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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之水仙公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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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有点面熟。”

    夫人“啊?”了一声问她说什么,她摇了摇头。两位大人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夫人心里有了底,大人的同僚都相信他是清白的,那就一定不会错。

    水仙在京兆府外等了半个时辰,义云才乘着国舅府的马车赶过来,看到他在门口没有下车,直接伸出手,“上来吧,我们边走边说。”

    国舅府的马车虽然不算小,但两个人这样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还是第一次。义云倒没什么特别的不适,水仙却感到很不自在,身体一直想往后倾斜。

    “水仙兄晕车?”他诧异了一下,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脸上已经透露出紧张与不适,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义云让车夫放慢了速度,把自己身边的帘子卷了起来。

    刑部尚书已经卧病在床一月有余,这段时间整个刑部都是朱大人做主。这件事情就是朱大人下令,禁止探视水大人的。

    国舅爷对刑部尚书有恩,所以义云和他描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后,他毫不犹豫的写了亲笔函,他们两个带着这个就可以见到水大人。

    两个人跟着官差一前一后走进刑部的大牢,水大人看到水仙激动起来,“仙……”后面没等说出来又看到了义云,扫了一眼官差喊了一声水仙公子。

    水仙对着大人客气了两句,“在下高攀,已把大人当成朋友,所以这件事情一定会帮忙到底。”

第四十四章 勾起回忆() 
义云走上前寒暄了两句,大人点着头急着说道:“回去后立刻转告水管家,抓住新来的家丁。昨日是他乘马车来府衙接我,路上喝了他递给我的水,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

    今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大牢里。他们简单的审了一轮,居然有人证证明我常去青楼,那人证我之前的确见过,但不是在青楼……”

    没说完,官差跑过来“咣咣”的砸了两下牢门,声音巨响,他们都下意识地堵了堵耳朵,“时间到,时间到,你们两个快点离开这里。”

    说着就过来推他们,水仙也猜到这人证应该是彩蝶,回头看着大人喊了一声保重。

    两个人走远后,朱二少爷从旁边走出来,盯着他们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看向官差,“下次这种事要立刻向我禀报。”官差“是是是”的回着。

    回去的路上水仙松了一口气,往后靠了靠。义云看着他问道:“水仙兄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他摇了摇头,“只要确定大人是冤枉的,这事就好办,再完美的设计也只是设计,不会取代事实。”其实见到义父之前,只是感性的相信他不会那么做,现在才放下心来。

    到水府后,水仙没有下马车,义云快速跑进去转告管家抓住新来的家丁。管家叹了口气,“这家丁昨晚就失踪了,介绍他的人说,原本要来的家丁老家有事先回去了。这个人就像个鬼魂,压根没存在过一样。

    一早刑部的人就来找过他,可一听说失踪了,反倒怀疑大人是在说谎。”

    义云一听,一股压力涌了上来,看样子这伙人早都做好了准备陷害大人。

    两个人赶回府衙时,几个捕头都已经回去了。水仙突然想起义母可能还在,一下子停住了,义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揉着太阳穴,支支吾吾了半天说自己想去个茅厕。义云想到他对这里不熟悉,很认真的给他指了路,他假模假样的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

    看到义云走远后赶紧跑回来问侍卫,得知义母已经回去了,松了一口气才敢往里走。

    周捕头完全见不到彩蝶,她已经被刑部的人保护起来。

    徐捕头找到李仁药材铺时,门是关着的。附近的人都知道他有个侄女,前几日还见过。可从三天前药铺就没再开门,谁都没再见过老板和他侄女。更奇怪的是,介绍的媒婆也回乡下了。

    张捕头也查到大人放衙后是坐着自家的马车回府的,他沿路线找过去,并没有打斗的痕迹,附近的老百姓也没有看到异常的现象。

    水仙把家丁在水里下药的事情讲了一遍,几个人躁动了一下,互相看了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张捕头感慨了一句,就问水仙接下来要怎么做。

    水仙刚张开嘴没等发出声音,李捕头咳了一声,打断说:“老张,水仙公子毕竟不是京兆府的人,不要总麻烦人家。”说完看向水仙,“今天辛苦你了,我送你出去吧。”

    水仙看着他,知道他可能是不想连累自己,但他不知道水大人是自己的义父,义父被冤枉了,心里比谁都着急。

    但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好先回去再慢慢想办法。两个人出去后,李捕头小声说着:“这事儿你就别再管了,他们偶尔去水仙居喝喝酒倒没什么,你来这里次数多了,我总觉得会不安全。”

    水仙说了一声好,告诉他现在应该马上去找李仁和他的侄女,还有那个媒婆。李捕头点点头让他别操心了,有什么变化再去告诉他。

    水仙回到水仙居后,坐立不安,这会儿苹儿和豆豆都不在,想说点什么都找不到人,看着柜子上的酒,走过去拿起一壶自顾自的喝起来。

    城门下钥之前,苹儿赶了回来。老夫人的病已经无药可救,对方也知道食药无效,才想出了冲喜。

    崔老板的债帮他还了,可聘礼还回去后又被退了回来,对方不要钱只要人。

    水仙想了一会儿问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苹儿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了一些年龄、姓名、身高、体型,水仙叨咕着:“这都不是重点,主要看人品。”

    苹儿低下头,轻声说着:“人品……也不重要,关键是对方的智力……似乎有些问题。”

    水仙没明白“嗯?”了一声,“二十几岁的男人,表情呆滞,只会傻笑,嘴里一直重复着要找媳妇。行为举止像个小孩子。”

    水仙听到一脸惊讶,急着说道:“这崔老爷不了解情况吗?就这样同意了亲事。”

    “他欠了一屁股的债,马场的工人也发不出工钱,他实在没有办法了。想着豆豆性格强势,嫁过去也不会吃亏。现在帮他还了债,他也不怕什么了,宁可去坐牢也不要豆豆嫁过去。”

    水仙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像个父亲,毁婚的罪名也不算严重,即使对方有势力,这牢房也蹲不了多久,我们保护好豆豆就好。”

    说完才想起来,回来之后一直没有看到她。苹儿回到房间看了一眼,钥匙被拿走了。

    水仙还惦记着义父的事情,想着就明天再去看她吧,她那么机灵,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一夜,水仙睡睡醒醒,遇到义父的情景总是出现在脑袋里,也不知道是梦,还是自己的意识。

    天刚蒙蒙亮,他飞上屋顶,坐在了屋脊上。三楼的高度可以看得很远,虽然已入冬,屋顶却没有积雪。

    看着锃亮的瓦片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李捕头知道自己和义父的关系,若有一天真的出了事,义父一把年纪不能再去承受什么,自己将承担一切。

    所以这次也不能表现的太积极,这一天最好不要去问,安安静静的等到晚上再去水府打探消息。

    他拄着下巴呆呆的坐着,吹到身上的冷风,吸进鼻子里的凉气,让他想起当年遇到义父的情景。

    和义云分开后一年的时间,为了生存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惯偷。和安成一样,只要看到穿着光鲜亮丽的人就会手痒,他的钱袋和玉佩一样也躲不掉。

    那一日清晨也是这样的冷,自己和苹儿又是头一天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坐在篝火旁取暖,即使浑身上下烤得滚烫,也掩盖不住饥饿的感觉。

    只好一大早就赶到城里,走在集市上寻找目标。

第四十五章 一顿早饭() 
水仙左顾右盼的扫着每个人的穿着,看到远处走过来一对夫妇,衣服的样式材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他们互相挽着在集市上逛,似乎是在找吃早餐的地方。

    以自己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钱袋大多数都会放在夫人身上,而且向女人下手容易得多。

    他盯准夫人胸前的衣口,快速冲过去,撞了她一下。伸出手正准备拿钱袋的时候,突然被大人一手抓住,拧了个劲儿给甩了出去,他一下躺在了地上。

    大人的速度太快,他整个人被摔懵了,揉着屁股直哼哼。夫人也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自己给他撞倒的,赶紧跑过去扶他,大人拽了一下没拽住。

    夫人扶着他,轻声细语地问道:“没事吧,撞疼了没?快起来。”他看着夫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抢了钱袋连滚带爬地跑了,夫人差点被他带倒,站稳后摸着胸口傻在那了。

    大人喊了一声抓贼,附近的老百姓都四处张望警觉起来,远处突然冒出两个人,拿着棍子给他架住了,“又是你这个小毛贼,我家少爷的玉佩也是你偷的吧。”

    他不说话挣扎着,朝那个人吐了一下口水,立马就被打了两巴掌,白白的小脸立刻透出了红掌印。

    夫人看他还是个孩子觉得可怜,走过去捋了捋他的头发,很惊讶地回头看着大人,说道:“竟然是个女孩子,看着好可怜啊。”

    大人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拿着棍子的人说:“夫人,他可是小毛贼,有什么可怜的。我认得这位大人是京兆府的,那我们就不管了。”说着扔下他又踹了两脚。

    夫人扶起他,就听到他肚子咕噜噜的叫声,他捂着肚子低下了头。“走,咱们去吃点东西。”说着就拽着他走到了早餐摊,请他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豆浆和一个茶叶蛋。

    东西虽然不多,但他已经很满足了。把最后一口茶叶蛋塞到嘴里,含着眼泪,一边嚼一边呜咽着,“谢谢,谢谢夫人。”

    大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偷偷的瞟向大人,也看不出来他的态度,不知道他是否会抓自己回衙门。不过吃完这顿饭,自己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苹儿还没有吃东西,完全放心不下她。

    想着又看向夫人,怎么看都是面善之人。他突然跪在了夫人面前,夫人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他连磕了三个头,说道:“夫人,我愿意认罪和大人回府衙,可是求你把这银两给我,我妹妹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夫人赶紧扶起他说地上凉,喊了一声老爷。大人伸出手让他把钱袋先交出来,说道:“刚刚那两个人既然把你交给我,周围的人也都看着呢,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你是一定要和我回去的。至于你的妹妹是否饿着肚子,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

    夫人在旁边喊了他一声,他抬起手接着说道:“你先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妹妹,夫人自会带着她去吃东西,往后我们也会想办法照顾她。可你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你的样子我已经见过,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抓住你。”

    他激动起来,“好好,只要你们给她饭吃,我愿意跟你走。”说完带着他们两个走到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苹儿看到两个陌生人跟着他,立刻拿起一把刀,对着他们喊道:“快放了我姐姐。”

    他立马跑到苹儿面前,把刀往下压着说道:“没事的,他们不是坏人,是来帮我们的,夫人这就带你去吃早餐,你可以喝碗热乎乎的豆浆。”苹儿扫了一眼夫人,也觉得她面善有亲和力,慢慢的放下了刀,“那你呢,吃了吗?”

    他点了点头,“我吃过了,你和夫人去吃,我和大人还有些事情要说。”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苹儿看着他走远感到莫名其妙的,突然喊了句:“你们要说什么事啊,不能一起吗?”

    他和大人都没有回头,苹儿往前跑了两步被夫人拽住了。她转头看向夫人,夫人搂着她的肩膀,“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你姐姐不会有事的。”

    从那之后,自己做了三个月的大牢,苹儿被大人送去学了两年医。自己出大牢后又被大人送去学了两年的武功。

    再次回到京城时,正式认了大人作义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江湖上出现了观音。

    不管怎样大人对自己都是有恩的,给了自己一条活路。虽然和入牢之前一样还是个贼,可是非曲直自己还是懂得的,骗来的银两也没有花在自己身上一分,全部捐给了穷苦老百姓和灾民。夫人对于自己来说更是像娘亲一样亲。

    想到这,苹儿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到苹儿正手脚并用往上爬,叨咕着:“这瓦有点滑,你是怎么上去了。”

    “教你轻功你又不学。”说着飞到苹儿身边,挽起她的胳膊一起落到了平台上。

    苹儿拍着胸脯缓了缓,说时间还早让他再去休息一会儿。他点了一下头,但没有进房间而是下了楼梯。苹儿诧异了一下,看着他走下去,并没有问什么。

    不一会儿,他拿着酒壶和酒杯走上来,苹儿直接伸手去抢,“不能喝,这大清早的还空着胃呢。”

    他躲了一下,用下巴指了指房间,“桌子上有糕点,我先吃两口。没事就这一壶,我睡不着,又不能做些什么,就让我喝点吧。”

    苹儿气沉丹田,粗粗的喊了一声“不行”,说完把酒杯和酒壶抢了下来,让他喝茶。苹儿发火他还是有点怕的,咽了一下口水,进屋了。

    他掐着腰,看着房间的柜子,记得几日前拿进来过一壶酒,就是不记得放在哪了。他想着开始翻找每个柜子,苹儿突然冲进来,“呃……,我在找衣服。”

    苹儿看着他偷笑了一下,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前几日我在柜子里发现了一壶酒,就顺手拿走了。”他一听停了手里的动作,转过头伸出大拇指上下甩了两下,无奈地躺到了床上。

第四十六章 喝酒伤身() 
苹儿坐到床边,下意识地拿起被子往他身上盖,慢吞吞地说:“嗯……,有件事情我和管家商量好了,你……”。苹儿想了想又不想说了,“没事了,我今天去看看安成,顺便打听一下水大人的事情,你放心在家呆着吧。”

    水仙一躺下困意袭来,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了,看着她点了点头,也没再问她和管家到底商量了什么。

    水仙居刚开门营业,苹儿就出去了。来了几个赵公子的朋友,说是经赵公子介绍慕名而来,一定要水仙公子过来一起喝。

    他走进去打了一圈招呼,倒了一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喝下一口。其他人刚举起酒杯,他一口喷了出来。幸好反应及时转身喷到了后面,擦擦嘴赶紧道歉,张罗着管家给他们换一个包间。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跟着管家出去了。都看在赵公子的面子上,倒也没有人埋怨什么,也没有生气的,反倒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低着头摆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在下失礼了,这酒可能是拿错了,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仔细地看着酒,颜色的确有点不太一样,刚刚太着急完全没注意。

    他回到包间换了一壶,这次特意看了一眼,还是这个颜色,抿了一小口又吐了出去。

    他又跑到一楼大厅,柜台上居然一壶备用的酒都没有了。叫住一个伙计问道:“这里的酒呢?”

    伙计支吾了半天不敢说,“管家呢?”伙计指了指后门的方向,说可能在厨房。

    他急匆匆地走过去,刚迈进厨房,离门最近的伙计伸手挡住了他,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伙计,“怎么了?”

    管家看到他立马跑了过来,没等开口,他先问了一串:“怎么回事?酒壶里怎么装的是药?一楼柜台上备用的酒壶也没了?”

    管家把他往边上拽了拽,弯下身子说道:“公子,那不是药,是苹儿姑娘精心为你做的药酒。她想到你每次敬酒都是自己单拎着一壶,其实客人并不知道你喝的是什么,就算换成水也没关系。

    可一下子就完全不让你喝了,怕是身体也受不了,所以就想到了用药酒,因为味道不好,你也不会毫无节制地喝下去,慢慢的就不会再想着喝了,而且药酒也有益于健康。”

    水仙气的原地转了一圈,问道:“那客人喝的酒都放在哪了?”管家指了指厨房,他立马冲了进去,厨师长把他拦住了。厨师长的块头比较大,往那一站像一堵墙,他完全过不去。

    管家走过来劝着说:“公子,你就别再为难我们了,苹儿姑娘放出了话,要是敢放你进厨房拿酒,就立刻把我们辞退掉,毫无商量。”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们全部辞掉。”水仙急了,厨房的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管家插了一句:“公子,苹儿姑娘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别再为难大家了。”

    水仙本就是心里烦想喝酒,现在连陪客人喝的机会都没了,心更烦,喊了一声:“这水仙居到底是谁说了算?”

    几个人微微抬头看向管家,他正捂着嘴偷笑,水仙绷起脸很严肃的看着他,他吓得弯下腰说道:“按理说公子是这里的老板,当然说了算。可一般有了老板娘的情况下,都是老板娘最大。更何况苹儿姑娘的脾气,我们都怕啊。”

    水仙挤着眉头,以往只是让媒婆和赵公子误以为苹儿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为了让媒婆死心,不要三天两头的给自己介绍女孩子,也是为了让赵公子不要惦记着带自己去春宵楼,难道他们也当真了。

    正想着,管家接着说道:“听豆豆姑娘说你和苹儿姑娘已经住在一起了,既然这样她就是老板娘了。公子不用不好意思,都是成年人我们理解。”

    “豆豆?”水仙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脑门,“一个孩子说的话你们也相信。好好好,药酒就药酒。”

    水仙离开后几个人开始偷笑,管家喊了一声干活,赶紧擦了擦脑门的汗,就刚刚的情况,心里还是很怕公子辞掉自己的。

    水仙拿着药酒回到了那几个人的包间,举起酒杯客气了两句,憋着气喝下了一杯,随后找个理由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包间后,开始盯着窗外。看到苹儿回来,特意拿了一壶药酒,倒满一杯举起来做样子。听到苹儿推门的声音,故意抿了两口,拧了拧鼻子看向窗外。

    苹儿一看到酒壶立马跑过去,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颜色,确定是药酒,松了一口气。“你这酒瘾真是越来越大了,药酒你都能当茶喝,看样子这个方法也不行啊。”

    水仙立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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