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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姑获鸟开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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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阎有心多问几句,或者干脆用惊鸿一瞥,看一看丹娘现在的状态,以他和丹娘现在的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想了想,他还是按耐住了。

    “那,我放你进去。”

    李阎点了点头。

    也没见丹娘如何动作,海上的碧色火焰洞开出一条路来,李阎也懒得架船,脚下踏冰,往碧色焰海中走去。

    丹娘抱着肩膀,目视李阎远去,笑靥如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别宽我心”这种话,对她来说,算是情话了吧。

    李阎步入碧色焰火,火焰内里,却是一片鬼域似的愁云惨雾。

    距离丹娘出手,已经过去了十七天……

    几乎是李阎踏进来的同时,一道“陷空刀”迎头劈来。

    李阎耳朵一动,扭腰躲开,脚下冰花四射,踩着凹陷的船板折身两次,那个偷袭的妖贼海盗还没看清楚,就感觉眼前一黑,硬生生被李阎抓着脑袋提了起来。

    “好招呼啊。”

    李阎笑眯眯的。

    “是红旗的人!”

    “天,天保仔!”

    十七天火焰围困,食物和淡水吃尽,这些妖贼海盗邋遢得像是海盗,两眼发绿饿狼似的。

    人声渐响,一个个人头冒了出来,手里的劲弩和火铳都对准了李阎,可手指头颤抖着,没有一个敢动。

    李阎一甩胳膊,把那人扔出去老远。

    “叫章何出来见我。”

    他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

    “成王败寇,你要如何,尽管说便是。”

    李阎一眯眼,章何的穿着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阴沉。可眼里的血丝像是秃鹫。

    “交出太平文疏,我让你们活着离开大屿山。”

    章何不屑地一撇嘴:“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郭婆他们死了,我得叫你活着给我背黑锅。”

    李阎连场面话也欠奉,直接把自己打算说了出来。

    “而且,蔡牵不是个易于的,留着你,对他也有掣肘。”

    “你就不怕我卷土重来?”

    “十夫人能压你四年,我能压得更久。”李阎冷笑两声。“何况,你的人还有胆子再来么?”

    章何无言以对。

    李阎环顾了一周:“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

    “不必……”

    章何扫过自己的弟兄和儿徒,拳头松了又紧,嘴都咬出血来:“你想要太平文疏,可以。”

    李阎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随我来。”

    章何转身,默念一会腾空而起,朝战船外面飞去。

    李阎踩着冰面,一步步跟上,留下一条霜色的痕迹。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好一会儿,直到身边没有旁人,只有被放弃的焦黑船骸。

    “上次在天舶司,我输给你,是因为我先和阎老大碰了一场。”

    “所以?”

    “再打一次,你赢了我,太平文疏就随你拿去!”

    李阎盯着章何的脸,点了点头。

    “可以。”

    黑烟滚滚,李阎脚下霜色冰纹蔓延开来。

    太平文疏·王灵齑!

    虎挑!燕穿帘!

    枪鸣,妖影,水波迸裂。

    ……

    夕阳西下,那突出似山岳的碧焰花骨朵,最终化为乌有,随着最后一点碧色火焰收进丹娘手里的黑鼎。损兵折将的妖贼,也渐渐远去。

    “所以,他是打了一场又输了?”

    薛霸撇着嘴。

    李阎舔了舔嘴唇:“易地而处,我也会输。”他低下头,一金一紫两颗丹丸被他攥在手里。

    旁人看不出真假,忍土的提示不会骗他。

    【太平文疏·阳(阴)卷】

第九十四章 一撇一捺念个人() 
【太平文疏·阳丸】

    类别:法典!

    上限:六司

    自正一道《黄帝九鼎丹经》演化而来,共书三百零六道阳术,记载五谷丰登,风调雨顺,阳神出窍,活死人肉白骨之术。

    习者功德无量,化三灾,除六难,不惧五弊三缺。

    【太平文疏·阴丸】

    类别:法典!

    上限:六司

    自正一道《五斗米巫鬼总录》演化而来,共书三百零六道阴术,记载养鬼,请神,风火雷电,吞云吐雾,撒豆成兵,法身天地之术。

    阴阳二术,只能修行其一。

    对于法典,李阎自己没有直接修行的想法,且不说“永久滞留该果实”的副作用,太平文疏的风格也和李阎格格不入。

    实际上,行走穿行果实强化传承的路子,和修行本土果实法典相比,有明显的优势。

    十夫人也好,章何也罢,都在法术神通上倾注了十余年的心血,才有“九曜”以上的水平。而李阎只花了大半年,就堪堪赶上。

    何况,这些法典摆明了上限只有六司。而阎浮行走的路子,却走出过曹援朝这样的“四御”强者。

    二者孰优孰劣,一看便知。

    向阎浮献祭法典,可以不用花费时间,直接得到法典中的一部分法术神通,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合适的传承搭配法典法术,也许能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十夫人生前梦寐以求的,是太平文疏中的阳丸。用来抵抗“楚服厌胜术”的副作用。

    李阎的想法,是把这颗阳丸留给郑秀儿,无论是情感趋向,还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这都是完全值得的。至于阴丸,李阎就自己留下了。

    至于【太平文疏·阴丸】当中的法术内容,要等到回归之后再查看。

    “秀儿呢?”

    李阎问站在一边的潮义。

    “偏房,林老头给她上晚课呢。”

    潮义回答。

    李阎若有所思:“林元抚?”

    潮义可能觉得自己表达得不清楚,又补充了一句:“林老头对秀儿很好。”

    自从发觉秀儿的成长,潮义对林元抚的态度软化了很多。

    他视秀儿如己出,只要对结果对秀儿好,就算有时候林元抚的行为有些出格,很多时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到底,对于读书人,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憧憬和尊敬。谁都知道,能得到林元抚这样入世的大学家的教导,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头子对秀儿很好……”李阎自己念叨着,忽然摇了摇头:“潮义哥,人啊,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潮义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

    李阎想起当初初到广州时,那些“师兄弟”们的嘴脸,却洒然一笑,他攥紧两颗丹丸,朝偏房去了,只留下一句话。

    “在有的人眼里,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土匪就是土匪。人家同情你,人家也得剿你!”

    七月正是初夏,潮义心里却是一冷。

    ……

    “义不抵命,势危难拒小人。”

    林元抚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秀儿见状,自旁边的书案,给林老头递上了一杯浓茶。

    “今天,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了。”

    老头子抿着嘴看了一眼个头还小的秀儿,没接茶水,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你家天保哥跟我说,明日,便派人送我回广东。”

    秀儿怔了怔,她轻轻把茶放下,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笔杆,垂着头不说话。

    尽管林元抚在大屿山的时间不长,可这老头学识渊博,又风趣幽默,和秀儿相处这些日子,让外人见了,真是爷孙一般。

    这时候林元抚要走,郑秀儿情绪低落是可以预见的。

    秀儿垂着头颅,桌上的宣纸上却滴滴答答湿了一大片,只是女孩倔强,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哎……”

    林元抚张了张嘴,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丫头,你想学的,我也教了个七七八八,你年纪小,忘了些就忘了些。只有一桩,你要记牢靠。”

    林元抚脸色一正:“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这孩子命不算好,心智早熟,有些话,我本来不必明说,可你不能忘得是,你父亲郑一拐早年死于海难,你的母亲也早早离世,人心隔肚皮,天保仔对你再好,他也不是你的骨血亲人。红旗帮的权利在他手里,今天你是南洋海盗的盟主,明天呢?以后呢?你要早想退路。”

    郑秀儿才九岁,一听这话,没忍住哭出了声,小脸暴雨梨花地,煞是可怜。

    林元抚抿着嘴,整理课本刚要起身,秀儿却脆生生地说话了:“先生,你刚才说这最后一句,义不抵命,势危难拒小人。是什么意思呢?”

    林元抚漫不经心地回答:“大义比不上性命,情势所逼,难免要做小人。”

    “原来先生这样的人物,到这般境地,也要做个小人么?”

    女孩还带着几分哽咽,话音虽轻,却有千钧重。

    林元抚一抬头。喉头涌动一会,眨了眨眼:“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秀儿抿着嘴,脸上却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先生,你先回答秀儿,你说你少年家贫,家中曾有女儿饿死,妻子因替人浣衣染上风湿,此事是真是假?”

    林元抚眼皮一抖,闭口不言。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只有女孩的抽泣。

    “先生本是闵县县令林远光之子,乃九牧林氏之后,书香门第。自幼定亲,妻子陈氏是广西布政司的独女,先生少年得意,二十四岁便担任厦门海防同知书记,膝下有三子,没有女儿。所以那些个话,只是来诓骗秀儿这个不经事的孩子的吧?”

    林元抚闭着眼睛听着,好半天才艰难回答:“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秀儿别过脸吸了吸鼻子,尽量平稳声音:“先生未免小觑了红旗这些年的经营。”

    她红着眼圈:“先生虽有大才,可身陷囫囵,有力也使不出,你编这番谎话,不过是见秀儿爹娘死得早,想以此触动我的心事而已。”

    林元抚的脸皮微微抽动,郑秀儿每个字都打在他的脸上。

    “先生见秀儿一个女孩家,却有争胜好强的心智,便想借助话术和书本道理,挑动秀儿和天保哥的关系。纵然眼下无用,他日总会给我红旗留下后患,秀儿说的,可有半点差错。”

    “天保哥对秀儿如何,秀儿心中有数,书中道理,我只认一句,仗义每多屠狗辈。娼盗尽是读书人。”

    郑秀儿的眼泪又留下来:“秀儿哭。不是因为先生骗我,而是因为到了今天,先生话虽诚恳,举止当中,却连秀儿的一杯茶都不肯受,说到底,先生心中,对我并没有半点情分。”

    林元抚闭眼无语。

    滴滴答答流着眼泪的秀儿走下书桌,单膝跪下,将那杯已经凉了的浓茶奉到林元抚面前。

    “秀儿别无所求,但求先生能受我一杯茶,便不枉今日师徒之谊。”

    自打郑秀儿头一句话问完,林元抚的眼睛就没睁开过,此刻茶已经到了眼前,他却像是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女孩轻轻地抽泣声音,逐渐便轻……

    林元抚睁了眼,站起身来收拾书本,看也没看秀儿一眼,夹着纸张离开。

    郑秀儿低着头,胳膊都举酸了,房子里早就空无一人。

    串珠似的眼泪顺着郑秀儿的脸往下滑落,可秀儿却一声不发。蓦地,她的手臂一轻。

    “都凉了,还端着?”

    李阎端坐着,手里捏着茶杯大口咂摸滋味。

    “谁惹我们家秀哭了?”

    郑秀儿一噘嘴,哇地一声扑在李阎怀里。

    李阎拍了拍女孩后背,肩膀上湿了一片。

    他脸色平静,手里捏着的茶杯却喀拉一声。

    一个“戒指环”被李阎从茶杯上硬生生抠了下来。落在地上,滚出去好远……

第九十五章 干干净净!() 
竖日,大清早的,李阎便差人派船,送林元抚回广州。福临早早差人在港口等候。天舶司之后,张洞便被送走,这次的船,送的只有林元抚一人。

    “林总督,这些时日在大屿山,委屈你老人家。”

    林元抚还是那身黑色长衫,胡须被海风吹动。

    “不委屈,你那位查姓兄弟的手艺不错。”

    李阎瞥了这老头子一眼:“今天送你上路。”

    林元抚眉毛抖了两抖,把手揣进袖子里,没说话。

    李阎又幽幽地说“我答应官府,把你送到广州港口。赎金他们已经送来,三十万两。南洋百年来最贵的一票。”

    林元抚长叹一声:“红毛进南洋,却肥了你们红旗帮,这一个月的功夫,抵得上往常三十几年的经营吧。”

    李阎也不看他,兀自望着水面:“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来惹我红旗,红旗也不会招惹官府。”

    林元抚微微一笑,半个字也不信。在大屿山一个月,旁的他或许看错,可天保仔一身野望,他绝不会看错。

    不过李阎也没有骗他,短时间之内,他对这颗果实,的确没有进一步扩张的欲望,毕竟到嘴里的还没消化。

    “天保哥,可以开船了。”

    站在船头的的伙计回头道。

    这人一双三角眼,腰带别着刀子,气质阴冷,一看就是见过血的好手。

    “林总督,上船吧。”

    李阎做了个请的动作。

    林元抚深深地看了李阎一眼,扶着木蒿踩上了船,扁舟一阵摇晃。

    “开船。”

    李阎喊了一声。

    舟楫划动,小船拨开水浪。

    林元抚盯着呆在岸上的李阎,眼看着李阎的身影越来越小,这才收回目光。扁舟不大,船头的三角眼汉子在划桨。船上只有他们两个……

    李阎转身离去。

    ……

    后崖,嫩绿色的斜坡蔓延红色山木棉树。

    秀儿穿着小绣鞋踩在小土径上,眼光眺望土丘之间,十夫人的墓碑前面,有个一身丹翠罗裙的女人放下一束花,并着膝盖坐下。

    那女人一挽发帘,蓦地一回头,正看到挎着篮子的秀儿。

    两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对在一起。

    “……”

    “前港太吵,这里静一点。”丹娘歪了歪脖子:“要不,我去别的地方?”

    “不用。”

    秀儿走过来,和丹娘一起,环抱小腿,坐下草地上。

    “那……”丹娘张了张嘴。

    “不吃糕。”秀儿打断她。

    “哦~”丹娘闷闷地说。

    秀儿皱了皱鼻子,越是心思敏感的女孩,杂乱的坏心眼就越多,可坐在这个女人身边,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却连一点嫉妒的心思也升不起来。

    “火鼎娘娘~”秀儿眼睛闪烁:“他们都说你说神祗显世,信众有求必应,那,你能把我娘救活么?”

    没等丹娘回答,秀儿自己就摇了摇头:“我昏头了,娘娘你当我没说。”

    丹娘把手放在秀儿的肩膀上,递上了自己的手掌,摊开来,是一颗金色的丹丸。

    “这个是?”

    “太平文疏,天保仔放了章何。以此为条件换来的。昨天你哭了一宿,他没好意思,所以让我转交给你。”

    顿了顿,丹娘又说:“章何修的是阴丸,这颗是阳丸,里头的法术,能活死人肉白骨。”

    秀儿不可置信地抬起了头。

    “你们都说我说香火神祗,有求必应,可实际上,我对死亡,怀有和你们一样的恐惧和疑惑,太平文疏有没有用,还是你自己去琢磨吧。”

    秀儿接过阴丸,她毕竟是小孩子,乍听得这个消息,粉嫩小脸一下子露出酒窝。

    “谢,谢谢娘娘。”

    说罢,她抓起篮子,冲十夫人的墓碑拜了三拜,便朝自己的房里跑去了。

    丹娘转头看着跑开的小姑娘,不知道想到什么,指甲搔了搔头发,长出了一口气。

    ……

    铛~

    铜锤脱手。自李阎眼角旁边飞过,薛霸兵器脱手,眉毛陡然一立,蹬地前扑,胳肢窝夹住李阎的枪杆,两人膝盖一弯,同时朝前一顶。

    李阎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薛霸脸色涨得通红,两人中间的枪杆绷紧一个弧度。

    “着!”

    李阎暴喝一声,却松了手!

    若是反应慢一点的,听到李阎这声喊,一定死命地去压枪杆,这正上了李阎的恶当,不料薛霸一激灵,也松开了手,虎头大枪在空中铮地一抖,两人的拳头都到了对方面门。

    “不错。”

    李阎嘴角一勾,脚步却一勾一顿,薛霸这一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自己的嘴角,李阎吃痛,脚尖往回一错,正把这口气用尽的薛霸绊倒在地,而自己的拳头化掌借势搭在了薛霸的肩膀上,扯紧往下一拉,膝盖往上猛顶在薛霸鼻尖上,撞了他一个满眼金星。

    “唔~”

    薛霸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摆着手道:“不打了不打了。”

    李阎后退两步脚尖挑起大枪。心里有难言的成就感。

    姓名:薛霸

    专精:海战87%

    薛霸天分不错,和出生在和平年代的李阎,张明远不同,薛霸见惯生死,搏杀经验及其丰富。

    就算没有高里鬼的加成,薛霸对上当初年少轻狂,打烂广东十三家武馆招牌的李阎,胜面也有六成。

    而且薛霸是野路子,很多细节欠调教,李阎手把手教了一段时间,薛霸的近战水平突飞猛进,连带海战专精也飙升了7%。

    “小霸,过阵子林氏来人,你跟他走,长本事去,等回来,我让潮义哥给你找个疼人的婆娘,怎么样。”

    “行,天保哥你可别骗我。”薛霸一听这话,咧嘴一笑,任谁也瞧不出这小个子下手的狠辣和对人命的淡漠。

    其实李阎自己,对成为传说中的天母近卫,也不是没有兴趣,敖兴这一身怒目金刚的本领,他也非常羡慕。

    和法典不同,肉身洗炼,会为行走增加一个永久状态,比如高里鬼,泉郎种这些,本质和李阎当初的混沌纹身同理。

    所以,成为泉郎海鬼,对行走来说不会出现永久滞留这样的惩罚。

    而李阎没有选择让自己接受林氏洗炼,除了对蔡林不放心,以及自己走后,给红旗顶尖战力留下保障以外,更是觉得,按照前几次事件的经验,以自己这次的评价,没有理由拿不到“泉郎海鬼”的购买权限!

    阎浮行走,掠天地为己用。

    李阎正考虑着这些,潮义颦着眉毛走了过来:“天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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