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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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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徐行轻喝一声,手掌猛地向前推进。那柄青铜宝剑直直的插进了林声的掌心,一寸一寸的向里强攻。

    “徐行,你来的太晚了。”林声的嘴角扯出一丝痛苦的冷笑,他的另一只握着权杖的手高高的抬了起,猛地向下扎了下去。

    “不。”徐行向后退了两步,本还在用力的手掌垂了下来,搭在身侧,他看见吴汐躺着的地方升起了一团血雾。

    徐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不敢再上前一步,他怕再次看到那个景象,那个十几年来反复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场景。

    “你在吗?我来给你送吃的了。”八岁的徐行小心翼翼的从石头的缝隙中钻进山洞,“姆妈,姆妈,你在吗。”见四下都没有她的身影,他的心一下子绷紧了。“姆妈,你在哪?”他叫着她从洞口钻了出来,突然,他看见山下的溪流中飘过了几朵紫色的小花,“雪岩草。”徐行的手一下子攥紧了,把手里的那包烧饼捏的粉碎。他屏住呼吸,慢慢的趴到崖壁上向下望:她躺在溪流边的大石上面,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就像天边那朵最灿烂的红霞,她的手里,还攥着一束紫色的小花。

    “吴汐,”徐行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他的脚下像挂着千斤的大石,重得让他无论如何都迈不出第二步,“吴汐。”

    “这是什么?”林声突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他摸向自己一团模糊的脸,那上面,突然被缠绕上成千上万根红丝。林声惊叫一声,低头望向躺在地上的女孩。吴汐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了,直直的盯着林声。她的腹部,那道被他切开的深深地伤口里,冒出了一簇簇一团团血红的丝线。

    “林声,你可还记得我。”这声音虽然是从吴汐的身体中发出来的,但是却完全不似她的语调了。她的手向上一抬,登时,喷涌而出的红线将林声裹了个密不透风。林声用权杖砸向那些紧紧缠绕着他的红线,可他每砸断一根,便有更多的红线出来飞向他的身体,任凭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它的束缚。

    他突然觉得前胸一凉,这才发现天遁剑竟已从后背插入了他的前胸。“林声,你的死期到了。”徐行的声音就像深埋在地下的万年寒冰。

    “想杀我?徐行,还早着呢。”这句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就开始疲软萎缩,慢慢的,竟然变成了薄薄的一张人皮。一个银色的光球从这张倒塌在地上的人皮中缓缓的飘了出来,朝着窗口移动过去。

    徐行伸手就去摸脖子上的玉扳指,却一把抓了个空。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嘶鸣,一只身披彩翼的大鸟用嘴巴叼起了那枚光球,挥动翅膀消失于天宇间。

    后记:她望着襁褓中那个白白胖胖的婴儿,眼睛湿润了起来。“除了离你远一点,我该怎么保护你呢?对了,”她的眼睛一亮,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缠绕着红线的铜钱,“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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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番外篇之《金华猫》(上)() 
我趴在园子东头那面一人多高的青砖墙上,等待着那个男人的出现。身旁那棵玉兰上的蝉鸣声扰得人心烦,要是换做平时,我早蹿到树枝上,把它们一只只的逮住咬死了,可是现如今,我却不愿意这么做。因为那个男人靠在树干上作画时曾经说过:高树蝉声入晚云,不唯愁我亦愁君。我虽然不知道这句诗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我都觉得分外动听。他应该是喜欢这里的蝉鸣的,否则又怎会在说出这句话时面带微笑?

    阿圆沿着院墙朝我走了过来,缩成一个黑白相间的球蹲坐在我的身边,它和它的名字真的是越发接近了,估计出不了几日,就会和一只足球再无二致。

    “天天卧在这里等他,难道他给你带小鱼干了?又或者是全肉的火腿肠?”

    我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没有理它。阿圆就是阿圆,它怎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比美味的食物更加吸引人,更加致命。它就像一种毒素,一旦产生,便在你的血液中循环往复,永不枯竭,直至身死离世的那一天。

    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那天,我正在草地上追一只黄底白花的大蝴蝶,这只蝴蝶机灵的很,它在草地上兜了我几圈之后,轻巧的落在我的后背上,任凭我怎么回头咬,用爪子够,都捉不到它。就在我气喘吁吁的准备再一次发动攻势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温柔而低沉,听得我心里一阵骚动。

    我回过头去,看见夕阳的余晖下站着一个男人,他的头发比一般的男人要生的长一些,稍稍没过脖颈,但是却不像其他长发的男人那样让人觉得邋遢。他整个人就像他柔软的头发一样,飘逸灵动,潇洒不羁。

    “阿咪,你看这像不像你。”他一边笑一边拿出一张白纸冲我抖了一下,我看见白纸上面,是一只被撩拨的气急败坏的白毛小猫,这可不是我还是谁,原来他刚才一直就在那株白玉兰下面偷偷的观察我,然后把我的样子栩栩如生的勾勒了出来。

    就在这时,背上的蝴蝶抓住了机会,挥挥翅膀飞远了,等我回过神时,发现周遭早已没有它的踪影。我突然有点生气,这个家伙不仅躲在暗处看我的笑话,还把我到手的猎物间接给放跑了。

    我瞥了他一眼,转身就想离开。可是没想到那个温柔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阿咪,这个给你。”什么东西,小鱼干?难不成他以为我和阿圆一样,见到好吃的就会嗲嗲的叫着蹭上前去?可是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却像着了魔似的掉转头朝他走了过去。他的手里,拿了一朵玉兰花,见我走到脚边,他便蹲下身子,将那花别在我长长的毛发上。

    “阿咪,”他低下头仔细打量着我,“你真漂亮,比我见过的猫都漂亮。”说完,他就站起身子,“明天见。”

    我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觉得自己的脸颊一阵阵的发烫,还好,有白色的猫毛覆盖,应该没人能看出我的失态。

    我焦虑的站了起来,抬高脖子望向远处,他今天来的好晚,太阳都要下山了还没有过来,难不成,他不准备来了?

    “哎,他来了。”阿圆突然朝着砖墙外面叫了一声。

    “哪里?”我赶紧回头去找,可是就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被阿圆一掌推下了墙。

    “哈哈哈,”阿圆肚皮朝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小白,原来你也有被我骗到的这天。”

    “我告诉过你,我不叫小白了,我叫阿咪。”我反驳了一句,刚想从草丛里爬起来,没想到右爪上一阵钻心剜骨的疼痛袭来,“天哪,”我痛苦的叫了一声,“我的脚好像断了。”

    “你个不知轻重的臭阿圆。”我缩成一团,用尽力气朝着阿圆一阵叫骂。

    “你受伤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即我感觉身体被一个暖暖的柔软的事物托了起来——是他的手掌。“跟我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想,阿圆真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他这么一掌,我怎么可能这么安之如怡的贴在他的胸口,又怎么可能从此完完全全的走入了他的人生。我在他的怀抱中充满感激的看着阿圆的身影一点点的变小。阿圆也看着我,不过它的眼神里却夹杂着我看不懂的同情。

    在他的精心照顾下,我的伤好得很快。有一天,我躺在他脚边舒服的晒太阳时,他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冲着我说:“阿咪,成日被我关在家里,你是不是很寂寞,你一定也想你的那些小伙伴了,再过几天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我没有理会他,兀自在他的脚边装睡。第二天,他在盘子里装满吃的轻声唤我过来时,我故意将那只受伤的右爪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朝他走去。

    “前几天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又?”他眼中的关心如同三月的阳光,让我感觉一阵温暖。我实在太爱这浓的化不开的关切了,爱到自己不舍得再和他分开半步。

    又过了几日,他被单位外派出差,虽然只有三天,但是他还是怕我自己在家出什么事,于是不仅给我储备了足够的食物和水,还嘱咐隔壁邻居每日要过来帮我清理粪便,顺便再和我玩耍上一个小时。可是他不知道,那位邻居小姑娘每次过来都会被我吓的站在凳子上不敢下地,因为我总是不能够对她友善起来,特别是当发现她对着他的相册痴痴的看着不动的时候。

    三天后,他总算是回来了,门打开的那一刻,我激动得朝他一扭一扭的扑过去。

    他将我抱起来,“阿咪,你不是右爪伤了吗?为什么这次变成左脚了。”

    我被吓傻了,完了,都怪自己太激动,这次竟然弄错脚了。他会不会怪我骗他,立时就把我赶出去呢?

    “阿咪,”他突然笑了,指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你想留下来对不对?所以才用了这么个法子。那,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可不能因为寂寞溜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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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番外篇之《金华猫》(下)() 
从那以后,我就真真正正的在他身边留了下了,成为了一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猫。我从不像别的猫那样,一天不出去野上几圈就收不回心来。我每天就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作画品茶,看着他上班下班,看着他做饭睡觉。我的眼睛简直一刻也从他身上拔不下来,我想,前世我一定欠了他很多东西,所以这辈子才如此放他不下。

    他经常将我抱在怀里,用脸蹭着我毛茸茸的后颈,“阿咪,你真的和别的猫不一样,有时我简直觉得你猫的躯壳里面,住着一个人的灵魂。”

    “不管我是不是人,我永远都是最爱你的那一个。”我冲他大叫了一声,但发出来的却是喵喵的撒娇声。我叹了口气,他始终只是把我当成一只“猫”而已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毫不顾忌的在他怀里撒娇,也可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作画时修长的手指,而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从指缝中流逝,有一天,他下班回来后轻轻的把我抱在怀里,“阿咪,我被一所学校录取当老师了,过几天我们就搬到那里去住,不过我向校长申请了一楼的房子,那所房子有一个小院子,你应该会喜欢的。”我体贴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心里却想着:什么院不院子的,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只要能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搬到青木美院之后,日子还像以往一样过得单纯而惬意。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来家里串门子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往往三五成群的过来,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喝着茶,先是赞美他杰出的美术天分,然后说着说着,就把话题绕道“相亲”这个终极目的上来。我看着他一脸尴尬的应承着,早已是把一双爪子磨的锋利,然后趁他们不备,突然窜上茶几打翻了几盏杯子。

    “阿咪,你也不喜欢是不是?”在他们走后,他无奈的拍了拍我的脑袋,“所以你才用这个法子把他们赶走了。”

    “喵。”我发出一声轻柔的叫声,在他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他将我抱起来,看着窗外徐徐落下的斜阳,“我也很讨厌这种方式,爱情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在这么刻意的环境下产生呢?可是他们都是所谓的领导,理所应当的要关心一下我这个未婚下属的婚姻大事,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还好你解了围。”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提到“爱情,”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忽然感到了几分心虚,他不知道,我和他之所以能常相伴,正是我的“刻意”造成的。

    此后,开始有女孩子来家里找他,而他有时也会和她们出去。我知道,这是他的“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每次独自守着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我都会感受到人类形容心碎的那个词,它叫什么来着,肝肠寸断?

    直到有一天,他又一次和前来向他“请教”的一位女孩子一起离开了家。我趴在窗口期盼着他早点回来,那天的月亮很圆,就像挂在树梢一样。我看着它,终于用爪子扒开窗户走了出去。来到楼顶,我望着那轮银盘似得圆月,突然从眼睛中泌出了一滴眼泪。随后,我的身子慢慢的直立了起来,身上他最爱的那层雪白的绒毛慢慢的掉落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如云的乌发。

    我想,世人一定没见过这样的金华猫,它变成人形不是为了吸取人类的精魄,而是为了一个男人,一个它想一直陪伴着的男人。

    我靠在院门口,看着他慢慢的走进自己的视线,我突然有点紧张,怕他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你是?”他略带吃惊的看着我的脸。

    “我是阿”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还是即时收住了嘴,这样莽撞的告诉他怕是他也不会信的,“我是来向您请教画画的事情的。”

    那一晚,我们彻夜坐在他的房间里聊天,当然聊得不是画画的事情,我们从天南说到海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他说的每句话我都知道出处,这是当然的,我对他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胸。天快亮的时候,我起身告辞,因为我这副人类的躯壳马上就要变回去了。他眼睛里的光芒突然消失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还会来的,下次再告诉你。”我狡黠的冲他一笑,给他留个念想也好,这样他就会对我更加迷恋了吧。

    当我兴高采烈的变成阿咪的模样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发愣,见到我之后,他蹲下了身子,“阿咪,我收回前几天对你说的那句话,原来有时刻意的相遇也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你知道吗?我好像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心里一遍遍狂喜的喊着,因为她就是我啊,你知道这句话我等了多久吗?

    第二天,我照旧跑到楼顶冲着月亮深深的吸气。果然,和上次一样,我又慢慢的变成了一个人类的模样,可是,等一等,为什么昨晚那头浓密的长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俏丽的短发?我冲着玻璃照了又照,我的脸也和昨晚不一样了,我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不会的不会的,我跌跌撞撞的跑下楼,一颗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原来金华猫竟然每次都变身成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吗?

    我颤抖着敲着他家的大门,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即使他认不出我,我依然可以陪他谈天说地,依然还能让他再次爱上我。”

    他打开门,“我”我刚想说话,但是却被他打断了。

    “我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但是麻烦你转告那位介绍人,她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从那以后,他日复一日的在门前等她,不,是等我,等那个我第一次幻化出来的模样。他甚至放下自己的清高,挨个找自己科室同事,向他们打听那个女孩的消息。

    “是我啊,是我啊。”我无数次看着他的眼睛,试图让他看出来那里面某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影子,可是,他始终对我的期待的眼神视而不见,而是日渐憔悴了下去。有一天,他闭门三天才从画室出来,出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副画像——是我幻化成的那个女孩子。

    “阿咪,你说,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再也没有出现。”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绝望。

    我的心碎了,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跑到楼顶,一次次的幻化成人形,她们一个比一个娇媚,一个比一个让人心醉,可是,她们都不是她。

    终于有一天,我累了,我离开了那间自己发誓永不会离开的屋子,甚至没有再向他看上一眼。

    很久之后的一天,我卧在原来的那座青砖墙上,看着玉兰花慢慢的从半空中飘落。阿圆站在墙下面轻声唤我,它已经是一只很老很老的猫了,老的甚至跳不上这座墙。

    “阿咪,”它的声音很苍老,“你不去看看他吗?他病了,可能就快要不行了。”

    我发疯一样的赶回那所房子,可是依然没来得及见到他最后一面,透过窗户,我看到家里所有的家具都被白布覆盖着,只有他最珍爱的那些画放在旁边堆成一摞。

    屋里的一个人拿起了最上面的那幅画,那是一张女人的画像,“你说,他为什么要在弥留的时候,在这个女人的头发上加上一朵玉兰呢?”

    “谁知道啊,他一向古里古怪的,要不也不会一直没结婚。”

    透过窗子,我看着那个女人的脸,她如云的乌发上,别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兰花。

    “阿咪,你真漂亮,比我见过的猫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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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破冰() 
吴汐拿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搅拌着眼前那杯慢慢变凉的咖啡,她看着它上面一圈一圈的涟漪,又一次抬起头看向玻璃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天是周末,她和丁丁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可是她都坐在咖啡馆里面一个小时了,却还是没见到丁丁的身影。也罢,毕竟她前不久才被人催眠过,可能到现在脑子都有点混混沌沌的不太好使。吴汐叹了口气,也是自己对不起这丫头,让她为了她的原因吃了顿苦,虽然最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她对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也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她总是心存几分愧疚的。

    一个多月以前,林声为了试探出吴汐是否真的身怀白焰,用金华猫和丁丁一起设了一个局。那金华猫本不会杀人,可是却被林声魔化了,幻化成俊男美女蛊惑人心,并趁机吃掉人的嘴唇。而丁丁并不住在星汇嘉园,她只是被林声当做了一颗棋子,一颗用来将吴汐逼迫到绝境的棋子。而崔明寒的受伤,也自然是林声所为,他怕他说出真相惹得吴汐生疑,所以用花盆砸破了他的脑袋。

    现在一切疑点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而唯一一个让吴汐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是她自己了。她为什么可以用白焰杀人?虽然现在它极其不稳定,时有时无的,她甚至还无法完全控制它,但是她具有这种特殊的能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连林声都说火种在自己的体内,他甚至还为了这个东西剖开了自己的肚子。

    “剖开肚子”,想到这里,吴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分明记得林声用一柄鹰钩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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