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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京冷冷瞪了他一眼,“你就这点见地,所以本官能做京兆尹,你只能做个衙役。”
衙役连忙点头哈腰赔笑,不敢申辩。
冯京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茶,才缓缓解释道:“这事牵扯到毅王,毅王和苏子叶同时出现在茶楼,我不相信是偶然。”
“那么这事八成和毅王有关系。还有荣郡王家的小王爷横插一脚,未免太奇怪了。”冯京分析道,越发觉得京兆尹这个职位不好做,或者说京官都难做,邺帝里有身份的人太多了,他一个京兆尹能得罪那些人吗?
冯京揉揉眉心,“还有苏家,苏子叶杀了自己四姐,苏家除了苏子叶,应该都被判了流放才对,怎么会出现在邺都?”
衙役不知道什么苏家,不过听大人这么说,才知道还牵扯到恁多事情,期期艾艾道:“那可怎么呐大人,小王爷可催着咱们办案呢,他说他是目击者,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当做没发生。等着您这里给个结案说法才回府呢。”
冯京更为头疼,不知道现在辞官能不能躲过一劫。
衙役依旧还禀报完,“毅王殿下也来了,说他也在现场,想看看您这是否需要他提供些供词。”
冯京扶着额叹息半晌,“咱们府里后门没被人盯梢吧?”
衙役震惊的抬头:“”
冯京是认真的,一边吩咐下人将面圣的官服拿来,一边道:“你去前边看着那两位爷,千万莫让他们发现我不在府里。我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禀报一下陛下这事要怎么办。”
一炷香时间后,京兆尹府衙的后门偷偷溜出一道人影,直往皇宫而去。
冯京自然不知道他此行如此顺畅并非运气好,而且大堂里两位爷故意为之。
萧毅和容浔听见衙役来报说他家大人还在看卷宗,心知冯京定然是去皇宫请命去了,也不着急。
容浔十分高兴,“毅王殿下,您说这事是私了好还是公了好?”
萧毅淡淡看他一眼,“小王爷并非当事人,无论公了私了,都不是与你。”
“这有什么关系呢。”容浔一点也没有被打击,“像毅王殿下您,也不是当事人啊,而是目击者,咱们两个都不是当事人,讨论一下公了私了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萧毅依旧不说话。
“我算是看出来了,毅王殿下并非没有弱点。”容浔笑起来,“您对苏子叶就很另眼相看嘛,如果她因此而获罪,估摸着起码也是被流放吧。”
顿了顿,见萧毅目光幽深,继续道:“当然,苏子叶并非普通人,外头不都说她是帝佐星嘛,这样的话,我倒觉得陛下此番不会判她流放,而是直接死罪。越王也是恨不得杀了苏子叶,此次必会推波助澜,说来可惜,这么一个美人儿,就要香消玉殒了呢。”
待他说完,萧毅才微微转头。
因为身份的关系,萧毅坐在上首,如此偏头看他,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容浔下意识皱眉。
“小王爷,你到底年纪太轻,受不得委屈。”萧毅摇摇头,“容家姑娘被赶出宫还被训斥的事,容家自觉丢了脸吧?两件事合在一块儿,小王爷行事就越发不管不顾了。只想着报仇,也不怕被人利用?”
容浔一愣。
萧毅放下手中的茶盏,倾身过来,语气四平八稳,“当年苏家的事,荣郡王没有和你说过吧?本王提醒你一句,别说苏子叶没有杀人,就算她真杀了苏陌叶,我父皇也不会怪罪她半分的。”
容浔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没听懂这话的意思。京兆尹府衙的衙役已经倾巢而出,往堂上走去。
第165章过关()
又有衙役上前,禀报道:“毅王殿下,小王爷,我家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升堂了。”
既然升堂,就代表这是陛下的命令。
若是先前听到这个消息,容浔定然会十分高兴,但是方才萧毅那么一说,容浔心里打鼓,倒真有些不确定了。
京兆尹府衙的大堂上,苏陌叶被安置在一卷席子上,苏子叶站在一旁,十分冷静克制,就连鬓发都没有乱半分。
萧毅和容浔到了大堂,便是看到这幅场景。
冯京见过很多杀人犯,有惶恐不安的,也有破罐子破摔的,还有痛哭流涕的,但是就没有见过这种气势比自己还足的。虽然说眼前这个还没有定罪,是嫌疑犯而已,但是未免太过镇定了。
冯京深吸一口气,起身向萧毅和容浔请安,又给这二位不请自来的爷安排了好座位,这才命令升堂。
大堂空旷,‘威武’声音绵长而威严,苏子叶目光一动,算是结束了发呆。
“堂下何人?”冯京喝问道。
苏子叶行了一礼,“奴婢苏子叶,见过冯大人。”
苏子叶行的是福身礼,并没有下跪,最奇怪的是,冯京也没有要求她下跪。
萧毅和容浔不知道,冯京是想到了进宫时的事,他本想入宫面圣,当面禀报这件事,求陛下裁断。结果压根就没有进得了宫门,陛下身旁的苏培安在宫门口等他,直接将陛下口谕说了。他这才失魂落魄的回了京兆尹府,连忙升堂断案。
冯京:“堂下尸体,你可认识是谁?”
苏子叶偏头看了一眼,“认识,是我四姐苏陌叶。”
“你为何要杀她?”冯京皱眉。
苏子叶蹲下身子拂开苏陌叶脸上覆着的头发,指腹碰触到她的脸,已经发冷了。“不知道大人如何判断是我杀了她,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会杀了她呢。”
“听说有人在京兆尹府衙报官,说茶楼里有人杀人。不知道报官者可在否?”苏子叶声音清冷,一点也没有被冯京带着走,反问道。
萧毅垂眸浅笑,有人认为女子都是天生的,所以才有弱女子一说,但是他却知道,有一种女子,越遇危险,越见颜色。苏子叶便是这样的人,旁人指望她难过、崩溃,都是妄想。她永远都能在短暂的失控后保持冷静,予敌人致命一击。
容浔瞥见萧毅如此表情,已知不好,呵斥道:“这可是公堂之上,苏子叶,你凭什么对冯大人发问?”
苏子叶略扬眉,一股冷意浸入眉间,“既然小王爷知道此处乃是公堂,而非荣郡王府的后宅,小王爷不是陛下指定的会审之人,也无刑部、大理寺相关的官职,奴婢不知,小王爷又凭什么越俎代庖,代冯大人呵斥我?”
容浔咬了咬牙,“倒是我小看你了,以前只知道你是掖庭出身的宫女,现在看来,口齿伶俐得很啊。”
苏子叶波澜不惊,欠身道:“多谢小王爷夸奖。”
容浔白着脸不再出身,过犹不及,他若是再说话,定然会被萧毅堵回去。
苏子叶也懒得再理会他,径自对冯京道:“冯大人,如今我也只是嫌疑犯而已,并无证据说明我就是杀人犯。再说了,这位是我的四姐,我们姐妹许久未见,想念还来不及,我为何要杀她?”
“既然是有人来京兆尹府衙报官,何不让此人出来,和我对峙一番。”苏子叶淡淡道,“也好让冯大人断案啊。”
冯京又被堵了一句,但是他今天容忍度非常高,依旧没有发火,而是对左右道:“先前来报官的人呢?让他到公堂上来指认一番。”
衙役拱手应下,去了后堂。
没多久,衙役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语气有些不稳,“大人,那个男子不见了。”
冯京愣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怒意,“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衙役苦着脸,“大人,我们将人安置在后堂,门口派了四个兄弟看着,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门口的人没有发觉此人逃走了。”
一直旁听没有说话的萧毅笑了一声,“堂堂京兆尹府衙,竟然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撑着下巴对冯京提出良心建议,“冯大人,需要本王借几个亲兵给你使使吗?”
丢人丢大发了,冯京抹着额上的虚汗。萧毅不是容浔,容浔再受宠,也就是个没官职的世子,还没承荣郡王爵位呢。萧毅可是能够参政的亲王,若是对御史台示意,明日就会有参他的折子摆在陛下的龙案上。
“此乃下官的疏忽,自会向陛下请罪。”冯京思来想去,还是直白承认了过失。
还有层意思,我自己会去请罪,就不劳您让御史台的人来参我了。
报官的人竟然不见了,苏子叶也觉得十分可惜,她还很想见见那个人呢。只是眼下冯京打算怎么办?
“报官人不在,苏陌叶又死了,冯大人凭什么判决我杀了人?”苏子叶诚心发问,就见冯京的脸色更黑了。苏子叶连忙解释,“冯大人不要误会,奴婢是诚心求教,并非讽刺您。”
萧毅扶额,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冯京脸色白了青,青了黑,忍了许久,才咬牙切齿道:“苏子叶,你可知道苏陌叶是什么人?”
苏子叶抬眸,“我的四姐,我大伯父之女。”
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冯京直白道:“苏陌叶本不应该出现在邺都,而你是宫女,本应该在储秀宫伺候云贵人,却出现在茶楼。你们两个都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本官为何不能怀疑你杀人?”
苏子叶歪头,十分不解,“我的四姐当初被判了流放,如今已有数年,这些年,陛下大赦天下共有两次。虽然我查不到具体赦免了哪些人,但是天地良心,我以为我的四姐也在赦免之列啊。”
冯京:“”不明白苏子叶想要表达什么。
苏子叶继续道:“四姐回了邺都,我既然知道了,想方设法出宫相见,虽然有违宫规,却不违人伦吧。”
冯京别有意味的看了苏子叶一眼,心知自己有心给苏子叶挖坑,已经被苏子叶看穿了,而且人家还提前想好了理由。
苏陌叶并非流放在大邺的土地,而是被掳到了西夷,苏培安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也很懵,不过当年苏家败落,如同大厦倾颓,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在意苏家后人是被流放了还是被掳走了?
冯京本想给苏子叶设这个套,谁知道苏子叶直接说以为苏陌也是被流放了。
“茶馆相见,我四姐嫉恨我在掖庭活得太好,而她风餐露宿无人依靠。本想杀了我,谁知道毅王殿下也在茶馆喝茶,无意中反倒袭击了毅王殿下。发觉毅王殿下身份后,四姐十分害怕,服毒自尽了。”苏子叶将事情说了一遍。
萧毅在一旁点头,很好,完美的将一切都圆回来了,非常圆。
容浔依旧不服气,“苏子叶,你这是狡辩,你们在二楼的雅间里,谁也没有看到,谁知道苏陌叶是不是服毒自尽?”
“小王爷这话问得好!”苏子叶赞了一声,见容浔一脸警惕,微微一笑,“既然是在茶馆的雅间里,无人看到,为何会有人提前知晓苏陌叶会死,还来京兆尹府衙报官?无人看到,为何小王爷会觉得人是我杀的?”
苏子叶摊了摊手,“我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人?”
见容浔没有说话,苏子叶趁热打铁,“而且尸体就在此处,只需要仵作一验,就会知道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届时将死亡时间和报官时间一对比,想必结果会让人惊讶。”
大邺讲究入土为安,不兴让仵作开膛剖肚检查一番的,何况,苏陌叶是女子。冯京和容浔瞠目结舌,没想到苏子叶竟然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
苏子叶却盯上了容浔,更进一步问道:“还有,敢问小王爷怎么会那么巧,就出现在茶楼里呢?不早一步,不晚一步。”
容浔隐隐觉得自己胃痛,现在明确发现了不对了。其实他不应该出现在茶楼的,雅间里有萧毅、有苏子叶、还有苏陌叶,他出现在那里,正好让苏子叶和萧毅避无可避,同样的,也将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事,若是让多疑的陛下知道,定然会怀疑他故意在盯毅王殿下的梢。若是联想到容华前几日被陛下责骂赶出宫,恐怕陛下还会认为他们容家对陛下旨意心怀不满,所以才故意找茬。
如此一想,容浔浑身冷汗涔涔,才明白萧毅私下所言并非恐吓他。
容浔一时无言,冯京也陷入了沉默。
萧毅心知冯京是入宫请过旨的,便安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谁知道冯京沉默之后并没有过多为难,“苏姑娘所言有理,苏陌叶之死若是算到苏姑娘身上,未免太牵强了。”
苏子叶抬眸,有些疑惑。
“如此说来,苏姑娘可以回宫了。”冯京继续道,“若是翻了命案,自当在本官这里处理。若非命案,本官无权置喙。苏姑娘犯的是宫规,私自出宫,自有宫规处置。”
苏子叶手掌紧握,还有一关!
第166章怼皇后()
苏子叶就这么被判了无罪,容浔不敢置信的站起来,“冯大人,这么判会不会太过儿戏?”
冯京正色道:“此案证据不足,而苏陌叶的死因乃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剧毒才中毒身份,难道是苏姑娘将毒放进了苏陌叶的牙齿?既然无法证明苏姑娘是凶手,自然应该判其无罪。本官都是按照我大邺律例所判,小王爷还有疑问吗?”
这老头竟然如此笃定的判了苏子叶无罪,不带一点和稀泥。容浔满腹疑惑,但是又识相的没再说话。冯京偷溜出府,再回府后立刻升堂,并且飞速判定苏子叶无罪,定然是有人给了他暗示。
难道是陛下让他判苏子叶无罪?容浔想起萧毅在后堂所说,眉头紧紧皱着,语气却缓和下来,“岂敢。”
冯京礼貌的从二人拱手,转而对苏子叶道:“既然如此,请苏姑娘自行回宫吧。”
苏子叶福身道谢,目光掠过地上的尸体。
冯京闻弦歌而知雅意,摆手道:“虽然苏四小姐死因不明,但到底是苏家女儿,收殓之事便请苏姑娘处理。”
苏子叶点头,语气也诚恳了几分,“多谢冯大人。”
当年冯家获罪,所有主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甚至好些下人都没逃过这一劫,早就没有所谓的祖坟了。
苏子叶将四姐的尸体收殓在义庄,薄薄的一口棺材,便将一人的一生装下了。
苏子叶叹息一声,准备将棺材盖给她盖上,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搭上来,有人道:“在下奉毅王殿下之命前来帮忙。”
声音耳熟,苏子叶抬头一看,眼前人一身小厮打扮,正是萧毅本人。
苏子叶紧蹙的眉心微微一松,下意识看了外头一眼,“你怎么亲自来了?现在陛下肯定派人在盯着呢。”
“放心,那些人若是靠得太近,我会发现。”萧毅淡淡道,手上用力,将棺材盖阖上。
苏子叶拦了一把,“等等。”
萧毅闻言罢手,见苏子叶伸手拨了拨苏陌叶的袖口,那里露出一截玄色的绳子,绳子略微发白,看来已经有些年岁了。
将绳子轻轻一扯,一个荷包被扯了出来——这是一个十分粗陋的荷包,黑布黑绳,唯有一面用红线绣了两个字,易木!因为这两个字,荷包显出了几分旖旎气息。
苏子叶嗤笑一声,为了一个男人,就心甘情愿来赴死,愚蠢至极!
苏子叶本欲将荷包扔回棺材,手到半空中又停住了,反而将荷包握在手心,心道:不管如何,这是我的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苏子叶将荷包塞进袖袋,和萧毅一起阖上棺材。
萧毅周身气息冷冷的,苏子叶知道他心中有气,不过眼下形势危急,萧毅不想对她发作而已。
重生以来,萧毅比上一世直接很多,维护也好、怒气也好,很少在她面前掩饰。
二人相对沉默。还是萧毅先说话,“你得赶紧回宫。”
“不将尸体收殓了,今生就枉为姐妹了。”苏子叶随口道,有违宫规的罪名是犯定了,那么早回宫晚回宫并没有什么区别。看着天边暮色沉沉,苏子叶拢了拢袖子,“去京兆尹报官的人是被你带走了吧?你是用什么方法将人从京兆尹府衙带走的?”
萧毅抿唇,淡淡道:“京兆尹府衙到处都是衙役,外头还有四个人看着,我的人又不会遁地,哪有什么办法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其实当时人还在屋子里,不过被打晕了藏在房梁的视线死角而已。”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萧毅坐在后堂里和容浔扯闲篇时便不懂声色玩了一手障眼法。
待京兆尹府里的人四处寻人,再趁着无人看守将人带走。
的确是好主意!
苏子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目光陡然凌厉,“是谁的人?”
“西夷人。”
这并不出乎苏子叶意料,苏陌叶被掳到西夷这么多年,使的剑法明显是易木教的,此番来杀她定然也是易木或者易成欢所指使。杀她不成便自杀,反正是要将罪名栽到她头上。
另外再安排人在京兆尹府衙报官,时间掐的刚刚好。
就是不知道容浔这个蠢货是怎么被牵扯进去的。
不过眼下并非推测这些事的时机,苏子叶回头道:“我要先回宫,待我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说着便急急要走。
萧毅伸手拉住她,大手握住纤细的手腕,触感细腻,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
苏子叶浑身战栗了一下,强自镇定的看着他。
“你不用怕。”萧毅眉宇间一片冷意,语气却很平和,“易木刚将易成欢换出来,又闹这么一出,父皇定然不悦,你此番入宫,不要藏拙。”
苏子叶细细咀嚼他的话,抬头冲他一笑,“好!”
腰背笔直,神情飞扬,与以往的谦卑柔婉完全不同,眉宇间一片飒然。萧毅目光一凝,倏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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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的侍卫早就得了吩咐,苏子叶刚拿出储秀宫的腰牌,便冲出了一群嬷嬷宫女,趾高气昂的指着她,“将这私自出宫的贱蹄子拿下!”
这些人里苏子叶与好几个打过照面,心知她们都是坤宁宫的,将她拿下自然也是皇后的命令。
几个嬷嬷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对宫里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十分擅长,一边钳制住苏子叶,一边拧了她手臂几下。
下手极黑,苏子叶痛得脸色都变了。
苏子叶咬牙忍着没有出声,随她们一起去了坤宁宫。
天色将晚,宫里亮起了盏盏宫灯,点燃了手臂粗的鎏金蜡烛。
坤宁宫正殿更是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