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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之祭愿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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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吧,我们回头看看水潭和我们来时的森林!”我提议道;

    “好!”

    说完,我俩不约而同的回过了头,可是,我刚一回过头,便看见不远处雪地里的一个女人在拼命的奔跑,看起来,她准备跑向我们……

第10章 血腥之吻() 
“不好,有祭灵战士追来了,我们得马上逃跑!”我的心一紧,叫卫广赶快逃跑。

    “好,快……”卫广催促道。

    可是,就在我们准备撒腿就跑的瞬间,却传来了那名女祭灵战士的呼救声,没错,是呼救声,她是在向我们求救吗?

    我和卫广停住脚步,面面相觑,我们四周除了皑皑白雪并无他人啊,那么,她一定是在向我们求救了!

    “她是在向我们求救?”我不安地问;

    “我想是的!”卫广说,“可是,她为什么要那样大喊大叫,她身后有什么吗?”

    卫广的话点醒了我,我朝她身后看了看,可是,她身后什么也没有!

    “可是,我没有看到她身后有东西啊!”我焦躁不安的说;

    “也许,这只是她的策略,她妄想以此追上我们;”卫广说,“不……等等……那是什么……”

    卫广举在半空的手僵住了,我顺着他的手望去,发现那名距离我们只有百米之遥的女祭灵战士身后,跟着一片红艳艳的移动液体,那些液体从天而降,茫茫一片,就像燃烧的红色火苗,如倾盆大雨般逼近,所到之处被染成了血红色,就连积雪也被淋成了红色!

    那到底是什么?红色的雨吗?那是用无数红色颜料兑成的水吗?

    “天,那是什么?”我心惊肉跳的问道,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我的睫毛之上;

    “我……我……不知道……”卫广语无伦次的说;

    “不知道就跑!”我看了看渐渐逼近的红色液体,然后拉起卫广转身便跑,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发现,那名像吓破胆的疯子般狂奔的女祭灵战士,居然是食物镇的春恕!

    管不了其他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不可能对我和卫广造成伤害,因为她看起来恐惧至极,她的表情告诉我,她身后的红色液体来者不善,所以,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反复的、急促的提醒着我快逃!

    红色液体拍打地面的声音混合着春恕的尖叫声,在我们的身后跳跃着,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当一个人在绝境中奋力抵抗时,爆发力会扩大到极限,正如现在,我们跑不过绝望中的春恕一样。

    “快——跑!”卫广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他健步如飞,我跟不上他的步子。

    可是,我们能躲到哪儿去呢?红色液体仿佛覆盖了整片大地似的,除非,找个建筑物或是像山洞一样的躲避处。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仿佛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我每跑一步,心跳就加速半秒,照这样下去,我就算不被吓死也会被累死!

    “救……救我……”春恕的声音就在我身后三米之内,她跑得太快了!

    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转身看了看身后,可这一看,我差点被吓破了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味道随着红色液体的逼近而愈加令人作呕,瞬间,一个可怕的答案跳上了心间——那不是颜料兑成的水,而是真正的鲜血!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完全没错,当红色液体扑过来的一刹那,一股血腥味热乎乎、粘稠稠地覆盖了我的整个身体,瞬间,我们便成为了“血人”!

    黏糊糊的血浆弄得我完全睁不开眼睛,我紧闭着双唇,不停地擦拭着,可血浆仿佛越擦越多,我只能作罢!

    “青明……”卫广的声音从漫天的血浆中隐隐传来,其实,他距离我并不远,只是被血浆拍打地面的声音淹没了;

    “我在这里!”我伸出手,想要在眼前红茫茫的一片中,摸索到卫广的手,可是,这只能是徒劳,我触摸到的只是粘稠的血浆!

    “快蹲下,等待它过去……”卫广的声音又传来了;

    “好……”

    我用双臂抱着脑袋,然后蹲下身,等待着它过去,我想,它应该和雨一样,会过去的!

    可是,这是人血还是动物血?他们从哪儿弄来如此数量的新鲜血液的?这血真实得可怕,它并不像是人工合成的!

    在我看来,春恕也被血雨扑倒在地了,她的尖叫声从我身旁传来,那声音犹如濒临消散的魂魄般凄惨悲切,使我的心像风中的铃铛一样左摇右晃,而我刚才还清醒的意识开始摇摇欲坠,我知道,我的身家性命已经岌岌可危,我很想站起来,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大脑使唤,就像快要睡着时一样……

    就在我的意识接近模糊之时,瓢泼般的血雨却骤然停止,就如高速运转的机器,在猛然间停止转动一样;

    四周静得出奇,什么声音也没有,我用袖子内侧擦了擦双眼,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噢……我的天啦……”

    看着满眼被血洗过的惊悚场景,我叫出了声,梦,噩梦,这比噩梦中的场景还要惊悚一百倍,噩梦是假的,而这个却是真实的,它不仅看得到而且摸得着,我想,这也许是我此生见过的最为惊悚的场景了,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场景能比这还要令人恐惧……

    原本洁白无垠的雪丘变成了红艳艳的“血丘”,雪山变成了“血山”,积雪由于血浆的渗透而逐渐开始融化,使一切变得诡异无比……

    “青明……”

    卫广从我斜前面的地方佝偻着背站了起来,他的全身被血浇透,就像“血人”一样,看起来可怕极了,那么,我也和他一样了!

    “我在这里!”我慌忙向他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胡乱摸索的手;

    “我的眼睛……我睁不开眼睛了……”他不安的叫道,血水顺着他前额的头发,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

    “不要紧的……”我一边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卫广,一边翻出我的另一只袖口内侧,对着他沾满血浆的眼皮之上擦了擦,很快,他的眼皮的本来颜色露了出来;

    “来,现在可以睁开了!”

    他略微顿了顿,然后睁开了眼睛,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却用无比恐惧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一定是我被血雨淋湿的模样太过惊悚,所以他才会如此恐惧,就和我方才睁开眼睛看到他时的心情一样。

    虽然衣裤是防水的,但是我们从头到脚还是被淋湿了,就像落汤鸡一样,噢,不,我想,我们应该是落尽红色血汤里的落汤鸡!

    “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人血吗?”卫广瞪着惊恐的眼睛问道;

    “我也不确定,反正它已经消失了!”

    我向四周和天空看了看,的确,天空又恢复了本来模样,那“血雨”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肯定是真正的血,它有温度,很淡热的温度……”卫广不可思议的说,他全身上下红透了,就像熟透的红苹果,被人洒上草莓酱似的。

    “它是人血……它是……”

    我们只顾着自己后怕,却把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春恕给忘了,她同我们一样,浑身是血,只剩下两只鼓得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射视出令人脊背发凉的惊惧眼神;

    这使我突然从刚才的恐怖场景中清醒过来,我们应该杀了春恕,因为,她也许很快便会杀掉我们!

    我立刻从黏糊糊的兜里掏出扑克飞刀对准了春恕的脑袋。好在,扑克飞刀上一点儿血渍也没有,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用它来杀掉她了。

    卫广见状,也连忙举起了手中被血浆弄得面目全非的武器,对准了春恕的腹部;

    可是,我们却迟疑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紧要的关头犹豫不决。

    春恕对我和卫广的攻击状视而不见,她仍旧蜷缩着,嘴里念念有词,眼睛死死盯着被染红后渐渐融化的雪地,我想,她一定是被吓破了胆!

    “这不公平,她并没有伤害我们!”卫广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举着武器的手垂了下去;

    的确,春恕手无寸铁,而且处在神志不清的边缘,她的武器和背包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弄丢了,如果我们现在要杀赤手空拳的春恕,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可是,她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杀掉你我的!”

    我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扑克飞刀。虽然,这对春恕来讲不公平,但是,如果放过她,便是对我们的不公平了,这可是在竞杀场啊,杀人是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同时,也是生存要领,要想活着回到杂物镇,我们便不能心慈手软。

    “可是……她好像已经被吓疯了……”卫广死死地盯着春恕说道。

    说实话,卫广的善念总是用错地方,这让我很无奈。

    “不,杀了她,我们离回家的路就会更近一步!”

    我不打算放过春恕,说不定,她这是装出来的,等我和卫广放下戒备,她便会从身上某个部位掏出武器,然后将我们杀个措手不及,以前的祭灵仪式里,就有祭灵战士,以假装疯癫的计策杀死放下戒备的人。

    “好吧,那你动手!”卫广拗不过我,只好将重任推给了我!

    可是,我却有些下不去手,昨天花贝芊惨死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我不愿再让灵魂背负愧债,我想,应该由卫广动手送春恕上天堂。

    “还是你来,好吗?”我将扑克飞刀放进了兜里,并向卫广请求道;

    “好吧,我来!”

    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有想到,他居然爽快的答应了,这样最好,反正我是下不去手的。

    卫广将刀锋对准了春恕的脖子,他一脸严肃,而我却紧张得全身发抖,瞧,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消逝!

    “快啊,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见卫广迟迟不动手,我有些急了,我可不愿意看到春恕清醒过来反攻我们。

    “我正在做!”卫广气急败坏地叫道,额头的血浆湿漉漉的;

    “好,我不催你!”

    我只好掏出扑克飞刀对准春恕,谨防她突然蹿起攻击卫广。

    “别杀我呀……”

    突然,春恕双膝跪地,对着卫广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吼,她是在向他求饶!

    “求求你们,别……杀……”她双手合十向我们磕头作揖,双脸颊沾满的血浆,被泪水冲出了两行白色的长印。

    她突来的举动使卫广和我面面相觑,一时间,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样的场景在往年的祭灵仪式中出现过,落单的祭灵战士跪地求饶,可最后还是被杀掉了,那种穿透屏幕的绝望和疼痛感,就像缠绕在树干之上的夺命藤蔓,每时每刻都在吸收着生命精髓。

    刹那间,我对春恕产生了怜悯之心,她是无辜的,我和卫广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整个王国的平民也都是无辜的!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你们了……”春恕的额头上沾满了被血雨浸红的雪屑。

    “怎么办?”我对卫广问道,春恕的举动已使我六神无主;

    “我不知道!”卫广无奈的摇了摇头,可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春恕的举动既让我同情又让我匪夷所思,难道她认为这样,我们就会放过她?

    “为什么不杀你?”我问道;

    “我……只是……太害怕了,你们放了我,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她颤抖着声音,凌乱的短发发梢间滴落着血浆;

    “为什么要放了你?”卫广继续问道;

    “我只是……太害怕了;”她哽咽着,“我只是想为我的搭档报仇!”

    她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搭档,你是说沙昂?”我迫不及待地问;

    “是!”她答道;

    “她是被谁杀的,你知道吗?”我问;

    “他被木头镇和兵卫镇的人杀掉了!”

    春恕说完后便垂头啜泣,看来,她对沙昂的死悲痛不已。

    可是,这就令我好奇了,沙昂怎么会同时被两个镇的人杀掉呢?而且,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木头镇的祭灵战士,正和兵卫镇的祭灵战士打得不可开交,期间,也并没有看见食物镇祭灵战士的踪影啊?

    “难道,她在撒谎?”我在心里思来想去,决定问问卫广的看法。

    “你说,她像不像是在撒谎?”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卫广问;

    “我不太确定;”他看了看我,然后又把脸转向跪在地上的春恕,“你撒谎,昨天在湖边,我们根本没有看见你和你的搭档出现!”

    “不……不是的……”春恕惊慌失措地解释着,唯恐卫广一个不开心将刀刺入她的脖子,“我没有撒谎,我和沙昂溜到湖边取礼物的时候遭到了他们的伏击,他们逮住了沙昂后便一人刺了他一刀,他……”

    春恕又哭了起来!

    “他就死了,那你是怎么逃脱的?”卫广冷冷地问道;

    “他们直接逮住了他,然后……他就叫我快跑……我……我在逃跑的过程中亲眼看见他被他们……噢……我的妈妈呀……”春恕的痛苦完全表现在了脸上,她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是,他们怎么会一起杀掉你的搭档呢,他们不是……”卫广问出了我也想问的问题;

    “因为,木头镇和兵卫镇的祭灵战士已经组成‘抱生团’了……”

    “抱生团!?”

    我和卫广异口同声地喊道,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春恕。

    我倒希望她在撒谎啊,因为“抱生团”对我们很不利!

    祭灵章程规定,在竞杀场内,镇与镇的祭灵战士之间可以组成抱生团!

    所谓抱生团,便是镇与镇的祭灵战士之间,自行组成的拼杀团体,他们共同分享食物和资源,并共同筹谋或追杀其他祭灵战士,由于人多势众,所以抱生团所向披靡;

    如果竞杀场内出现两对以上的抱生团,那么祭灵仪式就更激烈了,那就变成了抱生团与抱生团之间的搏杀了。

    不过,在除掉其他人后,抱生团内的祭灵战士,便会瞬间翻脸或各自解散,然后进行最终的绝杀。

    有一年的祭灵仪式里,六人组成的抱生团,在杀掉其他祭灵战士后,便进行了混乱而血腥的搏杀,由于场面过于混乱,导致五人死亡,一人受重伤,如果后台没有及时进行人工操控的话,那么,那一年很有可能出现没有胜利战士的败局。

    组成抱生团是具有危险性的,因为到了最后,会进行更加恐怖的搏杀,所以,在祭灵仪式里,很少有祭灵战士愿意冒险和其他祭灵战士组成抱生团。

    “难怪没有在纪念贴中看到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

    卫广如梦初醒,当然,我也是如梦初醒,原来他们组成了抱生团,那么,这一切都说的通了,他们肯定是在我们离开后组成了抱生团,并埋伏在湖边袭击前去取礼物的祭灵战士。

    “那么,他们在打斗的过程中和解了?”我对此作了一番猜测;

    我能想象到木头镇和兵卫镇的祭灵战士,在打斗的过程中突然提出组成抱生团的场景!

    “我不知道,情况非常不妙!”卫广紧皱着眉头,他的眉头深得可以塞下一根面条了。

    他说的对,要知道,隆狼、史露西以及祝焘善、达维妮可是狠角色啊,他们凶狠而勇猛,这可以从昨天双方的交战中看出来;

    他们四人组成了抱生团,那就意味着他们会在接下来的时日追杀我们,如果狭路相逢,以我和卫广的能耐肯定斗不过他们四人,在杀完其他人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解散的,所以,要想主动出击除掉他们,怕是难上加难呐!

    这真是让人恼怒啊,瞧,我们又拉远了回家路的距离。

    “不妙,很不妙……我想,我们……”春恕欲言又止,她止住了哭泣,并用她的袖口擦掉了脸上的血浆,露出了黄乎乎的脸蛋。

    “我们什么?”卫广警惕地问道;

    “我们……也许可以组成抱生团……”

    她的提议使我和卫广眼前一亮,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是说,你、我还有青明,我们三人组成抱生团?”卫广追问道,他看起来有些亢奋;

    “是的,他们可以,我们当然……也可以……”春恕看了看卫广手中的武器,然后接着说道,“我们不会比他们差!”

    她的提议就如断货时期的一袋土豆,能拯救人于饥饿之中,她说的很对,我们三人完全可以组成抱生团;

    木头镇和兵卫镇的祭灵战士,向来以蛮力和有勇无谋著称,他们使力气和功夫,而我们则可以用计谋粉碎他们的力气和功夫!

    “你觉得怎么样?”我得征求一下卫广的意见,尽管他看起来非常赞同春恕的提议;

    “我觉得,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卫广说完,缩回了举着武器的手,他接受了春恕的提议。

    “好吧,我接受!”我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伸出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对准心脏的位置按了按,然后又将其举向天空,最后再放下。

    这个动作叫“抱生礼”,祭灵章程规定,在组成抱生团之前,所有成员都必须做这个动作;

    做了这个动作后,所有成员都不得在抱生团履行期内,偷袭或杀死自己的团友,必须在抱生团正式解散后才能出手;

    如果中途想要退出抱生团,那就得静悄悄的离开或是向团友说明,一般来讲,抱生团履行期内,除分头行动外,成员之间是形影不离的。

    卫广和春恕见状也以相同的动作行了抱生礼,瞧,我们现在是团友了,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也许,春恕是为了活命才提出这个建议的。如果我们有幸杀掉了所有人,那么,我与卫广将和她在最后关头作殊死较量,当然,她不见得能打得过我们。

    “三个人总比两个人好,多个人多条路!”卫广一把拉起了春恕,她的全身都在发抖,看来,她真是被吓得不轻啊,不过,现在她安全了!

    “谢谢你们!”她感激地说道,抽动的嘴角,使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做完噩梦的小孩;

    “你不用道谢,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卫广笑着说道,很奇怪,他的话锋很严肃,可他的语气却又很幽默,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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