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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被罚1
只是,赵胡德再如何的不得人心,可他终究还是夫子。
梁珊箔虽是根据问题去据理力争,却依然是算顶撞了夫子。这个罪名,无论如何,她也要担下了。
此刻,梁珊箔正跪在学堂大门口那青石板铺接而成的院子里,双手捧着厚厚的一摞书,高高举过头顶。
院长罚她顶书跪上一整天,不许吃饭!其罪状是,出言顶撞师长,惘读圣贤书!
这个惩罚并不算重,而且罚她的人是院长。所以梁珊箔对此也无言辩驳。
但跪在那里许久后,梁珊箔还是有后悔的。
现在,她是宁愿被赶出书院也不愿意受这个罪来着!
虽说春天的阳光不是那么毒,但这正是转暖的时候,让你在rì头下跪一天试试?这一般是无几人能面不改色的做到的吧?
特别是到了中午,又饿又困的,梁珊箔简直是在那里咬着牙撑下去了。
看到梁珊箔跪在那里,祝英台轻咬着下唇,心中免不了泛起一丝疼痛。梁兄跪在那里好一阵子,不知道,他受不受的了?
院长怎么能罚的这么重呢?这跪上一整天,还不能吃饭?
不行!她一定要去院长那里替梁兄求求情!
心念一动,便有了行动。祝英台反身往院长的理事厅跑去!
才跑出几步便被人挡住了去路,她凝眉一看,马文才正立在自己面前,冷峻的面孔上看不清表情。
心急的出声:“马文才,你挡我道了!”
马文才轻哼一声,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竟是森冷、森冷的:“我有挡你道?”
祝英台一愣,半秒之后身子微微往一边侧开:“哦,那你先请吧!”
只是这么一句话,马文才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似的,笑的很是莫名,掀掀嘴皮:“祝英台,你可真天真!”
“……”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去,你是想去院长那里替梁山伯求情对么?”马文才突然敛住了笑意:“我劝你最好死心吧!你去求情什么用都不会有。而且搞不好还会连累你自己!”
“你怎么知道?”祝英台一脸惊色。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里面流转着深不可测的漩涡:“祝英台,我挺喜欢你的。所以,我们可以做个朋友!”
“神经病!”祝英台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梁兄是我的结义大哥,就算是真的会被夫子一起罚,那我也认了,这情,我定是要去求的!你让开!”说着便要夺路而过,却再次被马文才拦了下来。
“祝英台,你真要这么固执么?”马文才的脸色突然有点难看。
“马文才,你一再拦我是何意思?”祝英台也开始恼了。
“不许去!”马文才突然厉声到。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不知不觉,祝英台也提高了音量。
冷峻的脸上罩起一层寒冰:“他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像是解释般:“安夜已经去了……”
无力的握紧拳头,他实在想不明白祝英台为何会这般掏心掏肺的对梁山伯?
从小,对他好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为了从父亲那里分到一些利益,另一种便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敬畏惧怕!
他只知道,人接近人,都是存在某种目的的!
可是祝英台这般,哪怕知道会一同受罚,却也在所不惜的坚决态度,以及他和梁山伯之间那清晰可见的无杂质友情……
那些,都让他嫉妒的发狂,直觉就想去毁掉!
为什么自己不能像梁山伯那样得到别人如此的对待?
于是,他的目标锁定了单纯的祝英台,如果和这样的人做朋友,那么,自己一定会得到一份真挚的友情!
☆、第七十章 被罚2
院长理事厅
周夫子正静静的靠在软榻上,他正在细细思考着梁珊箔今天顶撞赵夫子时说的那些话。
虽然有些生僻词汇他听不懂,但分析起来,他竟突然有种感觉,或许,那学生是对的?
愣了一下,额,好惊悚的想法……
那个学生只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他是从何地方得知这些东西的呢?
不过,看他那信心十足的样子,且说的头头是道,似乎这下雨打雷还真像他说的那般,不是神灵作祟,而是自然因素?
“先生,有个学生在外头,他请求见您一面!”正思考间,阿照突然走了进来冲自己道。
“唔,让他进来吧!”会是谁?周夫子疑惑了,不过在看到安夜进屋之后,心里面便清明了几分。
缓缓走进屋,安夜朝周夫子端正的行了一个礼:“学生安夜,见过夫子。”
“起来吧,不必多礼!”抬手一挥,周夫子一边示意安夜起身,一边微笑着捋捋长须:“为师知道你是为何而来,想要求情是不行的。这件事,容不得半点妥协!”
“夫子……”
话才出口便被周夫子毫不留余地的挡了回去:“梁山伯他当众顶撞夫子,这便是不尊师重道。罚他顶书,已是算轻的了,想必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才什么话也没有说,安分的便跪在了院中。所以为师不希望听到有人来为她求情,你,回去吧!”“可是……”
又是刚出声,这次周夫子是没拦,但安夜眼见一道雷电划破苍穹,光闪闪的照亮了半边天。下一秒,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欢快宛若如跳跃的音符。
惊!梁山伯还跪在院子里?
再也顾不上同周夫子求情、甚至是说声告退!
安夜急急一个转身,快速的往前殿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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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上突然落下的倾盆大雨,梁珊箔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咋这么悲剧?
丫的,是哪个说悲剧慢慢习惯了就会变成喜剧的?
前面晒太阳快烤干她也就不说了,现在居然下起雨来?难道非的让她经历“冰火两重天”才罢休?
靠!破天,你存心玩我啊?
正怨念着,耳边突然传来某妖孽关切的声音:“喂!梁山伯,你还好吧?”
甩甩头,抖落粘在眼睫毛上的雨珠,梁珊箔望着安夜,幽幽的冲他扬起一个笑容:“恩,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不难看出,某妖孽立在雨中已站了很久,白色的院服已经被浸透,湿湿的贴在他身上,衬出他挺拔精瘦的身材。
不知不觉,他抿紧了唇角,嘴硬的轻哼:“切,谁担心你了?”
了然的笑笑,梁珊箔咧咧嘴角:“好,知道了,你没有在担心我,那你站这里干嘛?没看到下雨了?”
“我……”
“我喜欢在雨里散步,怎……怎么?不行啊!”某妖孽依然固执的撇清。
梁珊箔好笑的摇摇头,唉,这家伙,关心她就直说嘛!干嘛不承认?难道承认一下会很丢脸?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恩,好,我知道了!喂,死妖孽,谢谢你哈!”
“喂!都说了我没有在担心……”安夜急忙辩驳,只是在接受到梁珊箔那毫不避讳的目光之时,两颊微微带起了淡淡的红晕,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下一秒,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莹白色泽。
转身,安夜逃也似的离开了梁珊箔的视线范围,匆匆离开了院子。
唔,他这是干嘛?那个女人貌似根本就不领情嘛!再怎么样,也该感动的掉几颗眼泪吧?难道最近魅力下降了?
☆、第七十一章 被罚3
望着他逃也似的背影梁珊箔忍俊不禁,唉!关心就直说嘛,她又不会笑他!
恩,她是真的有感动啦。
心头暗暗有一道暖流划过,安夜这个家伙,竟然会陪着自己一起淋雨?
唉!不过这个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
望着天,梁珊箔无奈的叹息。怎么看着这雨不仅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苗头?
梁珊箔只能一刻不松的将书本高高举在头顶,希望能抵挡住一点雨势。
“阿嚏”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梁珊箔突然感觉到身上蔓延起一股寒意,那雨打在身上真的好冷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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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理事厅
白衣公子轻拈起一粒棋子落下,而后抬眉望着对面的周夫子。
纵观全局,黑子多处被阻断拦截,而白子无往不利,此局已成定局,再无扭转乾坤之可能。
垂下执着棋子的手,周夫子暗叹一声:“罢了,公子棋艺精湛,老夫输了!”
青岚面上看不出半点胜利的喜悦,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像沉寂的大海。
他坐起身,慢慢走到香炉边,动作熟练的往里面加了些料,立时,室内若有若无的香气满溢……
“这是什么香?”**嗅了嗅,周夫子顿感神清气爽,似乎脑中思绪也轻灵了许多。
“不是香,只是青某调配的一些药材罢了!”青岚轻轻摇头,神情淡然,袅袅烟气在他周身浮动,衬的他整个人竟少了几分真实感。
“哦?居然是药材?恩,不知是何种药材呢?”周夫子微微颔首,习惯性的捋长须:“这药香老夫闻着十分喜欢。”
“先生如果喜欢,青某写张配方给先生就是了。”青岚说着便走到了书桌前,执起笔轻蘸墨汁迅速写下了一张方子,吹干墨迹顺手递给了一旁候着的阿照。
接过方子,阿照立马转呈给了周夫子。≮更多好书请访问。 ≯
展开纸张,只见笔走龙蛇,是蝇头小楷绘写成的一张配方。那字迹秀气中却不失苍劲、洒脱,一笔一划就像薄薄刀片刻着竹简,暗藏利色!
不动声色的将配方交给阿照并示意他退下。周夫子端起桌上的杯子轻呷了一口茶水,这才缓缓道:“公子今rì前来不仅仅是陪老夫下棋或者添香来了吧?”
点头,青岚也不扭捏,清泠嗓音如滚珠而落,大方的道出:“的确如此,青某也不愿绕弯子,今rì前来,算是替人求情。”
“哦?求情?”周夫子愣了一下,似乎对他的回答颇感意外。但情绪渐渐便转为了平静:“呵呵,老夫还以为公子不问世事,没想到今rì倒会替人求起情来了?实在出人意料啊!”
青岚面不改色:“事情的经过我已听说,青某认为,那个学生说的是对的。”
“哦?公子这么认为?”饶有兴趣的盯着青岚,周夫子突然高深莫测的一笑。
“世间万物,生息往返,皆是自然变换的结果。青某不是信鬼神之人,所以亦不信鬼神之说,相反那学生所说虽闻所未闻,但细细分析并不是毫无道理!”青岚缓缓说道,面色平静如初,就好像不是在探讨一个问题,而是闲话家常一般。
☆、第七十二章 被罚4
左手托起下颚来回摩挲,周夫子一边右手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似在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半晌,他缓缓又到:“虽说如此,那学生的说法可能正确,但他出言顶撞赵夫子却是不争的事实,老夫就是想徇私也不得啊!”
“先生已经罚了他不是么?”青岚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墨非,你进来……”
“公子?”声音落下,墨非便走进了屋内。
“外面天气如何?”
不知道青岚问这话是何意,所以墨非便如实答道:“从未时开始下雨,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多,雨却未停,反有加大的趋势。”
听到墨非的话,青岚的秀眉有那么一瞬间的拧起,但只是微微的一点点变动,立马便松散开来,只是转头面向了周夫子:“先生,下雨了呢,这个惩罚……”
“也罢,既然他已经得到了教训,那么,就让他回去歇着便是。”周夫子轻叹一声,广袖一挥摆摆手到。
“如此,青某便先告退了!”倾身行了个礼,青岚转身迈出屋子。
望着青岚离去的背影周夫子陷入了沉思,额,为嘛他总感觉青岚今天的举动甚是怪异呢?
唉!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难道是自己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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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珊箔如今已是无力再托举手中厚厚的书本,全身的关节更是酸胀的难受,雨水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遍,现在她只感觉自己冷的嘴都有些合不拢,上下牙齿也在不停的打架。
唔,感觉脑子都开始浑浊了,眼睛看东西有点花,一片晕乎乎的,双腿麻木的找不到任何知觉。
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手上立时不稳,书本“啪啪”的跌落在地上,溅起几滩水花……
暗叹一声,她哆嗦着伸出已然在打颤的双手,缓缓将地上的书本捡起……
头顶突然不见再有雨落下,缓缓抬起头,入眼,是圆圆的伞面,白的底,零星几只墨竹,充满了浓浓的水墨味道。
往下,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尖微曲,稍稍用了点力,将手中那伞柄握的紧紧的。
白衣翩飞,绝丽出尘,在这被雨水浸染的空气中,干净的不带一星点凡尘气息。
是幻觉吗?为什么她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在站在她面前?
“你可以回去了……”清润嗓音缓缓道。
仰起脸,梁珊箔痴痴一笑:“原来,真的是幻觉啊!刑罚还没有结束,怎么可能让我回去?而且还是他……”
最后,声音飘渺的再也听不清。
眼前一黑,世界顷刻寂静无声……
望着怀中人苍白的面孔,青岚的心中很是复杂。
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更想不明白在这个少年晕倒之际自己竟会是毫不犹豫的丢开伞去接住他倒下的身躯?
搂着他,只感觉他的身子比看着更要纤细单薄,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折散!
“公子,你……他……”
墨非的及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半晌,他沉声到:“我们回去吧!”
顺势打横抱起怀中的人,心蓦地又一沉!
他好轻,就似没有重量一般……
“青……”似一声梦呓,让他的心瞬间滞了一下。
再低头看着怀中人两颊不正常的酡红,暗叫一声不好,他发烧了!
当下抬脚往前,朝自己住处急急赶去!
墨非连忙拾了伞跟在后头追随而去……
☆、第七十三章 病1
简洁的屋内燃着淡淡檀香,袅袅熏烟中映射出两个忙碌的身影。
白衣公子神情严肃,公式化的开口:“帕子……”
一旁墨非迅速递上干燥的巾帕,继而立在一旁候命。
瞟了一眼全身湿透的梁珊箔,青岚微微拧起了眉,有些厌恶的道:“墨非,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
“是,公子!”墨非领了命便转身出了屋子。
昏迷中依然能感觉到冷意,梁珊箔无意识的抱紧了双臂:“冷,好冷……”
轻叹一声,青岚低垂眉眼,缓缓放下手中的巾帕,并同时扯过了床上的被子。
刚刚将梁珊箔裹起,墨非便拿着衣服回到了房间:“公子,你要的衣服我拿来了。”
转头,看着墨非手中捧着的一套白色衣物,青岚面上的表情突然有些怪异:“这衣服……?”
并没有注意到主子突然变的脸色,墨非笑嘻嘻的说道:“哦,公子,你要的衣服我拿来了。”
“……”
见主子不说话,神经大条的墨非又继续道:“公子,你快去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墨非……”青岚缓缓道。
“恩?”墨非不解的望着主子。咦,怎么公子的表情好奇怪啊?
“你家公子的话就这么难理解么?”
“啊?”
“啊什么?既然衣服拿来了就给他换上吧!”青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学聪明一点?
墨非尴尬的搔搔头:“原来不是公子要换啊?”接下来表情突地转为惊诧:“公子!这可是你的衣服!”
公子的东西从不会让外人碰,可如今却……这,这太反常了啦!
青岚眸色一敛,却越发笑的温和:“你有异议?”
“没,没有……”墨非连忙摇头。
看公子这么笑,他就心里发毛。要知道,往往公子笑得越柔和,那么得罪他的那个人便越惨!所以,他才不要当炮灰咧!
老实的掀开裹在梁珊箔身上的被子,伸手便要去解衣带。
见墨非开始给梁珊箔换衣服,青岚也准备去拿点药材。但想了一想,又将她的一只胳膊抽出,平放置于床沿边上。
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尖微微**,开始切脉。
恩,拿药之前先看看她的情况如何再对症下药吧!
突然他切脉的手一抖,迅速松开。不敢置信的看了梁珊箔几眼,眸中泛起一片迷茫……
不会的吧?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不甘的再次搭上梁珊箔的脉搏,重新诊断。
只是,那脉象,那感觉,明明就是,就是……
梁山伯他,居然是个女子?
蓦地一下惊醒,赶忙喝住正要解开梁珊箔中衣的墨非:“停下!”
不解的望着主子,墨非疑惑的开口:“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摇摇头,青岚之前有些紊乱的呼吸已经慢慢转为平静:“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
“可是,公子……”
墨非气急,公子这么尊贵的人,怎么能帮那小子换衣?
念此,墨非更是狠狠的瞪了躺在床上的梁珊箔几眼!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只怕梁珊箔早已死了不下一百次了吧?
“无事,你出去吧!”淡淡的嗓音,却有着不可抗拒的气势。就算墨非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退出了房间。
待墨非出去之后,青岚望着躺在床上的梁珊箔,却是慢慢蹙起了眉。
☆、第七十四章 病2
一个女儿家的,居然女扮男装来书院念书?再又想到她之前大胆的言行举止更是愤然!
这不是胡闹么?她家人也不管管?
瞥着浑身湿哒哒的梁珊箔,青岚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他一定是疯了!不然干嘛管这闲事?
现在好了,梁珊箔是个女子,他要找谁来给她换衣服?
她这番打扮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唉!自己貌似捡了个麻烦啊!
“唔,冷,好冷……”正在这时,梁珊箔的几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沉思。
罢了罢了!医者父母心,对待病人是不该分男女的。
思此,清亮的眸子一闪,似已做下了决定。下一秒,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的闭合垂下,他凭着感觉开始继续墨非没有完成的事情。
待到一切完成,青岚的额际已沁出了一层薄汗。
换衣时难免的有肌肤碰触,虽一再的提醒自己她是病人,但……唉!
摇头轻叹,青岚眼中的神色突然有些复杂。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开始静不下来了?
拉过被子将梁珊箔裹起,拿过案上的毛笔随手写下一张药方,他这才缓缓走出了屋子。
“墨非,按照这张方子,你去药房拿药吧!”吩咐了墨非之后,青岚便转回了房间。
轻轻走到置放着古筝的架子边坐下,扣动琴弦,弹拨起来……
伴随着屋外的落雨声,那轻灵的琴音却是越发动听,轻快跳跃,完美的与雨声结合在一起,婉转的音符瞬间充溢着整间屋子。
——————
梁珊箔是在一片轻灵琴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