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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全球速递-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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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因为像纽约造船厂、费城造船厂、纽波特纽斯造船厂这种真正的军舰制造大户,都不会太看重这笔“小生意”。

    与1。25亿美元一艘的依阿华级战列舰、7400万美元一艘的阿拉斯加级大型巡洋舰、3800万美元(不包括舰载机)一艘的埃塞克斯级航空母舰比起来,建造一艘护航航母的利润实在有些不够瞧(历史上,一艘卡萨布兰卡级护航航母造价比一艘弗莱彻级驱逐舰贵不了多少)。大军舰制造商并不太会愿意把宝贵的船台和熟练工人浪费在这种没什么油水又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商船改造项目上。

    反过来,对于凯泽造船厂来说,这倒是个从民用造船领域进人军舰制造行业的好机会。毕竟,军舰这种东西对于制造工艺的要求还是很高的,军用标准和民用标准完全是两码事。以凯泽造船现在的技术能力和工艺水平,正适合护航航母这种“民转军”的项目。

    实在不行,凯泽造船还可以跟西雅图…塔科马造船厂学习,部分让利给普吉湾海军工厂以获得军事技术和海军部的支持。相信以凯泽的经济实力和约翰与海军部长诺克斯的关系,应该不难拿下这单生意。

    约翰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的,是不是再挤出一笔资金,投到凯泽正在筹备中的新造船厂里去。那个船厂,是凯泽专门为上马护航航母项目准备的,目前正在筹资和选址当中。听凯泽说,他已经在华盛顿州相中了一块地皮,正在谈价钱。

    但是据约翰了解,这个项目的推进在公司里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而这些阻力主要来自凯泽的两大合作伙伴——托德船厂和巴斯钢铁(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其前身是家铸铁加工厂,但早在1888年就由钢铁厂转型为造船厂了)。

    这两家公司都是美国的老牌军用造船厂,即便在后世也能排进美国十大军舰制造商之列。比如著名的佩里级护卫舰、阿利…伯克级导弹驱逐舰就是他们的产品。

    约翰倒也能够理解这两个“猪队友”的苦衷。原本,这两家造船厂都是凯泽钢铁的大客户,与凯泽有很多年的合作关系。当凯泽想进入民用造船业的时候,他们并不介意从中掺上一手,用部分资金和技术换取凯泽造船的股份,相互间形成一个相对稳固的合作伙伴关系。

    但是当凯泽冒出想进入军用舰艇制造领域时,他们就不能不警觉了。万一将来凯泽把手伸进了他们的饭碗,那不是引狼入室了吗?要知道,光论经济体量,这两家公司可是没法跟凯泽庞大的集团公司相比的。

    约翰琢磨着,凯泽虽然并不一定缺少建新船厂的资金,但应该不会拒绝自己注资。因为相对于钱,他更需要的是约翰在公司内部的支持。

    至于到底投资多少,约翰还没有拿定主意,回头得征求一下专业会计师的意见。反正无论多少,他都亏不了。约翰可不向一般人那样短视,把目光仅仅局限在这48艘博格级护航航母改造项目上(历史上,美国最后只造了44艘博格级护航航母,因为C3货船船体数量不足,最后4艘只能用油轮船体改造,被命名为桑加蒙级)。

    在他眼中,博格级只不过是个开胃菜而已。将来,卡萨布兰克级护航航母才是重头戏。与博格级用现成C3船体改造不同,卡萨布兰卡级是基于“自由轮”的船体来设计的。凯泽船厂完全可以批量生产全新的卡萨布兰卡级护航航母。这和改造一艘现成的C3货轮,完全是两个价码。

    约翰记得,历史上,一艘自由轮造价是不到200万美元。而一艘卡萨布兰卡级护航航母则是1200万美元。而且凯泽一口气建造了50多艘,这里面的利润想想都让约翰感到激动,以至于他差点就错过了罗斯福总统的演讲。

第一百零四章() 
“从北方刮来的风暴将把武器的锉锵回响传到我们耳中。我们的弟兄已经奔赴战场!我们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袖手旁观呢?先生们想要做什么?他们会得到什么?难道生命就这么可贵,和平就这么甜蜜,竟值得以镣铐和奴役作为代价?全能的上帝啊,制止他们这样做吧!我不知道别人会如何行事;至于我,不自由,毋宁死!”

    这是160 多年前,美国开国元勋帕特里克…亨利最著名的演讲《不自由,毋宁死》中的一段。这篇脍炙人口的演说在美国历史上占有特殊地位。不仅以铁的事实驳斥了当时主和派的种种谬误,激励了千百万北美人为自由独立而战,也为帕特里克…亨利赢得了“美国革命之舌”的美誉。

    今天,罗斯福在他的演讲中再次引用了这一名篇的部分内容,并表示这艘以帕特里克…亨利之名命名的货轮将和他的姐妹船一起,为欧洲带去自由与和平。“自由轮”一词也首次出现在了公众和媒体面前。

    不得不承认,罗斯福的这次演讲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借帕特里克…亨利之名,高举“不自由,毋宁死”的大旗,确实挺带节奏的。“自由轮”这么燃的概念一出,此前关于这种大船的种种负面传闻自然会被一扫而空。

    约翰现在也回过味来,明白为什么《独立宣言》有56位签署者,第一艘“自由轮”偏偏要叫“帕特里克…亨利”号了。

    这里可是里士满,是弗吉尼亚州的首府。帕特里克…亨利是谁?他可是大陆会议的弗吉尼亚代表,独立战争时的弗吉尼亚军总司令、第一任弗吉尼亚州州长,是带领弗吉尼亚人赶走英国殖民者,获得自由的伟人。

    如果说帕特里克…亨利的形象能给“自由轮”带来“好感度+50”的buff的话,在聚集了大量里士满本地“吃瓜群众”的下水仪式现场,这一加成效果至少可以再暴涨30。

    从现场观众的热烈欢呼和掌声中可以看出,罗斯福的演讲已经成功把第一波节奏带起来了。接下来,只要媒体配合得好,相信会有大批纳税人愿意为下一步的造舰计划慷慨解囊,购买联邦特别债券的。

    罗斯福的演讲结束后,接下来就是下水仪式中大家最喜闻乐见的掷瓶礼了。这种传统仪式一开始只是在基督教国家流行,后来逐渐成为了全世界绝大部分国家通行的惯例。

    早年间,中国的船只下水仪式并不扔酒瓶子,而是举行砍缆绳仪式。一般是由造船厂的劳模或者船只所有方的单位领导,用一柄斧子砍断船只连接码头的缆绳。不过后来,掷瓶礼也作为一种“西方时尚”逐渐被中国人所接受。有时候,甚至连军方在为新军舰举行下水仪式的时候,也会砸上一瓶香槟以示庆祝。

    今天代表船东来行掷瓶礼的英国大使夫人。虽然严格说起来这艘“自由轮”的产权仍然属于美国,但显然谁都没有对这一安排有什么疑义。反正这艘“帕特里克…亨利”号下水后是要交到英国人手里的。海事委员会估计也没觉得这艘船能“活”到战争结束,很大方就把这一权利让给了英国人。

    不过有意思的是,大使夫人今天扔的不是常用的香槟,而是一瓶威士忌。虽说没人规定过掷瓶礼应该扔哪种酒瓶子(禁酒令期间,美国人连教堂的圣水都用过),但香槟一般都是首选。约翰甚至怀疑,这位大使夫人莫非有苏格兰血统,或者干脆是收了那家威士忌酒厂的“代言”费?

    不容约翰多想,很快大使夫人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干净利落地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掷向了船首,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砸了个粉碎。

    现场顿时响起了比刚才罗斯福演讲时更为热烈的欢呼和掌声。约翰也由衷地为大使夫人的出色表现鼓了鼓掌。从她刚才抛掷威士忌酒瓶的动作来看,这位显然是个扔酒瓶的老手了。威士忌酒瓶可比一般香槟酒瓶厚实多了,能掷出这种效果,确实值得掌声鼓励。

    大家可别以为掷瓶礼只是往船首扔一个酒瓶子那么简单,这跟在棒球赛场上做开球嘉宾完全是两码事。在棒球赛场上,开球嘉宾扔得再烂都没关系,说不定还能因此上个花边新闻,蹭个媒体热度啥的。按在行掷瓶礼的时候,要是不能把酒瓶砸碎,那可是烦了大忌的。

    相传在无线电没有问世之前,每当船只遇难时,船员只得在纸上写上遇难的船名、失事日期、失事方位、遇难船员的姓名、籍贯和其他一些要告知他人的事项,然后把纸卷起来塞入空瓶内,将瓶口密封后投入海洋,任其漂流,指望被过路的船舶或流到海岸被人发现,从而赶来救援。

    事实上,那些船员在海上遇难后能获救的希望是非常渺茫的,因此,船员一旦投下这样的酒瓶,就意味着他在海上面临着危险和死亡,所以,船员的家属们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就是这种酒瓶。

    所以每当新造的大船下水时,便由船主夫人作代表,在船艏狠狠地砸碎一瓶香槟酒,让醇香扑鼻的酒撒在船艏周围,驱邪避灾,祈求吉利。香槟酒瓶打的越碎越好,预示这条船投入航行后,永远一帆风顺,万事大吉。

    这种传闻约翰前世和今世都曾听说过,真实与否无从考证。不过据说,酒瓶不碎确实会给船只带来厄运。比如前苏联的K…19核潜艇,在下水仪式中砸向它的酒瓶就被完好无损的弹了回来。结果这艘潜艇的服役生涯可谓是历经坎坷,发生了多起严重事故。美国人后来还根据发生在这艘潜艇上的一起核反应堆事故改编了一部电影——《K…19:寡妇制造者》。

    另一个比较有名的例子是2007年发生的“卡米拉的诅咒”。当时,英国丘纳德轮船公司邀请查尔斯王子的第二任妻子卡米拉参加“维多利亚女王”号客轮的下水仪式。在施掷瓶礼的时候,卡米拉竟未能将香槟瓶打碎。据说,当时全英格兰看电视直播的观众都呆住了。

    结果,“维多利亚女王”在处女航中真的就爆发了病毒疫情,弄得全船乘客上吐下泄。于是,英国媒体给这起事件起了个绰号———“卡米拉的诅咒”,认为是那个没能砸碎的瓶子给船带来了霉运。

    甭管这种说法可信度到底有多少,至少大使夫人今天的表现,给“帕特里克…亨利”将来的海上生涯带来了一个好彩头。希望它今后在大西洋上一切顺利吧。

第一百零五章 史汀生的警告() 
演讲也听了,扔酒瓶也看了,与萨默维尔的戏也演了。下水仪式结束后,约翰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个船厂工作人员领着一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哈喽,托德,你找我有事?”约翰认得,眼前这位长像很有亲和力,性格却异常严肃刻板,颇有点反转魅力的冷都男,是史汀生的秘书兼心腹智囊托德。

    “部长让你坐他的车回华盛顿,路上有事要跟你谈。”说完,托德右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礼仪上丝毫没有不妥之处,但却散发着浓浓的命令的意味,丝毫没有给约翰任何选择的余地。

    “好吧。”约翰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自己离开克莱博军营这几天,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从麦克奈尔和恩比克找他谈话开始,意外的状况一件接着一件。好不容易才全部搞定,正准备躲回部队去,又让托德给拦下了。不是知道这次,史汀生找他又有什么事。

    不过老大相召,约翰也不能不去。他只能乖乖地跟着托德上了史汀生的车。临上车前,他顺手把自己的车钥匙甩给了那名带路的船厂工作人员。

    “你是服务部的安东尼,对吧?”约翰之前扫了一眼对方胸口的铭牌,知道他的名字和所在部门。“我的车在行政楼4号车位,让人把它开回华盛顿去,地址去问董办。”

    “好的,范德比尔特先生。”能被安排到下水仪式现场服务,安东尼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就算他之前并没有见过约翰,也知道他是自己的老板之一,自然态度好得不得了。

    等约翰钻进史汀生的那辆1938年款林肯K型车,发现史汀生已经在车里等着他了。见到约翰上车,史汀生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约翰瞟了一眼史汀生的面部表情,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

    很快,汽车就发动驶离了里士满船厂。车上,司机、托德、史汀生和约翰四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的有些压抑。

    一直到汽车驶出了市区,史汀生才开了口。“听说你最近在研究空降作战?”

    “是,我和加文上尉一起写了一本关于空降作战的书。”约翰明白,前天自己在克里特岛战役研讨会上的表现,已经传到了史汀生的耳朵里。

    “你是怎么打算的?去新组建的空降师服役?”史汀生非常严肃地问道。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空降兵是个新兵种,发展前景应该不错,而且我去那里发挥的余地也会更大一些。”在史汀生面前,约翰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约翰的回答让史汀生皱起了眉头:“对于别人来说是个好机会,但你不同。你有没有想过其中的风险?”

    “我明白,史汀生叔叔。我觉得我能应付的过来。”约翰当年在飞行俱乐部里,玩过一段时间高空跳伞,也算是个跳伞高手了。他自信自己在这方面比普通陆军军官要强不少。

    “不,你不明白。”史汀生的语气变得非常严厉:“我让你去作战部队任职,是去积累指挥经验的,不是让你去冒险的。去了空降部队,将来一旦参战,你的生存机会并不比一个普通士兵大多少。”

    “史汀生叔叔……”约翰刚想辩解,就被史汀生打断了。“你还是太年轻,有想法、有冲劲是好事,但考虑问题的时候要保持冷静,不能过于头脑发热。”

    “史汀生叔叔,我这不是一时冲动,我有认真考虑过。”约翰忍不住再次为自己的想法进行了辩护:“上了战场,哪个部队没有风险?与其瞻前顾后,还不如找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地方。”

    “那也要看这个风险冒得值不值!”史汀生对约翰的顽固不化真得有些生气了:“去空降部队你能得到什么?指挥权?将军军衔?这些值得你拿命去赌吗?你和那些普通军官不一样!想想你的那些公司,还有你的家人。你要是出事了,阿黛尔、小艾拉和艾瑞克怎么办?艾瑞克还不到一岁,你打算让他的记忆里永远没有你这个父亲吗?”

    史汀生的话让约翰沉默了。稍微冷静下来后,他也发现,随着战争的日益临近,自己的内心确实有些躁动。作为一名穿越者,不知不觉中他就被名垂青史的诱惑迷住了双眼,光想着在二战战场上如何叱咤风云、力挽狂澜了,忽视了其中的风险。

    之前,光想着李奇微、泰勒、加文、麦考利夫、辛克这些空降英豪的风光了。潜意识里忽略了空降部队高级军官的阵亡率。要知道,整个二战期间,美军阵亡的将军总共不到二十个(这里面还包括死后追授将衔的),其中空降部队就占了两席。

    1943年,第82师副师长查尔斯…基兰斯准将在空降西西里岛的行动中被盟军自己的防空炮火误击身亡;1944年,第101空降师副师长唐…普拉特准将则在了诺曼底空降行动中壮烈牺牲。

    特别是普拉特准将,约翰对他的阵亡经过还是有过一些了解的(《兄弟连》和一些关于诺曼底战役的影片中都有相关描述)。当时为了重点保护普拉特准将的安全,美军特意为他乘坐的滑翔机安装了防弹钢板。结果导致滑翔机操控性能不佳,在着陆时直接撞树坠毁。普拉特准将生生被机舱内震松了的装备箱子和吉普车挤压致死。成为了第一个乘坐滑翔机投入战斗,也是第一个因此而阵亡的美国将军。

    约翰虽然有信心避免自己重蹈基兰斯准将和普拉特准将的覆辙。但一些战役中,空降部队高达70%以上的伤亡率,还是让他有些心里没底。

    见到约翰沉默不语了,史汀生又再加了一把劲:“约翰,你这两年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现在很多人都非常看好你的能力。你现在欠缺的只是经验的积累而已。耐下心来,在82师沉淀一段时间,指挥权和将衔都是早晚的事。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太着急,按部就班来就好。”

    “是不是已经有人在推动这件事了?”约翰转过头来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怀疑陆军内部已经有人在推动调他去空降部队的事了,否则史汀生不会这么着急找自己谈话。

    盯着约翰看了一会儿后,史汀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的。马歇尔和麦克奈尔都找过我。马歇尔想调你去威廉…李那里,参加新空降师的筹备。麦克奈尔则想直接将82师改变成空降师。”

    约翰眼睛一亮,他思考了片刻,坚定地对史汀生说道:“威廉…李那里我不会去,但是如果82师被改编成空降师的话,我也不会离开。我是军人,不能做逃兵。”

    史汀生沉默了很长时间。身为陆军部长,他实在说不出让一名上校军官做逃兵的话来。考虑到约翰确实在空降作战方便有一定特长,参与空降师的组建和训练也未尝不可。最后,史汀生还是点头答应了约翰:“可以,但是有一点。如果将来82师真的作为空降师参战的话,我会在参战前把你调离。这没什么可商量的,威廉绝对不会同意你去冒这个风险,我也不会同意。”

第一百零六章 约翰的成长() 
“米勒,把这份备忘录送到师长办公室去,如果奥马尔不在,就交给布里奇中尉,让他务必明天一早转交给奥马尔。”在办公室里工作了一整天的约翰,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将整理好的备忘录交给了副官米勒。

    一转眼,约翰回到克莱博军营已经快两周的时间了。与史汀生谈过话后,约翰就连夜赶回了82师,重新投入到了部队的训练工作中。表面上看,两周前的东海岸之行并没有对约翰造成多大的影响。只有约翰知道,自己的内心在那短短一周的时间里,经历了怎样的考验。

    被麦克奈尔诱惑时的怦然心动、偶遇海蒂…拉玛时的震惊困惑、研讨会上舌战群雄时的意气勃发、被萨默维尔“敲诈”时的无奈、被史汀生泼冷水时的失落和不甘,一系列的心理冲击,让约翰迅速从自己的“名将梦”中清醒了过来,开始更加可观冷静地思考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

    史汀生的话虽然打击了他的积极性,但也惊醒了约翰,什么才是他最需要的。身为范德比尔特家族的重要成员,他注定只能是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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