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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仔系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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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守信颤声道:“小人不敢!”

李响看得气闷,喝道:“你很小么?”嫌他一味卑躬屈膝,转头对那蓝衫公子道,“你真让他说?”

那蓝衫公子正色道:“我——真让他说,不会怪他。”

叶杏回过手来,轻轻抓住毕守信的手肘,道:“不要怕……你留下来,不就是想要挺胸做人的么?”

毕守信给他俩安慰,这才又慢慢坐下。看一眼蓝衫公子,终于下定决心,咽一口口水道:“我……我在宫中时,曾经听说……当今东宫太子并非陛下长子,陛下长子实则另有其人,只是从小就被打入冷宫……听……听说,那位太子是狼妖转世,出生时,是撕破了他母亲的肚腹落地,当夜宫中戒备守卫的狼犬全部暴毙,而这太子的左眼就是狼眼镶嵌。”

众人想方才那蓝衫公子的眼时,果然绿幽幽的像一只狼眼,不由又打一个冷颤。

毕守信续道:“皇上因此惧怕他,几乎要将他处死。可是终究不忍下手,才将他打入冷宫。可是……可是从此之后,宫中每到月圆之夜,便可隐隐约约的听见鬼哭狼嚎。日子一久,人们都说他是妖物转生,私下里,就称他为妖瞳太子、妖太子,或者狼眼太子……”

那蓝衫公子道:“不错,就是我了……只是狼眼太子听着有勇无谋,所以我个人,都是自称妖太子的。”说话渐渐镇定下来,虽还是不敢抬头,可是已不怎么结巴了。

常自在奇道:“那你真的是妖?”他是个老实人,却是不明白这些修辞的。

妖太子一愣,飞快地扫了他一眼,笑道:“也是也不是……我并没有什么法术。只是我的这只狼眼有些蹊跷本领罢了。”

叶杏试探道:“只是颜色不同吧?”

妖太子摇头道:“不是那么简单。其实……其实这只眼睛名为‘破军’。可以一眼之间看透天下间万事万物,堪敌万马千军——方才我便是以它看透了那座山崖,寻着了山崖的‘破点’。在那儿,断裂的山体下坠之力与山崖主体的连接之力刚好平衡,而李大侠的两脚之力,便将那平衡破坏,让山崖自行崩坏。”

叶杏实在难以置信,道:“那……那怎么可能?”

妖太子垂头微笑道:“可能的。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其实在不同人的眼里,是不同的。在你们,也就是我的右眼看来,这个世界五色斑斓,大千万象;可是在我的破军眼看来,这世界却只有简单的两样东西:力量和联系。一切的事物:鸟兽鱼虫,花草树木,山水云风,都不过是它们的凝聚和变形罢了。那么,我所要做的,就只是找到事物彼此联系中最薄弱的一点,然后轻轻一击,斩断那些联系,便可让它自行颠覆。”

说及自己的异能,他的话变得前所未有的连贯,可是他的所有听众却都已经傻掉。这话听着似乎有理,又着实疯狂。若是真的,那岂不是开天辟地一般的神技?唐璜不信道:“你若是这么厉害,就出门去把洪水止了!”

妖太子摇头道:“一切事物都有它最薄弱的死穴,亦即破点,但也并不是你能知道你就能所向披靡。就好像领兵打仗破阵杀敌,破军眼能够一眼看出阵眼在哪,贼王在哪儿,只要杀一人就能破万人,可是我却未必能够穿越敌军,杀掉敌王。举个例子来说,方才那座山崖的破点很明显,可是如果只有我的话,我的力量却还不足以将之击破,仍需借助李大侠的气力。这场山洪太大,破点我尚未看出。更大的可能,是干脆已经被水掩盖住了,这么一来,我就看不到了。”

甄猛叹为观止,道:“山洪的破点……那会是什么?”

妖太子摇头道:“不知道,也许是一棵松树,也许是一块石头——只要我们把那块合适的石头翻起,那么,这场山洪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舒展怒道:“阻止山洪和翻石头有什么关系?”妖太子反问道:“驱蛇和李大侠跺脚有什么关系?”舒展顿时给他噎住,痛感自己蠢笨。

云申道:“那……那你怎么会被官府的人通缉?”

妖太子冷哼道:“官府?那种文书命令,我也能随时给你开上十几张。那是我的好弟弟,现在的东宫太子想要我的命呢!”

这话又是奇峰突起,毕守信道:“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妖太子恨道:“怎么回事?东宫太子不放心我和我的破军眼,怕我因此千方百计想要杀我!”

他此言一说,虽然语焉不详,但是七杀也便能猜得个七八。皇室争权,萁豆相煎,历来常有。此前董天命之事,其实也不过其中插曲。李响转过头来,和叶杏几个眨眨眼,心中愈发不以为然。

云申“啊”了一声道:“原来事关皇位传承,怪不得我在山上的时候,听那个红鬼所言,他们此次行动,为求万无一失,已有人拿了太子的印信,去济南调兵了。”

舒展大怒,道:“太子调兵?太子凭什么调兵?本朝的规矩,太子即位之前,卫队不得超过百人,参政不得涉及军事,他怎么能调兵?而且还是在京师之外,地方上调兵!”

那微须汉子冷笑道:“舒兄说得虽然不错,可是又岂能不知规矩是人定的,也是人坏的?太子不能调兵,可是只要太子和掌有兵权的官员说一声,只要那官员听他的,这兵,又和太子私有何异?济南知府是太子一党,不帮他,又帮谁?”

舒展被他一噎,理论赶不上实际,一时无话可驳。云申深吸一口气道:“而济南府,已经把‘虎风营’派出去了。”

李响把手蜷在胸前,屈指成爪,仰天摇头“嗷”的一声长啸,道:“虎风营是说老虎都疯了的营么?”

云申正说的严肃,被他插科打诨,弄得紧张不起来,无奈道:“不是,龙行从雨,虎行从风。虎风营是济南樊大人新训的新军。专挑山东军中矫健儿郎组成,操练得奔袭如电,举世无双。带队的三位将军,胡凯、郑开山、薛子歌,个个都是年轻有为,有万夫不当之勇,此前泰安发生民团哄抢官粮的暴乱,虎风营半日之内赶到,杀人数百,伤人逾千,一天之内就将暴乱平息,其手段之酷烈,骇人听闻。你们的人若是被他们盯上了……只怕……只怕……”

那微须汉子道:“只怕,已凶多吉少了是不是?”把眼去看妖太子,恨道,“山东好好的练这等奇兵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将来助太子夺位,要杀往京城去的?”

妖太子咬牙道:“几年来,多少想要保护我的人因我而死去,我的心思也慢慢改变:既然我不想争帝你也要杀我,那为什么我不能真的争下来好保住自己和朋友的性命?”

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野心,也终于能够抬起头来。微须汉子心中激动,正待附和,却见这妖太子转眼又是泪光闪烁,回望七杀道:“可是就在这时,消息传来,国寿王董天命死了!董王叔天生神勇,竟……竟也……”声音再次哽咽断续,再也无法继续。

国寿王董天命那是被七杀吓死的,李响等听了把身子乱扭,都有点不自在起来。那微须汉子道:“我家主人从小崇拜国寿王。国寿王谋反失败,就已令他心生畏惧。待到国寿王惨死,就更受打击,觉得命运无常,人力有限,强如国寿王,终也无力回天。因此害怕拖累我们,竟然不想举事了……如今遇到你们,解铃还需系铃人……”

叶杏隐隐约约觉得这话的走势不对,叫道:“你别说了!”

可是妖太子却执拗起来,以更大的声音回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也是一个有反骨的人!七杀,你们来帮我好吗?”

“磅”一声,唐璜正在试肉汤,木碗脱手坠地。七杀仍有意识的七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木屋中一时死寂一片。只闻灶中火星崩裂的“噼啪”声。

李响道:“你在邀请我们?”

妖太子点头道:“对!”

李响道:“你是认真的?”

妖太子道:“是!”

七杀顿时不再说话。良久,李响咳嗽一声,回头道:“各位,人生难免有许多十字路口,又到了各位决定前程的时候了。”转过脸来,对妖太子道,“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一会儿我们一个一个的和你单谈。你能说服谁,谁自然会跟你走——我们彼此并不干涉。”站起来道:“提醒大家两件事:第一,你的决定,不需要顾及面子情谊什么无聊的东西;第二……谁都不许偷吃肉汤!”说完率先往屋外走去。唐璜默不作声,跟在后边,舒展常自在等一一跟随,最后剩下叶杏毕守信。

毕守信正待也往外走。叶杏倚在门口,打个手势道:“你第一个吧。你和他熟。”转身拉门走到外边,又将门合上了。

雨已住了,风却更冷。天上仍然有云,只淡淡的透出一点月色。李响几个或蹲或站,分散在门前的空地上,见叶杏出来,李响微微一笑,转过身去。

这是他们的行事方式。自平天寨一役,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宣布之前,也并不去拉拢说服别的人,以免影响他人判断。即使是李响与她,也不会多做交流。叶杏将身上的单薄衣衫裹一裹,抱着臂来到屋侧避风的所在——这块地方一个人都没有,显然是留给她的。

过了片刻,毕守信出来,看了几人一眼,垂目道:“到你们。”

未关紧的门缝里漏出一条微黄的光。李响东张西望,见再没人打头,便自己进去了。毕守信犹豫一下,见唐璜等人背对自己,于是转身来到屋侧叶杏身边,道:“真巧啊……”

叶杏一愣,道:“巧?”心中对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来和自己说话更为惊异。

毕守信道:“是啊……我们是‘七杀’,他就是‘破军’,命相里不是说……”

叶杏截口道:“我们不信命的。”微微一笑,道,“一会再说。”看着屋前,一见门前光影一亮,马上迎着李响进了屋。毕守信看她的背影,怅然若失,正好被李响瞧着,李响微笑道:“我也说完啦。”

毕守信慌张道:“啊……是……好……”

然后是舒展、常自在、唐璜。最后一个甄猛出来时招呼道:“行了,都进来吧!”

七人重回屋里,只见门口站着那云申道士,见到几人进来,眼中神色复杂;怀恨仍然直挺挺的躺着;那微须汉子在炕里倚墙而坐,脸色苍白;妖太子坐在灶边,垂头丧气。几人又各找地方坐下,李响对妖太子道:“请问太子,能宣布一下,有谁会去跟你打天下么?”

妖太子喃喃道:“一……一个……”

李响一愣道:“哦?”想不到居然还有一个。

身后毕守信嘎声道:“我……我会跟太子走!”

唐璜叶杏都是意外,把眼来望他。李响道:“哦。”却并不多说话。

妖太子蓦然抬起头来,气道:“你们……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帮我……现在的东宫太子不是一个好人,我做皇帝一定比他强的……”心目中,却不甘心只争取到一个帮手。

七杀面面相觑,唐璜苦笑道:“因为我们,已经自由惯了。”

那微须汉子冷笑道:“自由?你们便只想着自己的快活,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了么!那太子还不曾即位,便弑兄、拥兵、秽乱宫廷,将来真要登记,生灵涂炭,你们不觉得自己良心有愧么?”

李响苦笑道:“你们能够看到将来,我却只能看到现在……”眯起眼来想了想,续道,“你们能够看到天下,我却只能看到眼前的几个人。也许有一天,有人在我面前哭诉即位的天子昏庸无道祸国殃民的时候,我会去闯宫杀了他,可是现在,你让我和你们打天下,我却害怕在这过程中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转向那微须汉子,微笑道,“我胸无大志,只想踏踏实实的做我自己,清清楚楚的救一两个遇到的人……”

那微须汉子想不到他竟这样说,不由怒道:“你们简直是糊涂!凭你们几人之力,全都算上能救几个人?到时候,你想救谁救不了的时候,你真以为凭一己之力就真能杀得了皇上?这笔账就算不过来!”

叶杏叹道:“所以,你们是明君贤臣,我们是游侠浪子;你们是大英雄,我们是小人物。”

李响正色道:“所以我们会努力让自己变强。”他逼视妖太子主仆,道,“变到很强,强到真的能以一己之力杀掉任何人!” 拾了木碗,叹息道,“更香了!”盛了半碗肉汤给叶杏,叶杏一愣,道:“怀恨刚吃了一碗了。”

李响道:“所以是给你的呀!”

忽然怀恨睁眼道:“好吃,还要!”

这一夜他们将一块薰肉熬了三锅汤,吃了个干干净净。屋中渐渐暖和,门外隐约可以听见风声细雨,松涛阵阵,洪水呜咽,在这样湿冷的泰山洪水之夜,却有这样一个小小的世界温暖自足。大家又说一些笑话趣事,到了后半夜,困倦袭来,安顿妖太子也上炕歇了,其他人或打坐,或歪靠灶台,都迷糊了下子。

待到第二日天明,李响几人醒来,开门看时,只见阳光普照,雨后的天空蓝得什么似的,来到悬崖边上看,洪水也已经退去。只留下些潺潺细水。

众人在水洼中洗漱了,树丛岩下中有蘑菇破土而出,拣模样老实白嫩者回去煮了一锅,当作早点。又将锅碗洗刷了,柴禾、腌肉、药品暂时都没办法补充。李响便只能留了二两散碎银子在灶台上,大家出门,又把门合好,便即下山。

李响常自在抬着怀恨;云申扶着妖太子;唐璜毕守信抬着微须汉子,原来他名叫龚仁惘,因手段激烈,命硬体强而得了“九命无赦杀人王”的名头。

山路湿滑,不少地方塌方,不少地方已然崩毁。以七杀的本领,犹将将走到中午,才来到山下,在没有山洪冲下的方向找着一家客栈。在此吃了午饭,众人都有忙碌。叶杏寻机找着妖太子龚仁惘,在外边茶棚里私聊道:“妖太子,我虽不知你是对是错,但是毕竟相识一场,给你一个建议:你的破军眼强到不像话,如果能够善用,那真可谓天下无敌,所以,你绝对没有必要不自信。”

妖太子叹息道:“这是说来容易,做起来好难……老实说,我为什么那么想让你们帮我?你们的武功吗?我的侍卫中未必就没有超过你们的。我需要你们,就是想要你们这种‘气’——坚信自己,勇往直前的‘气’。若是有你们为我时时振作士气,我何愁大事不成。”

叶杏微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泰山蛇阵里的问题,我能答你了。”

妖太子一震,猛抬头,喜道:“真的?”

叶杏点一点头,拿着枝筷子玩,微笑道:“所谓害怕,其实不过是不自信罢了。”

妖太子点头如啄米,道:“不错!”

叶杏笑道:“所以只要信心不倒,你也就无所畏惧。”

妖太子略一沉吟,眼望饭桌,道:“你是说……你的信心不会动摇?”

叶杏点头道:“我的信心不在我这儿。”

妖太子一愣,一时不能理解,抬头道:“你说什么?”

叶杏垂眼笑道:“害怕来自于绝望,绝望不过是一个人的信心被彻底摧毁。可是我的信心却不全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有一个朋友,我可以绝对的信任他,我的信心,至少有一半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什么样的苦难和挑战我都能够战胜,因为在他失败倒下之前,我就绝不害怕,绝不会输。”

妖太子低头道:“可是……可是……若是他被打败了呢?”

叶杏哧道:“那个人,倔得跟什么似的。想打败他?不容易!”

妖太子道:“这样……”慢慢低下头来,“他是……他是……李……”

叶杏截口道:“他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要知道的只不过是,这办法虽然取巧,但却极为快捷有效。这两年来,我过得舒心自在,了无牵挂,无往而不利。你既然也缺乏自信,不妨试上一试,寻一个你最信任的人,暗中和自己定一个约定:只要他不怎样怎样,你便要对自己充满信心。”

妖太子踌躇道:“一个人……一个最信任的人……”

忽听里面李响喊道:“狼眼,狼眼?”因在山下不方便直呼太子,便擅自截了妖太子另一个外号的一半来简称。

叶杏笑道:“绝对有效!”眨眨眼睛,道,“这是咱俩的秘密,跟谁都不许说!”

妖太子用力点头,道:“是!叶姑娘放心!”说话时眼睛也亮了,瞧来已有心得。

说话间李响一头撞了出来,见着叶杏一愣,道:“你也在?”问妖太子道,“那什么,狼眼,我们先在要往东走,你看你是怎么办?我们不太可能专门护送你往哪儿去,但是如果你和我们一起走一程,我担保在这位龚兄康复之前,没人能伤害你一根汗毛。”

龚仁惘顿时犹豫,正想再商量,忽听妖太子道:“不必了,生死有命,且让我这不吉之人闯上一闯。”

龚仁惘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妖太子神色坚毅,叶杏李响哈哈大笑。

那边毕守信却在向唐璜等人告别。毕守信道:“各位,对不起……”从说明要追随妖太子走之后,便一直没有说及此事,这时候不得不面对时,仍觉羞愧。

唐璜摆摆手,笑道:“你做自己的事,干什么跟我们说抱歉。”

毕守信低下头来,恨声道:“自己的事自己的事!——你们就不能挽留一下我么?我真的就那么不重要么?要不是你们这样不看重我,我也不会离开大家。”他于平天寨加入七杀,最后一个进来,又第一个拆伙,要说心里没有愧疚也是不可能的。

唐璜一愣,看一眼甄猛常自在,微笑道:“昨晚我们几个也听说过泰山上你说过的话了。你现在仍然那么想么?”

毕守信咬牙道:“是!”

舒展大大叹一口气,评价道:“笨!”

毕守信一呆,舒展本来还是能和他谈得来的人,这时候竟然这样说话?不由翻脸道:“我哪里笨了?”

唐璜微笑道:“七杀之中有远近,这点我们不想否认。可是你说我们几个人是因什么本事的大小而凑在一起,这话可不对。”

舒展笑道:“是啊。要说没本事,谁还能比我没本事。”

毕守信嘴硬道:“不然的话,还能是什么?”

唐璜叹道:“是因为我们几个,彼此更像吧。”

毕守信顶道:“像?我没看出来。”

唐璜苦笑道:“所以,你和我们是有分别的。你看:李响被逐出师门,一个人流浪了三年,不动武,不说话,不知道自己是谁;叶杏是一个女子,从她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所有人的眼光就都告诉她,我和咱们在一起是不正常的;舒展离家之前,每天都在口是心非的混日子——我们一直在对抗着另一个自己,而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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