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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晚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呸了一声,就跟他说起自己住在半湾小区,把房子打理好了。
“真是贤惠的老婆!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墨岩廷称赞道,又问,“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看我们结婚时的婚纱照。我想到以前看你的相册,你从来不笑,一脸严肃,好像摄影师欠了你钱似的。”
墨岩廷低笑:“那是因为没有值得开心的事,跟家里人去拍照片,干巴巴的当然不好笑。但是跟你去拍婚纱照,是因为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然就开心了。”
“就会说甜言蜜语!我才不信!”莫晚晚嘴上嗔怪,心里却甜甜的。
“不信么?”墨岩廷拖长尾音,“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撒哈拉大沙漠作为我们拍摄婚纱照的背景么?”
“为什么?”莫晚晚好奇地问。
拍摄的时候,她就好奇了,但那时候跟墨岩廷还不熟,不敢问。墨岩廷看起来并不是个特别艺术型的人,妥妥的实践派,选择沙漠实在奇怪。后来,各种事接踵而至,她就忘了这个问题。
“这是个秘密。如果回去,你能给我‘惊喜’,我就告诉你。”墨岩廷低沉地笑出声。
莫晚晚想到那天早上看到的便签,脸蛋绯红:“懒得理你!就知道卖关子,回来给你个惊吓!”
骂完,她挂了电话。
岂料,世事无常,莫晚晚一语成谶。
她在半湾小区住了一个星期,没有婆婆与她疏远的忐忑,没有要不要管“养子”的纠结,也没有发现周倩蓉和墨岩廷合照的难堪,过得清爽自在,整个人鲜活了般。
一个周以来,她也没闲着,她来这里住的主要目的不是避开墨家,而是偷偷吃莫姑姑送的方子,调理身体。
是药三分毒,那些中药她不敢随便乱吃,但食补的方子却可以吃一吃,反正吃了没坏处。
转眼又是周末,墨锐在电话里说:“妈妈,我好想吃你做的蛋羹。”
“是么?那等过两天,我回去做给你吃。”莫晚晚开心地笑道。
她想通了。
公婆教出了墨岩廷这样的商业才子,以及墨岩青和周倩蓉那样的艺术家,说明他们不仅会教导孩子,还知道怎么把孩子教导成“人中龙凤”。
所以,墨锐的教养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第222章 惊魂()
那她就做个只负责照顾孩子,不负责怎么管教孩子的妈妈,也不错。复制网址访问
墨锐感受到她的好心情,雀跃地问:“妈妈和爸爸的家,我还没去过,我可以去玩么?妈妈这么开心,肯定是有好玩的!”
莫晚晚眼皮一跳,温和地笑道:“你问问奶奶可不可以来。我这儿没好玩的,就是每天研究吃的,你过来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做点心吃。”
“真的么?太好了!妈妈,你等等。”
墨锐没挂断,莫晚晚听到他和贺兰君撒娇:“奶奶,妈妈在做好吃的,我想去吃鸡蛋羹。”
“你妈妈好容易放个假,明天又要上班,你还是别打扰她了。”
“妈妈还说,可以叫我做点心,我们暑假作业有一篇作文就是和妈妈一起下厨。”墨锐期盼的小眼神望着贺兰君。
贺兰君心里一软,妥协道:“好吧,我叫司机送你过去。不过,去了要听妈妈的话,别捣乱。”
“谢谢奶奶!我一定乖!”
莫晚晚也笑了,完全可以想象墨锐撒娇时的娇憨样。
……
贺兰君让司机送墨锐到半湾小区。
莫晚晚先带他在公寓里转一转,参观房间。
这座公寓没有墨宅大,甚至连墨宅的一栋楼都比不上,但与普通家庭的住房相比,还是宽敞得多,而且装修布置全部是按照莫晚晚的设计来的,十分温馨舒适。
“锐锐,这个房间是专门留给你的,等有机会,你可以跟我和你爸爸一起来住。”莫晚晚推开一扇门。
房间里摆放了很多玩具,以赛车和遥控飞机为主,这些都是墨锐的最爱。
整个房间是以海洋蓝为主调,非常可爱萌的儿童房。
墨锐眼中闪过感动,愣怔地摸摸玩具,又摸摸儿童床和书桌,突然扑进莫晚晚怀里,闷闷地说:“妈妈,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我当然要对你好。好了,就是一个房间而已,哭鼻子就太丢你小小男子汉的人了。”莫晚晚好笑地揉揉他短软的头发,抬手看了眼腕表,“我下去给你做蛋羹,你自己在房间玩一会儿行么?”
墨锐点点头,默不作声。
莫晚晚莞尔一笑,拍拍他肩膀,自己下楼去了,免得小男子汉哭鼻子尴尬。
进了厨房,她先给墨锐做蛋羹,有专门蒸蛋羹的器皿,只需要设定好时间就行,然后洗菜、切菜,准备做两道新学的拿手菜。
正在她专注地与一块土豆斗争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欢喜的喊叫:“妈妈!”
莫晚晚吓了一跳,手一滑,土豆滚动,刀刃落在她的食指上。
才一秒的时间,甚至莫晚晚还没感觉到疼痛,那块土豆就染成了红色,切菜板上展开一大朵红色梅花。
“妈妈!你的手……”墨锐小小的脸煞白,手里的飞机掉在地上,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飞机我拆了之后又装好了……”
墨锐的声音越来越低,晶莹的眼泪溢出眼眶。
这时,莫晚晚才迟钝地感受到食指上毛辣辣的疼,泪光闪烁——没办法,从小到大,她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疼的独生女,就没受过几回伤,而且这次是一下子切掉了小块肉,小半块指甲都切开了。
她看了眼墨锐,忍下眼泪,疼得抽了一口冷气,勉强笑道:“是我不小心,跟你没关系。我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妈妈,对不起。”墨锐瘪着嘴巴,哭兮兮的眼睛满是羞愧。
莫晚晚很疼,很难受,却不得不安慰他:“真的没关系。锐锐,我上楼去拿医药箱,你帮我看看火,好不好?”
给犯错的孩子找点事做,那这孩子的罪恶感就会减少很多。
墨锐连忙点头。
莫晚晚越过他,出了厨房,去楼上找到医药箱,先用消毒药水清洗一遍,再洒上药,贴上创可贴。
清洗伤口时,她疼得掉了眼泪,看着那掉了小块肉、破了小半个指甲的手指,甚至有些委屈,埋怨墨岩廷为什么不在身边。
才默默地埋怨完,又责怪自己太娇气,这么点小伤而已。
弄好后,她赶紧下了楼,墨锐乖乖站在气灶前面,圆圆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火苗。
她瞬间觉得手指不疼了。
下一瞬,她猛地瞪大眼,扑向墨锐。
“锐锐!”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气灶里的火焰突然爆增,喷了出去,直扑墨锐盯着火苗的眼睛。
莫晚晚扑倒墨锐,躲避火焰,却立刻敏感地闻到空气中有难闻的臭味。
那是天然气泄漏的味道!
同一时刻,天然气泄漏报警器嗡声大作,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她眼前发黑,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跪坐在地上,抱起墨锐:“锐锐,快点出去!”
“呜呜呜,妈妈,好可怕!”墨锐歪歪扭扭站起身,但不敢站直,因为上方就是火焰。
莫晚晚跟在他后面,半推半扶,不断催促他:“快出去,这里很危险!”
临到门口时,墨锐跌了一脚,莫晚晚没有防备,跟着绊倒在地,这下子两人摔做一团。
火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爆炸,莫晚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用尽力气推出墨锐。
轰——
巨响中,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晚晚!”
最后时刻,她听到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充满惊痛。
黑暗如潮水一般弥漫。
……
“岩廷,医生说了,晚晚没事,就是受了惊吓,等她醒来就好了。你吃点饭吧,大老远赶回来,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你这样,晚晚醒来,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贺兰君愁眉苦脸,推推形如雕塑的儿子。
墨岩廷却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的人,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
墨锐垂着头坐在旁边,小脸上挂满眼泪,抬头时,只敢匆匆一瞥爸爸。
爸爸从抱妈妈来医院,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没吃饭,也没喝水。
奶奶每过一个小时就来劝他,然后唉声叹气出去。
贺兰君没劝动儿子,就拉起墨锐的手说:“锐锐,你爸爸不听话,奶奶带你去吃饭吧。”
“奶奶,我想等妈妈醒来,跟妈妈一起吃。”墨锐抬起头,泪流满面,童音哽咽。
第223章 爆炸之后1()
“妈妈醒来,看见你因为等她而不吃饭,会愧疚的。 锐锐是好孩子,不要让妈妈愧疚好么?”贺兰君温柔地说。
墨锐迟疑地点头。
贺兰君松口气,带他出去吃饭。
这孩子饿坏了,但吃饭时却没多少饭量。
等他吃完了,贺兰君才小心翼翼地问:“锐锐,你能告诉奶奶,是怎么回事么?”
“妈妈切菜,我叫了她一声,她切到手,我吓坏了……妈妈就让我在厨房看着火,她去楼上贴创可贴……等妈妈下来,那小火苗突然变成大火,接着就爆炸了……呜呜呜,好可怕……”
墨锐一边抹眼泪,一边诉说,哽咽得不成音调。
贺兰君眉头皱紧:“你吓到了妈妈,让妈妈切到了手?”
“嗯,我不是故意的,可我还是坏孩子,要是妈妈没切到手,就不会有爆炸,她也不会晕迷了。”墨锐哇哇大哭。
贺兰君心疼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慰,才问两句,这孩子就愧疚得情绪崩溃,哪还敢再问。
她眸中露出深思,厨房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呢?
明知道火不安全,莫晚晚怎么敢把一个小孩子放在厨房里?
是墨锐不小心动了气灶,还是莫晚晚因为切到手指,故意报复墨锐?
墨锐那么听话,绝无可能私自动气灶。
后一个念头,才一闪过,她就心惊肉跳,不敢再想下去。
她虽然不喜莫晚晚,但还没想过莫晚晚会害墨锐,更没想过莫晚晚会设毒计谋害墨锐。
贺兰君不敢问,墨锐却主动说出来:“是我害了妈妈,妈妈救我……”
贺兰君面色一缓。
“妈妈推我走到门口,我却不小心跌倒,要不是妈妈推我,我就被烧死了,呜呜呜……”
贺兰君刚缓下去的面色,又变得严肃。
这么说,墨锐本来就在莫晚晚前面,如果墨锐不出去,莫晚晚就出不去。那莫晚晚也只有把他先推出去了。
贺兰君越想越害怕,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不断推论莫晚晚有谋害墨锐的心思。
明明,莫晚晚不可能做那种事。
“奶奶,妈妈一定会醒来,对不对?”墨锐扬起小脸,凄凄惨惨地问。
“嗯,妈妈一定会醒的。医生说过,只是受了惊吓,吓晕的。”
贺兰君想到莫晚晚躺在病床上,那脸色苍白得似个鬼,不由得一叹,甩掉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念头。
……
病房中。
墨岩廷握起莫晚晚的手,仔仔细细给她的食指换了ok绷,又将她的手背放在唇边亲了亲,嗓音沙哑:“晚晚,你什么时候醒来?”
莫晚晚没有任何回应。
他伸手抚摸她苍白的脸颊,苍白的唇,心里发堵。
他应该早一些回家的,那么,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或者,他有充裕的时间救出她,她就不会吓得一天一夜昏迷不醒。
正在他自责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墨岩廷不理会,任由它响,铃声掐断,又重新响起来,不依不挠,反复三次,他皱皱剑眉,不满被打扰,拿出手机。
“我,墨岩廷。”高冷淡漠的嗓音满是寒意。
“总裁,是我。”相比墨岩廷些微的不耐烦,池承业明显有耐性多了,不疾不徐地说道,“事故原因查到了。是输送天然气的管子接口没有密封严实,螺丝松动,才导致天然气泄漏。”
“不可能!”墨岩廷一口否决,“第一,房子是新的,质量是我亲自把关,不可能出问题,尤其是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装修的时候我检查得很认真。
第二,晚晚一周前才让检修工程队检修房子,天然气这块是重点检修对象。”
“你怀疑是人为?”池承业震惊。
当时房子里只有两个人,莫晚晚和墨锐,如果是人为,不是莫晚晚,那就是墨锐。
或者有人在莫晚晚离开的时间段,进了厨房,松动螺丝?那不太可能,因为有人进厨房,墨锐不可能不知道。
墨岩廷微微垂下眼皮,没有回答,却面罩寒霜。
高压冷气让刚进门的小护士吓得浑身汗毛倒竖,以为自己大白天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会心底发凉呢?
“墨……墨先生,我……我来给墨太太检查身体。”小护士抱着病例本,结结巴巴开口,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
墨岩廷朝她轻轻颔首,对电话那头的池承业淡淡说道:“查一查,那天还有谁进过厨房。”便挂了电话。
小护士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老感觉那个俊美无敌又气场强大的男人在看她。
她额头滑落汗水,手也有些发抖,脸颊不知不觉变得绯红。
整个人丢了魂儿似的,机械地为莫晚晚做检查。
她扒开莫晚晚的眼皮,陡然看见黑色的眼珠子转动,吓得后退一步,病历本掉在了地上:“啊!”
墨岩廷不悦蹙眉,厌烦地看她一眼,还没呵斥小护士,就发现莫晚晚眼皮滚动,缓缓睁开。
“晚晚!”他惊喜地喊出声,“你醒了?”
莫晚晚头痛欲裂,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迷迷糊糊看了半天,眼前的白雾才散去,终于看清男人的脸。
她缓缓拉起唇角:“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说呢?”墨岩廷脸上浮起和煦的笑容,冰冻三尺的寒冰在春风的吹拂下瞬间融化。
莫晚晚定定地看着他的脸,眼泪突然涌出。
“老公……”
她嘶哑地轻声唤,双手伸向他。
墨岩廷俯身,将她拥入怀中。
她搂住他的脖子,双臂交叠,抱得非常紧。
勒得他呼吸有些困难,他却甘之如饴,内心甚至希望她能再抱紧一些,让他知道她依旧好好活着。
“我以为我死了。”她哽咽出声,满是委屈。
“我不会让你死的。”墨岩廷闭了闭眼,昨天的恐惧萦绕不去。
“我看见你回来了,我以为是假的。”
“是真的,你没看错。我回家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女孩那般。
莫晚晚低低地哭出声,她从没遇见过危及生命的危险,那会儿真吓得腿发软,几乎是爬出厨房的。
最后她看见墨岩廷喊她,冲向她,耳边却听到轰隆的爆炸声,她以为那是自己死了,产生的幻觉。
而她这一天一夜昏迷不醒,其实是自我催眠,以为自己真的死了,不断沉浸在厨房爆炸的恐怖中。
第224章 爆炸之后2()
昏迷的过程中,她不断听见墨岩廷喊她的名字,在她耳边说话,她既以为那是幻觉,又希望自己真的没死,继续与这个男人走下去。
不睁眼,是因为怕一睁眼,自己真的死了。
后来,墨岩廷接电话放开她的手,她在梦里感受到他离开,产生巨大的不安,那些幻觉也没了,努力寻找他,这才一惊之下,苏醒了。
她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自己昏迷时候的事,把所有的惶恐和害怕全部吐露给他听,完全把他当成树洞。
墨岩廷含笑耐心倾听,等她说完了,补上自己的看法:“……那会儿接电话去了,池承业打给我的……如果知道你这么离不开我,我应该早些放开你的手。”
“不要!”莫晚晚更紧地抱住他,脸上出现慌乱。
“好,好,我永远不放手。晚晚,我永远不放开你的手。”墨岩廷连续说了两遍,一遍比一遍缠绵悱恻。
眉梢眼角噙着轻淡却坚定的笑意。
莫晚晚没有着落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沉默了很久,神智才完全清醒,想到自己做的事和说的蠢话,悔得肠子都青了。
旁边的小护士本想大声叫主治医生来,却听他们夫妻俩交谈这么久,一时没敢弄出大动静,好容易两人都安静下来了,她站在旁边就有些不尴不尬了。
全城最帅、最多金的黄金男,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原来对老婆这么宠护啊!
小护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脸颊红红的,但目光却像黏了胶水似的,无法从他们身上挪开。那目光十分复杂,有羡慕,也有失落。
刚才是她自作多情吧,人家墨大少根本没看她。
小护士又看拥抱中的夫妻俩一眼,偷偷挪脚,溜出病房。
许久之后,莫晚晚才闷闷地问:“我记得厨房爆炸了,为什么我没事?”
“你还想有事么?”墨岩廷拧眉,稍稍松开她,将她上半身抱起来,靠在靠枕上。
“我就随口问问嘛。”莫晚晚翻个白眼。
随口说说也不许说了,她又不是悍不畏死拯救地球的英雄,当然会怕死,当然不会自己诅咒自己。
“既然怕死,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自己逃,反而把墨锐推出来?”墨岩廷眉梢染上严厉,温柔似水的目光也变得冷冰冰的。
莫晚晚吃惊,嘴唇发抖:“你什么意思?你希望我自己跑了,把锐锐留在那儿?墨岩廷,你还是人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父亲?”
她真的震惊了,难以置信墨岩廷作为父亲,会如此漠视亲生儿子的性命!
就算墨锐不是他儿子,是个不相干的陌生小孩,她作为成年人,如果袖手旁观,那也会良心不安。
可,墨岩廷说了什么话?
她越说,心底越寒凉。
墨岩廷握住她的手,她如触电般,迅速闪躲开。
“晚晚!”墨岩廷的脸沉下来,不容拒绝地握住她,沉声说道,“我不是说希望锐锐死,而是,锐锐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莫晚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