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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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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宝船王林阿金,稀里糊涂打到现在,也没有太出风头的人物站出来,这一刻,林阿金终于发力。

    那汉子心里知道厉害,脚下一蹬,大刀砍向敖兴的头颅。

    叮~

    几十斤的厚背砍刀斩在敖兴的眼皮上,敖兴纹丝不动。

    众人见状,连连倒抽冷气,这还是人么?

    “该我了吧?”

    敖兴伸手握住砍刀,稍微用力,那精铁兵器就被拧成一团褶皱废铁。

    朱贲手下的铁河兄弟圆睁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正发蒙,敖兴一巴掌拍过来,满口带血牙齿打着转飞了出去,铁河瘫软在地。

    敖兴的额头有一道血印,他一回头,朝朱贲拱手:“朱老大,还请再派人来。”

    已经没军备上场的章何闻言冷哼一声,泉郎海鬼一出场,这手搓铁成泥的确惊人,可他眼光毒辣,这大汉水平是一流,但绝非顶尖,也就和阎老六,天保仔那个叫刀仔的红旗弟兄相仿。

    比起自己,以及阎老大来,都要差上一些。

    要不是自己没钱上场,哪有这个叫熬兴的出风头的余地。

    义豕朱贲手下人员驳杂,可真正的高手,并不多,随着敖兴的上场,原本野心勃勃的朱贲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

    一连三场,敖兴一人,便把朱贲手下的三名海盗杀败,这才精疲力竭地退场。

    林阿金,胜十一场,遥遥领先。

    朱贲脸色难看,冲着众人大喊:“我……再出一百条丈半帆船,折成二十万两银子,谁和我打?”

    可此刻,已经没有乐意再上场比斗了。

    朱贲,胜八场,场次垫底。

    “看来……胜负已分啊。”

    蔡牵慨叹一声,他施施然站起来:“诸位,宝船王林氏,胜场最多,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规矩,林阿金,便是这次天舶司大会决出的盟主了……”

    群盗左右环顾,亲近宝船氏的海盗头目神色兴奋,朱贲阴着脸,章何冷笑出满口白牙,不知道打什么算盘,郑秀儿若有所思,李阎去尿尿,还没回来。

    “且慢。”

    说话的,竟然是林阿金。

    所有的海盗,此刻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这个身形瘦弱的中年儒生身上。

    “我这身子骨弱,受不得战火颠簸,可当盟主的,哪有不能上船坐镇的道理。”

    众人闻言眉头一皱,林阿金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脸色淡然如水:

    “宝船氏,自感不能担任盟主大位,多赢几场,不过是侥幸,我退出这次天舶司大会的盟主争夺。”

    “这怎么行?”

    “林老大现在才说这个,是戏弄我们么?”

    “现在怎么算?”

    众人七嘴八舌的时候,一个人声阴冷,所有人却都听得轻轻楚楚:

    “林阿金退出,我,五旗联盟,和蔡老板都是赢九场,可蔡老板出钱最多,按照刚才说的,盟主当然是蔡老板的了……”

    章何一拍桌子,手指一戳蔡牵,语气森森:“好你个姓蔡的,林阿金跟你是一伙的!”

    阎阿九抽出半截火精剑,阎老大眼眸半闭半睁。

    章何舌绽春雷,蔡牵只当春风抚面,半天才一拍巴掌:“哈哈,章兄弟要是也认为,我应该当盟主,我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章何轻啐了一口:“你他妈想得美。”

    朱贲眼珠一转,也聒噪起来:“对,姓蔡的你使诈!”

第七十章 财压蔡牵,武盖章何!() 
林阿金宣布退出之后,便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宝船林氏的人都面色平静,对于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意外。

    顿时有不少人闹嚷起来。

    有人指责林阿金,说他临时退出,是戏耍南洋群盗,有人唾骂蔡牵,说他作局坑骗大伙。

    可绝大数人,并没有说话。

    天舶司大会的规则,是所有海盗势力共同承认的,在规则范围之内,有什么手段,原则上都没问题。

    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甭管人家蔡牵用了什么手段,他能让林阿金放弃盟主之位,能在五家海盗当中,胜场并列第二,且花费军备最多,就代表着,他的实力足够雄厚,那他,就应该是这次大会的盟主人选。

    蔡牵也不理会叫嚷最凶的朱贲,他知道这人是颗墙头草,不过是想浑水摸鱼,真正的刺头,还是章何。

    “章兄弟,不服气我做盟主?”

    一向和气生财,温吞性子的蔡牵,说这话的时候,却难得露出锋芒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章何早就下定决心撕破脸:“姓蔡的,我瞧得出,你为今天,谋划地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有人脉,有手段。我佩服你,可我把话放这儿……”

    他一指林阿金:“姓林的不愿意当盟主,没问题,盟主的位置,再定规矩也好,按刚才的规矩打过也罢,我都接受,唯独一点,不能再按刚才的排名来选!你想顺次成为盟主,安南妖贼,不服。”

    蔡牵也站了起来,不退让分毫:“我蔡某人是生意人,结交的,都是千金一诺的信人,章何兄弟怎么说也是安南三宣督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口口声声答应的事,难道还有说话不算的道理?”

    “我就一句话,重新比。”

    “不可能。”

    气急之下,章何眼里寒光大作,伸手去抓蔡牵的脖子,却被阎阿九捏住手腕。妖贼二当家正欲动作,阎老大的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剑拔弩张,不过如此。

    朱贲眼珠一转,要掀桌子,可普普通通一张红木圆桌像是铁铸在船上一样,他的力气竟然掀不动。朱贲一抬头,那个“泉郎海鬼”敖兴手掌压着桌子,一语不发。

    林阿金无动于衷,像是入定老僧。

    火药味浓郁起来。

    大红冠的金刚鹦鹉群惊恐飞,盖过两人对峙的双眼。

    “草!”

    两人的对话像是一条火药引线,一名妖贼海盗的喝骂着站了起来,呼啦超带起来一大帮人。。。

    “怎么着?你们妖贼的人要动手?”

    “动你怎么样?”

    亲近蔡氏或者妖贼的人火爆推搡,局面乱成了一锅粥。

    至少有七八伙心向妖贼,或者受过蔡牵恩惠的海盗打了起来!

    桌椅板凳掀翻倒地,瓜果酒水飞扬,有人亮了刀子和短筒火枪。砰砰的枪响和血花共舞。

    红旗的人第一时间冲到圆桌周围,拱卫住郑秀儿的位置。

    “秀儿,怎么办?”

    李阎不在,一名红旗头领下意识询问折郑秀儿,刚开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问一个八岁的小姑娘。

    不料郑秀儿咬了咬嘴唇,不假思索地说:“先护住我,红旗的兄弟收缩成圈,把桌子板凳挡在前头提防流弹,谁敢靠近就亮家伙打回去!等天保哥回来。”

    “啪!”有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又冲了上去厮打对手。

    一名海盗正喝骂着推开一旁的蔡家胡姬,脸庞忽然一阵滚烫,他下意识偏头,海面上,翻滚着金红色的火焰流浆,气浪和光焰热辣扑面而来!

    “轰!”

    炽热气浪把不少人压瘫在地,海浪颠簸,连稳若岛屿的天舶司也晃动了一下。

    “爆炸弹!”

    “洋人的炮?”

    “红毛子来了!”

    各家的船一下子动了起来,推炮的,张弓的不一而足,海上各家哨子声音交织在一起,可这枚炮弹是打在水里,谁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动手先打谁,一时间,各家海盗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朱贲脑子一热,指着蔡牵大骂:“你害我们。”

    “闭嘴!”

    章何和蔡牵脸色都不好看,同时冲着朱贲骂道。

    开炮的是红旗,鸭灵号。

    余波荡漾,鸭灵号上,白烟少顷已经散尽,老古一掏炮膛,渣子极少,也不烫手,就是立马再填上炮弹,也毫无问题,不由得一竖大拇指:“这老索的手艺就是牛嘿,这洋玩意神了。”

    他说的老索,便是索黑尔,原来东印度公司的管事华盛顿,名字是李阎起的。

    鸭灵号上的炮弹,都是【重炮制造机】加工过的,李阎曾经试射过,威力惊人。

    章何眼睁睁看见,炮弹是从红旗帮的船上射出来,打在自己的船队边上的,一时间惊怒交加,强忍怒气:“天保仔,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阎刚上厕所回来,这时候甩干净手上的水珠,从外围往里走。扭打成一团的海盗们自动为其让开。

    随着李阎回来,红旗的人顿时有了主心骨,精神面貌为之一振。

    李阎混不吝地样子:“我看大伙都很激动。这不寻思,打上一炮给各位助个兴么?”

    蔡牵语气平静:“早就听说,欧罗巴有人发明了一种黄火药,威力是黑火药爆炸弹的数倍不止,且几乎无烟,对火炮负担小,六个呼吸就可以开出一炮,东印度公司的大董事黑斯汀曾经出天价收购其配方,却一无所获,想不到,红旗的火炮,竟然已经用上了。”

    蔡牵的注解,让大伙看李阎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畏。

    李阎嘴角一撇,左右环顾:“诸位,能听我能说几句么?”

    没人说话。

    “呵~”李阎把手放到桌上,覆盖住郑秀儿的小手,女孩有些紧张地看他一眼。

    “无论怎么说,规矩就是规矩,你章何把牌九一推,就想不玩了,没那么便宜的事。”

    章何桀骜一笑:“你红旗不服,可以一起上。”

    砰!

    有铁器碎裂的声音响起,蔡牵转头,发现,是红旗帮的一个高里鬼小孩,薛霸砸断了比斗用的大船上连接天舶司其他大船的锁链。

    砰!砰!砰!

    一条又一条紧绷的锁链断裂开来,整条大船被激荡的海水冲刷,逐渐远离了天舶司。

    蔡牵见红旗帮的人砸自己的船,不由得问了一句:“天保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别这么小气嘛,老蔡,借你一条船用,我怕波及了你们。”

    李阎一指那条漂开的大船:“章何!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觉得,你妖贼一人独赢四场,被蔡牵算计才没当上盟主,既然如此,你我上船斗上一斗,你赢了,想推倒再来,红旗没有二话,你输了,麻溜儿闭嘴。”

    “天保兄弟当真高义!”

    蔡牵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

    “哪里的话。”李阎哈哈一笑:“我家秀儿眼看就是盟主了,他姓章想从头打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蔡牵闻言,挠了挠眉心,没说话。

    章何仔细看了李阎两眼,冷笑不止:“厌姑从我手里救你不止一次,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李阎充耳不闻,只是遥望海天,嘿了一声:“听你这么说,我还挺想回忆回忆的。”

    他抬手抽出虎头大枪,脚尖轻点水面,冰层蔓延,李阎一步步踏冰而去。

    李阎这手,又引得海盗们嘈切不断。

    章何一甩袖子,一股黑色妖风架起他来,晃晃悠悠地,也朝漂开的大船上飞去。

    两个人影一点点缩成小点,船上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红旗的火炮怎么这里厉害,有人议论两人胜算高低,有人私底下揣摩,蔡牵理当做盟主,章何不服,这天保仔恐怕也怀着别的心思。

    蔡牵面色平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向阎阿九低语:“你说,天保仔要是把林元抚带到这来,叫他知道我这个十三牙行的老板,正三品的广西候补道,做了海盗盟主,我是不是没法子向官府交代?”

    阎阿九一听,也皱紧了好看的眉毛:“老板,你想让我怎么做?”

    “闲聊而已,别紧张……”

    蔡牵神色平静:“只是,我说动黑斯汀劫掠两广,耗费天大力气,才做成这个局。福临已经被吓破了胆子,条件多寡,任我揉捏。广东十三牙行十年之内,不会再受到官府掣肘。海盗这边,盟主之位也唾手可得,总不能让一个没正式上任的两广总督坏了我的事!”

    说着他手背一遮鼻子:“天保仔要真是有这么一手,叫伙计们动手,袭杀林元抚。”

    海盗们伸着脖子,去看漂走的大船,忽然抽了抽鼻子:“什么这么香啊!”

    查小刀嚼着什么,嘴里嘎吱嘎吱直响,往红旗帮坐的方向坐了下去。

    “刀仔哥,你吃什么呢?”

    侄侬娇滴滴的。

    查小刀端着盘子:“油爆双脆,你尝尝?”

    说着,他招呼大伙:“来来,甭客气,尝尝我手艺~”

    轰!

    一朵黑色蘑菇云在远方的大船上炸响!

    所有人为之侧目。

    半截马拉尼大帆船的船身沉没海底,黑色妖烟笼罩。声声厉啸听得众人遍体生寒。

    “这上来就……”

    有人瞠目结舌。

第七十一章 天保仔,非人哉() 
大船漂出去老远,李阎踩着舷梯走上甲板,一股黑烟从天而落,正是章何。

    对望一眼,两人眼底都是森冷桀骜的意味,气质上,多少有几分相似。

    大枪抖擞,枪锋所对,是章何周身,五道团舞的黑色龙头。

    李阎率先开口:“那千钧标在天母过海里得了珍宝,鱼叉别在腰上日夜都不离身。姓章的你早年,也是从天母过海里得了一道太平文疏。”

    他意有所指:“不知道是不是带在身上?”

    章何没理会,他瞥了一眼海上的浮冰:“南洋群盗都在,你红旗的火炮还架着,杀了你,天舶司大事难成,只是水火无情,果真失手弄死了你,我也没什么办法。”

    李阎眉锋一挑,倒乐了起来:“我得有……七八年没听见有人,这么跟我说话了。”

    他眼神一厉,布鞋蹭地一声冲了出去,一杆白金色大枪翩然如飞燕,撞进浓黑色的烟气之中!

    章何一抬手,身上的黑色龙头张嘴欲咬,不料白金色吞刃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把龙头撕扯轰散,有激烈的火星从枪头上飘灭!

    “什么?”

    章何脖子一凉,热辣劲风扑面,章何衣袍鼓动,被李阎一杆大枪逼得噌噌后退。

    一道道黑色龙头从他背后飞出来迎向李阎,又被李阎的虎头大枪一道道打散。

    令人牙酸的厉啸声连连,枪影之下,章何似是一只被雨点敲打摇晃的枯叶,被枪杆抽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妖烟越来越浓。

    章何面色平静,后背却全是冷汗。

    太平文疏里,有通天彻地的好本事,可唯独一点,炼术不炼体。

    法典里“大明王”“龙头画戏”等等,皆可护体。但这都是外物,章何自身,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的精壮汉子而已。

    要是一枪破开“画戏”,实打实砸在脑袋上,章何就是一个死字。

    李阎进步搭肩,手上大枪连点,几点戳散了章何周身妖雾,冷不丁一瞥,有黑色的缠丝竟然顺着枪杆往上,不多时已经奔着自己握枪的手腕来了。

    李阎见状冷哼一声,身后“帝女姑获”的虚影扬起有一丈半,霜白色从李阎手指往外,和黑色缠丝交织在一起,彼此角力。

    姑获鸟之灵·隐飞!

    章何一呲牙,嘴里念念有词,李阎哪里能给他这个机会,右手大拇指一压枪杆,左手朝前一脱,吞刃化作白金流光。

    燕穿帘!

    姑获眼眸微抬,霜白羽毛夹杂虎头枪影,狂暴倾泻!

    音爆声接连响起,粘稠的黑烟被霜白羽毛轰得零落散开,甲板上冻开锯齿状的裂纹,足够容纳成年男人的拳头。

    黑烟落尽,李阎一抬眼,枪头上挂着一块皮肉。

    滴滴答答的血点滴落下来,章何捂着胸口,一松开,创口已经被冻死发紫。

    李阎甩飞枪头上的大块皮肉,左手从手臂上扯下黑色缠丝,带起大片的血珠来,他啐了一口,冷笑不止:“厌姑当初,就是这么救我的?”

    章何从嗓子里咯咯直笑,他再抬头,眼里都是血色。

    李阎察觉不对,一低头,满地的黑烟勾画成繁琐阵纹,正把自己围在当中!

    轰!

    太平文疏·甲子恶曜!

    黑色蘑菇云冲天而起,天地惨然,日出火云被染成一片乌青色……

    马拉尼大帆船从中间被炸裂,半截船身沉没入水,桅杆倾斜,船上的渔网,帆布,木桶,桌椅哗啦啦入水。

    ……

    尽管早就知道,章何一身法力通天彻地,有撼海劈山之能,不然也不会被老百姓谣传是闹海的鲲鹏转世,但是人力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海盗们依旧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啊。”蔡牵没来由地来了这么一句,他心中暗叹:“章何成在这身本事上,也得死在这身本事上。”

    ……

    李阎单手抓紧桅杆,整个身子吊在空中,厮杀野兽似粗重呼吸起来,踩空的乏力感一阵阵袭来,他眨了眨眼,朝下面扫视,章何背靠大船的船板,手指掐印决,对准自己,嘴里念念有词……

    李阎脑子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我好像开始习惯,这种生死翻覆的颠沛感觉了……”

    李阎嘿了一声,提一口气,小腹上发猛力,大臂一荡,自上而下冲向章何!

    章何眼前直冒金星,他咬牙暗恨,天保仔这枪有鬼门道,打在自己身上,竟然伤了自己的三魂七魄中的“尸狗魄”,加上之前的比斗损耗不小,弄得他半天才稳定下心绪,不能乘胜追击。

    眼看李阎满脸杀气的逼近,章何发了疯,漫天法术不要钱似的自袍间飞了出去!

    太平文疏·陷空刀!

    太平文疏·符傀!

    太平文疏·伽蓝帖!

    太平文疏·龙头画戏!

    各色法术交织,扭曲气刃,青蓝咒文,黑色龙头,白色符纸,撒欢似的,一齐朝半空中的李阎奔去!

    李阎抽出錾金虎头枪,咬紧牙关,眼中湛然若神。背后帝女姑获双臂环抱,翅膀大张,霜白色从虎头大枪的吞刃往前蔓延,连空气也冻住似的,咯咯直响。

    黑色龙头鳞齿狰狞,青蓝咒文明亮繁琐,白色符纸灵动诡异,章何百般法术,被冒着寒气的腾舞大枪磕住,竟然统统冻在了空中!

    九凤之力!

    章何的鬓角上,有井字的血管贲张,他一口舌尖血喷了出来,血雾中一个小人正氤氲,可还没等舒展手脚,就被李阎枪尖扎破!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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