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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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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之下很合理、却将环境权捆绑在一起硬塞给人家,强迫人家连宪法第九条一起接收的做法实在很过分。”

“啊?是这样的吗?”对于单单这样的做法是否真能连到效果,我感到很疑惑。

润也认真地读着小册子,过了一会见他将内容念了出来。

【现行】

第九条 日本国民衷心谋求基于正义及秩序的世界和平,永远放弃以国家权力所发动的战争、武力威胁或武力来解决国际争端的手段。

二、为达上述目的,不保持陆海空军及其它战力,不承认国家的参战权。

【修正案】

第九条日本国民永远放弃以使略、征服他国为目的的战争,并衷心谋求基于正义及秩序的世界和平。

日本国民为保持本国的和平与独立,并以确保国家安全及自卫为目的,因此保有军队。

二、上述军队之最高指挥监督权归内阁总理大臣所属。

三、国民并不被强制参加第一项之军队。

“第九条原来是这样的内容?”润也的语气中充满感慨。“实际上念过一遍,才发现目前的版本真的很夸张喔。”他讶异地说。“说什么永远放弃、不保持战力。”

“该说是过于理想,还是太过虚幻呢?”

“画饼充饥吗?”蜜代苦笑着说。

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画饼充饥这样的说法了,不过还是不禁心想:“说不定正是如此。”虽然不像之前的赤掘那么夸张,不过还是有一点“明明说不保持陆海空军,却拥有陆上自卫队、海上自卫队,而且还不断把自卫队派到国外去。根本和现实差距太远了。”的疑问。

“政府的说法是,自卫队所从事的和平活动并不是战力。”蜜代的口气平淡,既不中立、也不劝戒。

“不过,如果有哪个国家攻打过来,”润也环抱着双手说:“只从事和平活动的话,根本无法自卫吧。”

我想象不知名的国家入侵,大量军队进攻日本之后,大家开始掘井、拚命从事救援活动的模样。这的确是一项大工程,但是当我们在从事“和平”的工作时,敌人却趁机占领了各地。这就是自卫力吗?如果有人这么间,我只能说不固定。“如果不和敌人战斗的话,还是守不住的。”

“对呀,或许有困难之处。”没想到蜜代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

“我觉得修正过的版本比原来好。”润也说。他当然不知道蜜代反对修正案,所以应该不是故意唱反调,只是单纯表达自己的想法。“因为修正版本提倡为了自卫而存在的战力,而且从字面上看来并不采用征兵制。很不错啊。”

“嗯嗯。”我同意地点头。

“是没错啦,”蜜代似乎有点不服。“我以前也曾经想过喔。我们家附近有一个护宪派的欧巴桑,她真的很偏激喔。还说什么护宪御前的,实在很歇斯底里,拚了命地诉求反对公民投票、守护和平宪法、反对战争。当时我还是小孩,总觉得既然那么想守护宪法第九条,干脆就举行公民投票,取得多数不就好了。如果认为自己的意见是正确的,投票决定就好了嘛。”

“嗯嗯,我觉得这想法是对的。”

“但是最近我又稍稍思考了一下,举行投票似乎很恐怖耶。”

“恐怖?”

“政治人物、政府、掌权人士这些人都很奸诈,你不觉得吗?”

“奸诈?”刚才蜜代也说过一样的话。“你的意思是?”这种戚觉真像在实询掌权者。

“譬如,我记得以前学校明明教过宪法修订必须获得半数以上国民的同意。”

“对啊?不是这样吗?”我隐隐约约也记得这件事。

“宪法里只写说必须过半数,所以怎么解释都通。可以解释成全体国民的过半数,或是有效投票数的半数。而现在的公民投票法里规定的是有效投票数的半数。”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所以说算投票率再低,低到只有百分之二十,只要过半就能修订了。”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还有我刚才说的总括式投票也很奸诈。不过啊,最诡异的还是‘以自卫为目的’这个字眼了。‘自卫’的定义实在太模糊了。”

“不过,大概想象得到啦。”

“你们想想看,就连现行宪法的‘不保持战力’,都可以任由人各自诠释了。你们不觉得‘以自卫为目的’怎么解释都通吗?‘以自卫为目的而拥有核武,那么就先来射一发吧’这种事一定也能被解释为自卫行为呀。其实应该规定得更仔细一点。”

“不过,这说不定只是被害妄想,或是想太多了。”我老实地说。

润也环抱着双手,继续读着小册子上的宪法条文。每当润也表情认真的时候,双眼皮总是比平常更为明显,看起来更为帅气。“不过我总觉得修正过的版本比较好。”润也说完后,提出了一个单纯的疑问。“掌权者真的那么奸诈吗?”

“举例来说,”蜜代开口说:“你们知道猫田市的塑像吗?”

“你说的是猫还是象?”不知道,我摇摇头。

蜜代于是为我们说明了这个故事,几年前猫田市制作了一个象征当地的塑像。因为鸡蛋是当地的名产,因此便将主题设定为抱着鸡蛋的母鸡。“那个塑像看起来还算不错。”蜜代说。问题发生在命名的时候,市长想用自己孙女的名字将它取名“Keiko”。“虽然市长极力主张取名‘Keiko’是因为鸡子的发音,但实在太假了。他一定只是想取个和自己孙子一样的名字。”

“然后呢?”

“后来当然是全体市民投票决定呀。举办公民投票。我不太清楚他们在哪里、用什么样方法决定,反正投票时共有五个选项,分别是‘Keiko’、‘猫太’、‘猫田君’、‘小鸡卵’、‘猫鸡’。”

5“每个都好夸张喔。”润也苦笑着说。

1“好难抉择喔。”我也皱着脸说。

7“对呀。”蜜代笑了笑,马上又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所有支持‘Keiko’的人都是和市长相关的人士,大家当然都团结一致啊。另一方面,其它主张‘反对使用市长孙女名字命名’的市民却因为没有互相交流情报、没有统一彼此的信念,只是各投各的票。”

z“也就是说,票都分散在‘猫太’、‘猫田君’似乎猜到结果了。”话说回来,每个名字都好夸张。〃

小“对,正是如此。反对辉的票被分散在四个名字上,结果是‘Keiko’当选了。如果把其它四个候选票数加在一起,绝对比‘Keiko’多。”蜜代这时咳了一声,不知道是刻意营造气氛,还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件事情给我们的启示就是……”

说“不要为了无聊的事情举行市民投票?”润也反间。

网“即使是反对派,也要团结一致?”我也转头看着她说。

“伟大的人都很狡猾,大家要特别小心。”蜜代斩钉截铁地说。

“原来如此。”我和润也服气地轻轻点头。不过我却不禁心想,蜜代的想法似乎有些过于偏颇了。“我觉得剩下的四个选项也都很夸张,而且,掌权的人真的会想到这么细吗?如果他们这么有智慧的话,日本就不会只是今天这样了。”

“或许就像你说的这样。”蜜代苦笑着。“但是,”

“但是?”

“现在的犬养,也就是当今首相,我想他很聪明,和以前的政治人物不一样。所以才更让人害怕。”

“聪明的政治人物和愚蠢的政治人物,不知道哪个比较恐怖?”润也心不在焉地说。

宪法修正的话题差不多聊腻了,我们三个遂开起蜜代先生的玩笑,我们挖苦地说:“《月刊挖耳勺》到底是什么样的杂志呀。”蜜代笑着说:“听说最近有一种新素材,可以掏出更多的耳屎唷。”她接着说:“如果那本杂志变成周刊的话,该怎么办?”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每次我让老公把头枕在大腿上。帮他挖耳屎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这真是世界和平的证据啊。哪天发生战争,根本没时间想到掏耳朵了。”

“战争。”我和润也又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字。我想,蜜代果然真的想很多。战争对我们来说太没有真实感了,就这层意义来说,蜜代和润也的大哥很相像。

“要是真的发生战争了,应该就没办法做爱和掏耳朵了。所以呀,当我老公的耳朵向着我这边,一动也不动的时候。身体不是会因为呼吸而缓慢起伏吗?”

“因为呼吸?”

“对呀,我好喜欢一边感受他的呼吸,一边享受这个悠闲的片刻。总觉得必须好好珍情掏耳朵的时光。”

之后蜜代到附近的超级市场买来了材料,做了猪肉味噌汤和咖哩饭给我们吃。他先生在晚上十点左右率先示弱打了电话过来。

在那之前。蜜代拿着在超级市场买回来的报纸放在餐桌上说:“来折折看二十五次吧。”

“折了几次后,就物理观点来说,就折不下去了。我哥说的。”润也虽然提出忠告,但是蜜代还是坚持要折折看。

“诗织,如果把你们家撑坏了,要原谅我喔。”蜜代必定想象到报纸变成像富士山般的高度,进而冲破天花板的画面了。蜜代实在太逗趣了。

10

几天后我开着车穿过仙台市,往某个小镇前进。那天虽然是平日,不过我不用上班,正好越此机会去参观润也工作的地方。

通过海岸旁的隧道,走过连续过弯的小路,便看见一座小山。沿着山麓前进,一片水田在眼前延展开来。我把车停在一旁的空地上,旁边停了一部厢型车,应该是润也开来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车。

走过一段水田上的小径,来到一片空地,同时也看到了润也。他坐在一把携带型的小椅子上,前面放着一副架在脚架上的望远镜,脖子上还挂着另外一副望远镜。

看见我向前走近,润也说:“你真的来了啊?”

“刚好经过。”

“刚好经过这种深山里的小镇?”

“你在这里做什么?”

“猛禽类的定点调查。”润也指着山的那一头。“如果之后要在那附近开通一条大马路,或是拓宽道路之类的时候,不是必须削掉那边的山吗?”

“嗯。”

“这种时候,就必须评估这么做会对栖息在此的野生动物带来的影响。如果知道鸟类的生活区域,开路的时候可以避开这些区域。”

我一知半解地望向天空。天空非常晴朗,呈现清澈的水蓝色。眼前所见的,只有仿佛布满肌肉的朵朵白雪。除此之外,别无一物。真是空荡荡的天空。我环视整个天空。

“没有鸟呀。”

“当然没有啰。”润也笑了出来。“有时候待上七、八个小时,也看不到半只鸟。”

“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很愚蠢,润也充满疑惑。“做什么?你很没礼貌耶。就说我现在在工作呀。”真是什么也不懂耶。润也说:“如果鸟类出现在山林里,我会观察牠的行动,记录飞行路径。只要都记录下来,就能知道这一带有哪些猛禽类、生活形态又是如何了呀。不过这也得等到牠们出现才行。”

“感觉好奇怪喔。”

“实际上做了之后才发现,现代社会里从事这种整天盯着天空看的工作,真的是很奇怪。”润也听起来有点自嘲,又带着一丝骄傲。他把手上的望眼镜拿给我,“你用这个观察看看。”

我把望远镜挂在脖子上,用双手握着,听润也讲解一遍使用方法后,便拿着望远镜四处乱看。我看见了远处山上的杉树,还看见小橡树的叶子,真是新鲜极了。我又看到了天空的颜色、白云和山。润也告诉我,只要仔细、耐心地观察天空和山的交界处,鸟类便不会消失于风景之中,比较容易发现,但是我仍然抓不到要领。

我连续看了三十分钟,还是没看见鸟的踪迹。这时听见背后的山里传来了鸟鸣声,我转过头去,问润也说:“这是什么鸟?”润也说是银喉长尾山雀,长得很像麻雀,很可爱。

“怎么都没有老鹰呀。”我坐在椅子上。像这样身处在完全听不见车水马龙声、可以悠闲自处的场所。真的很舒服。就在这个时候,润也突然站了起来,大叫:“有苍鹰。”我连忙站起来望向四周,望着天空:“在哪里?在哪里?”。润也指着北方,边拿着望远镜观察。我也学润也,但却抓不到位置,除了无垠天空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焦急地动来动去,过了一会见,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我看见了。镜头内有一只咖啡色的鸟,正展开双翅,滑翔似地飞翔在远方天空。后方是一片水蓝,完全抓不到远近的距离。

“捕捉到了吗?”润也间。他好像也正拿着望远镜在看。“捕捉?嗯,看到了,看到了。”

苍鹰优雅地在空中盘腿。一会见以顺时针方向描绘出圆弧线条,接着又缓缓地逆时针回旋。我看得入神。虽然是隔着镜头,不过却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地观察老鹰。我配合着老鹰的飞翔,转动着头的角度,慢慢地觉得脖子有一点痛,但却无法将视线移闻。

“这里是三号。”我听见润也的声音。拿闻望远镜一看,他正在一旁对着无线电通报。他以无线电说明观察到的老鹰位置、回龙飞翔的方向。接着在老鹰飞进深山之后,说:“LOST了。”这应该是失去踪影的意思吧。不久之后,无线电传来了:“这边看见了。”的回答。

“这附近一共有四处地方,调查员进行着相同的工作,追踪着老鹰的行迹。我刚才不是观察到老鹰消失在山的那一边吗?接下来就换在男一边的同事继续追踪了。”润也一边说,一边拿铅笔在像是地围的纸张上描起线来。“这就是老鹰刚才飞翔的路径。牠不是在这里回旋吗?那是牠在找下方水田里的食物。一直这样回旋。”

“从那么高的地方吗?应该有一百公尺以上吧?”

“鸟的视力很棒的。甚至能当下分辨我们的长相,就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看喔。”

“鸟的视力不是很差吗?”

“你是说鸟目(注)吗?牠们只有晚上看不清楚,而且也只有鸡看不清楚。”润也笑了开来。“鸟的视力是很好的。”他在看似调查纪录单的纸上写下许多记号和数字。我再度拿起望远镜看着天空,自色云朵立刻进入了视野之中。

“啊,润也,你看那边。”我在西侧山边的树木上,发现了一个疑似鸟类的踪影。

透过望远镜仔细观察,我拚命找着它位置。

“喔,怎么样?捕捉到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那也是苍鹰吗?”这只鸟展开双翅,但看起来比较无力,向下低垂乘风飞翔着。

“是鸢。”润也平静地向我说明。“鸢?”

“那不是我们的调查对象,我们只调查稀有的猛禽类。”

“稀有的猛禽类指的是什么?”

“像是苍鹰、鹭或是鱼鹰之类的。其实你倒不如问我哪些是不稀有的猛禽类,这样说不定还比较快。”

“不稀有的有哪些?”

“鸢。”

“啊?只有这个吗?”我拿开望远镜。

“对,就只有鸢。”润也开慢地笑了。笑声非常清亮,仿佛穿过我的胸口,直接上达天听。

“接了这份工作之后,我有一个很深的感触。”

“什么感触?”

“我不是完全不看电视、报纸,只是像这样静静等待鸟类出现吗?等了几个小时,就算发现鸟的踪影,牠们可能出现不到三十秒,就又消失不见了。而我只是像这样呆呆的等着。”

“嗯。”

“像这样等着的时候,我都会觉得世界好和平喔。”

“即使事实上一点都不和平?”

“在这地面无尽延伸的那一头,发生了许多意外或事件,再往前延伸,甚至可能还有战争和饥荒。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我不去想,只是一直在这里呆望着天空,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只要不想那么多,不要想那么多。什么都不要想。”润也扬着嘴,有点腼腆地说:“要是告诉别人我在这里连续七个小时看着天空,应该没人会相信吧。不过其实我只是花七个小时在寻找鸟,并呼吸着。”

“只是在呼吸。”我的声音也自然而然地变得悠闲起来。“不管宪法修正或是不修正,都和我们无关了。”

“宪法?那是什么?”润也俏皮地说。

我抬起脖子,倾着头看着上方的天空。天空非常宽广,当我的视线盯着缓缓移动的白云时,突然属受到一股沙漏中的沙慢慢落下的安心。我的双肩逐渐放松,身体也不再紧绷。望向前方,我看见了长满杉树的小山展现出泰然而又庄严的姿态。时间的感觉消失了。政治、社会问题、公民投票等各项争论也理所当然地在这里消失,这里只有我、润也、老鹰,还有水田里的稻子和青蛙。的佛相邻土地上所发生的不幸完全都不存在,迎面吹来的风也丝毫不带来任何不幸的消息。燕子清爽地飞过眼前,急转弯后又咻地消失。蛙鸣也不绝于耳。

或许这样就够了,我心想。

11

岛在隔周的星期六来到仙台。我们依照约定好的时间,在下午一点到新干线的剪票口前等他。

突然听到有人在争吵,没想到其中一人居然是岛。

“你是为了工作来的吗?”我指着他的领带间。岛暧昧地回答说:“也算是啦。”

“还在做之前的业务吗?”润也间。

“那个工作已经辞了,有一段时间了。之后我就留长了头发,你看,像这样是没办法当业务的。”岛一边摸着盖住耳朵的头发说。

“短头发比较适合你喔。”我说。

“总觉得把身体的一部分剪掉很可惜。”岛得意地回答说:“总之呀,我目前在某处帮忙。”

“帮忙?”

“是一个政治运动,未来党的党员运动。只是帮忙。”

“喂,你想溜吗?”刚才和岛争吵的男子向我们走来。男子蓄着极短的发型,下巴遗留着胡子。

“怎么了?”

岛一脸不耐地回答说:“刚才在新干线上,他坐在我旁边。我们本来在讨论一件事,后来就吵了起来。”

“还不是你这家伙,说什么宪法第九条很愚蠢。”男子鼻息急促地说。“我没有说呀,我只说我赞成修正。”

“你这家伙,居然瞧不起和平宪法,”男子正打算继续发表言论,岛立刻打断他:“我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向你们这些诉求和平的人,为什么动不动就紧咬着人不放?”

“你说什么!”

看着两个人又再吵了起来,我只能退到一旁观望。润也在一旁跳出来:“你们续续这样吵下去也不会有共识,干脆猜拳决定好了。”

“什么?”岛和男子都转了过来。

“你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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