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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卷轴上写着什么,不看也罢。”
“可是,如果我方在忍术相争中退缩的话。外人还以为我族输了,那样的话,就算伊贺甲贺缔结百年之好,我们这些侍从也会感到抬不起头。”
阵五郎这话说的好像站在伊贺的立场上,可却是诛心之言,就连一向沉稳的弦之介,对于阵五郎忍术对决的请求,也无法回绝。
阵五郎怕弦之介担心双方在对决中受伤,于是还补充一句:“反正。就当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只要双方都手下留情的话……”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翻转的余地。
就算弦之介不愿意双方再动干戈,可若是强行阻止,只会在双方忍者心中添堵,只得哀叹一声,袖手旁观。
“好,那么你方准备派谁上场?”鹈殿丈助撩起胳膊,跃跃欲试道。
阵五郎正要发话。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后面的部署:“丈助大人,在下不才。愿为你代劳一战。”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云琦。
所有人都不明白云琦此时此刻站出来,替代鹈殿丈助参战的目的,全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就连鹈殿丈助本人也是不解:“你?”
云琦几步来到丈助身边,压低声音道:“丈助大人,我非常对此次伊贺一族的邀请很是担忧。但事已至此,已经难以回绝。大人您是弦之介少爷的贴身保镖,负责少爷的安危,忍术是您最大的底牌,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尤其在伊贺忍者面前,所以,由我来替你出战最好。”
“但是卷轴……”鹈殿丈助还想着卷轴的事情。
“大人,要是卷轴真有问题,就算是您胜了,对方不会让你去看卷轴。”
丈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阵五郎见两人交头接耳、嘀咕了好一阵,他本就心虚,见此之后更加的怀疑:“你们到底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派谁和我们交手?”
云琦不等丈助说话,自己抢先一步,走到阵五郎面前,说:“阵五郎先生,甲贺这边,就由我来替丈助大人一战。”
“你?一个小小的中忍,也敢参与我等精英上忍的对决?”阵五郎不禁失声大笑。
“先生这怕输给一个甲贺中忍,丢你们精英上忍的面子吗?”云琦这话同样诛心。
“你……好,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在下就……”阵五郎也是被气急,欲要下场对决,却被一旁的蓑念鬼拦住。
“我来和这位小朋友玩玩。”蓑念鬼抢先一步。
海伦娜一个箭步跑过来,拽拉云琦的衣袖,低声道:“你疯了!”
云琦轻轻推来拽住衣袖的素手,只笑而不语,只是用指尖轻轻一点海伦娜的眉心。
顿时,一个声音在海伦娜心灵中响起:“不要急,我不是鲁莽行事,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计划的一部分?我们现在不是和伊贺精英上忍交手的时候,他们的实力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强。”海伦娜通过心灵传递自己的想法。
“正因为他们很强,所以此战更是迫在眉睫。别忘了,我们之所以认为伊贺十人众强大,在于伊贺的一个中忍就强的变态,可是,十人众到底强到什么程度,我们一无所知,哪怕刚才凯奇凯兰兄妹和小豆蜡齐交手,也没能逼出对方的底牌。”
“你要试探十人众的实力?”海伦娜惊呼。
“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得出参考的机会。”云琦回道。
“你有取胜的把握吗?”海伦娜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知道云琦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战。
谁知道,云琦却回道:“没有一点胜算的把握”
“啊!万一失手,那岂不是……”海伦娜没有说下去。
忍者之间的对决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差池,就是你死我活。
云琦却保持着灿烂的微笑,通过灵犀心诀的秘技将自己的打算透露给海伦娜:“正因为没有把握,所以更需要这一战。别担心,他们的目的不是要在这里解决我们,而是要请弦之介入瓮。只要弦之介在,他们顾全大局,不敢下杀手。”
云琦一语点穿了伊贺众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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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逼出底牌
伊贺这一边,派出的是蓑念鬼。
这个有着长长头发,看上去很是邋遢的家伙,倒是和犀利哥有几分相似,只是那张丑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
“甲贺的小鬼,你是在找死!”
“你叫蓑念鬼吧?应该是伊贺的精英上忍,实力看上去不弱,只是……”
“只是什么!”蓑念鬼反问。
云琦一笑道:“人品不怎么样,我不过是一个中忍,看阁下的架势,大概如临大敌似的。”
被云琦这么一揶揄,蓑念鬼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他在伊贺锷隐村中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刚才他因为看到卷轴上不战之约的解除,而过于兴奋,一时口误,把云琦当做大敌,实在有**份。
“好,别说我蓑念鬼以大欺小,你要是挺过我的十招而不败,就算你赢了。”
云琦心中好笑,蓑念鬼果然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稍稍激将一下,就给自己画地为牢。
战斗开始,蓑念鬼舞动手中的生铁棍,带着旋力,将四周的空气都压缩到一块儿,也将四面八方守的严严实实。
云琦一时找不到可下手的破绽。
不过,云琦并不需要赢了对方,只要挺过十招,便算赢了。
他迈动步伐,频频闪避,将一招又一招的棍击闪避过去。
蓑念鬼这次也是遇到了对手,他的棍法讲究的是快而多变,力量更是挨上一下就骨断筋折,可是,在云琦的速度或许稍有不如,可在视觉天赋的注视下。捕捉对方的铁棍攻击轨迹,并不是一件难事。
防守总是比主动进攻来的容易。
蓑念鬼久攻之下无效,也心中忐忑,输是小,万一卷轴真的被对方看到,那岂不是全功尽弃。
而云琦的一边战斗着。一边口中数着数:“第一招”,“第二招”……
无形中,等于是逼着蓑念鬼要在预定的10招内找到对方的破绽。
终于,蓑念鬼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
他长长的头发无风自起,就在云琦闪避他的一记棍击后,凌乱的长发如有生命般将云琦四肢卷去。
此刻,云琦正处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白期,一下子被对方的诡异长发给缠住。
那油腻的长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泛着油脂的光泽。却令人作呕。
云琦试图挣脱出来,却连试几次都没有结果。
那看似纤细的头发,一旦束缚住人,就堪比铁钳,以云琦的力量也无法挣脱出来。
“你输了!”蓑念鬼索性将云琦的整个身子的举起来,仅凭头发的力量。
……
“阿幻大人死了。”说话的是一个药师天膳。
他脸色惨白,面部扁平,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身体略微有些胖。有着女人一般柔软的线条。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此人的年纪。从他满头的黑发。以及瘦削的脸型来看,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岁左右,但是本人却给人以相当苍老的感觉。谁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要说出个理由的话,或许是因为他的皮肤完全没有光泽,嘴唇则一片紫色。总而言之。这个男子具有一种诡秘的魔性,让人觉得他异常苍老。
在博取弦之介信任,并且将其诱入伊贺锷隐村的,也正是天膳的意思。
其实,在诸人眼里。只要群起攻击,以他们占据数量的优势,只有弦之介和丈助的甲贺一族,没有活下来的可能。至于那些个连上忍都不是的杂碎,根本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可是,天膳却似乎对弦之介抱着很大的顾虑,始终不肯在当场动手。
不过,天膳在伊贺中的地位超然,可以说,是唯一和首领阿幻婆平起平坐的人物。
现在阿幻牺牲,那么伊贺一族的首领之位就落到了天膳的掌心中。
至于胧,这位还沉浸在与弦之介热恋中的少女,此刻能够承担起失去婆婆的伤痛都让人担忧。
在蓑念鬼取胜之后,甲贺忍者分道扬镳,一支随着弦之介一同进入锷隐村,而另外一支则准备回归甲贺卍谷。
现在,药师天膳在找一个借口离开大部队后,带着蓑念鬼、萤火、小豆蜡齐、筑摩小四郎对企图回归的甲贺忍者进行围剿。
虽然这支负责向甲贺卍谷传递少主在伊贺暂住一夜消息的队伍只有寥寥数人,天膳也不准备放虎归山。
而且,他还有另外一层担心。
“天膳大人,不过是两个连下忍都不是家伙,有必要出动我们这么多的人吗?”蓑念鬼刚刚轻易获胜后,更是对两个普通忍者不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干掉弦之介才是他们当下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天膳惧怕弦之介的理由,他觉得非常的牵强。
“相比干掉那几个甲贺的杂碎,我更担心甲贺那方护送法帖卷轴的忍者把消息传递给甲贺卍谷的人。我们手中的卷轴是由阿幻大人驯养的猎鹰传递到的,速度肯定比甲贺那方快,所以,为今之计,阻拦甲贺法帖才是重中之重。”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赞同。
于是,一众人等很快消失在茫茫的火红的夕阳余晖之下。
……
此时,弦之介随着胧,一起进入伊贺锷隐村。
一同前往的,还有助丈和另外几人。
据一本叫做《无谛子》的机密文件中,有一段描述:
“伊贺乃秘藏之国。能产麦米,不欠兵粮。一国坚固,入口有七,于每处设火枪首领一名,率五十人防备,则万无一失。唯缺盐,应于暗中多加购置。”
诚如文中的记述,伊贺这个地方,东临铃鹿布引山脉,西邻笠置山丘,南接室生火山群,北面是信乐高原
加上内部的盆地和地沟,天然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社会。
伊贺锷隐谷位于伊贺之北,很少武士还很少有人能够进入这个区域。
即使有人胆敢进到锷隐谷内,也会被谷中的死路、七曲林、迷宫一般的灌木丛所迷惑,失去正确的方向。更可怕的是,无论走到哪里,你都会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你,让你不寒而栗。
现在,云琦就有类似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锷隐村
对于真正的甲贺而言,这里的一草一木的布局,和甲贺卍谷非常的相似,这大概是因为甲贺伊贺的先祖曾出自一门的关系。
不过,作为故地重游的弦之介,却是感触颇多:
“记得上次来此,还是和爷爷一起找阿幻婆和胧小姐商议婚约的事情。丈助,山还是原来的山,为什么伊贺的春天和甲贺差别这么大呢?”
弦之介是如此的愉快,以致于锷隐谷的战斗设施虽然历历在目,而他却好像视而不见。丈助天生的大嗓门震得人们耳膜生疼:“是啊,虽然同样是春天,不如这里似乎已经是夏天的感觉。”
“不论是天气,地利,还是人,还是伊贺更适于居住吧。”走在前边的胧快活地说道。
即使是在世代宿仇的甲贺族人的面前,胧天真烂漫的笑容里也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看起来真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连那种大鸟也住在这里。”丈助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路边杉树林中的某处,他拔出匕首,正要朝那里扔出去。
“丈助,别忘了你随我来的时候承诺的话。”弦之介忽然冷冷插言。
丈助当然记得自己答应少主在伊贺不惹是生非的事情,可是,就这样被伊贺忍者**裸的监视,换成任何一个甲贺忍者,都受不了。
也不知道弦之介是如何做到视若无睹的。
“对不起,我错了。”丈助慌忙收起匕首道歉。
“弦之介大人,请原谅。愚蠢的不是丈助,而是伊贺的族人。我已经费尽口舌向他们解释过,卍谷已经不是我们的仇人,可是他们仍然不相信。真是比老鹰还不懂事!”
说着。胧歉意地撇了撇嘴,突然对着上空大声喊道:“左金太!”
只见一只大鸟形状的东西,从胧头上的杉树荫中摔到了地上,一下子恢复成人的原形。这个人形物体一屁股落到地上以后,发出一声惨叫,立刻连滚带爬地从众人面前逃走了。
众人只来得及看出这是一个驼背的男人。“胧。放他走好了。”弦之介露出一丝苦笑。
对于这样的监视,弦之介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他并不感到惊讶。
令他感到惊讶的,倒是胧所使用的忍术:“破幻之瞳”。
不,确切的说,这并不能说是胧所“使用”的忍术。因为胧既没有专门进行过忍术的修行。
“破幻之瞳”本身也不是忍术。
奇妙的是,胧的目光虽然并不是有意的,却会使得所有忍者的忍术,都在瞬间失去效果。
而甚至剧情的云琦知道。作为甲贺一派的少主,弦之介拥有不输于胧的瞳术——破邪返瞳!
那是一个更为可怕的能力。
很快,他们穿过层层防线来到了锷隐村的居住区域,在那里,云琦等人惊奇的看到从草屋茅房中钻出来的伊贺居民。
之所以说是“惊奇”,在于混杂在居民中的不少人身患残疾。
不是那种因为战斗都遗留的残疾,还是天生残疾。
侏儒、佝偻、兔唇、声音异常、四肢变形等,在这里还算是轻微的疾病。
映入云琦眼帘的。还有舌头异常肥大、快要垂到胸口的男人,血管紫蓝色、如蔓草般爬满面部的女子。手足像海豹一样和身体相连的少年,以及白发白肤白唇,只有眼睛长得如红玉一般的少女。
另一方面,这里的人的英俊和美貌,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其中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生活在伊贺锷隐谷的人。都是不可貌相的、身怀绝技的忍者。
而这,都是四百年来近亲繁衍所造成的结果。
所以,比起伊贺和甲贺之间你死我活的争斗,双方各自内部血缘关系的狭隘和封闭,更让轮回者们为伊贺的疯狂感到战栗。“伊贺为了打败甲贺。不惜通过近亲婚配,试图培育出更加厉害的忍者。由此,也产生了无数的牺牲者。想必作为甲贺一族,也是通过类似的方式增强本族的强者吧。”云琦都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可怕。
两族之间的仇恨,不仅在吞噬对方,同时也在毁灭本族的未来。
这也就理解为什么两派首领阿幻和弹正要促使两家的联姻。
从政治上讲,这一举措无疑是非常睿智的。
事实上,真的按照计划实施下去的,或许只要两代人的经历,就能化解两族的宿怨。
可是……
“真是变态!”海伦娜的声音幽幽的传递过来,当然是通过灵犀心决的功法。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云琦笑着道。
“只是在这一点上。”海伦娜揶揄了一句。
话中有话。
云琦:“看来你对我的决定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锷隐村乃是龙潭虎穴,我实在不明白,以你的聪明,怎么会连这一点都看不破?”
“海伦娜,事情要考虑全面。那我问你好了,如果我们拒绝伊贺的邀请,离开这里的话,我们将面对什么?”
“至少不用担心身边时刻被人监视。”海伦娜不满的回了一句。
在到处都是眼线的锷隐村,甲贺众们在敌人的主场中,浑身的不自在,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要是定力差的话,都有可能因为压力过大而发疯。
“不,如果我们像斯蒂芬和那个狙击手一样离开的话,马上受到甲贺派出的刺客暗杀。”云琦沉重的回答,而后还补充一句:“而且刺客全是清一色的精英上忍。”
“精英上忍?还不止一个?”心灵处传来海伦娜略显惊慌的声音。
“你别忘了,按照原有剧情,在我们被邀请的同时,伊贺的天膳,小次郎,小豆蜡齐,萤火,蓑念鬼就马上对传递甲贺法帖的风侍将监进行狙杀。那么亲爱的海伦娜,如果你是伊贺的话,你会放过回去报信的两个下等忍者吗?”
“这……”海伦娜一时语塞。
这样看来,虽然进入锷隐村非常冒险,可相比直接受到五名精英上忍的追杀,随弦之介反倒是安全许多。
至少,在弦之介那变态的破邪返瞳面前,一切敌人都不敢擅自妄动。
这时,一名负责接待的伊贺少女从一座占地面积最大的房屋中走出:“来自甲贺的朋友们,宴席已经准备完毕,还请贵客入席。”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浮现一个词:鸿门宴!(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鸿门宴
不得不承认,伊贺一族的行事方式相当的迅捷,云琦等人只是刚刚落座,也就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晚宴便开始了。
一个个身穿艳丽服饰的侍女端着各种各样的菜肴,如鱼般穿梭在不算大的宴会厅中。
晚宴的菜式比较简单,但也符合日本特色的菜肴。
除了胧和弦之介对视而坐的把酒言欢,其他人的气氛和宴会完全格格不入。
尤其是丈助,对于身处宴席中的警惕丝毫没有对方拿出珍藏的清酒而放松。
而云琦在环视四周后,和身旁落座的海伦娜交换了一下眼神:果然,宴席中没有见到药师天膳等五人。
云琦所料一点不差,而自以为逃出龙潭虎穴的斯蒂芬和狙击手,现在多半饮恨在回归甲贺的森林中。
或许是察觉到席间的气氛变得诡异,伊贺一族的一位白胡子长老提出请漂亮的剑舞者为晚宴舞剑助兴。
未得到客人的点头,一位身段婀娜的女舞者披着真丝般半透明的浣纱,灵动的跃入宴会正中。
身未动,身上的清香已经飘入诸人的鼻中,沁人肺腑。
就连阅美无数的现代人,也为女舞者的风姿给吸引住。
她手中持有一把银晃晃的利剑,在那位长老的点头示意下,舞动起来。
剑影绰绰,身法曼妙,一时间,诸人都看得呆了。
而女舞者身上的衣物少的可怜,上半身只有一袭草绿色的抹胸,下面则剩下一截短小得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