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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成王败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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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训斥也是暴躁的,导致吴帆徽与他的关系冷漠冷淡,惧怕他这个父亲。

    难道是多年的重压,让吴帆徽突然明白事理了。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吴帆徽是他的儿子,这就足够了,自己的儿子表现越是优秀,出人头地的机会就越多,自己心中的那口怨气,就越是能够发泄出来。

    吴庆超豁出去了,他相信儿子能够成功,更相信自身能够成功。

第七章 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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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元年八月十六,穿越两个月的吴帆徽,第一次离开马鞍山村,跟随父亲吴庆超来到米脂县城。

    一路上,吴帆徽没有表现出来应该有的喜悦,相反他的神情愈发的凝重,展现出来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沿途看到的情形,让他坚信大明王朝的局势正在快速恶化。

    最为明显的标示,是前往县城的官道,出现了小规模的流民。

    所谓的流民,就是四处流浪的百姓,就是饥荒之年,或者兵荒马乱时刻,老百姓为了生存,被迫离乡背井,通过大规模的迁徙,找到活命的机会。

    明王朝对百姓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出门没有路引,会被当做罪犯抓进大牢,所以老百姓非常规矩,待在本乡本土,老老实实生活,好多人一辈子都不会出门,免得惹上麻烦。

    流民的出现,预示着饥荒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老百姓已经顾不上官府的规矩,铤而走险了,更可怕的是,随着流民的出现,各类骇人听闻的罪恶也将随之出现。

    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明王朝最为贫瘠的陕西,接连遭遇天灾,经济已然崩溃,官府没有救济,反而继续征收赋税,接下来就是农民的暴动和流民大规模出现了。

    官道上时不时出现小步奔跑的军士,这些军士的目标就是流民,地方官府对流民有着天生的恐惧,一方面流民的出现会带来治安急剧恶化的后果,另外一方面就是流民的出现,表示地方官府失职,没有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

    所以地方官府不承认出现流民,他们将流民视作暴徒,无情予以镇压,且在向上级禀报的时候,将镇压流民当作自身的功劳,等待这些流民的结局可想而知。

    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官府对流民无情的镇压,如同抱薪救火,加速了农民暴动的步伐,也促使大量的流民加入到暴动的队伍之中。

    从马鞍山村到县城,沿着官道快步行走,一个多时辰就到了县城的南门。

    出发的前一夜,吴帆徽终于痛快的洗了澡,神清气爽,一身半新的粗布长袍,也是干净的,他的长相随母亲,颇为英俊,配上儒雅的气质,任何人看见,都认为其是读书人。

    县城的南门足足有一队的军士守候,这可能是官道上出现小股流民的原因。

    吴帆徽和父亲进入城门很容易,士兵看了看路引,什么都没有说,挥挥手放行。

    其实驻守城门的军士也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不敢得罪任何一个有权势或者有背景的人,有时候哪怕是一句话说错,一个表情不对,都会招来灭顶之灾。

    见到吴帆徽这类有气质的年轻人,他们躲都来不及,绝不会开口询问,哪怕对方拿不出来路引,只要说话的态度强硬,他们一样会放行。

    对于衣着褴褛的百姓就不一样了,军士的态度很是生硬,言语稍微不好,就要动手教训,还时不时敲诈,这就印证了某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米脂县城内转悠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吴帆徽有了第一印象,米脂县城大约相当于几百年之后最为落后的乡镇集镇。

    县城也有东直大街、南直大街和北直大街,可大街两边的房屋让人不忍心多看一眼,破破烂烂不说,还灰头垢面的,沿街也有商铺,但大都是米铺面铺之类,偶尔能够发现一家贩卖茶叶、陶瓷或者是丝绸的店铺,最为气派的商铺,就是出售食盐的店铺。

    县城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很多人走路都是慢条斯理的。

    在南直大街,有好几家酒楼和客栈,快到大街尽头的时候,居然有一家名为“怡红院”的青楼。这里是县城最热闹的地方,不时有人从酒楼和客栈进进出出,时间已近午时,正是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

    县城和乡下吃饭的时间不一样,乡下都是两餐饭,辰时吃早饭,申时吃晚饭,县城普遍都是三餐,卯时到辰时吃早餐,午时吃中饭,酉时吃晚饭。

    “帆徽,我们找一家客栈吃饭。”

    吴庆超在一家客栈前面停下脚步。

    这家客栈的规模不大,从外观上看有些破旧,这样的客栈吃饭应该不贵。

    吴帆徽很可怜,尽管穿越两个月时间,可他不知道物价的情况,在马鞍山村,没有用钱的机会,更不知道物价如何。

    “爹,就在路边小吃摊随便吃些东西。”

    吴庆超看了看吴帆徽,微微摇头。

    “帆徽,不要在路边小吃摊吃东西,你马上就要进入学堂读书了,这路边小吃摊,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酒楼和客栈价钱是贵了一些,但这都是身份的体现。”

    吴帆徽皱了皱眉,身份与排场肯定是要相符的,可那都是面对外人的时候,有些时候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需要做,但自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可不必讲究这些排场。

    这也是吴帆徽不明白,其实这个时代,士大夫家族任何时候都要讲究,很多时候家族内部的要求更加的严格,这也是士大夫对家族子弟的培养,让他们打小就懂得规矩。

    还没有进入客栈,门口就有伙计招呼了,伙计的脸上带着微笑,忙不迭的迎候,那种热情的态度,让你不进去吃饭都不好意思。

    大堂摆着三张桌子,暂时没有客人,看样子这种低档次的客栈,来的人不多。

    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伙计连忙拿下搭在肩上的抹布,开始用力擦桌子,其实桌上本就是干净的。

    一边擦桌子,伙计一面开始报菜名,声音不大。

    吴庆雄点了一盘卤肉,一盘蚕豆,一盘炒菜,外加两碗小米粥,四个麦饼,一壶酒。

    这样的菜肴,几百年之后根本不值一提,可放到如今,非常奢侈了,就连伙计都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没有想到两位客人会点上这么多的菜。

    转过身,伙计开始了大声吆喝,响亮的报着菜名。

    上菜之前,伙计首先上茶,看着深褐色的茶水,吴帆徽宁愿喝白开水。

    吴庆超不一样,端起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神情很是惬意。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饭菜全部上桌,看上去颜色不错。

    最后端上来的是一壶酒,淡淡的酒香味道,让人闻着很是舒服。

    穿越之前的吴帆徽,什么好酒没有喝过,但穿越两个月时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酒。

    倒出来的酒,带着淡淡的黄色,吴帆徽知道,这是用米脂小米熬制的白酒。

    “帆徽,男人就要喝酒,但不能够好酒贪杯,今天我陪着你喝。”

    “爹,下午还要到学堂去的,喝酒了见到先生。。。”

    “不用担心,学堂的先生我很熟悉,不会责怪的。”

    老子劝儿子喝酒,何况儿子还没有成年,几百年之后不可能出现。

    看来吴帆徽需要适应的地方还有很多。

    端起酒杯的时候,吴帆徽盯着父亲,看看父亲如何喝酒,他相信父亲见过世面。

    不过吴帆徽失望了,吴庆超拿起杯子的时候,仰头一口就喝下去了。

    吴帆徽轻轻呡了一口,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但是酒味很淡,这应该不是什么好酒,就算是多喝一些,也不会醉倒。

    其实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吴帆徽已经吃过早饭,喝下了一大碗的小米粥,还吃了一个麦面馒头,这个时候完全可以不吃饭的。

    开始喝酒,吴庆超就不管不顾吴帆徽了,一口接着一口喝酒,桌上的菜肴倒是很少动。

    父子俩之间没有多少话说,而且食不言寝不语是这个时代的要求,所以这顿饭小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吴帆徽喝下了两杯酒,喝下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麦饼。

    结账的时候,伙计开始了报价。

    “五花卤肉二十文钱,蚕豆五文钱,炒菜十二文钱,小米粥两碗四文钱,麦饼四个八文钱,米酒一壶五文钱,一共是五十四文钱,客官,收您五十文钱。”

    吴庆超麻利的从放在桌上的搭哒里面拿出一串铜钱,递给了伙计。

    看着桌上的饭菜,吴帆徽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伙计,将卤肉和麦饼装上,我们路上吃。”

    伙计看着吴帆徽,微微愣了一下,脸上挤出了笑容,好像有些不愿意动。

    吴帆徽很清楚,这些东西若是留下了,那就归伙计所有,让父亲带回去,母亲和妹妹都是可以吃的,这个时候可不是顾及颜面的时候,饥荒马上就要到来了,到时候谁的日子都是艰难的。

    吴庆超扭头看了看吴帆徽,没有开口说话。

    伙计最终还是将卤肉和麦饼装好了,但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吴帆徽一点都不在乎,几百年之后吃饭打包已经成为习惯,况且他已经给伙计留下了一些东西,蚕豆、炒菜和大半碗的小米粥全部都留下,伙计足够吃饱。

    走出客栈,吴庆超看了看吴帆徽。

    “帆徽,我知道你心疼母亲和妹妹,以后可不能够这样做了。”

    “爹,我知道了。”

    吴帆徽没有争辩,打包的事情,他想的很清楚,做事情达到目的就可以了,不是生死博弈,不必要出狠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第八章 拜见先生() 
吴氏学堂在县城的东直大街,授课地点是一处祠堂,这座祠堂属于县城之内的吴氏家族绅户吴缅清所有,吴缅清是天启年间的举人,两次会试皆落榜之后,由吏部派遣到山西某县出任正八品的县丞,吴氏学堂由县城内吴氏家族合力兴办,迄今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

    现在是学堂放假的时期,每年学堂放假三个月,春耕时节半个月假期,秋收季节一个月假期,春节一个半月假期。

    学堂开学的时间为八月二十,学生一般八月十九就要到学堂拜见塾师。

    学堂招收学生有严格的规矩,但还是以塾师的意见为主,若是塾师同意招收某人读书,哪怕不是吴氏家族的子弟,吴氏家族的人也不会反对,毕竟塾师的地位是很高的。

    学堂开学的时间,也是塾师收入来源的主要时期。

    塾师的收入分为束脩、膳食和节敬三项,束脩是最为主要的收入,一般都是白银或者铜钱,是塾师养活家人所必须的,膳食则是学生每日里带给塾师的饭食,塾师在学堂授课的时候,不可能自己做饭,而且塾师的家一般都没有在本地,节敬则是每年重大的节日,学生拜见塾师所孝敬的物资。

    吴庆超早就准备好了束脩,五百文钱。

    这个数目已经很高了,一般来说,家族子弟进入学堂读书,一年的束脩一百五十文钱到两百文钱左右,学生的数目越多,塾师的收入就越高,当然那种为家族个别子弟授课的塾师,收入则是家族直接给的,这样的家族全部都是大户,拿得出来银子。

    “帆徽,吴氏学堂的先生,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好几年前就是秀才,满腹的才学,就算是在县城,也是受人尊重的,先生性况,你见到之后称呼况先生就可以了。”

    吴帆徽微微点头,没有开口询问,反正询问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见到先生一定要行跪拜礼,这是规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一定要听从先生的教诲,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和先生顶撞。”

    “你在吴氏学堂寄学,就住在学堂,学堂每月会放假三天,你就不要回家了,歇息的时间多做功课,你入门晚,可只要专心学习,就一定能够考取功名。。。”

    吴帆徽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对于吴庆超这种望子成龙的态度,他是能够理解的,可他感觉到吴庆超太过于着急,要知道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刚刚进入到学堂,有很多的习惯需要适应,学习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读书练字,对于一个没有见过世面、自小就在封闭的山村长大的少年,那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对于吴帆徽来说,的确不算什么,读书的时候,他就是选择文科,后来上了某名牌大学的法律系,专攻刑法,那是一所学风很好的大学,授课的教授要求学生多看古书,从历史上的法典之中吸取知识,还专门强调中国古代的刑法,从唐代到明代,就是世界上最完备的,只是后来遭遇一段时间的曲折,慢慢的有些落后了。

    读书的时候,大明律就是吴帆徽详细研究的法律,为了能够真正的理解大明律,他还了明史以及其他一些有关对明朝民生、社会发展和法律评论等等书籍,甚至接触到了有关四书五经和论语的相关点评等等。

    参加工作之后,因为兴趣方面的原因,吴帆徽继续评论有关明朝兴衰的书籍,这些书籍的时候,他为明朝的强大骄傲,也为明朝的衰败嗟叹,更是为明朝灭亡叹息。

    刚刚穿越的时候,吴帆徽甚至想到了,是不是自己过多的研究了明朝的历史,所以上天让他冷不丁的穿越到明朝来了。

    读书的目的就是考取功名,就是要入朝为官,金榜题名和衣锦还乡,这是读书人最大的荣耀,不过做到这一点很难,大明那么多的读书人,有些人甚至到了五六十岁的年纪,依旧是白丁或者童生一个,没有能够通过院试,没有取得秀才的功名。

    能够取得秀才的身份就很不错了,秀才又被称呼为生员,每月能够从官府领取禄米,用以维持自身和家人的生活。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没有取得功名的读书人是很悲惨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辈子就知道读书,不会种田,不会谋生,而且一身的酸腐气,简直就是废人。

    进入到祠堂,斑驳的木门、破损的墙体、粗壮的木柱,给人厚重和沧桑的感觉。

    祠堂里面的光线不是很好,看来也是很长时间没有维修了。

    走过天井,吴庆超的神情变得肃穆。

    天井正面的厢房一分为二,这里应该是学生上课的地方,厢房的左边有两间耳房,这里应该是塾师歇息的地方。

    看上去吴氏学堂的条件不是很好,这也难怪,陕西本来就是贫瘠之地,小小的米脂县,能够有家族出钱办学就很不错了。

    吴庆超走到最左边的耳房,轻轻敲门。

    门慢慢打开,一个面容清瘦、神色严峻、下巴上长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走出耳房。

    “况先生,这是犬子,今日我带犬子来拜见先生的。”

    吴庆超边说边拉了一下吴帆徽的袖子,这是要求其跪下。

    吴帆徽没有跪下,他站直了身体,鞠躬行礼。

    “见过况先生。”

    被称呼为况先生的中年人,犀利的双目扫变吴帆徽的全身,收回目光的时候开口说话。

    “吴兄,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儿子已然成年。”

    “哪里,犬子不成器,丙辰年的,还希望先生多多教诲。”

    吴庆超的脸有些红,大概是刚刚儿子吴帆徽没有跪下拜师,这表现出来他的教育出现问题,要是放到其他的场合,吴庆超早就发脾气,甚至是直接动手了,不过在先生的面前,他只能够将一腔怒火压下去,此外就是吴帆徽的年纪大了一些。

    尽管在和吴庆超说话,但况先生的态度是清高的,甚至是不在乎的,这样的态度让吴帆徽有些反感,清高孤傲、不懂转圜、盲目自信,这是很多读书人的特点,就和几百年之后没有走出象牙塔的大学生一样。

    成熟的麦穗低头,空壳的麦穗才会仰头,只有经过磨砺,才能真正成大器。

    不过先生就是先生,每个人有着自身的脾气,何况有明一朝,有功名的读书人地位都是很高的,在寻常百姓的面前,他们有清高的资本。

    “教诲不敢说,暂时就留在这里读书,不过我有言在先,既然是寄学,那就是要负责收拾打扫等等事宜,平日里做功课,需要消耗的纸笔墨砚也要自己准备。”

    吴庆超连连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的笑容。

    “吴兄,你儿子年纪不小了,我说的很直白,入学的时间太晚了一些。”

    “半年时间,若是你的儿子达不到要求,那就不要留在学堂,还是回家去种地。”

    。。。

    自始至终,况先生没有对着吴帆徽开口说话,甚至没有询问其基本的情况。

    吴帆徽当然不会主动开口,特别是想到磕头拜师的事宜就反感,前世近四十年,除开给过世之人磕头,其他时候就没有跪过,穿越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要给和自己的心理年龄差不多、甚至是远不如自己心理素质过硬的人磕头,内心实在纠结。

    况先生的话语,吴帆徽听的很清楚,玄外之音也完全明白,说到底,他吴帆徽不过是一个寄读的学生,算不上吴氏学堂正式的学生,也没有真正的拜师,而且读书的过程之中,得不到很多的教授,绝大部分都要自己努力,半年之后况先生会考校,若是考校不合格,那就清理出学堂,吴氏学堂从未出现吴帆徽这个学生。

    在这期间,吴帆徽还是学堂里面的义工,负责打扫卫生,烧茶递水等等。

    这肯定是年龄的原因,一般进入学堂读书之人,大都五岁到六岁的小孩,十三岁才发蒙的非常稀罕,若是没有特殊的能力,金榜题名的机会渺茫。

    任何一个塾师,都想着桃李满天下,明朝更是如此,明末这样的认识已经达到了巅峰。

    或许况先生认为,吴帆徽进入到学堂读书,无非就是想着能够识文断字,将来到某个商铺去做事情方便很多,本就胸无大志,如此情况之下,还是不要收下这个学生为好。

    吴帆徽的住宿地点,在祠堂最里面,一间不到十个平方的房间,里面仅仅就是一张木床,其余什么东西都没有。

    吴庆超大概也没有想到。

    这预示着吴帆徽不可能马上就住在祠堂,还要回家去拿不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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