不可,去吧!”

    卢云抱拳一礼,回头一招呼押解着徐子麟走出了柴房,邻近出门的一刻也不忘给晴儿报以招牌式的微笑,晴儿冷冷的看上一眼别过了头去,卢云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后院格外冷清,除了马圈里散养着几匹马儿再无它物,冰冷的月光似一层薄纱覆盖平添了一份凄凉,卢云等人押解着徐子麟出了后院来到墙根脚下,顺势一推子麟摔向墙壁,他亮出明晃晃的三尺青锋一剑刺向心口,就地正法。突然身后悄无声息的多了个影子,影子不断的在地上蔓延像个人似得立起了身子,黑影立起身子一位白衣人鬼魅般的站在了卢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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