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古若妍被哥哥训斥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我那时正在街上买首饰,正看中一串珠宝手链,那珠子不知是由什么宝石打磨的,温润如玉,浑然天成。我十分中意,便向店家问价,谁知那店家说这颗珠子已有人抢先看中了,而且还付了定金,所以不能卖给我。”
“我有些失望,正要离去,忽然只听店家说声买主来了。我一回头,便看见一位妹妹走了过来她长得好生秀丽,让人一瞧便觉得舒服。店家给她说了这件事,她瞧了我几眼,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这位姐姐也喜欢,那么我便让给她好了!’我听了这话十分感激,于是便问她的姓名。她说她叫秋彩,是从湖广省来的。我接着问她,为什么要把那颗宝石让给我。她说,她说见我长得十分,呃,十分的美丽”
说到这里,古若妍脸有些红。
“怎么,她说的一点儿没问题呀?”古胜川见她那模样,不禁打趣道,“秋彩姑娘虽然也很好看,但及不上你倒是真的。”
“哪有”古若妍听哥哥夸自己,轻笑了一声。
“她说一见我便心生好感,于是就把珠子让给了我。我与她交谈一阵,十分投缘,而且得知她比我略小,便叫她一声秋彩妹妹。后来我们二人分别,我正要去约好的地方等你,这时一个小孩儿过来扯我的袖子,我问他做什么,他说他娘晕倒在路上,自己力气太小扶不动,需要人帮忙”
“唉,我一时也未起疑,只想着病人危急,便和他一起过去了。”
“谁知他领我到了那里,没有看到他娘却只见到那几个坏人,其中一个给了那小孩一块糖,将他给打发走了,而后便向我走来,一边露出奇怪的笑。我心里十分害怕,正要逃跑,却发现被他们给围住了天幸秋彩妹妹突然出现,她大叫一声,将敌人的注意力都引了开去,也她不知用什么法子,左闪右闪将我拉了出来。”
回想起来,古若妍仍心有余悸,“可惜、可惜敌人很是厉害,不但打伤了秋彩,连后来的俞公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哼,你呀你!我出来时不见你的人影,沿街找了半天,心里都快急死了!你叫江楚和婵娟去置办物资,身边一个人也不带,真是胡闹!万幸让我听到那个小娃子在自言自语,我问他在嘀咕什么,他说那个白衣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不会被他们欺负吧?我登时心头一跳,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便速速寻了过去若再晚片刻,只怕你们都已遭歹人毒手了!”
古胜川有些生气,倘若今天不是秋彩、俞修龙二人拖住了时间,一旦出了任何闪失,那真是不堪设想。
古若妍吐了吐舌头,拉着他的袖子道:“对不住啦哥哥,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唉,怕了你了!”
见她这副娇憨模样,古胜川顿时没了办法,转而指着屋里说道:“他们二人刚遭了大难,必然有许多感慨,咱们走吧,让这两人好好说说话!”
古若妍点点头,跟哥哥走了几步,见江楚还站在那里,转头唤道:“江楚哥,咱们都走吧”
第26章 温存()
这时,屋里子只剩下俞修龙和秋彩,两人均是满腹话语要跟对方吐露,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屋内出奇的静,秋彩也止住抽泣,定定地望着俞修龙;俞修龙见她眼中泪光点点,手臂一动,指尖又触到了她那柔嫩的手背。
这种美妙的感觉又回来了,竟一隔两年之久,失而复得,让俞修龙感慨万千。
双手相握,传递着两人的体温,往日情景在两人心里如浪如潮,翻滚而来。
“秋彩。”
终究是俞修龙先开了口,打破了此时的安静。
秋彩听他唤自己,微微一惊,歪了歪头,“嗯?”
“我好想你。”
这句话可憋的他好苦,虽然早已在心中念了千遍万遍,但此时真人就在眼前,他又有些莫名的忐忑。
“我也想你。”秋彩笑着说道,只瞧她杏眼似水,粉唇泛彩,真是叫人心生波澜。
两人说完这一句,又都这样笑着,不再说话,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情至深处,任何话语都是赘述,只需一个眼神便已足以传达所有情意。
“对了,你为什么会跑到福建来?”俞修龙突然想起这事,不禁问道。
只听秋彩说:“那天我从爹的房门前经过,听到爹爹和黄大叔说话,便躲在门外偷听。原来他们又准备给我安排婚事,正在想如何推掉之时,忽然听我爹说,黄管家,多亏了你当初的计策,将那小子送去参军”
“当时我立马便想到了你,原来一切都是黄有顾那家伙捣的鬼。他威胁你爹爹妈妈,说非得让你去参军,不然就要一直与你们为难;叔叔婶婶怕你受他们迫害,被逼得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下来。这样即使你没有战死,也起码有好多年不会回来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忘了你我一时气不过,就跟我爹大吵了一架,说我死也不会嫁给别人!然后我便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
秋彩接着说:“那时脑子一热,跑出来的时候很是仓促,只随意拿了些银钱细软便出门了到真的走出来,我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寻你,没有方向,一路南下。又在路上听人说福建有一家‘凤羽坊’,卖很好看的布料,我一时心动,就想来看看,于是就跑到福建来了。”
“那你买到布了吗?”
“没有,我在半路上看到有漂亮的手链,也想买,就忘了买布的事儿了”
“哦,那手链呢?”
“我让给若妍姐姐了。”
“嗯,好吧”
秋彩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颇有些累;俞修龙虽觉得滑稽,但若不是她误打误撞跑到福建来,两人又怎能得偿所愿,提前相遇呢?
俞修龙心里早已是感慨万千,舒臂将她抱在怀里。
捏着那香软的小手,他忽然喉咙发痒,嘴唇发干。再看她白玉般的脖子上缀着的那颗小痣,越看越挪不开眼,那红色小痣仿佛渐渐变化,变作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令人舌燥,他不禁吞了口唾沫;秋彩陡见那喉结上下一窜,颇觉有趣,十分好奇,便用手指轻轻按了上去,并在上面慢慢划着圈,仿佛在感受它的奇特构造。
此一下本不打紧,却让俞修龙浑身一震,打了个激灵,小腹处刷地升腾起一股热气,直冲上来,瞬间将他的脸烧得通红。
秋彩纯真烂漫,哪懂其中奥妙?
“傻芋头,你的脸怎么红了?”秋彩将脸凑地更近了一些,只见她那眼睛忽扇忽扇,又晶又亮,连挺翘的睫毛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两人距离陡然拉近,几乎脸贴着脸,秋彩呼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地冲击着俞修龙的脸、耳朵、脖子等处。
“呼”只怪这女儿柔香太过醉人,俞修龙觉得心底“嘭”的一声,燃起大火,烧的他全身燥热非常,身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拼命要挣扎出来,胀得难受无比。本来身体伤痛,倍感无力,不料此刻反应居然如此剧烈,他咬紧牙关,企图强压那道心底之火。
汗水从额上冒出来,俞修龙甚至觉得,这比自己以往经历的任何一场战斗都要辛苦许多。秋彩虽是自己的最爱的女孩子,可这两年来,她已悄然成长为一个娇俏迷人的女人。
两人仍然没有说话。
孤男寡女之间的静默并不会使他们冷却,反而只会令气氛急剧升温,情欲发酵,仿佛将酒窖藏多年,只为开封时浓烈气味的迸发。
俞修龙脑中已无他念,唯余迷迷糊糊一片空白,只觉得秋彩的粉唇晶莹,不禁想一亲芳泽。
于是,他鼓起胆子,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甚至想都未曾想过的举动。
他双手轻轻抬起秋彩的头,在她那小“樱桃”上亲了一下;秋彩反应过来,脸刷一下红了。
俞修龙还不满足,又去亲她的小嘴。
“你”秋彩措手不及,眼睛陡然睁大,全身发僵。随即便被俞修龙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冲击得遍体酥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仿佛骨头都被化的干干净净。
“怎会如此柔软,这种感觉比摸她的手还要美妙千倍万倍。”
“她身上散发的香气真叫人越尝越醉,无法自持。”
无数闪念从俞修龙的脑中穿过。
“我这是怎么了?!”俞修龙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似的,那些疼痛感也全然消失了,甚至身体的某些地方怒张立起。
比如汗毛。
秋彩感到俞修龙的手指向下慢慢游离,宛若蜻蜓点水,他指尖触碰之处,不禁令她一阵痉挛,后背前曲似弓,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冒起,仿佛一圈圈荡开的涟漪,这种感觉奇妙非常,然而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柔美的轻哼。
昵声燕语,情火燎原,俞修龙双臂紧紧搂住秋彩的腰,两具年轻而又纯洁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被他一拢,秋彩只觉得俞修龙身上滚烫无比,紧接着对方热度汹涌地传了过来,自身体内仿佛有一堆干枯的柴草,此时火星一溅,立马便被引燃起来,越烧越旺,渐渐将秋彩也吞噬。
她眼神迷离,慢慢闭上了眼睛,用身体去感受这一切。
俞修龙和秋彩均是闭眼陶醉,在这方寸天地间忘情燃烧着,他们的姓氏、名字、身份、经历仿佛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空气中弥漫着自盘古开天以来最妙不可言的气息。
纵使毫无经验可言,但在爱欲的本能催动下,他们依然能表达对爱人的绵绵深情。也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开,体内只剩巨浪狂潮之后的余波,将他们冲击得毫无气力。
俞修龙面皮火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他抬头再看秋彩时,不觉惊呆了,只见她面若桃夭,柔媚不可方物,将自己的心完全勾走了。
秋彩衣衫微乱,亦是没有回过神来,心潮起伏不定。此时被他盯着看,脸上愈发滚烫,默默地低下头去,不胜娇羞。
俞修龙不禁轻轻伸出双手,又将她搂入怀中。
“秋彩,你是不是要怀上我的孩子了?”俞修龙不知道刚才做过些什么,更不知道做什么会怀上孩子。
“谁、谁知道”秋彩的声音细如蚊呐。
“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秋彩将头紧贴在俞修龙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精神慢慢松弛下来,想来是刚刚紧张得太厉害,有些疲劳,不久一会竟睡了过去。
俞修龙也觉得有些累,咋一听见怀中人儿均匀的呼吸声,顿时动也不敢动,保持着这个架势,好让她得以安睡。此时他才觉得疼痛感又回来了,仿佛周身都上了几道枷锁似的,动也痛,不动也痛,反正难受的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俞修龙撑得手臂酸痛,腿股皆麻。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只觉得怀中娇躯不住颤抖,接着听见她喃喃呓道:“小龙哥哥,你不要在离开我了”
几颗晶莹的眼泪,滴落到俞修龙手上,他不由心里一酸,继而感到她的手将自己抱得愈紧,“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永远都要和你在,在一起在一起!”她虽在做梦,但口中却含含糊糊地念个不停。
再看俞修龙,早已是涕泪横流,泣不成声。
“啪”的一声,他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俞修龙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些什么孽。
秋彩突然浑身一震,惊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小龙哥哥好好的,正抱着自己,不禁破涕为笑,笑了一会儿却又嘤嘤哭了起来。
俞修龙见她又哭又笑,只怕不好,开口劝慰道:“我小时候听舅舅说,人做的梦都是反的,你怎么当真啦。”
秋彩抹着泪,一抽一抽地说:“我梦见你站在花丛中间,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向你跑了过去,却发现是白费力气,无论我怎么奔跑,你仍是远远地在那里,一点也没接近我跑了半天,实在是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又哭又喊,心里极难受。哪知这时忽然炸了一个响雷,吓我一大跳,顿时就惊醒了”
“想必这道‘响雷’正是我自己打的吧”俞修龙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
“还是醒了的好,这些年来,一入夜我便要担心受怕,不是睡不着觉就是做噩梦”
俞修龙听在耳里,疼在心里,叹道:“对不住,秋彩,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秋彩小嘴一撅,撒娇道:“那你以后要怎么补偿人家?”双眼向上一翻,却又稍稍斜着眼,偷看俞修龙的反应。
俞修龙被她这模样逗笑了,说道:“放心放心,以后我绝不离开你了!”
“只是这样哪够?!”秋彩一叉腰,鼓眼道。
俞修龙连忙答道:“好好好,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烧鱼,我绝不炖鸡无论如何你最大,这总满意了吧?”
秋彩”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拍打俞修龙的肩膀,说道:“尽会说好听的话哄我!不过他们说‘夫为妻纲,以后的事情还是由你作主,但前提是请示我之后”
“那不还是你作主嘛?”俞修龙也“噗嗤”一笑,说道:“原来我这个‘夫纲’却是个傀儡皇帝,上头有人垂帘听政!”
第27章 彩凤游龙生妍姿(1)()
“哈哈,我可不敢起心当太后,被人听见了要杀头的。”
俞修龙和秋彩笑着闹了一阵,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昏睡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腹中空空已极。
“饿了吗?”“饿了”
这时,只听见“笃笃”敲门声响,俞修龙愣了一愣,问道:“谁啊?”
门外一个女声答道:“俞公子、秋彩姑娘,晌午了,该用午饭了。”
秋彩也饿的不行,一听说“用饭”,立时从他怀里脱出来,刷刷几步,便跑到门口开了门。
外面是个年纪不大的丫鬟,手里提了一个食盒,待她揭开盖子,只见诸般美食,应有尽有,香气扑鼻而来。
一见美食,秋彩更觉饥饿,咕咚咕咚不停咽着唾沫,眼里直冒光,似一只馋嘴猫儿;俞修龙虽坐在床上,却也闻到了饭菜香味,不觉喉头大动,腹内阵阵泛酸,盯着那盘食盘,如一头饥肠饿虎。
那丫鬟走进门来,从篮子拿出各个碗碟,说道:“小姐吩咐过了,鱼肉荤食是专程做给秋彩姑娘的,至于俞公子小姐特意叮嘱过我,说您伤重未愈,不宜沾油腥,因此让我煮了碗这碗桂花粥,给公子食用。”
“请二位慢慢享用,婵娟先告退了。”说罢,婵娟放下食盘,低着头退了出去,将门轻轻掩上。
“来,这个给你!”秋彩从盘子里捏起一只鸭腿,朝俞修龙递过去;俞修龙早就等不及了,忙用嘴去叼,不料秋彩却忽然闪到一边去了。
“你干吗?”
俞修龙咬了个空,不解问道,只听秋彩说:“你没听人家古小姐发话了吗,只准你吃粥,不能沾这些荤腥的。”
俞修龙登时大急,喊道:“谁要吃那东西!快给我吃肉,我要吃肉!”
“来了,瞧你急那样儿。”秋彩撕下一块肉,喂到俞修龙嘴里,那肉一入口,爽嫩滑腻,简直妙不可言,俞修龙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吃肉更幸福的事了。
除了和秋彩劫后重逢这件事。
可惜他还未高兴多久,突然感到胃内翻绞,一阵恶心感倏地袭来,他怕弄脏被子,急忙将身子探出床头,“哇”的一声呕了起来。
可惜他胃中空空,除了把刚吃的肉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余下便只是干呕。
俞修龙双手按在床沿上,肩背阵阵抽搐,好不难受。
秋彩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片刻之后,“咯咯”笑了起来。
“看来还是若妍姐姐有见识,你呀,确实只适合喝粥,唉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咯?”
俞修龙听她这么说,心知是故意逗自己,便从她手里接过那碗桂花粥,叹口气道:“唉,还是老话说的好:鱼生火,肉生痰,清粥一碗保平安吃吃素食嘛,健康多了!”
秋彩叼着只酱肘子,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还是情愿上火吧,还有,小龙哥哥,那个你先把口水擦一擦。”
俞修龙这才发觉口水已悬在嘴边,摇摇欲坠,“啊”了一声,急忙擦去,怪不好意思的。
他嘴里虽然说着不要,奈何古家大师傅做菜手艺实在太高,那些鱼肉色香俱全,气味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正所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知不觉间,口水便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与那些鲜腻油香比起来,这碗粥确实太素了些,不过俞修龙也是饿的极了,不再讲究许多,便开始喝起粥来。
哪知刚一入口,粥中的精华瞬间便吐露出来,俞修龙只觉满口生香,灵台清明,惊得说不出话来,只顾大口大口地吃着,边吃还一边“嗯嗯”有声,赞叹不绝。
这粥清和温泰,喝下后果然再无任何不适,反而精气陡增,遍体生劲,俞修龙不肯放过,伸出舌头将残液舔得一干二净,直到碗里光鉴照人,方才作罢。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将碗儿一放,伸展四肢,觉得身体仿佛已好了大半。
秋彩正在埋头大吃,满嘴、满手都是油腻腻的,好不滑稽;这时俞修龙已不那么饿了,再看她那个馋猫样儿,不禁笑道:“你好歹也是个*,请稍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嘛。”
听到他这话,秋彩突然抬起头来,瞪着眼睛,鼓着腮帮。
俞修龙见她那副模样,微微一怔,不知她要干什么,岂料秋彩猛地一口汤过来,俞修龙虽然反应奇快,将碗遮在脸前,不过那汤汁却喷洒在衣服、被子上,落下点点油星。
“哎呀!”俞修龙故作嗔怒道:“好好吃你的饭,怎么如此淘气?”心里却感到很是有趣,和心上人打情骂俏的滋味儿,真是世间最甜的蜜呀。
咚咚咚,敲门声再度响起。
一听到这声,俞修龙和秋彩眼神两相交汇,这次又是谁呢?
“俞公子、秋姑娘,不知午膳用完没有?”原来是江楚。
“是江楚啊,进来吧,我们吃完了。”
“吱呀”一声,江楚和另一位丫环走进门来,只见那丫环手中端着盆清水,让两人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