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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不忧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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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除了呼吸有些吃力,倒是一点也不惊慌,笑着说:“不装了吧你看,就知道男人都这样。”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盒安全套,用很甜的声音问:“你喜欢草莓味儿的还是柠檬味儿的?” 

         

    我走出包间的时候,外面正震耳欲聋,一大堆人疯了似的蹦迪,音乐火爆至极,一个清纯的女声喊着有趣的歌词:“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我提高了分贝冲老板喊:“有没有看见我那哥们儿,说过来跟你谈音乐来着?” “哦,见了。”他说:“已经走了,把你们的帐也结了。” 

    我道了声谢,出门朝旅馆走,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一点多了。 

    回到招待所,楼道里还亮着微黄的灯,服务台上没有人,只摆着一部电话,上面有张纸。我凑近了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有事请拨205。我拿起话筒按下205三个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倦倦的女声:“喂,请问有什么事?”。我在这边沉默着,那边喂了几声,挂掉了电话。我想她估计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 

    背着双手我走到房间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我觉得背后好象有人在看着我,回过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又朝走廊的尽头看了看,觉得楼道口似乎会走上来一个人,但是什么也没有,我等了好一会儿,仍然什么也没有。四处静悄悄的,我忽然感到这个情景十分的熟悉,似乎我在小时侯曾经遇到过这么个相同的场景,做着同样的动作,四周是微黄的灯光,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开一扇门。“卡嚓,兹…”,开门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阴森森。 

    我很疲惫的躺在床上,觉得酒喝的有点多,嗓子发干,脑袋发沉。我做了几次深呼吸,翻身睡去。 

    1月11号上午,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的眼睛,是苍蝇。蚊子在旁边哈哈的笑起来。我说你们干吗呢?苍蝇说:“丫挺的怎么这么稳啊?我就没见吓到过你。” 

    我笑了笑说:“你的眼睛太小,我没看见。” 蚊子眨了眨眼睛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考研第二天。”我脱口而出。蚊子摇着头说:“不是,不是。”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苍蝇,他翻着上眼皮,看不到黑眼球。难道是恭喜我“告别处男”?苍蝇这小子也太损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跟女生讲。另外关于昨天晚上,由于某些意外的原因我至今仍然还是处男。我的脸马上变得五颜六色,五官也开始扭曲。 

    蚊子忽的伸手到我眼前说:“今天是小飞的生日!”她笑得十分的灿烂,苍蝇也跟着灿烂起来。我忽然记起今天确实是苍蝇的生日。其实我每年都记得他的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很好记,他管这个日子叫半个光棍节。其实,在大学这个很多人无所事事的地方蕴涵着惊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有一次罗峰从厕所出来,摸着脑袋对我们说:“今天地球的磁极位置是不是不太正常?”我们问为什么?他撇撇嘴:“今天我的大便不是流线型。”……我陪着苍蝇已经过了三个生日,今天是第四个。我去年到现在一直心情不好是事实,但把最好朋友的生日忘记,真是不应该。 

    “我们去哪儿吃啊?”我问蚊子。 “得月楼!”她大声的笑起来:“今天我一定要吃个够,嘿嘿,哈哈,哇哈哈哈哈。” 

    我拿惊诧的眼光去看苍蝇,苍蝇耸了耸肩膀:“她这叫‘八神三段笑’,这一提吃她就来劲,说不定过会儿还有‘动感超人’出现。” 

    得月楼在苏州的观前街上,据说是苏州的一个老饭庄,始建于乾隆年间。大门是月拱形的,里面古香古色。招牌是江南名菜,其中一个名菜叫青水豆腐,是用塘里鱼腮上的肉做的,一盘菜要杀好多鱼。我觉得这个餐馆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个字:贵,一不小心帐单要上4位数,当然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好在有苍蝇和蚊子两个有钱人罩着,我到一个叫“克里斯汀”饼屋的蛋糕店里买了个小蛋糕,一块提了进去。大家坐了许久,上了一桌菜,周围桌椅装修,连盘子都是古色古香,中间摆了个蛋糕,感觉有点不伦不类。苍蝇说这叫中西合璧,蚊子说你吃饭吧你,你就知道臭贫。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苍蝇的表情凝重起来,这是他要大放厥词的预兆。如果说他曾经是个臭贫的人,那么喝酒之后便要在前面加个super。不过这次他的话不多,真挚的让人感觉有点陌生。他跟蚊子嬉闹着喝了好多酒,又跟我连干了几杯,放下筷子对我说:“李维,今天是我生日,我是不是有权利许个愿望?” 

    我看他有点醉了,说:“当然,你生日嘛,你最大。” “那我许的愿望是不是一定能实现?”他看着我。 

    “当然,你最大,今天上帝也听你的。”我说。蚊子呵呵的笑起来,说:“李维你跟小飞一样臭贫……” “好,我今天只有一个愿望你想不想听?”苍蝇说。 “恩,你说吧。” 

    他将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说:“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希望你能够遇到一个能拯救你的人,你的生活状态好起来,你能好起来。” 

    我感到有些意外,蚊子看着我甜甜的笑着。他将椅子移到蚊子一边,搂住蚊子的肩膀,说:“小雯儿,你别生气,咱俩都这么些年了,我哪年不把愿望许给你啊。这次我许给李维,是因为他真的挺难受,我他妈的也跟着挺难受的,你别怪我行吧?” 

    “行行行,李维还是我弟呢,许给他就等于许给我了。”蚊子哈哈的笑个不停。 

    “行!我黄飞有这么好的老婆,这么好的兄弟,我什么都不求了。丫挺的,李维以后到北京来工作,咱一辈子做兄弟。来喝!”他端起啤酒一饮而尽,接着就趴在桌子上怎么叫也不起来了。 

    “瞧丫这傻样。” 

    蚊子笑着对我说:“小飞,人虽然是滑了点儿,其实一点儿都不花,他可听话呢。有时候特贫,有时候还特逗。有一次他过生日吧,我要他许个愿让自己成绩好一点儿,他就是不同意,非要许愿让我的身体变好一点。他说‘小雯儿你就是我的,你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弄坏了就是我的大损失啊,我可舍不得。’我一直都记得这句话,每次生他气的时候都想起这句话。” 

    蚊子一脸的幸福,接着问我:“李维,昨天你们干什么去了?” “啊?昨天晚上?” “就是啊。” “没干什么啊。”我说,“出去逛了逛。” 

    “哼,我早就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她得意的笑着,“小飞尾巴朝哪翘我还不知道?呵呵,不过他也不出位,其实丫胆子小着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蚊子表面上看起来傻忽忽的,其实比谁都明白。能征服苍蝇的女人一定不寻常,何况一起了这么多年他们谁也不觉得厌,真是难得。我们打了辆车回旅馆,路上蚊子对我说:“李维,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挺晚的。” 

         

    关于那晚的事情,我也不好解释,半夜跟三陪女呆在ktv包间,而且心情烦闷,可谓天时地利人和,说不出事,实在有悖常理。但是事实上我确实没有出轨,不是我的自制力强,而是因为我又将眼前的事情和cool联系到了一起。 

    ktv包间里光线暧昧,我趴在一个三陪女的身上,在很近的距离观察她的脸。这个情形很熟悉,好象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宁宁还是cool。曾经花了几年的时间来追一个女孩子,如今却毫不费力的在这里与另一个女孩子温存,我感到很悲哀,一下便没了情绪。cool的影子始终在跟着我,每每在关键的时候总是出来扰乱我的心神,摆脱不掉。我不敢去憎恨cool,因为她什么也没有做错,于是开始憎恨自己。我想好起来,我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可是我觉得我的力量如此渺小,怎么办? 

    我坐到沙发的另一边,和宁宁离的很远。宁宁说:“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今天累,你陪我说说话好了。 

    “恩,好吧。”她说:“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心烦的事情,不过呢,有个姐姐跟我说的话我一直记着。” “什么话?” 

    宁宁清了清嗓子,说:“她说,人千万别可怜自己,连自己都可怜自己了人就没救了。难受了也别跟别人说,说也没用,顶多也是让人家背后指指戳戳。要有个目标干我们这行才有个头。” 

    我觉得这思想非常健康。“你有目标?”我问。 

    “本来想的是赚钱,然后开个化妆品连锁店。”她说,“可后来就习惯了现在这种生活,也不太想变了。你千万别习惯了什么生活,到时候你想变也变不了了,像抽大麻一样。”她呵呵的笑了两声继续说:“咱们是不是认识啊以前,感觉你挺熟的。我觉得你肯定是个好人。” 

    我笑笑,觉得有些害怕,我估计也是习惯现在这种状态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走了。” 她笑着说:“恩,如果不喜欢这种地方以后就不要来了。” 

    我感激的朝她点点头,并有些内疚,因为我觉得耽误了宁宁的生意,因此我临走塞给她100块钱小费。我很有些成就感,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对我不错,大概是我生来面善,他们都不当我是坏人。其实,我不是不想做坏人,实在是没有做坏人的潜质,学也学不像。连三陪女都不做生意来鼓舞我,有点像天方夜谭。所以这晚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想和别人说,因为说了也没人信。 

         

    那天临走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她要我的手机号。我犹豫了一下。到这种地方留手机号是一种忌讳,多半是怕这些女人日后骚扰,以各种名义要挟,破坏家庭关系等等。我一个人寂寞的发慌,不怕骚扰,也没有家庭和钱值得她要挟,又加上我对她的感觉不错,最后还是给了她。 

    后来她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再过去,我说不知道,她随便说了几句就挂掉了。我们还发过一些短信,感觉挺好。假如她不是个三陪女我说不定可以和她来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可是从我的家庭,性格到接受的教育来看这都有点太惊世骇俗。所以即使我喜欢也要顾及家人及自己的面子。我做人一向低调,从不愿抛头露面,更何况是惊世骇俗。我真是没用,我想,当然,还有这狗日的教育。 

    我现在在感情方面有点麻木,这事情要搁在以前保准要难受好一阵子,不过现在只是稍微的有点心酸。估计过些日子连心酸也没有了。记得《天龙八部》上有个黄眉老僧心脏是长在右边,所以躲过了少年慕容复的致命一击。这样下去我连心都没有了,岂不是有成为武林奇才的潜质。 

    在成为武林奇才之前,我躲进房间的厕所,大哭了一场,不为别的,只是很想这么哭一次。我将浴室的水龙头打开,免得苍蝇他们听见,我脱掉衣服走进去,放情的嚎啕起来。上一次我这么哭应该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跳窗户的时候把腿摔断了。至于下一次,等我成了武林高手可能就不会有下一次了吧。我倚在浴缸上,发誓最后一次想Miss 

    Cool,并告诉自己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曾经幻想过许多可能性让我们破镜重圆,但是发现即使她回来找我,我会觉得她在可怜我,而我去找她她会认为我没尊严。因此,破镜就是破镜,要重圆只是个神话,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忘掉。 

    然后我开始怀念以往和周诚发短信聊天的日子。虽然觉得周诚有些随便,但是了解越多就越佩服她,用泥巴的话说:“比起大学里那些只会撒娇逛街,神经兮兮的女孩子来,周诚算是个真女人。”我开始怀疑自己搞错了一些事情,比方说我一直以为对阿薰的感情叫爱,对周诚的感觉则是喜欢,而事实可能是相反,因为我在寂寞的时候时常想到的是周诚而不是阿薰。喜欢在英文里叫Like而爱叫做Love,Like是种单纯的欣赏,而爱就牵扯到一些无私的奉献了,所以喜欢和爱可是大不相同。对Cool的爱是毫无疑问,但未免有些一厢情愿。而现在我只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伴我成长,曾改变了我的很多习惯,改变了我的性格和生活的态度。她在我心目中似乎已经变成一个概念,叫做青涩的初恋。她现在只是一个故事,甚至于主人公的相貌也已经模糊。也许周诚才是我要找的人,我想,还记得那天她临走时候对我说的话:“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还有我要你。到时候……你也不许说不要我。”…… 

    我猛的从意淫中醒来,不是,不是这个样子,我跟周诚是死党,是纯粹朋友的关系。周诚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曾经有着很优秀的泥巴,以后会有更加优秀的老公。我们不是一类人,或者说,假如真让周诚配我的话也有点太浪费,也许还是做朋友更长久些。 

    哭好了,洗了澡,穿整齐衣服走出来。隔壁的苍蝇和蚊子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拿出剃须刀一根一根仔细的挂胡子。 

    那天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的手机真的响了起来,我满怀希望的拿出来,却发现是罗峰打来的。我更没想到的是,他带来的这条消息对我来说如同晴空霹雳。 

         

    “有人吃安眠药自杀。西苑的。”他顿了顿,说:“听说是……工商管理专业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周诚是工商的,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她。 

    “而且听说是因为感情问题,”他说:“都说是……周诚,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就告诉你了,我也是刚听说,我觉得不能是周诚,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她和……薛兵分手。而且很多人都说是。” 

    “你快去问!”我吼了起来,“快去问清楚是不是周诚!” 

    “行,行,你别急啊,我这就去问!”他挂了电话。我马上拨周诚的电话,仍然拨不通。拨泥巴的已经关机了。这时候苍蝇和蚊子听到我在吼,匆忙跑了过来问:“怎么了?怎么回事?” 

    “周诚出事了!”我说,接着把罗峰的话又说了一边。 “你丫先别急,八成不是周诚。”苍蝇说:“我问问郭子他们。不过周诚还真是个烈女……” 

    我的脸色变得蜡黄,蚊子踩了苍蝇一脚说:“什么烈女啊,你怎么说话呢!” 

    苍蝇看了我一眼,赶紧打电话给郭子。郭子正在外面,还不知道有这事情,说:“我马上赶回去查这事情。”然后苍蝇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学校的熟人,都不太清楚,答应帮忙打听。 

    周诚是个很倔强很有性格的女人,被泥巴伤害,从我们身边消失,不想回到从前的无依无靠,无法忍受身边同学的猜疑与白眼,万念俱恢,一时想不开便服药想一死了之。这看来合情合理,我的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按也按不住,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那么大一直没经历过什么生死离别,但是这次我忽然感到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周诚,她已经悄无声息的溶入我的生活,成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爱周诚,喜欢和她在一起时的放松惬意,只是因为泥巴的存在和她的优秀我不敢正视这一点。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因为不够勇敢。我决定立即赶回学校,哪怕最后见周诚一面。 

    我告别苍蝇和蚊子。冲出旅馆,截了辆出租车冲向苏州汽车站,买了票连夜赶回南京。依维客列车在宁杭高速上狂奔,车里关着灯,没人讲话,只有引擎单调的响。一辆辆车偶尔呼啸而过,我靠着车窗坐着。窗外也时一片漆黑,只看得到路上一排排的指示灯和远处隐约的灯光,无限远的伸向远方。 

    我的脑袋里全是周诚。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拉着泥巴大方的笑着;她将喝醉的泥巴收拾干净,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她坐在木地板上,望着手中的袅袅香烟,若有所思;她突然闯进屋里看到我正一丝不挂,很从容的笑脸;她关掉屋里的灯陪我喝红酒,装成Cool幽幽的陪我说话;她趴在我肩膀上小声的抽泣然后黯然的离开;她大声的呵斥我的懦弱和自卑,激励我重新站起来;她温柔的对我说:“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还有我要你,到时候……你也不许说不要我。”…… 

    周诚你怎么能就这样走,这个世界没说不要你啊。你一定要等着我,我对自己说,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对你说我爱你。 

    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地面上的指示灯急速后退,连成一条黄色的线。偶尔会穿过一个长长的隧道,两旁是圆滑的墙壁,汽车拐过一个长长的弯道,离心力将我甩在车窗上。我紧紧的贴着窗,像一滩烂泥。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时空的隧道,我多想让它带我回到过去,回到和小伙伴们挖蚯蚓钓虾,无忧无虑的年代。我想见到周诚,然后抱着她对她说我爱你。在隧道的深处,我忽然听到一个快乐而调皮的声音:“嘿,维克托。”我不争气的眼泪静静的流下来。 

         

    到了南京的时候是凌晨四点,期间我一直在打听有人自杀的消息,苍蝇的短消息总是说,你别着急,他们正在问。后来又说,周诚整个宿舍的人都去了江浦医院,具体是哪个还不清楚。我一直在祈祷着不是周诚,但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拦住一辆出租车,坐到司机旁边,双手抹了一下脸,用沙哑的声音说:“去江浦医院。” 

    坐在车里,我心里还是害怕,腿不停的抖,我用手下意识的按住,两眼紧紧的盯着手机。突然间短消息的铃声连续想起,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黄飞:不是周诚。”“郭志远 

         

    汽车“嘎”的一声停在江浦医院门口,我付了钱,天已经微微放亮。我闯进医院的大厅,发现挤了不少人。周诚站在靠里面的地方,和某个女生说着话。我冲过去一下抱住周诚,将她和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周诚,”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她看清楚是我马上静下来,抚着我的背,微笑着说:“我哪那么傻啊,傻瓜。” 

    “你到哪儿去了?”我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我一直都找不到你。” 她的头发换了种颜色,凉丝丝的蹭着我的耳朵。 “我去找工作呀。”她轻轻的说。 

    “周诚……” “恩,我在。”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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