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王室之祭愿者-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用道谢,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卫广笑着说道,很奇怪,他的话锋很严肃,可他的语气却又很幽默,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提议,然后头也不回地向来时的水潭方向走去。

    我内心希望,和春恕组成抱生团的决定是正确的,尽管到最后她依然会与我们会决一死战,卫广说的对,两个人的力量比不上三个人的力量,就算和木头镇以及兵卫镇组成的抱生团狭路相逢,我们也不至于落得个惨败的下场。

    从相互厮杀到成为团友,最后再决一死战,瞧,他们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呢!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一路上,被浸红的积雪如红色潮水般融化,融化过后的血水顺着倾斜的陡坡流淌,这不禁使我想起我在王宫品尝过的一道甜品——像山丘一样堆起来的红色冰激凌,躺在洁白而光滑的碟子之间,红色的冰激凌上面浇着浓稠的草莓酱,草莓酱顺着冰激凌的斜面淌到了碟子边缘……我仍旧记得,那道甜品的名字叫做“血腥之吻”!

    “血腥之吻……血腥之吻……”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念道,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故意的,将餐桌上的菜肴还原到了竞杀场中!

    与其说是雪山、雪人、雪水,倒不如说成“血山”、“血人”以及“血水”更贴切一些。

    我们打算去水潭边洗一洗身上的血浆,然后再合计接下来的计划,是的,在没有洗掉这些粘稠的血浆之前,我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下一步;

    这些令人作呕的血浆熏得我难以呼吸,我的胃中翻江倒海,可我却不能在红艳艳的血地里吐,如果我俯身呕吐,充满血腥味的空气会直扑入鼻;事实上,我每呼吸一次,混合着血腥味的冷空气便会侵袭我的呼吸道一次,我只能轻缓的吸气以及呼气,因为那味道太可怕了,就像魔鬼吐出的有毒烟雾一样。

    我们三人之中没有任何人愿意开口说话,我们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行走着,沾满血浆的靴底使整个身体沉重无比,我感觉我的靴子比一袋大米还要沉。

    “我敢肯定这是真正的鲜血!”快要到达水潭时,卫广打破了沉默。

    “我和你想的一样!”春恕也跟着打破了沉默,和刚才比起来,她已平静许多,说话的时候也不再打哆嗦;

    “我可不希望这是真正的血;”

    我气呼呼的说道,血腥味从我的口鼻间钻进了身体;“你们仔细想想,这如果是真血,那么,如此之大的流量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啊,如果真是人血,那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人?动物?

    “好了,别说话了,这味道……”卫广摆了摆手,他看起来像是快要吐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我们便到达了清悠悠的水潭,我真恨不得跳进潭水里,任潭水洗涤我那满是血浆的身躯啊!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能坐在岸边,一个接一个地清洗血污,轮到我洗的时候,卫广和春恕则负责警戒,以免遭到偷袭,另外,水潭使我们想起了湖里的美人鱼,所以,我们还得提防这深不见底的水潭。

    水真是个好东西啊,它不仅可以解渴,还可以洗净脏污!

    洗完后,我把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开来,好让风将其吹干;我们检查了背包里的物品,所幸,背包是防水材质制作而成的,里面的东西安然无恙,这倒是让我们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它们没有被弄湿。”

    我像抚摸可爱的动物一样抚摸着背包,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的整个身体,使我有一股昏昏欲睡的倦意,“嗯,他们一定是怕我们受凉感冒,所以才释放出了阳光!”

    “嘘,小声一点,不能被他们听到了!”

    春恕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并把她那细小而修长的右手食指放在双唇之上,水珠从她的短发之上滴落下来,显得她整个人颓废无比,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提醒我呢?仿佛我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蠢话似的。

    “为什么?”卫广问先我一步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他不解的看着春恕,眼球随着她发梢间滴落的水珠上下移动;

    “为什么?”春恕一脸惊讶地反问道,好像卫广是她见过的最愚钝的人似的;

    “是啊,为什么呢?”我也加入了愚钝的队列;

    “因为,镇子里的人很害怕被偷听到谈话,尤其是……”她用小的如苍蝇般的声音说道,“尤其是不好的话!”

    “可是,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话啊,在我的家乡杂物镇,人们是可以用这种方式说话的。”

    卫广两手一摊,不以为然的对春恕说道,说完后,他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我想,他是想告诉我春恕太过敏感了。

    “那是在你们的家乡,在食物镇可不行,如果乱讲他们的坏话,会被打板子,打得血肉模糊!”

    春恕凑到我和卫广中间,以手掌盖住嘴巴,然后小声的说。

    她所说的打板子应该就是杂物镇的罚板子吧,可是,她口中所描述的食物镇的管理也太过严苛了,在杂物镇,只要不乱讲大逆不道的厥词,一般来讲是没有大碍的;

    难道,食物镇的警务长,比杂物镇的霍千还要心狠手辣?可是,打板子总比饿肚子强,挨了板子的人会疼晕过去,而人在昏迷状态下是感觉不到饥饿的。

    “只要不饿肚子,就算挨板子我也愿意。”

    虽然我不是听者,可我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话中带着酸溜溜的意味,是的,我一直都对食物镇的人充满嫉妒之心,他们生产粮食,不会为了断货而愁眉不展。

    春恕好像察觉到了我话中的异样,她苦苦一笑,两只浅浅的梨涡,便被盛满了好似无奈的痛楚感,那种表情我见过,它经常被写在爸爸的脸上;

    我真后悔用那样的语气酸她!

    “在家乡,饿肚子与打板子就像空气一样如影随形!”她用手捋了捋额头的发丝,然后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你们也会饿肚子!”卫广惊讶的说,他的眉头皱在一起,显然,他对春恕的话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当然,我也一样。

    事实上,我们对春恕完全不了解,所以,她所说的每句话我们都要仔细推敲,瞧瞧是否存在漏洞。

    “食物镇的人会饿肚子,这也太荒谬了!”

    我用嘲讽般的语气说道,瞧,我居然也会变得如此刁钻!

    “这是真的……”她看起来有些生气,音调也随着她的微怒之色升高了,“在家乡,除了上学的孩子以及公干人员以外,所有的人,都必须参加农作物的种植工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只能在下雨天休息!”

    很奇怪,她看起来并不像撒谎,撒谎的人眼神会躲躲闪闪,不像她这般坚定。

    “你们不是生产食物的吗?”卫广问;

    “是啊,可是,那些食物不是给我们吃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我们只负责种植、采收、制作以及加工……”

    “难道,你们不吃那些粮食?”我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压着声音问;

    “不,从不!”虽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能清楚的听到。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她悄悄告诉我和卫广,在食物镇,平民不允许食用所生产而出的食物以及水果等,收获的农作物如数上交,违反者将被当众处于板刑;平民下地干活,政府大院会支付工钱,平民再用这些工钱去兑换食物以及生活用品,当然,食物镇和杂物镇一样,平民中也有穷富之分,富人向政府大院缴纳一定的“脱产金”后,便可以自由分配时间,不用下地参与生产工作。

    而且,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食物镇居然也有断粮的时候!难怪,以前的祭灵仪式直播中,食物镇的祭灵战士们几乎个个面黄肌瘦!

    那么,一直以来,我都在错怪他们的泥潭中无法自拔?

    “食物镇有没有粉刑宫?”卫广直勾勾的看着春恕问道,说实话,他问出这个问题我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们是平民,当然不会知道其他镇的情况,这次组成抱生团是个绝无仅有的机会,我们可以从她口中得知更多食物镇的情况,我很好奇其他镇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

    “当然……”春恕低下头,将两手紧紧扣在一起,她好像并不愿意听到关于粉刑宫的一切,当然,我也一样。

    “好吧,我知道了。”

    我不想再讨论有关粉刑宫的事情。

    我从背包里掏出饱时长,撕开银色的包装袋后递给了春恕;

    “我想你一定还没有吃东西吧!”我把饱时长塞进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难为情,埋下脑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后说:“从昨天进入竞杀场后,我就没有再吃任何东西了。”

    “那快吃吧,吃完东西,我们就去找其他的路,我们不能再回到森林中去,所以,得找到新的路。”

    卫广看了看我,然后对春恕说道。

    “可是,我吃了它,你们吃什么呢?”

    她盯着手中的饱时长说道,并不停地咽着口水。

    “我们已经吃过了,第一天的额外礼物给了我们!”我有些得意的对她说道;

    “额外礼物,你是说,你们得到了额外礼物?”她的眼中闪着兴奋的亮光,深陷的眼窝看起来也不再那般难看;

    “是的,所以,只要我们好好表现,额外礼物是会源源不断的,而且,我们还可以在竞杀场中找寻食物。”

    卫广意气风发的说道,当然,他说的没错,竞杀场中到处都是食物,比如野菜、鱼以及野兽。

    春恕对于我和卫广的慷慨款待无比感激,她说,她本以为自己会饿死在竞杀场内,可我们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她定会对我们的恩情涌泉相报!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她所谓的什么涌泉相报,我想,到了最后关头,她的“涌泉相报”也许就是对我们的当头一棒,毕竟,人为了活下去,会说出或做出违背心意的话以及事情来。

    我们整理好背包后,便朝着石头走廊的另一个出口撤离,那个出口通往沿着河流蜿蜒的水泥路,除了它,我们别无选择,而雪山是不能再回去了,况且,我们不能确定它是否有尽头。

    “对了,你是怎么走出那片森林的?”穿过石头走廊后,卫广对春恕问道。

    很巧,我也非常好奇她是怎样走出那片森林的,还有,她昨天晚上是在什么地方过夜的呢?

    “昨天晚上,你睡在什么地方?”我接着问道;

    “昨晚,我在一棵大树上呆了一晚,是那种有许多粗壮树叉的大树!”

    她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仿佛呆在树上是件很令人丢脸的事情似的。

    “幸好,你安然无恙啊!”我说;

    “是的,但是我非常害怕,害怕得要命,我几乎整晚没合眼,我之前从未在屋外睡过觉!”

    说起昨天晚上,春恕的脸色瞬间煞白,看样子,她确实被吓得不轻啊,要知道,竞杀场的夜晚可怕至极,比如,撕心裂肺怪叫的夜鸟、饥饿凶猛的野兽、偶尔响起的诡异旋律……真是苦了她了!

    “现在好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了,我们晚上可以一起过夜;”我反过手,拍了拍身后的背包说道;

    “是啊,至少不用害怕了!”卫广接着我的话说。

    是啊,至少不用害怕了,可是,到最后,不是我们死便是春恕亡,也许,我们三人都会死,被木头镇和兵卫镇组成的抱生团杀死!

    这“至少”太过昂贵了!

    我和卫广把进入竞杀场后的所遇,全盘向春恕告知了一番,而她也将她的遭遇如实向我们全盘托出,嗯,很好,这样我们就知己知彼了!

    转过长长的石头走廊后,便可以去往水泥路了。

    “走,快啊,我们得赶在其他祭灵战士找到这里前离开!”我担忧的说道,并加快了步伐;

    “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里,或许,个别祭灵战士仍然被困在森林里。”

    春恕胸有成竹的说,仿佛她对竞杀场的情况了如指掌。

    “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卫广问;

    “森林那么大,找到出口不容易,况且,我们三人是因为幸运,所以才得以逃出森林……”她指了指远处的山体,“你们听,除了鸟叫,什么也没有。”

    “可是,如果他们迟迟找不到森林出口,那么……”卫广欲言又止,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和春恕,然后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我知道卫广所指的含义。

    就算他们找不到森林出口,可后台人员仍然会为他们指引方向,只有被赶到一起进行拼杀,祭灵仪式才会有看头,当然,我希望其他祭灵战士能找到出口,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么,我们三人有可能会被赶回森林,我可不希望自己再回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密之境中,我喜欢视野开阔的地方。

    “好吧,我懂你的意思!”春恕对卫广说完后冲向了拐弯处,看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对岸的水泥路上去了。

    水泥路看起来宽阔平整,嗯,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那儿了!

    “不……”正当我高兴之际,拐弯处却传来了春恕绝望的叫声,就像刚才在雪山那会儿一样,我的第一反应是,她遇到了危险,这危险或许来之其他祭灵战士,抑或是某种致命生物!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去救她。

    我和卫广飞快地冲了过去,并拿出武器准备作战,可是,拐过弯后,我们并没有见到其他祭灵战士以及猛兽什么的,如果非要说见到了什么,那便是春恕单薄的背影,和她面前两条锈迹斑斑的粗铁链。

    走廊的出口和水泥路之间,隔着清澈见底的激流,两条锈迹斑斑的粗铁链横卧其上,摇摇欲坠地插进我们身旁光滑的石柱子里,看起来危险而令人不安。

    “桥呢?”卫广抓着脑袋叫道,他看起来很生气;

    “看来,没有桥,要过河的话,只能用这两根铁链。”我用淡漠的口吻说道。

    很奇怪,我怎么会如此淡然?嗯,那一定是绝望中的绝望,坦白地说,我现在已全然无望!

    “瞧,我们走投无路了!”春恕微微抖了抖肩膀,她此刻看起来比在雪山还要绝望;

    “不,我们可以从铁链上过去!”我认真地说道。

    尽管全然无望,可我也不能彻底放弃。

    “怎么过去,下面是河啊,掉下去的话肯定会没命的!”

    春恕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当然,她说的很对,铁链架在激荡的河面之上,而铁链距离河面差不多两到三米,如果一个不小心,便会掉下去,被溺死或是被河里的怪物杀死。

    “可是,我们不能调头啊,只能向前,这铁链粗大无比,看起来很安全,而且……”

    我可不想回到雪山或者森林,如果真要做出选择,那只能是勇往直前了。

    “而且,现在回头可能会碰上其他祭灵战士!”我说;

    “青明,这看起来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确定它是否牢固。”卫广说,“万一它从中折断的话,我们就是死路一条!”

    卫广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他说的没错,万一它断了,那么,我们也就死了。

    “是啊,这块地方在以往的直播里从未出现过,它肯定是今年刚修建起来的,也就是说,从来没有哪个祭灵战士从这里路过。”

    春恕用手指对四周的山势指指点点,她带着哭腔,就像不幸遇到猎人的受伤麋鹿一样,不甘与惊恐同时在脸上写满。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要知道,如果我们三人全部掉进河里溺死了,那么,观众一定会失望的,搏杀才是祭灵仪式最基本的要义啊。”

    我咬着牙说道,并看着面前的无人摄像机作纠结状,我想,也许我们的团队此时正正襟危坐,紧张不安地盯着电视屏幕,等待着我们做出选择;

    “该怎么办呢?你们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我在心中哀叹着,内心无比奢望某人能给我一个指引,哪怕是微小的指引。

    “柳环希望我们怎么做呢?”我用如蜜蜂般的嗡嗡声音低头自言自语道;

    “沿着河流走!”

    突然,我想起了柳环给我们的指令,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呢?她的指令很明确啊,她让我们沿着河流走,可是,我们却把它当做了耳旁风!

    “我们沿着河流走!”我大声的对卫广说;

    “你是说……”

    “是的,我们过河!”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先前,我们无视柳环的指令而选择去往雪山,而现在,我们不能再这样放肆地无视指令了,她一定是通过一番筹划与思考,才发出指令的;

    我猜,柳环一定非常生气吧,我们先前违背了她的指令,还有,她会不会对我们和春恕组成抱生团的决定气得捶胸顿足呢?抑或,她也赞成这个决定,嗯,我希望她赞成。

    “可是,这看起来太吓人了!”春恕可怜巴巴地说,“我怕我会掉下去。”

    “不会的,我会抓紧你的!”我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春恕的肩膀,据说,这样做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青明,等等,我们得从长计议,这样做太鲁莽了。”卫广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瞧,这四周除了我们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其他祭灵战士也许还未找到森林的出口,我们现在回去定能来得及!”

    “不,我们不能回去!”我坚持与卫广、春恕唱反调,瞧,他们俩现在倒统一战线了;

    “为什么呢?”卫广和春恕同时问道;

    我将视线越过春恕,落到了卫广脸上,“卫广,你忘了吗?她让我们沿着河流走!”

    我得提醒卫广,不要忘了柳环的指令。

    我的话使卫广立刻会意,他低下头看了看鞋尖已经发干的血渍,然后说:“好吧,我当然没忘,那我们过河吧!”

    对于卫广突然的立场转变,春恕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半张着嘴盯着卫广,仿佛卫广的决定在她看来,就像乞丐丢掉可口的食物一样不可理喻。

    “听着,春恕,过河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出路,你应该知道,木头镇的人非常善于在丛林中生活……”我手舞足蹈地向春恕作着解释,“如果回到森林,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