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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腕公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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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记得二姐七岁那年的生辰,远在京城的二叔托人带了礼物过来。

    那是一面产自波斯的银镜,上面还镶着绿松石,做工十分精美。

    银子其实算不得太值钱,绿松石也不算稀罕物,这镜子最稀罕的地方自然不在这里。

    令人称奇的是它照人照物与原物一般无二,并不似铜镜那般昏黄扭曲。

    得了这样的礼物谢仪琳自然十分宝贝,马上就用锦布包了起来藏好,连谢昭琳也只给看过一次。

    眼下虽然已经七年过去,可这样的镜子仍是少见,所以谢昭琳料想这镜子一定还好好的藏在老地方。

    打开首饰盒一看,果不其然,那镜子包着一层紫色的锦布被放在了最底层。

    颤抖着手拿起了镜子,又颤抖着手把锦布剥落,谢昭琳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把镜子拿了起来,慢慢对准了脸。

    明亮的镜子中,一张略微有些苍白憔悴的少女的脸便映了出来。

    略微有些细长的眼睛,高度适中的鼻子,嘴唇有些微薄,而浓密的眉毛则衬得她英气了不少。

    还有,右眼下的一颗泪痣。

    尽管有所变化,这张脸还是和谢昭琳记忆中谢仪琳的轮廓重合在了一起。

    “唉…”她叹了口气,放下镜子,闭上了眼睛,眼角微微有泪水渗出。

    “小姐,你怎么哭了?你的脸好好的呀。”一直站在一旁的绿莺忍不住问。

    “哦,没什么,我有点饿了,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谢昭琳借口支开了绿莺。

    等绿莺一走,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为自己,也为二姐谢仪琳。

    谢昭琳在玄阳派时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修习内力,只能练练拳脚,或者去机关楼。

    而在没有解开机关楼的大门机关时,她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藏书楼。

    藏书楼内可谓汗牛充栋,包罗万象。

    谢昭琳最爱看的一类书就是志怪类,其中有本书中的不少故事讲述了人死而复生后性情大变的事。

    书中给了很多解释,其中一种便是借尸还魂。

    谢昭琳看的时候只觉得荒谬,但当她看到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手时,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却是这个猜想。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的就是自己这种状况吧!

    纵然如此,她的心中却没有多少重活一次的喜悦,反而是难过多一些。

    借尸还魂,所以她和二姐其实都已经死了呀!

    联想起那日的大火,谢昭琳并不认为她的尸身还有完好的可能,也就是说,她占了二姐的身子,二姐就无处可去了。

    如果是陌生人还不会有什么感觉,可二姐,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对她好的同龄人。

    所以就算后来谢昭琳知道了二人并不是亲姐妹,也没有不认对方的打算。

    再说说自己,她一定是被火烧死无疑了。

    说句大实话,她死了说不定高兴的还大有人在。

    只因她所顶替的那个身份,如烟公主,在皇宫中实在是个尴尬的存在。

    当年后宫有张美人作乱,妄想把白贤妃的孩子也就是如烟公主用蛊咒死。

    被白贤妃发现,但她个性多疑,不愿轻信宫中人,加之蛊毒难解,太医都束手无策,遂派亲信连夜将孩子送出宫寻找救治方法。

第二十五章 谁是凶手() 
为防路上有人加害,白贤妃甚至不顾姐妹情谊,命人抢了当时还是宝林?13??妹妹的孩子,兵分两路,引开注意。

    张美人一计不成,又出一计,借白贤妃入宫前尚有恋人这一往事,暗示皇后她与人有奸情,孩子也可能是野种。

    皇后不疑有他,逼得白贤妃自尽以证清白!

    皇帝回宫后自然是龙颜大怒,查出真相后,禁了皇后一个月的足,又以谋害皇嗣,陷害宫妃之罪杖毙了张美人。

    刚好太尉陈益年上报张美人母家私贩马匹,疑与南越勾结,于是皇帝就给张家来了个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

    至此,算是给白贤妃报了仇。

    可这是外面流传的版本,宫里私下还有个版本。

    这个版本说白贤妃确与人生下野种,被人告发,才把孩子送出宫,再畏罪自尽的。

    于是在种种流言下,纵然滴血认亲证实谢昭琳就是皇室血脉无疑,她在宫里还是不受待见。

    所以这回她死了,难过的恐怕就是她真正的母亲,原为白宝林,现在的白昭仪了吧。

    没错,谢昭琳其实是白昭仪的孩子,当年被带出宫的两个孩子中的另一个。

    真正的如烟公主,或许已死,又或许还在哪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逍遥快活呢!

    说起来,要不是萧潜不忍她屡屡拒绝白昭仪的好意,告诉了她真相,她大概现在还以为自己是真正的如烟公主呢!

    “萧潜…”谢昭琳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不知道任务回来得知自己的死讯,他会怎么想,会难过吗?

    或许有一点会吧,毕竟他保护了自己两年。

    这就够了,总好过什么也没有。

    而在遥远的皇宫中,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黑衣男子蹲坐在屋顶上,摩挲着手里的一块白玉佩,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总好过什么也没有…”他看着玉佩喃喃自语,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气里散开来,又沉寂下去。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类似鸟类的啸叫,男子马上警觉地抬起头来,捏紧了手里的玉佩。

    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后,第二声鸟叫传来,隔了一会儿才是第三声,第四声,似是在催促着什么。

    男子终于起身,把玉佩小心地放进胸前贴身的暗袋里,然后几个纵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三更的夜里,张培德守在御书房外打着哈欠,顺便搓了搓手。

    这初春的夜里还是有些冷啊!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回事,总喜欢在半夜里召那些暗卫来问话,跟做贼似的,搞得大家都睡不好。

    都说三岁看到老,这话果然是没错的,皇上以前做皇子时就是小心翼翼的,现在做皇帝了,找人办事还跟做贼一样,也是厉害了!

    许是想睡的缘故,张培德感觉更冷了,他晃了晃脑袋,看向远处浓雾般的夜色,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比如他三岁时有没有人预见到他以后会成为太监总管这件事。

    不比张培德,隔着一扇门坐在里面的秦启翔此刻清醒得很。

    他看着底下半跪着正在汇报的暗卫副首领隼,内心感慨良多。

    七年前,他也无数次坐在这里听暗卫汇报寻找那个女人野种的情况。

    内心期盼着能快点找到人,以此为借口攻打独大一方的鹰司阁,夺取龙珠与龙骨,顺便把当年的一切都埋入地底。

    两年前,人找到了,一验血居然真是他女儿,秦启翔不愿相信,却也只能接受。

    而现在,这个他漠不关心的女儿死了,他才意识到该做点什么,至少为了维护皇室尊严,毕竟那还是个公主。

    涉及到面子,秦启翔就十分重视。

    “这么说你们查到的和大理寺查到的一般无二了。”听了隼的汇报,秦启翔有些失望。

    “是,陛下,因为落英殿损毁严重,几位宫女和公主的尸首又…面目全非,所以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

    “难道就真如大理寺所推论的是守夜宫女不慎碰翻灯火引燃帷幔所致,难道你们就真的要朕接受这只是个意外的结论吗?!”秦启翔拍桌子吼道。

    又来了,那种感觉,那种无法全盘掌握的感觉!

    在他是皇子时是这样!

    等他当了皇帝后还是这样!

    而在十四年前白贤妃那件事时尤其如此,他明知道陈太尉授意皇后有意阻拦,明知道所谓的事情真相都是鬼话,可还是不得不接受,不得不找替罪羊。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扫除所有障碍,成为真正大权在握的圣君!

    总有一天,再也没人能阻拦他!

    秦启翔注视着桌角,仿佛在看一个他痛恨至急的人,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他的这些表情皆落入了底下暗卫的眼中,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在隼嘴角掠过。

    “陛下,据说,落英殿起火时,有人看到那火光是绿色的,于是宫中传言是白贤妃冤魂作祟把公主带走了。”

    “胡说八道,哪有人会带走自己女儿的!”秦启翔觉得宫里的人真是一群猪。

    “属下认为这应该是某种燃料造成的。还有,公主的贴身宫女丹桂好像不在那些尸首中,可自落英殿出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了。”隼继续汇报。

    “查,继续查。”秦启翔手指一舞。

    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连公主也敢杀了!

    “这…”隼露出了一丝为难,在他冷硬的脸上倒显得有些滑稽。

    “属下已经查过了,这丹桂以前是凤藻宫中的人。”

    皇后是凤藻宫的主人,隼的意思很明显了,皇后对白贤妃恨之入骨,此事很有可能就是她主使的,那么还要继续查吗?

    “查,继续查!”秦启翔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皇后是吧,就算你们陈家助朕登基有功,也不能如此胡来!

    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朕放在眼里,也怨不得朕不顾往日情分了!

第二十六章 钱媛媛来访() 
清晨,谢昭琳坐在窗边,手托着腮,不知在想什么。

    “小姐,小13姐,钱小姐又来了!”绿莺唧唧喳喳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钱小姐?”谢昭琳并没有全盘继承她二姐的记忆,所以对这个钱小姐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是不知为何,刚才绿莺一提到这个人,她的心跳没来由地加速了,一种混杂着愤怒,恐惧与哀伤的复杂情绪如浪潮般涌了上来。

    “小姐你忘了,就是钱县承的女儿钱媛媛啊,这半年来和你可要好的!”绿莺提醒道。

    “钱媛媛。”默念着这个名字,谢昭琳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感觉如果不这样,心就要跳出来了。

    没等她回绝,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仪琳,我听说你醒了,就马上赶过来了,可吓死我了!”来人说着还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谢昭琳并没有起身,只抬头看向了她。这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肌肤白皙,给她平凡的五官增色了不少,只可惜长着一双微微突出,白多黑少的金鱼眼,未免有些刻薄相了。

    这双金鱼眼,怎么好像在哪见过?谢昭琳盯着对方的眼睛,微微眯起了眼。

    “仪琳?仪琳?唉,我就知道,你是不愿意理我了。不过也怨我自己,这点事都办不好,确是不配做你的好姐妹了!”

    钱媛媛抽出了丝帕捂住了脸,竟然就哭了起来。这下谢昭琳尴尬了,她压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是钱媛媛身后的丫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熟门熟路的和绿莺去泡茶取糕点了。

    但其实放在往日,真正的谢仪琳就该知道了,钱媛媛有话要说,丫环这是自动回避呢!果然两个丫环一走,钱媛媛就移步到绣凳上坐下,拉着谢昭琳的手开始了忏悔。

    “仪琳,都是我不好,不该给你出叟主意。仔细一想也是,你和马公子尚未订亲呢,你以死相逼不但不会令他有所忌惮,反而是徒增笑话了。”

    钱媛媛在说什么谢昭琳完全不懂,只能拿眼默默看她。

    钱媛媛急了,照她今天还能进谢家门来看,这位谢二小姐还没有跟家里说过什么。

    可是如果她不能去掉谢仪琳脑子里的那点猜疑,不能好好解释那天的事情的话,那争夺马公子的胜算,可能只有不到一成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谢家两姐妹中的任何一个,成为她当上马夫人路上的阻碍!

    于是她惟有再接再厉。

    “仪琳,怂恿你跳湖是我不对,我真是欠考虑了,我哪想到你会差点…”钱媛媛说到此处又抽泣了几声,眼泪却不见一丝。

    谢昭琳见到她这副样子,不免心生厌恶。又想到绿莺说她是因为跳湖才差点丢了性命的,原来还是面前这位主子的功劳。想到这就不由的往后挪了挪,试图逃离那女人的魔掌。

    谁料到钱媛媛这次居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口上,表演得更卖力了。

    “仪琳,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摸摸我的心,就能知道我是真心为你着想的!我实在看不惯谢嘉琳如此不知廉耻,和你抢马公子啊!”

    这…这简直是有毛病啊!

    谢昭琳越来越觉得这女人有问题,而另一股不属于她的情绪也在升腾起来。于是她终于说出了见到钱媛媛后的第一句话:“走,你给我走!”

    面对这突然而来的一句话,钱媛媛显得惊疑不定,她加快了语速,急急的解释。

    “仪琳,我知道你怪我没有及时找人来救你。我发誓,我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了,可回来时,你已经沉下去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为了看起来像真的,没有事先安排好救你的人,可是…”

    “我叫你走啊,你要我说滚吗!”谢昭琳终于再也压不住那股陌生的情绪,尖叫了出来。

    钱媛媛被这一声吓住了,站在原地把背好的词都忘了。其实她今天来之前已经设想好了各种可能。她预料到对方大概会对她再三盘问,为此她把可能的问题都写了下来,事先准备好了回答。

    她也预料到谢家会不让她进门,她甚至已经早就把软垫垫在了膝盖上,为了跪在谢家门前哭诉忏悔时不受太多苦。

    然而今日,这谢府她依然畅通无阻,谢仪琳的闺房她也进得,可谢仪琳的态度,她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谢仪琳是最标准的大家闺秀,被她母亲保护得很好,虽然单纯易骗,可待人接物该有的礼貌,她是一样不少的。

    纵然对方在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是故意害她的,也不会如此失礼,叫她滚,顶多闭门不见,从此绝交。

    把女孩子家家深闺里的事拿出去说,是不见好的。即使是她钱媛媛怂恿谢仪琳跳湖,可谢二小姐心仪马公子,是人尽皆知的事。

    跳湖这件事,别人给个建议,要不要做你自己决定,所以说出去还是谢仪琳自己丢脸。可今天谢仪琳叫她滚,莫不是要撕破脸了?

    见钱媛媛呆站在那里,左想右想就是不走,谢昭琳胸口的气闷越加明显。

    “你到底走不走?”

    “仪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呀,绿莺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见谢昭琳按着胸口的样子,又在拐角处看到了绿莺和自家丫环。钱媛媛觉得,还是走吧,在丫环面前被吼“滚”更丢人,偏偏她还不能反驳什么。

    看这谢二小姐的样子,是还没有从跳湖的损伤中缓过来,还是…她的一双金鱼眼瞥了一眼床的那个方向。

    她让人偷偷放在那里的药太多了?如果真是那样,倒也是桩好事。

    于是钱媛媛的脸色又好看了些,叫上回来的丫环,又告别了一声,就貌似心情不错的走了。引得回来的绿莺一阵奇怪。

    “小姐,钱小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以前从没有的。”

    “没事,你帮我把门窗关上,扶我去休息。”谢昭琳略想了想说道

第二十七章 枕中之毒() 
“小姐,你才用过早膳就要休息啊?”绿莺是个话多的,忍不住问道。

    谢昭琳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艺芳嫁人后就是绿莺顶替了她的位置,可这看人办事真是…唉,不说也罢!

    谢昭琳不语,绿莺也不好多问,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自己回身去关门窗。等她关好门窗,回头一看,自家小姐已经在床上摸索开了。

    “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要奴婢帮你吗?”

    “也好,你帮我把床垫翻起来。”谢昭琳起身让开了位置。

    绿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照办了。床垫翻起来后,谢昭琳又是上去一阵拍打摸索,就差把床垫拆开了。

    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难道她看错了,难道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方才她明明看到钱媛媛往床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又急忙撇开了。

    那种样子就好像她小时候在屋子的哪处藏了东西,怕被人发现的神情。所以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放在这里了。不是她疑心太重,实在是钱媛媛演技太差,一双金鱼眼暴露了很多事情。

    谢昭琳不死心,继续翻找,这次叫上了绿莺,还把床上的雕花都摸索了一遍,生怕错过什么暗格。

    还是没有,或许真是她多心了吧,总觉得钱媛媛不像好人。毕竟有哪个人会建议自己的友人为了抢男人去跳湖的。

    寻找无果,谢昭琳很是失望,又命绿莺把床垫翻回去,她自己也抱起枕头准备放回原位。

    对了,枕头!

    谢仪琳用的枕头不是硬枕,而是少有人用的软枕,里面塞了些麻与助眠的药草,也是京城中流行的款式。既然可以塞东西,那小件的物品会不会藏在这里?

    ……

    大路上,一匹马正拉着一辆马车慢慢地走着,里面坐着的正是钱媛媛主仆。

    “小姐,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告辞了,谢二小姐她有说什么吗?”忍了快半路,丫环终究还是没忍住。

    “有啊,她叫我滚呢。”钱媛媛正在闭目养神,此刻睁开了眼睛,语气仍是淡淡的,眼中却射出截然相反的情绪。

    丫环讶异地张大了嘴。

    钱媛媛嗤笑一声,显得很是开心:“不过我看她是因为身子不舒服,连带着脑子也不灵清了!也好,跳湖没淹死她,现在照样整死她!”她狠毒的语气让身边的丫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小姐是个心里黑的,平常在府里也没少给庶妹庶弟们好果子吃。但像现在这样铁了心三番两次要置人于死地的,还是头一回啊!

    “哼,她也不能怪我,这都是她自找的。她们谢家两姐妹,我会一个个收拾,马夫人,只能由我来当!”

    钱媛媛眼中射出骇人的光,但她没想到的是,她寄予了极大希望的药包,此刻已经被放在了谢昭琳房间的桌上。

    谢府东边有一大片桃花林,现在正值初春,桃花开得正艳,大片大片的,不但迷了人的眼睛,还熏软了人的鼻子。掩映在大片大片桃花背后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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