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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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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猜拳的时候我也没想太多,感觉这个也和猜拳差不多。不要想太多可能比较好。”

“不要想比较好?”

“对,不要想,把我们赢的钱全部赌进去。”

“赢的钱全部也只有两百圆嘛。”

我又回到刚才的窗口排队,付钱之后,取出马票。

“这次只买一个号码吗?”欧巴桑说。

“接下来都只买一个号码。”我点头说。

这场比赛又靠我们的直觉猜对了。栗色毛色的马儿载着我们的两巨圆以及头戴黄色帽子的骑士奔跑,刚开始虽然落后许多,但慢慢地仿佛川流似地挤进了前几名。到了最后的直线跑道时,像是突然感受到奔驰的乐趣般。展现了惊人的加速,蹬着线条优美的前腿,跑出第一名的成绩。

“太好了!”润也握紧拳头,摆出胜利姿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招摇,隔壁的欧吉桑发出了“啧”的声响。

“中了耶。”我开心极了。不久之后,电子屏幕显示了这一场的赔率为“九百三十圆”。

“变成一千八百六十圆了,诗织。”润也眯着眼说。一千八巨六十圆,虽然都称不上是很大的数目,但只买一个号码时猜中的听觉却特别畅快。“这样算是因为哥附身的关系吗?”润也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我却肯定地表示:“一定是。”

然后我们到刚才决定的摊位里站着吃牛肉担担面。笑着讨论碗里的到底是牛舌还是火腿。吃完上个厕所,一切准备就绪后,继续挑战第五、第六场。

结果这两场我们又赢了。

两场我们买的都是单胜,只选一个号码。第五场比赛我们买一号,把第四场里赢的一干八百团都押进去。结果赔率是四百二十图,我们从兑现机里读出了七千五百六十圆。虽然听到惊讶,不过更觉得愉快,这个时候我们还开心地打闹着。

第六场比赛润也选了“单胜三号”,买马票时欧巴业对我说:“赌金愈来愈高了唷。”我也只是语气淡然地回答说:“刚才赢了一些,把赢的钱都赌进去了。”

不过在下注七千五百圆的三号跑了第一名之后,看到赔率是“三百五十圆”,让我开始有点厅到害怕。尚来不及开心大叫,我就咽了一口口水。

我计算着赔率,两万六千两百五十圆。“变成好多钱喔。”润也说。“全部猜中了耶。”

“要是最后变成一百万怎么办?”润也梦呓似地说。“上等牛五花肉。”我没头没脑地突然想吃烧肉。

原本我们对赛马赢钱这件事的认知仅于如此。

等到我买了第七场比赛七号单胜的时候,欧巴桑瞪大了眼睛,说:“两万六千两百圆?刚才中的吗?”

“运气很好。”我说。这场比赛果然又被润也猜中,看见赔率是四百二十团时,我和润也都沉默了。就连马儿抵达终点时我们也没有出声,只是直相看着对方。我感觉口干舌燥,只好不停舔着嘴唇。我们手上现在有十一万四十圆了。

第八场比赛时,欧巴桑真的吓了很大一跳。“不会吧。”她上下打量着我,那表情似乎在说,如果是麻将或其它游戏,或许会怀疑你耍老干,但是赛马没办法作弊吧。她感叹地说:“你的运气真好。”递出我买的十一万圆的单胜马票。

“这一场也会中吗?”

“从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应该会吧。”

我们盯着比赛前出现在电子屏幕上的赔率。润也预测的八号有“14。2”的单胜赔率。也就是说,若这场猜中的话,就能一次赢得一百五十万图以上的赌金。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不过第一场我们没有猜中呢。”

“开始赌在单胜之后,就中了。”

“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喔。”

“一定是运气太好了。”润也自己似乎仍是半信半疑。

不久第八场比赛开始了。我们感到恐惧和不安,无法像一开始那样单纯地开心了。

只是静静地盯着马场看。

握着八号号码牌的马儿全身散泛着光泽,精神抖擞地在跑道上飞驰而过。从刚才显示的赔率来看,他并不是一匹背负着众人期待的马。但是看起来却像是将本性隐藏多时,下定决心从今天起改头换面,也可能是润也的大哥在看不见的地方拚命鞭策他,使他从起跑以后就以惊人的速度超前。完全如同字面意思一样超越了所有的马,展现出飞跃似的奔驰。阳光撒在马儿茶色的皮毛上,十分耀眼。纷乱的马蹄踩在跑道上,整个马场都震动了起来。八号马大幅领先其它马儿回到终点,场内响起的惨叫多于欢呼声。我们两人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一直到其它人纷纷起身离开座位,我们仍然坐在原位。

“中了。”

“真的中了。”

赔率出来了,是一千三百五十圆,我和润也都觉得太不真实了,“真的超过一百万了。”我们低声地说。

本来担心自动兑现机不能提领一百万圆以上的奖金,但事实上似乎没有这种规定。但是润也觉得:“我们一辈子没有几次机会能去高额兑彩窗口,去那边领吧。”我表示赞成,这么说也对。

去了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高额兑彩窗口,只是在最内侧的窗口上贴了一张“高额兑彩、百万圆以上。机器无法读取马票专用”的标示。

窗口上摆了一个旅馆柜台常见的铃,于是我们按下按铃。铃声响起,大家都看着我们,我有点退缩。柜台后方走出一个欧吉桑,接过我们的马票之后直盯着我们看,接着按了按机器,不知道是不是在确认金额。然后他递出了一个装着钱的信封。其间,但我竟担心起会不会引来扒手或强盗来抢钱,不停确认四周有无可疑人物。“这样左顾右盼反而引人注意。”润也说。他比我冷静许多。

“请小心保管。”窗口里的男人说。润也拿过装着钞票的信封后说:“一百四十八万图也不会有保镖帮我们护钞呀。”

“因为也才一百四十八万圆嘛。”我故意说。润也也笑着说:“区区一点钱嘛。”不这么说的话,总觉得害怕地不知所措。

润也顺理成章似地宣布下一场继续赌,还说要把全部的钱都赌进去。润也的语气非常冷静、沉着,让我听觉他所以这么决定,并不是因为赌性坚强,而是这是一场实验,必须玩到最后,直到结果出现。我了解他想继续赌的心情,但是把全部的钱都赌进去让我有点讶异,同时也感觉非常骄傲。“够干脆。”

“反正我们不是来赚钱的。”

下一场是第九场比赛,润也的预测是“十一号”

“这和预知能力真的不同吗?”我再次向润也求证。

“因为我的脑中并没有浮现任何数字,只是刚好想到而已。这一场不是有十二匹马吗?所以我才想,十一好像也不错。”

“是哩。”

说完润也开始画圈选单。但是圈选单上每行最多只能买到三十万圆,光是画数字“30”和单位“万”就相当累人,想要买足一百四十八万图,就必须画好几行才行。我总觉得所有人都盯着我们的一百四十八万圆看,不由得观望着四周。

这么大的金额让窗口的欧巴桑差一点就昏倒了。她看着我递上去的圈选单,好心地提醒我说:“买马票只能付现喔。”

嗯。我战战兢兢地把信封里的钱交给欧巴桨,她不禁发出“哎呀”的大叹一声,又像是可怜我不知道去哪里偷来了这些钱似地问我说:“这些钱哪里来的?”不知为何,我笑了出来,说:“用刚才的十一万圆中的。”

“不会吧。”

“我们也嘴了一跳。”

“喂,”欧巴桑向前凑了过来说:“有什么诀窍吗?”她的眼底闪耀着光芒。“就是无所求啊,无所求。”

“无所求才是最好的。”欧巴桑点点头。

场内又响起了女性广播员的播报声,我拿着马票回到间也身边时,他正在看赛马报纸。我问:“怎么了?”润也回答说:“我在看十一号的单胜倍率是多少。”

“多少?”

“好奇怪喔。报纸上说赔率是三百圆左右,但是现在却显示只有一百五十圆。差太多了。”

“怎么会这样?”我歪着头想。润也研究了一会见说:“原来如此。像这种乡下的赛马场,如果买到一百四十万,就会影响赔率。”

“是唷?”

“可能是因为我们下注下得太多了。不过,即使如此,如果中了也会变成两百二十万。”润也的语调听起来很没有真实戏,“虽然很不真实,但照刚才的样子看起来,这次应该也会中吧。”他喃喃地说。

但是第九场比赛我们输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再也无法承担这沉重的一百四十八万圆赌金吧,十一号的瘦马从起跑时就一路落后,到最后都没能反败为胜,结果只跑出了倒数第三名的成绩。

润也耸了耸肩,我则叹了长长一口气,心情非常复杂,虽然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丧气。坐在后面的欧吉桑小声地叫着:“真是亏大了。”我好想问他:“亏得有我们多吗?”

8

回程的车上我们讨论着为什么第九场比赛会杠龟。当然没有任何理论或科学,只是各随己意地说出臆测,不过还是有了一些想法。

“我想我的好运一定有极限,只能连续猜中几次。今天只中了第三场到第八场比赛,所以应该是连续六次之类的。”

“但如果是猜拳的话,你就可以连嬴很多次。”我说:“会不会是有人在做调整,不能嬴超过某一个金额?”

“调整?谁在调整?”

“大哥。”

“你是说我哥在调整我能赢的金额?声如不能超过两百万圆之类的?”润也摇摇头,似乎不赞成我的论点。“说不定是第九场比赛之前我看了报纸的关系?不晓得有没有关系。”

“因为你看了赔率?”

“对对对。”

“但是那之前的比赛你也确认过赔率呀。”我边打方向盘,边用力踏下油门。

“但是呀,如果真的又中了,那也很恐怖。”

我打回方向盘,“对呀。”接着突然起了个念头,对着润也喊“剪刀石头……”。

润也的身子霞了一下,赶紧起身慌乱地伸出右手,出石头的我又输了。

“干嘛突然猜拳?”

“我在想,你的好运该不会用完了吧,所以想试一下嘛。”

“是喔,”润也说:“不知道我的猜拳运还在不在喔。”按着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睡一下好吗?”还说了什么“我要用猜拳支配全世界”的傻话。正当我想取笑他“还在说这些傻话,哪会想睡?”时,副驾驶座已经安静下来,趁着红灯停车时转头一看,润也已经一脸安详地睡着了。

润也系着安全带的胸口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吸,吐,吸,吐。不慌不忙,以一种绝佳的频率呼吸着。看着润也的睡脸,我也有一点想睡了。

9

隔天星期天蜜代到我家来。

当天中午过后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呢,“现在可以去你家吗?”蜜代精神奕奕地说。她从来没来过我家,也从来没有放假时打电话给我。我问她:“怎么了?”她才告诉我和先生吵架了。虽然我不懂那和到我家来有什么关联,我还是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她。

“你就是诗织的先生吗?”蜜代向润也打招呼时比刚才电话中沉稳多了。

蜜代和任职于出版社的先生吵架了,因为实在太生气所以决定离家出走,却又没地方去,所以突然想到我家来体验一下“没有电视和报纸的生活”。她环顾着我家,佩服地说:“你们真的没有电视耶。”

起初我和润也还一直用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来安慰她,像是“你先生一定没有恶意”、“他现在一定到处急着找太太”、“吵架表示感情好”之类的。蜜代抱怨夫妻生活很无趣:“不管跟我老公说什么,他都只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我。根本没在听我说话。”还抱怨说:“他最近只会拿一大堆挖耳勺回家。”

“挖耳勺?”

“我老公说什么决定要做一本挖耳勺的专业杂志,《月刊挖耳勺》。”

“不会吧。”

“是真的。”

起初我以为蜜代在开玩笑,没想到愈听愈像回事,使我不禁凰叹“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不同的嗜好和专业啊。”蜜代又接着说:“听说‘月刊挖耳勺’的发行量会比小说连载的杂志多好几倍喔。”

我们三个人喝着润也泡的咖啡,蜜代又开始列举她先生的缺点。我只好毫无根据地一一为她先生辩解:“一定是你误会他了。”

“你先生以前是高中棒球健儿,个性一定很老实啦”但听起来却像是毫无道理的偏见。在抱怨与安慰告一段落后。蜜代看到桌上的赛马报纸,说:“你们去赛马啊?”

“嗯。不过只买了单胜。”没必要跟蜜代提到其实赌了一百万圆以上,于是我笑着带过这个话题。

“不过,小赌慢慢累积。也会变成很多钱喔。”蜜代应该没有特别的意思,但这实在很接近我们昨天将一百圆变成一百万圆的策略,“为什么会这么说?”一瞬间我着实吓了一跳。

“说到这个,哥以前说过一句话喔。”润也突然说。

蜜代问:“哥?”于是我告诉她:“润也的哥哥在五年前过世了,他们感情很好。”然后指着碗柜上的照片。我问润也:“大哥说过什么?”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电视上不是说过纸的事情吗?”

“纸?”

“对,比方说报纸。有一个问题是,把一张纸对折二十五次之后,会变成多厚?各位知道答案吗?”

“纸?对折二十五次?”我边说,连想象着把纸张对折一次、两次的样子。“三十公分左右?”

答错了。润也模仿节目主持人的语气说。

“五公尺左右?”

“也不对。正确答案是,像富士山那么高。”

“啊?”我嘴得整个人放空,马上就否定他:“骗人的吧?”蜜代初次和润也见面,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只是面露疑惑:“富士山?什么意思呀?”

“刚开始我也觉得很蠢,但哥说计算之后发现真的是这样喔…”

“你怎么会想起这件事?”

“没什么,只是想到单胜赢的马票,接着又想到即使赔率不高,但只要一点一滴累积,也会变成很大的金额。想到此,就发现或许把纸一直对折真的会变得像富士山一样高,这两者道理很显似。或许可以说是数字魔术吧。”

“好,我来算算看。”蜜代说。

我拿来了一迭厚厚的便条纸和笔,回到座位后,蜜代又跟我多要了一把尺。蜜代拿过桌上的便条纸,“先来算一张的厚度。”她用尺测量整迭便条纸的厚度,正当我想,她是否大略计算过整迭纸的张数时,只见蜜代说:“五十五张大约是五厘米吧,也就是说,”计算了一下。“一张大概是零点零九厘米吧。接着只要一直对折、重复加倍就好了吗?”

“嗯,应该是如此。”对折之后,厚度应该变成两倍没错。

“所以只要乘二十五次两倍就好了,对不对?”蜜代说完,在便条纸上计算起来,把数字不断乘以两倍。我和润也则在一旁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蜜代。

刚开始的数字都还很小,计算完第十次两倍时,我对蜜代说:“根本很小啊。”

“嗯,”蜜代也疑惑地歪着头说:“已经折十次了,也才只有九十二厘米啊。”

“这就奇怪了,”润也一脸尴尬,泄气地说:“难道是哥骗我吗?”

我们决定继续算下去。过了一会见,我察觉有异。正确地说,应该是我发现蜜代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数字愈来愈大了。

握着笔的蜜代满脸藏不住讶异:“说不定真的会出乎意料喔。”每乘一次倍数,数字理所当然地就会变大,但是眼前的数字却以惊人的速度不断增加位数。用完几张便条纸、乘了二十五次两倍之后。“算好了。”蜜代放下手中的笔。

“结果是多少?”

“等一下喔。”蜜代伸出手指“个、十、百、千”地算薯,最后宣布答案。“答案是三千公尺。”

“喔!”润也拍手叫好。“很接近富士山啊,看来哥没有骗我。”

不会吧?我看着便条纸上的数字,检查蜜代是否计算错误。润也好整以暇地回想漫画的内容,说:“对了,这么说来,多啦A梦也曾经说过‘以两倍速度不断增加是很恐怖的’之类的话喔。”

下午三点过后,蜜代突然说:“难得今天有这种机会,我来负责做晚餐好了。”等于预告了她完全不打算在晚餐时间之前回家。她先生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做些什么。“从刚才到现在,我的手机都没响过吧。如果他担心我的话,早就打电话来了。反正他也在闹瞥扭,不用管他。”

“固定这样吗?”

“不过,我真的觉得呀……”蜜代说。“什么?”我间。

“光是夫妇之间吵架,就让人这么烦躁、忧郁了。更何、况像是丈夫出轨,或是妻子离家出走之类的。”

“嗯。”实际上蜜代是离家出走没错。

“在这种状况下,根本就没心思管什么宪法修正云云、自卫队云云的。”

“或许吧。”蜜代突然说起宪法修正,我愣了一下。

“如果本身有更令人烦恼的问题,像是小孩患了重病,或是因家暴所苦的人,更没有时间管什么宪法或是自卫队的问题了吧。”

“比起世界的问题,眼前的问题更为重要。”润也说。

“所以呀,反过来说,会烦恼、担忧世界问题或是地球环境这种大事的人,或许都是一些很闲的人吧。我刚才想,像小说家、学者之类的人,都是因为有空闲,所以才会想一些伟大的事吧。”

“原来如此。”

“像这么空闲的人所说的自以为是的话,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呀。”

“说得也是。”润也说。

“对了,诗织,你会去公民投票吗?”

“我不知道哩。”我都快要忘记那天在Dining Bar里聊到的投票话题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走到碗柜前拿起投票通知的小册子,看着小册子说:“你是说这个吧。”

说完首次打开这本小册子,里面写着“关于现行宪法条款及修正案”。“啊,所谓的修正,会改很多地方吧?”

“对呀,你不觉得这样很奸诈吗?”

“奸诈?”我和润也同时反间,不禁想检查这本小册子是不是设了什么奸诈的陷阱。

“这次修正的不只有宪法第九条,还明文规定了很多其它像是环境权和隐私权等事项。”

“所以?”

“但是,投票是总括式的,只能全部赞成或是全部否定这次的修正案,只有一种选择。也就是说,不能针对个别选项表态,所以像是反对第九条修正、但是赞成环境权这种的就不行了。像这种乍听之下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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