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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之水仙公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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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皱起眉头脑子乱乱的,难道豆豆和水仙都被带去了京兆府?不可能。若怀疑水仙他不会这么冷静,可是怀疑崔家,也可以去问水仙。

    关于豆豆的事从别人那里问不出来的,自己肯定也不知道,更不可能是水仙让他来问的。

    苹儿大脑极速思考,眼睛看着义云眼珠直转,她突然张大嘴巴想到了一件事。

    义云放下手说道:“想到什么就说吧,在这里能说清楚就不用麻烦跑一趟了。”

    苹儿想到的是自己曾用针迷晕过捕快,难道是怀疑自己是观音,而有水仙这层关系在,他不愿公开才编了个豆豆的理由。

    可是往下想还是想不通,不管义云怀疑的是崔家、豆豆本人还是自己,这些都和水仙有关,她的嫌疑也处在危险边缘。

    义云那么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一层,可是若联想到水仙,他还能这么冷静,简直不敢相信他对水仙的感情到底如何。

    苹儿想着扑通倒在了地上,她学过医装晕还是很像的,义云喊了两声见她没反应,赶紧叫安成进来给她抬回了房间。

    义云只是想打听豆豆的一些事,觉得那孩子天真,若崔家真的和观音有关,也许她言语中会露出一些。可是没想到苹儿却如此反常,这叫义云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可能的() 
义云一路上都在想苹儿的反应,嘴里循环默念着“豆豆,崔家,孩子,苹儿,李捕头……”

    还没走出一里地突然停下了,听着旁边的叫卖声下意识转头看去,眼珠却一动不动。

    吓得摊位上的人一愣,赶紧喊道:“客官你瞧瞧,这是我中午现杀的猪,肉新鲜着呢。这大热天的,可比对面铺子里早上从村子进的肉新鲜多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义云喊着就跑远了,卖肉的左右看了看,压根没注意义云是往哪个方向跑的,“切”了一声叨咕着不信拉倒,你有钱你就去对面买,吃坏肚子可不是我老汉咒你。

    义云边跑边回忆几次遇到观音的情景,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也许是自己压根就没在意,除了那双眼睛其它都是模模糊糊的。

    义云连着跑到三处张榜墙,才知道观音的画像早就不在了。这会儿连眼睛的样子也记不清了。

    他捂着脸半蹲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下意识的摇头,脑袋里还在提醒自己不可能。

    虽然怀疑的这几个人都和仙儿有联系,可是世上就是有很多巧合,破案也是,证据越是指向哪,真相越不在哪。

    义云想着瘫软到了地上,可是巧合太多了,她身上那么多伤疤,有些看着年头很近。

    即使做了水仙居的老板后仍然爱打抱不平,可是以她的武功修为也不会如此狼狈。

    两个人在一起也有小半年了,她从来不说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义云越想越深,甚至想到了观音受伤那次。事发之前苹儿虽然说仙儿出城办事了,可是不排除苹儿在撒谎。她一直不喜欢自己,随便找个理由不让水仙见自己也很正常。

    义云想着晃了晃脑袋,不管从哪个角度去想,水仙的嫌疑都不小。可他还念叨着不可能,单手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去逼问苹儿和李捕头,可是义云却不敢,大脑后台那一瞬间也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李捕头家在哪真好,苹儿晕倒了真好。

    他又呆呆坐了一个时辰,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眼神看似放空,可有人瞄他一眼,他便会盯着人家眼神跟着走,几个路人被他吓得直跑,有的还会喊“精神病啊”。

    水仙已经赶到忘忧楼门前,听伙计说魏四少爷还没到,不过另一位客观已经到了半个时辰,赶紧冲了进去。

    刚上到二楼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自己已经不是饭馆老板,怎么还想着迟到失礼罚酒呢。

    摇着头走回到马车上,让车夫先赶到京兆府,想着和义云会合后再一起去饭馆。

    两个人正好在京兆府门口相遇,水仙看义云无精打采的,满头是汗,赶紧掏出手绢给他擦汗。义云也不躲开,愣愣地看着她,心里还在想“她到底是不是观音?”

    突然听到几个门卫笑嘻嘻的调侃道:“总捕头,这是你的第几房姨太呀,好贴心啊。”赶紧搂着水仙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义云一言不发,控制着自己不看水仙,不去想观音的事情。

    而水仙从这一刻开始,觉得自己是看一眼少一眼,脑袋里也不平静。

    看义云的样子,只觉得他是在担心义父受观音连累的事,突然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胸前。

    “义云,别再想观音的事了,水大人一定会没事的,相信国舅爷一定有办法。太子不是回来了,他是你的表哥,一定会帮着你们魏家说话的。”

    义云突然转头两眼死死盯着水仙,看得她直发毛,咽着口水问怎么了。

    “我们之前讨论过一些案子,可是从来没有提过观音的案子,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要这么做。”

    “人各有志”,水仙说着轻轻地松开了义云的手。

    “就像你作为国舅爷的儿子,却去做个小捕头,而我开饭馆,却提高菜价阻挡平民百姓。这些都有自己的原因,可这些原因看在别人眼里,也许是不被理解的。”

    “你的原因说来听听,也许我能理解。”

    义云一直板着脸,水仙看着他总觉得怪怪的,微皱眉头挤出笑容,“开饭馆当然是为了挣钱了,所以一切行为也都是为了挣更多的钱……”

    “观音也是为了钱?”

    义云突然插了这一句,水仙已经确定气场不对,不再说话却保持着微笑表情,不出一会儿就感觉脸有点麻麻的。她赶紧靠在义云的肩膀上,故意躲开他的视线,说自己有点累先眯一觉。

    义云特意伸出胳膊,让她靠的舒服些,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心里暗想,她要真是观音自己该怎么办。

    两个人赶到忘忧楼时,天已经黑了。义云边说着抱歉边往包间里走,水仙跟在后面低着头,时刻提醒自己的身份是魏家姨娘,不是什么饭馆老板,眼前的是太子,千万不能失礼。

    义云介绍后,水仙大脑极速回忆着女子行礼的动作,双手在身前晃了半天,还是找不准正确的姿势。

    太子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水仙哈哈笑着说道:“弟妹、弟妹太有趣了,不愧是女中豪杰,不拘小节。

    不过看这五官生的标志,即使扮成男装也是俊俏得很啊,当初表弟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太子说到这特意停住,盯着两个人看他们的反应。看水仙只是微微一笑,皱起眉头。

    他记得以前开过皇弟类似的玩笑,那两口子当场就打情骂俏起来,当着自己的面一点不忌讳,最后还是自己受不了假装发了一通脾气,才制止他们。

    难道这两位感情不够深,听国舅府里的人描述的可不是不深。难道是因为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不好意思,也有可能。

    太子正想着听义云说道:“义云惭愧,实在不敢想一个女子竟如此能干。”他说完两个人同时瞟向水仙,水仙仍然微笑着没有过多表情。

    “哈哈,表弟夸赞的好啊,一般人还真听不出来。表哥失言,自罚一杯。”

    太子说着灌下一杯酒,便示意大家一起坐下,强调在宫外就是一家人,没有尊卑之分。

    水仙完全不知道这种场合,自己作为四少姨娘该说些什么,又不能主动喝酒,她只好低头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夹菜。

    太子吃过每一道菜都要感慨一番,拍着大腿叫好,说这忘忧楼没让他失望,还是几年前的味道。

    只可惜没有去过水仙居,不知道那里的菜品怎么样,味道如何,说着便让水仙介绍一下。

    水仙不知道该不该说,看向义云,义云接到了求救信号,赶紧说道:“表哥,水仙居主打的是酒,菜的味道差不多。”

    “哦?”

    太子笑眯眯的举起酒杯,特意伸到水仙面前,“是啊,有这美人陪酒,谁还会在乎菜的味道,管它男装女装,总之是佳人伴之左右,寻欢作乐罢了。”

    太子虽然笑着,水仙心里却变得烦躁,偶尔听义云提过太子和他的关系还算亲密,可这话听起来却刺耳。

    义云也收起笑容“咳咳”的清着嗓子,“对了太子表哥,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

    太子抬起头欲言又止的,“这次回来也许不会再走了,是父皇……”

    太子没说完摇着手,义云和水仙对视了一下疑惑不解。义云不敢再问,水仙却忘了场合,顺嘴问了一句皇上怎么了。

    太子猛地抬头,吓得义云拽住水仙的胳膊,赶紧道歉她失礼。太子却挤着满脸笑容,此时已经喝的脸红扑扑的。

    他上下打量着水仙说道:“乡下出身的丫头,不懂规矩正常。”

    义云听到这话已经无心思吃饭,放下筷子向椅子背靠去,也不知道是表哥变了,还是自己根本不了解皇室。

    太子看眼前的人都停了筷子,站起来走远扫了一圈房间,一手握在腰间,使劲往外一拽,身体随之扭动,竟抽出一把软剑。

    义云下意识的挡在水仙面前,问太子做什么,太子晃晃悠悠的打了一个咯。

    “侠女?耍来看看。”

    说着把软剑朝水仙扔去,水仙接住剑柄,随着惯性身体一转,站稳后就听到太子的鼓掌声。

    刹那间又觉得不对,赶紧松了手,装出没抓住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说道:“水仙失礼望太子原谅,我虽然也学过武功,可不曾用过软剑。”

    水仙说着看向义云,神经突然敏感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义云在试探自己,刚刚在马车上就突然问起观音的事情。

    义云拼命想忘掉的事情又被软剑勾了起来,他也看向水仙,不知道她是真的不会用软剑,还是她已习惯时刻警觉,要是这样就太可怕了,这小半年都在时刻警惕自己吗。

    “不会软剑总该会点别的兵器吧。”

    义云的思绪被太子打断,拿起一根筷子递给水仙,轻声说着:“太子表哥喜好武术,就露两手给他看看吧。”

    水仙接过筷子,只展示了平时和义云切磋玩闹的招式,就听到了太子的掌声,完美收住最后一招,行着江湖礼说客套话。

    太子哈哈大笑起来,伸着大拇指夸道:“弟妹身手不骄不躁,行云流水刚劲有力,这才是真正的弟妹吧。”

    太子说着看向义云,“表弟这要怪你了,你还不知道表哥的脾气,一进来就让弟妹装淑女,假假呼呼的看着让人难受。”

    太子说着也抬起手行礼,“弟妹,表哥之前说的话有些过,不要见怪。”

    水仙一头汗行着江湖礼说不敢,这会儿才敢真正放松下来。两个人喝了一杯酒才发现义云还愣着神儿。

    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傻了?自己的娘子天天看还看不够。”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另有隐情() 
义云看向太子眼神愣愣的,突然觉得自己丧失了思考能力。从刚刚水仙比划的招式来看,和印象中观音的招式似乎不一样,似乎又有相像之处。

    他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水仙给太子敬酒,开始回忆观音的特征。

    这一夜,义云辗转反侧睡不着,便侧身托着脑袋看向熟睡的水仙。记得酬金会第三晚观音受伤那次,好像也是捂着肚子,但是没有看清伤他的暗器是什么。

    义云想着把被子慢慢挪开,瞄了一眼水仙便轻轻掀开她肚子上的衣服,死死盯着那块伤疤看了一会儿。

    虽然判断不出是什么暗器所伤,可绝不是什么磕了碰了扎到树枝之类的。而且他记得水仙说过,这次受伤导致她与子嗣无缘,那就一定是重伤。看疤痕的样子也可以判断时间不长。

    义云想着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四肢无力,躺下后看着床顶发呆。

    同样的情况若放到别人身上,这些疑点、八个孩子、和崔老爷熟识,就足够可以把人带到京兆府审问了。

    义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水仙,便起身走到院子里转圈踱步。他双手拍打着脸蛋儿,告诉自己换个方向思考,也许刚刚的推测一开始就错了方向。

    观音能做的事情是不是男人做更方便,男人也有个子矮的,就像太子表哥。

    几年前观音就骗光了前任马场老板的家产,而见到豆豆那天,仙儿表现出来的确实是不认识豆豆,这种自然反应是装不出来的。

    义云默默地找了好几个水仙不会是观音的理由,可想到最后脑袋里还闪着一句话,“的确不觉得观音是女人,可当初也没觉得‘水仙公子’会是女人。”

    天已经渐渐泛亮了,义云仍然没有得出确切的答案,但他自己心里也明白是内心拒绝知道答案。

    如果没有死刑挡在那,他一定会斩钉截铁的和水仙摊牌,再想办法帮她脱离此事,哪怕等着她几年也要公事公办,再用自己的下半生来弥补她。

    可现在是两条人命的选择,确实没有把握能说服皇上,不过陪着仙儿死倒绝无怨言。

    义云想着用拳头砸着手掌心,下定了一个决心。

    没等水仙醒来义云已经出门,城门一开他直奔崔家。听崔老爷说八个孩子都送人了,义云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更加确定观音和崔家有关。

    义云大胆说着自己的推断,并一直盯着崔老爷看他的反应。崔老爷突然举起手行着江湖礼说道:“在下佩服魏总捕头,连自己枕边人都敢怀疑,没什么案子是破不了的了。”

    义云并不反驳什么,自顾自地说着。

    突然,一个小捕快小步颠着已经跑到管家前面,走进大厅看到义云就说:“总捕头,前几日告吴老板的工人反悔了。”

    义云瞄了一眼崔老爷,不慌不忙地说道:“是城东大碗酒窖那个克扣工钱的吴老板吗?不是说拼命逃出来的,怎么又不告了?”

    捕快呆呆的摇头,“不、不知道啊。”

    两个人走出崔家后,捕快单手揉着脑袋跑到义云前面问道:“总捕头,为什么让我跑来说这么一句话,还不让水大人知道。”

    “为了逮捕观音,从今晚开始让你们组的几个兄弟辛苦一下,过了亥时和我一起守在吴老板家附近。”

    捕快说着这个没问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水仙正吃着早饭,灵儿就到了,脸色铁青。弱弱的声音说她昨天请假回家了,今儿一早听桂嬷嬷说仙姨娘找她立马跑了过来。

    水仙也没抬头看,笑着问她弟弟怎么样了,灵儿磕磕巴巴的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水仙立马转头才发现灵儿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夜。

    赶紧放下筷子站起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奶奶病了?

    灵儿面无表情摇着头,“是弟弟出事了?”灵儿沙哑的声音说她没回家去了别的地方。

    水仙顿了一下不再问,看灵儿的状态不佳,正犹豫着要不要问其他事,就听见郡主喊自己。

    郡主瞄了一眼灵儿把一包东西递到了她手里,“这是府里安排的丫鬟吗?仙姨娘一定要收下我的心意,这是父亲送来的阿胶,听说给女子补身子特别有效。”

    水仙不为动容,猜不透郡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接话死死盯着她。

    “妹妹前几日说的话还当真吗?”

    “当真。”

    “那期限……”

    “入秋之前。”

    郡主听着微微点头,心里盘算也不用知道她是什么程度的不在,期限一到即使她反悔,自己再用手段也不算对不起她。想着转头就走出房间。

    水仙转头看向灵儿,才发现她的表情极其恐怖,眼神盯着郡主雪儿的方向,像是要吃了他们。

    水仙一直等到灵儿自己转过头,两个人对视着一言不发。水仙要问的事情不急于这一时,倒感觉灵儿遇到的事情似乎更严重,别人的私事也不好直接过问,便拿起茶杯慢慢品着。

    灵儿咬了咬嘴唇突然关上房门便跪下了,带着哭腔说道:“仙姨娘,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说着磕了一个头。

    水仙赶紧扶着她坐在了一边,倒着茶让她有事慢慢说。灵儿却犹豫了,突然不知道这件事该从哪里说起。

    她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儿,突然抬头说道:“其实豆豆姑娘是管家下令给打死的,根本不是什么出手没轻没重。”

    话音未落水仙已经站了起来,忽感头晕脑胀,轻声说着这事可不能瞎猜。

    “这是小马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昨天是他的头七,我请假是去了庙里。因为府里的人只以为他被卖到了其他地方,所以我只能去庙里烧纸。”

    水仙的脑子还是清晰的,猜到小马应该是打死豆豆的一个家丁,站起来走了两步,“豆豆到底得罪了谁?”

    “我不知道管家为何下令打死豆豆姑娘,我也不知道管家为何又毒死小马和小牛……”

    “毒死?”

    水仙重复着立马转头看向灵儿,灵儿轻点着头继续说道:“毒死他们后将尸体扔到了乱葬岗,我发现后跟到乱葬岗,拍打着小马才发现他还没断气。可这件事管家对府里的家丁说是罚他们没轻没重才卖到了别处。

    我只知道事情的起因是郡主失去了孩子,可是我不相信豆豆姑娘会故意去撞郡主的肚子,若是不小心撞到的,哪会那么容易就小产,没准是郡主自己设计的。

    所以三条人命都是郡主的错。”

    水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屋门方向,让灵儿尽快忘了这件事,就她刚刚的表情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她肯定是要挨罚的。

    灵儿痛痛快快的说完了,心情好了一些。她也知道水仙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让小马复活,只是很气愤,郡主的孩子就那么精贵吗,要三条人命去陪葬。

    水仙背着手在房间里边走边想,和管家的接触并不多,不了解他的为人,可是什么样的秘密被发现,能让他利用郡主的孩子,灭了豆豆的口,再毒死家丁。

    更何况那是魏家的后代,国舅爷要是知道他如何交代。

    如果郡主和管家是一伙的呢,水仙想着躺到了床上,那只有一种可能,孩子是管家的,他恨豆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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