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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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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那人道:
  〃老曹你不借冒着重重险难,就为了对我讲这些掌故么?〃
  老儒生曹士沅道:
  〃老魏,我此来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下面那人诧声道:〃消息?〃老儒生曹士沉沉声道:
  〃奚总管计划于近日中联合少林、武当及华山诸派,问罪甄定远,相机救出老魏你,以咱们数人之力,不愁昔年那一段公案不被揭破,也好为业已过世的赵堡主尽点心力。。。。。。〃
  洞内传出颓丧的声音: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广
  曹士沅道:
  〃老魏,此话是你说得出口的么,你往年的豪气何在?〃
  下面那人道:
  〃不成,你们万万斗不过甄定远那头老狐狸,再说我这琵琶骨。。。。。。〃
  曹士沅情急脱口骂道:
  〃龟儿子的,老魏你别那么窝囊废成么?〃
  下面传出一声长叹,曹士沅正待劝说下去,陡闻一道冰冷的语声自左侧不远处响起:
  〃好朋友!欢迎光临太昭堡!〃
  曹士沅听来人潜到近处,居然丝毫未觉,不禁惊得呆了,他霍然一个转身,只见七步之外端端立着玄缎老人甄定远!
  甄定远双目泛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道:
  〃你姓奚还是姓曹?〃
  曹士沅吸一口气,道:
  〃姓奚姓曹阁下管得着么?〃
  甄定远重重一哼,道:〃看来你是姓曹了,那奚老头额上有个刀疤……〃
  他晶眸中射出的两道冷电,不住在曹士沉身上上下转动着,续道:
  〃老夫杀人之前,照例要问清对方的姓名,也好先向阎王老爷通报一声。。。。。。〃
  正说间,倏然大手一招,曹士沅立觉一股强劲无祷的掌力自四面八方直撞过来。
  曹士沅心中紧张,不敢出手硬架,急切里蹬步向后闪退,甄定远嘿嘿一笑,揉身而上道:
  〃若你能在老夫手底下走出十招,便让你走吧。〃
  他掌法一变,一招飞矢穿心掌,挟着飓风直向对方胸前拍去,曹士沅见他来势猛锐,心下大为震骇,只有闪身避开,右手五指一拂,反向玄缎老掌指脉门之上击去。
  甄定远双掌一挫,尖啸之声顿起,俨然有若暴风雨之将至,掌劲徐徐逼近曹士沅前胸……
  曹士沅须发皆张,显见内心的激动,他单掌居胸连划半圆,两人对了一式,那曹士沅骇然一呼,身形打了个踬踣,蹬蹬蹬连退数步,到了四步之外,〃喀〃一声,仰口喷出一道血箭!
  甄定远阴阴道:
  〃你认命罢!〃
  地窖里传出〃老魏〃的声音:
  〃怎么样?老曹。〃
  曹士沅举袖抹去唇角血渍,道:
  〃没事儿,这一掌还打不死我。〃
  下面那人厉声道:
  〃老曹,你千万要撑下去广
  甄定远举步迫进,左手一探,又自递出一掌,曹士沅情知要逃也逃不掉,他心一横,挥掌迎了上去,刹时双方又干上了。
  赵子原藏身之处距离大远,战况便无法瞧得分明,只隐约觉得两人掌力雄浑,周遭草叶被震得漫天横飞。
  他强自捺住一颗忐忑不定之心,起念要悄悄走近一些去瞧个究竟,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肿上……
  赵子原惊道:
  〃顾兄!你。。。。。。〃
  顾迁武按指在唇上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张声,低道:
  〃赵兄来了有多久啦?〃
  赵子原道:
  〃没有多少时候,你呢?〃
  顾迁武细声道;
  〃小弟么?现在才到。〃
  他轻轻抓住赵子原衣袖,道:
  〃今早在花圃里多亏赵兄为我解围,犹未谢过。〃
  赵子原淡淡道: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顾迁武道:
  〃小弟于昨夜闯入石室,行刺那残肢人的经过你都瞧见了?〃
  赵子原点点头,道:
  〃顾兄的毒伤如何?〃
  顾迁武道:
  〃那残肢人不是说过,伤者只有四十八时辰好活么?生死有命,老天爷既不要我再活下去,我也只有认了。〃
  赵子原见他只此一语,便将生死大事轻淡描写过去,这是何等恢宏胸襟,不禁心折不已。
  这会子,旷地那边忽然一声暴响亮起,曹士沅被敌手一掌震退数步,身形一阵踉跄,几乎倒在地上。
  甄定远沉道:
  〃这是第七招,曹某人你还撑得过三招么!〃
  曹士沅面色由青而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已无力再战。
  赵子原抬起头来朝那边张望,只见玄缎老人,一步步踏前,他这时要取曹士沅性命易如反掌,不觉为曹士沅捏了一把冷汗。
  身边的顾迁武放低声音道:
  〃咱们得想办法救这曹前辈一救……〃
  赵子原心想这话应该是自己说的,岂料竟出于顾迁武之口,惊诧之余,呐呐道:
  〃但。。。。。。顾兄。。。。。。顾兄你是本堡银衣队总领。。。。。。〃
  顾迁武摆手道:
  〃详情我以后再告诉你,目下救人要紧。〃
  他沉吟一下,续道:
  〃日前我在附近发现一条秘密地道,连甄堡主都未知晓,待会儿你我一齐现身出去,你往东行,小弟则迂回绕向西侧,这个方向距甄堡主较近,他瞧见咱们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跑,稍为犹豫之后,必会向小弟追来……〃
  赵子原道:〃然后呢?〃
  顾迁武道:
  〃只要甄堡主这么一犹豫,我已经藏人那条秘密通道去了,就是将整座古堡搜翻过来,也不会将我找到。〃
  语声一顿,复道:
  〃赵兄是否愿意帮忙?〃
  赵子原突然觉得热血上涌,激动地道:
  〃在下正要问顾兄同样一句话呢。〃
  顾迁武面露喜色,道:
  〃那么?咱们是朋友了,是不?〃
  说着伸出右手来,赵子原一怔,旋即领会他的意思,遂将手递出,两只手紧紧握了一握,那自对方手掌中传出的豪放友情,有如醇酒一般流入两人心田。
  顾迁武道:
  〃赵兄,起……〃
  他打了个招呼,两人同时自草丛中窜出,顾迁武改变嗓子扬声道:
  〃姓甄的老杂种!有种跟我来!〃
  喝声里,身子一振,朝西面迂回绕去,同一忽里,赵子原亦自往另一个方向掠出。
  甄定远一掌就要将曹士沅收拾,这时乍见两条人影窜起,掌势不由一窒,沉喝道:
  〃哪个崽子?〃
  这一停顿间,二条人影各分西东,已掠出了寻丈之远。
  顾迁武唯恐甄定远不抽身追来,他接着又大叫了一句:
  〃老匹夫!你敢跟上来么?〃
  甄定远何等心机,立刻悟到对方分明有意引开自己,他双目一转,骤然下了决定,身子一纵,不追向破口叫阵的顾迁武,反而往赵子原追去!
  甄定远这一走,旷场上只留下愣愣而立的曹士沅,眼望着在黑夜中兔起鹊落的人影发呆。
  下面洞窟里那〃老魏〃叫道:
  〃老曹,你不走更待何时?〃
  曹士沅何尝不知不能再蹉跎下去,否则便永远没有走脱的机会了,他朝洞内拱了拱手,痛苦地道:
  〃老魏珍重。〃
  他将石板盖下,幌身一掠,没入苍茫夜色中。
  且说赵子原放足飞奔,出提三四丈远,陡觉背后风声斐然,百忙中回目一顾,见甄定远正紧蹑在后面,这一惊诚然非同小可!
  他做梦也想不到甄定远会舍近以求远,追向自己,殊不知这正是对方心思机敏过人之处。
  甄定远一身轻功好不骇人,但见他随意三两个起落,登时将距离拉短许多,口中冷冷道:
  〃前面的朋友不要再跑啦,当老夫追不上你么?〃
  因为夜色黝黑,是以他还未将赵子原认出。
  赵子原没命狂奔,突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挡住去路。
  那人约莫中等年纪,一身文士装柬,望着飞掠而来的赵子原冷冷道:
  〃小子何故狂奔不止?〃
  赵子原那有余暇与他多口,心中一急,足步微微顿住,后边甄定远可没有丝毫顿滞,身形迅如掣电掠将上来。
  中年文士恍然若有所悟的〃嗯〃了一声,身子未见如何作势便自提升而起,从赵子原头顶跃过,在空中凌虚踏上数步,丝毫没有提气换气的耽搁,便到了五丈开外。。。。。。
  赵子原几曾见过这等轻身提纵功夫,他骇讶得几乎忘形大呼。那中年文士在远外将甄定远截住,沉声道:
  〃阁下可以止步了!〃
  甄定远眼看可以追获前面那人,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半路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横加阻拦,当下只觉一阵急怒攻心,疾起一掌便往对方中腰劈去。
  中年文士信手一挥,登时将甄定远一掌化解开去,他一举手一投足都似蕴藏着惊世骇俗的深厚功力,甄定远乃是一代武学大家,哪会瞧不出来,一击罔效之后,便不再贸然出掌。
  他不断思索眼前这中年文上的身份,顷忽里脑际掠过千百个人名,但却没有一人有此可能,当下道:〃尊驾何许人〃
  中年文士道:〃老夫要向你打听一事……〃
  他年事不见太高,自外表模样观之,充其量不会越逾四十,却是口口声声自称〃老夫〃,令人听来相当刺耳。甄定远愣道:〃但说不妨。〃中年文士一落一字道:
  〃老夫想要打听,一支镌着金日的断剑……〃
  语声未尽,甄定远翟然而惊,道:
  〃尊驾语中所指的是什么?老夫完全不懂。〃
  中年文士道:
  〃既然如此,老夫只有自个儿搜寻了。〃
  他足步一起,晃眼间便已掠到了数丈之外,朦胧中只见灰色模糊一片,那身法之疾,步履之奇,简直使人无法置信!
  甄定远哈哈笑道:
  〃尊驾未免太狂妄,太昭堡岂容你说来便来,说走便走么?〃
  〃呼〃一响,也自举步追上。
  远远传来中年文士的声音:
  〃谁说老夫要走了?〃
  语声亮处,已在十丈开外,甄定远提身纵前,身形有如鬼魅般一闪而过,那等速度,较之中年文士竟似不逞多让!
  远处立着的赵子原只瞧得目瞪口呆,如非亲眼目睹,他哪里肯相信世上竟有这种身法。
  好一会他才猛然想自己应该走了,否则甄定远若半途折回,他非特得暴露身份,抑且有杀身之祸。
  然而就在赵子原迈步欲行时,目光偶尔向后一膘,倏地发见那中年文士不知何时已折了回来,立在他肩后不及三尺之地,不由吓出一身冷汗,暗付:
  〃这人欺身到自己背后,居然点息全无,可笑自己犹懵然未觉,若对方有心杀死自己,这一命岂非丢得不明不白?。。。。。。〃
  那中年文士双眼一动也不动的瞪着赵子原,默然不语。
  赵子原内心暗暗发毛,道:
  〃阁下何以去而复返?〃
  中年文士不悦道;
  〃小子你多大年纪,当着老夫面前,连一声老前辈也不会叫么?〃
  赵子原本待反问道:〃阁下又有多大年纪?当得上这一个'老'字么?〃但他天性深沉,所以立刻隐忍下来,遂朝中年文士躬身一揖,道:〃多谢老前辈相救之恩。〃
  中年文士面色稍霁,道:
  〃这才像话些。不过老夫本意不在救你,是以大可不必说那句'谢'字。〃
  赵子原道:
  〃小可倒不以为然,有道是大丈夫受人滴水之恩,便当涌泉以报,老前辈虽无施恩之意,却有施恩之实,异日。。。。。。〃
  话未说完,中年文士不耐打断道:
  〃甭罗嗦不清了,什么古言谚语,老夫听得多了,那完全是一派胡语,看来小子你倒有几分迂不可教。〃他想了想,复道:
  〃但是你模样长得倒不像说话那么迂腐令人讨厌,咱们见面亦称得上有缘,我老人家便指点你一两手也罢。〃
  言讫,足步在寻丈方圆内连行十余步,身形犹似斜风下飘荡的柳絮,瞧得赵子原目眩神迷,分不出他的身子到底向何方摆动……
  〃呜、呜〃一阵疾凤疾转而过,那中年文士纵身一起,逞自扬长而去。
  赵子原骇讶过甚,反而冷静下来,俯身一瞧,附近坚逾钢石的地上留着十数只凌乱的足印。
  那些足印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却蕴含玄妙的变化,赵子原一时无从琢摸,只有暂将步位默记于心。
  回途中,他情不自禁问:
  〃这人是谁,武功之高居然连甄堡主也奈何不得。〃
  赵子原搜遍枯肠,始终想不出师父曾经提过这么一个人,他满怀纳闷回到上房时,忽然又遇到了一桩奇事。
  推开房门,一条窈窕人影立时映人他的眼帘,赫然是那容颜虽艳而神情冰冷的武冰歆!赵子原心子一震,脱口道:〃武姑娘。。。。。。是你。。。。。。〃
  武冰歆双瞳剪水,在赵子原身子上下转动着,一面自腰侧抽出马鞭,缓缓圈成个吊人皮结。

第十二章马兰之毒
  武冰歆慢条斯理将手中皮鞭圈成吊人圆结,右手握住鞭尾,指尖微微用劲让皮结一摆一摆地左右摇动着。
  赵子原见她突然出现室中,心里那一份惊讶自是不在话下,脱口道:
  〃武姑娘,你。。。。。。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武冰歆冷冷道:
  〃我来不得么?〃
  不知如何,赵子原每与武冰歆相处时,总有恍若置身冰天雪地的感觉,对方那冷酷的词色尤令他难堪不已,只有沉默以对。
  武冰歆见他默不作声,勃然怒道:
  〃一见到姑娘,你便感到心烦讨厌是吧?〃
  赵子原心中嘀咕道:
  〃你有此自知之明最好,其实你那颐指气使,目空一切的态度很难博得他人的好感。〃口上淡淡道:〃区区岂敢。〃
  武冰歆姣好的脸庞上因愤怒而泛红,道:
  〃甭言不由衷了,姑娘也不在乎你对我有怎么一个看法,只是你若敢违拗于我,哼,可有苦头够你尝的。〃
  说出这话,立刻便后悔起来,暗忖:
  〃我真的不在乎他对我的看法么,男子汉大丈夫怎没有自尊?他屡番遭到我的侮辱,兔不得怀恨于心,这原是人情理所当然的啊。。。。。。〃
  赵子原道:〃姑娘不是说过,十日之后再行来此指示我行事机宜么?〃
  武冰歆道:
  〃我提前来,为的要警告你一事……〃
  赵子原诧道:
  〃警告在下?〃
  武冰歆沉道:
  〃近日我无意在江湖上听到一道风声,据说水泊绿屋的神秘主儿正作客于太昭堡。。。。。。〃
  赵子原心口一震,脱口道:〃水泊绿屋?〃
  武冰歆道:
  〃水泊是个地名,但武林中却无人知其所在,如果传闻有错误,水泊绿屋的主儿也在太昭堡里,那么你的处境便很危险了!〃
  赵子原勉强捺下心中的激动,故意装作不懂道:
  〃在下不省得姑娘语中之意。〃武冰歆沉下嗓道:
  〃孤陋寡闻如你,自然不会懂得,且说你可曾在堡内见到一个四肢不能活动,终日坐在一张轮椅上的红衣人?〃
  赵子原颔首道:
  〃今午我在花圃中,曾遇到这么一个人。〃
  有关他在石屋外面窥探红衣人卸肢的一幕自是不便明言,遂略去不谈。
  武冰歆道:
  〃此人便是来自水泊绿屋,碰见他时最好敬而远之,若不慎招惹于他,必有奇祸临身,你务须记住了!〃
  赵子原垂下限帘,默默对自己呼道:
  〃残肢红衣人是从水泊绿屋出来的,目下业已确定了,只不知此人与昔年那一段公案究竟有何牵连?〃
  武冰歆见对方默然不应,尽道:
  〃喂,到底你听明白了没有:闭着眼尽想些什么?〃
  赵子原道:
  〃在下正在想:缘何姑娘对区区一命变得如此关心,居然一惜路途迢遥赶来示警。〃
  武冰韵用着奇特的声调道:
  〃你想不出原因何在么?〃
  赵子原寻思一下,恍然若有所悟地〃啊〃了一声,道;
  〃是了,姑娘所以对我寄以关切,自然是为了惟恐我惨遭横死,再也无人能为你完成那件事的缘故,这道理本十分简单,可笑区区一时竟不能领悟。〃
  武冰歆气得全身发抖,道:
  〃你。。。。。。你该死!。。。。。。〃
  她皓腕一抖,皮鞭飞扫而出,赵子原欲避及及,鞭尾吊人皮结,从他的头颈套过,恰正将咽喉勒住。赵子原错愕道:〃在下又说错了什么?。。。。。。〃
  武冰歆怒哼一声,手上稍一用劲,鞭结直缩,赵子原喉咙被结头勒紧,登时觉得胸中窒闷十分,面色逐渐泛白?
  但他已经习惯于对方那冷热无常的性格,情知自己若予抗拒,所受到的折辱将更甚于此,因而始终静立不动。
  鞭结愈收愈紧,赵子原只感连呼气都异常困难,面上颜色次渐由白而灰,双眼暴突;武冰歆瞧他形象可怖,虽命在须臾,却但然毫无惧色,不知如何芳心一软,抖手收回皮鞭。赵子原呛口气,道:〃险些我就得在姑娘的马鞭下魂归冥冥。。。。。。〃
  武冰歆冷冷道;
  〃终有一日,姑娘火起来会把你活生生勒死在皮鞭之下。〃
  赵子原苦笑道:
  〃咱们谈得好好的,姑娘怎地突然发起怒来?〃
  武冰歆道:〃姓赵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天下第一号笨人?〃
  赵子原毫不在意道:
  〃在下天性鲁钝,姑娘此评许不过份。〃
  武冰歆哂道:
  〃瞧来你已是无药可救,我一时瞎了眼睛竟会找你办这件事
  赵子原道:
  〃姑娘若要收回成命,现下还来得及。〃
  武冰歆冷哼道:
  〃敢情你处心积虑要摆脱掉这份差事,哼哼,我偏不叫你趁心如意。〃
  赵子原苦笑不语;
  武冰歆道:〃事情进展得如何?〃
  赵子原道:〃在下依照姑娘嘱咐,力求与堡主的千金接近。。。。。。〃
  武冰歆打断道:〃如果甄家女儿对你有好感,那么你便可藉口混进她的卧室,暗地里察看有无一把断了半截的剑子?〃
  赵子原匆忙中没有听清她后面那一句话,便道:
  〃这个倒是好办,甄姑娘的闺房,今日凌晨在下就曾进去过一次。〃
  武冰歆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妒意,她忍不住尖刻地道:
  〃呵,原来你还是调情能手,来此不过数日,便成了甄家女儿的人幕之宾!失敬失敬。〃
  说出这话,她立刻发觉自己内心委实紊乱到无以复加,一方面要求赵子原设法去亲近甄陵青,以便完成那桩差事,而另一方面她却暗暗希望对方能拒绝此一要求,甚或无法将这事办成,似此矛盾的心绪,她自家也解释不出其所以然。
  赵子原沉声道:
  〃人幕之宾?这是哪里话来?〃
  武冰歆亦觉失言,心道自己适才怒妒交集,大夫平日之矜庄自恃,赶紧岔开话题道:〃然则你可曾在房内瞧到支断剑?〃
  赵子原心念一动,道:
  〃是有这么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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